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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唯一有些莫名其妙,一向不怎么爱运动的高智商走“文艺腔”的儿子,怎么有想成“武夫”的打算了?
“他幼儿园喜欢的女孩说他长的太漂亮,不像个男人。为了证明自己很男人,所以就这样了。”纪齐宣站在旁边解释道。
曾唯一囧了下,然后幽幽地转头看向曾乾遗传的男人,回想到以前小时候,这话貌似也从她嘴里对纪齐宣说过……曾乾是纪齐宣小时候的翻版,也是小美人儿。
曾唯一又臭屁起来,“喂,没想到你这么早熟啊。”
纪齐宣莫名其妙地看她。
“我记得以前我也这么说过你,长的太漂亮,不像个男人。然后某人,开始每天锻炼,练就如今的身体健硕?颇有男儿范儿??曾唯一贼兮兮地笑起来,装模作样的做出吃惊的样子,“那时……好像我才十一岁啊。”
难不成纪齐宣有恋女童的怪癖?
纪齐宣不说话,脸上一脸肃然,走到曾乾旁边,蹲□子问:“乾乾吃早饭了。”
“今天起的比较早,An已经先给我做了,我已经吃好了。爹地。”曾乾继续做杠铃中。
纪齐宣站起来,走至厨房,对正在厨房忙活的菲佣An说道:“以后让乾乾饭后半个小时再做运动。”
“是,先生。”
纪齐宣便自个去餐桌上拿着报纸看早报,坐等菲佣送来的早餐。曾唯一撇撇嘴,问卖力做杠铃的儿子,“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曾乾眨巴两下,小脸有些红,“她叫夏七七,是我同桌。”
“长的怎么样?”这几乎是曾唯一脱口而出,貌似她看人,就看长相为标准了。
曾乾愣了一下,“还好吧。”
“还好?说的这么勉强?肯定不怎么样。”曾唯一撇撇嘴,有点不屑。
曾乾这下不高兴了,“妈咪,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在乎外表的。”他的小嘴撅的很厉害,很不满曾唯一说他喜欢的小女生。
曾唯一笑了起来,“别生气啦。好啦好啦。”曾唯一对于儿子过于认真的态度,哭笑不得,“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大部分人在乎外表多点。”她摸摸儿子的头,便自个也去餐桌等早餐了。
纪齐宣见曾唯一过来了,便不紧不慢地把报纸放下,问:“今天店里剪彩吗?”
“是啊,你有空吗抽个时间也过来吧。”曾唯一提到今天的日子,嘴角就挂起微笑。终于帮红豆迈出第一步,以后的路虽然会很辛苦,但她相信红豆能做的到,红豆吃苦耐劳,坚持不懈。
“再说吧,今天要签个合同。”
“哦。”
早餐端了过来,曾唯一也不说什么,舀着汤一口一口地喝。吃到一半差不多之时,她说:“等下能送我去店里吗?”
“我觉得你是该学车了。”纪齐宣不清不淡地说:“我可不想再买第二辆车了。”
“咦?”曾唯一愣了愣,“你买车了?”
“上次不是你说要最贵最新款最拉风的车吗?”
这话,曾唯一确实说过,那会儿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像个无赖。可这话要是从纪齐宣嘴里转述出来,她反而有些难为情了。
她干笑两下,“什么牌子?”
“兰博基尼。”
这牌子是曾唯一最喜欢的,她在第一次学车之时,就囔着要她爹地买个给她。可她一直没通过,一向聪明的她,却在此事上绊了脚,让她很毛躁。后来的几次失败,即使其他牌子推出让她很心动的款式,但她还是一直坚持这个牌子,心里的打算依旧是以后要买兰博基尼。
这其实不过是一种习惯,以前她囔囔的不停表达自己有多钟情于兰博基尼,囔囔久了,她的意识里就开始排斥其他牌子收纳在自己眼里。即使自己是喜欢的,还要在心里强调——我只要兰博基尼。
这么多年了,兰博基尼的热劲,真是是沉了下去。她虽然不敢保证以后那股热劲还会涌上来,不过此时她真的很平静,好似兰博基尼只是个熟悉的牌子,仅此而已。
纪齐宣见曾唯一不是很热衷的样子,不禁诧异,“难道不喜欢兰博基尼了?”
“也许吧。不是非它不可了。”
很多东西,都不是初衷了。她有很多东西,已经不再是“非他不可”了。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有人说我改风格了。。。。其实我表示很吃惊,我还没换风格的。。。
我是有打算换风格计划,原先想写《时光》,但风格差不多,就改《十年》或者《相见恨晚》这两个坑的其中之一,咩哈哈,试验下~~~
呜呜,为毛我码字这么慢= =我笔记本里已经有十三个坑了……这排队要排到神马时候。。。。
chapter.30
剪彩典礼办的很是隆重,本不算繁华的小街,因纪太太这家店的开张,今天这条街特别车水马龙,人们络绎不绝。曾唯一看着门前那些赏光而来的宾客,对他们店里的衣服跃跃欲试的模样,心里别提有多爽快。
红豆一直蜗居在屋村小街上,哪里见过这样盛况空前的场面?她很胆怯,一直站在曾唯一的身后,还不时的哆嗦问:“唯一姐,我有点紧张。”
曾唯一哭笑不得,“你以后可是这店里的顶梁柱啊,这样可不行。”
红豆都快要哭了。暴发户刘洪涛风尘仆仆地赶来,今天穿的很正式,不再是西装配运动鞋,而是穿了一套奶白色西装系粉色小领带,配上棕色牛皮鞋,看起来倒有种花花公子哥儿的样子。
但这仅仅是表面。刘洪涛立即露出一口白牙,笑的憨憨地走来,“美女们。”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形象全破坏了。刘洪涛本想来个熊抱,但被激灵的曾唯一闪过了,他这一熊抱倒是把曾唯一身后的红豆给抱的满怀。在刘洪涛怀里的红豆立即小脸刷的红了起来。
刘洪涛一脸委屈地看着闪到一边的曾唯一,好像受欺负的小媳妇儿一样。曾唯一至若惘然,抬起眸子看向雪白墙上挂着的时钟,还差半个小时就要剪彩了。
她觉得,要是纪齐宣前来会更好些,毕竟夫人开店,丈夫不赏光前来,会不会很不妥呢?她是希望纪齐宣来的,只是纪齐宣已经说过,今天要签合同,可能无法来了。
就因为他不能来,她就觉得空落落的。
“唯一!”门口又迎来了一位贵宾,这声音她还是认得的,毕竟省去姓只唤她名的人很少。她挂着微笑,乖巧地朝来人笑道:“素颜,你来了啊。”这样的日子,不请老朋友是不厚道的。
赵素颜和李萧山一起来了,在他们旁边,还站着林穆森。他今天的装扮不比以前那样阳光健康,不再是宽松的白色棉质T恤配上牛仔裤,他穿着深蓝色西服,打着红色的领带,发亮的皮鞋,正派的几乎认不出来。原谅她一时的眼拙,这样崭新的林穆森,她确实没见过。更或者说,她记忆里的林穆森都快被时间洗的差不多快忘记了。
林穆森朝她走来,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有吗?”曾唯一反问。他们真的好久没见了吗?她都留意了。
林穆森只是笑,并不作答。赵素颜在一旁帮腔,“唯一啊,穆森去新加坡快两个月了,你竟然不知道?”
哦?她还真不知道。距离上次见面已有两个月之久了?她从来没发现时间居然可以过的这么快。她轻笑,“我有必要知道他的行踪吗?”
气氛很诡异。了解曾唯一的人,除了林穆森,皆已目瞪口呆。她的语气真不是一般冷绝。林穆森说:“我已经接手我爹地的事业了。”
曾唯一明显一愣,叵测地望向他。她一直知道林穆森并不想继承家族事业,他喜爱运动与自然,他告诉过她,将来一定要去非洲,看短跑冠军猎豹,丛林之王狮子;去攀登珠穆朗玛峰,站在顶峰留下自己的足迹。这样一位充满热血的男人怎会去经营这精打细算的生意?很难想象,也无法理解。
她只能报以祝福地微笑,“那么祝福你了。”
林穆森很勉强地笑了笑。两人之间这样陌生的照应,让赵素颜很是费解,依着曾唯一以前的个性,不该是这样。她会目不转睛甚至用迷恋的眼神去看林穆森,而林穆森则是不断的躲避。就想一只捕食者在追逐猎物一样,你追我赶。
剪彩的时间到了。曾唯一携着红豆盛装出去,嘴角微扬,高跟鞋的声音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噔噔”一如此刻红豆那几乎跳脱出来的心。她没有曾唯一那么淡定,她毕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自闭女生。
他们一出来,在门口恭候多时的记者全部举起自己的长枪短炮开始一阵的猛拍。曾唯一保持一贯的微笑,大方得体,温婉贤淑。
致辞人在台上开始了长篇大论的致辞,曾唯一对这些片面客套的话显得很没兴趣,偶尔侧头与站在旁边的红豆交谈:“红豆,听说我们还没开张,就接到单子了?”
“嗯,这也多靠唯一姐呢,客户订的大部分是唯一姐代言的那几套。”
曾唯一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代言穿的那几套都是红豆以前的旧品,价格上很便宜。她问:“报了原价?”
“是啊,不然呢?”
曾唯一只能扶额……物美价廉固然好,但太廉价的衣服实在是……太降低档次了,就好像明明百年难得一见的珍品被放在地摊上的那种滋味。曾唯一说:“开票的时候,记得盖上打折印章。”
“啊?为何?”
“因为这样才能挽回点价值。”忽然身后走来的林穆森插上一句,似笑非笑地对红豆说:“在这里,不需要物美价廉,只需要档次消费。”
曾唯一颇为吃惊地看向林穆森,这样的话真是曾经只知道运动飙车无所事事的林穆森所说的话?林穆森见曾唯一在看他,他也大大方方的应承过去,含笑而对:“我说的对吗?”
“挺对。”
两人相视一笑。红豆站在旁边觉得很诡异,她觉得他们两个人的笑,都是那么假,但掩饰的很好,完全看不出更深层次里带着的是怎样的心情。
对于林穆森,红豆还算了解,虽然当初他和唯一姐没有正式交往,不过两人的互动,还有林穆森的在乎,她一直相信,林穆森有喜欢过曾唯一,并且是十分喜欢。
他可以因为曾唯一的一个电话,半夜驾车去买一份雪梨汤送到她家;一向花心的他好像荷尔蒙全部消失,再也没有任何女友,有人送礼物给他,他单单只收曾唯一的礼物。
让红豆永远忘记不了的是,曾唯一的十九岁生日那天,林穆森把自己作为礼物包装好送给了她,那时场面轰动,叹为观止。那并不是个普通的生日,那是一个名媛少爷们聚集当时香港上流社会的大型生日派对。
说他不喜欢曾唯一,谁也不信。
可就是这样,林穆森早早就结婚了,不是政治联姻,也不是家庭所迫,而是林穆森自己要求结婚,越快越好。她还记得曾唯一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一直摇头说不信,不信,可眼角的眼泪已不受控制地泪流满面。
曾唯一喜欢林穆森,那是绝对的。
如今岁月变迁,物是人非也好,红豆始终不信,眼前的两人能如此淡定从容的相视一笑?
就这一刻,曾唯一的肩膀上忽然搭上一只有着修长指骨的宽厚手掌。曾唯一一愣,转身看去,见纪齐宣真眯着眼对她笑,宛如一只从乌鸦嘴里得到肉的狐狸,“一一,我来了。”
曾唯一完全料不到纪齐宣会来参加,她木讷地问:“你不是有事不能来吗?”
“老婆的剪彩,再怎么忙,老公总得来吧?”他挑了下眉,意思好像是在质疑曾唯一,难道他不能来?
曾唯一不置可否,随意把目光瞟了下,但见林穆森脸上已然没有笑容,脸色也渐白。他见曾唯一在看他,他只能很勉强地笑了一下,稍纵即逝。
纪齐宣也同样把目光看来,对林穆森说:“林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合同刚签完就着急走,我还以为你赶飞机呢。”
林穆森笑了笑,“老朋友的剪彩,不来实在不礼貌。”
纪齐宣冷笑。
曾唯一一时说不上话,只是觉得这**的烈日下,反而浑身发冷,也不知这股“寒气”从何而发?
开始剪彩,曾唯一和纪齐宣同握一枚剪刀,剪断以后,礼成。曾唯一笑的眉飞色舞,开心不已,忍不住圈住纪齐宣的脖子,亲了下去。
记者借此又是一阵猛拍,很是香艳。
曾唯一对纪齐宣眨巴下两眼,“配合下哦。”
夫妻恩爱也是一种宣传,她自然不会放过这次免费宣传的几乎。总之,她要抓准一切时机,做出最好的成绩,把Minico这个品牌吹的高点。
纪齐宣搂着曾唯一的腰,轻笑,“怎么?又想让我陪你演一场恩爱戏?表演给林穆森看?”
曾唯一搂紧他,“这次是要表演给全港人民看。”
“我很荣幸成为你的男主角。”纪齐宣二话不说,在一阵阵“咔嚓”声中,搂紧曾唯一,聊表爱意,深吻半分钟。
在红豆旁边的刘洪涛忽而用哭丧着脸靠在红豆肩膀上,如受尽委屈的小女人,低声抽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每次都要看到唯一美人儿和纪齐宣热吻。”
“你还算好的。”红豆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目光早就游离到林穆森那儿去了,“有个人不仅常常看见他们亲吻,更甚至看见过他们更亲密的……”
“呜呜,比接吻更亲密的?”刘洪涛闪烁着自己湿润的眼睛瞄向红豆。
红豆看见林穆森那如一张白纸一样轻飘飘的样子,感慨一下,“如果他爱唯一姐的话,他的心应该早就千疮百孔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文有虐曾唯一的。。。。只是还没到而已= =
其实,林穆森这人,有点特殊,所以我不得不把他列为主角栏里……我一般写文只写男女主两人,不过这次例外是因为,林穆森无比憋屈的成全了别人~~~可怜他啊。。。
chapter.31
曾唯一的生活,如今很充实。早上不会再睡懒觉,早早地跟纪齐宣一起起床吃早餐,然后由纪齐宣当司机送至Minico的专卖店里。到了太阳落山以后,她便会去驾校学车,找私教一学就是到晚上九点左右。
她总会穿着拉风的漂亮衣服屹立在驾校门口,等人。
每天晚上九点钟,纪齐宣总会驾车来接她。
这已经是学车的第二个星期天了。曾唯一坐在纪齐宣的车上,不停的打哈欠,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样子。纪齐宣用余光扫向她,问:“很困?”
“今天跟红豆一起去搬货,累的腰酸背痛,可能太疲劳了,所以有点想睡觉。”
曾唯一居然抬起她那高贵的芊芊玉手跟红豆去搬货?而且看她现在这副样子,显然是属于卖力型而非滥竽充数型。纪齐宣似乎不认识曾唯一了,他愣了片刻,失声笑道:“生意看起来不错。”
“何止啊,我和红豆都忙不过来,还请了两位小妹来帮忙。许伯伯看我们两个女人累成这样,连出租车都不开了,直接加入我们行列中了。”曾唯一说着说着,嘴角不自禁的上翘,那是她一直惯有的小骄傲,不过此时纪齐宣觉得曾唯一这样的骄傲比以前实在多了。她以前的骄傲不过是拥有一张让人望尘莫及的绝美容颜,那是天生给的,只是资本而已。然而此次的生意红火是她一手打造,不仅仅是资本还有的是脚踏实地的实力,不再是摆设的花瓶。
曾唯一又忍不住打起哈欠来,想必实在累的不行。直接依靠在位置上睡了去,安安静静,不似惯有的喧哗。
纪齐宣一直安静驾车,嘴角微微上扬,酒窝不深不浅,醉出一番甜意来。
在车上坡的时候,由于地球引力作用,她醒了。她猛地睁开眼,大惊小怪地问:“哎呀,都快到家了呢。”
纪齐宣半声不吭的问:“睡够了?”
“没,舍不得就这么睡够了,回家还要趟你怀里睡呢。”曾唯一一脸痞子的笑着,其实她觉得,纪齐宣的装逼只是瞬间,她的不要脸才是永恒。
装逼是斗不过不要脸的。于是,如今的曾唯一,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果然,纪齐宣闷着不说话,直至开车进了车库,熄了灯,纪齐宣才憋出一句话,“你今天若是再靠着我睡,我会直接吃了你,毫不留情。”然后怒瞪曾唯一,像是在威胁。
病猫样的老虎终于雄起,当枕头当腻了。试问哪个正常男人能煎熬着只能抱着不能扑倒的蠢蠢欲动?因为这几天曾唯一太忙,两人之间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互动一下了。而牛皮糖的曾唯一偏偏喜欢窝在纪齐宣的怀里睡觉,着实让人内伤。
曾唯一听到这话别提有多兴奋了,她满意地点头,孺子可教地搂住纪齐宣的脖子,媚声媚色的巧笑,“记得,要毫不留情的吃干抹净哦。”
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谁说女人没有**?这几天曾唯一还向红豆抱怨很久没爱爱了,找个时间勾引下纪齐宣,结果把保守的红豆吓的当场结巴,哭笑不得地说她太淫|荡了。
这让曾唯一很是郁闷,只能白上一眼,来了句,“别人笑我太□,我笑他人不开放。哼。”
结果被新招的小妹回了一句:“纪太太,你淫的一手好|湿啊!”
她从小就听说过,成功的女人在客厅里要像贵妇,在厨房里要像主妇,到了床上,就得像荡|妇。可这几年的摸爬滚打,她表示自己做不了成功女人。
在客厅里她像泼妇,绝对不允许别人跟她抢电视,一沾电视,必看台湾苦情大剧;在厨房里她还像个泼妇,直接在里面搞原子弹发明,乌烟瘴气;就连在床上,她依旧像个泼妇,技术不过关,还不亦乐乎的总是把纪齐宣弄的很疼。
两人回家之时,曾乾已经早早就睡了,一般曾乾是晚上九点半就会上床睡觉,早上六点半起床,早睡早起的好习惯。曾唯一这两个星期每次回来,总会轻手轻脚地踱进曾乾的房间里,给他一个goodnight kiss,再疲惫洗澡倒床就睡。今天她难道在车上补充了睡眠,精力十足,她知道曾乾已经睡觉,所以才会在纪齐宣刚打开门的刹那,把纪齐宣扣在门板上,捧着他的脸解馋淫|荡了起来。
门板发出沉重的撞击声,纪齐宣的后背撞的相当结实,他闷哼一身,被撩拨的差不多,直接便把曾唯一抱了起来,上楼去。
纪齐宣把曾唯一刚放在床上,身子还来不及俯身,便听到床里侧有个睡意朦胧地声音在问:“爹地妈咪回来了?”
曾唯一浑身一僵硬,立即摸索着打开照明开关。当视线一下子清晰起来,曾乾赫然半躺在床的另一边,揉着眼睛困意十足地说:“爹地妈咪,好久没见到了你们,今天终于等到你们了。”张着小嘴,打了个重重的哈欠。
曾唯一尴尬地看向站在床旁的纪齐宣,他的衣领被她的九阴白骨爪抓的皱巴巴的,原本立正的西装,也因为她的开放衣衫不整。而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吊打已经垂到肩膀下面,微露半边胸了。
不幸中的大幸,禁欲太久,这次两人不约而同同属于粗鲁派,声响比较大,要是换做以前的“文明”,恐怕是到了高|潮之时,在那控制不住的呻吟的高亢时刻,曾乾说不定才低声幽幽地突然问道:“爹地妈咪,你们在干吗?”
那时才叫追悔莫及啊,还好还好,悲剧还未发生。
纪齐宣整理好衣衫,抱住曾乾,“An带你进来的?”
“嘿嘿。”曾乾笑眯眯的摇头,指着门口的地毯,“那里有钥匙啊,自己开门进来的。”
纪齐宣与曾唯一面面相觑,最后竟然用眼神中达了个共识,为了防止这类事件再次发生,给未成年造成太过成熟的生理教育,必须采取措施,那就是——把钥匙挪到曾乾找不到的地方。
这一晚,实为扫兴得很啊。把曾乾送回他自己的房间,两人内心的小火苗早就被冷水浇熄了不少。当纪齐宣洗澡出来之时,曾唯一那睡意已经如龙卷风一样袭来,猛打哈欠。
“你去洗个澡吧。”纪齐宣穿着松垮的睡衣,坐在床上擦头上的水滴,泛着水滴的湿发下有着英挺的高鼻梁,顺着完美的轮廓而下,是那微微翘着的性感唇瓣。曾唯一那股睡意龙卷风呼啦一下消失不见,笑眯眯地说:“等我来临幸哦。”然后飞速进浴室洗头洗澡去了。
纪齐宣无奈笑了起来,他捏了捏额角,轻闭双眸,有些疲惫。他这几天也很累,公司刚刚标到新盘,着手建设中,因为是大工程,公司相当重视,这几天他天天跑现场,加上这几天持续高温,身子都有些虚脱了。晚上还要从香港岛马不停蹄地跑到九龙去接学车的曾唯一,一刻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曾唯一洗澡向来是龟速,哦不,该是爬在龟壳背的蜗牛速度,她还觉得龟速太快了呢。她非常注重洗澡这个环节,一般洗澡,她会选择牛奶浴,一泡就起码一个小时。
她这一身的光洁嫩白的皮肤也是靠大大小小的护肤品还要大堆的时间保养起来的。美丽,总是要付出些代价。摸摸索索大概耗时近一个半小时,曾唯一才从浴室里挪出来,她原本想搔首弄姿一番,来个前戏,未料,当正眼寻找失踪的纪齐宣之时,只见床上已经躺着等她临幸等睡着了的纪齐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