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范小蠡都是麻木的,而站在一边的翁思恩都是呆愣的。过了好大一会儿,翁思恩才犹豫的开口问:“小蠡,这姑娘是不是看上你了。”

“谁看上范小蠡了?”臣知书走过来,正听见这一句。

翁思恩机械的答:“靳梦涵。”

臣知书一听,眼睛也是一瞪,满是意外,“天呀,范小蠡你要发达了。知不知道我这世侄女的身价有多高?追她的人从街头能排到街尾。”

范小蠡立马摆手,“不是的…”

“什么不是的,我看你赶紧的,这一次一定要好好把握。你知不知道,你都快三十了,要抓紧时间,赶紧把自己嫁出去…不不不,是赶紧给自己娶一个进来。”臣知书没出口的一句就是省的惦记我家媳妇。

这话说的范小蠡更是无语了。他摇摇头,“臣少,人家小姑娘是开玩笑的,你们就别跟着起哄了,再说,人家那么好的身世,是我这种粗人能娶的吗。”说出这话,只有范小蠡自己知道其中那几分莫名失落。

“干爹要娶谁呀?”大腿突然被抱住。臣知墨领着小团圆走了过来。

范小蠡抱起小团圆,这丫头竟皱着小眉头的瞪着眼,然后一板一眼的对范小蠡说,“干爹不可以娶别人。”

“为什么呀?”范小蠡好笑的问她。

小团圆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捧着他的脸,“因为我要嫁给干爹呀,干爹等我长大好不好,小团圆给干爹当新娘。”

小团圆说完还吧唧亲了范小蠡一口,这下子臣少再没有幸灾乐祸的表情,完全是一副哀怨状,自家女儿这是什么眼光。翁思恩跟臣知墨对看一眼,两人齐声的笑出来。翁思恩边笑边道:“小蠡,你最近桃花好旺呀!”

范小蠡这一次彻底的无语了,看来他最近真的是桃花过旺,不过怎么好像每一次都是被女人调戏呢?

这点有点纠结呀!

Part 74 范小蠡克星 ...

“思思,范小蠡平日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臣知书对着衣柜皱着问。

翁思恩被问得一蒙,给小团圆穿好裙子抱着她走到换衣间,“没注意过他喜欢什么颜色呀,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呀?”

“你别管了…他好像穿黑色的时候比较多是不是?思思,我那件黑衬衫呢?”

“在里面,你别乱翻,我给你找。”翁思恩放下小团圆进到屋里从里面的立柜给他拿出黑色衬衫。见他穿好在镜子前左看右看的,满是不解。虽说臣知书婚前放荡惯了,可却不是个在乎穿着的人,尤其是结婚后,更是满心都在她跟孩子身上,衣着打扮都是她在管。基本上,只要舒服整洁,他向来是不挑剔的。今天这种情况实属特别。“臣子,今天是给梦涵接风,你打扮个什么劲呀?”

“这你就不懂了。”臣知书脸上一副小孩子争宠的样子着实让人费解。

翁思恩无奈的笑,叹口气看看时间也差并不多了,便不再追究,“行了,都打扮好了,咱们出发吧!”

“出发!”小团圆符合妈妈的提议,蹦蹦跳跳的往外走。

臣知书临走又整理整理衣服才出了门。到了酒店,范小蠡已经到了,倒是被臣知书猜对了,真穿着一件黑色衬衫。两人差不多的衣着碰在一起,立马就看出两种不同的风格。臣知书的长相要精致一些,毕竟出身大家,身上那种贵气很浓重。而范小蠡出身市井,这些年混社会混的身上时刻带着些江湖气息。再加上他洒脱的性格,那种气质到是不输阵的。

两个男人,各有各的特点,也都算得上是极品。

小团圆看见亲爹跟干爹穿的一样,大眼睛像是不够用的左看右看,好像很难取舍一样。

看见女儿纠结的小样子,臣知书脸上有着难掩的得意。

这时候,翁思恩总算是猜到这身衣服的别意。心里哀叹,看来,她老公这辈子是长不大了。今儿这出,怕是因为小团圆生日的时候说要嫁给干爹的话引出来,臣知书今儿就是来比美的。

除了“幼稚”二字,她真是什么都说不出了。把小团圆抱起来,省得女儿难以取舍,万一要是选错了,那个小心眼的爹还得吃醋。“团圆,妈妈抱着吃饭饭好不好?”

小团圆咔吧着眼睛转了转刚要答应,门就被推开了。臣知墨跟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进来。别人没说话,小团圆的眼睛却是一圆,立马直扑大姑姑。

臣知墨蹲身把家里的宝贝抱起来,“我们团圆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呀?”

团圆笑的眼弯弯,“大姑姑,这个叔叔是谁呀?”

臣知墨失笑,就说他们家的颜控宝贝对她不会这么热情。臣知墨身边的男子不等臣知墨介绍,就已经伸手,“让方叔叔抱抱团圆好不好?”

团圆自然高兴,脆生生的应:“好。”立马投入帅哥的怀里,还不忘给帅哥拍马屁,“方叔叔好帅啊,比爸爸跟干爹都帅。”

这一句,不仅臣知书吃味,连范小蠡都吃味了。俩人齐刷刷的看向臣知墨,眼里是赤|裸裸的质疑,姐,您是从哪弄回来这么个帅哥的。

臣知墨坐下来,“这位是方检察官,刚刚在门口碰见的,他进来打声招呼就走。”

这话说的太不客气了,桌上人都有些尴尬,方检察官倒是没什么一般放下小团圆,“你们家宴我就不打扰了,下一次有我做东,到时候请各位赏脸。告辞。”说罢,就退了出去。

除了臣知墨自己以外,剩下的人在方检察官出了门后立马把眼神投向臣知墨,呵呵,奸|情呀,姐,你快招吧!

臣知墨厉眼一瞪,“看什么看?”

众人立马左顾右看,没人敢问出口。

还好,这时尚品、小糊涂跟靳梦涵进了门。臣知书立马招待她们入席,消散臣知墨那股女王的气场。靳梦涵虽说是学大提琴跟钢琴的,可偏偏空有气质,实则是个小话唠。

一见范小蠡立马笑眯眯的凑过去,“范大哥。”这一声叫的那叫一个亲切。

范小蠡却是从头麻到脚。干笑着转头,“靳梦涵,呵呵,你好。”

“干嘛叫全名那么生分,你可以叫我靳靳,梦梦或者涵涵。”

额?范小蠡一头冷汗,这三个名,哪个他都叫不出口呀!他求救一般的看向翁思恩,可偏偏翁思恩跟靳梦涵也不熟,自然无法替他解围。

翁思恩偷偷拉拉臣知书,臣知书刚刚看着俩人眉来眼去心里正气,被她一拉,心里的气倒是散了一点,不过此时不讨便宜何时讨?他偏头低声道:“晚上跳舞。”此舞可不是彼舞。

翁思恩立马红了小脸,低声嗔他,“不要脸。”

臣知书立马坏笑,他家小媳妇这是害羞了。他转身要帮范小蠡解围,不过显然靳梦涵是绝对不给他机会的。只见小丫头就差坐到范小蠡大腿上了,一个劲的挤他,嘴巴还不停。

范小蠡吓的一个劲的躲,屁股挪了几挪,一个趔趄差点没跩地上。他踉跄的站起来,“哎呦,我才想起来,我还有一个约会,我先走了。”这话说完,也不管失不失礼,立马撤离。

人一走,靳梦涵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愉悦,嘴上念叨着“这人太有意思了”就站起了身,冲着小糊涂跟尚品道:“小姨,姨夫,我也有约,先走了。大家拜拜,下次再聚。”说完,立马追了出去。

“这丫头…”臣知书头一次见这种人。

而尚品跟小糊涂却是司空见惯的无奈摇头,小糊涂更是边叹气边道:“怎么说我姐也是个享誉国际的音乐家,不说是空谷幽兰的气质,那也是恬静的脱俗。我姐夫就更不用说了,在影坛是最年轻的影帝,经商后也是商界的一匹黑马。可怎么生出来的女儿就基因突变了呢?这个梦涵,在家装的完全的贵族小姐淑女风范,可出了家门,离了大人视线,立马的‘脱胎换骨’,简直是个孙猴子转世。你们若是见她变脸,就知道什么叫速度了。”

小糊涂说的认真,翁思恩听完一想刚才的情景止不住笑。臣知墨兴趣缺缺,“洗尘宴,洗尘的都走了,我还有事就也先走了,你们吃吧。”

臣知墨一走,就剩尚品小糊涂,翁思恩臣知书小团圆。尚品看看时间,“公司今天要来客人的,既然梦涵找到乐趣了,我就也回公司了。小糊涂,你呢?”

小糊涂立马拉住他,“我跟你一起去。”

尚品抬手揉揉她的小脑袋,满是宠溺,“那走吧。”转身询问臣知书,“你们呢?”

“我们…”臣知书眼睛一转,拍拍女儿,“团圆,爸爸送你去尚心姑姑那里好不好?”

小团圆想了想,问道:“那姑父在吗?”

“当然在了。”

“我去。”小姑娘立马举手,几个大人都笑出声。

定好了目标,饭局就此散了。臣知书打包一样的把女儿丢到尚心那儿,连客气的聊几句都没聊,立马拉着媳妇回家。

“你这是着什么急?”翁思恩见他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有点恼火的问。

臣知书笑的像一只猫,一直看见鲜美鱼肉的馋猫。“媳妇,咱们家小电灯泡送走了,咱们晚上跳‘斗牛舞’吧。”

 

 

Part 76 周楷正秦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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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周楷正在公子哥圈子里也算是个异类,在周家更是异类中的异类。其父周念年每说起这个儿子,都是仰天长叹,不知是基因出了问题还是教育出了问题。

周家是,祖上那是当官的,相传老祖宗是给皇上当过老师的。周念年也是个文人,G市出了名的书法家,一副墨宝价值千金。周母亦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相传丹青一绝,也写得一手好字。二人得了一双儿女,儿子取名周楷正,女儿取名周姚美。要说周家应该是儿女也从文,延续周家门风。可偏偏周楷正读完大学死活都不肯读下去,跟一群公子哥集资玩期货。

周家老爷子本想期货哪是这些小孩子家家玩的好的,让儿子栽个跟头也好,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也好回来安心读书。可好死不死的周楷正有这个命,不仅没赔,反而赚个盆满坡满。

淘到了第一桶金,周楷正也明白期货什么的都是靠运气,这一次有这个运,下一次就未必,于是,他拿着期货赚下的钱全都投到钢材上。地产业大兴,钢材自然也是水涨船高,让他又是很赚一把。

许是他真有做生意的命,投机倒把,也没有固定的投资,哪里赚钱就去哪里,周楷正乐呵呵当着倒爷,口袋却是越来越鼓,生意更是越做越大。

从一个走出来,不到两年功夫身价已飙升千万,初识钱滋味,周楷正美的有些飘。除了生意上的事正紧去办,其他时间倒是四处野玩,玩的也越发下段。

身边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他倒是毫不在意。

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周楷正玩女人自以为有钱就行,殊不知有些女人偏偏是碰不得。这不,刚抱着一个女人往宾馆走,谁知道床没上呢,人就被揪到了宾馆后巷。

五大三粗的几个汉子,二话不说先是给他一顿暴揍。揍的他头晕眼花,酒倒是全醒了。“几位大哥,我不知道哪里有得罪,就是今儿要废了我,是不是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呀。”

为首的汉子冷笑一声,“就让你当个明白鬼,下一次玩女人看清了人再上床,我们大哥的女人你也赶上,你那玩意是不是不想要了。”

一听这话,周楷正心一慌,看来是犯了地头蛇。只怕这时候把臣家抬出来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不动声色的在地面摸索,盼着能摸到些抵抗的工具。

围住他的几个人已经不耐烦跟他罗嗦,一个个亮出家伙,刀片映着路灯有些晃眼,不过更让人心惊胆颤。周楷正就差吓的尿裤子了,若真是被阉了,他可就真活不了了。此时他顾不得想什么,眼看巷子口闪了个人影,拉开嗓子先喊“救命呀,救命呀…”

这两嗓子倒真是把人给喊了进来,可一看来人,周楷正不仅哀叹,天要亡我呀!进来的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周楷正也佩服这姑娘,黑灯瞎火的,听见这两声求救居然就贸贸然的跑了进来。“姑娘,你快去报警。”

“报警?”小姑娘丝毫没有惧意,一步步的往前走,走近了,看看那五六个大汉,又看看鼻青脸肿的周楷正,嘴巴一努,“报什么警呀,报警我还有什么好处。”

这姑娘在说什么?不仅周楷正,几个大汉也是一头雾水。大汉见她轻松样子,很是气恼,“丫头片子快滚,不走小心爷片了你。”

小姑娘一哼没理那个汉子,却是上下打量周楷正,“看你也不像个没钱的样,五千,五千我帮你摆平他们。”

“就你一个?”周楷正觉得老天在耍他。

不过显然,小姑娘认真的很。“五千,你到底同意不同意,不同意我就走了。”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你救我,别说五千,一万我也给。”

“爽快!”小姑娘露牙一笑,不过转瞬间,周楷正一眨眼的功夫,最为首的大汉已经被撂倒。

只见小姑娘个子虽小,力气却大,抬腿劈手,干净利落。周楷正从她动手就没眨过眼,不过几分钟,上一刻还耀武扬威的大汉在她手下全都成了一滩烂泥。

额的神呀,这姑娘莫非古代侠女穿越而来?奶奶个熊的,这姑娘是个宝呀!

小姑娘料理完几个汉子,拍拍手拉周楷正起身,“看你身上也没带那多现金,走吧,咱们取钱去。”

【2】

“喂,你叫什么?”

“秦苗。”秦苗数着钱,正好一百张大红票子,“银货两讫,咱们扯平。”

“唉唉唉,秦苗,你别走。”周楷正上前拉她,“你很缺钱?”秦苗低眉一扫,周楷正立马松开手,灿灿笑着,带着点讨好味道。“我是想你开口就要钱可能是缺钱,我不缺钱呀,不过我缺人。咱们正好互补,你说是不是?”秦苗眉头一拧,“什么意思?”

周楷正见她没有厌烦之意,立马开口,“意思很简单,我雇你当我的保镖,价格你开。”

“价格我开?”秦苗觉得眼前这个狼狈至极的男人有点傻,他就不怕自己狮子大开口。

周楷正却是另一番打算,千金万金不如自己的命值钱,刚刚经历那一番生死考验,就是让他千金散尽,只怕他也是愿意的。“你随便开。”

“五…”

“五万,成交。”周楷正乐呵呵一锤定音。

秦苗一愣。

周楷正见她不语,疑惑的问:“难道五万少了?五十万?你不会是要五百万吧?说实在的,我也不是很有钱,五百万,我雇不起。”

秦苗扑哧一笑,翻着白眼摇摇头。她本想说五千的。不过有钱不赚王八蛋,五万就五万。“五万成交,从今天开始,你是我老板了。”

【3】

秦苗看着整理好的周楷正,不犹的撇撇嘴,别说这人收拾完还人模狗样的。

周楷正不知秦苗想法,只想着自己性命无忧了。

打是不能白挨,周楷正脸好了,就托了臣知书把那些人给揪了出来,不过是个小地头蛇,见了臣知书立马歇菜。一听周楷正是臣少的兄弟,立马周少长周少短的叫着,至于那个女人,自然是拱手相让的。

不过周楷正看着那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却是一点兴致都提不起,这种女人,骚是骚,不过也够脏。

经一事长一智,以后他还是挑些干净的玩好。

许是这一次真的有了心理阴影,坐在娱乐城的豪华包厢里,看着小姐们一个个的搔首弄姿,周楷正不若以前那般兴致高扬,就连臣知书看着他都问:“怎么,一次就弄出心里阴影了。”

“阴影到没有,就是这些小姐不对我胃口。”周楷正端着酒杯。

臣知书看着一屋子品貌不熟小明星的小姐咋咋舌,“看来咱们周少是换口味了,不知道现在什么样的对口呀?”

“什么样的。”周楷正自己也不知,眼睛在屋子里转悠,不过当转到门口沙发凳子上坐着的秦苗时就不再动了。别说,这姑娘不仅身手好,模样也识端详。巴掌大的脸,眼睛又大又亮,小鼻子小嘴,倒是美人坯子。不知道这姑娘上了床,是不是也像平日那样厉害。

臣知书也是玩惯了的人,一看周楷正的眼神就知道这丫没安好心。“怎么看上了,要不要哥们帮你,high粉,迷幻药,还是苍蝇粉。”

周楷正一笑,“用不着,有钱就行。”他笑着道,这一个月,他可是注意着呢。这丫头的眼睛只有见到钱的时候最亮。他站起身,栽栽歪歪的往秦苗身边走,走到她身边,脚步一晃。秦苗立马起身扶住他,“老板,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好呀,回家。”某人借酒装疯的压着秦苗往外走。

回到公寓,周楷正更是发疯,秦苗不是第一次送酒醉的他回家,不过这一次倒是醉得厉害。人像个死尸一样沉,秦苗就是身手再好,也毕竟是个女孩,踉踉跄跄的抚着他到床边,却整个人都被他压在下面。她很很叹口气,戳着他的肩膀,“不要借酒装疯,赶紧起来,不然我不客气了。”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厮根本没打好主意。

周楷正听了这话,身子一僵,虽不知自己哪里露了马脚,可事到如今也没有装下去的必要,武力解决不了的,他一向喜欢变通换另一种方法解决。一翻身,让秦苗坐起身,不过大手却拉着她的小手。说什么都不肯松开,“秦苗,我看上你了。”

秦苗丝毫没有意外,大眼睛里闪着光亮,她回眸看他,“那又如何?”

有意思。周楷正坐起身,起身踱步到酒柜倒了两杯白兰地,“我来养你,对外你是我女友,我可以给你一张我的副卡,你还可以去选一个公寓登记在你的名下。”他递出一杯白兰地。

秦苗看着白兰地没有接,仰头看看周楷正,“对外我是你情妇,不需要你的副卡,我要关系对等。”

“关系对等?”

“一对一,我们在一起我会忠于你,一样你要忠于我。”

“成交。”周楷正笑着举杯。

秦苗接过酒杯与之相碰,眼睛里却闪过得意的光。这世界当你以为你在算计别人的时候,殊不知别人也在算计你。

【4】

周楷正在第一次跟秦苗上床的时候绝没有想过自己会被这个女人拴住一辈子。秦苗就像水中花,雾中月,你以为你看到了,却怎么也抓不到。正是这样让周楷正心心念着,不仅念着这丫头的身子,更念着这丫头的心。对她也是越发的上心,甚至想要跟她过一辈子。

 周母得知秦苗的存在,几乎是暴跳如雷。儿子不成器,她就念着能娶一个大家闺秀的媳妇,谁知道儿子什么人不好选,偏选一个来路不明,还是个学武术的女人。

周母不动声色,其实已经暗中安排周楷正跟一个大学校长的女儿见面。周楷正自是知道母亲的意思,只不过心思全扑到秦苗身上,根本就不感兴趣。他也豁出去了,索性先斩后奏,先把人领家再说。

可谁知道秦苗是个油盐不进的主,不仅得罪了母亲跟妹妹,就连他那个好脾气的爸爸都给惹恼了。

“秦苗,你到底想怎么的?”周楷正有着说不出的愤怒。不过秦苗却是面无表情,抱着薯片坐在电视机前,冷冷的回他没想怎么的。

周楷正瞬时感觉一拳砸在棉花上,憋屈极了。“行,你真行。”撂下话,摔了门,转身走人。

秦苗看着震得发颤的门板,起身拿起手机,拨出未接来电上第一个号码。“找我什么事?”

“你准备一下,下个星期去相亲。”

秦苗冷笑,“什么时候父亲大人也开始帮我张罗婚事了?父亲不是说,我这种女儿千万不能说是秦家人吗!”

“如果不是你姐姐有事,你以为这么好的对象会轮到你吗?周家是什么人家,你应该谢天谢地,秦苗,你别忘了你妈妈。”

秦苗的拳头紧了又紧,如果不是为了妈妈,他秦俑生以为他还能这么风光的活着。“秦俑生,你不配提她。”

“我是她丈夫,最配的人就是我。秦苗,你最好打扮好自己规规矩矩的参加相亲,更加的要祈祷被周家少爷看上,不然我不保证你母亲会不会被送去国外。”

“秦俑生,你不是人!”愤怒的摔碎电话,秦苗失控的浑身发抖。“好,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

原来命运的轨迹有时候是会被一些意外改变或者推动,秦苗以为周楷正是姐姐未来的丈夫所以设计他与自己发生关系借由让秦家丢失脸面,殊不知,算计到最后,周楷正倒是真的成了自己的丈夫。

这样更好,就让你们这些自以为风雅的上流人见识见识什么是下流。

【5】

“秦苗,你再说一遍。”周楷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她怎么能那么轻易的说出分手。

“周楷正,你没听错,我说分手。”
这一刻,两个人都在疼,秦苗知道自己这次过分了,可是她只能这么做。只有分开,周楷正才能去参加那场相亲宴,如此,戏才能演下去。

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甩手离开,可只有秦苗自己知道,眼角的不是细雨,是眼泪。

她就算是个石头,也会被那个傻瓜捂热,更何况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傻子,如果知道真相,你还能原谅,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周楷正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这辈子头一次这么爱一个人,却输得这么惨。

“妈,随便你安排吧,秦苗走了,随了你的意思了…”

【6】

“秦校长,真是好久不见了。”周母笑意盈盈,对面的秦校长立马起身。

“楷正一晃就这么大了,真是一表人才呀。”

“哪有,他呀,不争气呢!咦,令千金呢?”周母刚问出口,只听身后传来熟悉的女声。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秦苗?”
“秦苗!”周家母子同样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秦俑生不解的皱眉,“两位认识我的小女儿?”

“秦苗是秦校长的小女儿?可是你们家二小姐不是叫秦雅的吗?”

秦俑生笑言,“秦雅却是我的二女儿,可不是我的小女儿,我的小女儿是秦苗。她不住在家里,也不参加宴会,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么个小女儿…哎,你们…”

“楷正,你干什么去…”

周楷正黑着脸扯着一身洋装的秦苗快步走出餐厅,秦苗这次难得听话,竟乖乖的被他扯走。

“秦苗,你耍我?”周楷正愤怒异常。

秦苗依旧面无表情,“对不起。”

“你…你说什么?”周楷正一愣,片刻才反应过来秦苗在道歉。她居然道歉?

“周楷正,对不起,我已开始接近你就是有目的的…”

秦苗毫不隐瞒的将一起托盘而出,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再骗下去。说完,她转身欲走,手却再一次被紧紧拉住。

“秦苗,我只问你,你可曾对我真心过。”周楷正心里有说不出的疼,这种不仅仅是伤害,更多的是心疼。他从不知,她有这样的过去跟一个道貌岸然的父亲。“有。”不仅仅有,除却最开始的刻意,她对周楷正亦然是全心全意,不然也不会冷着脸对他,为的不过是不想两个人都陷得太深。

一个字,在周楷正的心上瞬时点燃一堆火,他想这就够了,有你的真心,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秦苗,咱们结婚吧。”

【7】

整个婚礼秦苗都处在一种做梦的状态,她看见母亲在笑,是那种清醒的笑不是失心疯一样念着父亲的名字。

周楷正紧了紧牵着她的手,“妈可能要先去治疗一段时间,也许送她离开是最好的办法。她在你父亲身边待得时间越长,病情就有可能越严重。”

“你怎么做到的?”秦苗感动的几乎要落泪。

周楷正露出一口白牙,“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努力去做。你放心,你父亲那边绝对不会拦着,等妈病好了,咱们就接她一起住。”

“老公,谢谢你。”秦苗很扑到他的怀里,眼泪落在他的胸口。

“老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不管我犯什么错,你都不许离开我,都不许生气太久好不好?”

“好,不过你要是敢出去玩女人我就阉了你。”

囧…周楷正一头冷汗,“放心,这个我可不敢。”

“那你要犯什么错?”秦苗抽泣着问。

“我是打个预防针而已,没犯错,真没犯错。”周楷正再三保证,秦苗才放过他不再追问。不过感动于他为她的付出,却忽略了自己老公眼里的心虚。

直到三个月后,一张证明她怀孕的验孕单出现,她才知道她那个自称自己没犯错的老公,在新婚之夜就把家里所有的安全套都戳了无数的针眼。

“周楷正!!!”河东狮吼。

“老婆,你说过你不会生气太久的。”

 

 

75

75、Part 75 番外大集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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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月黑风高奸情夜。

臣知书在车上就按耐不住的开始动手动脚,若不是翁思恩坚决不从,他只怕是要车震方顺了心思。

进了家门,再能忍得住那就真是柳下惠了。臣知书扛起人,直接丢上床。眼睛一眯,“老婆,你教教我斗牛舞怎么跳?好不好?”

“好”字刚刚出口,翁思恩就立马被泰山压顶,看着老公猴急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多久没吃肉似的。她推送着念叨,“你发什么情,也不洗澡,臭死了。”

“要臭咱们一起臭。”臣知书是说什么都不放手的。虽说每天都抱着老婆,可是家里毕竟有孩子什么都要收敛一些。

“好重…”翁思恩抱怨着,身子早就被他调教的敏感,被他一揉,声音已经变的柔软。

“重吗?那好让你在上面。”臣知书笑嘻嘻的一翻身,翁思恩已经半坐在他身上。衣衫早就被臣知书拉扯掉,内衣的带子半吊着,薄纱的内裤若隐若现更是给欲望火上浇油。

臣知书感觉某一处要爆炸了,半是哄劝半是哀求,“思思,给我,说,你要我。”来不及等她回答,在一个翻身,翁思恩已经又置于他的身下。

“斗牛舞的常用步法,双脚并步,重心在前脚掌,骨盆前倾,双手叉腰。左脚开始重踏一步。注意控制住大腿,即大腿要夹紧,力量向下,膝盖会有一点弯曲。思思,我说的对不对?”臣知书笑道,不过微弯的膝盖已经使力,身体上挺,重重一击。

“嗯~~”翁思恩闷哼一声,不知他从哪里学来这些。“斗牛舞可没有胯部运动。”

“可是女生却又旋转舞步,媳妇,你转一下呗。”若是嘴皮子,臣知书永远比翁思恩强。

嘴上讨着便宜,身子也不停。她的紧致一如从前让他疯狂,不在讨论什么斗牛舞,臣知书像一只公牛一样奋力的挺进。

太快的节奏让翁思恩有些受不住,自打生了小团圆,两个人很久没有这么疯了。细碎的呻吟从她口里传出,臣知书挺身向上,堵住她小嘴的同时,更加用力的堵住下面那一张销魂的小嘴。

“思思,说给我听。”

“嗯?”

“说你爱我,说给我听。”

“…”都老夫老妻了,可每一次他都逼着她说。

“说…乖…”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着,他就是要听见她说爱才给她□。

翁思恩极力的想要反抗,甚至把呻吟声也压住,可臣知书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她任何一处的敏感。大手在她的腰间一下下的摩挲,舌尖在她胸口舔允。

“臣…子…”她连叫他的名字都无法连贯,太多的快感像是暴风雨一样的袭来。

“说,我的乖乖快说,说完就给你…”

“臣子…我爱你…”她弓起身,主动的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子。

胸口相贴,“思思,我爱你。”□在爱语中并发,他的全部在她的紧致中一缩一缩的被咬紧,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人欲仙欲死。

臣知书一动不动的保持着□的姿势享受着余韵的美妙。

“好重,起来啦。”翁思恩抱怨,可这一动,明显感觉刚刚软下去的东西瞬时变硬起来。

大手握着她的丰盈,臣知书紧紧的抱住她,“思思,再给我生一个宝贝吧!”问完,根本不等她回答,已经开始攻城略地,开始另一段的“斗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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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知墨番外】

初遇。

苏菲咖啡店。

“一杯黑咖啡,不加糖。”臣知墨站在柜台边,看着手上的资料根本没有抬头的点了咖啡,点好了就坐到了柜台边的小圆桌旁。

G市市委的领导班子大变动,原本的副市长升迁到另一个市当市长,而后调任的副市长竟是早就被省里盯上的人物。偏偏她手上的一个谋杀案子竟涉及到这位副市长,臣知墨看着手上的资料,太阳穴隐隐跳动。

“美女,冰拿铁,多加糖。”轻浮的男声响起,这一声不仅坐在离柜台极近的臣知墨回头,咖啡厅里的几个客人都忍不住抬头看了眼柜台。

苏菲咖啡馆开在市中心的金融商业区,附近都是办公楼或者外资企业,来往的人大多也都是有身份的高知识分子和高收入人群。所以,来这里喝咖啡的人几乎都是面无表情或者绅士淑女,这种吊儿郎当的语调跟语气,实属少见,尤其是一个大男人还点冰拿铁多加糖,这种组合,在这里,的确是异类。

男子长得极好,休闲的西装裤配着一件暗花衬衫,如果不是表情上满是懒散跟怠慢,这种长相臣知墨是要在心里小小惊艳一下的。不过可惜,空有外表,花瓶一个。

她继而低下头接着看资料。

“小姐,您的黑咖啡不加糖。”服务生将咖啡送上。

“谢谢。”臣知墨依旧没有抬头,一边看着资料一边伸手去端咖啡,不过手在桌边左右摸了几下都没有摸到杯子。她凝眉瞥了一眼,可是座上除了空盘,咖啡杯已经不翼而飞。

臣知墨刚要唤服务生,可一抬头却见刚刚点冰拿铁的花瓶竟端着自己的杯,只见他皱着眉头,一脸的嫌弃,“这么苦,根本不是女人该喝的。”

“先生,您的冰拿铁多加糖。”

“谢谢。”男花瓶转手把自己的咖啡推给臣知墨,一副献宝的样子,“喝这个,这才叫咖啡。”

臣知墨扫一眼被推过来的拿铁,嘴边扬起一抹冷笑,她掏出一张大钞,放在桌边,一句话都没有说的收起资料站起身。

花瓶男看着桌边的大钞收起戏谑跟玩笑的表情,回身再看臣知墨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臣知墨,咱们后会有期。”

臣知墨出了咖啡厅就直接回了律师楼,不过没进门就跟方检察官撞上了。

“你秘书说你去了苏菲咖啡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臣知墨瞬时想起那个扫兴的花瓶男,不耐烦的摇摇头,“碰见个衰鬼,不想提。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方检察官眨着那双桃花眼。

不过显然,眼前的美女对美色没感觉,臣知墨就差翻白眼了。资料递给路过的助理,她抱着双臂看着方检察官,“方检,法院有那么闲吗?闲的您没事就往我这儿跑?”

“法院很忙,我也不是闲的往你这跑。臣知墨,我喜欢你,正在追求你,你看出来吗?”

臣知墨无奈一笑,深吸一口气,严肃表情,“方检,Sorry,你真的不是我的菜,所以别浪费时间了。”

“那谁是你的菜呢?”方检察官学着她冷笑,不过笑容里多了分落寞。不是看不出她的拒绝,只是至少她没嫁,他就有机会。

谁是她的菜?她想要的菜早就被人夹走了。臣知墨极力掩盖住自己的情绪,她再次扬起嘴角,“知道女骑士吗?”

方检察官点点头,却不解其意。

臣知墨解释道:“女骑士英勇善战,丝毫不逊于勇士。我自认足够强大。”

“所以,要一个跟你一样强大的男人才能与你匹配,这个我懂。”方检察官截住她的话。

不过,这个答案显然不是臣知墨想要的。她轻轻的摇头,“正因为我足够强大,所以才不需要一个跟我一样的强大的人锦上添花。也许,适合我的正是一个需要我保护的人。”

“额?难道你要养个小白脸?”方检察官对于这个答案满是讶异。

臣知墨笑出声,倒是认真的点点头,“你的建议也不错。”说完挥挥手,“方检,我约了客户,不跟多聊了,我让莉莉安招待你。”

方检察官看着走进办公室的臣知墨脸上的惊讶还挂着三分。

她,开玩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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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团圆的家长会。

“爸爸、妈妈,下周家长亲子会,家长要表演节目。安升升说他跟爸爸弹琴,妈妈跳舞。咱们一定要想出一个比他更精彩的节目,我绝对不能输给那个丑男。”小团圆一副壮志雄心的模样,可却为难了臣知书跟翁思恩。

也不知这孩子怎么回事就跟安迪家的小子犯了冲,偏偏臣家老爷子下了令,安升升这辈子就是给这丫头当伴儿的。要说他家的丫头喜好男色,那安升升长得比其父要精神的多,大眼睛机灵的很,虎头虎脑的谁见了谁都说是个小帅哥。偏偏团圆看不上人家,一口一个丑男,若不是人家升升不计较,不知俩孩子要打成什么样呢。

“团圆,你也知道爸爸的琴弹的没有你安叔叔好,要不你跟你妈妈跳舞好不好?”臣知书耍着心眼不想上台丢人。

不过,团圆可不管那些,小脚一跺,“不行,安升升爸爸妈妈都陪着他上台,我不能输。不会弹琴,那你吹笛子,不然唱歌好了,爸爸唱歌最好听了。”

“团圆…”这孩子就不能放过他吗?

“爸爸,你再不答应就是不疼我!”小丫头使出杀手锏。

果不其然,爱女如狂的臣知书立马妥协,“爸爸最疼我们团圆了,那团圆说要表演什么就表演什么好不好!”

“恩,爸爸真好。”小丫头脚尖一垫给爸爸一个香吻。“那我们也钢琴伴舞,爸爸弹琴,我跟妈妈跳舞。好啦,就这么决定了,爸爸必须要比安叔叔跟安丑男弹得好哦!”团圆说完立马跑出书房去找妈妈,全完无视自己爸爸僵掉的脸。

臣知书看着自己手,弹琴?打人似乎更适合一些。无语望天,要想赢,怕是只能…臣知书拿起电话,一脸纠结,“安迪,我先跟你商量一件事…”

除了臣知书犯愁,翁思恩也是很犯愁的。自从腿伤了,她就再没有训练过,偶尔技痒,也不过是自己跳上一段,可专业动作她是敢都不敢试量的。

可看着女儿在挑芭蕾舞的选段她可是心惊胆战的。“团圆,只是亲子家长会,不用这么认真吧。”

小团圆一脸严肃,“妈妈,这可不是简单的亲自家长会。再说,姑姑说我要重视每一个表现的机会,所以一定要这么认真。妈妈,你说是天鹅湖的选段好呢?还是《睡美人》的选段好呢?”

翁思恩一头冷汗,姑娘,为娘的的可以说都不好吗?

家长会现场。

安迪领着儿子安升升穿着同款的燕尾服,父子俩都是帅气逼人,不知惹了多少的眼球,好多女同学的家长都领着孩子凑上去打招呼,小升升像一个小绅士一样跟大人问好然后给同学发糖果。

“哼,这是贿赂。”团圆看着颇是不屑。围在她身边的小男生们自然符合小公主的言论。

臣知书跟翁思恩看着,只能无奈的摇头。这俩孩子莫非八字犯冲。

家长会正式开始,第一个表演的就是小团圆。只见她穿着粉色芭蕾舞裙,一脸骄傲的走上台。翁思恩穿着跟女儿同款的裙子,亦然是姿态优美。

臣知书跟老婆示意,然后轻敲琴键,这几日的苦练没有白费,弹的说不上多少到没有出错。

翁思恩虽说多年不跳舞,可那台风还是稳健的,再说这种表演是以小朋友为主的,看着女儿像模像样的跳着,舞姿虽说稚嫩,可却丝毫不怯场,也感欣慰。

台下的小朋友很捧场的鼓掌,小团圆跟妈妈一起行礼,然后下台。臣知书狠狠松口气,退到后台。一家三口,唯有小朋友最镇定。

表演是根据学号来的,一个接着一个,最后颁奖。原本说安升升要跟父亲一起弹琴,母亲伴舞,可不知为何,轮到他竟变成了电子琴独奏,他爸爸妈妈只负责在他后面摇铃,简直就是话剧里的大树,可有可无。

这节目自然是没有臣家一家总动员来的有看头,臣知书暗笑,这下家里这位公主该满意了吧!正是琢磨,就到了颁奖环节,第一名自然是臣新宠的。

可当臣新宠接过奖杯下了台,嘴巴却是嘟着的,还有几分气势冲冲,看的几个大人都不知谁得罪了这位小姑奶奶。回到家,小姑奶奶把奖杯一丢,直奔自己房间,任臣知书两口子怎么敲都是不肯开门的。

“怎么办?”
“凉拌,都是让你给宠坏了!”翁思恩也生了气,使劲一敲女儿房门,“臣新宠,你再不开门就永远别开,妈妈不是吓唬你,我数三个数你要是还不开门,我跟爸爸就走了,你一个人在家好了。一、二、三。好,我们现在就走,你自己在家吧!”

翁思恩真的动了气,这样任性以后还得了。“走,这一次谁也不许求情。”

“思思,天就要黑了,团圆会吓哭的。”臣知书还是舍不得。

“你不走是不是?好,我自己走,你别找我!”翁思恩说竟收拾衣服,臣知书一看,这女儿老婆一起造反,他咋就这么命苦呢!无法,只得跟着老婆先躲出去。反正女儿会打电话,若是真害怕,自然会给他们打电话的。

两人就这么去了离家不远的咖啡厅,就等女儿妥协。不过,一等三小时,别说电话了,铃声响都没响过。

俩大人有些坐不住了,“要不,咱们回去看看。”

说这话,俩人就往家走。轻悄悄的开了家门,只听里面竟有团圆说话的声音。

“安升升,你故意输给我对不对?”

“不是。”

“那你说你怎么没跟你爸一起弹琴?”

“因为爸爸跟老板打球伤了手,没办法弹琴。”

“真的?”

“真的。”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糖果吃,光给那些丑八怪吃?”团圆的声音异常骄傲。

安升升倒是好脾气,“我给你你也稀罕呀!你不是说我的糖不好吃吗?”

“我,我那是,那是因为你给别人吃了所以不好吃!你个笨蛋。”小丫头好似生了气,“总之,你以后不许给别的女人糖吃,只能给我,不过我不会吃。”

“…好吧。”安升升的声音带着那么一丝委屈,却还是答应了。

翁思恩听着,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家女儿像是个地主婆,“臣子,你姑娘是不是太霸道了。这么欺负升升,要是洋洋知道心疼死了。”

臣知书却是眉头一挑,一副不甘心的样,“活该被欺负,谁让他让我姑娘喜欢呢!”这话说的有些酸。

“你胡说什么,他们才八岁。”

臣知书翻个白眼,“我八岁时候都不知道跟多少小丫头亲亲了。”

“恩?”翁思恩皱起眉头瞪着他。

臣知书自觉失言,马上换一副讨好的样子,“都是过去式,我现在就爱你一个。”

她懒得跟他计较,推门进屋,“升升,你怎么过来的?”

安升升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先是有礼貌的跟两位行礼,然后朗声回答,“司机叔叔送我过来的,团圆说她一个人在家怕怕,爸爸就让司机叔叔送我来陪她。既然叔叔婶婶回来了,我就先走了。司机叔叔还在楼下等我。”

“多玩一会儿再回去吧!”

“不了,妈妈也是一个人在家,我还要回去陪她。爸爸说他今晚加班,因为老板翘班好多天了。”说罢,笑着跟团圆摆手,“团圆,再见。”

团圆一撇头,随意的挥挥手。等人家走了,才探头张望。

臣知书脸上青红交加,有些尴尬的念叨,“这孩子,这孩子…”

翁思恩对于他已经无语,全副心思教育女儿。“臣新宠,知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听见妈妈叫自己大名,马上意识到危险,小丫头鼻子一吸,嘴巴一咧,直扑爸爸怀里,“爸爸,团圆要去爷爷家,妈妈好凶,妈妈要打团圆,团圆要去找爷爷。”这边正哭着,门铃就响了。只听外面传来臣爸的声音,“团圆,爷爷来了…”

臣知书跟翁思恩对看一眼,无语凝噎,这丫头竟早给爷爷打了电话,这心思也太玲珑了吧!

而刚刚还趴在父亲怀里大哭的小姑娘此时已经雨过天晴,欢欢喜喜的去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