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衡冷漠的脸越逼越近,加之光线,阴森的可怕。如雪悚然而惊,急忙道:“你误会了,你想怎么样?”
百里衡将如雪拉了起来,双手紧抓着她的双臂,微微举起,直视着如雪,像是要将她透视,消融她一切不安因素。
“啊哟!”百里衡忍不住轻哼出声,抓着如雪的手臂加重了力道,前后晃着她,怒吼道:“狠毒的丫头,你踢哪里呢?你是不是就会这一招啊?”
说完,跟如雪一起叠倒在床上,如雪被压在他的身下,又气又急地道:“你放开我,是你自己先惹我的,我这是本能反应,我没想踢你裤裆的,这是形势所逼。你要是再这样,我可真不可气了。”
“你…你…你还敢,我疼死了,你还敢嚷!”百里衡拧着眉头,又不甘心放了她,又不好意思去摸,头埋在她的劲窝里,五冠揪在一起。
他温热的气息轻拂着她的耳际,身体紧紧地叠加着,空气里迅速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如雪的脸没由地涨得通红,他的体味,成熟男人的体味充彻了她的肺腑。心突然划过一丝柔风,那是薰得人欲醉的风。
突然下身顶触到了硬硬的突出物,如雪一怔,随即怒吼道:“百里衡你给我起来,你耍流氓啊?分明是想吃我豆腐…”
“我只想吃这里…”百里衡赖在她的身上不想起来,软软的,香香的。不想她上下移动,将他强压着的欲望跟本能,推波助澜,忍无可忍。
他在下手之前,又加重了力气,压住她的双腿,挟制她的双手,压着她的身体,堵上她柔软的唇。汲取着香精,柔柔的,缓缓地,醉醉地。
如雪被他的温柔沉溺了,像是掉进水潭里,任由着往下沉。朦胧光影,浪漫如梦。他敲开了
她的皓齿,缠绕着她的舌,允吸着,越来越狂,越来越急。她似被洗脑,回应着,两人缠绵在一起,喘气声在彼此的耳际回荡。
他的手开始不安份,在她的身上游走。一阵燥热,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下身开始扩散。
“咚咚…大人在房里吗?吃饭了…何时开饭啊?”门外传来了语儿的叫声。
如雪似从梦里惊醒,瞪大了眼睛,看着零距离的面容,又羞又恼地,推开了有些被打挠而恼怒的百里衡,强忍着尖叫声。直至脚步声远去,如雪伸手不客气地扇向了他的左脸,“啪”的一声脆响,愣愣的人被推向了一边,一身影从床上跃起,边理衣服边怒吼道:“百里衡,你无耻!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据然对自己的下属下手,你好意思吗?三妻四妾还不够你淫荡,披着羊皮的狼。”
百里衡飘飘欲仙的,连天宫的门都到了,却被人强行推了下来。被打了一巴掌不算,还成了某人嘴里的恶人,拂了拂微疼的脸,脸儿气的脸铁青,有些语无伦次地道:“你…恶…你才是可恶,瞧瞧你,哪里像个女人,还不给我跪下。”
“什么?让我给强奸…未遂犯下跪,办不到。我不是女人,你还下手,你变态,你恶心!”如雪气呼呼地口不择言,差点失了身,一切的责任全在他,这是她这一世的初吻。前世的初吻糊里糊涂就丢了,这一世又是如此。
百里衡摁着额头,一副要晕倒的表情。深提了口气,指指她,淡淡地道:“这才是你吗?你到底是什么人?哪家的女儿?父母是如何教你的?”
如雪更加愤怒了,心想她爸妈都离她这么远了,还要被人指责,不由地眼眶一红,激动地带着哭音尖声道:“百里衡,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的父母教给我的,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我倒了八辈子霉了,来这种鬼地方,要自由没自由,要人权没人权,妈…”
深埋在心底的思念,跃至心头,伤感像狂风瀑雨,将她强撑起的坚强给催毁了。往事一股脑儿的浮了上来,温馨的家,家人的呵护,同事的和睦,让她再也止不住泪水,抽泣出声。
百里衡心里的恼怒被她的泪水给浇灭了,浇透了。她微微颤动的糊模身影,让他的心揪了起来,起身,上前轻劝道:“别哭了,是本王的错。”
如雪突然抬头,声音短促而有力地道:“站住,转过身去,转过去,我让你转过去,面向床,站好了,你听见没有。”
百里衡只当她是女人耍性子,也由着她,转过了身。如雪接着道:“你听好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其一,我并不是你们东朔国人,我是从遥远的另一个世界来的。我生活的国度,从小接受的教育是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制,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而我就是那个世界的一名女警,就是管理案件,杀人案,抢劫案,乃至抓小偷,因为一次异外,才来这里。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随你便。其二,我一直很尊重你,我觉着你…你也算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但是…我申明一点,我跟你之间是决不会有爱情,更不会有婚姻,所以刚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当然你可以按你的观念与律法罚处我,毕竟我违反了你们的律法。其三,如果你放过我,我会尽自己所能,改变东朔国的现状。毕竟我原来的世界,比现在企码超前了二千年。东朔国在原地踏步,而邻国却日渐强盛,西仓国早已虎视旦旦,我不敢说,因为我东朔国就会强盛,但东朔国的确需要改变了,我想王爷你也是明眼人,一味的闪躲,明哲保身,只会让自己的坏境更糟,这不是耸人听闻,无国哪有家?”
百里衡缓缓地回头,凝视着如雪,半晌没有开口。惊愕、诧异,还有因为她所谓优秀男人而有点欣喜,又因为她说无缘失落着,像是一会儿被冰着,一会儿被烫着,心里矛盾到了极点。然而她句句珠玑,她一个女人却忧国忧民,让他这个王爷汗颜。
一时间陷入沉默,微弱的光线从窗纱里透进来,百里衡轻柔地道:“本王只是担心你的安危,本王…是真心喜欢你,为何不可以?就因为你所谓的一夫一妻吗?试问这天下,有几人一夫一妻!”
如雪急忙打住道:“是的,所以我本来就不打算嫁人。我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为了理想,那怕是付出性命,也是值的。女人也需要事业,反正只为生儿育女的,决不是我。”
[女警也风流:第二十六章两方谈判]
百里衡由爱慕即而有些敬仰,若是她是男子,一定是为友的最好人选。在东朔国如此有上进心,又抱负的人,即便是男人也少之又少了。
当然除去那些,一心为自己的地位权势的小人。如雪的话深深地震憾着百里衡,他的明哲保身并没有换来安宁的日子,或许她说的对,为了理想,那怕付出性命也是值得的。
百里衡在床沿坐了下来,斜靠在床架上,深叹了口气,喃喃地道:“你说的对,或许本王不该一味的退让与躲避,身为皇子,最不济也理应为父皇分忧。”
如雪见他有些松动,拿出做思想工作的劲头,附和道:“是啊,父母有养育之恩,父子同心,其力断金。再说了一个男人要是胸无大志,就像一棵梧桐树,外强内空。人的魅力,不是光靠外表的,而是内在的修为。就像王爷,你有才,但是你没有志向,你不觉着自己过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像在慢性自杀吗?”
“慢性自杀?”她嘴里越来越多的新词,让百里衡好奇心越来越浓。
如雪叹了口气道:“总之,我们不是朋友,就是敌人,选择权在王爷身上,你看着吧!”
如雪说完,打开了门,百里衡不由地惊声道:“你去哪里?”
“我不会逃跑了,我吃饭去了,你自便!”
如雪没有回头,她只想离开这封密的,尴尬的空间。一想起刚才的疯狂,她就觉着无地自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哭也哭了,气也顺了。但是心里却越来越内疚,越来越压抑,也越来越羞愧。
她为自己不反抗,瞬间的甜蜜感觉而惊诧。要不是语儿叫唤,是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就跟他云雨了。身体的反应是因为受大脑控制的,而控制大脑的,是一个成熟女人的思维。难道女人思维成熟了,对性爱的本能也会一触而发?
如雪心里郁闷的很,还是这个男人无声无息通过身体论证。不会吧,虽然他长的有形,谈吐也不失优雅,但她喜欢是那种硬汉形像,怎么会喜欢他呢?
如雪拨浪鼓似地晃着脑袋,打了个寒颤似地颤了颤。嘀咕着:“要是喜欢他,除非我疯了。有病,喜欢一个老婆成堆的男人。与其这样,不如说自己发春了,本能反应。”
百里衡被撇在房里,脸儿有些浮肿,又手触碰了一下,气恼地道:“死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狠。打人还有理了,简直是泼妇。”
只是这个泼妇,却让他爱不释手,重重地捶了一下床道:“就不信你不嫁人,就不信打动不了你的心。”
如雪一到厅里,话儿惊声道:“咦,大人偷吃什么了?嘴唇又红又肿的?难道说大人的房里藏了人?金屋藏娇?”
话儿戏谑的眼神让如雪羞得满面通红,佯装咳嗽,摆手道:“快上菜吧,饿死了。还不快去,就是金屋藏娇了,怎么的?不可以吗?”
话儿微眯着笑眼,好奇地探问道:“大人,那要另准备一份送去吗?”
如雪皱了皱眉,瞪了她一眼道:“多事,你要是活得不自在,那就去吧!不过告诉你,我房里藏的可是一条发情的毒蛇。正会,正吐着红红的蛇芯…”
话儿的脸儿微微一颤,急忙道:“我不敢了,语儿可以上了…”
如雪看着奔出门的身影,把玩着茶杯,觉着可笑。抬头向门外探去,夜色沉沉,心想这百里衡真想在她房里赖着不走了,还不出来。
直至如雪吃好饭,还不见百里衡的身影,以为他不好意思,从后门悄悄溜走了。忍不住笑出了声,打了个哈欠,关上了门,顺手点了灯。回头,余光瞥见一影,吓了一跳。
“喂,你怎么还不走?不是说闺房重地,不能擅入的吗?这就不讲规矩了!”
百里衡负手立在窗边,修长的身材,挺拔而俊朗。一脸黯然地回头,指了指脸,低沉地道:“瞧瞧你做的好事,本王要是这样回王府了,非得掀起轩然大波。”
如雪缩了缩脖子,有些愧疚,他的左脸此刻手印清晰,比右脸明显肿在了许多。不服地气撅嘴道:“这不能怪我,我早就警告过你了,你不听。你知道我能武,呵,我还只是使的蛮力,要是我使出化骨绵掌,你这一半的脸,就没了,你现在就一鬼脸,一半是空的。”
如雪突然觉着戏谑他,也是极可乐的事。他转而有些惊诧的表情,让如雪更加可乐。想到了话儿的玩笑话,强忍着笑,催促道:“趁开黑快回去吧!明天一定消肿了。”
百里衡想着就不走,看你怎么办,这也太没面子了。再则跟她同处一室,一来陪养些感情,二来,若是传出去,她不嫁也得嫁。
“不消肿,就不回了。”百里衡说出话时,有些脸红。从来都是别人在他面前耍懒,想不到今儿,他也会。
跟她在一起,总情不自禁,年轻时未做的事,像是此刻都要补回来。虽然他依然年轻,但他的心却老了多时。此刻,心却如雨后的春笋开始重新生长了。
“什么?不回了?那你留着,我走!”如雪的脸“啪答”拉了下来,转身向门口走去。
百里衡立刻起身,将她攥住,且是一脸警觉,深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果然,如雪不客气将他的手一拉,摁住他的穴位,手掌传来了酸麻的感觉。
百里衡忍无可忍,一个脱手反攻,迅速将轻敌的如雪双手后置,一手揽腰抱住她的小蛮腰,怒喝道:“反了你了,没完没了的。就你这样的,就是想嫁也嫁不出去。”
如雪疵牙咧齿地怒声道:“你管不着,放开我,百里衡真是错看了你了,你还算是男人吗?没完没了的是你,你倒底想怎么样啊?”
百里衡浓眉紧蹙,解下她的腰带,将她的手反绑着系在一起。如雪疯了似的抬腿乱踢,百里衡左躲右闪的,还是被踢的腿生疼。怒不可竭地抓住她的腿,从床边的衣架上,拉了条裤子,扎了个结实。
如雪这才真的慌了起来,脑里浮现了他狰狞的脸,还有色情狂似狂笑声。然后是扒了她的衣服,变态地玩弄她。如雪闭上眼睛,惊呼道:“来人啊,救命…”
百里衡不想她还敢大喊出声,急忙捂住她的嘴,惊声道:“你要是想别人都知道,你就喊吧!喊得越响越好,再说这府里全是本王的人,你不是知道吗?”
如雪怒火中烧,瞪大他,呜呜作响。百里衡却一脸诡异的笑容,拿开了手,还抬了抬手,示意她大声喊。如雪气得要吐血,怒声道:“卑鄙,无耻…”
百里衡肆无忌惮,还好似被逗起了兴趣。凑上她的耳际,咬了咬她的耳坠,软软的凉凉的,柔声道:“再说一次无耻,那本王可就要附和你,无耻一回了。”
如雪的心口一片悸动,像是闪电划过,脸儿红灿灿的,对上他明亮而兴奋的眸子,不由地住了嘴,往边上滚了滚,心如擂鼓般地跳动,强忍着怒气,商量道:“王爷,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事好商量。我真的很敬重你,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百里衡灿笑着,微微摇头道:“本王就是低估了你,才伤痕累累,也险些做了太监。躺我身边来,是得好好商量。”
如雪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不就一巴掌吗?不由地抬起脸道:“你要实在不解气,打回去。让你打回去总行了吧,斤斤计较,真不像男人!”
话音刚落,百里衡的脸已凑了上来,鼻子都快顶上了。如雪后悔,骂自己不长眼睛,还读过心里学的,还以为他是好人,是君子。分明是小人,分明是色鬼。
&39;“不像男人?男人又是怎么样?”百里凝视着如雪,目光灼灼,让人窒息,让人意乱情迷。如雪侧开了脸,刚刚退下的红潮,又涨了起来。
如雪面红耳赤,暗暗叫苦。这是怎么了?没见过男人,不就一个臭男人,吸气,敛神,冷目探向他道:“你以为你长着男性器官,就是男人了!百里衡你要是没疯,最好离我远点,否则你后悔都来不及。我早跟你说过了,我不是你府上的那些小女人。”
百里衡有些郁闷,这女人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他都觉着尴尬。重重地指了指她的额头道:“你羞不羞,还真能说出口。”
[女警也风流:第二十七章古代生理课]
如雪斜睨了他一眼,轻哼了声,搞笑,她审案子时,那些不要的脸嫖客才恶心呢!记得第一次审卖淫嫖娼案,那个死男人,像是故意整她,将所有的细节说清清楚楚,说什么先是品箫,又是九浅一深,又是打飞机的。当时她只差没挖个地洞追进去,好是丢人的是她。
她不让他说,他就一字不说。让他交代,他又开始头头是道。害得她还被同事笑话,相较之下,这算什么。男性器官怎么了?很正常的说词,连三岁小孩都知道。
“这有什么?我告诉你吧,在我们那个地方,还有女医生帮男人做手术的呢!比如说割包皮,知道包皮吗?就是上面那层东西。还有体检时,检查睾丸。男人跟妇人做爱,还有教育片,还有黄色的A片,就是赤裸裸的两人床戏,你们的春宫图算什么,小儿科了。”
百里衡彻底无语,是惊讶着无语,为她说的事,也为她说的出口的行动。瞪着她,但是如雪原本要羞死他,以毒攻毒,让他失望的目的,却没有达到,因为百里衡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在勾引本王吗?还是你想试试?”
如雪颤颤地一笑,急急地摇头道:“没有,我勾引你干什么?我只是在给你普及生理知识。你快放开我吧,瞧,你的脸都肿了,我去煮个鸡蛋,给你敷敷。呵呵,我们是朋友嘛!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我喜欢女人!”
“是嘛?”百里的目光有些促狭,随即仰躺在如雪的身侧,似极满足地叹道:“人生若是能如此,也就心满意足了。”
“想文绉绉就有点水平,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我说你们东朔国人真是奇了怪了,连句诗都不会作,枉为古人!”如雪忍不住又教训的口尝,大概这也是职业病了。
百里衡侧过了头,淡笑道:“好诗,如你,等闲变得故人心。在本王的心里,永远只有人生若只如初见,你的身影初见时就深深地烙在我的心坎,挥之不去。曾经本王还怀疑,本王是不是真的病了,为何会喜欢一个男人,原来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百里衡柔柔的声音从耳际飘过,那如雪有些感动。向来讨厌男人肉麻的她,此刻听起来是那样的顺耳。跟一个男人同处一室的经历很多,但都是执勤蹲点。
以前是太忙了,失去男朋友就再也没找。而现在跟他躺在一起,虽然是强制性的,有些恼,但是心却没有太多的反抗。反抗也只是做了女人该做的,不反抗觉着对不起自己,太随便了。
为什么?难道中了他的情花毒?如雪又一次的反思。长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地道:“可惜相遇的太晚了,你都有妻有儿了,放了我吧,我们做朋友。”
百里衡精神振奋,探问道:“这么说,如果本王没有娶妻生子,你就愿意嫁给我了?”
如雪撅着嘴儿,闪了闪睫毛,如实地道:“可能吧,毕竟你比其他人强点。但是,听清楚,但是,事实上你娶了。再说你这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别像小孩子,快放了我。”
百里衡有些汗颜,他今日的所作所为,的确一改他平日的作风。可是他还是不甘心,揽过如雪,探问道:“怎么样你才愿意?”
如雪想着他总不会休了所有王妃,直截了当地道:“等你休了三妻四妾,独身再说吧!”
百里衡又皱了皱眉头,他府里的这些妻妾不是他愿意娶的,也是他想休就休的。政治联姻,关系重大。
除非他是皇帝可能还有一线希望,可他不是,他也不想做什么皇帝,但是先稳住她再说,淡笑道:“好吧,本王同意跟你做朋友,知音,也请你对得起朋友两字!”
如雪闪着好奇的目光,又有些失落,这男人哪里是爱她,连喜欢也够不上。鬼才相信,爱情的鸟儿说飞就飞。摆名了是耍人玩,也太没成就感了。不过也好,以后有事做了,也不用想家了,也有生活的目标了,总比呆着闺房里闷死好。
百里衡快速地解开了带子,淡淡一笑道:“抱歉,但你要记住自己说的话,向父皇进言,推行新政。为了黎民百姓,只是,你要处处小心,不要再让人识破你,注意你的耳洞。”
如雪恍然大悟,不自觉地摸向了耳坠,点头道:“好,我会的。至于革新,要好好想想,现在裴坚与成王爷的势力太强,只有见缝插针,就是皇上支持,下面的人阳奉阴违,也是很难成功的。得慢慢培养人手,成为第三梯队,呵,再取个行动名吧,就叫天仙行动,怎么样?洞八洞八,我是天仙,我是天仙,请回答请回答,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天仙行动?呵,不错!”百里衡随即叹气道:“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一说起事儿,人都活了几分。”
如雪耸耸肩,倒了杯水给他道:“喝吧,你没见我是大肚的女人,知错就改,政府还是给你改造机会的。下次不许再犯错了,第一次情有可原,第二次可就是罪大恶极了。”
百里衡笑嗔道:“死丫头,吃亏是本王。你还得歪理不饶人了,快去弄点吃的,饿死了。既然我们是朋友,这点面子你应该给吧!”
如雪爽快地道:“行,你等着,我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吃的。你可藏好了,别毁了我的清誉。回头,男的见我就跑,女的见我恶心。”
百里衡指了指她,一脸无可耐何的笑。如雪一出门,他躺在她的床上,闻着她留存的气息,依然如痴如醉。从几何时,他百里衡变得如此不羞不臊,如此没脸没皮,怕是说了,谁也不信。
她明明粗暴,明明口不择言,可是他像是中了蛊,所有的脾气都没有了,安打也心甘情愿了。天仙计划?呵,她大概真的会仙术,摄人心魄的仙术。
如雪端着一碗面,推进了门。微弱的光下,他侧卧着,微肿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呼吸均称,像个大男孩。如雪怔怔地盯着他,又觉着自己有点傻,既然不能爱,既然都拒绝了,还犯白痴,哪是她做的事。
如雪放下了碗,从怀里摸出一枚鸡蛋,往他脸上凑了凑,又觉着不妥。轻轻推攘了一下他的手臂道:“王爷…醒醒,吃点东西,回家去睡吧!”
他依然不醒,如雪不由地撅嘴道:“晕,我这里是公安局,不是救济站,再不醒,我可就送你去救济站了。哎,怎么说起这些名词,这么爽。本着有事找警察的份上,暂且收留你,只要你不想歪了,本人倒也无所谓。就当跟男同事一起蹲点了,还不醒啊!你不吃我自己吃,害我白忙一场。”
百里衡早醒了,正听到她自言自语,像是咒语似的话,一头雾水。她说的事,真的好奇怪,让他匪夷所思,回头要好好的问她。最后几句总算听明白了,她说她收留,她亲自做饭了。一股香气从边上飘来,急忙端坐了起来,探问道:“你烧的?烧什么了?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