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我…。”我拉住十三,不可以在依靠十三了,有些事情我应该自己面对。“四爷,今儿都是奴婢的错。”我站起身,走到胤禟面前。“礼送到了,九阿哥,奴婢就告退。”
胤禟转过身不再看我,我向四爷、八阿哥行了一礼便走出贝勒府。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进胤禟的府邸也是我最后一次进他的府邸吧!过了今天,我就真的可以一心寻找白莲花了。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最后看了一眼那红色的九贝勒府,我便又上了宫车,胤禟,祝你幸福!
“回宫吧!”
“是,滢馨姑娘。”马车又要驶回哪个牢笼,我又要回到那个让我伤心地地方了。想一想没进宫之前,我是多么的开心,每日与胤禟和梦茵游荡在京城的各个角落,可是进了宫一切都变了,变得身不由己,变得心不由己。
君赠白莲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进胤禟的府邸也是我最后一次进他的府邸吧!过了今天,我就真的可以一心寻找白莲花了。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最后看了一眼那红色的九贝勒府,我便又上了宫车,胤禟,祝你幸福!
“回宫吧!”
“是,滢馨姑娘。”马车又要驶回哪个牢笼,我又要回到那个让我伤心地地方了。想一想没进宫之前,我是多么的开心,每日与胤禟和梦茵游荡在京城的各个角落,可是进了宫一切都变了,变得身不由己,变得心不由己。
“停车。”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什么事?怎么停车了?”我拉开帘子,问赶车的太监。
“滢馨姑娘,是十三阿哥叫停的。”我探出身子一看。十三骑着马,向我们跑来。我起身下了车。
“十三,你怎么追来了?”我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那马上的人就是十三,今儿是胤禟大喜,他怎么可以不在场!
“那么多兄弟,不差我一个,再说九哥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我了,我也不在那扫他们的兴。”十三撇撇嘴,“你们回宫告诉额娘,就说我把滢馨带走了,晚些在送回去。”
“十三,那怎么行?”虽然我此刻真的不想回宫面对德妃,但宫规严谨可不是闹着玩的。
“馨儿,你放心。额娘自会打点好一切,你看看此刻的你真的适合回宫吗?”十三向我伸出手,看着他的手,我有些犹豫。今天我真的好累,胤禟的婚礼已让我用尽力气去面对,可那“倾馨阁”似是一根细针又扎在我的心窝。我伸出手搭在十三的手上,十三一用力将我拉上马背,喊了一声“抱紧我”便策马奔驰而去。我知道,他是在让我释放自己,我用力的抱紧十三的腰,任风打在身上,眼泪也散在风里。
“到了。”十三抱我下马,我们停在一座大宅的门前,宅院里的人听见马声已有人跑了出来!
“十三爷吉祥!爷来怎么也没知会一声,奴才也好出来迎接!”
“别说那没用的,快去准备些酒菜,我和馨儿去莲庭用餐。”十三拉起我走进院子,“这是四哥的别院,不过等我大婚就是我的了。”十三很是俏皮的眨眨眼,我不禁失笑,一个阿哥硬是装出一副占便宜的大妈样。
“你终于笑了!”十三的眼睛变得深邃,我的笑容也僵在脸上。十三,可不可以不对我这么好?
“走吧!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莲花园。你若是喜欢,就快点嫁给我,我也好向四哥要了院子,省着他赖皮!”十三一边走一边说。
“十三,我…。”
“好好,我不说这个了。咱们快走吧!我都饿了!”十三眼里有着一闪而过的伤痛,可我也只能视而不见。我们走过回廊,下了阶梯后就是一片人工池塘,池塘里种满了白莲花,香远益清,亭亭净植!我不禁感叹:“真美!”
“美吧!这是四哥仿照我额娘的宫殿建造的,我的大婚礼物!”十三很是骄傲的说。
“四爷真的很疼你!”
“是啊!除了额娘他是对我最好的人!”十三眼里闪着微微的光,“不说这个了,你也饿了吧!咱们吃饭!”十三拉我走到莲庭,奴才已经备好了几个素菜还有一坛子酒!
“馨儿,今天咱们喝一杯!”
“好!”此时,我真的需要一杯酒,一醉解千愁!我给自己满上一杯,“十三,这杯敬你,酒酬知己!”美酒入肠,确如苦水,辛辣冲鼻。
“慢点,这酒烈,馨儿慢些饮。”十三的脸上也沾了愁绪。
“没事,十三,我在敬你一杯,谢你全心代我,我今生不枉!”二杯入肠,我已有些眼目朦胧,看来还真是烈酒。十三不再拦我,也给自己满上,与我相饮。我俩再无言语,只是一杯接一杯。
“馨儿,我真不知带你来喝酒是对是错。”我最后的记忆就停在十三的这句话!
宿醉过后大概就剩下头痛,再张开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看来胤禟的大婚已经过去了,我轻轻一叹,放纵一夜,也该开始我的新生活了!再放不下,也要放下了。注定无缘,又何必强求!
“姑娘,你起了!快梳洗一下吧!十三爷在门外等你好久了!”一个梳着双鬓的丫头端着水盆走进屋。
“你是?”
“奴婢叫子衿,是十三爷叫奴婢来服侍姑娘的。”子衿甜甜的笑着,眼睛一弯,煞是美丽!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好名字,名美,人更美。”子衿听见我的夸奖,脸上布满红云,很是羞涩的说:“名字是四爷给取,奴婢哪有姑娘说的那么好。姑娘才美呢,十三爷可是头一次带女子来,昨晚十三爷抱你过来时的温柔,奴婢们都羡慕死了。”
子衿那羞涩的模样,一看便知是心系四爷的,没想到还真有不被那冷脸吓到的。至于十三,我也只能听而不闻了,回报不起,就自私的糊涂一回吧!“那你可也羡慕?要不我跟十三爷说说,叫他要了你!”我话一出,子衿居然急了,眼睛一下就红了。
“姑娘,你千万别,奴婢绝没有那意思…奴婢。”
看着她急红了眼,我也便不再逗她。“好了,就是十三愿意,四爷也不会许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你那青青的衣领,长挂在我的心中。四爷给你取这个名字,看来对你自是不同啊!”
“姑娘!”子衿娇嗔,脸边红云更添娇艳,这样的女子谁人不动心啊。
“好了,不逗你了,我也不是什么姑娘,你叫我滢馨就行了,我也只是一个丫头。”
“那怎么行,十三爷说我们要叫你姑娘。”子衿扭了帕子给我。
“哎,算了,你愿意叫什么就叫吧!你帮我叫十三爷进来吧!”擦了把脸,人精神许多,可是头还是好痛啊!
“行,姑娘你候着,奴婢这就去。”子衿又端着水盆出去,一会儿,十三推门而入,“馨儿,睡得可好。”
“还好,就是头好痛。我昨天喝了多少啊?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揉着太阳穴,从我在现代醉酒的情况来看,应该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事,一般就是睡死。
“你都忘了?”十三瞪大眼睛,看着他的表情,我还真有点心虚,不会我真的酒后失态吧!
“我做了什么吗?”十三眼神一闪。
“也没做什么,就是一直抱着我,叫我娶你。”看他一脸正经,我不会真的这么说了吧?
“十三,我喝醉了,那只是醉话你不要当真。”十三看我真的信他,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馨儿也有被我骗到的时候。”
“你,你骗我。我就觉得我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话。”我撇撇嘴,坐在椅子上。头还是好痛啊!
“不过,你虽然没说要嫁给我,却也呜呜的说了许多话。”十三坐在我的旁边,凑过脸来,眨着眼。“我说了什么?”
“不告诉你,那是秘密!”
“哼,不说算了,我也不想知道!”我揉着脑袋,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我的脸一下就红了,十三听见“咕咕”声,哈哈的笑了起来。
“咕咕”。咦,这回可不是我的,我看着十三,只见他的脸一下涨红,很是尴尬的咳了咳。
“走吧!咳咳,咱们去吃饭!吃完我送你回宫。”十三站起身率先走出房门,我嘻嘻的笑了一会儿也跟了出去。看着十三的背影,我跟在他的身后,随着他的步子。一场醉酒虽然无法解愁,但却可以让人暂时忘忧。如果回到现代,是不是这一切都只是梦一场呢?
“哎呦!”我一下撞在十三的背上,“喂,你怎么突然停下了!还嫌我头不够痛啊!”
“到了,你在游魂啊!”十三转过身,脸上还残留着点点红晕。
我抬头一看才发现,我们已经又走到昨天喝酒的地方,莲庭的小桌上已摆好白粥、素菜和干点。看着那一池白莲花,狠狠地呼吸,清香宜人,真舒服!
“十三,为什么我都没在这莲庭看见仆人啊?”我记得昨天来时就没见到有奴才来服侍。
“这里平时是不许奴才进出的,又需要我自会叫他们。快过来,先把解酒汤喝了,喝了就不会头痛了。”十三递给我一碗黑呼呼地汤,一股苦味飘进我的鼻子,这是什么啊?我以前给他做的醒酒汤可不是这样啊!十三见我不接,说道:“汤里加了止痛的中药,所以才会难看些。醒酒汤应该酒后便喝才有效果,谁叫你昨晚怎么喂都不喝,所以只好叫大夫给你开些治头痛的药了!”
我接过药,自己捏着鼻子,一口灌了下去。苦就苦吧,总比头痛强。“啊!真难喝啊!”十三见我的脸都抽到了一起,忙又递给我一颗冰糖。我添入口中,“咱们吃饭吧!那汤可真苦啊!”
“馨儿,你怎么总是和别人不同呢?”十三的眼神又变得很深。
“怎么不同?还不是一样吃饭,睡觉,酒后头痛!”我笑言相对,可深情难付,心尖上又似乎有些微颤。
“算了,吃饭!”十三坐了下来,拿起碗筷。我也坐下吃了起来,真香,米粥糯糯的,干点,又脆又甜。十三一直看着我,我抬起头:“你看着我会饱吗?”
“馨儿,我好像从来没送过你礼物。”
“哦,怎么了?你要送我礼物吗?”我放下碗筷,十三到底什么意思啊?
“这个给你,你好好收着。”十三从袖口拿出一个绿色荷包放在桌上,“这是额娘留给我。”
我看着那荷包,整个人都呆住了,淡绿色的丝绸上绣着一朵盛开的白色莲花,白莲花,这不就是婆婆给我的锦囊吗?
我双手颤抖的拿起荷包,打开,一朵白莲落入手中。
胤祥之一
第一次见到她,我真的很好奇,哪家的大人会生出如此特别的格格,眼睛里充满了生气,像是永远有用不完的活力,一点都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眼带羞涩。
在静怡轩里,她似乎不太懂得宫中的礼仪,在额娘喊起后连恩都不谢的就坦然的站了起来,看见别人谢恩竟尴尬的吐吐舌头,神情可爱至极,让躲在柱子后偷看的我和十四都笑出了声,结果被额娘发现。
额娘叫我们进了殿,她竟不像其他秀女都低头避嫌,直直的看着我俩。十四趴在我的耳边说:“十三哥,你说那个秀女像不像个小母鸡,瞪圆了眼睛看咱俩,呵呵呵呵。”我“噗”的笑了出来,十四弟形容的还真像。谁知我一笑,她竟然大胆的瞪了我们一眼,再一想十四弟的比喻,我和十四弟都笑开了。额娘问我们在笑什么,我回答说看见一只小母鸡瞪我,换来的是她更凶的眼神。
额娘催促我们离开,我走到她的身边悄声说:“小母鸡,这回可别忘了谢恩。”看着她气的磨牙,我的心情出奇的好,笑容也出奇的真,我都不知自己都多久没真心的笑过的,好似我的亲额娘死后我的笑容就淡了、少了。
出了大殿,我拉住点名的太监问她的名字,原来她是马尔汉的大女儿兆佳氏·滢馨。
滢馨,也许你是额娘给我的礼物吧!从那一刻,我对自己说,我要这个与众不同的格格,我要这个可以让我真心笑出来的格格,我要这个像额娘的格格。
不知为什么,我一次如此的渴望见到一个人,从静怡轩出来后,我本应该出宫回府的,可是我却不愿离去,不知目的的在宫中闲晃。
“喂,喂,前面的停一停啊!”
我听见声音,便觉得是她,这宫里没有女人敢如此大呼小叫的。回头一看,还真如我愿。不过她这是什么造型啊!手里拎着鞋,赤着脚站在那里,她难道不知满族女子的脚只可以给自己的丈夫看吗?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就甩着鞋给我请安,我强忍住笑意,问她阿玛怎么生出这样的女儿,她却问我怎么知道她是谁。
当我说出要娶她的时候,她的脸上没有我料到的欣喜,只是满脸的诧异和烦恼。看着她突然小心翼翼的答话说:“十三阿哥真是说笑,我怎么会入得了您的眼啊!”时,我的心里莫名的一阵恼怒,“这入不入我眼可得我说的算,我还就看上了你这只小母鸡了。不过听你这话怎么好像是我入不了你的眼啊!”听见我的话,她满脸的敷衍,语句里也带着敷衍,我也没有在说下去的欲望,反正,滢馨,我志在必得。当天晚上,我便向额娘说了自己的意思,看着额娘微微的笑,我知道额娘一定会帮我的。
再次见到她,是皇阿奶在花园里召见她和同院的几个秀女被我和十四撞见,那天还有惠妃,宜妃和额娘。我偷偷的看着她,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每当有人提到九哥,她便会皱起眉头认真听着,惠妃欲给那个叫雅芬的嫁给九哥时,她竟握紧拳头,指甲都扎进掌心,我既心疼又心痛,原来她心里有人了,还是我的九哥。梦茵打断的惠妃的提议,大家也把目光都集中在八哥和她的身上,十四弟更是出言奚落于她,看着滢馨似是松了一口气,我的心却有些微微的酸。
皇阿奶叫他们三人表演,滢馨唱了一首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我不禁听的入神,清亮的嗓音配着琴音缓缓唱出,每一个字都唱进了我的心。皇阿奶也甚是喜欢,连连夸赞。额娘站出来要人,皇阿奶说只给额娘一个,看着十四直直的望着那个弹琴的秀女,我竟有些担心。还好惠妃又站出来说话,说要把雅芬给宜妃,把自己的那个再补给额娘,就这样,雅芬进了宜妃宫,而滢馨也如我愿的来了额娘的宫里。
回去的路上,我拦住了她,不知是嫉妒还是什么,我几乎用警告的语气告诉她:“馨儿,你会是我的,我要定你了。”说完,我便转身离去,因为我居然害怕听见她的拒绝。
馨儿进了额娘的宫里,我和十四弟去看她,十四弟要她唱歌她竟捉弄十四弟,看着她灵动的眼神,我真的好想宠她一辈子。可是为什么在我面对她时她还会想着九哥哪?难道他们之间就有那么多的回忆吗?
“我说过宜妃不会要你这个儿媳妇,至于为什么我还没查出来,不过我会查出来让你死心的。”我的心有一丝丝的疼痛,九哥给你的我也可以。可是她的回答,真的是一把利剑。“十三阿哥,就算宜妃不要我这个儿媳妇,我也要等胤禟回来,只要他没说不要我,我就等他。”
馨儿,那时的你真的好残忍。馨儿,如果你先遇见我,我绝不会让你等我。绝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这最孤独的皇宫。
从馨儿那里回府后,侧福晋瓜尔佳氏领着我的大女儿枫溪坐在厅里等我,看见枫溪哭红的眼睛我才想起,我答应过她今天我要陪她过生辰,可是我全忘记了,馨儿,你可知道,我的心真的陷在你的身上了。我很是抱歉的哄着女儿,晚上我到了瓜尔佳氏的房里,她很是高兴,温柔的靠近我的怀里,可我的脑子里全是馨儿的脸。我说还有公事推脱的出了她的房,虽然她说着没关系,可脸上的失望让我好是愧疚,她毕竟是我的第一个福晋,可我对她却从不言爱,似乎进她的房,上她的床都只是因为她是我的侧福晋。我知道她也很苦,我也一直以为我会公平的对待府里的女人,这样她们好我也好就行了,可如今,馨儿真的扰乱了我,甚至连我和福晋们的关系也受到了影响。
馨儿,就因为这样,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手!
…
九哥,回来了。当我在尚书房看见九哥的时候,心里“咯”的一下,是畏惧吗?我怎么可以畏惧呢?我扬起笑容,“九哥回来了,这次给皇阿玛办差很辛苦吧!”
九哥微微一笑,“不辛苦,给皇阿玛办差怎么会辛苦呢?”
要是平时,我一定会跟在“兄友弟恭”一会儿,可是今天,我却真的有些不耐烦,只想去额娘的宫里,只想马上见到馨儿。“九哥,额娘今儿有些不舒服,弟弟改日在向你讨教办差的事情,我就先给额娘请安去了。”
“十三弟不必客气,快去吧!”我转身快步向额娘的宫中走去,凌乱的步子泄露我的此刻的心情。
“儿子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我进了大殿,四哥和十四弟都已经来了,我左右一扫,却没有发现馨儿。
“若蕊,你去叫滢馨过来。”不知是不是我的动作太过明显,额娘居然叫了馨儿,我尴尬的笑笑,额娘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我坐在十四的身边,等着馨儿。一会儿的功夫,馨儿就走了进来,看着她那清澈的眼睛,我的心就好安定。她中规中矩的请了安,可却落下了四哥,十四弟又出声为难于她,她倒是坦然面对,还将十四弟调笑一番,只是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连四哥也敢拿来调笑,实在是大胆啊!见到馨儿我的心便变得轻松,馨儿,为什么每一次你都会给我惊喜!
我们出了大殿,我随馨儿去给十四取祛痘的膏药,看着馨儿,我突然很想知道她知道九哥回来的反应。““九哥,回来了。”
“什么?”她似乎没有听见。
“九哥回来了!”
“你再说一次。”看着她既惊又喜的表情,我觉得浑身冰凉。
“九哥回来了,今天早朝我看见他了!”我面无表情的又说一次。
“你是说胤禟回来了吗?”她很是欣喜的问。
“是,九哥回来了。”听见我的回答,她激动的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高兴地跳了起来。“哈哈哈,胤禟回来了,胤禟回来了。”
馨儿,你就这么忍心,“你就这么高兴?”
“当然高兴了,胤禟回来我的心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悬着了。”看着她毫不掩饰的欣喜,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有些麻木了,难道她就看不见我的好么,馨儿,你可知为了你我有多久没进过侧福晋的房,你可知只要我抱着女人,脑海里便全是你的脸。
我再也看不下去她那欣喜若狂,终是拂袖而去。
明明就是很生气,可又偏偏想见到她,九哥回来后,馨儿脸上的笑容总是让我心酸,那每一个微笑都是为九哥绽放的吧!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我可以破坏吗?我忍心破坏吗?我不能、亦不忍!明明知道她和九哥会私会,我却什么都不能说,我只能给她一些她喜欢的小玩意,用这些换一点为我的笑容!
可是,当我看见四哥抱着满是鲜血的馨儿,我的心好似冻结,九哥,你怎么会如此粗心,你怎会让宜妃如此的对她。虽然馨儿心系于你,但这一次,我再不放手,因为我无法看着这样的馨儿。“馨儿,我绝不允许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你若断不了,我就帮你断!”
“馨儿,我会保护你,我爱新觉罗氏·胤祥发誓,从今往后绝不会在让你受伤。”
第二天,馨儿院里死了个太监,看着馨儿那痴傻的样子,我便知道此事一定与她和九哥有关。小路子的死对馨儿的打击很大,可我没想到的是小路子的死却让馨儿下决心离开九哥,虽然知道这个决定只是因为她的善良,可是我还是会暗自高兴,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陪在她的身边,可以代替九哥做她身边的人呢?馨儿,既然你决定了,我就不会给你退路!
我一直知道菱香喜欢四哥,我便答应菱香,让她出宫之时入四哥的府,叫她将馨儿的茶里放了迷药,好方便我设计馨儿和九哥。晚上我故意装醉留在宫中,趁夜来到馨儿的房里,我知道今天九哥会来,我就是要他看见我和馨儿的亲密,我不会给他们退路!
事情进展的出奇顺利,看着九哥恼怒而去,我知道九哥不会原谅我们。看着馨儿的伤痛欲绝我却微微有些后悔,是不是我做的太绝了,可是,馨儿,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会比九哥待你更好的!不过,额娘的出现却是我始料不及的,我们的一身凌乱又怎能不让额娘误会呢?不过误会也好,也许这就是注定的,注定馨儿是我的。我捂着脸跪在大殿之上,不禁苦笑,这是额娘第一次打我,看来真是动怒了!
“你,你这个逆子!你去殿前跪着吧!天不亮不许起来!”额娘很是气愤的说,我看了馨儿一眼,摇了摇头,示意她什么都别说后走出大殿。
我跪在殿外,心里却平静下来,明天、明天就不同了,我知道,额娘是不会真的惩罚我的,为了我的名声,也为了她自己的名声,她一定会尽快促成我和馨儿的婚事,只是这一切会不会太巧了呢?额娘就算听见什么也不会亲自去下人的院子,看来我还是太高估自己的安排,只怕这一切都在额娘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