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僵着脸，眼角的水珠也不知道是哭的泪水还是刚刚的水，哆嗦着嘴唇。
可是前面的几个人都没看她。
远处看热闹的拿着手机，乔果一眼看到，赶紧走过去，作为助理得尽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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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mv往常拍摄顺利的话可能需要一两天，但是显然面前的这个不用那么长。
摄影师们很谨慎，生怕拍出来不好的。
等看到那位“林总”只是偶尔抬一眼看过来，他们才松了口气，向赵晨发送了同情的目光。
杀人者，人恒杀之。
赵晨敢怒不敢言，一身水淋淋地站在那里，麻木地被工作人员摆出几个姿势。
拍了会儿，摄影师就会拍了。
沈明雀身上的水不多，就胸前湿了点，“要不是林总来，恐怕我就被泼全了。”
“不会的，陆尧还在。”林初萤说：“再说了，我作为老板来看看也是应该的”
两个人的话题中心人物沉迷手机中。
陆尧真是看呆了，他已经等不及给陆燕临发微信：【我靠！二叔，二婶好厉害！】
陆尧：【感谢二婶以前对我手下留情！】
他这微信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陆燕临随手打开看了眼，也猜到可能是今天去上班发生了什么事。
不等他询问，陆尧已经噼里啪啦地发了一大段。
陆燕临一目十行看完。
这事倒的确像是林初萤做出来的。
她性格极其护短，能给自己的艺人要代言，就说明很看好，这次被人欺负了，显眼不会善罢甘休。
陆尧很快收到了自家二叔的回复。
【做得不错。】
陆尧转头看向林初萤，问：“刚刚过瘾吗？”
林初萤睨他一眼：“你以为是什么，还有过瘾不过瘾的？”
“哎，搞得我也想试试这样的。”陆尧手痒了，“这人也不知道是谁。”
“赵晨。”沈明雀开口：“最近很火的歌手。”
“没听过。”林初萤说。
“一个歌手也有胆子欺负人？”陆尧觉得匪夷所思，“你们娱乐圈事情可真多。”
“林总你太厉害了。”沈明雀眼睛清亮清亮的，“刚刚好有电视剧里的感觉，男友力，对就是男友力！”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公司的老板这样维护，上一个签约的公司因为程铭城对她态度好，后来就捧高踩低了。
“那你也不看是谁，是吧二婶？”陆尧说。
“二婶？”沈明雀问。
“没事！”陆尧不小心叫漏了嘴，还把自己辈分这么低的真相透露了出去，“你今天不拍了？”
沈明雀被转移了话题：“今天应该拍不成了，过两天再拍吧，这个不急的。”
陆尧又夸起林初萤来，彩虹屁一个接一个。
乔果那边已经回来了，顺便还带来了一个消息：“刚刚程氏那边说，老板随意。”
这样的小事程铭城根本不会过问。
乔果又补充：“如果老板不想在这里，他们那边会让人过来监督mv的拍摄，应该很快就到了。”
林初萤早有预料。
陆尧哟了一声：“程总挺上道的啊。”
他之前对于程铭城的了解不多，毕竟圈子不同，现在这么一看，人也还不错。
就是替身这事，太尴尬了。
乔果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沈明雀，又附到林初萤耳边：“程氏说今天不拍了，让人送了沈小姐礼物。”
礼物？
林初萤挑了挑眉，看向还沉浸在自己被出头的事情的沈明雀。衣服湿了，倒是的确得重换。
前面的拍摄进行得很不顺利。
赵晨不配合，摄影师们自然也不能强迫，毕竟还是比较红的歌手，虽然过两天是不是就是问题了。
工作人员实在纠结，一脸为难地走过来：“林总，您看这个我们到底怎么……”
陆尧率先出声：“她不是拍了很多mv吗？这么点简单的都做不到，以前拍的是假的？”
工作人员：“……”
陆尧的声音并不小，前面的赵晨一听，气得身体都在发抖，风一吹，身上凉飕飕的。
林初萤自然不会逼迫太多，这又实在没意思，让乔果吩咐了几句后离开了。
沈明雀和陆尧当然也跟着。
他们一走，摄影棚里呼啦啦的人全都围了过去，赵晨的助理也懵懵的：“晨姐……”
这样大的阵势为了个小模特，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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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里时，沈明雀收到了程铭城那边送来的新衣服，和她的风格是符合的。
林初萤随意瞥了眼，价格还不低。
陆尧见沈明雀摆在一边，问：“不喜欢啊，哪天让小爷我送你两套，我审美很好的。”
闻言，沈明雀看向他。
“哎，你这什么眼神？”陆尧感觉读到了她眼神里的一丝嫌弃，十分不满。
沈明雀口不对心：“陆少眼光当然是很好的。”
过了会儿，陆尧忍不住八卦：“你和程铭城分手的时候是真的撕破脸了吗？”
这事整个盛城都传疯了。
林初萤踢了脚陆尧，威胁说：“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再问你这个月的工资没了。”
陆尧连忙求饶：“别啊别啊，我不问了。”
沈明雀被他逗笑，眼睑微微垂下，被柔和的车灯笼着，有一丝朦胧感：“算是撕破脸了吧。”
之前明里暗里向她打听这事的人不少，不认识的没听过的甚至见面了就会问一句。
当了一年多的女朋友，忽然得知自己只是个替身，那一瞬间当然是气的，她是女朋友，不是小情人。
在这段恋爱里，他们是平等的。
其实沈明雀不知道那白月光是谁，只见过一张侧脸的照片，是有七八分相似。
这个世界上像的人不少。
说起来，程铭城的朋友们也是自从公开之后才以为他们是正式男女朋友的，他们也知道这个白月光的存在。
沈明雀自尊心不低，几乎是当天晚上和程铭城吵了一架，虽然严格说起来是她单方面吵架。
然后她就离开了，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带。
有时候沈明雀都在想那个白月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程铭城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过。
但她又不想去查。
第二天替身一事就传遍了盛城。
他们谈恋爱的事就让不少人关注了，一分手自然很多人都想来找新闻，沈明雀换了手机号码，公司也刚好解约了。
虽然新闻被压下去一些，但是止不住的。
过段时间，人们又忘了新闻。
沈明雀又低头看向那几个精致的礼盒，轻声开口：“林总，我能不要这些衣服吗？”
“这是别人送你的，你可以自己处理。”林初萤笑了一下，“不喜欢就扔了。”
“可以捐的。”沈明雀说。
她有定时捐旧衣服的习惯，尤其是像她这样的模特，各种拍摄，旧衣服就更多了，一次打包捐出去很方便。
陆尧又凑过来，兴致勃勃：“要我说，这不喜欢的就直接扔到程铭城脸上。”
他仿佛被下午的事激起了斗志。
车里静默半天。
“以前喜欢的。”沈明雀慢吞吞地开口：“现在不喜欢了，爱好都是会变的。”
这的确是她之前会喜欢的风格。
也许是林初萤今天的行为影响到了她，沈明雀突然憋出来一句——
“狗男人和他白月光结婚吧，不要出来祸害别人了！”
“……”
小宇宙爆发使车里有些安静。
陆尧作为男人，表示不敢发言。
沈明雀又想起什么，提醒说：“今天摄影棚里发生的事可能会被传出去的，到时候……”
“没事。”林初萤毫不在意，“等你经历多了就习惯了。”
毕竟一时打脸一时爽，一直打脸一直爽。
“有你们老板在，还用担心这担心那。”陆尧也跟着说，“不如担心晚上吃什么。”
他肯定是要跟着蹭饭的。
提到吃饭，沈明雀还真饿了，报了一串菜名。
吃过晚饭后时间不早，林初萤回到华庭水岸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天色已经黑透。
客厅里没开灯。
林初萤高跟鞋一脱，就往里走，一边灯亮，然后她就看到了站在厨房外的陆燕临，他手里端着一杯冰水。
还穿着浴袍，带子松散地系着。
他身材挺拔修长，望向这边的眼神很平静，唇线微弯，阴影落在脸上，衬得五官立体，比之商场上的不近人情，此刻有些柔和。
林初萤觉得这男人好看起来是真好看。
陆燕临有没有白月光她不知道，但是肯定有不少人把他当白月光。
林初萤这么想着，一时间出了神，直到人走到了面前，熟悉的气息包围住自己。
陆燕临低头看着她。
林初萤皮肤是精心保养的，白皙细嫩，似乎能看到一些小绒毛，近乎透明，明明白白的精致。
搁在别人家里也许会当做一只精心的花瓶，在他这里，这只花瓶不仅活了，还成精了。
偶尔还会透出点仙气儿，就是这仙气儿总是在开口说话的下一刻变成妖气。
陆燕临问：“想什么？”
这都能走神。
林初萤看着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眼尾跟着扬起，透着丝狡黠。
这还能想谁啊。
她这么想着，说出来的话却是有点惊心动魄：“在想……野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危险警告，这是在玩火
二叔：姓野名男人
昨天看到一条很可爱的评论：
“哈哈哈哈陆白甜这朵娇花要经历社会的摧残了麽？”——by我爱二狗子
***
☆、32
陆燕临神色略有些复杂。
倒不是他真信了林初萤说的那句话, 只是听着她这么淡定的说着，一点也没有转折的样。
林初萤眨了眨眼，“骗你的。”
刚好渴了，就走过去端他手里的杯子。
陆燕临却没有松手。
“让我喝一口。”林初萤抱怨：“你怎么这么小气, 不会一杯水都舍不得给我吧？”
一整天在外面, 她的妆容已经变得柔和，配合不满的表情, 显得有些娇嗔, 眼眸里璀璨如星辰。
面前的男人面无表情, 冷淡地吐出一句话：“野男人连水都没给你喝？”
“……”
真没有情.趣。
难道不应该温柔或者霸道地来一下“偷.情”戏码吗, 这是多么好的开车情节？
林初萤抬眼看他，目露不满。
陆燕临和她对视了半天，才自己喝了一口水，然后在她眼巴巴的目光下将杯子递到她唇边。
这还差不多。
林初萤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嘴唇被浸得水润润的, 灯光下有些反光，格外吸人目光。
陆燕临眼神一暗。
两个人一起往楼上走，他低声说：“今天摄影棚那边的事陆尧跟我说了。”
林初萤不觉得意外。
陆尧那个热衷于打小报告的话唠，跟着沈明雀去摄影棚都能随时和她汇报，肯定和自己二叔也说了一堆。
“那你觉得我做得好还是不好？”
“你喜欢就好。”陆燕临说。
他对于林初萤的脾气把握得很准, 在看到陆尧发来的消息前半段，就能猜到她会做什么。
“说来说去就这句话。”林初萤瞪了他一眼，“这句话听起来真的有点敷衍啊，二叔。”
要不是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可能就吵起来了。
“非常好。”陆燕临望着她，满足了她的意愿：“没有比这更好的做法了。”
“……”
这听起来好像更假了。
算了，想从二叔嘴里听几句彩虹屁是不用想的了，还是微博上那些粉丝们嘴甜。
林初萤皱了皱鼻子，感觉能闻到自己身上的烤肉味。
他们今晚本来是想去吃火锅的，后来陆尧和沈明雀两个想吃烤肉，她自然不能一个人强制要求。
烤肉也不错。
刚刚不会陆燕临都闻到了吧？？
林初萤又闻了闻，感觉更糟糕了，对着一身烤肉味的老婆，居然还能这么淡定。
她赶紧卸妆泡澡，等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房间里的灯亮着，陆燕临在床上看书。
她凑过去看了眼，不是她爱看的。
扑面而来的清甜香气进入陆燕临的鼻子里，他掀了掀眼皮，问：“好了？”
“好了。”
林初萤钻进被子里，脚就直接碰到了他的腿，一下子接触到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干脆直接缠上去。
“别看书了，睡觉了。”林初萤伸手拿走陆燕临手里的原文书，放在床头柜上。
“你确定？”陆燕临偏过头。
“明天我要按时上班。”林初萤对他说：“所以我要早起，要不我给你做早餐吧？”
“你不一定起得来。”
“你这是看不起我的厨艺吗？还是怕我毒死你？”
“……”
陆燕临伸手关了灯，并不想和叽叽喳喳的女人纠结厨艺好不好的问题，还摸了摸她的头。
林初萤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安抚的小女孩，虽然有些觉得幼稚，但还是姑且接受了。
不过过了会儿，她又忍不住开口询问：“刚回来的时候，你闻到了我身上有味道吗？”
“如果你指的是烤肉的味道的话。”陆燕临闭着眼，平静回答：“闻到了。”
“……”
林初萤有点羞愤，一下子翻身到他身上，逼问：“那你怎么刚刚不提醒我？”
陡然有重量压下，陆燕临睁眼。
“毕竟你当时在说野男人。”
这个梗过不去了吗？
林初萤觉得话题再进行下去对自己没有好处，准备躺回去不自取其辱了，腰却被扣住。
耳畔有喑哑的嗓音。
“作为丈夫，生气是应该的。”
“……？”
然后林初萤又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房间外有月光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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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林初萤醒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旁边，陆燕临人又不在了，她的生物钟好像被他固定下来了。
林初萤身上还有点绵软无力。
大概是昨天晚上自己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就得到比较严重的后果了。
陆燕临往常稍微克制，昨晚也许是为了惩罚，也可能是为了兑现生气这个词，翻来覆去好几次。
一直到近乎凌晨她才睡去。
林初萤觉得这样不行，这才结婚多少天，半个月时间吧，他们也太不节制了。
还好她每次都要求戴套，不然可能下个月就有怀孕的消息了，这不是她现在想要的。
林初萤平躺着想了半天
酝酿好情绪后，她才下了床，拖着咸鱼的身体进洗手间洗漱，压了压眼角。
一打开房门，熟悉的香味又传来。
林初萤摸了摸鼻子，十分不想要去回忆自己昨天晚上信誓旦旦的下厨宣言。
不过等她到楼下时，并没有看见陆燕临。
桌上留了纸条。
林初萤唉声叹气了会儿，美□□人，这都是陆燕临的错，他吃不上老婆做的饭也是他自己造成的后果。
看来早餐的份上，就原谅他折腾自己了。
乔果已经摸准自己老板的作息了，早上还收到了陈特助发的消息，说大概什么时候来接，她就知道了。
“老板，早上好。”
“早上好。”
林初萤百无聊赖地玩手机，想起来什么，问：“昨天摄影棚的事怎么样了？”
乔果说：“程氏那边重新安排了，过两天等沈小姐休息好了再拍，这次不会发生上次的事情。”
林初萤点点头。
都是合作关系，程铭城当然不可能打他们的脸。
到公司时，陆尧已经在了，刚开始上班的头两天总是有激情的，等遭受毒打之后，就会萎了。
陆尧等了半天，虽然有吃有喝的，但也忍不住说：“你怎么又来这么迟，你这个老板真的任性。”
“再说辞了你。”林初萤随口说。
“……”陆尧闭麦了。
他总算感觉到作为社畜，有哪点不好了，就这样的发言，他根本就没有话能回。
隔了几秒，陆尧想起来了：“你都和二叔结婚了，我见二叔还没迟到过。”
林初萤和他认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怎么才能治住他，再说了还是这样的话题。
她手抚了下脸侧，压低声音：“这要问你二叔了，为什么每天都让我起不了早。”
“……”
不要开车，他还是个孩子。
林初萤见陆尧一副受打击不敢相信的模样，唇角上翘，踩着高跟鞋，袅袅生姿地进了办公室。
陆尧没进去，问：“所以我今天做什么？”
乔果问：“您想看艺人资料吗？”
陆尧想了想：“看一下。”
他很快就收到了一大堆文件。
本来按照他的猜测，可能是一大堆女明星的照片写真，结果里面文字占了大部分，照片每个人就只有几张。
他看着眼都快瞎了。
到底是为什么要选择这份工作。
等陆尧再次找到乔果时，乔果早有预料，一本正经说：“陆少，您可以看看最近的什么新闻，有没有不利于老板的消息。”
当然不可能给他安排真的工作。
陆尧说：“这个可以！”
乔果和他说了几个通常最容易出新闻的地方，然后让公关部那边把一些文件发了过来。
陆尧回了自己的位置，拍了个照片，然后发到微博上：“上班第二天。”
底下评论都是在询问怎么了的。
更多的猜测就是要继承家业了。
陆尧已经没去看了，然后就刷新了微博，作为一个玩乐的人，不能允许自己落后了。
直到点进其中一个热搜后，他感觉哪里不对。
热门微博是一个营销号，是个投稿博主，发出来的投稿内容让他感觉十分熟悉。
陆尧几乎下一刻就把链接发给了林初萤。
林初萤一开始还以为是他又要开始叨逼叨什么，结果一点开没想到是个微博链接。
她径直点开。
投稿内容是个截图：【首先请厚码谢谢！感觉娱乐圈里真的是看背景，想做什么做什么……昨天我找了个兼职，本来日结工资还挺高的，结果隔壁发生了一件事情，就那么一盆水直接泼到人身上了，而且受害者还是一个最近有点红的，后来穿着湿衣服被逼拍摄，冻得都瑟瑟发抖了，水好深，劝大家还是不要太想美好了。】
评论里也非常震惊。
【天啊，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娱乐圈就是这样，很黑的，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这个还算简单的。】
【谁让背后有金主呢。】
【直接解码是谁吧，这种人有什么不好曝光的？】
林初萤：“？？？”
怎么这种事都还能被投稿的？
她最近真的是多事之秋。
对方只是一个树洞，林初萤看了眼，没有解码的迹象就不准备管了。
陆尧问：“要不要我让他们删了？”
林初萤说：“不用管。”
然而这投稿直接被传到了各种论坛上。
和路人们不同，论坛上很多人都知道娱乐圈里的一些事，讨论了一整页后，终于隐隐约约有人透露了。
“我好像听人说，昨天盛城那个知名摄影棚里有人闹得不愉快，其中一个是zc。”
顺着这么往下一扒，几乎是迅速的，昨天进过摄影棚的人都被找了出来。
下午的时候，网上风向就变了。
因为有人放出来了一个小视频。
视频是手持手机拍摄的，离得不是很近，而且是从后面拍的，但足够让人看清楚发生什么事了。
时间不长，只有十几秒。
从林初萤走到赵晨身后，然后手扬起水盆，一点也没有遗漏地拍了下来。
微博树洞对上了视频，评论迅速热闹起来。
【我一开始还骂绿的，没想到这样的事情居然是真的！】
【这是lcy我没认错吧？】
【都什么时候还要缩写，直接放大名：林初萤！】
【上两天才艹的白富美人设，今天就崩了？】
【都能被养，你们觉得人品能好到哪去，做这样的事一点都不奇怪，营销上天了！】
【指不定每天都面对一个啤酒肚老头，这么想想，她还是蛮辛苦的。】
【看视频我都觉得气，一盆水就这么泼上去，你怎么这么能耐呢？】
【我一直觉得她不是白富美，今天看这个视频，肯定是有金主石锤了，恶心。】
【不用谢，微博指路@lcy】
【别讨论，当心明天人家就能给泼一盆水，就问你害怕不害怕？！】
没多久，＃林初萤 泼水＃就直接空降了热搜第一。
陆尧看到的时候，当然第一时间就直接反驳了：“视频掐头去尾，还没声音，就开始黑人了？”
原本只是转发里的，并没多少人注意。
结果不知道谁把他的微博截图发到了评论里，然后他就被网友们喷了个狗血淋头。
“不是我说，你是不是挖他们祖坟了？”陆尧真是不理解：“居然还有说我就是你背后的人……不行我要删了微博，不然被二叔看见我得倒霉。”
“我得去告诉二叔，让他给你出头，我要去给他看看，别人是怎么说他的，他才是你背后的男人，我不要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