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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今天倒是反过来了。
不过,秦陆焯随后淡淡道:“就是想陪陪你。”
他的眼睛望过来,脸上居然一副,你想什么呢的表情。
蔚蓝气笑,何着都是她在胡思乱想。
晚上,秦陆焯还是留了下来。她给他铺了床之后,就自己去洗澡了。这栋房子是那种一层两户的,面积特别大,光是洗手间就有三个。蔚蓝是在自己房间里的洗手间里洗澡的,她洗完头发之后,拿着吹风机吹了半天。
等裹着浴袍出来,看见床上,愣住。
秦陆焯本来在看手机,听到开门的声音,抬起头,望着她,指了指她头发说:“好像还没全部吹干。”
她哑然,半晌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男人安静地看着她,还伸手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扯了扯,直到,他不紧不慢地说:“我觉得你今晚肯定想跟我一起睡。”
蔚蓝:“……”
所以这次,不用你敲我的门,我自己主动躺过来了。
对于这男人的闷骚,蔚蓝点点头,嗯,算是又了解了。
……
几天之后,中越边境最大的边贸口岸浦寨,这里大大小小有数千家商铺。
门口时常有往来客商。
一个商铺门口,面色黝黑的老板娘原本坐在后面,结果瞧见门口有人,赶紧起身,迎了出来。等她走到店铺门口的时候,瞧见站着的高挑姑娘,有点儿愣住。
真被惊艳的。
她在这里开店不少年了,往来不知见过多少人,可是这样好看的姑娘,别说是屈指可数,只怕见都没见过。
“这个多少钱?”姑娘说得是中国话。
老板娘赶紧比划,用生涩的中文说了个数字。因为这里的口岸,中国人和越南人都可以自由出入做生意,所以随便在一家商铺门前停留,说不定就会碰到的是越南老板。
哪知姑娘拿着东西,在手上瞧了又瞧,脸上似乎并不算满意。
她摇摇头,嫌贵。
老板娘赶紧挽留,只是她中国话太过生涩,又有口音。两人根本就是鸡同鸭讲。
直到从斜边插进来一个声音,低沉又性感的声线,说了两句越南话。
老板娘大喜。
而买东西的姑娘,则是一惊,直到她转头,看着这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他头上带着黑色鸭舌帽,英俊的侧脸被压在帽檐之下。
“老板娘说,这个可以给你再便宜二十,要吗?”
男人低声问道。
蔚蓝愣住。
直到他又对老板娘说了一句,老板娘微愣,随后才点点头。
显然是同意降价了。
男人掏出钱包,给钱。
“你怎么来了?”蔚蓝压低声音。
她满眼的不敢相信。
街边,有人不住地往这边看,秦陆焯朝周围瞧了瞧,低笑。
“喜欢这些小玩意?”
他答非所问。
蔚蓝盯着他,结果反而是老板娘拿了钱过来,找给秦陆焯。老板娘又朝蔚蓝看了一眼,说了一句越南话。
秦陆焯眼尾一挑,笑了起来。
蔚蓝自然不懂。
“她说什么?”
秦陆焯望着她,直勾勾地,“她说我婆娘是她见过最好看的。”
第三十八章
边境的天空似乎总是格外高远, 辽阔的天空之中, 白云犹如棉花糖般, 一团团地飘在空中,艳阳当空,连空气里都透着清新的味道。
蔚蓝望着面前的男人, 眼神里带着钩一样,又刺又勾人。
老板娘把她刚才看的东西, 找了个袋子装好递过来。蔚蓝没伸手去接, 还是秦陆焯努努下巴, 声音低沉,“接着。”
蔚蓝依旧没动, 她笔直地看向秦陆焯, 压低声音:“你怎么来了?”
声音里有点儿急。
秦陆焯挑眉, 脸上一笑,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痞性,“也没人规定, 这地儿我不能来吧。况且, 我想你了。”
说得理直气壮又理所当然。
蔚蓝眼眸遽紧。
面前的男人却像是没瞧见她的表情,伸手替她把老板娘手里的东西拿了过来, 盯着袋子看了一眼, 又有点儿感慨,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送东西给你。”
蔚蓝微怔。
秦陆焯拉起她的手,又软又细嫩, 才几天没握着,就想得厉害。
此刻,正在周围不远处的人,望着门口站着的两人,男人高大挺拔,穿着一身黑衣,整个人显得干脆利索,姑娘也是一身利索打扮,短外套,紧身牛仔裤,一双短靴,衬得腰细腿长。
两人站在一块,就只有两个字。
般配。
只不过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叫肖寒有点儿恼火。他打开无线电频道,问道:“齐晓,你小子干嘛呢,还不上去确认身份?”
肖寒是这次行动的现场负责人。
频道内再次响起声音,是齐晓。
“头儿,已经确认过了。”
肖寒一愣,怒道:“你小子连屁股都没动呢,你跟我说确认过对面人的身份?你丫蒙谁呢?”他脾气一上来,连京骂都脱口。
齐晓:“那是秦队。”
秦你……肖寒眼睛瞪起来,突然到嘴边的话,顿住了。
他问:“秦队?是咱认识的那个秦队吗?”
这会儿一边盯着对面铺子门口的齐晓,一边嗯嗯点头,他委屈道:“咱还认识几个秦队啊,刚才他一出现,我都吓了一跳。秦队身份我当然确定,就是没敢上去问他来干嘛。”
吉叔十分狡猾,蔚蓝来了这里之后,他没立即露面。
而且根据可靠消息,他如今应该是在越南境内。
昨天蔚蓝给他打了电话,言语不算客气,算是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是再看不到货的话,就要离开这里。
今天她来浦寨,就是为了见吉叔的人。
反倒是等来了意外的人。
秦陆焯怎么来的,应该说,他怎么可能不来。虽然知道蔚蓝是跟肖寒他们合作,按理有警方保护她的安全,他可以放心的。可是自己的姑娘在外头冲锋陷阵,叫他一个人躲在家里头,这从来就不是他秦陆焯会做的事情。
之前没立即陪着她一起过来,是因为他也要安排公司的事情。
如今什么都安排妥当了,他就来了。
蔚蓝急眼了,这回她是真着急了,她说:“你怎么能来这里,你知不知道这边多危险?”
瞧着她有点儿气急败坏的模样,秦陆焯真笑了。一直以来,都是他去最危险的地方。以前在刑侦队的时候,方国辉有时候都有点儿瞧不下去,总是压着他的申请。
对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小子惜点儿命吧。
如今,这姑娘跟他说危险,眼里、眉梢间,是真担心。
他笑着望着她,挑眉,“怎么,真怕别人一百万要走我的命?”
见他说的这么漫不经心,蔚蓝更气了。
“放屁。”她怒道,连粗口都爆出来,跟她平时淡然的模样,反差挺大的。她直勾勾望着他,直接说道:“一百万就想买你的命,怎么不先问问我。”
话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里头全都是心疼。
秦陆焯眯了眯眼睛,心底软地跟什么似得。
要不是这会儿在外面,他真想狠狠地抱着这姑娘,亲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铃声响起,是蔚蓝的手机。
两人不在说话,都是低头看着,直到蔚蓝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她接通电话,对面是一个有点儿粗嘎的男声,带着浓浓的地方勾引,问道:“是蔚蓝小姐吗?”
“我是。”声音冷静。
对面男声继续说:“您现在在哪儿?”
蔚蓝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所站着的店铺门头,好在这家小店有中文又越南文,她把中文店名告诉对方。
那边让她等会儿,就挂了电话。
蔚蓝趁着对方人没来,低声说:“趁着他们还没来,你先回去。”她把自己住着的酒店和房间号都告诉了秦陆焯。
谁知男人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她有些恼火,就听到他不紧不慢地说:“过来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以你的身份,带个保镖,不为过吧。”
保镖……
她狐疑地抬起头,男人瞧见她的眼神,登时轻哼了一声,双手插在兜里,“我行不行,你不是早就验过了。”
蔚蓝见他这时候还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气得抬脚就踢他。
结果被男人轻松躲过。
不远处的齐晓看着这一幕,惊得下巴颏都要掉下来。
他怎么觉得,秦队和蔚老师,这是在打情骂俏?
对方来得很快,开着一辆车过来。车子在店铺门口停下,从副驾驶座上走下来一个人,矮小健硕的男人,头发极短,脖子上鸦青色纹身蔓延而下。
他瞧见站着的两个人,有些惊讶。
待目光落在蔚蓝身上的时候,惊讶的眼神中又夹杂着惊艳。
他干这行这么久,虽然什么三教九流都见过,可是这么漂亮的姑娘却是头一回见。
毕竟这玩意是违法的。
小平头上前,问道:“是蔚蓝小姐吗?我是阿青。”
蔚蓝点点头。
阿青确认之后,又朝旁边的男人看了一眼,“这位是?吉叔没跟我说,您还在带了别人过来。”
“这么危险的事情,我带个保镖,保护我的安全。你们也要反对?”
蔚蓝微抬下巴,神色倨傲。
阿青早就听吉叔说过,这回来的是大主顾,东西只要最好的,就连价格都给的比市场价高出一成。他是专门帮吉叔负责象牙这块生意的人,最近中国政府打击象牙贸易的力度太大,他们几次出货都被海关查到。
因为发货是由他们负责的,所以东西被海关扣了。
他们还是得继续另补一批货给买家,所以几次下来,亏了近千万。
所以这次,吉叔一咬牙,决定从那条最隐蔽的通道出货。
阿青呵呵笑道:“蔚小姐考虑的周全。”
随后,他冲着秦陆焯看了一眼,这男人身形挺拔笔直,全身包裹在一身黑色之中,戴着一顶帽子,瞧着就极精神。
他知道在中国有不少退伍军人,出来之后,会给有钱人当保镖。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秦陆焯抬头,声音淡漠:“路卓。”
阿青请他们两人上车,蔚蓝没着急,不紧不慢地问:“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附近找个地方说?”
“蔚小姐,你要买的东西,毕竟不是正大光明的。咱们还是去安全的地方说说,您也不希望出事吧。”
阿青朝周围张望了两眼,只是这来来往往的人流,并没什么可疑的。
蔚蓝微微偏头,就见秦陆焯不着痕迹地点头。
于是她同意上车。
……
香满园饭馆其实离他们刚才在的商铺不算太多,开车过去,十五分钟就到了。门脸儿不算大,门口横七竖八地停着电动车,乱糟糟。
店门玻璃上张贴着菜式名字。
一进门,蔚蓝一眼就看见挂在墙壁上的象牙制品,雪白的象牙被雕刻成巨大而精致的扇面,整个店堂里似乎都因为这个牙雕制品而显得有些格调。
阿青当然注意到她的表情。
他满意地轻笑一声,每次来客人,他都会把人带到这儿来吃饭。
就靠着这玩意震慑对方呢。
“蔚小姐,楼上请。”
楼上的包间早就给他们预备好了,一进门就看见一间不小的房间,摆着一张极大的八仙桌,透明色转盘上面已经摆着几道冷菜。桌子上还摆着几副碗筷,筷子也是象牙制的。
这些王八蛋。
对于阿青带她来这里的目的,蔚蓝一眼就看穿。
无非就是想在她面前彰显实力,告诉她,他们有能力提供最好的原牙给她。这帮人虽然没文化,却深谙谈判的手段。
只不过他在蔚蓝这个心理医生面前耍这套,呵呵……
阿青坐下后,就要叫人上菜,谁知蔚蓝直接说:“有话直说吧,我来这里,也不是跟你来吃饭的。”
这话说的不客气,开门见山。
阿青没想到她看着柔和,脾气却这么硬,登时讪笑道:“蔚小姐,生意要谈,饭也应该吃。吉叔如今在越南没回来,他老人家心里头特别过意不去,一定让我好好招待您。”
蔚蓝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我说过我这么大老远的过来,不是为了听这些,有话直说。”
阿青心头略恼,又觉得这女人简直是软硬不吃。只不过他不敢得罪蔚蓝,只得压着脾气。倒是这次,他还真的把话说出来了,他说:“蔚小姐应该是第一次来,不知道咱们这行里的规矩。我们的交易一般都是在越南完成的,你要是想看货,也得去越南。当然交易完成之后,运输的情况就不由您操心。我们会负责把东西从越南运到国内,就是到了凭祥这边,你要是再想运回北京,就得再费点事儿了。”
蔚蓝没露出意外的表情。
这些流程,她早就听许翰说过,这是最基本的一套象牙走私套路。
她微抬下巴,“要去越南看货?”
阿青赶紧说:“您放心,像您这样买象牙的,不在少数,安全问题您绝对不用担心。”
蔚蓝没立即答应,低声说:“这事儿我得考虑考虑。”
阿青没说话,不过心底却笑了起来,到底是女人,怕事。
这顿饭,蔚蓝和秦陆焯都没吃。阿青也没强留他们,双方约定好,今晚之前,蔚蓝给他们答复,如果要去,明天出发。
阿青要送他们回去,蔚蓝拒绝,他倒是挺理解的,没多说。
秦陆焯在路上叫了当地的三轮车,顺着浦寨绕了一整圈,之后在一个地方停下之后。他带着蔚蓝横穿了七八个小巷子,直到停下来。
蔚蓝往后面瞧了瞧,低声说:“把人甩了?”
秦陆焯低笑,直接把人按在后面墙壁上,低头亲了下来,他长舌长驱直入,霸道又强势地席卷着她的呼吸。
等他松开她,看着她又红又娇的唇瓣。
他坏笑着望着她,“还嫌我来得不是时候?”
蔚蓝没说话,直接回吻他。
这次,倒是她把他亲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回到酒店之后,蔚蓝在洗澡,秦陆焯听到门铃响,过去开门。就看见肖寒带着其他人站在门口。
各个脸色精彩。
直到肖寒开口:“焯哥,您怎么来了?”
秦陆焯松开门把手,双手环抱在胸口,拿下巴指了指房间里的卫生间,说道:“想你们嫂子,就来了。”
……
嫂子?
所有人眼睛直刷刷地盯着房里,谁知这会儿,洗手间的门正好被拉开。
蔚蓝裹着浴袍,黑湿长发上盖着一块大毛巾。
一众人站在门口,脸色比刚才更精彩。
真.大型虐狗现场。
作者有话要说:
肖寒、齐晓众人:说好了一起单身,谁不是单身谁是狗,结果你却让我们当了狗
焯爷斜他们:谁跟你们说好了?
第三十九章
砰, 一声清脆的关门声响起。
其他人目瞪口呆, 眼睁睁地看着秦陆焯毫不犹豫, 关门。
蔚蓝刚洗完澡,一双黑眸水汪汪,亮地像是蓄满了湖水。她长发微乱地披在肩头, 素白的脸颊欺爽赛雪,只不过这会儿脸上的表情布满惊讶。
她望着门口, “干嘛把门关上?”
秦陆焯走上前, 伸手将毛巾从她手上接过来, 擦了两下,低声说:“你先去换件衣服。”
蔚蓝低头看着自己的浴袍, 腰间带子扣得牢牢的, 前襟更是严严实实, 只露出一段雪白脖颈,连锁骨都没怎么露出来。而且这浴袍挺长的,遮盖到她的小腿处, 莹白的小腿纤细匀称露在外面。
见她没动, 秦陆焯在她湿软的黑发上揉了两下。
“去换衣服,换完, 我再开门。”
蔚蓝自然知道自己这一身不适合见外人, 不过瞧见这男人赤裸裸的占有欲, 心里头还是有种莫名的开心。
门外的人也不敢敲门。
好在蔚蓝换衣服速度不慢,也不算等太久,里面终于重新开门。
秦陆焯朝门口的一众人看了一眼, 下巴往里面指指,“都进来吧。”
警队的精英们,此刻毫无怨言,一个个乖乖走了进来。蔚蓝这会儿换了一身白色软缎衬衫,黑色铅笔裤,窗子因为打开通风,此时风一吹,衬衫被吹得鼓起,更显得她骨架纤细匀称。
肖寒进来之后,眼睛不住地在对面两人之间来回转圈。
半晌,他说:“秦队,您这次也是来协助我们办案的?”
这话问得有点儿小心翼翼。
毕竟他把人女朋友弄过来,干这么危险的事情,说实话,刚才秦陆焯看见他第一眼,没把他脖子给当场拧断,大概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果然,秦陆焯双手环抱在胸口,眼神不算和善。
直勾勾地望着他。
“你说呢?”这三个字,带着森冷。
结果,他刚说完,兜里的手机响了。等他拿出来,看见手机屏幕上方局两个字,登时朝肖寒怒视过去,抓着手机就冲着肖寒指了指,“你小子洗洗干净,给我等着吧。”
说着这话,他转身走了出去。
到门外接电话去了。
肖寒神色悻悻,还真伸手去摸了摸自己脖子。
走廊。
秦陆焯在手机响了有一回,吸了一口气,接了起来。
对面照样是方局的大嗓门,不过这回是真的气急败坏,老头一张嘴就骂道:“你小子是想死是吧?还是活腻歪了?你居然给老子跑到边境去,之前我跟你说过什么?”
随着一声杯子砸在桌子上的巨响,方局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个声调。
“别人悬赏一百万美元要你这条小命,你他娘的是不是嫌人家没机会?特地跑过去送死?”
老头一口气不带停的,足足骂了两三分钟。
总算等他停下了,秦陆焯伸出手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他说:“您把我媳妇支使到这么远的地方,还这么危险。我要是不过来,算什么男人?”
他相信肖寒他们肯定会不惜一切保护蔚蓝。
可在他这儿,自己的姑娘,自己保护。
谁敢动她一根头发丝儿,都得先问过他。
方局听着这媳妇两个字,确实是愣了,等转过神,笑骂道:“你小子寒碜不?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也不嫌害臊。你爹知道这事儿不?”
秦陆焯不说话了,他一向就是这个德行,以前在警队的时候,真的,除了老方之外,没人知道秦克江是他亲爹。后来还是一次表彰大会,秦克江出席大会,当时跟他们一众受表彰的人合影留念。
等拍完照之后,旁边有个领导开玩笑,“老秦,我瞧着这小伙子,怎么那么像你年轻那会儿。”
秦陆焯那会儿穿着一身警服,腰杆挺拔,别提多正气。
在场家里有姑娘的,都恨不得把人拎回去当姑爷。
秦克江朝他斜了一眼,“亲生的,能不像。”
这句话说完,别说秦陆焯愣了,在场其他人各个都傻了。原本一句开玩笑的话,没想到居然爆出来这个。所以后头局里的人才知道,一向不怕死冲在最前面的秦陆焯,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背景。
老方知道这事儿,也完全是因为他跟秦克江年轻时候关系不错。
后来两家一直来往,逢年过节的,他去秦家,偶尔会撞到秦陆焯。
秦陆焯刚分配到他局里的时候,他那会儿还是个副局,看见名字,以为就是个重名。谁想还就是本人,他倒是没沉住气,先打电话问秦克江。
谁知这个当爹的,可比他淡定多了。
大手一挥,直接说,就让他自己去闯闯,摔得头破血流,就知道长辈对他的好了。
说真的,当刑警是真苦。
刚毕业那会儿,工资低不说,隔三差五地加班,遇上案子,连回家洗澡的机会都没有。头上还有那些老刑警压着,有时候功劳没你的,背锅倒是算上你一份。
秦陆焯刚进警队,真的就是个刺儿头。
他在警校的履历太漂亮了,属于那种无可挑剔的。
进来之后,方局真没特别关照他,就算偶尔听到局里什么风声,也不过问。
谁知道,不到两年,这小子在刑侦队居然慢慢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威信。真的,就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叫那些办案十几年的老油条,都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老方一直挺惋惜,觉得他辞职,是警队的损失。
可是他也不希望秦陆焯以这种方式重新参与回来,他语重心长地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做事该瞻前顾后点儿。你要是真在边境出事了,你叫人姑娘怎么办?我知道说这些,你小子心底肯定不在意,可凡事都怕有个万一……”
“方叔。”秦陆焯突然喊了一声。
他没进景山分局之前,都是这么叫方国辉。
不过后来进了局里,他也不搞特殊,就跟着大家一块喊方局,就连私底下遇见,都是一口一个方局。
所以方国辉总是说,别看他表面痞痞的,没个正形。
他是那种绝对不愿意靠着自己家世混事的人,相反,他走得每一步,都靠着自己。
所以秦陆焯这心里,真的比谁都正气。
秦陆焯:“我长这么大,头一回喜欢一姑娘。她做的事,不是我作为男朋友夸她,而是我真挺佩服。所以我想跟她一块,不管结果好不好,反正是我们两个一块经历的。”
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两个,谁都不会后悔。
就像他从前说过的,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
难道警察就会因为有危险,就不去抓贼了?
他回头朝门口望了一眼,轻声说:“肖寒、齐晓他们,谁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危险。可是他们退缩了吗?方叔,就算今天有人花一千万要我这条命,我的选择也还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