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的眼泪又开始噼啪的掉,显然是已经想过的,她摇着头,一副豁出去的架势,“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当是我造孽吧。我不能不要他,医生说了,我若是打了他,就在也不能怀孕了。我想生下来,就算有一天一飞离开我,我至少还有孩子。”她泪眼婆娑,盈盈看着郎心宁,片刻她忽的站起来直接跪下去,“我求你,至少让我保住孩子,我可以走,可以再也不见一飞,我只要这孩子就可以了。”
郎心宁赶紧扶她起来,不知是被她的眼泪触动还是被她的勇气打动。“你真的决定了?”
季月无比坚定的点头。其实她早就想好了,辰一飞是辰家的长子嫡孙,跟她在一起就意味着要放弃这个身份,她不能也不可以,让他放弃一切。如果非要放弃,就让她来放弃,她放弃爱情放弃辰一飞,只要这个孩子。

郎心宁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多管闲事,可是还是忍不住心软。郎十二见她翻来覆去的不肯睡,被她撩出火,一翻身就把人压住。
“干什么你。”
“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本身我就忍不住,你还撩我,让不让睡觉啊!”郎十二振振有词,大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因为季月住在郎心宁那儿,她才移到郎十二的公寓住,郎十二起初还兴奋的不得了,不过郎心宁进门的第一句就是:敢不规矩,折断你第三条腿。
“起开,不然…”郎心宁哼哼两声。
郎十二就差嘤嘤嘤了,从她身上翻下来,声闷闷的,倒真是规矩了。“想什么想的睡不着?”
“反正不是想你,你睡你的。”
“郎心宁!”郎十二彻底怒了,你丫不挫我不舒服是吧!
郎心宁根本不理他,裹着被子一卷,滚到床的另一边。完全是你别烦我的架势。郎十二憋着火,自己蹭过去,身子贴着她,不一会儿,郎心宁就听见粗喘。
一回身,果不其然,这厮就挨着她在小弟弟上来回的撸,见她坐起来,,没停下,反而赤|裸|裸的看着她,满眼的欲望。
“郎十二,你就是个禽|兽!”这边河东狮吼,那边却是委屈至极。
郎十二撸了半天也出不来,在看着她那涨红脸的小模样,□真真疼的紧。他松了手,也坐起来,“我这个岁数怎么可能不想着这个,要是不想着那才是禽|兽不如。你不让我碰,还不让我自己解决,要不你干脆真折了它得了。”他跪起来,挺着身把雄赳赳的小十二送到她手边,这一碰,只见小十二自己就一跳。
郎心宁像是被烫着一样,把手缩回去,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说不出话来。
郎十二长的本就妖孽,唇红齿白,一副弱受美男子,可下面的小十二却是狰狞吓人。前两次一次是被下药,一次是真喝大了,身体上记忆都是不清晰的,除了疼痛之外,所谓的快感她是忘的一干二净。说实在话,郎心宁不是不动情,而是害怕。
郎十二见她失神,心一动,又凑了凑,还大着胆子去拉她的手,“小姑奶奶,你就心疼心疼侄子。”
“你…不要脸。”她使劲缩手却被他硬拉着,人也跟着压了过来。大手抚上她的纤腰,吊带的睡衣,轻轻一扯就从身上被扒了下来。郎心宁胸口都是红的,还在抗拒,却不在真的生气,多半是矜持。
郎十二兴奋的心跳加速,略微笨拙的吻着她,舌尖在她脖颈上舔了又舔像只小狗似的。
“痒…”她摇着头躲,却在敏感被他捏住那一刻忍不住“嘤”出声。下面一股热流,小腹一缩一缩的涨像月|经初|潮似的。
郎十二觉得自己真忍不了了,大手顺着腰身就滑了下去,勾着她内裤的边缘往下拉,退到腿窝就迫不及待把手伸进去,感受到她足够的湿润,他窃喜,只因她也是渴望自己的。压低身子,把手抽出来,他戏谑,“你湿了。”
郎心宁不出声,整个人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染了粉红色,不过当郎十二给她看自己湿润的时候,俩人看着他指尖的红色,都是微微一怔。“老子还没做怎么就出血了?”郎十二心下一惊。
郎心宁却是瞬时知道了发生什么,刚刚那一缩缩的不是像初|潮,而就是初|潮。她猛地推开他,扯了被单裹着就跑进卫生间,速度快的吓傻了郎十二。
“心宁,你怎么了?”他裸着身子拍着门,小十二还在坚|挺着。
郎心宁这次真是想找地缝钻了,不知道是郎十二倒霉还是她倒霉,深深的吸口气,她才出声,“没事,我那个来了。十二,我包里有卫生巾,帮我拿一下。”
“什么?”郎十二的脸瞬间垮掉,他认命的取了卫生巾递进卫生间,坐回床边低头看着还探头探脑的小十二,他嘴巴一扁,“靠,老天你要不要这么整老子啊!”
等郎心宁处理完出来,郎十二已经侧躺在床上假寐了,她小心的躺到另一边,可身子刚沾上床就被长臂卷进硬邦邦的怀里,“还没睡?”
“睡得着老子就不是男人了。”郎十二挪了挪身子,更加贴近她。
郎心宁顿时感觉到臀部被一个硬物抵住。她身子一僵,“十二,我…”
“你睡觉,不用管它。”
郎心宁汗,硬邦邦的杵着,她又不是冷感。
这一夜,不眠的可不是一个人。第二天,俩人都是顶着黑眼圈的一对熊猫。
郎十二一早就出了门,估计是在为辰一飞奔波。季月的情绪稳定许多,为了肚子里的孩子,饮食也正常了。以郎心宁现在的力量,帮她离开还是困难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人帮忙。可那个人…郎心宁犹豫了。
不过很快就有人替她下了决定。
接到秦怀安的电话,郎心宁颇为意外。她想了一下,总是要把话说清楚便答应了他的邀约,只是没想到的是,真正的意外是秦怀安给她的。
到了饭店,她才知道来的不仅仅是秦怀安一人,秦怀安身边还坐着一个五官跟他神似的男人,不过男人比秦怀安更加成熟带着几分阴郁。
秦怀安看见她立马站起来挥手,恐其她看不见一样。郎心宁略显尴尬,走到位置坐下,秦怀安才介绍身边的男人。“这是我哥秦怀生,他一天到晚的工作,在屋里快发霉了。我妈逼着我带着他出来的,你别介意,他坐一会儿就走。”
秦怀安笑嘻嘻的说,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哥哥看郎心宁的目光,也没注意到郎心宁脸上的一闪而过的表情。
说来也巧,三人没坐多大一会儿,秦怀安的电话就响了。来电话的是研究所,好似实验室着火了,他接完电话脸色都变了,跟郎心宁表达了歉意,嘱咐哥哥一定把人送回去就跑了。
“我弟弟很单纯是吧!”秦怀生笑着道。
郎心宁点头,抿抿嘴唇。还是下定决心的开了口,“秦大哥以前不也是一样的单纯吗!”
秦怀生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一顿,转瞬笑起来,“你果然不是表面那么无害。”
“咱们是一样的人,你也不似表面那么大度。女友在你昏迷之时就立即嫁人,是个男人都不会那么容易原谅,除非你没爱过。”郎心宁笑起来,手指在桌边无意的拨弄着桌布上的绣花。
秦怀生笑容更大,声音依旧低沉却融了笑意,“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我们或许能成为朋友或者…伙伴!”
“如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话,我很乐意。”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秦怀生伸出手,“郎心宁,很高兴跟你成为朋友。”
她也伸出手与之相握,“我的荣幸。”
两人对视笑着,心思都是百转。朋友,说确切些应该是盟友,相互利用的盟友。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先送你一份见面礼。你家里那个麻烦我来帮你解决。”秦怀生说完,站起了身,递给她一张名片,“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打给我。”
郎心宁道谢,心下却是一惊,这个秦怀生果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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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秦怀生才是难配,超级心狠的难配,不过他对心宁很好很好的,对别人都是超级狠。【某莹的咆哮】下雨下雨又下雨,你妹的下了一个星期的大雨了,白天下完晚上下,你丫是白蛇来了还是雷峰塔倒了,几天前热的人恨不得脱层皮,这几天你丫下个不停,你妹的见过大夏天把冬天的棉被都掏出来盖的吗?你妹的见过大夏天把秋天的西装外套掏出来穿的吗?你妹的见过大夏天穿着棉睡衣在家码字的吗!你妹的,某莹现在就是这个状态啊!你丫给个正常点的夏天成么?别一热热死人,要不就大雨不停冻死人。咆哮完毕,亲们记得撒花。


☆、姑姑我爱你——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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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怀生达成协议,郎心宁不知这算不算是与虎谋皮,可她知道就算没有季月跟辰一飞的事,她也早晚会找上秦怀生或是等秦怀生找上她。
秦家算是医学世家,秦老太爷在南浔创办第一家私人医院,继而秦家几代子孙都是学医的。秦怀生曾是一名很出色的脑科医生,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命中注定不能从医。三年前一场车祸让他昏迷了近半年的时间,醒过来后除了手上落了残疾不能在做手术之外,更大的打击是他的未婚妻在他昏迷的第三周就改投了别人怀抱,并且迅速嫁人。
事业、爱情同时从他生命中被剥夺,那种打击足以让一个男人失去斗志。可秦怀生平静的吓人,复健、治疗完全配合,出院后,他几乎没有休息就立即注册了一家医疗器械进出口的公司,还干的有声有色,风生水起。近一年,秦大公子弃医从商的故事在这个圈子已经广为流传,堪称传奇。
人总要一种强烈的推动力才能迅速成功,而秦怀生的推动力只能是恨。
他恨弃他而去的海继蓝,也恨娶了海继蓝的郞心冠,更恨让他失去做医生资格的郎心林。就像是一个怪圈,郎心林意外撞了他,在他昏迷的时候,海继蓝又嫁给了郞心冠。不管是谁,都会认为这是个阴谋。
郎心宁不管他是要报复郞心冠还是海继蓝,总之,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就是让郎家不痛快。不过秦怀生大概不知,她要的可不是不痛快那么简单,她要的是郎家如雷峰塔一样轰然倒地。
有了秦怀生的帮忙,事情就好办的多了。在辰家找上郎十二与郎心宁公寓的时候,季月早一步已经出了南浔这个地界,一个张□让她人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很容易。
季月的母亲辰华是个表面柔弱内心坚强的人,当辰家人在郎心宁这边寻不到人,郎十二已然发飙赶人。辰家也忌惮这位霸王,不敢多说什么。
辰华站在门口,看了看屋子,红着眼眶恳求,“郎小姐,我可以单独跟你谈谈吗?”
郎十二挡在郎心宁前面,刚要出声却被郎心宁扯住,“十二,让她进来吧。”
郎十二皱着眉侧身,看看表恐怕郎心宁受委屈似的说:“我就在门口。”
她点点头,关上门。
郎十二看着门口站着的几个辰家人,还有耷拉着脑袋的辰又飞,火气刺溜刺溜的,“靠”一声,冲着辰又飞的老爹数了中指。气得辰又飞老爹险些高血压昏过去。辰又飞这个二货,见老爹气成这样,没着急还忍不住笑喷。辰老爹一巴掌就拍过去,“你小子等我回去收拾你。”
一巴掌打在脸上顿时红了,辰又飞憋屈至极。
郎十二却乐了,推开对面自己的公寓门,哼着乱码七糟的调子进了屋。
辰华在郎心宁关门的瞬间立马就跪下了着实吓了郎心宁一跳,“这个使不得,您快起来。”
辰家的女人怎么这么喜欢下跪。
辰华却是死了心的跪着,“郎小姐,你不用不承认,也不用瞒着,我是季月的母亲我太了解她了。鞋子喜欢全部摆在左边,沙发上的抱枕也是习惯性的都摆在一侧,杯子果盘都是归拢在左侧。以前我就笑她这是强迫症的一种,这个毛病她这辈子都改不了。”
郎心宁皱眉,看向家里摆设,家里的东西果然是被季月都归拢到左侧,整整齐齐的。
辰华拉住她的手,“你不用告诉我她去哪了,只要告诉我她是否平安就行,郎小姐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其实我真不在乎她跟谁,我只要她平安。”
“她很平安,不过我不会告诉你她在哪?”
“不用告诉我,也千万别告诉我。”辰华听见平安二字堆坐下去,眼眶更红了,却没有眼泪。郎心宁趁机扶她起来。
“什么话都起来说,我不习惯跟跪着的人说话。”
辰华站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了过去。“请把这个交给月儿。”
“这个…”郎心宁为难,银行卡这种东西最容易找到人。
辰华知道她的顾虑,说道:“卡不是熟人的名字,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先取出来,换成现金,没有密码。”
郎心宁接过卡,“我会将它全部送到季月手上。”
“谢谢。”辰华吸一口气,让自己恢复平静,“大恩不言谢,郎小姐若是有需要我帮忙的一天,我辰华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郎心宁也不矫情,脆生生道一声“好”。
送走辰家人,郎心宁立即将屋里东西重新摆设,辰华能看出来,难保不会有第二个细心的人。
“十二,季月已经安顿好,只等辰一飞了。”
“找不到季月,他们关着辰一飞也没有用,辰又飞这会儿应该已经跟他老子干起来,就盼着他老子激动的时候能够说出来。”辰一飞早就被辰老爹藏了起来。郎十二说完,手机就响了。他接起电话,嘴角就勾了起来。“辰一飞在辰家的郊区的别墅,辰又飞这小子总算是靠谱一次。”
从到郎十二的公寓搜人,再到郎十二跟辰又飞故意激怒辰老爹,全部都是计划好的,为的就是让辰又飞跟老爹冲突,激将法的让他说出关着辰一飞的位置。
有了具体位置,什么都好办了。
“我们现在就去把人捞出来,接着就送他走,等我好消息。”郎十二吧唧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明显是很兴奋的。
郎心宁等他走了,才致电给秦怀生让他暗中协助,并且安排好辰一飞跟季月到那边的生活。
秦怀生应了声后,笑着提醒,“这事表面上可都是你大侄子的‘功劳’,我想辰家丢了儿子可不会那么轻易就过去,你那个霸王侄子看来是要吃些苦头的。”
这些她早就想过来,郎十二不是莽夫,自然也是料到的。不过他们俩谁都没料到的是辰家会直接到郎家去闹。辰一飞失踪第三天,辰老爹跟辰老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郎家要儿子,咬死了是郎十二把他们儿子偷走了。
郎十二跟郎心宁被叫回家的时候,看见辰又飞被揍的猪头样已经知道事情不妙,陈二跟赵前宇也跑不了,没等他们走进宅子,这两位一个被舅舅,一个被老妈拎着也进了郎家。
郎家老人没出面,出面的是十二的父亲郎心槿郎三。
郎三看着儿子那副桀骜样子,已经开始用鼻孔出气了,“你赶紧给老子交代人弄哪去了?”
“不知道。”郎十二翻着白眼,瞟一眼辰又飞嘴角一撇。
“你想气死老子是不是?”郎三真的气急了,让人家找上门来要人的事,他们郎家还是头一遭。他随手操起桌边的摆设,不等人反应冲着郎十二就砸了过去。
郎十二只觉得那东西冲着他飞过来,不过快到眼前,自己硬是被撞一下,等听见那东西落地的声,怀里的人眼眶都疼红了。
东西砸在郎心宁肩膀头上,硬物撞击骨骼的那种声响很是渗人,疼痛一瞬间就开散了,她也想装作没事,可这下真是砸的够实成,让她想忍都没忍住眼眶直接就热了。
“他妈的,谁让你替老子挨打了!”郎十二急的开口就彪了脏话。也不管多少人在,抬手就扒了她肩膀头的衣服看进去,肩头倒是没破,不过皮肤已经青紫一片。看着就心疼,郎十二真怒了,指着郎三,“郎心槿,你丫怎么不砸死她,你砸死她啊!”
郎三没想到心宁会扑过去替这个臭小子挡着,也吓一跳,不过见他这么跟自己叫板,脾气也上来了。“要砸也得先砸死你。”说着话,顺手就又操起台子上的烟灰缸。
郎十二一看,立马推心宁,“你闪开,让他砸死老子。”
郎心宁不吭声,却是死死抱着他腰身,任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心宁,你闪开,我砸死这小子。”
“心宁,你闪开,让他砸死老子。”
父子俩僵持着,这阵势倒是把屋里另外三家人都看傻了眼,最后还是老太太听不下去下了楼。“闹什么闹,连个午觉都不让人睡好。”
郎甄氏一下楼,屋里全静了。
郎十二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把郎心宁拉到身后,不过老太太显然是不想放过她的。
“心宁,既然人家来要人,你说人在哪里?”
“妈,人是十二那个死小子弄没的,你问心宁有什么用。”郎三急躁躁的道。
郎甄氏坐下,扫视一圈,视线还是落在低着头不出声的郎心宁身上,“问她做什么她自己心里明白,十二这孩子我可是交到她手上的,十二犯了错就是她监管不力,我自然要找她问罪。”她话音一顿,老佣人将茶递过去,细抿一口,再抬眼,“心宁,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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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哇啦哇啦哇,传说不给某莹撒花的亲,会有一个像郎甄氏一样的老婆婆。哈哈哈哈~~~~我这个诅咒太太太太太恶毒了,自己都被自己恶毒到了,乌拉拉,我要自己给自己撒一朵去。【咆哮体继续】下雨下雨又下雨,昨天刚说你下雨下的冻死人,今天你就给我来暴雨警报,你妹的,不知道下雨很不方便出行吗?难道你要我一直窝在家里!让你一直下雨,大雨已经淹死人你知道吗?你还下!某市的某堤坝已经被冲垮了你知道吗?你还下!最后的咆哮,亲们,别忘了给我撒花。

 

☆、姑姑我爱你——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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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甄氏坐下,扫视一圈,视线还是落在低着头不出声的郎心宁身上,“问她做什么她自己心里明白,十二这孩子我可是交到她手上的,十二犯了错就是她监管不力,我自然要找她问罪。”她话音一顿,老佣人将茶递过去,细抿一口,再抬眼,“心宁,你说呢?”
郎心宁肩头微颤,迟疑下才从郎十二身侧站出来,“是我的错。”
“错屁啊!”郎十二瞬时发飙,一步上前,豁出去的就道:“人是我送走的,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也不知道辰一飞去哪了,反正给他弄出来他就跑了。问我要人就俩字——没有。你们爱咋地咋!”
“你…我的一飞啊…”辰妈妈立马嚎啕。
辰老爹皱巴着脸,“郎太,您看这事…”
郎甄氏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说:“既然是我孙子闯的祸我自然是要给你们个说法的,不过十二也说他只是把人弄出来,人去哪里他真的不知道。知道的事怎么都能有办法问出来,可这不知道的事,咱们也不能严刑逼供,你们说是吧。”
辰老爹擦擦汗,不得不承认郎太的气势让他很有压力。这时候,除了点头也做不得什么。
郎甄氏见他点头才满意的勾一下嘴角,看向郎心宁眼神沉了三分,“心宁,你监管不力,治你失职之罪,你可有异议?”
“奶…”郎十二刚要出声却被郎心宁轻扯一下,硬是把话憋了回去。
“没有异议,我甘愿受罚。”郎心宁声音不大,还带着颤音。可怜的样子让所有人都觉得郎太真是不明事理,偏袒孙子。可就是外人再可怜她,也没人敢出声,毕竟这是人家家家事。
郎甄氏最不愿见她这副小家气样,不耐烦一样摆一下手,“看在你肩膀有伤的份上,就略施小惩,你去祠堂跪到明日清晨,不许吃饭。”
“是。”郎心宁领罚,转身往祠堂走。
郎十二气不平,“为什么罚小姑,她有什么错。老子这么大的人,是她能看得住的吗?”
“郎十二你怎么跟奶奶说话呢?”郎三气冲冲的教训他,指着门口道:“你以为你就逃得过了?去,陪着心宁一起跪着,跪着时候想一想,你小姑姑跪在那里是谁连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