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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太子妃也知道我的身份,虽然是傀儡,但是总还是有点权力的,若要乘漓国内乱,劝说摄政王出兵攻打漓国,想必不会太难。战场上刀剑无眼,死几个人,太过容易了不是么?”
这是个好办法,华夏历史中,因为奸臣陷害,死在战场上的忠良不计其数,但是,那么让玉珉死去是不是太过简单了,这些年玉琉承受的,她可是要慢慢拿回来的。
凤遥看着闻人青,这个人,只怕是要动手铲除摄政王了吧,淡淡道:“所以你的条件呢?”
“二十年之内,不对魏国出兵!”
凤遥突然就笑了,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本宫与太子有能力守住现在的一切,并且也无人能夺走未来属于我们的那些东西。你的好意就心领了,只是,我有更好玩的计划。”
闻人青脸色瞬间有些难看,不过眨眼的瞬间就恢复了,他笑道:“那是我唐突了,希望太子妃的计划能成功。”
凤遥也不多话,道了声谢就带着煞零离开了。
煞零在回去的路上,有些感叹道:“那人不简单。”
凤遥忍不住翻白眼,道:“能隐忍这么多年的人,岂会简单了去?他若是日后掌握了魏国的实权,作为不会小。不过,算他有自知之明,摄政王老了,这些年魏国的发展甚至不如从前,他想借着此次合作,换来二十年修生养息的时间,很聪明。”
“我觉得闻人青的方法又迅速又直接…”
“煞零啊,敌人若是失败了,死是一种解脱。但是你主子我从来就是个睚眦必报必报的,凤家这么多年对我,皇家对玉琉的…单是杀了他们根本不足以。
这世间上最痛苦,大概是一瞬从天堂掉落地狱的感觉,一点一点打破他们的希望,看他们坠落地狱的过程是很解恨的。”凤遥的声音很轻,但让煞零莫名觉得渗人。
果然,这样的行事作风,是因为从小受压迫形成的么?
这样的疑问,煞零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只是,他还是能理解凤遥的,凤遥是那种你给她一颗糖,她还你两颗,你给她一巴掌,她会还你十巴掌的人。
她的爱恨很分明,骨子里似乎有些淡漠,除了玉琉,只要是没惹到她的人,你对她如何,她便对你如何,像是一面镜子一般。
两人快到太子府时,远远就看见府门口有个人影,焦急2的走来走去,看身形,似乎是喜儿。
难道府里出事了?
这样想着,凤遥加快脚步朝太子府走去。
喜儿猛然抬头,见凤遥回来了,急着迎上去,道:“太子妃你可回来了。”
看喜儿的样子,也不像是出大事了啊。
凤遥皱眉,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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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都忍不住要翻白眼了,“您出府也没和殿下说一声,这么久也不见回来,殿下这会正闹脾气呢,就连晚膳都没用…”
煞零忍不住嘴角抽搐,太子殿下你也好意思做这么幼稚的事情啊?
依喜儿看,凤遥该是着急的去看太子的,哪想凤遥只是淡淡“恩”了声,吩咐道:“准备晚膳,我也没吃。”
喜儿傻眼了,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凤遥越过喜儿就往府里走,煞零看了眼喜儿,敲了敲她的额头,笑道:“还不快去准备晚膳,想挨骂不成?”
喜儿回过神来,捂着额头,凶巴巴道:“该死的煞零,都说了不要打我的头!”
煞零大笑,道:“没事,你这么笨,多敲几下也没关系的。”
喜儿打不过煞零,哼哼几声,就回府去准备了。煞零跟着进府,却瞄到有抹黑色人影从回廊闪过。
半响,暗道不好,怎么就被宋元给看见了,他可是看出来那家伙喜欢喜儿的,这些年一直对他冷眉冷眼的,刚才那样,指不定那面瘫脸给气成什么样了。
门口哀怨了很久,煞零也只能认命了,看都看到了还能怎么办。
凤遥一路慢悠悠晃到了房间,却没见到床上有人,心下一惊,就要喊人,却发觉身后传来脚步声,脸色一沉,转过身就看到白色的巨大物体朝自己倒过来,有些愣住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在了床上,后背刚刚撞在床上,很疼。
有些愤恨的瞪着压在身上玉琉,道:“玉琉,谁允许你下床的?”
玉琉整个人依旧被纱布缠着,四肢身体都是僵硬着,此刻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凤遥身上,唯一完好的脸上,面色苍白如雪,如墨的黑眸中有着淡淡的怒气。
“遥遥,你不乖。”他轻声开口,丝丝危险夹杂其中。
凤遥只觉得莫名其妙,怒视他,道:“玉琉…”
两个字才刚出口,微张的红唇就被两片湿热的唇瓣给堵住了,凤遥脑中瞬间空白。
玉琉只是堵住了凤遥接下来的话,没有下一步动作,片刻后就离开了。深邃的眼眸直直看向凤遥,道:“我是你的夫君!”
凤遥被这带着酸气的话给拉回心神,看着玉琉不语。
“我浑身上下,包括头发丝都是你的。”玉琉很认真,凤遥觉得很莫名其妙,挑眉,问:“所以呢?”
“你是我娘子,是我的!”玉琉的脸靠近凤遥,鼻尖相对,黑眸中闪过莫名的光,“遥遥,若有人抢你,我绝不会放过他。”
凤遥有一丝愕然,她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玉2琉脸色陡然阴沉下来,“玉珉…可恶,他竟然乘我受伤来见你!”
凤遥脸色一变,声音亦是沉了几分,道:“谁告诉你的?”
凤遥敢肯定,绝对不是府里的人,那晚府里知道玉珉来过的都是她的人,她的人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玉琉看凤遥脸色变了,心里有几分难受,没好气道:“下午有人送来一封信,说那晚玉珉来过太子府,而且他与你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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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遥脸色微冷,挑眉问道:“你信了?”
玉琉微微有些挫败,脸埋在凤遥颈间,声音闷闷道:“我不信…可是遥遥,我不高兴!”
凤遥嘴角微微抽搐,这是在撒娇嘛?
“那你要怎么办?”凤遥无奈了,这家伙最好别得寸进尺,装可怜竟然还上瘾了。
“遥遥,我们洞房吧。”玉琉低哑的声音在凤遥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根处,酥酥麻麻的感觉直传到全身,凤遥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撇嘴,竟然是在这等着她呢。
带笑的声音响起,凤遥道:“你觉得你现在这副样子能洞房?除了这张脸,和那里,你还有哪里是好的呀?”
玉琉怒了,身上似乎冒着丝丝火气,凤遥莫名被戳中笑点,大笑道:“哈哈,二十三岁的处、男,哈哈…”
带着危险的,暗哑的声音在凤遥耳边轻声道:“看来遥遥等不及了啊,放心,如果是遥遥的,即使我现在不能做,拼了命也会满足遥遥的!”说罢,直接堵住了凤遥的嘴。
凤遥瞪大眼睛,该死的男人,真的不要命了么?
伸手去推玉琉,却听得玉琉笑道:“遥遥,你若是想让我更伤重,你就推吧。”
短暂的呼吸后,玉琉深深吻住凤遥。
凤遥听了玉琉的话不敢再动,只得任命。玉琉的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微微颤动着。
嘴唇上传来湿湿热热的感觉,玉琉很温柔,细细浅浅描绘着她的唇形,如同珍宝一样。
渐渐的,凤遥眼神有些迷离,她不自觉伸出手圈住玉琉的脖子,甚至慢慢开始回应玉琉,生涩却勇敢。
逐渐的,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玉琉的唇离开凤遥,渐渐下移,吻上她白皙的颈。
凤遥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却碰到了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脸色一红,眼神有些清明,双手捧住玉琉的脑袋道:“玉琉,你现在不能做。”
玉琉黑眸中有着浓浓的欲望,他脸色潮红,额头微微有些薄汗,直直看着凤遥,道:“遥遥,我难受…”
凤遥有些不忍,她只有十六岁,可是玉琉毕竟已经是二十三岁的男人了,血气方刚,而且他又一直没有碰过女人,现在喊停是不是会很难?
凤遥的纠结,玉琉看在眼里,心里暗笑,面上却不动神色,道:“遥遥,我难受…伤好之后,我们就洞房好不好?”
凤遥看着玉琉的眼睛,挣扎着的赤裸裸的欲望,半响,“恩”了声算是答应。
玉琉微微一笑,道:“娘子最好了。”然后整张脸埋进凤遥的颈间,无2人看到他唇角那抹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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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整个太子府寂静无声。
陡然传来的打斗声,惊醒了凤遥同玉琉。
凤遥喊了声:“全部活捉。”
“是。”
玉琉微微挑眉,笑道:“遥遥,你猜猜是谁的人?”
“凤青或者王凤芝。”凤遥一点也不惊讶,玉珉那边一下子失去那么大一个助力,虽然有凤炫能弥补,但是宋丞相毕竟比凤炫在朝中有威望,所以这段时间,他不会闹出这么大动静。
那想来也只有凤家母女了,迫不及待想要除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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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琉轻笑,眸中闪过危险的光,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派杀手来!虽然恨不得马上剥了那两母女的皮,但是玉琉知道凤遥想亲手收拾那些人,所以也只有干怒的份了。
随后赶来的还有煞零喜儿和宋元,光是玉琉住的院子,凤遥就布置了三十人,而派来的杀手也不过二十几人,所以不用他们动手,不消一会,那些杀手纷纷被擒住了。
他们被卸了下巴,点了穴道丢在地上。
喜儿在门外道:“太子妃,人都活捉了。”
凤遥应了声,起身出了门。一眼扫过,朗声道:“不管是凤青还是王凤芝派你们来的,他们两人都是本宫要杀的人,所以是谁都没关系,不用担心本宫会从你们嘴里套话,既然夜访太子府,那么本宫一定会好好招待你们的。”
微微一笑,朝宋元道:“扔进地牢,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了吧?”
宋元低头,硬着头皮道:“是,属下明白。”心里都快哭了,他怎么这么倒霉啊,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呢?明明煞零才是太子妃的人啊,为什么太子妃不找煞零去呢?
喜儿眼角忍不住抽搐,最近太子妃好像特别喜欢用那招折磨人,地牢里的那五个狱卒都快疯了,就连那些地方官,都有些受不住了。现在再把这些人丢进去,估计要乱成一锅粥了。
“还有,明天早上,扒光他们的衣服挂在城门上。”
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退了几步,心中齐齐道:可怕的女人。
玉琉在房内一头雾水,扔进地牢要做什么?心里有丝不好的预感。
那些被点穴,卸了下巴的人,在之前听到扔进地牢时没什么反应,因为在他们看来也不过就是去行刑,可是此刻,他们怒了,士可杀不可辱,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要扒了他们的衣服挂在城门上,真是该死!
凤遥无视那些快要瞪出火来的杀手,盈盈一笑,打了个哈欠,就要进门休息去,却听得喜儿在身后问:“太子妃,挂活人还是尸体?”
凤遥回头,轻笑道:“那就要看明天早上他们从地牢出来的时候,是死的还是活的了。还有,看着凤府。”
几人道了是,凤遥关门,直朝着床走去,玉琉神色不明望着她。
上床,盖好被子,凤遥完全没有理会玉琉的想法,如果被他知道了地牢里的事情,估计玉琉的脸都能黑得挤出墨汁了。为了他的伤势着想,她还是不要刺激这个男人了。
果然,凤遥不说,玉琉就问了,“遥遥,地牢里有什么?”
凤遥背对着玉琉,淡淡道:“地牢是你建的,你不知道有什么么?”
2 玉琉蹙眉,只觉得凤遥隐瞒了什么,但是依他对凤遥的了解,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看来还是要问宋元。他这些天被凤遥管着,几乎什么事都不知道。真不知道,她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刚刚说地牢之后,他可是感觉到宋元那些人气息的变化,似乎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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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黎明,便有人发现了吊在城门上赤裸着身体的二十几名男子,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而且那些男子身上青紫的吻痕,还有身后的血迹,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他们生前遭遇过什么。
从地牢出来,人虽然没死,也只剩下一口气了,为了避免麻烦,宋元将人都杀了之后才挂出去的。
暗卫一夜未归,王凤芝早已经心急如焚了,早上吃饭时,眼皮也是一个劲的跳,心里的不安更是逐渐变大。
果然,还没吃完饭,常年在她身边伺候的李嬷嬷就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夫人,您昨晚派出去的暗卫都死了。”
“什么?”王凤芝一脸震惊,怎么可能,那些暗卫虽说不是一等一,但是也不弱,怎么会全部都死了呢?
李嬷嬷看了看王凤芝,将没说的消息一股脑都说了出来,“那些暗卫如今在城门口挂着呢,赤裸着身体…还有身上,明显是做了那事的痕迹,整个下身都是血淋淋的…”
“怎么会这样?”这下,王凤芝是真的是胆颤心惊了,如此狠毒的手法究竟是太子还是凤遥?
男宠一事,在上流社会本就很平常,只是事情都做的比较隐讳,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而且都是私底下,谁也不会说的事情,可是他们竟然让她的暗卫承受了那些的耻辱,未免太过恶毒了。
王凤芝自然不知道凤遥的为人,若不是以前他们只是辱骂屈打凤遥本尊,此时的凤遥也不会如此轻易对待那些暗卫,若是凤家之前还有更过分的事情,那么凤遥自然还能想出更恶毒的法子。
凤遥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更是认定善良的人在这样的世界里根本活不长久,所以,她的恶毒也算是因人而异的。
在迁学宫的凤青也收到了从凤家传来的消息,心里亦是一震,难道是她小瞧了凤遥?只是,这事真的是凤遥所为的话,那么这个女人果真是太可怕了。
他们自然不知道,凤遥不过是习惯打蛇打七寸,找准弱点,那么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事情惊动了官府,饶是他们办案多年,也没见过如此残忍的手段。只是这注定是破不了的案子,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些人成了无人认领的尸体,何况身上没有任何东西,更是无法证明他们的身份,所以案件就不了了之了。
只是事情太过震惊,以至于闹得满城风雨,有些男子更是惊弓之鸟,到了晚上便不再轻易出门。
这事传到了宫里,皇帝自然震怒,下令彻查此事,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要破案可谓难如登天。
丽妃同玉珉听闻此事后,根本没往其他2地方想,只觉得是普通仇杀。
而知情的凤青、王凤芝,则是陷入了短暂的恐慌中。
煞零将凤府传回来的消息告诉凤遥,凤遥则是了然,笑道:“看来前丞相这个糟老头很疼王凤芝嘛,还给了她那么多暗卫,难不成是知道他女儿作恶多端,多的是人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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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零眉角抽搐,问道:“主子打算怎么做?”
“派杀手是最不入流的,本姑娘自然是不屑那么做。好了,等着苏澈来吧。”
煞零走后,玉琉瞪着凤遥,认真道:“娘子,你都成亲三年了,应该说本夫人,而不是本姑娘!”
“玉琉你很烦!”凤遥对于玉琉如此的斤斤计较都快麻木了,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霸道的始祖,恨不得浑身上下都贴上他的标签才算满意。
玉琉听了凤遥的抱怨,竟认真想了想,道:“我也觉得自己很烦。”一脸肯定的模样。
凤遥汗,自知之明是好事,为什么到了玉琉这里,她会觉得那就是明知故犯呢?
脑中灵光闪现,凤遥突然笑道:“玉琉,你说,我要不要告诉玉珉,凤青对你芳心暗许啊?”
玉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盯着凤遥,黑眸中熊熊火光,半响,狠狠骂道:“一对狗、男女!”
凤遥“扑哧”笑出声,玉琉这反应未免也太可爱了。
“他们夫妻两个觊觎咱们夫妻两个,不是狗、男女是什么?”见凤遥笑出声,玉琉竟还认真解释了一番,结果换来的是凤遥更大声的笑。
玉琉看着凤遥如此明媚的笑,唇角微微扬起,温柔如斯。
神医山庄的药果然是名不虚传的,这些日子下来,玉琉的伤口已经隐隐有了愈合的趋势,脸色也不复之前的惨白,稍微有些红润了。
这日下午,凤遥正在看书,煞零在门外求见。
“进来吧。”
煞零推门而进,眼神扫过房内,凤遥正半躺在软榻上看书,玉琉依旧睡在床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煞零没进去,就站在门口,道:“主子,如梦的事查出来了。”
凤遥目光从书上离开,挑眉,看向煞零,问道:“如何?”
“如梦是和母亲一起生活的,她母亲是江南一户员外的独女,父亲查不到,因为未婚生女,她母亲被赶出来家族,本来是要烧死的,只是那员外舍不得,只得偷偷送走了母女二人,他们落脚在陈州,她母亲依靠卖刺绣为生,大约在如梦十一岁的时候病逝了,从那后,如梦便进了青楼当歌姬,也是苏澈偶然包了她的花船,才认识的…”
凤遥听后,点头道:“很完美,完全找不出一丝漏洞。”
煞零不明白凤遥这话的意思,问道:“主子觉得这是假的?”
凤遥浅笑,“不一定是假的,但是大概有什么是被隐藏起来了。如梦的母亲为什么不去找那个男人,而如梦又为什么宁愿当歌姬都不去找她父亲?如梦父亲的消息,完全2像是被人掩盖过一样,这究竟又是为什么?”
听了凤遥的话,煞零才恍然明白过来,之前自己看过资料后的怪异感觉是哪里来的,原来是如梦的父亲。
“继续查吧,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总有些蛛丝马迹的。”
“是。”
煞零走后,玉琉就睁开了眼,看不到凤遥,只能出声道:“遥遥,你怀疑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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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遥继续看书,淡淡道:“她随着苏澈一起来了,你说我不怀疑她怀疑谁?”半响,笑道:“以前也没见她追着苏澈跑,怎么这次就跟着来了?”
玉琉酸溜溜的道:“你倒是有闲工夫去管南宫奇的事情。”
凤遥失笑,“玉琉,善妒可是犯了七出之罪,怎么,想要休书了?”
玉琉怒了,面红耳赤喝道:“遥遥,善妒才能说明我有多么在乎你!”
凤遥但笑不语,自从她的心境改变以后,渐渐发现她竟然那么“虚荣”,总要时不时刺激一下玉琉,让他说出那些嚣张又霸道的话,光是听着就能让她心情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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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要来漓城的事情,一直都瞒着南宫奇,这些天也没什么事,凤遥便让人带着南宫奇去漓城四处转转,私心是希望他能偶遇到一个喜欢的姑娘,尽快忘记如梦的。
如梦的事情调查很慢,这更让凤遥觉得,这背后,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南宫奇其实心思单纯,又是个死心眼的,凤遥还真怕出什么乱子,伤了家里那几个长辈的心,他们都是善良的人,她不忍心。
宋丞相谋反被抄家的事情渐渐平息下来,漓城百姓的目光落在了消失三年,高调回归的太子妃凤遥身上。
据说现在的太子妃比曾经的第一美人宋梦蝶还要美上几分,一支长鞭使得出神入化。百姓们似乎找到了太子殿下对太子妃深情的证据,茶余饭后,总是乐此不疲的说着两人的故事。
这样的传言被凤青听到,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对凤遥的怨恨更甚从前。没想到,她派人送去的信竟然没起到作用,看来她要想别的办法了。
凤青不知道的是,她的信有作用,只不过不是挑拨了两人的关系,而是被玉琉借着信的内容得到了凤遥洞房的承诺。
只是凤青若是真的知道,只怕要吐血三升,终身悔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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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苏澈果然是到了漓城,安顿好住处后,便传了消息给煞零。
下午,凤遥便带着煞零去了苏澈住的小院。
苏澈和如梦在小院中下棋,见凤遥来了,起身,叫了声:“主子。”
凤遥应了声,道:“都坐吧。”
煞零和苏澈都坐了下来,如梦冲着凤遥微微一笑,道:“夫人近来可好?”
“自然不错。不知如梦姑娘到漓城有什么事呢?”凤遥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绝对无害,只有与她长期相处的几人知道,接下来应该没什么好话才是。
如梦偷偷看了眼苏澈,垂头羞涩道:“自然是为了心中所想之人而来。”
2 “哦~”凤遥点头,很是了然,道:“那如梦姑娘什么时候走呢?”
果然,煞零眉角抽搐,说话还真是又直接又不客气啊。
如梦似是没想到凤遥会这么说,楞了半响,才道:“如梦在漓城没有相识之人…”
凤遥又点头,道:“哦,原来没有熟人啊!如梦姑娘既然敢来,一定是早就计划好了,这漓城我也三年没回,不甚熟悉了,如梦姑娘就自己慢慢去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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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的脸色很难看,不知是被拒绝的尴尬,还是恼怒,而凤遥权当看不见,继续道:“这院子是我夫君的,他呢,最讨厌那些别有用心的女人了,我回来之前,听说他将一个想爬上他床上的女人给送去青楼了呢,可真是个榆木疙瘩!”虽然嘴上没什么好话,但脸上那幸福的神情真是要淹没周围几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