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施,你快住手!”温宝跳起来拉着安云茹,安云茹一看,反身死死扯着温宝,眼泪一双一对的掉了下来,看得温宝更是不肯放手,三个人在门口推搡拉扯。
气急的人有些口不择言,撇了安云茹跟温宝,严施肩膀隐隐颤动,“好,真好,真真的两个搞不清身份的人在我的屋子里指手画脚?温宝宝,你还管不着我的事,现在,你要么上楼关上门什么都不理,要么就跟这个女人一起离开我家。”
“严施…你说什么?”温宝愣住,摇着脑袋不信自己听见的,“你说…你是说要赶我走…”
安云茹见她软了下去红了眼眶,心里暗恼,没用的丫头。脚步却是缓缓退进屋内。
严施一扫,再不屑与之纠缠,拉开大门,扯着安云茹便推了出去,不料的是,安云茹顺手扯着温宝,严施一时激怒,根本没个顾忌,一使力顺势将二人一同推了出去。发现之时,再要挥手将人拉回,温宝已经红着眼睛,甩手跑走。
糟糕!严施大骇。推开大门要追人,安云茹又死死纠缠上来。“严施,我只要一百万而已,你要帮帮妈妈啊!”
…
温宝此时却又是委屈又是痛心。他赶她走,他居然把自己赶了出来?无法接受的事实像一根棒子直接打在脑后。
除了跑开那难堪的场地,她不知还能做什么。
“坏人,坏人…统统都是坏人…严施你是最大的坏人…”
“…是,我是最大的坏人。”温宝猛的被凌空抱了起来,一看来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死命的挣扎,激烈的反抗,挥舞着小拳头对严施一顿乱抡。严施不闪不躲把她一路抱回公寓,一声不吭任由她打,哪怕打在脸上也不避开。
进了屋,温宝哭的直发抖,也打累了,怕是这辈子第一次受这样的委屈,又是气,又是恼。严施硬揽着她,抱到怀里,刚才小丫头穿着拖鞋就跑去,此刻小脚冰凉凉的让他心疼。脱了袜子,直接把小脚丫抵到自己肚子上,温宝却不领情,使劲一蹬,没踹动严施,反作用力倒是把自己推下了沙发,一屁股坐到地上。
羞恼交加,又一次大哭起来。
严施不敢笑,把小人捞进怀里,不顾她挣扎的死死抱着。“我混蛋,我该死,温宝不气了,不哭了…”完全的一副哄孩子的语气。
不过,完全低估了小孩子的能力。打不动,哭的难受,温宝抽泣着,一抖一抖的说不出话了,心里难受的跟什么似的,见他又是这般敷衍的哄话,更是恨极,脸被按在怀里,小嘴一张,哪管他什么位置,一口就咬了上去。
真的用了力气,不大一会儿,竟是有股子血腥的味。
严施皱着眉,抚着她后脑勺,不敢乱动,知道她松了力道,才缓声劝,“乖,松口。”
微颤的一吸鼻子,小嘴一张一含再松了口别过头。
不过被咬的人已经是绷紧了身子,正因被咬的是敏感处,这松口的一含,正是含在小颗粒上,严施直觉那疼痛中带着一酥一麻,整个人都硬了。
完了,孩子没哄好,他就想干坏事了。
…
看着小丫头一副恨得要再咬他一口的样子,再大的坏心也不敢干坏事,有点心虚的挪挪她的位置,把已经硬起来的小弟弟夹紧,抱着她给她顺气,顺带的占着便宜,“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一口也咬出血了,你消消气。”
“我讨厌你,你滚。”温宝推着他自己挪坐到沙发上,眼睛已经肿了起来。
严施看着心疼,靠过去,捻着她的衣角,“这是我家,你让我滚哪里去?”
话说到了温宝的伤口,一下就炸了毛,“那我滚,我滚,不用你赶,这回我自己走。”
“丫头,我现在真的心累身累,身心疲惫,求求你,饶了我这回吧。我只是一时失手,才给你推了出去,稀罕你都来不及,哪舍得赶你走。”严施耍赖般的硬是靠到温宝身上,大手圈着她的腰肢,忽然间竟起了感伤,“温宝,为了追你我都妥协了,你就别气了。”
动不了,挣不动,温宝抹了把眼泪,侧头看他,本要讽刺几句,可一见他嘴角一块淤青,胸口又沾着一星红色,看着他眼睛,嘟着嘴质问道:“妥协什么?”
“…”严施侧了侧身,索性枕到她腿上,见她只是挣扎两下也就不动了,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温宝,你喜欢我。”
温宝怔了一下,眼里慢慢升腾起怒气,推着他就要起身,幸而严施早就料到,裹着她死死的拉着,“别恼别恼,逗你玩的。”
“你还逗我?严施,你这人…”
捻住她乱扑腾的小手,瞧着发红,轻轻的揉着,“我这人就是不够狠心。”
“还不狠心?你在狠一点心就把我直接撇出去了。”小家伙还是忿忿不平。
严施对于这个意外实属无奈。
温宝的情绪慢慢稳定,回想一下,觉得这件事的根本还是出在安云茹身上,小脸一板,“她是你妈?”
“算是。”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什么算是不算是的。”
严施笑了笑,不过这个笑,苦涩的让人心疼。“如果,生了孩子的都是妈妈的话,那就算是我妈。不过她除了生了我之外,我不知道她什么地方能被称之为‘妈妈’”。严施低喃着,嘴边的笑容因为陷入过往的回忆微微僵硬。他闭上眼睛,一边的脸颊贴着她的小腹,双手圈住她的腰身,不自觉的收拢双臂,似乎想要用怀里这份温暖柔软的感觉抵抗回忆的寒冰。
“我出生一年,她用我跟我爸爸换了三百万,等我记事以后,她扮演的角色一直是个讨债鬼。小的时候,她就向我爸爸要,等我长大了,她就来向我要。三十万、五十万、一百万…我都不知道自己签过多少张支票。一次,我在瑞士滑雪受伤,我爸因为公事无法赶到瑞士,那个女人竟积极主动的跑了去,在医院里对我照顾的细心,我想毕竟是我母亲,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可笑的是,她的照顾只有三天,第四天,她竟开口向我要五百万。这三天的看护费,还真是贵。”
严施闭着眼,侧脸的落寞似乎像是针尖扎在温宝的腹间,他脸颊的温度也似染上了心疼,让她不忍。低下头,用鼻尖蹭蹭他的额头,“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严施睁开眼,与之对视,眸子里说不清的情绪,待她想要读懂,头已经被拉下,嘴唇被精准的含住,这是今天第二个吻,不同于第一个的甜蜜,这个吻载着许多说不出的忧伤。
???????????????????????????????????????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该不该让严施受伤的心灵得到一些“安慰”呢?
矮油!!到底该不该呢??
你们说呢?
求菊花,各种菊花,赶紧交上来…
下面,推荐一下二二姐的新文:虽然作者很二,但是文章不二。
19
19、Part 19 意外的日子 ...
???????????????????????????????????????
“没有然后了…”
入了夜,温宝抱膝坐到床头,想着严施最后的那一句,“没有然后了…”被自己的母亲拿去换钱,心里的伤要怎么说?难怪他会那么激动。多月未见,再见还是要钱,换做是她自己,也是难以接受的。
严施走进屋里,看见的便是她忧郁的一幕。
抿嘴一笑,坐到床边,把毛巾丢给温宝,“帮我擦擦头发。”
温宝乖巧的跳起来,跪在他的身后,细细的擦拭。似乎想说什么却又难以启齿。擦干了头发,严施说要喝水,小丫头马上去倒,过了一会儿,他又说要看书,温宝又下了床,走到门边,皱着眉回头,“严施,你今天怎么这么多事?是不是故意的啊?”
严施失笑,下地拉着她回来,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我还以为你今儿变笨了呢!”见她恼色上来,忙是接着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吞吞吐吐可不像你。”
温宝嘟囔一句,撇撇嘴,豁出去的问,“你到底妥协了什么。”见他笑容僵了一下,拉拉他的手,道:“你要是不愿说就不说。”
“没什么愿说不愿说的。”严施圈着她回到床上,一副习惯了的表情,“不过钱罢了。从瑞士回来,我就不再给她钱了,为了麻烦我尽量是躲着的,躲不掉的时候就冷言冷语的拒绝。不过,那个人可不管这些,什么招数都敢用。病危、被抢甚至说自己被威胁。自一年前,她骗我自己得了绝症被揭穿之后,我们就真的恩断义绝了,可是谁知道,一年后她居然还有脸来,也不巧,被你碰见了。”
“你答应给她了。”
“嗯。”蹭一蹭她细滑的小脸,严施的声音极低,“急着寻你,哪还在乎那点钱。温宝,下回再也不许跑了。”
“是你赶我的。”
“哪怕我赶你,你也不许跑。”
温宝“哼”的一声,一侧头,咬了他的鼻子,“你若再赶我,我就真的跑了,跑远远的,再也不理你。”依旧带着几分委屈。
严施仰头,也张口咬她,轻轻的,痒痒的,“再也不会了,今后,再也不会赶你走…”
“你要说话算话,咱们拉钩钩。”
严施看着硬是塞进两人中间的小手,有些哭笑不得,可却是马上抬起大手,勾住那小小的小指,两个人,认真的拉着拉,然后对视大笑。
有时候,爱情会让人变得幼稚,亦如现在的他。严施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女孩,连他自己都惊讶,原来,这么快,他对她的定义,已经是爱情了。
有个人倚赖自己的感觉似乎并不坏。
嘴角慢慢绽开,用力的抱紧她,安然入眠。大床空出一边,躺着一个孤零零的兔斯基大玩偶。
——————————————————————————————————————————
安云茹坐在咖啡厅的窗口位置,有些焦急的对着窗户张望,看见严施的身影,立即欣喜的起身相迎。
严施冷着脸,并未理会她的热情,坐在沙发上,从衣兜里掏出支票,推到她的面前。“一百万,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妈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安云茹看清数额,马上收起支票,“我定了一点的飞机票,就不能跟你吃午餐了,咱们下次一起吃。”说着,便起了身。
严施笑了笑,“你就没什么话对我说?”
安云茹恍然,拍拍额头,“瞧我,竟忘了谢你。”拎起皮包,拍拍放着支票的暗袋,“谢谢喽。哎呦,我要误点了,严施,等你去意大利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咱们最好别见面了,这是最后一次我给你钱,也是最后一次跟你见面。”说罢,严施站起身,先她一步出了咖啡厅。
安云茹不知,她此刻,在严施的心里,再不是母亲。
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母亲,会记不得儿子的生日。他给过她机会,可惜,她的表现告诉他,她根本不珍惜,不在乎。
那么,他也不想再给自己枷锁。
严施回到公寓的时候,温宝才刚刚起床,许是生理期加上昨日的大哭让她累着了,这一觉,竟睡了近十二个小时。
温宝揉着眼睛钻出被窝,磨磨蹭蹭的换了新的小翅膀,依旧是没睡醒的样子趴在床上。
严施不出声的靠过去,亲亲的小脸却什么话都没说,也静静的躺在床边,一动不动。
温宝觉出不对,睁开眼看他,仔细的打量。一向把微笑当招牌的男人,嘴角是阴沉,可见心情极度不好。而自打他们认识,温宝唯一见过让他失控的人,除了安云茹就没了。难道去见了安云茹?送钱,还是吵架?
不管什么原因,她都还是不问的好。
偷偷吐吐小舌头,用头在他颈窝处磨蹭,“严施,我饿了,咱们出去吃饭吧。你请我吃大餐好不好?”
“吃什么大餐?”
“随便什么大餐,走喽,起床!”温宝大呵一声,伸个懒腰,一蹦一跳的换了衣服。
鹅黄色的连衣裙加上件羊绒小衫,给小包包里装上小翅膀,扯着严施就向外跑。
严施被他拉着出了公寓,见她直直往外奔,忙是拉住,“取车。难不成你要走着吃大餐?”
上了车,严施又问,“我说你到底是想吃什么大餐?”
温宝眼睛一眯,毫不犹豫的给他两字,“随便。”
她不过是见他不快,故意拉着他往外跑,换个心情罢了。哪里想要吃什么大餐,自然是答不出的,索性“随便”。
两人最后选了市里一家有名的五星饭店,各自点了餐。温宝从昨晚就没吃什么东西,自然不客气的大吃大喝。严施见她吃的香,心里也跟着高兴。
“傅楷最喜欢这里的牛排,最好配上红酒,不过有人发了誓,在喝酒就是小猪。我不能做那让人变猪的坏事。”
温宝瞪他一眼,自然知道老狐狸挪揄自己。招来侍者,“再给我一份,谢谢。”转过头,吐吐舌头,“喝不了酒,我就多吃。”
严施无声的笑,“吃吧,养你我还是养得起的。”
“养得起谁?咱们严大少也要开始养女人了吗?”轻浮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讨厌的打扰人用餐的一定是炮灰对不对?
某莹开赌庄,大家来猜(双选哦)
a 说话的是女人
b 说话的是男人
c 说话的是出现过的人物
d 说话的是新出场的炮灰
猜对的人超过20 ,我就…我就奖励什么好呢!…我想想…
祝大家万圣节快乐!狂欢要节制,明天要上班。还有,亲们,某莹的温馨提示:酒后别乱性!(尤其是小谁跟W姐姐)哈哈哈哈哈~~~
谢谢清持的地雷,╭(╯3╰)╮,(这是人家今天的初吻)。
跑走~~被作者有话要说雷到的表拍我。
20
20、Part 20 意外的生日 ...
???????????????????????????????????????
“你回来了?”温宝瞪圆了眼,看着突然出现的傅楷,声调扬的极高。
傅楷笑的依旧妖孽,不用邀请,自动自觉的拉开椅子坐下来,“严大少的生日,我就有再多的美女等着也得推了赶回来!”
温宝瞪圆的眼直愣愣的转向严施,“你今天生日?”
“我不过生日的,别听他浑说。”严施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却不知这举动要遮掩什么情绪。
与此同时,温宝一下便想到了严施回来后的异样,心中已有打算。笑了笑,眯起眼睛,“为什么不过?我最喜欢过生日了,每年过生日,我爸都带着我去游乐场,好玩的不得了。严施,你过好不好,咱们也去游乐场。我来英国,还没去过游乐场呢。”
“噗,小姐,是严大少的生日,不是你的,干嘛要去游乐场?”傅楷嘲笑着道。
温宝才不理他,一个劲的对着严施撒娇,就在傅楷嘲弄的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严施竟是极温柔的叹了一声,“真拿你没办法,快吃,吃完带你去。”
妖孽原形毕露,张着嘴、瞪大眼看着好友,觉得从头麻到尾。温宝吃的专心,傅楷全程扫着二人。偶尔间的眉眼相对,两个人均是薄笑,温宝将不喜欢的吃的配菜,直接丢进严施的盘子,严施头都不抬,叉起来填入口中,似乎在自然不过。
种种迹象,不用说开,已经证明的两人关系…多久的事?第一次见这丫头是三周前,他也不过离开半个多月,两个人竟发展的如此神速。傅楷不再深思,等温宝离席去卫生间,马上开口问好友。“严大少,你不会玩真的吧!”
“不是玩,就是真的。”严施放下餐刀,用餐巾轻拭嘴角。
傅楷眼角抽动,“太疯狂了,她才多大?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这玩的也太大了,亲戚不说,还是个幼|齿!这要是玩不好,那个暴力的涂严就能扒了某人的皮。
严施笑,“我愿意等她长大。”等她明白,等她忘记某个人,可以平静的回忆过去,期待未来…
…
游乐园之行玩的最开心的自然是温宝,被她拐了来的两个大男人一人带着一个维尼熊的面具,表情有些说不出的诡异,明明是笑着,却透着怪异。
“一定要带这个吗?”傅楷嫌弃的戳戳面具,颇有些无奈。
温宝挽着严施,“当然,你看看大家,不是都带着呢。还是,你想带我的发卡?咱们换?”
傅楷看着温宝头上带着的一对耳朵的可爱发卡立马摇头,非常速度的带上面具,最起码,这样不会被认出来,若是被人看见他此刻的样子,他就真没脸勾搭美女了。
悔啊悔啊,他怎么就好奇的跟着来了呢!
温宝小手一挥,严施买票,傅楷排队,让两个大男人更悔的一项项可怕的游戏正式开始。
两个小时后,被转晕的两个人一人拉着温宝一只胳膊,不容拒绝的出了游乐园。
“还没玩完呢!”温宝扁扁着嘴巴,满脸的不甘心。
傅楷仰在车后座,“祖宗,你想点别的玩吧,这个再玩下去,我跟严施就真废这儿了。”
温宝不解,这么好玩的地方,他们怎么会不喜欢?转过头,看着严施,“不好玩吗?”
严施并不打算委屈自己,很坚决的摇摇头。
小丫头微微皱眉,不过三秒,又绽出笑容,“那咱们不玩了,去看电影好了。”
“…”后座的人立马坐直的看着严施。
片刻,严施发动车子,说:“好。”
后座“嘭”一声。
温宝回头,“就知道你喜欢,怎么激动的把脑袋都磕窗户上了。”
某人不厚道的笑了。
爆米花,可乐加上没什么实质意义的文艺片,严施低头看着靠着自己睡着的小妞,再看一眼仰着头睡过去的傅楷,无奈的笑着摇头。
开场半小时,两个人倒是约好了似的睡了过去。他又看了眼屏幕,的确是蛮无趣的,放下爆米花,抬起胳膊揽着温宝,抵着她的额头,慢慢的闭上眼。
要睡,大家一起睡吧。
电影结束,三个人都是揉着眼睛出了电影院的,某个吵着要来却睡着的娃娃,脸不红气不喘的批评电影,“没情节,没演技,浪费我时间。”
傅楷知道温宝底细,扫了眼电影介绍,猛然间竟在联合出版的那一栏看见一熟悉的公司名字,再一看友情客串的华裔演员名字正是属于温氏的明星,忍不住挪揄,“对对,尤其是演员,没演技都算了,长得还丑。”
温宝转头看他,大眼睛一转,“嗯,没办法,你也不能让每个人的眼光都跟你一样,认为奶牛才是美女啊!严施,你说是吧。”
严施失笑,看一眼好友呲着白牙的样子,这怕这俩幼稚的在这儿咬起来,“得了得了,别见面就掐。找地方吃饭吧。”
“哼,我不跟小丫头一般见识。”
“是我不跟老头子一般见识。”温宝吐着舌头气人,小模样俏皮的惹人,被严施敲了下脑袋才努努嘴,转过身,“我要去索菲亚的店吃慕斯蛋糕。”
“好。”
“那我先去卫生间。”从严施手里接过自己的小包包。
“去吧。”
温宝一走,傅楷看着好友便是坏笑,撞撞严施的肩膀,“严大少,想何时跟你家妹子报备恋情啊?”
严施笑着倪他,“看来涂严下手还是不够狠。”目光扫过他的胳膊,不言而喻。
傅楷一身恶寒,胳膊肘伤还未好,一想涂严的狠劲,竟是一颤。“得,我可不管你的家事,不过你可真要小心你那妹子,我见她三次面,三次都跟我打听温宝好不好,看来极关心小丫头的。”看着温宝向他们走过来,傅楷又笑起来,“你俩要是好,就好到底,半途退场的事似乎只有那丫头才有资格,若是你,只怕第一个找你问罪的便是涂严。”温宝走近,傅楷就闭了嘴。
“你们俩低估什么呢?”温宝瞪了傅楷一眼,挽上严施的胳膊。“见我来了就不说了,肯定是‘鸡鸣狗盗’之事。”
“噗!”
“哎呦!”被敲了脑袋,温宝捂着额头看严施。
严施牵着她往外走,“别乱用成语,英语说的不流利,国语也忘了不成。我看你还是早些回学校的好。”
温宝撅起嘴巴,又顶了几句,傅楷跟在后面看着,笑容里多了对好友的祝福。
每年的今日,严施总是要大醉一场,他虽是不说,作为好友又怎会不懂。连他都没见过严施这么真的笑这么久。看来,爱情这玩意儿,真的会带来奇迹。
三人一行去了索菲亚的店,温宝跟严施是常来的,只因温宝最爱那些甜腻的蛋糕。傅楷第一次进这家店,一进门便觉得头皮一麻。
店内像是一个迷宫,一人高直径大小的圆球四处散落着,赤橙黄绿青蓝紫,迷煞了眼。店员见他们三人来店,有些诧异。“请问,哪两位要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