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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羊群活运过来总是会有死伤的,我阿爸怕给你们皇帝的贡品不够,一路上我们吃的都是你们这里的羊肉。呵呵,这是我们家产的,吃着味道好吧。要是你去了我们那里,可着劲你吃。”拓跋琴一脸满足的吃着。
“好啊,要是我去了,你可别舍不得就行。”梅 影眼睛一亮。
“用你们的话说叫着一言为定,就怕你不去。”两个人相视大笑。
“我有没有和你说,我去找他了,被他拒绝了。我还看见他妹妹了,天哪,真是个病美人。梅影,她不喜欢我,看着我直皱眉头。我也不喜欢她,总是哭啼啼的。她要是在草原,一阵大风雪过来,直接冻伤的就是她了。”拓跋琴忽然就说了这么一句。
“你,你去找施南生了?咳咳。”一口肉卡在梅影的嗓子眼,她脸噎得通红,幸好水晶及时递给她一碗水,她才顺下去那肉。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说清了,我就可以放心走了,不然我这一生岂不是总会想起这个男人来?他说他欣赏我,只是他喜欢温柔婉约的女子,不是我这样的。”拓跋琴一脸平淡的说着,好像暗恋的人是施南生而不是她。
“呵呵,是啊,是我着相了。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来,阿琴,为了这句话,我们干一杯!你走了,我这一生可能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的可以直言的朋友了。”
梅影起身亲自给拓跋琴,倒了满满的一碗酒,然后给自己也倒满。
“我看你在这里也不开心,不如随我去草原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天天放马牧歌,天天吃肉喝酒唱歌,阿梅,我叫你阿梅吧,梅影不好听。我唱歌给你听吧。”拓跋琴看梅影豪瀚的把一碗酒干掉,她也大方的一口喝干。
“好啊,我最爱月亮之上了。”梅影笑眯眯的拿湿布巾擦手。
“小姐,你不要再倒酒了。这不是果子酒,这可是公主带来的酒啊。”水晶按着梅影,不让她倒酒。
天知道这酒劲大不大,可小姐的脸色明显已经喝多了。看着小姐用带子把袖子都固定到手腕处系起来,露出两只手。
看梅影还用手抓肉吃,水晶想晕的心都有。这幸好只有她们两个,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小姐的声誉啊。
“你喜欢月亮歌啊,我给你唱,呵呵,我可是我阿爸说的草原百灵鸟。”拓跋琴蜜色的皮肤泛着红晕,兴高采烈的站起来。
她歌声嘹亮,高亢,可惜用她民族的语言唱的,梅影一句不懂。不过那优美的旋律,淡淡的感伤,最后的豁达,让梅影憋闷了好久的心,舒展开来。
“好听,真好听,好久没听过这样畅快的歌了。”梅影高兴的拍手叫道。
“来,这可是我阿爸要进贡的酒,,可醇厚了,当年陈哥哥可爱喝了。你们的酒,喝一口软绵绵,没劲。”
拓跋琴兴奋的脸通红,给梅影倒满一碗,然后两个人一碰杯,“咚”的一声,两人开怀大笑,然后一仰脖子,都灌了下去。
水晶急的不行,她从没见过此刻的梅影,大说大笑的梅影,陌生的让她心生恐慌。她示意琉璃去找张妈妈,这大热天,本来就身体不好,要是喝出毛病来,可怎么好。
“阿琴啊,就看你叫我阿梅的份上,我当你是我战友,我的最后的密友。来,我也唱一个给你听,你说好不好,好不好啊,咯咯,咯咯。”几碗酒下去,梅影的小脸早就粉红了。她眼睛晶亮的看着拓跋琴,人也拉着拓跋琴的胳膊渴望的看着她。
“小姐,这样不行,你喝多了,别这样会头晕的。”水晶急的不得了,可是她根本拉不住梅影。
“去,你谁,一边去,大爷我什么时候喝多过。切。阿琴,不行,我头晕,不记得词,不然你来唱,我给你伴舞。呵呵,你知道吗?我跳舞可是拿过奖的。”梅影拉着拓跋琴笑着。
朦胧中,她恍然看到那年去草原,晚上参加篝火晚会的事情,一时间她弄混了。她可是会跳交际舞的,哼,就许你草原人民擅歌舞吗,俺们汉人那也是会的。
“小姐,你真是喝多了。你如今是大家夫人,怎么能做那样的事情。”水晶急的不行,这琉璃找个人找那里去了。
她不敢离开梅影,怕出意外,这位可是曾经伤过她小姐的人啊。一时间,她忘了想,她的小姐啥时候学会的跳舞。
“好,好,哈,我唱,你跳,我也跳,我们草原的舞蹈,那可是长生天大人赐给我们的。”
拓跋琴红着脸,拉着梅影站到屋子中间。然后一个旋身,恍如一个七彩的精灵一样,在屋子中间开始。梅影拉着她的手,随着她歌声的拍子,跟着哼唱,踩着节拍,两个人就在地上转了起来。
陈瀚匆匆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个女声在用不知名的文字,哼唱着古老的歌曲。他那名义上夫人,红着脸,瞪着被酒熏的晶亮的眼睛,拉着那个草原女子,在跳着不知名舞蹈。
他一时间愣住了,这样的梅影自然是他没见过的,这样的场景估计终其一生,也就这样一回吧。陈瀚不知道想起什么,眼睛有些湿润,原来梅影可以笑得这样开怀,这样的肆意的梅影才是真正的梅影吧。
“琉璃,你和水晶好生服侍,随夫人的意思,不要违拗她,我在这里看着。回头约束下人,如果有乱说不服管束的,一律严惩。”陈瀚说完就静静的侯在门外,听着歌声,听着笑声,直到两个人都撂倒在地。
午夜,文心院的大卧室,淡色烟罗帐子里传出惊叫。“陈瀚,你怎么在这里?”
被热醒的梅影颤着音,晃了晃要炸开的脑袋,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着眼前的那张大脸,酒醒了一半。天哪,拓跋琴拿来的那是什么酒啊,要知道她自小就能喝啊,很少能喝醉的。
“醒了,头疼吧,想不想喝水什么的,怎么喝了那么多的酒,你不知道那酒有多烈吗?”
陈瀚困难的抽出自己的胳膊,抱着美人不能碰,那个滋味不描述了。胳膊半宿不能动,那个麻木的滋味,真是也不好描述。他起身点燃了床头的灯盏,给梅影倒了杯水。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梅影往里缩了一下。还好,这位估计也动不了什么手脚,他那伤手还没好利索呢。
“天理可鉴,你去问问你的丫头,是不是你非得拉着我上床的,我可是被你强迫的。”陈瀚一脸委屈。他是真的委屈,喝醉了梅影,睡相那是一个野蛮啊。
“抱歉,那个我今天喝多啦,行为不能控制。你回去吧。”她指着外间说道。
梅影知道自己的睡相,尤其是喝醉后可是东翻喜滚的。看着陈瀚只是脱了大衣服,可见是真的被自己强迫的。
“不行,外间有人。”陈瀚一脸为难。
“啊,我从不让人上夜的啊。”梅影让陈瀚回他自己的院子住去,可他就是死赖着不去。梅影没法,也不能和丫头明说,这屋里就只有床,只好撵了丫头让陈瀚睡外间。
“你和阿琴闹的厉害,张妈妈担心,所以非让琉璃在外间上夜,听招呼。”
“那你睡那里啊。我的天呢。”梅影低头看看自己一身亵衣亵裤,天热,用的面料都是薄纱啊薄纱。如今出汗揉搓的那真是,不可言说。
“还不都是为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一个醉鬼有想法的。”
陈瀚也顺着梅影的目光看去,他本来被酒醉的梅影拉扯的只是疲累,还真没什么想法。如今歇了过来,看着灯下的梅影,一身淡绿的薄纱小衣服,衬托的小人玲珑剔透。美色当前,脸色不由的红了起来。
“不许看,转过去。”一阵头晕,梅影心里知道酒劲还没全退,她必须保持清明。
“看也没什么看头。”陈瀚撇嘴说道。
“这是看的多了,你可真够混的。说,最近看了几个了?”梅影有些生气,酒劲上涌,她一把就拎住陈瀚的衣领。
“小点声,我的姑奶奶,我从北疆回来到现在,就看了你一个啊。有看头,有看头还不行吗。”陈瀚忍着笑,由着梅影撕扯他。
“拉倒吧,我还没问你呢,你那两个爱妾弄那里去了。可是有了新人忘旧人,这是不好的的行为啊。”梅影点着陈瀚的额头,笑嘻嘻的说道。
“我还以为你一直都不会问了呢,呵呵。过去的我也不追究了,她们两个都送去庄子了,有合适的就嫁人,不想嫁人就养着吧。”陈瀚愉快的笑着说道。
“绿漪不错了,你可是真狠心。”
“她不错,凝碧的孩子是她的丫头下的手,她也给我下过药。呵呵,当然这都是我那好继母的手笔。”陈瀚有些苦涩的笑着说道。
梅影脑子有些混乱,觉得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不过,她实在是头疼的很。看着陈瀚笑的有些哀伤,不由的伸手抚摸了下他的头发。
“得了,计较那些做什么,明个咱也给你爹送几个美女去恶心她,长者赐不能辞,做小辈自然也要孝敬一下父母。”
“还是你聪明,这么好的办法,我竟然没想到。反正咱们现在也没什么钱养这些人,就送回府去好了。呵呵,还是你对我好。”陈瀚眼睛一亮,高兴的俯身在梅影脸色吧唧就亲了一下。
“啪!”“干什么你?”梅影条件反射的伸手就是一巴掌。
陈瀚捂着脸看着梅影,半晌没出声。
“说话不好好说,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梅影放开拉着陈瀚衣服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毕竟是自己拉人家上床的,她迷迷糊糊的想,就当被小狗舔了吧。
她还没想完,就觉得眼前一黑,人已经落到陈瀚的身底“你刚刚就是这样对我的,我现在也要找回来。”陈瀚嘟着嘴,闭着眼睛趴在梅影身上。
“我那有啊。”梅影脸涨得通红。
“怎么没有,你去问水晶,她们都看见了。你拉着我躺下,还脱我的衣服,非说我身上凉快,然后趴在我身上睡。”陈瀚振振有词的说道。
“不可能,你胡说八道。”
“你还这样对我,我也没打你。”陈瀚说完,不由分说的就开始从头开始亲吻梅影。
“不可能,你不能这样对我。”梅影脸涨的通红,酒全醒了,死命的挣扎。
“不信,回头去问你的丫头去,我碰你一下,你还打我。我舍不得打你,我就是找回来我的损失。”陈瀚一边带着笑意说着,一边去追着亲梅影。
两人撕扯间,梅影发现陈瀚的左手竟然可以动。“你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转折
98、 总算圆房了
梅影看着一只包着纱布的手摁住自己的胳膊,一只手还能摩挲她的脸,不由的奇怪的问了一句“你的手?”
听梅影提到手,□上头的陈瀚勉力平复一下,体内奔腾的血液。一个侧身,躺倒在梅影的身边。他不想这时候惹恼了梅影,让她不开心。
看着一脸嗔怒和疑惑的梅影,“抱歉,是我唐突了。梅影,我不是轻薄,我只是情不自禁。”陈瀚低低的在梅影的耳边说道。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只是单纯的不想梅影不开心。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心理,可是看到梅影开朗的笑脸,他就觉得心安,觉得踏实。
虽说梅影很少给他好脸色,他还是只有有时间就跑来与她歪缠。就是梅影生气骂他,他也不觉得什么,还死赖着她的院子不走。
“你的手不骨折吗?”绯红着脸的梅影,平复了一下,刚刚折腾的有些乱了的气息。揉着酒醉头疼的额头,有些气恼的问道。
“原来你还知道我的伤势,我还以为你从没关注过呢。呵呵,今天我很开心。”
“陈瀚,你别转移话题,我不吃那套。说,你干什么骗我?”梅影眼睛大睁瞪着他说道。
“没想骗你,真的。这些事情,你知道了,也是白担心。”陈瀚笑着点了点梅影的鼻头。
梅影躲开他的手指,热热的,让人发慌。她胡乱的拉着被单把自己裹上,衣服皱的没样子了。
“我担心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问你,问什么骗我。”害她一直都担心,他的手废掉了,是她的过错,毕竟是救她引起来的。
“唉,这个,真不想你知道的,知道多了烦恼多。你知道我爹他当年从龙拥主有功,可是今上心思缜密。以前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兄弟只能学文。噢,我的武艺时我祖母在外面找师傅教的。”陈瀚侧身看着梅影。
“这个我懂,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说白了,就是功高震主了呗。”梅影不在意的小声嘟囔道。
“你一个女子都懂的,可叹我那些年,真白活了。不过这样的话,以后在外面可不要说。”陈瀚叹息的看着梅影,伸手给她顺了顺额发。
“得了,三岁幼儿都知道的,还用你教我。这算什么。你别转移话题,说,你明明没那么重的伤,为何骗我,让我愧疚。”虽然被胁迫回来,可梅影心底多少担心他的伤,那天明明看着还很重的。
“呵呵,你说我不如三岁幼儿。你就会损我,不过你说的对。这三年,我学来了前十八年的都不知道的东西。一路走来,看了从没看到的事情。”
“难为你了,你到底伤在那里?”梅影对他不说主题,很不满意,伸手指着他的胸口问道。
“你啊,一定要知道啊。我也不算骗你,那天伤最重的在后背,手这里也伤了但都外伤。”陈瀚有些犹豫,他真不想让梅影知道,如今外面多事,她不想她天天跟着担心。
“后背?你转过去,我看看。”
“都好多了,你看什么,就疤痕而已。”陈瀚笑着推脱。
“快点,别啰嗦。”
梅影看他的神情,就觉得自己一定被愚弄了。这家伙娇生惯养的,这些天一直都保持正常的样子,很有可能后背没伤。
“你不会看完就嫌弃我,真跑了吧?”陈瀚一脸笑意的说道。
“你到底让不让我看?”梅影不耐烦了。
“嗯。好吧,只别吓着你,如今都结痂了,没事了。”陈瀚乖乖的趴下。“你别怪我骗你,手这个事情,就我父亲和祖母如今还有你知道。”
梅影掀起他身上的衣服,顿时被眼前的影响惊呆了。陈瀚的后背上,纵横交错,有很多旧伤。那条纠结扭曲,粗粗长长的,刚刚结痂长出红色嫩肉的疤痕,显然就那次的旧伤。
“吓着你了吧,呵呵,很难看是不。”陈瀚看梅影半晌没出声,不由的低声自嘲道。
“嗯,吓到了,你当时疯了吗,我那里值得你那样做。”梅影抹了把脸颊,竟然有冰凉的水迹。
“值得不值得,我自己知道。那不算什么,比那重的伤我都受过。我可以起来了吧,娘子?”陈瀚调笑道。
“随你便吧。”梅影抽身退到床里面去。
“真吓倒你了,你不这样胆小如鼠吧,你不会这样就嫌弃我了吧?”
“别贫了,伤成那样也没耽误你那张破嘴。”梅影嘟囔道。
“遵娘子命令,以后不乱说话了。”
“不许叫娘子。”梅影这才听清她的称呼,不由的上前踢了他一脚。
“娘子,这可你在动手动脚的。”陈瀚笑着任她踢。然后一把攥着梅影的脚踝,低头看着那白嫩嫩的小脚丫,不由的楞了。
“看什么看,放开我的脚,大热天,都出汗了,你不嫌味儿啊。”梅影此时方觉得自己刚刚的举动有些唐突。
“嗯,我闻闻,你洗澡的时候,我明明记得让人多放香精来的,只能是香的啊。”陈瀚一本正经的低头去嗅。
梅影的脸刷的变成红布,天哪,他都干了什么,怎么连她洗澡的事情都过问了。可是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草原烈酒以后绝对不能再碰了,喝酒误事啊。
陈瀚看梅影的样子,心里窃笑。小丫头总算你上了我一次当,不想想醉的都按不止,谁还能给你洗澡啊。
“娘子,夜深了,咱们睡觉吧。”陈瀚接着又笑着说了一句。
“滚,谁你娘子,赶紧的给我出去,外面想做你娘子的人多的是。”
梅影被他左一句娘子,又一句娘子,气的头晕,可脚在人家手里,忍不住伸手去推他。
“呵呵,好娘子,又学会了投怀送抱。”陈瀚笑吟吟的放开梅影的脚,拉着她的手,往怀里带。
“放开我,你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被搂着的梅影,如今脸色红的都快滴血了。
“你别在乱动了,再乱动我真的就忍不住了。乖乖的,让我抱抱。”陈瀚声音变得低哑魅惑。
梅影的确不敢动了,“你放开我吧,这样我不舒服。”
梅影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无意的按在一个凸起的部位上,对方“嗯”了一声。她才意识到那什么,吓的赶紧放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好。
“小影儿,你放心,我不会的,你不喜欢的,我不做。你信我一回好不好。”情思涌动的陈瀚在梅影耳边吹气。
痒痒的气息,让酒醉的梅影,脑袋一时糊住了,觉得身体里什么东西在复苏。醉意中她不由的喃喃道“我才不信你,你有那么多的女人。”
“不会了,再不会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女人,我以后只有你一个。要是我做不到,你可以任意处置我。”陈瀚转头吹熄了灯火,搂着娇小的微醉的女孩低低的说道。
陈瀚的两只胳膊圈着她,她根本挣不脱,外间还睡着人,又不能大喊大叫,她只好无奈的靠着陈瀚的胸膛。折腾累了梅影,刚刚压下去的醉意又涌了上来,在黑暗中,她渐渐的有了睡意。
陈瀚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如今浑身跟冒火了一样。暖玉温香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动,身体各处都在叫嚣,他忍不住轻轻的舔舐梅影那圆润白嫩的耳垂。
“鬼才信你。哎呀,你别弄哪里,很痒的。放开了,很热的。”黑暗里,迷糊的梅影不由的又开始扭动身子。
感觉身子很痒,她想逃脱陈瀚的怀抱,可一阵阵上涌的醉意让她动作有些迟缓。
“嗯,都说不让你动,你这邀请我吗。那里不舒服,那我这样好不好。我也不舒服,我想你想的太久了,你让我舒服舒服好不好?”陈瀚放开那白嫩的耳垂,低低的调笑道。
之前他还骂,拓跋琴这死丫头,到底给她灌了多少酒。现在看,他该感谢拓跋琴的酒。不然,这野丫头早就一脚踢他下床了。
“去死吧,你。别烦我,困死了。”黑暗里,梅影嘟囔着。
陈瀚深深的吸口气,平复了心情,可惜过了一会,他就彻底的被梅影给折腾的再也忍不住的了。
“嗯,这死衣服,太热了。”睡梦中的梅影呻吟着拉扯她的衣服,还顺手摸了陈瀚那一直顶着她的硬硬热热的物体。
“嘶,小影儿,你这是邀请我,你可不能怪我。”
然后有个人温柔而急切的给她解开了衣服的带子,乍然清凉的梅影舒服的叹口气。
借着外面的月光,陈瀚看着身边这个娇嫩的小人,轻轻的摸了摸那两颗殷虹的玫瑰花苞,眼睛顺着往下,盈盈一握的细细的腰肢,他不由的抚摸了一下。
他手掌的粗糙划过梅影的细腻的肌理,让梅影觉得好像有人给她挠痒痒,不由的喟叹一声“好舒服,唔。”
她一声喟叹出口,却实实在在的让陈瀚再也忍不住,结果梅影清凉的身子就被一个滚热的身子给覆盖住,然后嫣红的小嘴也被堵住。
等梅影再次清醒的时候,就是那撕裂的痛楚传来的时候。可陈瀚却用唇舌堵住她的呼痛的小嘴,他那粗大塞在梅影的体内,一动不敢动,额头的汗却一滴滴的落下。
看梅影难受的直扭动,陈瀚放开她的小嘴“小影儿,我不是故意这样的,你忍着点,好不好,啊。这样我们都不好受。”
“不要,你这个禽兽,你,你,你出去,疼死我了。”梅影伸手拼命的敲打陈瀚的胸膛。
“嘘,外面有人,你要人都进来看吗?”陈瀚由着她打,梅影的扭动,让他更难以忍受,不由的抽动了一下。
“啊,你太坏了,不要动,我疼啊,你出去。”梅影眼泪鼻涕都哭了出来。这她妈的都什么事情,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失身了呢。关键它怎么那么疼啊,谁谁,谁来告诉她。
“我,你,就这次疼,以后就好了,乖,来,你这样紧,我出不去啊。”陈瀚轻轻的给梅影擦泪,然后忍着身体的叫嚣,一点一点的亲吻着粉嫩的梅影。
此时的梅影的彻底的傻了,她不知道这怎么发生的,可她知道这些自己有责任的,这万一要有了孩子可怎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