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冉瞬时也激灵一下,心下暗叫“糟了”,这算不算是被捉奸在床呀!
谭雅雯那边对着电话整整喷了十五分钟,最后还是臣焕文听不下去了,把电话夺了过来,“知墨,后天把那小子带回来吃顿饭,你爷爷正好后天回国。”说完,就挂了电话。
谭雅雯急忙问,“那丫头怎么说?”
“说会带人回来。”臣焕文揉揉耳朵。
谭雅雯一反刚刚的怒意,满脸是笑,“哎呀,我女婿终于要上门了。哎,我刚才就不应该打电话,早知道,直接奔她公寓去,把他们堵在床上…”
“老婆。”臣焕文嗤笑,他这个老婆有时候有点异想天开,“你就不怕,你冲进去,把你女婿吓阳|痿了。”
“去,老不正经!”
“我要是正经,哪来的知墨、知书。”臣焕文对自己的不正经相当之满意,要知道,他这闺女就是他不正经来的。再说了,当年他要是什么正经人,谭雅雯这会儿子早就不知道是谁老婆了。
臣知墨那边一放电话,陈冉就凑了过去,“阿姨是不是生气了,天呀,我这还没见家长呢,就要扣分了。怎么办?”
生气?怕是这会子已经跟她那不正经老爹偷笑了。别人家父母知道自家女儿被睡了,怕是扒了那人皮的心都有,他们家父母却是要欢呼庆祝。就是生气,也是气自己怎么没亲自上门,把他们堵在床上,最好是陈冉还带着户口本跟她上的床,下了床,直接压着他们去领证。
狠狠叹出一口气,臣知墨眯着眼看陈冉。陈冉瞬时感到危险,不过还没张嘴,已经被一脚踢下床。揉着摔疼的屁股,听见臣知墨似有叹息的说,“你洗干净自己,准备上门见我爸、妈、爷爷吧!”
眼睛一瞪,见家长?!陈冉裂开嘴,笑开了,“好咧!”
臣知墨无语,怎么都这么高兴呢?
因为早上的电话,两个人都没了心思上班,也好在案子的资料都整理好,臣知墨也想休息一天。明天就是周六,两人一商量,决定是市郊的一家温泉会馆住上一夜放松一下。
收拾好泳衣什么的,上了车臣知墨扯扯陈冉衣袖,“咱们要不要带着小桥一起去?”
陈冉略一思索就摇头了,小桥对臣知墨虽说喜欢,可是一旦知墨要成了他妈妈,他的喜欢会不会变成排斥,谁都说不准。还是等他跟小桥谈了后再说吧。“后天见完家长,我去跟小桥谈谈。”
这样也好。一想小桥对他以往女性朋友的种种刁难,她还是有些头疼,收复这个小鬼,也是个问题呀。
市郊一片有许多的温泉会馆,陈冉选了一家最知名的,进了大堂臣知墨就往前台走,陈冉一把扯住她,“干什么去?”
“当然是登记入住呀。”
“不用。”陈冉掏出电话,拨了号,一会儿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就走了下来,“陈冉。”满面是笑的冲着他过来,一看他身边的臣知墨,“这是弟妹?陈冉,你小子真是好福气,弟妹好漂亮。”
两人热络的互拍着肩膀,很是亲热。臣知墨摸不透两人关系,不敢贸贸然的说话,只等陈冉介绍。陈冉抬手揽住她肩头,“我女朋友臣知墨大律师,知墨这是我大学学长冷清。”
冷清?臣知墨念着这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冷清却是一副久仰的样子,“陈冉,你小子捞着了,怎么把臣大律师骗到了手!”
陈冉洋洋得意,臣知墨得体笑笑,“冷先生认识我?”
“认识,怎么不认识。学法律的哪有人不认识臣律师,上阵父子兵,你们臣家父女俩,法律界怕是没人不认识。”
“冷先生也是法律系的。”
说起这个,冷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就学了一年,就被我老爹逼着改了专业,学了企业管理。哎,不提了,说多了都是眼泪。”一个大男人,说着就假装拭泪,惹得臣知墨跟陈冉都笑起来。冷清热络的招呼二人,“不说这些了,你们难得来,一定好好玩,让我进进地主之谊。来,这边请。”
东道主招待,自然什么都是最好的。臣知墨泡在私人池子里,看着咕噜噜冒泡的温泉水,极满足的舒出口气。温泉是室外的,十月末气温已经降到8度,温热的水在微寒的气温下热气缭绕,四周种植的耐寒的树丛,依旧绿意葱葱形成天然屏障。因为太舒服了,以至于陈冉下水,她都不知,直到整个人被猛然抱起来,才惊呼出声。“要死了。”她捶打着陈冉胸口。
陈冉哈哈大笑,让她坐在身边,自己也坐进池子里,自然也是舒服的哼哼。“难怪冷清这小子被他家老爷子扒层皮也要开这么个会馆,额,真舒服,天天在这儿工作也真是不错。”
“这会馆是冷清开的?”冷清的年纪跟陈冉差不多大,自己开这么大的会馆,莫非他是那个冷家的人?
“他是冷南成的孙子,你应该认识冷南成吧?”陈冉看她。
“难怪。”
“什么难怪?”
“刚刚我就在想这冷清的名字听着耳熟,原来竟是冷南成的孙子。”冷南成也算是商业的一名奇才了,做服装生意起家,三十年前仅拥有一家小服装店的冷南成现如今G市的商场十有八家都是他的。“你跟他似乎很要好?”
陈冉点点头,“他是我在景城念书时唯一的好友,也是他的帮忙我舅舅才把我弄回G市。”他简单的解释,手已经不老实的在臣知墨身上打转儿。
“你老实点。”臣知墨轻斥。
陈冉却是得寸进尺,“知墨,这池子是叫瑶池,又是药池。至于这药效吗…”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滋阴补肾”四个字。
臣知墨脸一红,“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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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留言超过30 偶就在更新一章,周二双更呀~~~谁刺激我了!
32
32、Part 32 尴尬的巧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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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墨,这池子是叫瑶池,又是药池。至于这药效吗…”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滋阴补肾”四个字。
臣知墨脸一红,“禽|兽。”
陈冉被骂的得意,笑着道:“总比禽|兽不如要强。”说完,倒是不在闹她,两人泡了半小时光景,臣知墨有些昏昏欲睡。陈冉把她抱起来,“要睡也不能在这里睡。”
回了冷清给安排的别墅,拖着她吹干了头发才放她去睡一觉。昨晚的确是要的狠了些,收兵的时候,给她擦拭,才发现见了红。看来,真的要禁|欲几日。
陈冉又去冲了澡,换了衣服,出了别墅。
“乔晨已经来过了。”
冷清毫不意外,手里的飞镖直射靶心。“你那个哥哥还是很能忍的,忍了五年才有动静。不过手段却是没什么长进,还是老段子。”
“乔晨是小桥的母亲,他想要孩子,不派她又能派谁,再说当年…”陈冉苦笑,当年的乔晨在他这里是遮天蔽日的影响,陈染自然要再把旧将拿出来试试。只不过,他怕是没料到如今的乔晨之余陈冉,是一个比陌生人还要陌生的存在。
冷清忆起当年也只是摇头叹息,那时候的陈冉不管干什么都会带着乔晨,对别的女人全然不假颜色。他们这对,可是被学校公认的校对,一时不知羡慕多少人。谁知,最毒妇人心,那个女人险些将他送去地狱。“阿冉,你要尽早做打算。”
“我知道。”陈冉从他手里接过一枚飞镖,甩手掷出去,飞镖打在把盘的最边缘。兵行险招,方能出奇制胜。
“臣知墨是怎么回事?”冷清丢了手里的飞镖,倚在台球案子边。
陈冉想到知墨,眼角的冷峻退去,换上一抹温柔。“是个美丽的意外。”
冷清一看他表情,眉头就皱了起来,“她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臣家的男人是出了名的狠,可了解臣家的都知道,这家的女人比男人更狠。而臣家大小姐如今更是当了臣家半个家,比之臣家少爷,不知胜了多少。“你不会是…”如果陈冉只是要利用臣知墨,他怕后果…
陈冉笑起来,拍拍他肩膀,“兄弟,你以为我家知墨那么蠢,谁都能利用?她若是被人利用,只能是她心甘情愿,不然,想都不要想。”
冷清眉头皱的更紧,“你不会玩真的吧?”
“要赌就赌一辈子,赢就赢的彻底,输也输的干脆。”他笑的云淡风轻,听的冷清心惊肉跳,跟臣大小姐赌一辈子,只怕臣知墨输得起,陈冉赔不起。这一盘若是输了,臣知墨不过是一场情伤,陈冉怕是要赔上性命。
“这么吃亏的局,你也要赌?”
陈冉望着门口走进来的女人,目光深沉,低声道:“她值得。”说罢,对着门口挥手,“知墨,这里。”
臣知墨睡醒见陈冉没了人影,本想出来觅食,结果出了别墅就被门口守着的服务员告知陈先生跟冷经理在酒吧等她。
冷清早就安排好晚餐,新鲜的江鱼、江虾,一些山野菜,烹饪的都极为精致。“都是些山野东西,吃个新鲜,两位可别嫌弃。”
“冷总客气。”
冷清笑,“哪里是我客气,臣律师一口一个冷总,实在是外道。”
臣知墨也笑了笑,“我虚长你几岁,既然不外道,就直呼你名字。”
冷清一听,眼睛一扫陈冉,“按理说我是该叫你声姐的,可我认识陈冉在先,陈冉又小我一岁,等你们成了两口子,我可是婆家人,理该叫你弟妹。要是现在叫了姐,以后也不好改,我干脆也就放肆点,直接叫你名字。”
陈冉听着二人为称呼玩文字游戏,失笑打断,“你说你们俩为个称呼也能说这么半天,都叫名字就好,什么姐、妹的,快吃吧,菜都凉了。”顺着鱼肚子夹一筷子嫩肉放在臣知墨盘中,“不是饿了吗,快吃,别理冷清。”
“重色轻友。”冷清撇嘴道。
陈冉理都不理他,往臣知墨盘子里夹菜,嘴上念叨着,“你倒是也想重色轻友来着,可惜,人家连‘重’的机会都不给你。”
“你…”说起这个,冷清就郁闷。陈冉这死小子,就会撕他老底。
“还有冷大少爷追不上的姑娘?”这倒是奇怪了,冷家的声望配上冷清这么个人,在G市也算是十佳之一了。
冷清瞬时丧气,“不说也罢,丢人。”追了两年,连人家手指头都没摸到过,他真是不好意思说。
冷清越说不说臣知墨越是好奇,再一看陈冉在一边偷笑,她更是对这姑娘感兴趣。“到底是谁家的千金,保不齐我也认识,给你搭个鹊桥什么的。”
冷清有些心动,陈冉那边已经忍不住的吐槽,“这人你还真认识,而且还挺熟。”
额?!他们家近亲远亲的除了她,该嫁的都嫁了,尚心更是连孩子都生三个了,绝不可能是冷清的心上人。她疑惑的等陈冉说出这个人到底是谁。
陈冉嘻嘻笑,抬手指了指包房内一个中式的屏风,屏风上是汉服女子跳舞的水墨画,右上角一排小楷写的正是李延年的《佳人歌》,“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倾城倾国…”臣知墨低喃着,片刻恍然,直接道出女主角的名字,“是倾心!”
陈冉点头,冷清眼巴巴的看着她,就盼着她真的给他搭个鹊桥才好。臣知墨认识倾心很多年了,可从未见过她身边有什么男人出现,更是不知这位低调的冷大少追了倾心两年。
“你若是能帮上忙,还真要请你帮帮冷清,他为了倾心,可真是清心寡欲,只差出家当和尚了。”陈冉语调上是调笑的,可每句都是为自己哥们说好话的。
臣知墨夹着鱼肉放进嘴里,看着两个等她回话的男人,不紧不慢,这俩人怕是早就商量好,寻着话特意说到这儿的,只怕陈冉早就跟冷清吐了消息,说她跟倾心很熟。她不急,自然有急的。“知墨,臣律师,臣姐姐,你帮不帮忙倒是给我句话呀!”
臣知墨仰头,“真那么喜欢她?”
冷清用力点头。
臣知墨看向陈冉,陈冉也冲她笑,眼里毫不遮掩的坦然,看的她不由心动。得,不给面子怕是陈冉不一定又折腾什么,只不过,她臣知墨可不做亏本的声音。“帮忙倒是可以,只不过,若真成了好事,冷大少也别忘我这个媒人。”
“自然不会。”冷清眼眸一闪。
臣知墨与他对视,一瞬间似乎都打成了某种默契,她满意的点头,徐徐道:“倾心每年的十二月都会去日本住上大半月,别人都以为她是去旅游,其实她是去祭奠。”
“她有亲人葬在日本?”这个他从未听说过。
臣知墨摇摇头,“是她男友,也是个商人,去日本谈生意的时候出了意外死在日本。倾心每年都去他出事的地方祭奠他。”她说完,冷清的眸子就沉了,满眼的心疼,可见对倾心是真的喜欢。
陈冉在桌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臣知墨对他一笑,心暖暖的。这顿晚餐,后半段冷清明显就有些心不在焉,怕是心都飞到倾心那边了。臣知墨吃饱了,陈冉就称累,要回去休息。冷清也就把后面的节目取消了,送二人回去。临走,极郑重跟臣知墨道声谢。
臣知墨点头,算是收了谢意。倒是真心祝愿冷清真的能觅得佳人,也让倾心能走出过去。
臣知墨已经睡了一觉,这会儿自然不困。陈冉见她精神就提议去游泳。两人拎着泳具直接去了泳区。不过,若是臣知墨知道在这会碰上那么多人,怕是宁愿躺床上数星星也不会来游泳。
臣知墨只会蛙泳,陈冉却跟条鱼似的在水里翻来覆去。她起了学仰泳的心思,陈冉自然乐不得的当教练。仰着打了几次水,臣知墨已经有模有样,陈冉半扶着她的腰身,看着她抬臂打腿,手不自觉的就往上摸。臣知墨因他不老实,猛的起来,一时呼吸没调整好,竟呛了口水,站水里咳个不停。
陈冉心虚,一边赔不是,一边给她顺气拍背。等臣知墨不咳了,立马寻他算账。
傻子才干站着等着被打,陈冉滑溜溜的钻水里,总是离她两三米的距离,还故意气她的挑衅,“抓不到,抓不到…”
“小子,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臣知墨笑着追他,二人就在泳池里笑闹着。半刻,好不容易抓住了陈冉,臣知墨正欲举手打他,一抬眼,只见泳池边上站着一排熟悉的面孔。她举着手愣住。
陈冉见她定住跟着回身,还没看清人,就听一小娃娃脆生生的叫:“妈妈,是姑姑呀。原来,她也来跟咱们泡温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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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Part 33 陈冉见家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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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姑姑呀。原来,她也来跟咱们泡温泉了。”团圆脸上带着惊喜,不过大人却不若孩子那般的单纯。臣知墨一眼扫过去,翁思恩瞪大眼,臣知书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尚心满眼好奇直勾勾的盯着陈冉,邵非凡冷面依旧,在看见爱妻瞪着别的男人时才稍稍有些反应,将尚心扯到身边;胡小涂兴奋的冲她挥手,尚品虽然面无表情,不过绷紧的下颚还是泄露了情绪。
要不要这么巧?
陈冉看看臣知墨,一想早上的电话再加上晚上的巧遇,忍不住失笑,这算不算也是一种缘分呢?
臣知墨已经游到岸边,陈冉立马跟上,先一步上岸,然后扶她一把,小气吧啦的快速扯过椅子上的浴巾把她上身包住。嘴上还念叨:“别着凉了。”
臣知墨哪里不知他那点小心眼,不过心里还是受用的,披着浴巾,看着家人,淡淡笑,“好巧。”
“是挺巧的,早知道就约着一起来了。”臣知书也笑着道,“正好,游完泳,咱们凑个局子。
陈冉自然不会拒绝。几个人下水意思一下就上了岸,去了棋牌室。臣知墨跟胡小涂也跟着去,留下翁思恩跟尚心看孩子。
牌桌上的都是男人,臣知墨坐在陈冉身边,看着他打了两圈,终是忍不住撵他下去,自己上去打。前一圈三家各胡两次,陈冉点了三个炮,一家一个不偏不向。臣知墨一上去,形式瞬时逆转,接连吃了两次小胡之后,竟是摸了绝张宝,三家站立,一家吃胡,还是个宝中宝。
臣知书一看,苦着脸推了牌,“姐,你要不要这么狠。”
“女人下手就得狠点。”她一语双关,桌上除了胡小涂捂嘴笑之外,剩下四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
麻将一直打到十点,三家输一家赢。臣知墨把钱往陈冉怀里一推,小嘴一撇,倒是几分得意之色。陈冉莞尔,揽过她,跟着她笑。二人倒是自然,在别人眼里,这样的臣知墨着实让人惊叹。
大概从她懂事起,就没见她这般孩子气过。
陈冉跟臣知墨回了别墅,臣知书一行人也回了房。胡小涂一回房就跑进屋掏出电脑,噼啪打了一通,喊尚品过来。尚品一看屏幕,脸就黑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买进的?”
“知墨姐住院的时候。”胡小涂关了股票的网页,打开一个文件夹,上面亦然是陈冉详细的资料,详细到比尚品查到的更加细致,“我想了好久,根源就在陈氏,陈冉的哥哥无非就要家产,如果家产没了,他也没什么好争了,那么陈冉就无后顾之忧了。”
尚品低头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无奈的摇头,坐在她身边将她抱到腿上,再次打开网页看她究竟收了多少陈氏的股份。好在数目并不大,把电脑丢在一边,拖着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与她相对。点点她的小脑袋瓜,半是宠溺半是责备,“你呀,真是胆子越来越大,这种事也敢瞒着我去做?”
胡小涂调皮的一吐舌头。
“你以为你能想到的知墨就想不到吗?臣家也不是没钱,虽说不能将陈氏全部纳为己有,但若真是想整垮陈氏,也容易。可知墨半分行动都没有,明显这其中还有隐情,只是咱们不知道罢了。若咱们真的贸贸然去收购陈氏,打草惊蛇更不好办。”尚品细细分析,其实,除了陈氏,他更担心陈冉是否是真心。
胡小涂仰着头亲了他下巴一下,嘴角一勾,大眼睛满满自信,“可是,我就是要打草惊蛇,后面的戏姐跟陈冉才好演下去。”说罢,一蹦一跳的下了地,从行李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尚品,“明儿你给姐。”
“什么东西?”
“姐看了就知道了。”她笑嘻嘻的说,神神秘秘。
尚品一把把她揪回怀里,“你到底要玩什么?”
胡小涂埋在他怀里闷闷的笑,“玩一个很惊险的游戏,小怪兽,这事你别管好不好,交给我,等我们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再出现。”
“你们?”尚品瞬时抓住她话中的小辫子,大手掐着她的纤腰,“你跟谁的计划?”臣知墨?尚心?还是臣知书?
胡小涂捂住嘴巴,明显是要当刘胡兰。
尚品不急,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说出来。手顺着腰身,一只向上,一只向下。身子顺势一带,两个人已然倒在床上。酒店的浴袍极容易就被他解开丢到一边,看着身下莹白的小身子,尚品喉头一动,低头就含住那樱红的一点。舌尖在圆点上打着转儿,一下下的撩拨起她的情|欲。胡小涂敏感的哼一声,想伸手抱住他,却反被他将手抓住,按在头顶,乱蹬的小腿也被他桎梏。四肢失去自由,胡小涂的身子却更加的敏感,胸口又涨又麻,身下已经是多汁的蜜桃一般。
尚品挤到她两腿间,坚硬处一下下的摩挲着就是不肯满足她。胡小涂难受的嘤嘤,声声柔媚的唤着:“哥…哥,给我…”
尚品嗤笑,低头在她耳边一啄,“小糊涂最乖,告诉我你跟谁有了计划。”
胡小涂似有清明,可米粒被尚品轻轻一捏,下面就如潮涌一般让她不自觉一颤。“…知墨,知墨姐…嗯…涨,好涨…”
尚品挺身一沉,折磨她的同时何尝不是折磨自己。过于紧致,让他的被绞的也疼,抽出半截,再猛的用力,磨蹭的声音更让情|欲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