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了这么多,想必睡眠不好引起的。是什么让他无法入睡,睡得如此不踏实?
周围的冷气阵阵袭击沈浅“光溜溜”的身子,沈浅身上的热气也挥霍的差不多,冷不经打了个寒颤,顺便喷嚏了一把。
“啊切……”沈浅用食指扫了扫鼻尖下面,吸吸鼻子。
尤然忽而一阵惊醒,失措地喊着,“浅浅。”在大厅另一侧的玩耍的浅浅四脚飞奔而来,蹭在他脚下。沈浅看到这情景,忍不住无奈,他为什么总是叫“浅浅”?真是离不开它啊。
“尤先生,对不起,刚才打了个喷嚏,让你受惊了。”
尤然听后蹙起眉头,质问道:“多穿点衣服,不能贪凉快。”
沈浅大惊,脸一阵白一阵红,难道他知道她只穿内衣外面直接套围裙?不会这么邪乎吧?沈浅这么一想,对尤然做了各种鬼脸,可见尤然面容依旧,不为所动。
吁,沈浅大舒一口气,还好是什么都没看见。
尤然突然站起来,慢慢地去了沙发旁,在茶几上摸索遥控器,把空调的制冷调低了些,“以后不要贪凉降这么低,容易感冒。”
“好。”沈浅抿抿嘴,嗫嚅地道:“你先自己吃饭,我换好衣服下来。”
尤然微笑点头。这个男人,即使眼盲,还是保持一种高贵的优雅,沈浅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从而更可惜他的失明。
沈浅下来发现尤然坐在钢琴旁,竖起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几个音符。沈浅不懂乐器,不知道这是不是前奏,只是看见尤然在面带微笑,原本由单指改成双手轻握鸡蛋型触在黑白键上,接着连续的调子接踵而至的出现。这只曲子沈浅不知道,没听过。她只能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凝听。
他颀长的身子坐在椅子上,消瘦的背影让沈浅打心底有种心痛,忽而感觉这个男人很孤独,抑或者他要自己去孤独,站在海角天涯,对着自己的过往缅怀。
这是一种深情还是一种固执?也许他的感情就是渗透入骨血的偏执,不愿意别人去触碰,也不愿意自己出来。被他爱的那个女孩是最幸福的,可同样,谁要是在此时爱上这样的男人,注定悲剧收场。
沈浅给自己打预防针,同情他可以,千万不要爱上他。
一曲结束,沈浅连忙鼓掌,走到他身边笑说:“这是什么曲子?”
“初次。”
沈浅愣了一愣,显得有些尴尬,“哎,孤陋寡闻,没听过,嘿嘿。”自个傻呵呵地干笑几下,见尤然没有平时惯有的微笑,也笑不起来,怏怏然收起笑容,“你怎么了?”
“这是我第一次为她的曲子。”
沈浅眨巴下眼,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尤然忽而又微笑起来,“你听后,觉得这曲子怎么样?”
“很好啊。”沈浅想也没想,直接回答。
尤然扑哧一笑:“性格差这么多。”
“啊?”沈浅蹙眉,她听不明白这男人在说什么。尤然忽而站起来,豁然开朗,“我们去吃饭吧。”
“额……”沈浅胸闷,其实她很好奇,他的那个她,到底是怎么回答的。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好像从忧郁里走了出来,不打算他的怀旧了。
算了,她还是少管闲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你们表激动,我从来都是想,但不会做的。弃坑这事是不可能的。
还有我那个《花瓶》也不是坑,其实我写的文中,我最喜欢的是《花瓶》因为写得很顺,几乎没卡过,之所以更的慢,好吧,我承认,我这人比较喜欢有压力,那文归于网游,榜单字数太少了,于是我就变懒了。。。
竹子这个星期旅游完就回家了,花瓶也会开始更了。。12月争取写五分之四。因为我的计划是12月挖古言。。没错,我是坑王--
再冷的坑,我也会写完的,你们可以看看我专栏里一堆的全是冷文,但全完结了。。。保证有坑品。。
今天比较啰嗦,o(╯□╰)o大家表介意。。
晚点我再发一章。。。
8
8、chapter.8...
天气持续高温,树梢上的知了一直叫个不停,更显得聒噪。万里无云的蓝天下骄阳似火,男女老少几乎都是露香肩释白腿,一副肉儿沫既出的样子。
沈浅在上下午的班,诊室里的空调已经修好,她呆在空调房里自然是爽歪歪。夏天狗狗们不再思春乱交|配,这活也就少了,以致沈浅闲的掏出手机玩斗地主。
“扣扣。”有人很有礼貌地敲门。
“进来。”沈浅把游戏关了,手机揣进白大褂里,站了起来,见进来的是李美丽,沈浅立即蹙眉,“你今天抽什么风?这么有礼貌?”
“啊呸。”李美丽甩甩头发,“姐一直保持着淑女风范好不好?”
沈浅脸上顿时三道黑线,皮笑肉不笑,“你又来干什么?上班时间少串门。”
“我来只是给你打声招呼,我要去浪漫了!”李美丽挤眉弄眼,一脸坏笑。沈浅撅起嘴,眼望天花板翻了一翻,轻叹一声,“老公来了就来了,跟着走就是了,不用对我打报告。”
“嘿嘿,不是怕你下班找不到我人着急嘛?”
“晕,你可以走了。”沈浅一屁股又坐回原位。李美丽见沈浅如此不重视自己,装腔作势地甩甩又弹弹泪水,“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啊,被抛弃啊,一心想着,爱浅浅啊,奈何浅浅,只爱他啊……”李美丽捂脸悲催状,抿着嘴哈巴狗一样看沈浅。
沈浅嘴角抽了抽,默数三声,一、二、三……
“李美丽,道个别还唱起悲歌了?”高长丰破门而入,脸上满头大汗,虽然他皮肤黝黑,但还是明显可以看出皮肤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这李美丽真不心疼自己的老公,让他在太阳底下晒着。
李美丽立即扑到高长丰的怀里,“老公,浅浅不爱我了。”
“行了,我去爱你。”高长丰不耐烦,直接把李美丽拖了出去。沈浅看着这对夫妻是哭笑不得,小打小闹,这日子其实过得也不错。
沈浅顺便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还有半个多小时就是下班时间,她便老老实实地坐在桌子旁看些疫苗类的书籍。
看书比较容易打发时间,沈浅也就慢慢的忘记了时间。
“看起来要下雨了。”隔壁的几个同事下班出门路过沈浅的诊室,开始议论起来。
沈浅顺道看向窗户那边,果然,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被乌云全部盖住,天际之间昏昏暗暗,一看就是将要下大暴雨的前兆。
沈浅立即放下书,慌慌张张脱下白大褂,抄起沙发上的背包冲出诊室,赶着去买菜。她今天跟尤然说过要做好吃的,新菜式。她跑出来才发现天比在窗户上看的还要暗。她倒不在乎下雨,她有她的小花伞。
忽而,在她眼前闪出一记闪电,她吓了一跳。紧接着,天空轰动一声,一个炸雷响起。沈浅见现在的情况,暗叫不好,这雨该是特大暴雨吧。
菜市场离江夏小区很近,顺路。沈浅乘公交车坐提前五站下了车,去菜市场。可还没走到一半,一道闪电一记闪电交替出现,只见灰色的天空闪出巨大的白光,头顶发出嗡嗡的响声。
沈浅刚迈出步子,弹珠大的雨点砸了下来,刚开始下的比较慢,沈浅摸索着自己的背包找她的小花伞,可背包就那么大,却找不到她小花伞的身影。她顿了顿了,回忆起今天下午上班把雨伞直接仍在椅子上,并未收起来放进背包里。沈浅顿感无力,她这个马大哈,这下可要惨了。
沈浅还没继续想下一步,雨水哗哗地下了起来,由于雨点过大,加上下的急,沈浅就像有人泼了一盆水,头发已经湿透,衣服局部湿透。
“真倒霉。”沈浅想跑去菜市场,奈何菜市场与公交车的距离很远,沈浅这一路上可以说是洗了个澡,可见老天爷是多么抬爱她?
这人一倒霉,就事事倒霉,她本想去菜市场避一避,不想菜市场门口赫然写着“装修中……”而门口外全是摊位,招呼着沈浅过来。他们头顶顶着蛇皮布。沈浅想先躲躲雨,人刚一靠近,一旁在捣成的大叔用棍子顶顶布上积攒的水,那水全倾泻出来时,沈浅正路过,那一大潭水从沈浅的头部到脚全浇灌了个透。
“老头子,你眼睛瞎了,哎呀,姑娘,你没事吧。”卖菜的大姨连忙站起来,递给她一堆纸巾。沈浅草草擦了一把,摆摆手跑进雨里。
她现在是彻头彻尾湿透了,不用躲了,直接就这样吧。她就这样非常淡定,如晴朗的天气里一样,安逸的买菜。倒是那些卖菜的,稀奇古怪地看着喜欢在大暴雨的天气里买菜的姑娘,实在太特别了。
沈浅买好菜,就步行回家。雨水打在她的脸上都有些生疼,从她头顶留下来又时不时的滑进她的眼睛里,让她睁不开眼。这条街上,几乎看不到像沈浅这样泰然在雨里散步回家的路人了。由于雨下得太大,又有风,雨伞都无法撑起来。路人都络绎不绝的打车回去。
沈浅刚想过马路,好死不活偏偏是红灯。沈浅一脸无奈,就这样告诫自己,多淋一会儿没事。好不容易到了绿灯,她刚过马路不一会儿,一辆迈巴赫越位超线朝沈浅开来,沈浅大惊,屈身后退,由于过于突然,她整个人倒了下去,还好那辆车及时刹车,在沈浅半米的距离处停了下来。沈浅手腕有些扭伤,她一动就剧痛无比。她只好用左手拾起散落的袋子,爬了起来,继续过马路。
从迈巴赫车里走出一名男子,手上撑着一把黑伞在沈浅背后喊道:“小姐,你没事吗?”
沈浅只是对背后那人摆摆手,连头也不回,继续走。
那人身形修长,笔挺而立,五官深刻,尤其是那双幽蓝的双瞳,高挺的鼻梁,一看就知是混血儿。而这人最值得引起注意的是他开着进口迈巴赫6.0T62齐柏林价值1200多万,手里撑的伞是要BillionaireCouture的客户,提前预约定制,价格是五万美元一把,纯鳄鱼皮制造。手上戴的那块表PatekPhilippe制造全世界限量两块。一块被PatekPhilippe以礼物赠给英国王子,另一块由一位富商以1000万美元所得。
此男子歪头望着沈浅的背影,无奈一笑,回到了车上,继续等红灯。
***
沈浅龇牙咧嘴,右手很疼,她一动关节,就发疼。当她刚到江夏小区的门口之时,保安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他冒着大暴雨跑到沈浅面前,把沈浅拉到传达室,“沈小姐你跑哪里去了?手机怎么打不通,尤先生都着急死了。”
沈浅一愣,从包里翻手机,蓦然发现她手机不在包里?那她手机去哪里了?随后她又回忆最后碰手机的画面,她玩完斗地主,就把手机揣进白大褂的兜兜里。
沈浅彻底泄气了,她这丢三落四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啊?沈浅十分抱歉地道:“不好意思,我这就回去。”
“伞拿着。”保安递给她伞。沈浅笑说:“都淋这么久了,不在乎这么点时间。”说罢,便火速出了传达室,朝尤然的家加速。
她的右手跟火烧一样痛。沈浅咬牙忍住。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
当她到达家的时候,只见围栏里的门口坐着一人两狗,那男人抱膝而坐,眼睑低垂,清爽的白色T恤衬着他过分白皙的脸,在这嘈杂的雨天里,显得如此安静,沉默而又专注的坐着。他身边坐着两只狗,都匍匐在地,遥遥相望。
两狗见到沈浅站在围栏外,都站起来,汪汪地连叫了几下。
抱膝的男人忽而抬起头,找不到聚点,只是露出那种快哭的笑容,“浅浅。你回来了?”
沈浅痴呆了一下,这是她第一听他叫她浅浅,那么明确的叫她?
“浅浅,我知道是你,你应我一声。”尤然想迈步走进雨里,沈浅连忙上前制止,“我回来了,你别出来,雨下的很大。”
尤然抓住沈浅的手臂,正好抓住沈浅受伤的右手,她倒吸一口气,但为了不想让他担心,她并为叫疼。但聪明如斯的尤然怎会感觉不出来?他脸上微露出愠色,“怎么回事?”
“为了躲雨,跑得太急摔到了。”沈浅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撒谎。
尤然二话不说,忽而打横把沈浅抱了起来,沈浅惊呼死死搂紧他,害怕他一个不稳,把她摔个狗吃|屎。沈浅慌张地问:“干什么?”
“浑身湿成这样,难道还想让他们自然干吗?”尤然竟然健步如飞把她抱进屋里,把她送上楼。当时沈浅并未注意这个细节,只是思考怎样委婉回绝尤然的好意。
“那个……我身体很好,别人都叫我铁金刚。”
“那你这是要做生锈的铁金刚了?”
“啊?”
“铁遇水长时间会被氧化。”
这个笑话很冷,沈浅干笑两声,决定闭嘴。
尤然把沈浅一路送到她的房间,轻轻把她放在床上,问道:“找个衣服换上吧。”沈浅乖顺地点点头,见尤然没有出去的打算,轻轻咳嗽说:“我换衣服,那个……”
“你手受伤了,你认为你能穿吗?而且我眼睛看不见,不会占你便宜。”
沈浅被他这么一说,一下子无言以对。现在她这个情况,确实无法自己从里到外脱光,尤其是内衣那扣扣在背后,更无法脱下了,偏偏她湿了全部从里到外必须全脱!
沈浅咬咬牙,偷偷看向尤然,他表情过于平淡,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沈浅左右权衡,大不了就碰一点肉肉,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此时的自己确实很不方便,脱衣这件事并不是她一个人能完成的。
“那……那麻烦你了。”沈浅说着同时,脸竟然不自禁地红了起来。
尤然点头,“沈小姐,你指引我怎么脱。”
“……”怎么听得这么别扭呢?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啊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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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chapter.9...
尤然为沈浅准备的卧室是水蓝色调,当初沈浅来到这间房间的时候,特别喜欢,感觉很巧合,她最喜欢的颜色就是水蓝色。
沈浅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水蓝色睡衣递给他,“这个是待会要换的衣服。”沈浅现在甚至都不敢看他了。尤然接过放在他右手边上,又开始他的静默。
“先……先帮我脱这件T恤吧。”沈浅每说一句,就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脸已经烧得无以复加。尤然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好看的眉梢微微挑起,“你得指引我,要不我也帮不了你。”
沈浅死死抿着嘴,看着眼前这位神情泰然的男人。她极力保持镇定,深吸一口气,左手微微动了动,想伸手触碰放在她不远处的那只男人才有的大手。
沈浅伸缩不前,迟迟不敢冒昧握起来。经过强烈的心理斗争,只见沈浅那只徘徊不定的左手狠狠握住拳头,然后瞬间松开抓起尤然的手。尤然的手很冰凉,就连沈浅被雨水浸透的冷身子都比尤然的手掌温暖。
沈浅把尤然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神经顿时绷得很紧,身体机能似乎就这么停止了,她僵硬地说:“可以脱了。”
尤然把另一只手伸过去,放在腰的另一侧,扑哧笑道:“水桶腰。”
“你……”沈浅咬牙切齿啊,占她便宜,居然还嘲笑她?怎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再说了,李美丽蹭说过,沈浅是很标准的S型身材,身材高挑,曲线凹凸有致,用“好身材”形容沈浅一点不为过。一尺七的腰,哪里水桶了?
“双手举起,套头式的衣服不好脱哦。”尤然稍稍抬起沈浅腰间的衣角,露出肉色,一点冷气灌了进去,使得沈浅浑身一激灵,立马双手举起做投降状。
“好了。”沈浅越来越感觉她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啊……
尤然很娴熟地帮她把T恤脱了下来。沈浅转□,背对他,“帮我把内衣扣扣解掉。”
“这次不指引我,我可要占便宜了哦?”尤然抿嘴而笑,显出几分无辜。
可这是明显的明知故问。沈浅的手难道能背对着他从后面指引?沈浅极力忍住,“随便摸吧。”反正摸的是背后,没什么大不了的。
尤然只是呵呵笑了下,手轻轻触碰了沈浅背后那冰凉的肌肤,冷冷相对,还是尤然的更凉一些,自然受刺激多点的是沈浅。当尤然触到的刹那,沈浅忍不住抖了起来。
尤然有一双养尊处优的手,即使冰凉,抚摸在沈浅的背部,还是滑滑的。那掌心的凉意在酷暑的夏天让人忍不住多摄取一点。刚开始,沈浅很抵触,心里更觉得羞涩,可最后被那股冰凉征服了,竟然产生贪婪之意。
终于扣子被解开,沈浅立即捂住双胸,蜷缩在原地。尤然摸索一旁的睡衣,摸了摸,发现也是套头式,不禁苦笑,“又是套头,还要我帮你穿吗?”
沈浅听得脸红,想转身,虽然知道尤然看不见,但还是别扭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随便扯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再转身,夺过那件睡衣,“我自己来穿吧。”
尤然好笑而道:“你手腕能动?还是我来吧。”尤然忽而俯□子,把沈浅围在他宽广的怀里,虽没触碰到,但离得很近,沈浅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她立即逃离开,紧紧抱住被子,惊恐的看着突然像她靠近的男人,“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我只想拿那件衣服,沈小姐。”尤然一本正经地说。
“……”沈浅原本惊恐的心情被吐血身亡的挫败感给代替了,她刚才是想问他想干什么?而尤然理解的是,“干”吗?(所谓‘干’是做|爱的意思,某个地方常说的口语)
沈浅叹息,“你又在说冷笑话了。”
尤然不答,向她伸手,“衣服。”
“我还没穿内衣呢。”
“女人睡觉最好不要穿,对乳|房不好,容易得乳腺癌。”
“……”沈浅彻底膜拜尤然了,对女孩说这事居然那么平常,虽然她也知道这事……
没辙,沈浅老老实实地交了衣服,因实在过不了自己这关,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她要求背对他,尤然无所谓地道:“反正又不是没看过,再说我眼睛也看不见。”
沈浅打心底鄙视尤然,以前一定常看黄片,对女人都见怪不怪了,瞧他的脸,是多么平静自然。也许实践能力也会很强。用李美丽的话说,“有钱人家的男人最靠不住,不愁吃不愁穿,从而无聊泡女人。一般都是床上高手。”
看起来,尤然也该是个床上高手才对。
尤然为沈浅穿完以后,便自觉站起来,“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沈浅应道:“好,再见。”
尤然点头后便出去了。沈浅望着他的离去,脸不自禁地又开始烧了起来。她就纳闷了,平时她即使脸红也只是一阵就好,怎么这次一直在脸红?
并且一直持续着。沈浅觉得特累,便直接躺下来睡觉。很快她就进入睡眠中,什么也不知道了。
***
夜越来越深,大雨后天上的星星都隐藏在云层里,看不到几颗。弯弯的月亮挂在深蓝的夜里,偶尔的云为它遮了一层面纱,月光渐渐暗了下来。
沈浅翻了个身,浑身发冷,裹起被子,竟还是很冷。她吞了口口水,发现口水都没了,她很渴。沈浅本想起床去倒杯水,刚一起来,眼前一片漆黑,头天旋地转,她不稳地又跌在床上。
此时浑身无力,时而冷时而热,她感觉自己发烧了。她这里没有药,也不知道尤然这个男人有没有准备一些平常疾病的药。她咬咬牙,站了起来,挪步走出房,向尤然的房门敲了敲。
尤然打开门,疑惑地问,“沈小姐怎么了?”
“尤先生,你这里有药吗?”
尤然愣了一愣,直接把沈浅抓进房,把她带到沙发上,摸了摸额头,再试试自己的,蹙眉道:“是比我热。”
沈浅呵呵笑了笑,感觉尤然这反映有点大,不像平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刚才抓她力度还真大,幸亏不是她受伤的右手,要不真是不敢想象。
果然是当过兵的,体能还是有一定基础。
尤然走到电话座机旁,拨了号,“你过来一趟,送点发烧的药,还有一些粥。嗯,清淡点的粥。”尤然把电话挂断,坐在沈浅旁边,“还有哪些不对的吗?”
“我哪知道哪里不对,我又不是医生。”
“你不是兽医吗?”
“……”沈浅无语了,兽医跟医生是两码事好吧,一个给人看病,一个给动物看病,这两者还是有一定区别的,而且她是专修动物杂交这方面。
不得不说,尤然冷笑话,真是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沈浅又感觉无力了,她全身靠在沙发上,脑袋沉沉的。尤然咬咬牙,“你等着,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尤然蓦然站起来。
“谢谢。”沈浅也没多想,她确实很想喝杯水。
看着尤然走出去,沈浅又闭上眼休息。她浑身乏力,脑袋沉沉的,真难受。沈浅叹息,她身体体质比别人弱,一般着凉必感冒发烧,摔倒很大机率会哪里撞坏,整个一个瓷娃娃一样。沈母曾感慨感叹,都是那场意外造成她身体这样,以前的她身子壮个跟牛似的。
牛……
她现在还是一头牛,只是是头奶牛。-_-|||李美丽对沈浅的终极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