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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遥点点头,随即让李太医下去熬药了。
没多久,绿芜带着喜儿来了。
喜儿本是不想来的,她心中恼着宋元,自然不想见他,可是绿芜态度很强硬,她知道绿芜是凤遥的心腹,就连煞零、苏澈他们都不知道这个绿芜的底细,可想而知,这个绿芜的重要性。
所以即使不愿,她还是随着绿芜来了,似乎是知道她身体不适,绿芜一路上都是搀着她,等进到宋元房间时,见凤遥坐在主位上,神色不明,喜儿一时忐忑。
福身行礼,“见过太子妃。”
原本,按着喜儿平日的地位,一般是不用行礼了,凤遥从来2不是苛刻的主子,喜儿又是玉琉的心腹,平日也算是比较放纵的,可是她今日见了凤遥,只觉得忽然捉摸不清她的心思了,不知怎么就收敛了平日放肆的姿态,规规矩矩行礼了。
凤遥似是在想事情,没有理会喜儿。
喜儿心中越发不安,只是恭恭敬敬半福着身子,没敢开口,也没敢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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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芜心中也是不解,但是她知道凤遥一向有主张,虽然明知喜儿身子受不住,也没开口替她说话,只怕惹得凤遥不快。
约莫一盏茶过后,凤遥才开口道:“起来吧。”
喜儿心中松了口气,却是没放松下来,她许久没见太子妃这般模样了,心中不安更甚。
喜儿身子本来就虚,晃了晃身子勉强才站起身来,额头上已是布了曾细密的汗水,脸色也有些苍白。起身后,她规规矩矩站着,等着凤遥开口。
凤遥却是没有再理会她,对门外吩咐道:“让煞零过来见我。”
隐在暗中的人应了声,闪身离开了。
喜儿心中疑惑,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太子妃会在宋元房内,而且这半响也没见宋元。
房门打开,那股血腥味早就冲散了,所以喜儿进来丝毫没发觉不对劲。
绿芜暗自叹息,看来喜儿是不知道宋元出事了。只是宋元送喜儿回房后回来来就出事了,这怎么都脱不了嫌疑的。
凤遥想什么,房内的人都不知道,只是觉得她与以往不同,心思难测,都不敢贸然开口。
李太医吩咐了可靠的人去煎药后,自己则去了主院禀告今日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太子妃为什么让他亲自去,但是他早在三年前就知道这位太子妃的手段,定然是有什么深意,所以不敢怠慢。
六月天热,但是玉琉的房间却是门窗紧闭,很是奇怪。
李太医上前敲了敲门,道:“殿下,老臣有事禀告。”
房内没有丝毫动静,李太医也不敢再有所动作,虽然府里的人没敢议论,但私下已经传开了,昨个西院那群女人请安后,太子妃便搬去了湘水阁与前几日带回来的绿芜姑娘同住,太子赶回来后似乎是大吵了一通,所以将自个关在了房里,谁都没理会。
他虽然不敢猜测,但是也深知,这是八成是真的,太子妃那样的女子眼底揉不下一粒沙子,那些女人天天在眼皮底下转悠,给太子妃添堵,想必太子妃很生气,搬去湘水阁一点也不突兀。
李太医叹气,两人这一吵架,可是叫西院的女人得了空子啊,太子妃那么精明的女人怎么就转不过弯来呢?
不过他现在也只是太子府的专用大夫,主子的事情不能妄加评论,那两位主子可都是心思难测的主,他还是明哲保身比较好。
只是现在太子妃让他来告诉太子那事,太子却是连话都不说一句,他又该如何?
难道就这样在门外站着?
李太医一时也是忧心忡忡,许久之后,突然眼睛发亮,再次敲门道:“殿下,太子2妃有事让老臣转达!”
果然,里面一阵碰撞后归于平静,但是却是传来了玉琉的声音,只是有些低哑,“什么事?”
李太医心中一喜,看来太子果然是很在乎太子妃的。
他是大夫,又是太子妃派过来的,太子自然是以为太子妃出了什么事,太过关心,所以出声询问。昨日出了那样的事,只怕其他人来,未必能得了太子的一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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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果然很了解太子啊。
虽然猜出了太子妃的用意,但是李太医也不敢表现出来,斟酌再三,开口道:“太子妃如今在宋护卫房里,宋护卫中毒了,这事没对外张扬,为求保险,太子妃派遣老臣来告诉殿下一声。”
李太医这话说得很是圆滑,让人挑不出毛病来。他说了凤遥的所在,说了凤遥的意思,也说了发生什么事,但是半点没有他自己的意思,让人觉得他就是一个传话的,因为他是大夫,是知情者,所以过来告诉玉琉很正常,不会将事情传扬出去,非常合理,也解释了之前她借用太子妃的名头让太子出声的事。
显然,这位李太医在宫中数十年没学会耍奸溜滑,却在太子府短短三年里,变成了老泥鳅,还知道了审时度势,改变不可谓不大。
若是玉琉平日早就察觉到了,但是经过昨日的事,他心中大乱,哪里还能分辨什么,只是听李太医那么说,便当真了,信了他就是个传话的,因为宋元是他的贴身护卫,现在人出事了,告诉他一声,很正常,压根没往其他方面想。
李太医却是心中苦叫连连,摊上这么个差事,若是太子事后察觉,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不知道太子妃会不会拉他一把?
玉琉一点都不怀疑宋元中毒的原因,跟了他多少年的人了,李太医刚说出来他就想到了,昨日宋元说的那般笃定绝对,事后又强行带走了喜儿,两人定然是有了夫妻之实,喜儿心中恼恨,所以宋元才服了毒药,算是成全了他自己,也教喜儿记住他。
看起来似乎有几分他的作风,可实际上,他不敢。没宋元有破釜沉舟的勇气,所以他当年一点一点慢慢来,甚至不惜撒娇扮弱讨好凤遥,终于才赢得了今日的局面。
玉琉现在的模样很狼狈,面容邋遢,衣冠不整,神情颓废,他不知道该不该借着此事去见凤遥,犹豫许久,还是出声道:“知道了,你去回了太子妃,让她看着处理吧。”
李太医讶然,太子妃的意思应该是要太子去处理这事的,怎么太子竟然推脱了?虽然太子妃是府里的主子,但是宋元总归是他的贴身护卫,让太子妃处理似乎于理不合。
但是他听出太子话中的阴郁,也不敢再开口,生怕把自己搭进去,所以很快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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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这边,气氛凝结。凤遥不发话,绿芜与喜儿也不知如何开口,所以跟着沉默,气氛就有些诡异了。
煞零来后,凤遥只是淡淡问了句:“西院情况如何?”
煞零道:“没动静。”
听了煞零的话,凤遥便没有再说2话了。
喜儿却是在长时间的沉默中,想到了宋元的事情。
宋元与她之间的事情,只怕已经在府里传开了,被太子妃知道是必然的,这样的事,在哪家府里都是不被允许的,府里的下人私相授受,这是大不敬,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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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她与宋元,一个是太子的贴身侍卫,一个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婢,虽然他们是属下,不是奴才,但是没经过主子的授意,便做出这样的事情,对于主子来说,绝对是个大忌讳。
想到可能发生的后果,喜儿脸色更是苍白了。
李太医进来时,就被这种沉默的氛围压得喘不过气来,给凤遥行了礼,传达了玉琉的意思,凤遥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看来,这事,玉琉是知情的。
微微眯眼,凤遥豁然起身,大步走向房外,并吩咐道:“李太医这几日就留在这细心照看着,喜儿也不必回湘水阁了。”说罢,压根不理会喜儿的反应,带着绿芜煞零离开了。
李太医早就料到会被留下了,也没什么大反应,对他来说,不过是换了个住的地方而已。
但喜儿听了那话,瞬间犹如坠入冰窖,两腿发软,直接坐在了地上,太子妃竟然打发了她,这意味着她以后不是太子妃的侍婢了…
李太医看了看喜儿,发现她气血亏虚,身子虚弱,又见她那副失神的表情,也猜到了太子妃的意思,毕竟这两人有了私情,又没通过主子,是大不敬,太子妃这么处理也无可厚非。
但是喜儿还是个姑娘,李太医也有些于心不忍,随出声提醒道:“喜儿姑娘,你先起来吧,你身子虚,还是下去休息休息。”顿了顿,又道:“而且,宋护卫这里也还需要你照看着,你可不能倒下了!”
喜儿大脑空白,只是迷茫看着李太医,什么照看?
李太医见喜儿还是浑浑噩噩的,不好上前扶她,只是道:“宋护卫的身子这次伤的比较重,姑娘目前应该先调理好自己的身子,然后照顾宋护卫才是当紧!”
伤的比较重!
喜儿陡然瞪大眼睛,什么伤的比较重?
李太医以为她听进去了他的话,也就放心离开了,临走时说一会就将药送来。
喜儿被那话震的浑身颤抖,当即脑中只剩下那一句话,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进到内室,却看到宋元安静躺在床上,衣襟前的斑斑血迹异常刺眼。
不知怎么,喜儿脑海中便出现昨日宋元在太子门前的那番话,顿时浑身冰凉。宋元这是在以死谢罪啊…
喜儿眼中雾气蒙蒙,她早该察觉到他的不对啊,他昨晚明明是那般决然无望,可是今早还是替她穿衣洗漱,给她喂食,却是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将自己送回了湘水阁,可是他回来,转身就服毒了。
他这是要她一辈子都记着他,恨着他!
她从来不知道他竟然这么决绝的一个人,尽然拼了性命2,也要在她心里留下一个位置。
一时间,喜儿不知该是何种心情,一会笑,一会哭,只觉得自己差不多要疯了。
明明被宋元毁了清白,那么强硬,她该是恼他怒他,恨不得他去死的,可是如今他身命垂危了,她又觉得疼,觉得不舍。
爱不得,恨不得,撕扯得她几欲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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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零、绿芜一路随着凤遥回了湘水阁,见凤遥还是之前那副沉静如水的模样,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等着。
不知过多久,才听得凤遥问道:“你们怎么看?”
两人相视一眼,绿芜先开了口,毕竟煞零是后来去的。
“我觉得,宋元是自己服毒的,他与喜儿的事,若是两情相悦,情难自禁还好说,但是他用了强,这就说不过去了,虽然他去过主院,但太子不一定是同意的,想必是喜儿恼他,所以…”
绿芜没有说下去,但是凤遥煞零也明白她的意思了,绿芜已经从奴才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这么想,不能说不对。
凤遥看了煞零一眼,意思是让他说。
煞零怔了下,随即道:“我觉得有蹊跷。”
煞零算是凤遥的人中与宋元接触最长的一个,两人也一同处理过一些事情,对宋元比较了解,所以凤遥才叫了他来。
“说下去。”凤遥的神情分明是与煞零想到了一起。
煞零本来是不知道凤遥找他什么事的,不过给他传话的人确实透露给他知道了,这让他很震惊,直觉便是这是有鬼,没想到与凤遥不谋而合了。
“宋元什么脾性,主子想必也有几分了解,那么榆木脑袋的人,这次霸王硬上弓已经很奇怪了,更怪的就是,他喜欢喜儿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这么多年都能按兵不动,怎么突然就发难了?还是这样一个大错!以他在乎喜儿的程度来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在漓国,女子的名节比性命重要多了!”
凤遥点头,她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她也是时间久了,才察觉到宋元对喜儿有意,这就足以见得,宋元平时藏得有多深,这份感情有多深沉,不可能突然就爆发出来。
煞零顿了半响,才不好意思道:“最主要的是,宋元好几次都撞见我跟喜儿相谈甚欢,也只是心中不爽,对我敌视而已,却没有警告我,或者暗中诋毁我,更没有给我使绊子什么的,这就能说明,宋元的人品没有问题。”
看了凤遥一眼,发现她脸色没有变化,煞零才继续放心道:“而且,他以为我与喜儿是互相喜欢的,却没有做什么,足以见得,他是希望喜儿幸福的!”
凤遥想了许久,突然笑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宋元是以为你与喜儿互相喜欢的?”
煞零摸摸鼻子,讪讪道:“…感觉。”
煞零很心虚,是因为他和苏澈去万花楼的事情让宋元知道了,被他给教训了一通,言辞间便是那个意思,弄得他很是无语,怎么解释都没用。这事极为丢人,而且上次在万花楼被凤2遥训了几句,他还是有些不敢在凤遥面前提青楼。
所以就没说实话。
不过,凤遥哪里是那么好哄骗的,只是煞零不肯说,她也不打算问了,也许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只是心中大概确定了煞零说的那些话,更是确定了,这事是个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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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宋元对喜儿的感情,若不是身边亲近之人,又时间非常久,是不会看出来的,而他们平时也不会说这事,究竟是谁在暗中动了手脚?
或者说,只是因为喜儿、宋元是她与玉琉的贴身侍奉,所以才选择了这两人?
到底是府里出了奸细,还是那群女人动的手,这还要好好查一下的。
这事处处透着怪异,不知是否还会有后招?
凤遥心中有了计较,吩咐道:“彻查府里的人手,尤其是密切关注最近有反常现象,或者是关注宋元的人,还有西院的女人,安静的不像话,好好查一下!”
绿芜自然也察觉到了不确定因素,所以主动承担下了西院的事情,而府里的其他人都交给煞零。
两人分工合作,事情的进展也应该会快很多。
苏澈听闻这个事后,便找了凤遥提出自己的想法。
凤遥沉思,“你觉得是蛊毒?”
苏澈挑眉,道:“我也是猜测,毕竟能让一个人做出那么反常的事情来,只有曾经接触过的蛊毒了,还有什么药物能控制住人的心神,而有让这个人说话做事不露痕迹呢?”
凤遥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只是,皇室会有蛊么?
无论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能针对太子府的一定是玉珉或者太后,若是蛊的话,直接控制玉琉不就好了么?
到时候任由他们搓扁揉圆,随便弄出点事,就能绊倒玉琉,何必如此费事?
蛊毒?
凤遥微微蹙眉,玉琉手下有个人对蛊术有了解,只是…
微微叹气,凤遥打消了那个念头,先查查看吧。
苏澈观察着凤遥的表情变化,心中大约猜测应该有办法证明这事,只是她放弃了,心中疑惑不解,但是想到煞零之前对自己的警告,主子最近阴晴不定,小心!
所以,他暂时还是不要说话为好,且看主子要怎么办吧。
于是太子府暗中便展开了一场调查。
凤遥更是暗中写了封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去神医山庄,询问此类药物,只希望不是蛊毒,因为那样会很棘手。
虽然做的不动声色,但是有心人想打听,还是能捕风捉影,知道一些事情的。
*****
玉珉听到暗卫报上来的消息,也在暗暗思考,太子府究竟出什么事了,守卫竟然比平日严密了一倍不止。
还有凤遥因为老皇帝赐的女人与玉琉发生了争执,又是否是真的?
两人关系那么要好,那些女人还没做什么,两人怎么会因此闹翻?
疑点重重,让玉珉也2疑惑不解,细细思量,他究竟如何能在这事上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玉珉虽然暗中看着凤青了,但是她仍有办法得到宫外的消息,收到玉凤遥吵架的消息,心中是说不出的□□。
她在宫中被玉珉百般凌辱,凤遥那个贱人又怎么能好过?
果然,太子这么快发现了那个贱人的恶毒,这真是大快人心!
凤青因为近日来玉珉的凌辱,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脾气…
忠心舞娘01
凤青因为近日来玉珉的凌辱,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脾气,凤青对着玉珉还能饮泣吞声,但是对着奴才,完全不加以掩饰,不舒心不顺眼,便是张嘴杖责,迁学宫的奴才已经死了好几个,偏生玉珉完全不在意,缺人了便补上,以至于更加助涨了凤青的脾性,对着奴才越发苛刻,稍有不如意便是一顿责罚。
奴才们已经好长时间没看到凤青这么兴奋张扬的姿态了,心中却是安心不少,主子开心,至少做奴才的也受点罪,至少不会像先前,无缘无故就被打死。
不过,凤青显然有些得意忘形,就连玉珉走近都没有发现。
守在殿门口的奴才显然已经料到自己的下场了,七殿下到了,他却没有通报,七皇妃一定会打死他的,想到不久于人世,那奴才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玉珉嘴角挂着阴冷的笑意,出声道:“爱妃在高兴什么,说出来也让本殿下高兴高兴?”
玉珉语气中夹杂的怒气格外明显,他心有疑惑的时候,这个贱/人居然还能这么高兴,摆明是给他添堵,真是晦气!
凤青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冷不防听到一个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恶魔般的声音,顿时吓得脸色全无,手脚冰冷,身子僵硬。
凤青的模样大大取悦了玉珉,他的声音越发柔和,从后揽住凤青的身子,一点一点摩挲着,“爱妃怎么不回答本殿下的问题?”
感受在怀中身子的颤抖,玉珉心头多了几分兴奋,虽然这个贱女人脸长得不怎么样,但是那身子实在是不错,他每日这么折腾,换了别的女人早就受不了,垮下去了,没想到她竟然没什么事。
可真是天生下贱的胚子!
玉珉心中极为痛快,他每每看到凤青,就想到凤遥,想到凤遥当初在凤府的处境,想到凤青母女对凤遥的所作所为,他心中实在气愤难当,所以每当凤青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不停求饶的时候,他便特别有成就。
他为凤遥报了仇,如此凌辱凤青,若是凤遥知晓了,一定会明白他的心意,到时候便会甩了玉琉,永远和他在一起。
那时候,该是多么愉悦的事情啊!
玉珉方才心中的阴霾全然消失,有的只是对未来得到凤遥的美好,他笑得极为柔和,手下的力道也逐渐加重。
凤青感受到身后玉珉渐渐粗重的呼吸,心中压抑不住的愤恨,却不能做丝毫的抵抗,只能任由玉珉在她身上肆意作怪。
殿门早已经在玉珉进来的时候就关住了,他丝毫不害怕被人知道他白日宣淫,迁学宫的奴才还没胆子出卖他,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
玉2珉对待凤青从来都是粗暴不堪,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为了羞辱她,玉珉每次欢爱,都说些粗俗不堪的话来刺激凤青,他搜罗了不少□□,若是心情好,便一一试过,若是心情不好,或者被凤青惹怒,玉珉便会想尽办法去折磨她。
忠心舞娘02
在凤青心里,玉珉已经完全癫狂了,他对凤遥的欲、望,已经让他扭曲。
意识到这点的凤青,即便是承受再多屈辱,也还是会在欢爱时,故意提起凤遥刺激玉珉,一直不停提醒他,那是他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的女人,那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每晚在他的死对头身下承/欢…
这两人就像是刺猬,不停用身上的刺去攻击对方最薄弱的地方,以致伤痕累累,仍旧不愿放手。
玉珉隐约的变化,舞娘看在眼里,却是喜忧参半。
喜得是这样一来,玉珉便有了致命的弱点,加以利用,足以致以死地。忧得是他对凤遥的执念已成魔,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也绝对会是不择手段的。
舞娘担心的是,玉珉到最后会选择同归于尽,毕竟他已经快疯了。
舞娘把消息传给凤遥时,凤遥也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按道理,玉珉不会变成这样,凤遥不信,玉珉会有这么深的执念,可是舞娘不会判断错误,包括宫中的探子所知道的消息,种种迹象都表明,玉珉的确和以前不一样了。
现在的玉珉阴沉,喜怒无常,甚至对美色都开始极为热衷。
凤遥想不通,究竟是什么让玉珉变成这样?
同时,她也开始担心舞娘在宫中的安危,玉珉现在极为热衷美色,舞娘偏生与自己相似,只怕玉珉那天魔怔了,会将舞娘…
她不能让舞娘收到那样的侮辱,也许她应该让舞娘退出计划了。
凤遥有了这样的心思,便叫了苏澈来商榷此事,煞零和绿芜都在忙。
两人商量了好久,才敲定方案,这时,距离宋元中毒,已经过了四日。
玉琉每日窝在房中,不见任何人,偶尔会吃点饭菜,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就连凤遥,这几日都没有去看过他,甚至是问都没问过一句。
这样,足以让府里的奴才明白,两位主子的确是吵架了,而且吵得很凶,先不说他们对太子妃不熟悉,便是太子殿下,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
而且两人竟是为了点芝麻绿豆大小的事,就闹成这副光景,让人很是哭笑不得。
偏生那些女人很安分,每日晨昏定省从来不拖拉,也不见打听府里的事情,对太子妃更是毕恭毕敬,一点错都挑不出来。
宋元的命只救回来了,只是身子虚弱,元气大伤,只能在床上养着,喜儿在宋元清醒后,狠狠给了宋元一巴掌,劈头盖脸便是一通好骂,大意便是宋元吃干抹净,就想以死了事,留下她处境艰难,再嫁无望等等之类的。
宋元起先任由喜儿打骂,最后也2算不笨,听出来喜儿的意思,竟也是对他存了心思,所以那日也不见得有多恼怒,于是两人这事算是成了,但终究是没得到主子同意的,府里出了事,他们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来成婚,便将事情压着,等之后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