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美无双 作者:锦竹

(晋穿)花痴钩王子

简介

慢热的故事。前面小白少女时期,后面则是记录“东山再起”再加上最迟钝的动心。本文不虐,涉及历史,温馨小文一枚。男主超级专情。

不够华丽的穿越,不一样的遭遇。一直笃信花瓶生涯的女主穿越成难民。没有绝色容貌,没有好的背景,在这样战乱的朝代,何以席得一方?

最初的悸动,不过是替身罢了,最迟钝的心动,原来是最真挚的爱情,一直肆意妄想却不敢妄为的,原来一直蓦然回首已在身后等待…

落后起点

这是她第三次睁开眼看天空,她似乎尝试着睁开眼,能看到家里那蓝中旖旎粉色的天花板。可是“事不过三”睁开看见的依然是那片纯蔚蓝的天空,偶尔飞过的“不明物”让她更加的绝望了。
她穿越了?好像是的,一觉醒来,她不在床上了?手下的土感就知道她现在是躺到地上了。
她只好认命的爬了起来,四周观看。她以为会是春意盎然,鸟语嘤嘤。却不想是一大片的荒地,荒地上尸骨遍野。零星几个衣衫褴褛的人缓慢的前进。

她一直笃信自己是天生的幸运儿,可是当她如一般的穿越女穿越,别人要不穿越成公主,要不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而她,穿越成一个饿死的难民?上天真是抬爱她了。
她很悲剧的看着这个身体。第一明显的发育不良,瞧一眼胸前的凸的部位,不知是用飞机场来形容还是用后背长个青春痘来形容。她有些苦涩的撇下眉。摸摸那脸,好吧,她的心灵严重受到了打击。想她在21世纪,不是倾国倾城,也是国色天香,不是沉鱼落雁,也是闭月羞花。芳龄21岁的她,不仅是学校里的顶头校花,还是有名的封面模特。这下好了,她引以为傲的花瓶生涯到此结束了。她张敏敏堕落成个发育不良的粗糙难民。
一路上,她很老实,乖乖地跟着人群前进,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什么朝代,也不知道这些难民去向何处,她只知,跟着,走一步算一步。她想过自杀会不会回到自己原来的床上,但是她不是死过来的,而是睡过来的。她也想过睡过去,但是她怕她这一睡脱离人群,到时候,她可能更悲剧了。
也罢,跟着组织走,不会错。
人生路漫漫。走一步,倒一步。张敏敏同学是深刻体会到了饿死现场的悲壮。她只能闭住呼吸死撑着自己翻腾的胃跟着不倒人群蹒跚前进。
说也奇怪,她走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但却精神良好。她这身体明显就是饿死的。可为何她就那么有活力呢?她总结出,她的灵魂是饱满的。她有饱满的灵魂来阻绝肉体的饥饿。
她不是唯心主义者,但是她却是实实在在的自我满足者。即使不再是当年花见花开的万人迷,她还是乐观主义者。她相信,金子总会发光。
当她穿越第二天行走两个时辰的时候,她看见了曙光。话说那天当她提不起精神,开始萎靡的时刻,突然前方组织高呼“到了 ,到了”的时候,她就精神大振,也跟着欢呼“yeah,终于到了”。至于到哪?为什么来这里,她从来没考虑过,她的想法简单,跟着组织走,不会错。
可是她高兴不到一会儿,就知道高兴太早了,看着城门口严密的士兵,手上拿着矛枪,阻止组织前进。她终于知道组织是要干什么。
进入城市,直捣要饭…
顿时,张敏敏就垮下了脸。她不想当乞丐。
组织是强大的,顽强地抵抗士兵,“放我们进去”的口号煞是洪亮。张敏敏应着口号,闷闷地打着机灵,这样进去可不是个办法,好汉不吃眼前亏。她突然想起以前玩的PS游戏中有城门梯的城门结构。她抱着侥幸的心里绕到了后门,果真,有城梯。
不得不自夸下自己的机灵,她很骄傲的傻笑后,猫着身子往上攀。
她终于还是相信自己是幸运儿了,此时正是吃饭时刻,值班士兵都下了城门,城门上也就几个懒散打着盹的士兵。张敏敏突然庆幸自己身体的发育不良,让自己娇小的不让人轻易察觉。她很轻巧地飘过他们,走到另一侧的城梯,下去到了组织用人肉反抗到现在的还无用的目的——进入城市。
对于她来说,要饭是打死她也干不出来的事情。但是,人总是要吃饭的,第一天她可以精神饱满寄托于她灵魂。人是铁饭是钢,她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可是她这个人,靠什么吃饭?以前她有姿色,可以利用,现在?还是算了,且不说这脸长的什么样子,光看这身材…还是另谋他法。
城市就是城市,人声鼎沸,食物也是多。让她“飞流直下三千尺”。以前她最讨厌吃包子,现在看见包子就感觉是人间极品一样,可遇不可求。
她狠狠地跺着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注视着那雪白白的包子。
“去,去,别拦我做生意。”包子老板像扫苍蝇一样赶她。她扁起嘴,嘀咕,丫的,等老娘发达了,把你包子全买了。
她无比无奈。低着头看地上,总希望神能眷顾她,地上捡个包子钱,让她不再那么饿…
“我就要这个。”很倔强的声音。还是个小男孩的声音。
她好奇的往上一抬眼,就看见两个小男孩抢着一根糖葫芦。
幼稚…
她很不屑看着那两个小男孩。他们都用很倔强的眼神看着对方,誓不罢休的样子。
一根糖葫芦至于争成这样?再看看旁边有个女人,一脸无奈地说,“这里还有一根,干嘛非要那根啊。”
瞧,这就是没事找事。
“我就要这根。”两个男孩互不相让地盯着对方说。
她现在在挨饿,而眼前这两个小孩在争夺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这下她可气的不行。想她来到这里饿着肚子看这一出闹剧,落寞成这样,还是她张敏敏?
“你们只要这根?”张敏敏走了过去,很童真地说。
两男孩上下打量她后,继续大眼对小眼,“是。”
“也就是阿姨手上的那根不要了?”
“我就要这根。”两男孩盯着他们手上还在僵持的那个糖葫芦。
“那阿姨的那根糖葫芦给我行不?”
“随便。”两男孩同时说。
她笑眯眯道,“谢谢。”然后很天真无邪地看着愣愣的阿姨。
那阿姨缓过神来,有点犹豫的把糖葫芦给了张敏敏。
一接到糖葫芦,张敏敏就吃了起来。津津有味的那种,还不忘很孩童地道,“好吃。”
她的吃相,把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小男孩吸引目光,然后面面相觑,转向那阿姨,“吴嫂…我要我的糖葫芦。”
吴嫂呆了,张敏敏也不吃了。
“啥?”她吃惊指着着根自己手上的糖葫芦,“这个?”
“小乞丐,本少爷什么时候说给你了?”右边的一男孩转正身来,指着她道。
他看着他的打扮,一个标准的小纨绔子弟模样,华丽的衣服,腰上挂个漂亮的紫罗香囊,还有一条别致的手巾,整个儿一个娇贵十足的公子哥儿。
“你和他都说随便。”她指着已经握着刚才争抢不停的糖葫芦的另个男孩。
那男孩嗤之以鼻,“那本不是我的糖葫芦,自然随便。”说着添了下手里的糖葫芦。他的衣着较朴实。
华丽点的冷哼,“什么都跟我抢。要不是每次叔叔叫我让着你点,就凭你?哼。”他转过脸看着张敏敏,“这根就赏给你了。”然后就大摇大摆转身离去。
“少爷,少爷。”吴嫂一脸无奈,拉着还在添糖葫芦的男孩跟上去。
“我还没吃完。”
“少爷,别为难我了。”吴嫂一副可怜样。惹得男孩仍下糖葫芦,气呼呼地甩开吴嫂的手,直径向前走。
吴嫂一连叹息,跟了上去。
看着两个任性的孩子,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跟过去看看,反正没什么事。
当他们进入一府邸时,张敏敏哑然失色了。果然是大户人家。高大的门扉。刚劲的字体,“谢府”二字。

 

目的谢府

她总结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总得有个照应。找个大大的靠山最重要。眼前这“谢府”就是她的目标。
她脑中转了很多的想法,到底要怎么去倚仗这大大的靠山呢?于是千帆百转的去思考着。有人说过,知己知彼,百战不败。这谢府,什么来头?
当她打听以后,她感觉天旋地转。
此时是公元350年,永和六年。东晋时期。这个城市叫建康。而这个谢府就是有诗云,“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谢家。鼎鼎大名的陈郡谢氏旺族。
她想,这要是把这金龟钓到手,以后衣食无忧了。
话是说早了,怎么能接近这个府邸还是个问题。
卖身葬父?
此身无人问津。
小偷进入?
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美□惑?
上联:看背影急煞千军万马;下联:转过头吓退百万雄师;横批:我的妈呀
归结出,无计可施。
如此,绝望接踵而至。想她誓死也不去当乞丐,又无一技之长,怎么才能生存下去?焦头烂额起来。
当傍晚时刻,又得考虑住的地方。可是很不幸,建康这么大,竟无容身之地。她甚是郁闷的想,别逼我,逼我就地解决…
结果事实胜于雄辩。她无可奈何的就地解决于谢家门口。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溜进她眼里时,她很满足的伸起懒腰,微微呻吟一下。却不想一女子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她看。好像她是不明非生物。
“你是谁?”张敏敏奇怪地嘟囔一句。
“这话该我问你。”那女子回答。
她长的蛮漂亮的。张敏敏满意地点了头。虽然不及她,但也是个美女。又郑重点了点头。可惜,她自己已经是过去式了。又无比的叹息一声。
那女子见她又点头又摇头,煞是费解,“你在干什么?”
“美女,我该叫你一声美女对吧。”
被张敏敏这没头没尾的一问,她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随…便。”
张敏敏笑,“美女,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在我家门口睡觉干什么?”
“没地方睡。”
“那也别睡我家门口啊。”
“你家门口华丽,睡睡心里爽。”

“你…”那女子甚是无奈。
她突然灵光一现,这人既然自称是“谢府”是她家,那么自然就是谢府中人了。 那么是否跟眼前这女子打好交道,就能进去呢?
“敢问美女姐姐贵姓?”张敏敏用最纯洁的声音问的。
“谢道韫。”她很是骄傲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这谢道韫,她可是了解的。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说她也是搞文的,对这些,尤其是对美女兼才女的人物更是了解。她不禁高兴起来,以前为了装出点才女的气质,今天倒真的派上点用途了。
“原来是谢才女。”张敏敏很是恭维地炯炯注视她。
谢道韫被她这么崇拜的一看 ,倒显出几分的尴尬,“哦?你也知道我?”她是万万没想到一个乞丐一样的小女孩居然还知道她吧。
“当然知道啦,姐姐的才气在我很小的时候,爹爹就告诉我了。好像是姐姐在六七岁的时候,有一回忽然下起了大雪,谢太傅就把你们召集起来,给你们讲文章义理。过了一会儿,雪下的更大时候,谢太傅忽然兴致大起,问你们白雪纷纷何所似?谢朗说,撒盐空中差可拟!而姐姐回答说是,未若柳絮因风起…谢太傅听后,直夸姐姐的才气呢。”
张敏敏顿时精神大振,她什么时候把这个典故给记住的?好像是看红楼梦林黛玉“咏絮才”的典故是源于谢道韫的吧。也不知道有没记错。
只见谢大美女脸色一青,眉一皱。 这下把她给吓了,难道说错了?
“奇怪,这件事情并未在外流传,你是怎么知道的?”
额…其实早就流传1700多年了…
张敏敏开始演戏,做出痛苦的表情,“我爹爹本是您府中的一名下等用人,但因娘的病情日益加重无以再在府中干活,当时我还幼小,又不能照顾爹爹。爹爹一人支撑的家庭,不堪重担,也跟着倒下。双亲在我9岁那年一一离去,可怜留下我一孤女苟且偷生,毫无生存能力,只能以乞讨为生。”
她觉得自己演的很入戏,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一般美女都有怜爱之心。像谢道韫这样聪慧的女子,张敏敏更是有把握,只要演得真,效果不一般。
果见谢道韫扶起她,一脸感伤,“你真是可怜之人。我也不知道能帮你什么,你这样在外流浪奔波,饥一餐饱一餐也不是个办法。见你投缘,我请叔叔帮个忙,你到我着当丫鬟好了。”
“真的?”顿时两眼发光。随即想变化太快,又做出苦命脸,“美女姐姐真是菩萨心肠。我张敏敏无以为报。”说着,还跪下去准备磕头。
“别别…我这就跟叔叔说去。”谢道韫说完就跑进府邸。
张敏敏溜溜眼珠,这就大功告成?不期然。反正能进去,就是成功的一半。谢家,名门之家,能当个丫头,也是不错的事情啊。
在谢道韫进去差不多有半个时辰的时候,只见她欢快的拉起张敏敏的手,“叔叔说了,谢家还能养得起一个闲人。勉强接受。”
闲人?说她是闲人?当丫鬟还是闲人?
听到她叔叔的言外意思…天,她叔叔太精明。

遇谢道韫

进了谢府,她觉得,名门之家,果然有派头。且不说当她一进府立在她面前的那块石碑的材料。她这没水准的人,都能看出那石碑是用玉雕琢而成。不伦玉的好坏,单凭那玉的大小,想也价值千金。可这谢家,把这么大的财富放在门堂上,显出家底深厚。
谢道韫把她领到一间内廷,说,“第三间房间就是你以后住的房间,你和我的两个婢女住在一起,翠竹和燕燕。他们都是乖巧之人。很容易相处的。”
她虽然不奢求自己能单独一间房间,也想过和人一起住,但是至少能一人一张床吧。当她推门进去的时候,就两张床。她有点郁闷。想找谢道韫说一说,但是她是什么身份?说了就能通?做梦吧。于是她只能坐着房间里,等着所谓的翠竹和燕燕的到来。
当有人把她门推开的时候,她看了过去。当看见来人以后,她问,“你是?”
“翠竹。”
当即,她感觉地天崩地裂,顿时血腾地上到了头顶。太过分了。她狠狠地想。她碰到的几个都是美人,为何自己穿越到这副破身子上?身子破也就罢了,长的好看也行,弱女子惹人怜爱也好。这倒好,发育不良,长相一般到太一般。
她还没发泄完,又一女子进来。
她…彻底的绝望了。又是一美人。不是翠竹的那种贤淑美,而是小女孩的那种灵气美。
“你就是新招来的小乞丐?”燕燕煞是高兴地拉起张敏敏左右打量。
小乞丐?张敏敏半微眯起眼睛。
燕燕拉起翠竹,“翠竹姐,以后你终于有伴了,”
她的话,让张敏敏顿时一激灵,“我以后要干什么啊?”
“你就跟着翠竹姐帮大小姐整理一些书籍还有跟着大小姐出席一些文学聚会。翠竹姐有时候都忙不过来。”
她有一对梨涡,笑起来,带点女孩的天真。她看着那张脸,不禁感慨,造化,一切都是造化。
“那你干什么?”她和翠竹干这活,那她又干什么?
“我负责大小姐的起居生活。”燕燕灿若星辰的笑道。
正如谢道韫所说,他们两个都是很和善的人,只有两张床,他们没让她睡地铺,而是把两张床合并,三人一起睡。
燕燕睡觉不老实,第一夜那晚,张敏敏一直记得,她和她抢了一个晚上的被子。第二天眼圈极黑。
早晨第一缕阳光刚射进来,翠竹就推搡他们起来,“燕燕,记得,洗脸水里要放莲花。”
“知道啦,不会再忘了。”燕燕跟着起来,有点睡意朦胧。
翠竹脸上有点愠色,“什么时候能把粗心大意的毛病给改了,小姐现在很是不你。”
燕燕嘟囔,“爱稀罕不稀罕,大小姐如此挑剔,谁受得了。早把我迁走更好。”
翠竹冷哼,“是,你有胡儿少爷撑腰。但你记得,在这个家,是三老爷说的算。他的每句话都是圣旨,你如此,正是他的大忌,你就不知道轻重?”
燕燕被她这么一说就不再说话。
在床的一端还在睡得呼呼的张敏敏终于在燕燕起床后姗姗有了反应。
“咦?现在什么时辰?你们怎么都起来了?”
燕燕正欲开门出去,转身道,“下人起床的时间是四更。你以后得记得,翠竹姐早就出去干活了。”
张敏敏深知,如果不想一辈子当个下等奴隶就得要把主子服侍好,再者就是自身条件的加强。
于是乎,她立马起来,以风速般起床收拾自己,再风一样的出去干活。
燕燕把她送到谢道韫的书房外,“你以后就常常在这里干活了。”
“嗯。”她送别燕燕就想推门进去。可是思忖下,认为不妥,一个下人,如此规矩还不懂?于是她扣了扣门。
“谁?”
“奴婢敏敏。”
“敏敏是谁?”
这谢小姐还真是健忘,忍不住嘴抽搐几下。
“小姐不记得你昨日收留了一个可怜的孤女吗?”里边翠竹轻声细语道。
“哦,对哦。进来吧。”
她很是郁闷地开门进去,见谢道韫正在临摹谁的字,而翠竹在研墨。
那她该干什么?她僵硬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就这样一直僵硬着。
“敏敏,你去端杯茶给我。”谢道韫终于开口了。她听她声音如天籁般,屁颠的出去沏茶。
“记得,是雪山银根。”翠竹在后头提醒道。
当她满心欢喜地出去后,又一个问题使得她停下了脚步,她不知道该去哪沏茶,也不知道那地方怎么走?
她来回的转悠,希望找个下人问一问,或者来些灵感,无师自通。
见远方来了一名年龄跟她相仿的小男孩,看打扮应该是哪个少爷的书童或者下人,她上前拉住他,问:“知道沏茶的地方在哪吗?”
男孩上下打量她,“新来的?”
她连连点头,却见那男孩扑哧一笑,说实在,张敏敏觉得他长的俊朗,虽然粗布粗衣,却有骨子里的俊朗。
“你走相反的地方了。这里是书院。”男孩笑道,“回走到门庭后方,厨房在那。”
她恍然大悟,难怪她怎么越走感觉越有种的感觉。
“谢谢。”她连连道谢,转身欲走,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又转过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一愣,“你叫我彭子就好。”
“嗯,谢谢彭子。”她也未多想,就离开了。
彭子看着她的身影,又扑哧地笑了起来。
她送的茶虽然姗姗来迟,但是谢道韫未怪罪,想也是知道她新来的,对一些事情不了解。
谢道韫接过她的茶,又开始临摹起字来。记得,谢道韫有一套自己的女子书法,怎就来临摹别人的字呢?甚是不得其解。
见她临摹的字迹带点阳刚的锋利和潇洒的韧性,张敏敏觉得她临摹的字是出自一男子之手,并且还是个让谢道韫很倾慕的人。
只见谢道韫每描一笔,眼神流露出的丝丝贪婪。
定是少女情结。
“翠竹,你说,我临摹的怎么样?”谢道韫放下笔,端起来欣赏自己的。
翠竹很温和的道,“小姐临摹的更甚原著。”
哎…看来翠竹拍马屁不懂得察言观色。
“我觉得小姐的字不如原著的好。”她插嘴道。她这一声,把两人的注意吸引过来。
“哦?怎讲?”谢道韫绕有兴趣道。一旁的翠竹有点不悦地看着她。
“原著一看便是男子所写,且不说他字里行间所流露的大气,光是每一笔每一画绘的也是潇洒,便知此人是个不一般的人。有着宏伟的志气和骨子里的刚强。”
谢道韫听后,微微一笑,“那我的为何不甚?”
“小姐的字闺中带点拘谨。”
似乎一语道破了谢道韫的心事,她有点无措,用微笑掩饰尴尬,“敏敏甚是聪明。能从字里把事物的来龙去脉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这谢道韫是暗恋这字的主人。也不知这主人是何许人。

一提谢安

她是个聪慧的人,可是却是个懒散的人。在21世纪,她有她绝色的容貌,一般什么事情,外表就能解决很多事情。于是她也懒得再去挖掘自己的内在。愿意当个花瓶。
可是现在,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她没当花瓶的资本了。于是就得如世人一般卖弄脑袋里的一些东西,懂得圆滑应付。靠不了脸,就只得靠嘴。
事实证明,嘴跟脑的结合,似乎比外表来得更实在点。她在谢道韫跟前,靠着嘴和脑一步步的攀升到她跟前的红人,原本翠竹的地位,随着两个星期的较量,已被张敏敏所代替。
一日,在她还未起床之时,翠竹把她早早的推搡而醒,问道,“不知怎么回事,最近你跟小姐总是神秘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