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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大清 作者:江南清秋月
康熙朝:《绝恋大清》
雍正朝:《绝缘大清》
乾隆朝:《情劫大清》
花儿知为谁红.下部(又名《情劫大清》)
简介如下:
本文历经康熙朝、雍正朝,基本按历史时间来讲述,四阿哥PK十三阿哥,不走后宫争斗路线
一样的清庭题材,不一样的构思,谢谢阅读!
花容月实是二十一世纪的游魂,自立倔强,却又难逃小女人的软弱、多情,造成性格上既做不了彻底的现代女性,又做不了彻底的大清小女人。
康熙朝与四阿哥分分合合,爱恨交加,那么君临天下的四阿哥跟女主会有怎样的结果呢?下部小说里你将会读到雍正为何选陵河北易县?弘时死因?阿其那与塞思黑倒底为何意?是不是雍正取的名?雍正是怎么死的?一些雍正的迷题,本文将采用新说法,请大家继续关注!
乾隆朝:《情劫大清》
情劫再起
“谢天谢地,小姐要是也不醒来,福晋真的要疯了。您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啊!”
我愕然地抬起头,竟然在一张木床上,粉色的丝帐,红色的绣花缎面,不由得目瞪口呆,难道我只是做了噩梦,雍正没死,我也没死吗?我们一起逃离宫庭了?突听到一声哀乐,凄婉如孤雁哀鸣,惊问道:“这是什么声音?”那丫头抽泣道:“道士和尚们真在做法事!”
掀开被子,混混沌沌的晃步如飞,顺着乐声往前奔去,眼面前一片白色,一群和尚正在转着圈,嘤嗡之音,让我更加头痛欲裂,横冲直撞的跌进了厅,被眼前的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惊愣当场。
心底里明了地觉着雍正没了,我为什么才醒来?我为什么还活着?泪水夺眶,眼前影像交叠,双手挤压着脑袋瘫坐在了地上。我心痛难忍,一种要暴裂的感觉,为什么独留我?
我被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慧儿啊,你别过样,额娘知道你跟阿玛感情深厚,可你阿玛已经走了,我们让他走的安心吧!儿啊…”
慧儿?我逃出宫时,被人改名了吗?不对,我觉着好不对劲?快速挣开了怀抱,面前一张泪痕满腮的脸,皱纹从眼角向四周漫延,皮肤还是那么白腻,岁月并没有夺走她的光泽。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将老妇人扶了起来,顺手也将我拉起。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怎么变得这么矮了?我比老妇人还差两个脑袋呢,自我一打量,才发现自己整个人似缩小了,这身段最多十岁左右,我惊愣之余,冲到灵桌前一看,牌住上竟然…竟然写着傅恒的名字,我四肢无力,瘫软了下去。
“隆安,快抱慧儿回房,请大夫,老爷啊,你要保佑慧儿安康啊,呜呜…”
“娘,我去请御医…”
我面无表情,倦缩在别人的怀里,茫然不知所措,如果我不是在做梦,那我一定又一次被老天捉弄了。不可置信的咬了咬手指,好痛,我彻底的心冷了,我倒底是什么变的?为什么要受这种噬魂之罪。
我被轻放在床上,散乱的头发被轻捋了捋,随后听得:“慧儿别难过了,以后哥会对你更好的,梅花好好顾着小姐,若是小姐再出差错,唯你是问!”“是,二爷!恭送二爷。”
心似花瓣一片一片地纷落而下,傅恒不就是洛儿的亲弟弟吗?就是乾隆的股肱大臣吗?我与傅家竟有这种缘份,难不成老天给我报仇的机会?给我手刃乾隆的机会?不由得抬头探问道:“梅花当今皇上几岁了?”
梅花不解地眨了眨了眼睛道:“皇上正月里六十大寿,您还跟福晋进宫祝寿,您忘了?”
六十大寿那么今年不就是乾隆三十五年吗?我竟然回到了三十五年后,我到底是人是妖啊?我现在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了?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为什么要让我背负这么重的人生历程?往事何堪啊?
我侧身躺在了床上,心乱如麻,突觉着一股无名火升起,恶毒的乾隆,如果他放我们走,或许如今我还守着老态龙钟的雍正,或许我们在山林里如神仙般的悠然。我不管什么狗屁历史,我一定要报仇,反正活着也毫无意思。
门外传来了说话声:“王御医有劳了,小妹因阿玛过逝,极度悲痛,跌进了荷花池,好在今日醒来了,请您再仔细瞧瞧“福大人不必客气,既使皇上不下旨,老臣也当量力而为“里边请,慧儿,三哥哥给你请御医来了,快将手伸出来三哥哥难道是福康安?野史里有传闻,还是乾隆这个恶心鬼、大色鬼,贪恋傅恒妻子美色,百般勾引,生得福康安。不由得转身探去,凝视着福康安,果然是人中龙凤,天庭饱满,浓眉大眼,骨骼健壮,神色跟乾隆真有几分相似。
福康安舔了舔干躁的唇瓣,用帕子擦了擦额头,不解地道“怎得了?为何这样看着我?”
我眼睑下垂,摇了摇头。太医诊了诊脉,点头道:“福大人,令妹已无大碍,许是伤心过度,心脉还些乱,休养几日定能全愈。”
福康安道谢了番,随着太医出了门。我瞪着床顶,突想起福康安所说,因为掉荷花池里了,难不成水才是我再一次穿越的载体吗?难道是乾隆把我跟雍正分离,将我独自仍进了水中?罢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找出真像。钮氏还没死吧,丫的,让我碰到了,杀不死她,我吓死她,让她不得安生。
梅花端着粥复又进门,要报仇自然要有体力,我毫不客气的端过来,张大嘴巴的当口,忽想着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惹人耳目了,一定要学会与时俱进,不然说不定又死在乾隆的手里。
慢条斯文的吃着粥,微微侧目打量了摇着扇子的梅花,似极伤悲地道:“这几日是不是常有人来看我?”
梅花舍首道:“那是自然,大家可宝贝小姐了,福晋每回来都汨流满面。还有二爷、三爷、四爷都有来看小姐,除了大小姐没来过,其他人都到过了。”我不解地道:“大小姐没来看我?为什么?”
梅花戏谑道:“还不是二小姐经常拿虫啊、蟑螂的吓大小姐,许是见你怕了呗。”
心里想着这个傅家二小姐,看来还是下河捉鱼,上树掏鸟蛋的主。将碗递给了梅花,边起身边似不快地道:“我怎么好像变小了?这几日饿的吗?”
梅花立刻上前探看了一眼道:“不会啊?小姐才十岁就这么高,老爷生前还说是你成天蹦蹦跳跳的结果呢?你看我比小姐大三岁,也就高出小姐一点点!”
我佯作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身雪白的孝服,端坐在镜前。一张小巧玲珑的脸呈现在面前,瓜子脸面,两弯略淡的新月眉,长长的睫毛如梳般镶嵌着,墨黑的眼珠,娇小的鼻子,薄薄的红唇,猜想这个慧儿,定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梅花帮我梳着发,我此刻到觉着真是可笑,返老还童得还太离谱了,都赶上天上童姥了。我倒底该如何是好?难道这世上有雍正转世吗?或者是十三来这里了?还是另有一笔情债等着我,真是要疯了,难道我曾是情场骗子?
不由得细眉紧蹙,摸着额头深叹了口气。梅花将最后两根小辫梳好后,劝慰道:“小姐,别难过了,老爷一定会永远护佑着小姐的,小姐要去灵堂吗?”
又传来了乐声,傅恒也算大清名臣,或许能听到些什么?夕阳西下,碧蓝的天空飘着浮云,北方原本就干燥,加之阳光爆晒,一切都似变得垂头丧气。也不知刚才是怎么找着灵堂的,这会儿跟梅花七绕八转的。刚至墙角,突听得尖细地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我不由得将梅花从后背攥了回来,朝她噤言。依在墙角,怒目探去。黄马褂的带刀伺卫后面,走着一位身着明黄便服的老头,却似很健朗,后面跟着一些身穿朝服的大臣,每人腰中已系着白布条。
我真想冲到乾隆面前,跟他同归于尽。一阵整齐的请安声让我回过神来,估计我还没到他面前,就被千刀夺命了。
又传来了一司仪大声吊唁的声音,头枕着墙壁,还是怒不可竭,急促的深呼了几口,让心平静下来,报仇不在一时,更不可鲁莽,不然自己死了倒无谓,反正是白捡来的,害了别人可就罪过大了。
一个小厮突从面前跑过,复又回头,忙请安道:“二小姐马上是老爷盖棺的时辰,二爷让我问小姐,是否要参加?”
我抿着唇点了点头,随着小厮往厅里走,正好乾隆出门,我抬头冷冷地盯着他,龙袍加身的他,果然君王气度,比起年青时发福了许多,体态微胖。他似察觉到我的目光,侧头探来,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停步探来。
跟在后面的一群人朝我挤眉弄眼使眼色,我佯装不解,别开了头,给他下跪,美的他。福康安忙跪道:“请皇上恕罪,许是太伤心了,忘了礼节了!”
福康安正想拉我,乾隆叹道:“免了吧,这是二丫头慧儿吧,是朕有悔于她,若不是因为朕的江山,或许她如今还能欢闹父亲膝下。丫头,心里怨朕了吧,虽有不敬,也是一孝啊。走吧,回宫!”
福康安无耐朝我摇了摇头,一脸苦色。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虽说有点对不上号,若是没有气我岂不是傻蛋。有悔于我?你有悔于我岂止这些,真想对着他的背大骂:“乾隆你是个忘恩负义、阴毒无德的小人。”
送走了一群人,福隆安攥着我的手臂,重声道:“慧儿,你不要命了?怎可如此任性?”
另一个拉开福隆安的手,劝道:“哥,皇上不是也说妹妹还年幼吗?慧儿今后会改的,慧儿是吧!”
真是憋气,我竟然被这些小辈,指点言行,想当年…思到此不由得鼻子一酸,泪水盈眶,既便是当年哧咤风云又如何,雍正跟他儿子一样忘恩负义,丢下我一人,死不能同椁不说,连魂魄同飞的机会都不给我。
泪水还是控制不住,汨滚了下来。福隆安忙扶我道:“别哭,是二哥不好,话说重了。快进去吧,阿玛生前这么疼你,看阿玛最后一眼吧!”
另一个也泪水点点,我拭去汨,盯着他。福隆安眼眶微红忙劝道:“长安,别哭了,进吧!”
长安一脸稚嫩,虽也五冠英挺,不过跟福隆安比少了几分英气,比福安康又少了傲气,也就跟此刻的我差不多高,想必是排行老四。刚跨过门坎,福康安侧身而进,屋里已站满了了,长安拉着我到了前面。
行了礼后,一声盖棺,所有人同声而泣,晃动的白烛,让房里多了几分阴气。我不由得闭眼,默声道:“傅恒,你的女儿可能真的随你去了,你们一路走好!”
福晋哭喊着冲上前,隆安等皆去搀扶劝说,唯我傻傻的跪着,实在不知自己此刻做些什么才是得当的?难不成还要假惺惺的放声大喊?不过眼水是不用假的,在场的谁有我的心苦?谁有我生离死别见的场景多?一直以为一个人见得多不如见得少,自拥一块净土,却不曾想事于愿违。
旁边传来抽泣声,侧头探去,原是一人娇弱的十五六岁少女,粉面含春,悲伤掩不住她的俏丽,丹凤眼柳叶眉,还算是俏女子。想来傅恒的老婆本来就是满族有名的美人,生出的儿女自然不逊色。
我边扶她边劝慰道:“姐姐,别哭了,如今最大的孝心是让爹走得安心,起来吧!”
她一立起,就抱着我嘤嘤泣道:“慧儿,姐知道你是强忍悲伤,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吧!”她让我哭,我倒真没眼泪了,轻拍着她的背,安慰起她来
转眼到了秋天,这大清的秋天还是如此,菊花傲枝,叶染黄色,随风飘泠。经过一个月的旁敲侧推,总算弄明白家庭状况,傅恒一共生有四子二女,除长子福灵安死外,还有三子,福康安从小被抱养宫中,且福灵安.福长安皆取公主,福康安如此爱宠,娶的福晋却是大臣之女。身世还真是个谜,想着要是穿过来时,看到乾隆偷亲家母就好了,也算不需此行。丫的,权当来考古这个色鬼皇帝的。
福康安成婚后,像阿哥一样另赐府第。那些公主按倒有自己的公主府,是不跟公婆住一起的。所以府里住着只是灵安跟隆安的小妾,福长安还年幼,并未成婚。长安上面还有长女福淑,年方十五,指给皇十一子永星为妻,十二月就得过门。剩下就是福慧,也就是现在我的,因为上面有哥哥姐姐顶着,从小受宠,淘气女孩,可惜我要改变她的风格了。
府里也是典型的四合院建筑,中轴线上分别是大厅永安堂,二进书房普通会客厅,三进福晋的卧房,边上又有几个小院,供家人居住,最后还有一个小花园,也是假山叠石,还有一个三四亩地的荷花池。此时荷叶微黄,七曲桥显示了傅恒一品大员的地住,古树小亭相衬增色。
我的小院离福晋的院最近,可惜我已不是福慧,跟福晋多了一份距离。至从傅恒死后,别人都说二小姐变得静了,长大了,到是给我省去一份解释。
来我院里最多,还是长安,许是年龄相仿的关系,不过这些男人们似乎都很忙,显少碰到他们的面,而福淑又是典型的大家闺秀,闷在房里读书识字,绣花拂琴。
我心里沉得如灌了铅的难受,巴不得自己那天睡死过去,也总比痛苦追忆的强。在府里闷了一个多月,我实在郁闷难熬,中午后见长安无事,拉下老心,端起笑脸,用自己都觉着怪的腔调道:“四哥,你带我出去玩吧!”
一声四哥,将自己愣在原地,又让我想起了雍正,想起了十三,想起了从前,眼眶一红,低下了头。长安惊惶失措地道:“怎得了?我没说不带你出去啊!走吧,你想去哪儿,哥都带你去!”我噙着汨,拉起长安往外走。出了府,长安扶着我上了车,笑问道:“想去哪儿啊?”我脱口道:“天桥!”
长安微笑道:“好吧,不过你可别乱跑,要是把你丢了我也别回家了。”
真是日新月异啊,比起雍正朝更进一层,街道两边全是高墙屋宇,深宅大院。进得天桥一带,房也改了许多。当我再一次立在清雅居旧址前时,晃若昨日,只是如今已是一家玉器行,进去转了转就出来,旧时亭台梦境中,再见实是心更沉罢了。落寞的迈出了门,突传来了悠扬的笛声,那曲竟是《女人花》的调。我惊愣了片刻,撒腿往前,后面传来长安的惊唤声:“慧儿,别乱跑,慧儿…”
我热泪盈眶,寻声而去,跑了数十米,可惜笛声却停了,我转着圈的寻找着,却被人流包围着,汨涟涟地叫嚷道:“你是谁?你出来?”
长安奔上来,将我拖至墙角,脸上一丝愠怒,质问道:“你找谁啊?这么多人,你要是丢了,我怎么办啊?”
我重重甩开他的手,仔细打量着过路行人,可是没一个像十三的人。难道我当年唱得曲流八民间了吗?可是谁又能吹得这么传神呢?再说这个曲子,只唱过一回。也只有十三与十四听过,难道是他们的后人吗?
长安拉起我的手,皱眉道:“真是莫明其妙,回家吧,再这样下去,非被你吓破胆。你倒底找谁啊?”
如果他不吹笛子,既使十三到这一世,我又怎么能认出他呢?我心灰意懒地任由长安拉着,若是有缘,我相信一定能见到他,一定能…思到此,心里似又多了一份活下去的勇气,多了一份活下去的理由。
回到府里,又被长安数落了一顿,我乖乖领受。斜靠在檐下廊柱下,呆呆地注视着地面,心里却是如浪翻滚,一定要想办法接触一下他们的后人,可是十四是不善音乐的,那一定是十三的后代。突听得一阵脚步声,抬头探去,见福晋领着隆安、灵安的妻子进了院,我低唤了声额娘。真是别扭,不过这是必须要做的,过许我更应该将过去忘了,真的从头来过。
福晋抚了抚我的肩,关切地道:“又想阿玛了?怎么就变得呆呆的了,慧儿啊,有空都与家人聊聊,不然会闷坏的,额娘真是担心啊!”
隆安的妾房李氏是个八面珑玲的人,长得润色,最主要会察言观色,嘴巴能说会道,怪不得深得福晋的喜爱。感觉几分王熙凤的能耐,上前劝道:“额娘,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了,妹子思阿玛也是人之长情,咱妹子年幼却如此重情,真是难得,我们都该学着妹子才是呢?”
福晋还算是慈祥,再则她出不出轨跟我也没任何关系,人爱我一分,我就该报以十分。拉起她的手,肯求道:“额娘,我要一架筝,一把剑!”
福晋边进门边问道:“要架筝到是正理,你一个女孩家要剑做什么?”
我理直气壮地道:“文武双全啊!我是阿玛的女儿,自然要样样能拿得出手,为阿玛争光,额娘行不?”
其他几个女人都帮着说话,我朝她们眨了眨眼,筝我本来就会一点,以音找人也不失为一种方法,而学剑一来可以仿身,二来指不定哪天还可以行刺。难不成杀我之仇就此罢了?雍正临死前,若是太医来的及时,或许是有救的,可他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遗恨归天,我有什么理由原谅他?
福晋被我晃得烦了,笑睨道:“好了,好了,额娘让你二哥安排。对了,有空也多陪陪你姐姐,再过几月,就要嫁到贝勒府了,以后想见也得出府才行了!”
我点了点头,挤坐在福晋身旁,伸长手臂拦着福晋道:“额娘是心疼了吧,你放心好了,我一辈子守在你身边,绝不嫁什么皇孙责族。”灵安的妾伺郭氏笑道:“难不成妹妹想嫁神仙?”
我指着她,肯定道:“哎,还真被大嫂说中了,我福慧是有福有慧根的人,当然要嫁神仙,岂码也要嫁个半仙。”
一屋人轻笑出声,福晋宠爱地拍着我的膝道:“胡说八道这神仙还有娶妻的?”
被她们一搅心情到明朗了许多,不由自主的道:“有啊,玉皇大帝不是还有皇母娘娘吗?连如来佛祖出家前都取过皇后,生过皇子,佛跟仙原些也是得道修炼的人,兴许就让我碰上了呢
福晋侧头摆脸道:“小小年纪怎可胡乱说话,道听途说还添油加醋。”
又陪着说了会话,送她们出了门,心里又冷然了几分,百无聊赖的坐在床沿,晃着两条细腿,叹气无语。梅花上前笑道:“小姐,要不练练字?”
我慌忙摇头,练字,拉倒吧,上一世被雍正逼着练得还少吗?练好了又怎样?我可无心成为女书法家。梅花又道:“要不绣花?你从前不说要亲自绣对枕给大小姐作嫁妆的嘛?别人都不信,小姐还气呼呼发了重誓呢?”
梅花说着轻笑出声,我立了起来,嘱咐道:“去,给我拿副描好样的枕套来,从今儿起,你也陪着我绣吧!”
梅花笑着跑出了门,坐在镜前,拂着小脸,想着绣花也好,一来可以使自己飘泊不定的心静下几分,事已至此,只能一切从长记忆。二来也算是为福慧争口气,报答她的恩情!
片刻梅花就将绣花所需的东西准备停当,不过只给了块帕子,角上描着两朵海棠花,我不解地凝视着梅花,梅花抿着唇,低头道:“小姐对不起,福晋说让您先练练手。”
我冷喝了声,拿起了绣架。缝了几针就摸出手感来了,说来绣得不精,好歹也绣过几样东西的。梅花也端起了绣品,坐在一旁认真的绣了起来,时不时抬头探来。不绣不知道,这两条手臂还真不适应绣花,片刻就酸胀起来。将手肘支撑着桌面,一针一线的慢慢地穿梭着。
半个时辰后,收工完事。梅花欣喜地道:“没想到小姐藏而不露,我这就拿给福晋看!”
梅花一出门,我就懒得趴在桌面上。片刻梅花蹦跳着进门道:“小姐,给,福晋让您慢慢绣,不用急于一时!”
我翻了翻惊嚷道:“什么,这么多,我又不是绣女,想累死我呀?”
梅花傻笑着咧嘴道:“福晋不说可以慢慢绣吗?您又何必心急,福晋高兴得让大家传着看呢?”
我一脸黑线,心想当然不急,要是让我急着赶出来,还是大小姐,比佣人也不如了。想想自己的命还是不错的,投地都是有钱有家,不过想着跟爱新觉家纠缠不清,又觉着命苦。淡笑道:“今儿不绣了,手都酸了。”
转着手臂出了门,窜到了福淑的房门口,她毕竟比福慧大五岁,兴许从她哪里还能得到些信息,再不行她以后也是皇子福晋,连络好了感情,常去窜窜门,总能得到点蛛丝马迹,我真好奇,这个乾隆当年倒底是怎么处理我的?
福淑住在永安堂芜萍院里,为了行动方便,支开了梅花。小院清幽,种着两棵白玉兰,树下稀疏的草儿,早已枯黄,增添了秋韵。立在门口,转念一想,应该回到十岁的言行,才能稳如泰山躲过危险,最多回去一个人时恶心一下。我蹦跳着欢叫道:“姐姐,你在吗?我来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探出脑袋,一脸惊慌地回过了头复又灿灿地笑道:“二小姐来了,里边请!”
这丫头长的实在不咋的,竟然一排开缝的门牙,进得厅,见福淑一身孝服,坐在书桌前,一手拿着书卷,一幅静态仕女图,只是眼里闪着提防恐惧之色。我装嫩,上前揉住她的脖子,撒娇道:“姐姐,你陪我说说话吧,快闷死了!”
福淑身体一阵微颤,脸色也诧诧的有点泛白,惊叫着立起拍着衣服:“海棠,快来帮我看看啊!”
我立在一旁瞪大眼睛,不解地道:“怎么了?你生上长虱子了吗?不会吧,那是乞丐专有的,我来帮你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