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那三人面前,小药瓶啪地一声落在桌面上,“全部给我吃下去。”
为首的老大终于沉不住气了,想他混迹声 色场所这么多年,拍的片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就算被警察逮住了也没有这么窝囊过,“你让我们吃我们就吃?”
话音刚落,子弹擦着他的脸颊飞出来,在身后的墙上只留下一个小坑还有硝烟的味道。
昭信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三人。
其中一人颤着手指从瓶子里到出一粒来吞了进去。其他两人看了看彼此也照做了。
冰冷的声音却再次响起,“还剩二十一粒。”
“这……这玩意儿……不能多吃……”
昭信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一枪再次打出去,震得沙发上的三人几乎跳了起来,马上七手八脚地把药丸倒出来塞进嘴里。
有人从门口走了进来,嘴里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少爷,我来了。”
“麻生,看着他们,确保摄影师完成他的工作。”说完,昭信便朝着门口走去。
“不会吧……”麻生的脸上露出难看的神色,“要知道浦原家销毒 品,西园寺家卖武器,这个色 情行业是山原家的长项……我们这样是越线了……”
昭信没有理会他,走在狭小的楼梯上。
“唉……”麻生叹了一口气,只好将摄影师拉起来,走到摄像机的后面,“那我们就‘辛苦’一下,把该拍的拍完吧。”
夜风不再像前几日那么凉,樱花也早已经开败。
昭信打开车门,便看见真一蜷缩在后车坐上,喘息着,双手在私处撸 动。
“怎么办?”坐在驾驶座上的谦和回头看着昭信,“你不会打算就这样把他送回家吧?”
“那就去你家。”
“哈?”谦和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是,我家房间多,也不像你们家那么多人,没人说三到四。”
此时的真一斜靠在昭信的肩膀上,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都清晰无比。
谦和扬了扬眉,伸出手指按了按,CD开始运转,嘈杂的音乐将真一发出的声音完全盖了过去,谦和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和着摇滚的节拍轻弹,顺便还回过头来对昭信道:“你想要做什么的话,就请自便。”
音乐声音太大,昭信压根没有听见谦和说了什么。
真一完全沉浸在欲 望中的表情,连坐在前排的谦和都不得不调整后视镜的角度。
但是昭信却完全没有回避,他看着真一,最后终于伸出手去握上他的分 身。
几乎就在他触上真一的刹那,他的手就被真一握住了,以某种频率快速地撸 动着,然后粘稠的液体喷溅而出,浸满了他的指缝。昭信不紧不慢地掏出纸巾来擦干净。
真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的身体却再次开始发烫,不安分地双腿并拢摩擦着,昭信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皱着眉望向真一依旧精神抖擞的小兄弟。
被拉长的呼吸声再次响起,昭信的右臂撑在车窗上,他的左手托着真一的脑袋,手指摩擦着他的唇缝,能够感觉到那柔软的舌尖时不时扫过自己的指尖。
突然,车厢里安静了下来。
谦和不好意思道:“哎呀,卡碟了。”
真一的喘息再次充斥着整个车厢。他抓着昭信的手用力伸向那个地方。
昭信不自然收拢自己的手指,他的手中是真一最脆弱的部分。
看着真一故自沉醉的样子,昭信忽然用力掐住他的分 身,疼得他全身缩成了虾米的形状。
然后昭信将他整个揽入怀里,揉捏着他汗湿的头发。
也许是因为太疼了,真一止不住的颤抖,昭信的手从他的肩上滑向哪里,轻柔的抚摸了起来。感觉那个本来已经疲软的小东西又抬起头来,昭信再次用力地弹了一下。
“啊——”那声音从真一的嗓子里溢出来,那一瞬间,昭信用力收紧手指,真一想要宣泄的出口被硬生生阻隔,他像一只慌张的小兽,双手用力地想要掰开昭信的手指。
车子忽然停了下来,原来他们已经来到绪方公馆的大门前。
谦和回头,翻了一个白眼:“你要欺负他我没意见,但是对小早川君以后的性 生活绝对没有好处,万一你伤到他的海绵体,他一辈子都会和你没完。”
昭信松开了手指,只是微微松开一点,他温热的浊液再次倾泻而出。
而真一倚着坐垫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谦和将传感钥匙伸出窗外,只听见吡的一声,大门缓缓开启,车子划出优美的流线,不偏不倚驶入车库中。
“二楼的每个房间随便你使,但是别到三楼来,我还想要好好睡觉呢!”谦和笑了笑,钥匙在手指上转圈。
昭信的手从真一的私处挪开,车库的灯光很好,让他可以看清楚真一那里的形状和曲线。他将真一捞上肩头,来到二楼的一间房间,有些烦躁地将真一丢在床上,便走进浴室里打开龙头放水。
第 18 章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我把英语版拿掉不是因为它喜感太重,而是这次的螃蟹比以往都要大,连小螃蟹想要打个波儿都不可以了,而我写在文章里的英语太浅显了……我还是会写第八个自字母的,不过下次就是全英文版了,中文版的我会放在那个空间里,大家谅解一下,不然要就要全文锁掉了。当然,这个无聊的抓螃蟹活动过去之后,我会全部贴回来的。顺便说一下,大家的留言里也不要出现第八个字母。还有你们在我的空间里看完之后最好能在晋江里留言,方便我回复你们,而且万一以后V掉了,我也能给你们送分,所以请在登录状态下留言。谢谢。昭信双手撑在洗漱台的两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他觉得自己就快变得不像自己了。
他有些迷茫,但是更多的却是愤怒。
直到浴缸里的水快要满出来了,他忽然离开浴室,一把将躺在床上的真一拉起来,几乎有些粗暴地拖进浴室,按进浴缸里。
真一的鼻腔被水充斥,一呼吸水就进入了呼吸道。他大力挣扎着想要从浴缸里坐起来,无奈脑袋却被昭信狠狠按在水里。他的双手扑打着水面,溅起的水花喷在昭信的脸上。
但是那个按住他脑袋的罪魁祸首却毫不留情地将他的脑袋摁在水面以下。
就在真一挣扎的力气开始减弱的时候,昭信一把将他的脑袋从水里拽起来,看着他的头发盖住他的眼睛,因为呼吸道进水而大力地咳嗽。
“凭什么我要救你?”昭信几乎从齿缝里把这几个字挤出来。
真一似乎有些清醒,但脑子还是在发懵。
眼睛因为进水所以视线也变得朦胧一片。
“西园寺……昭信?”真一一边咳嗽一边把脑袋伸向昭信,当他看清楚眼前的人时,猛地从浴缸里站起来,一只脚刚跨出浴缸,便哗啦一下栽倒在地上。
这一次,昭信没有去扶他,只是坐在浴缸的边缘,看着真一挣扎着爬起来。
脑袋还是在发晕,但是真一下意识却想要逃跑。
昭信的冷哼声就像利刃一样穿透过来,“你跑什么?现在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天花板仍然在旋转,浴室里的瓷砖地板如同海上的油轮上下起伏。
昭信起身,走过真一的身边,“把你自己洗干净,脏死了。”
真一看着昭信走出浴室,也走出了那个房间,渐渐放松下来,这时候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抱着马桶他就吐了起来。
在那之后,真一感觉自己清醒了许多。
他将已经贴在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再次坐回浴缸里,没多久,他又神经质地从浴缸里爬起来,把门锁上。
他躺回浴缸中,开始整理自己浑浑噩噩的思维。
今天下午,他和水岛他们去大吃了一顿,然后回家的路上……路过了一个小巷子,有人将自己劫持了,后面呢?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西园寺昭信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刚才他说“我凭什么救你”是什么意思?
自己的手腕有点疼,好像是被绳子捆过的痕迹……难道是西园寺绑架了我?
真一摇了摇头,西园寺昭信确实不讨人喜欢,甚至对自己做了让人很不齿的事情,但是绑架这一类不属于他的风格。
到底怎么回事?
隐约好像记得有人给自己吃了什么,然后他觉得很热,很热,很想要解脱自己,可是他的双手怎么挣扎也动不了,然后有人来给自己解开了……对,好像就是西园寺!
直到水已经放凉,真一哗啦一下站起来,从架子上捞了条浴巾,走了出去。
他打开门,就这样湿答答踩在地板上。
走廊里几乎一片漆黑。
搞没搞错,这是谁家?这么多房间有人住吗?
真一四下张望,看见不远处一间房间的门缝里透露出微光,他走过去,拧开门把手,不禁呆住了。
昭信穿着日本浴衣躺在床上,头发还没有干,贴着脑袋垂在那里,偶尔有几滴水流下来,落在他脖颈处的肌肤上。
浴衣宽大的领口衬托出他的锁骨线条,以及从浴衣下摆中伸出来的小腿,修长而有力。
他低垂着眉眼,手里似乎在看着什么,书页遮住了他的鼻尖,但是却更凸显了他鼻骨的优雅,细腻的眼部曲线却有着不可忽略的英挺和锐利,他侧了侧脑袋,灯光在他的眼睑处留下了别样的阴影,神秘而深刻。
“什么事。”昭信开口问,但是却依旧没有抬头。
那一句话让真一回过神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昭信抬起头来,无论何时何地,小早川真一似乎都能这样无所畏惧地看向自己,没有闪避,哪怕是在他最害怕自己的时候。
“你被人绑架了。”
“然后呢?为什么是你来救我?”真一双手抱在胸前。
“因为他们勒索我了,谦和查到了手机来源所在地,所以我找到你了。”
“就这样?”真一扬了扬眉,“为什么绑匪用我来了勒索你?”
昭信放下书,嘴角向上扬起,那样的笑容让真一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他在这之前没有见过昭信的笑容,他的脸部曲线一直就像精雕细琢之后永不改变的雕像,只有此刻,某条曲线改变了原有的方向,依旧完美,却让人感觉到莫名地压迫。
“同样的理由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真一愣住了,良久,当心脏里的血液再次疏通,他缓缓开口道:“就算你救了我,也不代表我会喜欢你。”
“会轻易改变你就不是小早川真一了。”昭信将书放下来,不紧不慢道,“还有,如果你坚信自己对我没有意思,那么我建议你最好不要穿成这样来找我。”
真一低下头,看了自己一眼,挂在腰上的浴巾松垮着似乎就要掉下去了。
他咬了咬牙,不发一言的拽着浴巾走了出去,当他的手指触上门把手的瞬间,昭信的声音再次想起。
“四年,我给你四年的自由。”
“哈?”真一回过头来。
“但是四年之后,我会紧紧抓住你。”
“你真可笑,我对你没感觉就是没感觉,这跟四年还是四十年根本没关系!”
“那你就祈祷四年之后我已经死了。”昭信看着真一的背脊,听见他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我现在就希望你死了!”真一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真一回到屋里,便倒进了床里。
他又累又困又饿,这是他最悲惨的一天。
他感觉自从认识西园寺昭信之后,自己的麻烦在不断升级,说不定哪天小命就玩掉了。
也许,去美国是对的。
可以让他远离这些他压根不想遇到的危险。
第二天清晨来临的时候,真一醒了过来,准确的说他是被一阵食物的香味给馋醒的。
来到一楼的客厅,便看见绪方谦和坐在西式的早餐桌前喝着牛奶吃着新鲜出炉的面包。看见真一下楼了,谦和笑了笑,指着对面的位置请他坐下。
真一饿得不得了,他直接坐了下来,拿起夹有火腿和鸡蛋的三明治就往嘴里塞。眼睛的余光扫过桌子,他发觉桌上似乎没有准备第三份早餐,这么说西园寺那家伙不会来了?
“昭信回西园寺家了。”谦和笑了笑。
真一心里面不由得碎碎念起来,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知道我想什么了。
“逃到美国去并不代表你能逃出昭信的掌控。”谦和看着手中的晨报悠悠然道。
眼下嘴里的东西,真一笑了起来,“所有人都想要去掌控别人,但是事实上我们最多也只能掌控自己而已。有的时候,连自己都控制不了。所以我不认为这世上有任何人能比我自己更能够控制小早川真一。”
谦和将报纸翻到另外一个版面,“昭信给了你四年时间。”
“你错了,绪方君。我的四年,我以后的四年甚至四十年都是我自己的,而不是任何人给的。”
谦和笑了起来,“没错。不过你知道四年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吗?”
“当然有变化。四年足够让脑子不清醒的西园寺回想今天就像回想一个笑话。四年足够让他忘记昨天晚上他对我说过什么。四年也足够让他找到那个真正适合他的人。”
看着真一的眼睛,谦和站了起来,穿上西陇高中的校服,走到大门边,“小早川君,你想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你房间衣柜里的衣服也可以随意穿走。还有,”谦和转过头来,笑容里意味深长,“四年足够昭信稳固自己的地位甚至把目光伸向更远的地方,然后,你会无路可逃。”
真一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扬起了下巴。
为什么你觉得我就一定想要落荒而逃?
第 19 章
半个月后,真一拎着行李箱和修介一起通过了海关。
送别他的是水岛。
剑道部的朋友们正在东京地区高中剑道比赛的决赛会场。
真一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些许的寂寞。
回头时,水岛正在给他照相。他知道,那家伙是在用相机遮住自己发红的眼睛。
这时候,水岛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里面传出欢呼声。水岛将手机递给真一,长谷川用兴奋至极的语调告诉真一,“嘿——我们终于成为东京地区的冠军了!”
电话里很嘈杂,所有部员都一一拿过电话和真一说话。部长和副部长要他在美国好好加油。长谷川说如果真一拿不到好成绩就用竹剑敲烂他的脑袋,香藤则告诫真一要小心国外的美女,电话传了一圈,真一知道,那个人也在那里。
“……那个西园寺君……你也和小早川说两句吧。”
听到那个名字,真一的心脏骤然收紧,“那个……他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四年后见。”昭信的声音传了过来,依旧冰冷的质感,平静无澜。
但是真一却觉得他将自己的脑神经高高挑起却又不以为意地放开。就像乘坐云霄飞车在空中转了一圈,到达终点的时候,心脏似乎还留在半空中。
“好啊,走着瞧。”真一笑着将手机扔回水岛的手中。
拉低帽檐,真一挑了挑眉梢。
我是小早川真一,我走在我自己的路上。
没有人能左右我,包括你,西园寺昭信。
半年之后,小早川真一这个名字成为射击界的焦点。
在克罗地亚的首都萨格勒的世界射击锦标赛,这个初次参加国际赛事的十七岁少年从德国名将拉尔夫?舒曼的手中取走了男子25米手枪速射的冠军。有人问拉尔夫,自己无法卫冕这个项目是否感觉到沮丧。拉尔夫回答说,“我当然沮丧,那个孩子每一枪都打在了十环上,如果不是幸运之神眷顾他,那么他的枪实在太稳,而我确实比不上他。”
又是八个月后的,在韩国举行的射击世界杯上,这个少年再一次证明自己的实力不仅仅是运气,男子手枪速射的冠军又一次被他收入囊中。
在这之后的两年里,小早川真一成为其他选手赶超的目标。他在靶位前永远镇定自若,其他选手似乎总是在他的世界之外,他不在乎他们的枪响,他看见的只有25米外的那个目标。
他的二十岁生日,正好是悉尼奥运会开始的前一个月。
那一天,他接受了日本NHK电台的访问。
主持人是以知性著称的田中凌乃,真一第一次坐在演播间里,落地窗外是如同星光般琳琅的东京夜景。
那就像一个黑色的深渊,看起来溢满了闪耀的灵光,却不自然将所有的思绪全部吸走。
田中凌乃和真一聊了聊以往的佳绩和训练的情况,终于将话题转到了这次的奥运会。
“小早川君,你已经赢了很多场比赛,有人说你只差这块奥运会的金牌。”
真一笑了起来,“奥运会和其他的锦标赛没有什么不同。”
“哦,你的意思是这一次奥运会你也一样会拿下这个项目的金牌?”
“不,不……”真一摇了摇手,“我的意思是无论什么样的比赛,作为射击运动员我要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举枪,瞄准,射击。”
“呵呵,不少国民对你抱有很大的希望呢。不过小早川君真的很与众不同。我们知道速射比赛是允许二次举枪的,但是有人统计过你二次举枪的概率,是所有速射运动员中最低的。”
“哦?还有人研究这个?”真一睁大了眼睛看向田中,帅气中略带天真的表情让眼前阅人无数的女主持人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是的,那个概率只有百分之二。也就是说你参加比赛的一百次射击里只有两次是二次举枪的。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真一皱了皱眉,眼光不自然扫过那片已经笼罩在夜幕中的都会,“如果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那么也就不需要花多余的时间去确定已经瞄准了的目标……”
那一刻,那个几乎快被他遗忘了的人猛然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西园寺昭信握着他的手腕射中三枚硬币的画面如同电影般再次重现。
真一不由得嗤笑了起来。
很多事情,忘记了会比较舒爽。
“小早川君,听见你说的话,我想不少人会对你的表现更加期待了。”田中凌乃忽然一脸神秘的表情,“现在不如让我们来聊一聊乌克兰的著名射击女选手伊娃?沃尔夫。你们好像非常亲密,经常看见伊娃在赛场上射击,而你就在不远处看着她……”
“啊——”真一拉长了尾音,“我和伊娃不是你们想的关系啦。我们是‘战友’。我和伊娃在美国属于同一家射击俱乐部,所有的比赛日程都是有安德烈安排的,所以我们经常在训练完毕之后能够碰见彼此。而且伊娃每次参加比赛就会紧张,所以作为她的朋友我当然要去现场支持她。”
“但是很多人都相信你们是名副其实的‘金童玉女’。”
“呼——伊娃的个性太像男孩子了,还是做‘兄弟’比较合适。”
此刻,在曼哈顿第七大街的宾夕法尼亚酒店里,一名男子在豪华的浴室洗漱台前,对着镜子将贴在脸上的胡须和贴在眼角的人造皮肤给撕了下来,原本平凡无奇的脸孔刹那间变得犹如皎月般优雅。
客房里,一名身着黑色紧身衣的女子躺在KING SIZE的床上,褐色的大波浪铺散开来,诱惑的画面让人不禁抽吸。而她的手指间拨弄着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的粉色液体在水晶吊灯的映衬下闪耀出魔魅的光华。
“阿瑞斯,真搞不懂你,明明是个天生美男子,非要把自己打扮成丑男。”女子侧过脸去,看着那个名叫阿瑞斯的男子信步而来。
“因为在神话里,阿瑞斯本来就很丑。”男子来到桌前,拾起启瓶器,不紧不慢地撬开那瓶红酒,“而你,美狄亚,天生的美女,还不是得给自己画上雀斑戴上牙套打扮成丑女?”
美狄亚笑而不语,伸手接过阿瑞斯递过来的红酒,啜了一口道,“你的手指最优美的时候不是拿着酒杯,而是给来复枪上膛的那一秒钟。让我忍不住想要一看再看。”
“能够取悦你是我的荣幸,QUEEN OF POISON。”
“你的嘴巴才是真正的毒药,”美狄亚将酒杯放在床头,“我的下一个目标在悉尼,你呢?”
“看来我们的目的地一致。”阿瑞斯耸起左肩,“克雷沙给我的任务也在悉尼。你好像还拿到了悉尼奥运会工作人员的资格吧。”
“怎么了?”
“恩,我在考虑能不能给我也弄一个。”
“哦——你的暗 杀对象也出席观看奥运会?哪个国家的政要?”
阿瑞斯的唇角勾起,双眼看向杯中那如血的液体,轻声道:“生活太无趣,该找点乐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论文来势汹汹,让偶应接不暇……
筒子们还记得克雷沙的组织么,他们就要再次登场了。
第 20 章
真一坐在去往悉尼的飞机上。
奥运会开始之前,他还有一系列的适应训练。
窗外夜色早已经降临,圆形的玻璃窗外,除了一片墨色,什么也分辨不出来。
真一有些无聊,于是他向服务员要了一杯热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