可娇美脆弱的酥软哪里经得住如此霸道的蹂躏?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只觉得那里都快要被捏爆了,好胀又好痛…还有不时被他掐住欺负的尖端,也早已经敏感地挺立,明明是委屈的,不甘愿的,可又可怜兮兮地翘立在那里,徒惹男人愈发放肆地玩弄…
“宝宝…”男人微微抬头,看到女孩儿在他怀中,面若桃花,身如春水…
“宝宝就是要不停折磨我,是不是?”他清俊雅致的面容带着紧绷的欲念,他爱恋地亲了亲女孩儿紧紧闭着的眼睛,那纤长细密的睫毛颤啊颤啊,颤地他的心也跟着被轻轻拨动…
大掌将女孩儿更紧地禁锢,他亲了亲女孩儿□在外的雪白柔软的小腹,然后便掀开女孩儿已经不整的T恤,看到了那被自己欺负地一片嫣红的柔嫩美景…
头颅再次压下,这次亲的却是早已脆弱不堪的小樱桃…
“不…啊…”女孩儿的呻吟像只小猫咪,似乎更像是欲拒还迎。窗外有着明亮的阳光,被染得透彻的云朵仿佛也发着雪白的强光,将窗内的情景照的一清二楚…
女孩儿雪白而又带着娇羞的嫣红的身体,嫩滑迷人的雪软坚挺,还有被男人含在嘴里不停吮吸的鲜红可爱的颗粒,偶尔从男人的薄唇中滑落出来,在光下明晰地闪着水润的光泽…
不知何时,男人抬起来头。他目色黑沉而紧绷地看着怀中人儿半luo的模样,明亮的光线下,雪白地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绵软娇嫩形状完美的软雪,还有纤细白皙的柳腹…如同一具专为诱惑男人而精心设计的完美工艺品,正在他怀中轻轻扭动…
他的宝宝有着无比完美而诱人的身体,总是在不经意间就让他失去心智,让他如同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一样,急切地追逐着她,迫切地想要拥有她,想要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每天每夜都肆意爱怜…
只是…
她迟早是他的,可现在不行啊…
男人也不知是喟叹还是惋惜,他在女孩儿还没回过神来时,已经将她的衣衫整理好。当然,未免又对自己方才造出的青紫痕迹有些后悔,可是…原谅他吧,他也是个渴望心爱女人身体的正常男人…
“宝宝,以后不许再诱惑我。”
他将她拉起来,好好放在沙发角落处,丢给她这么一句,就拿着已经冷掉的咖啡出去了。他不需要咖啡,他需要的是冷水,降温降火的那种冰水!
女孩儿愣愣的,像个小傻子。她的眸子转啊转,水媚的色彩消失,恢复平时清亮,然后猛地朝角落处一扑——哇哇哇!!她不要见人了哇!!
经过这么一闹,某姑娘在剩下的路上乖的不得了,让干嘛就干嘛,让她坐着她就笔挺挺坐得动也不敢动一下…

 


chapter31

B市是一如既往的干燥明媚。
某陆少下飞机时,还腻腻乎乎得抱着他的宝宝,丝毫不在乎给他接机的秘书是多么的震惊不已。你想啊,他心目中的陆总啊,可是个极品的视觉观赏物,他作为处在最佳观赏位置的第一秘书,免不了时时对他出众的外貌进行着深入的研究,看一次研究一次,研究得多了,他就会觉得,陆总本该就是这样的,他芝兰玉树般的模样本就该清俊秀卓,俊美雅致的眉目本就该异常动人,也本该是用来让人敬仰歆慕的——如今倒好,陆总这样的光辉形象忽然间就崩塌了,碎成了一地的渣子。
你看看,那个笑得无比温柔无比荡漾的男人果真是那个对人淡漠疏离的陆总么?殊不知,陆总待人虽然周到有礼,有着贵族门庭生来具备的绝佳风度,可他那张俊脸却很少笑,特别是这几年,更是几乎没真正笑过!若是遇到长辈或者公司该要结交的人,他会显得气度卓雅,俊逸严和,可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多数之下,他对人都是冷淡疏离的——那张雅致如玉的脸,明明是很有礼貌地看着你,可你会觉得,这个男人其实并不愿与你多说…
现在是要怎样?陆总是彻底转了性儿了,还是他好端端地看花了眼?
你再看看,那个温柔如水地抱着一个女子在怀里的男人真的是传说中不近女色的陆总呢?当然,作为第一秘书,他知道那不是传说,那是真真正正的不仅女色…光看他秘书室的五个人,无一例外都是雄性,也可见一斑!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做过在他老板的命令下将那些个没有眼色往前贴的女人往外扔的事情,其中不乏啥啥影后啦,啥啥国际知名模特啦等等。可现在呢,他老板竟然抱了一个女人?!女人?!
周晋眼睛睁了又睁,擦了又擦,最后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但是他在陆以辰身边这么多年,这么点淡定精神还是有的。正欲装作并不惊讶的样子低头立着,却又忽然触电一般看向陆以辰怀里的那个女孩儿!
这个女孩儿,有着倾城的丽色与娇俏的乖巧,那双灵动非常的水润灿眸,让他忽然间就想起来多年前那个被他家老板追得满街躲的女孩儿…
他当然知道,他家老板曾经迷恋过一个大学女学生,后来还因为她而翘了不少班,闹得他这个秘书那段日子是被工作压得不见天日啊!只是后来还没到一年,老板就离开B市,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全球各地四处闲逛。他想着大概是老板上班累了给自己休个长假,虽然这假也忒长了点。
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是她啊…
不过说实在的,这个女孩儿长得真是好哇,比那些个什么玉女啊影后啊什么的都不知好看多少,难怪陆总看得她跟个宝似的!
这边,周晋时不时地偷瞟着老总怀里的娇宠,那边,占有欲十足的老总已经脸色很不好看了。
他路过周晋,走进车子后座时,淡淡道:“要是嫌这个位子坐得久了,可以去中东那边新开的分公司。”
周晋登时冷汗涔涔,低头敛目,呼吸都不敢大声——中东啊…太恐怖了!!
陈以晨因为担心白然然,便直接让陆以辰将她送去了白家。放陈姑娘离开之前,陆少免不了又要偷几个香啦,亲亲啦抱抱啦什么的,驾驶座上的某秘书假装看不见——他这一路上的鸡皮疙瘩已经掉得够多了!!
陈姑娘被亲了半天,不耐烦地嘟了嘟嘴儿,又被男人攫住轻轻咬了几口,这才作罢。
陈姑娘如今竟然已经有了贤妻良母的雏形,离开之前,还嘱咐了一句:“右手不要沾水啊,工作也不要太累了哦!”
这话听在某个假装视盲的周秘书耳里,只觉得突兀极了——之前可一直是陆总像个小奶爸似的,嘱咐来关心去的,女孩儿就乖乖应承着,正当这个女孩儿深入他心的小娃娃形象正在树立时,怎么忽然一下子,女孩儿又成了仿佛十分懂事的女人了?还有,受伤?他老板身手那么好,怎么会受伤?!
不得不说,某个周秘书真真是闲来无事,瞎想。
可某个女孩儿娇娇俏俏地小模样,却让陆以辰心里软乎乎的,当下拉住才刚放开的陈姑娘,可拉住了又不晓得该说什么表达自己软乎乎的内心。
陈以晨看他黑沉沉的眸子满是柔情地望着他,这心头啊,也是一嘭一跳地不知如何是好。于是乎,二人对望着,对望着,直到——
“妞~~~~~~!”
白家大小姐站在自家甚是富丽堂皇的别墅门口,看着她家门口这一幕郎情妾意依依不舍好不缠绵啊,眼里的那个调笑啊,绽放地真是无比灿烂啊!
一声千回百转又高亢的喊声将两个对视的人给震醒了。某个陆少不动声色地忘了一眼一身大喇喇睡袍的白家大小姐,眼里看似淡漠无波,实则——琢磨着怎么将这好来事儿的女的给从他宝宝身边挪走…
而某个晨宝呢?她偏着脑袋看到白然然那暧昧不明的笑意,又毫不意外地羞涩了…
“唔…我走了!!”
晨宝宝嘟嘟囔囔说一声,就转身跑了!
陆以辰目送着他家宝宝既美丽又可爱的身影,心里不舍得很。转头一看,开口仍是淡淡的——“转转你的眼珠子。该走了!”
周晋再次冷汗涔涔,大气不敢出…

陈以晨以前多次听白家大小姐说,她家的房子有多么“富丽堂皇”。她觉得再怎么富丽堂皇难道还能比得过“色彩斑斓”的故宫?那时白家大小姐答曰:“有过之而无不及。”此番深入白府,她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富丽堂皇”。
白家的房子是一座建在半山腰处的楼。至于这个楼呢,颇有中国古代用于做些不正当生意的“花楼”,墙垣朱粉,琉璃青黄,门口还立了两只大石狮子——不知为何,陈以晨就蓦然就想起有谋篇颇负盛名的古典小说里,某个柳姓落魄男骂的那句:“你这府上只有门口那两座石狮子是干净的!”她看了看这座花花绿绿的楼,还有雕琢精致的朱漆大门,登时就觉得,白家大概也只有这两座石狮子的颜色是素朴的白吧…
这白家的房子,总的来说,采用的是中国传统古代贵族宅邸的模样,可某些细节偏偏被改得不伦不类,甚是奇异…
“然然,你说得对,你家爹妈的品味的确很…奇特…”陈以晨赞叹道,惹来白姑娘一个白眼儿。
“妞啊,你越来越傲娇了。若是在以前,你肯定会说,唔,这样的房子,其实也蛮好!”
陈以晨囧…是的,以前方晨大概真会这么反应…
白然然昨晚上在酒吧灌酒灌了一个通宵,今儿上午才从酒吧打道回府。补眠补了几个小时,还是有些神色恹恹。可自她看了一场晨妞与陆少的缠绵难舍的戏,登时就精神了!
她领着陈以晨欢快地进了爹妈不在家她白家小姐称霸王的“白府”,又进了她的“绣楼”。好在,白然然自己的房间里面还是蛮正常的。
白家大小姐一进房间,就躺床上挺尸,还非得拉着某晨妞一起挺,然后悠悠然开口道:“妞啊,其实我也没啥事儿,就是前卫了一把,与人419了。”
陈以晨登时瞪大了双眼,一句“白大小姐您英明神武”脱口而出。
“英明个屁!”白姑娘敲了敲陈以晨的脑袋,“我要是英明的话,自己的初吻加初夜怎么的也得卖个好价钱啊!可是你看,本大小姐初啥都没了,还什么都没捞到!”
陈以晨这下子反应过来,静静瞪着她,不说话了。
白然然的性子她清楚的很。白家来自南方H市,从这座楼的风格里也可以看出,骨子里是那种十分遵从中国古代传统的家庭,所以白然然虽然看着很没个样子,事实上骨子里被她的极品爹妈教育得也很传统。
所以,陈以晨不相信,她对此当真是自愿的,且当真如此不在乎。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不认得了?”白然然侧头看她。
“是谁?”陈以晨开口问道,句子简洁得不得了,而通常陈姑娘用这种句子说话,都表示,有人要被陈姑娘记恨上了!
白然然眨眨眼睛,神色怅然而平静,“别管了,是我自己不小心,喝醉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陈姑娘在陆少面前经常迷糊地跟个孩子似的,可真要认真严肃起来,也是不可小觑的。
“真不关他的事,我们俩都喝醉了…”
“是楚青杫那个妖孽对不对?”陈以晨一针见血。
白然然愣了一会儿,笑道:“妞你真是聪明。他可是你表哥,你怎么也叫他妖孽?”
陈以晨想到今天早上陆以辰接到的那个电话,她隐约听到是楚青杫的声音。那厮一向游戏花丛也就算了,竟然还游到白然然身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前天晚上我跟他打了一场架,结果那个妖孽竟然还很能打,跟我打了个平手。然后我俩各自都不服气啊,就接着比,比完了打架比打球,结果打了一晚上垒球,还是个平手,最后不依不饶接着比,也不知怎么就想到比酒量了。结果呢,我喝醉了,醒来时就…就那样儿了呗。”
“白大小姐,您老神经原来真的很大条…”
陈以晨话还没说完,就被戳到了脑袋,“晨妞你行啊,才回了一趟H市就敢教训我了?哎…也没啥大不了,昨儿晚上我还有点伤感,就跑去喝酒了,现在一觉醒来,什么伤感都没了,就怕我妈回来会揍我。”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这是今天三更。明天开始忙了,恢复两更,早晚各一次。
最近推翻了三章重写,又恰逢瓶颈,所以存稿紧张,大家原谅我,我会尽量加更的 ~^o^~ !!

 


chapter32

陈以晨话还没说完,就被戳到了脑袋,“晨妞你行啊,才回了一趟H市就敢教训我了?哎…也没啥大不了,昨儿晚上我还有点伤感,就跑去喝酒了,现在一觉醒来,什么伤感都没了,就怕我妈回来会揍我。”
“你说的也对。”陈姑娘思索一会儿,附和道:“如今咱俩算是同病相怜了,咱俩都不在乎。”
白然然登时觉得头顶乌鸦嘎嘎飞过,内心泪流满面——谁跟你同病相怜啊?你个连自己是不是处都闹不清楚的傻妞!!
当然,她并不想跟她解释那么多。反正她迟早要知道。
“妞,你陪了你那个温柔又多金的未婚夫这么久了,也抽点空陪陪我呗。咱俩今儿一块腐败去吧。”
于是乎,白家大小姐再次演绎她身为“败家”大小姐的使命,当日领着陈姑娘血洗B城各大商场,一掷千金眉头也不眨一下。
到了晚上,俩人填饱了肚子,就开始拾掇自己准备上酒吧去腐败。
白家大小姐买了许多性感小裙子,随手扔了一件给陈姑娘。陈姑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换了。
其实,陈以晨是不乐意的,你看看嘛,身上这件穿上去□直让人喷血的露肩性感夜店紧身包臀裹胸短款格子连衣裙…露肩露背也就算了,竟然还短的连大腿的一半都罩不住!
陈姑娘啥时候穿过这等衣服呀?人家走的可是清纯高贵的公主路线嘛!看今儿这一换风格,差点没把白大小姐的眼珠子给瞪出来了!
“…妞啊…我觉得我罪过了…”
“怎么了?”
“妞,你这样会让所有雄性动物都瞬间疯狂的…”白然然有感于陈姑娘未婚夫的压力,特别是他今天对她看过来的那一眼,明明是淡雅俊逸的,可她就是无端端感到一股寒意啊!她觉得,她不能这么冒险…
最后,白然然自个儿穿了这身紧身包臀裹胸短款红格子连衣裙,陈姑娘呢?没换衣服,继续雪白色及膝裙…
白然然又去做了头发,及肩的短发被她折腾成金黄色的大卷子,爬满了整个脑袋。陈以晨觉得很滑稽,可白然然觉得很奇特很新颖。
于是。两人踢踢踏踏地就走向了晨光酒吧。

这个酒吧的名字取得好纯洁好光明。白然然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是这么想的。后来来得多了,发现这里的调酒师的手艺更能迎合她的口味,便果断抛弃号称B市夜店之首的夜色了。
陈以晨却是第一次来——确切的说,陈姑娘没怎么逛过夜店。
可她也听说过晨光酒吧的大名。据说是录属于一个最初起家在海外的神秘而财力雄厚的集团,建立不过几年功夫,就发展成B市最有名的酒吧之一,甚至能媲美夜色,可见幕后老板非同一般的才干和魄力。
白大小姐和陈姑娘一前一后进了门,立时感到数个角落投射过来的视线。嚣张高调的白大小姐和貌美如花的陈姑娘都是被万众瞩目惯了的,不以为意,镇定自若旁若无人地走到吧台前。
头发绿油油的调酒师看到白然然,很亲热地打招呼:“白姐又来了?”说着很熟练地摆弄着手里的各色酒具,又道:“还是一杯‘撕裂楚妖孽’?”
陈姑娘震住了。白姑娘点头,又补了句:“来两杯,我家妞今儿也在呢!”说着指指白裙黑发的陈姑娘。
调酒师看了一眼陈以晨,愣了那么一两秒,便朝白姑娘点点头,开始麻利地动作。
这男孩儿真够镇定的啊。白姑娘看看四周各路饿狼的幽幽绿光,又看看淡定自若的调酒师,心里赞叹着。
陈姑娘还沉静在某个惊恐的名字里。
“然然啊,我不要喝你说的那个,听着忒恶心了。”她小皱着秀气的眉,郁闷到。
“不行!”白大小姐大手一挥,“你可是我家妞,得跟我同仇敌忾。再说,人小艺好不容易才按照本小姐无比繁琐的要求最新调制成功的,你得给人捧捧场不是?”
说着,那叫做小艺的绿头发男孩很是配合地转头来对陈姑娘笑了笑。
不一会儿,两杯红猩猩的液体被送到两人面前,还冒着雪白的小泡沫…
眼见着白然然仿佛看见仇人一样一饮而尽,陈姑娘纠结了,她慢吞吞将杯子挪过来,慢吞吞放到嘴边,十分慢条斯理地吸了一下下,然后很快放开。
真跟上刑场一样哇啦啦啦!
“怎么的?心疼你家表哥啊?”白姑娘语气森森。
“没!”她赶紧的摇头,低头看看满满一大杯鲜血一样的液体,她顿了顿,然后戳戳白姑娘的手肘,“然然,咱不这么血腥成不?撕裂…什么的…”
白然然大怒,拍案而起,“丫就准他血腥我我不能血腥他?就准他撕裂我我不能撕裂他?”
这声音,那就一个气吞山河啊!
于是,毫不意外的,方圆二十步内,大家都齐齐看向了某气吞山河语出惊人的白姓女人…
酒吧舞台上正唱得沉浸其中的女人依然在撕心裂肺地唱着:“你占有了我…却抛弃了我…你得到了我…却并不爱我…”
真的很应景。
半晌,白姑娘淡定自若地坐下来,眼神如激关枪一般嗖嗖嗖地向四周扫射,“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么?”
陈姑娘掩面,羞愤啊…白然然你可以更出名一点…
大概因为酒吧就是个让人发泄的地儿,像白然然这样大吼的也不少,大伙儿习以为然,一个一个都无所谓地转过头去,该干嘛干嘛。当然,也有些个狼姓动物,见着了某朵小白花,眼睛就粘着不动了。
陈姑娘呢,还在纠结于那杯“鲜血”。
“是谁说无所谓的来着?是谁说不怪楚妖孽的来着?”陈以晨看着面无表情的白然然,极其少有地训起了人,“也就骗你家妞。”
“妞,我就是借此泄愤罢了。我又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我难道还要他负责不成?就是我要他负责,他也不会。他现在约摸巴不得躲得我永远找不到。”
陈以晨今天趁白姑娘不注意时打电话问了陆以辰,楚青杫果真是跑了…
她换了杯果汁,白然然也没再逼她,自个儿继续喝“血”喝的很欢快。而那群老早就盯上来的狼们呢?也一个个按捺不住了。
你想呀,酒吧夜店那种地方,一个性感又泼辣的失意女人,一个娇美又可人的纯洁女孩儿,这样的组合该多么吸引人啊?
七八个早就盯着陈姑娘的年轻男孩儿,一个个都是非主流地破洞牛仔,头色也是五彩缤纷,他们七推八搡的,一个长相还算清秀的就被推过去了。
“你好!我们昕哥对你很有兴趣,可以认识一下吗?”这孩子竟然还挺腼腆的,边说边脸红。
陈姑娘淡静地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
男孩儿往回一瞧,却见大家都朝他做出继续追击的手势。
于是他硬着头皮,又道:“小姑娘,我们昕哥是个正经人。他只是想认识认识你。”
“不好意思。”陈姑娘这才看也没看他。
男孩儿没辙了,站了站,失望地转身回去了。
“哎你说这年头娃儿们怎么都不好好念书,尽跑到这鬼地方混呢?”白然然好奇道。
“对嘛。”陈姑娘同感。心里想着,自己大概比刚才那个男孩还要大一点的,怎么就被他叫成小姑娘了呢?
“哎,咱们祖国的花朵都开始腐败了,这可咋整啊~~”白姑娘忧国忧民。
“对嘛。”
两人正说着,那边唱得撕心裂肺的女人终于被请下了台,音乐转换之际,白然然无意间瞟了一眼舞台位置,却见一个装着极其讲究的年轻男孩儿走到了麦克风前面。
男孩儿身形清瘦,带着几分弱不禁风的味道,脸部轮廓在灯光的照耀下却带着几分坚毅和疏朗。眉目却又十分婉丽,透着宁静娴雅,仿佛温暖的春光里一支潺潺流淌的乐曲,让人心旷神怡。
“这又是哪儿来的极品!”白然然放下杯子,眼睛对着舞台闪着灼人的光芒。
陈以晨略瞟一眼,不感兴趣。
可却听到麦克风里传来声音——“大家好,今天我要在这里唱一首歌,献给吧台上坐着的那位黑色直发白色裙子的小姐。题目是‘我对你一见钟情’。”
瞬间,哨子声和起哄声连着掌声响起一片。
男孩儿只对着震惊的陈以晨笑了一下,然后便面向整场,音乐响起时大家才发现乐队已经换了,竟然清一色是些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孩子。显然他们都以这位唱歌的男孩儿为首,像是一个音乐组合。
声音响起,竟是无比缠绵的粤语。歌词陈以晨听不懂,可是却能从男孩儿低沉婉转的嗓音和缠绵悱恻的音乐中看出,大概是对一见钟情的女主倾诉爱慕而请求女主答应接受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