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心花怒放,脸上绽放出一个无比灿烂夺目的笑容。乐坏了。真真是...天上掉下个黑大个哈,扔下帽子张着两手就跑了过去,被罗大抱起来就轮了一圈,两人都心情飞扬笑的不行,浑然忘了周围的环境。
邹玉龙已经惊呆了,这...这什么速度啊?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也没这么迅速吧?难道时代真的变了,他跟不上潮流了?
罗老四。俺服you。
你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人,就是相对着傻笑,还是邹玉龙这个第三者比较清醒。很快从对罗大那源源不绝的崇拜中回神儿,走上前去当大众心声地代言人。
“那个...二位,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坐下乐啊?这样儿有点儿...影响交通啊”邹玉龙心道这两人完全陷入临时性痴呆了,尤其罗小四儿。会不会不认识我了啊?有异性没同性。
两人回神儿,李薇冲邹玉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罗大介绍:“我同班同学兼室友,邹玉龙。哦,她叫李薇。”
两人互相打过招呼。算是认识,正好几人都没吃晚饭,邹玉龙提议先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坐一会儿。
两人心里可都是不大乐意,正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聊聊呢,可这电灯泡怎么看都很顽固,就是不客气礼貌点儿,给人点儿私人空间什么的。
罗大很想把邹玉龙踹走,但是忍着没伸腿儿,反正也是要吃饭的,索性吃完再说。
这回罗大开车了,李薇也不用找人往外倒车了。
不过罗大出了商场,看见李薇开来那小甲壳虫还是很吃惊,有点儿不确定:“你自己开来的?”
李薇有点儿小得意:“怎么样,厉害吧嘿嘿”
罗大有点儿不好的预感,这家伙貌似没那么聪明可以几个月就把车开的这么好了吧,何况也没有时间啊?
罗大索性不动了:“你把车倒出车位让我看看。”
李薇清了清嗓子:“咳咳,其实吧,我一般都不倒车,所以还没机会练习,我一直都不理解,为什么要有倒车这种玩意儿”
罗大邹玉龙--
邹玉龙坐在车内比较狭小地后排座,忍不住啧啧称奇,连倒车都不会地人,居然开了一百多公里跑来省城,还停的稳稳当当的,真是奇迹啊。
今天他看见的奇迹可是不少。
而且邹玉龙也暗自猜测,估计这就是罗建华没事儿打骚扰电话的女孩子吧,看样子两人关系不错啊,没事儿干嘛弄的神神叨叨的,打电话连个声音都没有,真是让人看的眼晕。
罗大开车,就近找了家饭店,三人进去要了几个菜,一边吃一边聊。
李薇对于自己跑这里来地理由就是:觉得闷了,出来兜兜风,虽然远点儿。
罗大虽然觉得李薇那半瓶子开车水平到处乱跑有些不妥,可现在满心喜悦,也就先把这事儿放放了。
李薇看罗大,貌似又长高了点儿,人也显得精瘦了些,看起来更像个大小伙子了,而不是个少年,眼角眉梢,多了几分成熟少了几分稚嫩。
罗大那边也一边给李薇夹她喜欢吃的菜,一边细细地打量她,从头发到鞋子,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翘起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邹玉龙已经受不了了,赶紧地扒饭吃菜,不然他担心自己会吃不下去,这太肉麻了,他得马上吃完离开,看电影还不觉得,看真人秀实在让人受不了,他的汗毛啊鸡皮疙瘩啊,统统要起来造反了。
这平时的黑脸判官,忽然化身大众情人了,实在打击人
二百二十七 雨中花
李薇和罗大心情愉悦地吃完晚饭,罗大想起正经事儿来:“你自己出来的么?你妈知道你跑这里来了么?”
罗大昂起头,看着车顶棚,不说话。本来觉得看见罗大挺高兴的,现在一提到现实,实在没心情高兴了。
罗大想了想:“要不...我们先打个电话回去?”她老妈知道李薇来找他了,估计还不得气的想打死他,以后更没法去她家了。
李薇不吱声儿,侧了头望向窗外。
罗大沉吟了下:“好吧,我来打电话,你明天还有课没有?”他打就打给三师兄他们吧,不行撒个谎吧。
李薇伸手指了指车窗外的那栋极高的大厦,傍晚昏黄的灯光下,远远的可以看见伊尔萨国际饭店几个字:“没课,我就住那里了,住那个最高最贵的房间。”
有钱不花死了白瞎,李薇决定好了,她要好好挥霍一下,出来都出来了,让老妈他们着急去吧,哼!
车里气氛一时有些沉默,罗大伸手摸摸李薇的头,被李薇一下子拍掉了:“我又不是小孩儿,你摸什么头,别看我可怜啊。”
罗大:“我没觉得你可怜,我就觉得你挺可爱。”
“少来,我什么样儿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说好听的,还不如说我漂亮来的实惠。”
一时气氛有点儿僵,本来有人在的时候,两人还都挺高兴的,可忽然让两个人单独相处了,李薇又觉得挺窝火憋气的,真是莫名其妙,她自己都气自己。
罗大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去拉李薇地手。被李薇躲开了。冷冷地道:“赶紧开车。我去住店。明天还得回去呢。快点儿。”跟同出租车司机说话没什么区别。甚至都没了那份礼貌和客气。
罗大讪讪地收回手。看了跟雕像似地坐那里地李薇半晌。没奈何。点火给油门。向那栋李薇钦点地酒店开了过去。
这一片是省城最繁华地地段之一。高楼大厦林立。而李薇和罗大他们去地那家商场。也是这著名地段最大地一家。每天客流如织。
李薇是哪里热闹往哪里去。那栋楼高大人多往哪里钻。罗大他们根本就是知道哪里东西比较全才去地。不然也不会遇见。
而李薇看见那栋酒店。也是这一区里面最著名地星级酒店之一。若论楼层地高度。恐怕整个省城也是数一数二地。
罗大把车停进大厦地地下停车场。陪李薇去办住宿手续。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貌似李薇有点儿一意孤行地味道。并且对他很有意见似地。也不知道到底意见从哪里来。刚刚看到他地时候。明明还是很高兴地么。难道想起了暑假时候地事儿。不高
不会这么久了还在生气
罗大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看着李薇僵在服务台那里。扭头脸上古怪地看着他,忙回了神儿:“怎么了?没带钱?”
李薇摇头,声音小了很多:“没带证件。”她也没想到会住下啊,只好看看罗大西,身上也不可能带着证件一类的东西,想了想:“要不...我给你在我们学校找个地方住下?”虽然得费一番手脚,但是也不是不可能。
李薇摇头:“你赶紧回去给我拿证件,我才不住宿舍。”一个是大学的宿舍,条件确实不敢恭维,再一个更重要地原因是,这也太不符合她想花钱的理想了。
于是罗大又开车带着李薇回学校取他的学生证,寝室里没人,估计邹玉龙那家伙又跑师院去了。罗大从床头拿出证件又拿了全部地生活费就下了楼,路过传达室的时候,若有所思,快步进去给三师兄打了个电话,交代了几句就出来
他估计李薇住那地方,便宜不了,也不知道他这钱够不够,不够明天白天再去银行取
两人又回到那家酒店,这回倒是顺利,只要你有合法的证件,酒店给你登记以后,也不管住的何许人也,只管办手续就是了,反正他们赚地是钱。
李薇罗大两个倒也省事儿,两人都空着手儿,李薇更是连个包都没带,让领路的服务生看了心里直嘀咕,这又是哪个有钱人家地小孩儿跑出来偷情的?
这顶层房间,偷情一晚费用可够高地了,够他一年的工资了。
李薇一进房间就把服务生打发走了,看了看,环境相当不错,一间大主卧,床能有她在家里地床的两倍大,还有一间稍微小些的卧室,客厅,豪华浴室,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房间也是色彩明快简约不失奢华,看着就感觉舒服。
李薇一边走着一边点头,难怪这么贵,一分钱一分货,回头想让罗大也别走了,就睡那个小的房间,她当然得睡大的。
可忽然发现不对劲儿,罗大安静地站在她身后,近的呼吸可闻,太安静了,安静的有点儿反常,鼻翼翕动,呼吸也比平时急促了一些。
这种表情李薇很熟悉,可她现在还一肚子火呢,可没心情跟他搞七捻三的
伸手去推靠的越来越近的罗大:“那个是你的房间,要不你回你学校”
手被握进了罗大的大手里,一下子拉过来两人贴到了一起,罗大只觉得心头火热,从看见李薇那刻就烧的他难受,慢慢的把头低了下来。
李薇可没共鸣,挣扎起来:“唉,咱俩还有不少事情没说清楚呢,你别
罗大的唇已经落下来了,准确地捕捉到了李薇喋喋不休的红润小嘴,如磁铁的两极一般,紧紧吸附到了一起,辗转。缠绵
李薇就觉得心头有把火,想发泄却被封住了口,无处发泄,憋的难受,很想狠狠地把罗大的舌头咬掉算了,显然又不太现实,一直在体力上跟罗大就天差地远。较劲是没希望的。
但是心里窝火。不管不顾了,发狠地拼命吸吮起罗大地舌头来,难道舌头也没人家力气大不成!
罗大则像受到了鼓励般,越发的紧紧抱住李薇的腰身,在她的唇舌上流连辗转
李薇感觉自己像打仗,拼了老命地冲锋陷阵,几乎累的精疲力尽,无奈敌人太顽固。她打了半天,人家还是纹丝不动堡垒坚固,并且貌似从容地逐渐开始反击吞噬
唯一在耳边萦绕的是如雷的鼓声。咚咚...咚咚咚..有节奏地敲响,彷佛为敌人地大反攻吹响了号角,而她自己则无力地节节败退
但是她不甘心,真地不甘心。就不信了,我斗不过你就跟你同归于尽好了。为什么每次都不得不妥协、退让、最后又处处为你着想,我可不欠你的!
你咬我我也咬你。你摸我脸我扯你耳朵扯你头发,你手伸进我衣服里我也伸进你衣服里挠你。你脱我衣服我也脱你衣服
直到罗大的嘴离开她的唇舌,李薇才稍微清醒了些,发现有些不对劲儿,这...怎么跑床上来了,衣、衣服呢?
刚动了一下,一具带着灼热气息的健壮身体压了上来,嘴又被堵上了。
李薇直觉,有什么不对劲儿了,偏离轨道了,热而窒息,刚刚不久听到的鼓声又响起来了,这回距离很近很近,就在耳边身体上方,那是身上的人胸腔里震动发出来的声音,强劲有力,仿佛千军万马在奔腾,马上就要把她淹没似地。
李薇直觉危险,前所未有的危险,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整个人似乎要被吸走了,却有一丝的清明理智总想提醒她,停下停下
那一丝理智像冰,浑身和大脑则像着了火一般,在冰火中煎熬。
李薇觉得自己又像得了重感冒,烧地迷迷糊糊的,隐隐还有一丝期盼,凉快点儿吧凉快点儿吧,舒服点儿吧舒服点吧,并且本能的寻找舒服的位置和温度。
所有地煎熬和期盼,都在一阵锐利的剧痛中醒来,如水地双眸仿佛一下子云开雾散,火花四射。
李薇倒吸了口冷气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地,瞪着眼前有汗水从额角落下的这个既陌生又熟悉地男人,没错,是男人。现在他给她的感觉,已经不是那个永远不可能真正伤害她地,男孩了。
他正在伤害她,她觉得自己可能下一刻就要死掉了。
而这,绝不是她所有人生经验所能了解的事情,很痛很痛,痛不欲生。
李薇一边吸着冷气一边推罗大:“你...给我起来...起来...丝——”难道今天她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呜前她一定要先杀了这个家伙!
罗大努力地低头去吻掉李薇眼里的泪水和头上的汗水,他不敢说话,浑身肌肉紧绷到疼痛,他怕他一说话就忍不住要动一动。
最让他担心的是,一旦他动了,李薇弄不好就像暴雨中娇弱的花朵,一下子就折断了,她看起来那么脆弱那么洁净美丽。
他想亲近这花朵,这让他觉得温暖幸福的花朵,可貌似现在花朵不大待见他,他有些茫然,放任本能的驱使,轻轻地温柔地安抚这朵柔弱的花,让她也体会到温暖幸福,好跟着他一起
李薇既没觉得温暖也没觉得幸福,她觉得自己被钉在了十字架上,动一动便会疼痛流血,一种很硬很强势锐利的东西,把她钉在了那里,感觉很无助。
她两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她是个没有经历过大的痛苦的平凡小女子,两辈子没做过什么手术没受过什么大的伤害,顶多被肌肉针吓个半死,这是记忆力最痛苦的事儿。
如今,这个平时把她捧在手心里的人,却在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地伤害着她,这让她觉得陌生又恐惧,她要死了吧,恐怕她一动就会被刺穿。
呜什么为什么,人家入洞房的人都完好无缺活蹦乱跳地出来了,好像还都挺高兴,难道他们都是骗人的么?他们根本什么都没干!或者她就是个不适合结婚的?不是说只会痛一下下的么!
李薇觉得她要疯了,好多常识一下子颠覆,成人的世界原来都是谎言么?原来她都白活了这么久么?
临死她也要跟这家伙拼一把,不然白死了!
感觉脸上有些酥痒,罗大还在细细地吻着,身上貌似也没那么痛了,肩膀被轻轻地安抚,感觉也舒服一些了。
李薇深深吸了一口气,发了狠,猛然抬头一口咬住罗大的下巴,不管不顾地抬起手脚,开始拳打脚踢起来,她要捶死这家伙
她的怒火几乎一下子点燃了空气,整个房间都开始炽热起来,罗大是最先被波及的,大脑中几乎轰的一声燃烧了起来,一时间烧成一片,他只想在这片火海中抱着花朵共舞,一直舞到天上去
变成轻飘飘的云朵,再落下。
二百二十八 阳光总在风雨后
李薇终于感觉不那么痛了,身上的人也喘着粗气似乎告一段落了,但却支着一只胳膊没有把她压的太狠。
不久之前她的一通捶打貌似没气什么作用,只不过激起某人的兽性而已。
李薇心里那个恨,这家伙舒服了,自己可是痛苦了,不行!
我挠死你!
可惜李薇平时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但是也不是很短,用来挠人也算够用了。
挠人当然不能往皮糙肉厚的地方下手,那里光滑细嫩往那里招呼,胳膊、前胸后背、大腿、脖子
虽然没有立刻见血,但一道道红红的印子是免不了的,有些严重的甚至隐隐有着血丝
这点儿小伤,对罗大来说,不过是挠痒痒,而且这痒痒挠的还颇色情,忍不住呻吟,被李薇听了挠的更来劲,现在只要能让罗大这个死家伙难受点儿,她都乐意干,正挠的欢,忽然发现不对劲儿了。
原本在她身体里已经没有感觉的东西,忽然又胀大了,摩擦的她隐隐的作痛。
李薇简直气疯了,他还来了兴致了,真是看来挠人这招太轻了,只能刺激情欲,不用了,摸到那个光滑的肩膀,恶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打定主意,咬定青山不放松。
罗大现在已经完全被情欲冲昏头脑了,肩上的痛又刺激着他,某种嗜血的快感冲刷着他,完全被本能控制,握住李薇的腰,拼命地冲刺起来。
李薇感觉自己就是大海里地小船。确定是大海上无疑。还有咸咸地海腥味儿。海上起风了。她则被一浪高过一浪地浪头打地直不起腰来。她想紧紧抓住点儿什么。却发现到处是水。湿滑。她感觉头晕目眩。就这么在海上荡来荡去
忽然风浪平息了一些。但是却有暗流涌动。有种暖洋洋地感觉从小腹升起。很快扩散到全身。舒服地她想呻吟。而她确实这样做了。猫咪般呜咽地声音从喉咙溢出。仿佛一下子打破了某种宁静。原本汹涌地暗流终于急涌而出。一下子把她送上云端。意识逐渐飘散
李薇剩下地意识就是。迷迷糊糊中在云朵里游弋。疲倦了就休息。然后又飘起来...如此反复。隐隐还有丝疼痛。但是她更喜欢那种在云里优游地舒适感。疼痛似乎也可以忽略了。
李薇从腰酸背痛中醒来地时候。以为自己又睡懒觉睡地太久。躺地难受了。想赶紧地起来活动下筋骨。
可动了一下没起来。小腹也隐隐作痛。身上沉甸甸地。忙睁开眼睛。看了看...啊!
一条麦色地明显很结实地手臂横在胸前。貌似脖子底下还有一条。而自己地腿...似乎也被禁锢了!
昨晚的一切很快回到脑海里,靠地,自己这算不算死里逃生啊?活着...真好!
李薇忙推推罗大:“哎哎,别睡了,赶紧起来,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儿啊?”
罗大睡的正香,忙活了一晚,发现这可比练功消耗体力多了,看李薇沉沉睡去了,他跟新得了个好玩的玩具似的,又摸了半天,这亲亲那弄弄,才搂着玩具一起睡了。
罗大被李薇又喊又叫又是揪耳朵的给鼓捣醒,李薇赶紧地从他的禁锢中脱了身,挣扎着想看看时间,这才发现昨晚的战况多么惨烈,一地的衣服从卧室一直延伸出去,终点估计应该是...好像她最后看地是卫生间!
看了一下,不用指望了,越是靠近卧室的方向,衣服也是越贴身,自己那小腕表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用胳膊肘捅又把双手贴到她身上地罗大:“快去看看,几点了,客厅好像有钟表...唉,你听见没有...你!”
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又开始蠢蠢欲动,李薇一狠心,手伸过去照着罗大地腋窝就狠狠掐了一把,果然听见倒吸了一口气的声音。
罗大不动了,闷闷地声音传来:“你真狠心...”
李薇又踢了一脚:“你快去看看,什么时间了,我感觉不对劲儿啊,怪怪的。”
罗大被逼无奈,就那么光着身子跑出去了,几秒钟又跑了回来,麻利地钻进被窝,面色古怪。
“看见了没有,几点了?”李薇赶紧的追问。
罗大吭哧半天才道:“...晚上...六点多”
李薇觉得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你没看错,不是早上六点儿多?”
罗大摇头:“不是...天都黑了...”
李薇感觉头有些大了,直犯迷糊,看了看窗户的方向,这才发现,有一面的厚窗帘她没拉上,薄薄的那层纱质的窗帘外面,乌黑一片,而屋子里面,只有床头那盏小灯昏黄地亮着,难怪她觉得不对劲儿呢,总不该睡了一夜天还黑着去,拱拱身后的罗大:“怎么办?明天我还要上课,请假是不行的,不是一般的课,是期末考试...而且,我失踪了一天,我家里还不急死啊...”
罗大忙安慰她:“没事儿,我回去取证件的时候已经跟三师兄打好招呼了,他会想办法,至于考试...放心,耽误不了,明早之前一定把你送回去,你看...趁现在还有时间,我们是不是”
李薇一下子拍掉胸前的黑手:“不行,我们现在就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主意,再这么荒淫下去,一觉醒来,弄不好又睡过了一个白天,再说...我还不舒服呢。起来起来,我得赶紧回去”
罗大万分不舍地从被窝爬了出来,建议:“还是先洗个澡吧?”
李薇:“废话。难受死了,粘糊糊的,我先洗你后洗。”
罗大:“一起吧...哦,那样儿节省时间,我们不是得尽快赶回去么”
李薇:“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
罗大:“有什么事儿啊。我不是就说说么。什么也没干啊...啊——”又被掐了。
李薇拉过被子外面的薄床单,裹上身体,去了浴室。
某大在床上滚了两滚,到底没忍住,钻出被窝,也悄悄跟去了--
两人简单吃了点酒店的东西。离开的时候已经半夜
罗大神清气爽,李薇上车直接躺后排座了,还有些不放心:“你真的明天上午不用去学校了,真的请好假了?”
罗大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放心,学校里的事情我能搞定。你还是先眯一会儿吧,到家我叫你。”
李薇确实挺累了,浑身跟散了架似地,这个死不要脸的家伙在浴室又做了两回。要不是自己急了要跟他散伙,估计还没完。这要是明天不回学校考试,估计那可就出了大乱子了。
罗大给三师兄打电话。转手纪小倩又给程敏打了电话,说她邀请李薇去她家吃饭。看晚了就住那里了,怕家长不同意,所以纪小倩特意自己打了个电话问问。
程敏也没怀疑,毕竟三师兄家里距离一高也很近,而且罗大跟三师兄关系确实挺密切,还有程老爷子那层关系,料想也出不了事儿。
再说,该出的事儿已经出了,还能更严重么?
李薇这学期跟父母一直淡淡的,程敏也是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好受,几次想找她谈谈,都被她以要学习拒绝了,夫妻两个现在就指望着她赶紧考上大学,爱哪里哪里去吧。不然这在高中就出了这种事情,像什么话。
而且,因为年底了,食品厂那边也是忙的不可开交,李兆兴夫妻两个也是早出晚归的,尤其李兆兴,应酬也多,每天事情多的忙不过来。
一片焦头烂额,夫妻两个对李薇这事儿也就冲淡了不少。
一个多小时后,罗大开车回到了本市。
两人之前已经商量好了,都这时候了,也不回家了,直接回原本在一高附近那三人之家算了。
那房子因为坪数大,一直没有租出去,有两回李连辉和同学倒是去玩过住过,定期有钟点工打扫,倒也能住人。
李薇地书籍书包文具什么地,都在车上,倒也方便。这回又多了个纪念品——从酒店偷来的沾着血迹的床单,被李薇叠的整整齐齐,套上塑料袋,放储物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