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庆诺却淡定不了。他怎么来A市了?李欣桐知道吗?她想她应该不知道,要不然她的手机不可能这么安静。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合作伙伴,宋子墨。"麦英奇如此说道。
梁越不认识他,所以很自然站起来与他打招呼。
宋子墨也与他打好招呼,然后把目光转向席庆诺,很客套地说:"你好,好久不见。"
席庆诺没给他好脸色看,直接拒绝和他问好。在场的其他两个男人有些莫名,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宋子墨也不觉得尴尬,而是自顾自的和麦英奇说道:"你们先聊,我有事先走了。这算我的。实在不好意思。"
"那多谢了。"麦英奇笑了笑,目送宋子墨离开。
他一离开,麦英奇抖抖眉毛,没正经地问席庆诺:"你怎么给别人脸色看啊?多不礼貌啊。别告诉我,他哪里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是不是他曾经拒绝你?这不能怪人家啊!他是个痴情种。"
"这种叫也叫痴情种?就算是,要么痴情到底,干嘛还要招惹别人以后,又闹什么忘不了?恶心。这不是耍人玩吗?"席庆诺十分嗤之以鼻。其实以前她和宋子墨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可是自从知道他和李欣桐分手的原因后,她非常讨厌他。烂男人!伪深情。
麦英奇恍然大悟,"难怪你终于领悟和痴心不悔的梁越在一起了。你总算明白了。小子,你终于修成正果了。"
席庆诺朝麦英奇翻了翻白眼,不以为然。
倒是梁越,微笑说道:"可不是,孩子都有了。"
麦英奇把目光注视她的肚子,随后笑笑,"我就说呢,她肚子怎么胖这么大,跟个水桶似的。哈哈。原来是怀孕了啊。几个月啦?"
席庆诺怒了,"你们两个都给我去死吧。"
麦英奇眨巴两下眼,"你怎么了?亲?"
梁越噗嗤笑了两下,心情大好。酒保这时上了酒,都是些烈性洋酒,度数很高。麦英奇一个个拿起来看,说道:"怎么都是这类洋酒啊,很容易醉的。梁美男,这不是你的风格啊,你是想故意灌醉我?"
梁越也不说是还是不是,总之并没有回答,而是施施然倒了一杯酒,递给席庆诺,"我知道你一气愤就想喝酒,喝吧。"
席庆诺悲喜交加,"知我者谓我心忧啊!美男,你真好。"说完,她咕噜噜地把一杯烈性苏格兰威士忌一口饮尽,极其豪迈。
梁越微微一笑,目光流转出叵测的光芒。麦英奇看在眼里,浑身抖了抖,看来梁越美男不是想灌醉他,而是席庆诺。
把她灌醉做什么?允许他稍微的不健康。难道是想搞个狗血的酒后乱性?
不过,她不是怀孕了吗?怎么让她喝酒了?麦英奇觉得像梁越如此聪慧又细心之人,不可能犯如此的低级错误,他忽然扯过梁越,咬耳朵地问:"你们耍我?席庆诺真的怀孕了?亲?"
"没,不过她今天就会怀孕了,亲。"他嘴角噙起特别的笑意来。
"…"麦英奇愣了一愣,明白他的意思后,怜悯地看席庆诺悲愤交集地豪饮,一副天然样。他忽然想到一句老话,被卖了还帮忙数钱的傻瓜。他再看眼前这位大尾巴狼,绵里藏针的微笑着,云淡风轻地自酌自饮,看似不问事,实乃早就打好了主意。麦英奇忍不住啐了他一口,"禽兽。"
梁越淡然一笑,"我也没办法,我等不及了。"
"…"好吧,麦英奇无语了。确实,梁越为了席庆诺伤了多少少女心,守身如玉那么多年,真是苦了他。他喟然长叹地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
席庆诺见两人"亲亲我我"的靠在一起,先打了个酒饱嗝,随后说:"你们在干嘛?我是不是打扰你们'鸡'动了?"
打算助纣为虐的麦英奇连忙举起酒杯,"来来,今天不醉不归啊。"
席庆诺早就知道他会有这样的举措,她也抬起酒杯,高举,"怕你不成。"
"哈哈,来来。"麦英奇忽然朝梁越"回眸一笑",真堪堪是"百媚生"的妖娆。梁越自然知道他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他负责帮他把席庆诺灌醉,随后的就靠他了。他这是为哥们插良家少女两刀啊。罪孽深重啊。
席庆诺看他俩"眉来眼去",她便想,他俩是不是相爱了?
Part.21
席庆诺的酒量其实并不高,之所以敢和麦英奇一醉方休,主要是她有个"美男保姆",可以为她全程服务,一觉醒来,又是一个健康快乐的胖子。梁越没喝酒,因为要开车。他就一脸含笑地看着席庆诺和麦英奇一杯杯把酒灌进肚里,偶尔很"贤惠"地帮席庆诺倒满酒。酒酣时,席庆诺和麦英奇要玩猜拳,双方喝酒的多少靠输赢决定了。麦英奇酒量比席庆诺的酒量高很多,但因为频频输,喝的比她多,反而先倒下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席庆诺看着麦英奇躺死在,非常得意,"哈哈,我把他灌醉了。"
"恩。"梁越很是失望,今儿打的如意算盘,难道要扑空了?
席庆诺也濒临醉倒,她十分难受地靠在梁越的肩膀上,囊囊自语,"美男,难受。"
梁越微侧头,修长的手指抚过他柔软的长发中,轻梳两下,"是吗?想睡了?"
"恩。"她已经闭上眼,由于酒劲上来了,双颊绯红,嘴唇红艳,多了几分妖娆。
梁越掏出手机,给家里的御用司机老张打了电话,让他把麦英奇送回家。不一会儿功夫,老张来了,一句话也不多说,直接扛起麦英奇,一阵风地带走了。
多余的人处理完了,梁越才推了推如八抓鱼一般粘着他的席庆诺,"诺诺,起来,我们回家。"
"嗯?嗯。"她有些不情愿地站起来,可自个保持不了平衡,一下子又自个倒在沙发上了。其实她这个样子,就是半醉不醒。身子醉了,但人还是清醒,还是有意识的。
他觉得这样最好,她没有逃跑的机会,没办法再跟他打太极了。 "我来扶你。"梁越伸手一捞,把她搂在怀里。她身上的重量几乎都在他手臂上,然而她看起来并不费力。席
庆诺其实挺害羞被梁越这么搂着的,但由于身子没力,她推不开他,只得顺着他了。在路上的时候席庆诺已经睡着了。到家时候,梁越没叫醒她,直接把她扛起来,开门,上楼,丢在床上。他是故意丢的粗鲁的,让她自动醒来。不负他所望,席庆诺闷哼一声,十分委蔫地起来了,"你干什么啊?”
"去洗澡。"梁越一边自己脱衣服,一边说道。
席庆诺眯着眼,目光留恋在梁越身上。他脱下衬衫,健硕的二头肌在她眼前晃啊晃。她好像闻到了男性荷尔蒙,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她该不是饥渴了吧?她猛地摇头,杜绝自己再意淫下去。
梁越转身捞衣服之时,偶尔抬眸,发现席庆诺正两眼发直地看自己。他不禁嘴角勾笑,当作没看见一般继续脱裤子。
噗…席庆诺感觉自己鼻血要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她想不去看,可眼睛就是控制不住地往那扫,越看越觉得饥渴,越饥渴她就浑身发软。
梁越穿好浴袍,便朝她走来。席庆诺见着,连忙躺好,闭上眼假寐。可她怎么感觉自己忽然腾空起来?更甚至在空中行走?她慌张地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梁越打横抱起,往门外走。
"你带我去哪?"她神色慌张地说道。
梁越眨巴两下眼睛,一番天然的样子,"送你回房啊?难道你想睡我的床?好吧。"然后他一个转身,又把她抱上他的床了。从头到尾,她一句发言权都没有。
席庆诺刚沾上床,一个呼吸来回都没有,便见梁越大刺刺地躺在她旁边,那双深邃让人喷血的眸子正不眨眼地朝她凝望,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看…看什么?”她往床旁挪了挪,希望自己离他远点,他便不再如此“深情款款”地看她了。
梁越也不回答,就是如此专注地凝望她。
“喂。”席庆诺被他看毛了,伸出“蹄子”准备揍他一拳,小手刚要拍上他的脸,便被梁越给攥住了。他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席庆诺想把手从他的桎梏中撤退,未料他攥得很紧,不打算就这样讲她放过了。席庆诺觉得梁越今天实在太古怪了,可他的表现又没哪里不对,只是让她心慌慌的,不知所措。
梁越忽而把她的手捧在他的唇齿之间,小心翼翼地摩挲亲吻,很是温柔。他那长长的睫毛在她眼前微颤,显得那般纯净如洗。
自手背传来的那种湿漉,没由来的让她心神一颤,本身身子就软趴趴的她,此刻更是不堪一击,要是梁越来个猛扑,她也就那么从了。
“诺诺,我要表白。”
“…”席庆诺愣了一愣。
梁越忽然微张着嘴,如吸吸管一般把她的手指吸入嘴中。指尖的温湿,恍如一道细微的电流直触心房,她的心跳骤然加快,那般势不可挡,招架不住。
梁越抬起眸子,一字一顿地说:“我心里一直有个人,我想要那个人的未来。你说她会给我吗?”
席庆诺惊愕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对她说这些话。她一直在心里排斥这个问题。虽然她也曾想过,一个男人,也是有七情六欲,会喜欢一个人,会爱上一个人,会想要一个人。以前的她,不去想,现在的她,不敢去想。她怕他七情六欲的那个人不是她,不敢去想象,自己知道那个结果会不会天崩地裂。
“这、这关我什么事?”她嗫喏,她不想去面对。
梁越却没有停止这个话题的打算,眼神依然专注地说:“她受过伤,爱情之于她而言,是个充满谎言的利器,她不敢靠近,留有十分的警戒。她变得爱吃,爱玩,爱胡闹,装作没心没肺。我很想告诉她,每个人一生总会遇见许多属于自己的半圆,刚开始总会有许多棱角,会钝痛,不好磨合,有的受不了,选择离去。有的选择坚持。我不敢敢保证,能完全不伤害她,但我能做到即使遍体鳞伤,我也会努力磨去棱角,和她完全契合成一个饱满的圆。我只希望她不再浑身长刺去防备,勇敢地去接受我的磨合。”
席庆诺不知所措,只能傻傻地回望着梁越,她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梁越问道:“诺诺,我可以吗?”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戏谑,充满了认真。
她本身就没酒醒,再加上这些太过认真话,她顿觉一个头两个大,翕动着嘴唇,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梁越说:“沉默就是默认了哦。”他忽然朝她露出一张美艳动人的微笑,仿佛周遭瞬间因他这个笑容,春意盎然。
席庆诺干吞一口唾沫,伸手抚上他的脸,糯糯地说:“我哪里值得你这样?我又胖又矮,性格也不温柔,不坚强,小任性,好吃懒做,说话没头没脑…”她还想数落她自己一堆的缺点,却被梁越一个压迫,直接被压在他身下,遭到他霸道地强吻。
成功封住她的嘴,梁越留恋地啄了两下,捧着她的脸,“你的那点毛病,我还不清楚吗?”
“那你还…”席庆诺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地,被梁越这么暧昧一吻,她更是头脑发胀,语言组织能力受阻。她软绵绵地委屈说道:“你看你,这么优秀,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那我怎么办?”
“被我喜欢。”梁越捧着她的脸,一脸认真地说。
席庆诺还是不甘心,“要是我见异思迁,喜欢上别人,要跟别人在一起了,我甩你可以吗?”
梁越还真的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通,“除了我,还有人要你吗?”
“…”席庆诺立马抓狂,一个猛翻身,把梁越压在身下,朝他怒目圆瞪。梁越扑哧笑了两下,也不挣扎,任由她压着,一如两人小时候那样,他自始至终都是面带微笑,无论身上的人多么张牙舞爪,火冒三丈。
他的笑容,对她而言是毫无招架之力的。她一瞬间看痴了,愣怔地看着身下的他。他有一双细长漂亮的凤眼,一笑,总会让人产生莫名的心悸,不快不慢,刚刚好的心跳加速。
她低着头,离他的脸进了一寸,鼻尖抵着鼻尖,目不转睛地看他,“越越,你要了我吧。”
梁越的脸色飞转一闪而过的错愕,随后嘴角化开一抹迷人的微笑,“怎么?”
“这样你就没办法后悔了。”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小心翼翼,恍如这是一场梦,一场太不够真实的梦,她害怕醒来。因为她的美男告诉她,他想和她在一起。
“傻瓜。”梁越把她的压低,略显凶猛地吻住她,细描勾画,丝丝入扣地将她吻个彻底。
梁越一直不是个乱来之人,虽说今晚他有这个打算将她就地正法,但他还想经过她的同意,不愿趁虚而入。他向来不强迫她什么,却也不放过她什么。因为他能掐住她的缺点,一点点侵蚀她,让她毫无招架之力,任由他摆布。
他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如一个贪婪美食的孩子,不断向索取她。席庆诺头脑清醒,身子却有心力不足地只能承受,任由着他。她不知道衣服怎么一件件退去,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她脑海里,唯一盘旋的只有…
真好,越越终于属于她,而她也终于属于了越越,那个只会对她好的男人。
正在她满心沉沦在自己悲痛的“虐恋情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之中,梁越调笑他们的第一次,“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席庆诺正想狮子吼一声,梁越一个用力挺、身,换来的却是她软绵绵的娇弱呻吟。他怜惜地吻着她带泪地眼角,“诺诺,我会努力练习,掌握技巧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这种练习也得两人配合,那岂不是…
席庆诺死死抱住梁越的细腰,牙齿忍不住啃向他的肩膀,“你个没放过炮的处、男,痛死我了。”
Part.22
所谓一夜春宵起码也值千金。对于席庆诺而言,这一夜可谓是初出牛犊猛于虎,一想起来心生惶恐。她没享受到所谓的“性、福”,有的只是痛、痛、痛,痛上加痛,痛不欲生。
果然如传说中所说,女人的第一次最好给老手,这样可以减少破、处的撕裂疼痛。要是给个没放过炮的小处、男,肯定悲剧,小处、男毫无畏惧勇往直前,还乐此不疲,一炮又一炮,炮炮激昂…
她第二天根本就爬不起来!
席庆诺掖着被子,怀里抱着枕头,满脸抱怨地死死盯着试图扯开她被子的“一夜七次郎”。梁越双颊微热,略显窘态,“诺诺,让我看看,还疼吗?”
席庆诺一个用力,压住枕头,嘴巴翘得很高,“别碰我。”她已怨气冲天了。
梁越倍加自责,“我的错,早知道我应该多看点A片。”
“…”有这样总结过错的吗?席庆诺差点吐出一升的血,喷他满脸都是。她本想继续自己的瞪眼神功,未料,梁越忽然朝她凑近。她条件反射地后退,拉开相互要碰到鼻子的脸。
梁越却步步紧逼,凑上前,啄了一下她的唇,“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不用上班了。”
“这还差不多,工资照给,还要给加班费,我昨晚可谓是生不如死的为你服务啊,美男。”席庆诺开始掰手指头,打算来个明算账。
她现在没啥爱好,就爱从梁越手里搜刮钱。
梁越无奈地看着她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算加班费,他索性自己把他的钱包扔到床上,“你自便。”
席庆诺毫不客气拾起床上的钱包,看也不看揣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摆摆手,“客官,慢走,以后常来,给你打八折。”
梁越眉毛抖了抖,幽深的眸子忽闪奇异的光,“一次多少?三十?”
席庆诺不屑地哼道:“我是那种人吗?”
“三百?”
“你当我是什么人?”
“三千?”
席庆诺轻声咳嗽,“客官,今晚我是你的人了。”
梁越挑眉,没想到她底线这么低?他再问:“三万?”
席庆诺愣了一愣,我靠,不止要“胸”涌,还得“鸡”动!席庆诺仰起头,“客官,你别把我当人。”
“那要是三十万呢?”
“不管是不是人,来吧!”
“成交。”梁越二话不说,直接在开了张三十万的支票,递给席庆诺,笑得纯天然无公害地说道:“昨晚变身还不够过瘾,今晚再续。”
看着他那张美貌与智慧并存的脸,再想到昨晚那“胸”涌又“鸡”动的场景,席庆诺不禁浑身一哆嗦。手上握着的支票,她忽而觉得分外烫手。
“诺诺,我上班去了。”梁越又甜甜地亲了她一下,便衣冠楚楚地出门去了。
席庆诺握着卖身得来的支票,干吞了好几口唾沫。晚上她决定死皮赖脸不认账。手上的钱…先存着,她也是万元户了。
席庆诺足足在床上磨蹭了将近到午饭的时间,才起床,还是梁越威逼,不得不起来的。梁越千叮嘱万嘱咐让记得别直接喝冰箱里的牛奶,结果懒到家的席庆诺还是直接打开冰箱,张口就喝了下去。然后她打电话给李欣桐,请她吃饭,她有好多话要和李欣桐讲。两人约在老地方见。
席庆诺到老地方之时,便老远看见李欣桐坐在老座位等候多时了。
“怎么?在电话里说有很多话要说,到底是什么话啊?”李欣桐无趣地搅拌着手里的珍珠奶茶,电眼虽不屑地看她,但席庆诺还是由衷地感慨,李欣桐真是个大美人,难怪比她强,与宋子墨分手,跟没事一般继续滋润多彩的生活。不像她,一蹶不振,要死要活。
不过,这些都是过去式了。
席庆诺先吞了口口水,酝酿着要怎么说出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
李欣桐见她这般扭扭捏捏,样子古怪的很,一股知道又不确定的预感席卷而来,她张大嘴说:“你们…”
“嗯。”席庆诺重重地点头。
“…”李欣桐顿时没想法了,“不是你说上床容易,相爱难吗?你不是一直很有原则吗?怎么如今破戒不说,还一脸贱人的样儿招摇过市?”
席庆诺一脸臭屁地说:“他向我表白了。”
李欣桐瞪大眼,“我靠,坚持十多年,终于迫于你的淫威下,丢盔弃甲表白了?”
“那是。”席庆诺更加臭屁不说,还十分骄傲,“也不看看我是谁?胖子席庆诺出马,一个抵俩,他多合算啊,一下子有这么个重量级女友。”
“人家一表白,你就迫不及待上他床了?你能不能有点志气啊?”李欣桐完全无视她的满脸牛逼样,直接一盆冷水罩在她头上。
席庆诺立即蔫了。李欣桐说的没错,人家一表白,立即以身相许,免得以防万一。说来说去,还是她没底气,怕他说完一笑而过。
李欣桐见席庆诺这番模样,赶忙收拾自己留下的残局,“反正你和他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他是你的人了,得看紧点,别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任他来去自由,管着点。”
“你认为我有管他的气场吗?”席庆诺那是相当的委屈啊。她那双天生受气包的水汪汪大眼正朝李欣桐眨啊眨,好吧,弱气外露,零气场。
李欣桐狠狠白她,“那你就得靠自身的努力,提高自己的素质,与他般配。你现在和梁越站在一起,正好可以拍<美男与野猪>这部大片!不想当兽派,赶紧减肥!”
“知道啦,知道啦,师太。”席庆诺想和李欣桐聊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她想和她聊,女人的私房话,尤其是跟同样被处男打炮过的闺女,更是无话不说啊!席庆诺清清嗓子,谄媚地说:“咳咳,欣桐啊,介意不介意我问个问题?”
“说。”李欣桐完全不理会她狗腿样。
“你和宋子墨第一次,他要了你几次?”
“…”李欣桐狠狠白她数眼。
“别嘛,我只是想统计下,我有种莫名的担心。”一个晚上七次,是否太雄起了?她查了下,一般小处男最兴奋的初夜不过四次。她很担心她未来的人生安全。
李欣桐不大自然地说:“你不记得他第一次是被我强占的吗?那么不得已,你认为会有几次?”
席庆诺尴尬笑了笑,忽然意识到,李欣桐和宋子墨的开始,就是一场十分可笑的闹剧。别说爱情就算一点感情,宋子墨也不可能会给她。一想到可怜的李欣桐,席庆诺便抬起她怜悯苍生的大慈大悲大饼脸,聚精会神地看着李欣桐。 李欣桐倒显得淡定许多,而是开解席庆诺,“二妞,以我对你和梁越的关系了解,你们早就算的上朋友之上恋人未满。像这种关系,一旦戳破,要么光合作用茁壮成长,要么见光者死。他既然戳破了,那也便是他下定了决心,铁了心要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现在害怕男人,害怕承诺,但是梁越这个男人可以试一试,你试着放开自己。”
“我已经很放开自己了,都把自己脱光给他吃了,还想怎么样?”席庆诺一想到昨晚,就慎得慌。
“…你们的事,自己解决。”李欣桐头痛地捏捏额角,打了个哈欠,“昨天熬夜,困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