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小手握得关节泛白,咬牙切齿地低喝道:“我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太欺侮人了。”
李天希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随即又抬头道:“怎么了?谁欺侮你了?要不要帮忙?”
“李先生,你们四个人…我是说那天晚上,你们四个人是好朋友吗?你知道唐煜有几个女人?他不会有性病吧?天啊,要是他有艾滋,那…”许天薇惊恐地瞪大了眼珠,小手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李天希一脸黑线,他们四人好歹也是青年才俊,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在她的眼里像是西门庆之流,留连于风月场所。
他们的女人虽然只是暖床的工具,那也是爱他们的女人,企码这些女人是健康的,是他们认识的。
那夜只是个例外,也是因为她纯真的外表,或者自己本来就是心动,不能自制,占有了她。
李天希讪然地道:“你怎么了?什么艾滋?你放心,唐煜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也是要命的人,怎么会有艾滋病呢?你别想得这么可怕行不行?唉,小丫头,你有没有想过,那夜或许不是唐煜干的。因为他醉的不醒人事,或许另人其人!”
“哼,你当然帮他说话了,那是我的初夜…”许天薇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脸瞬间红到了耳根,羞愧难当地低下了头,随即眼泪像脱线的珍珠,滴落在被面上,弱小的身体被一团悲愤与不甘笼罩着,让人不舍。
李天希深深地内疚,上前将她揽到了怀里,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肩上,温柔地在他耳际低语道:“不哭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人生最重要是现在与未来。那晚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有控制好局面,对不起!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人喝醉了酒,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梦游一样,只要你忘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对吧!”
“对男人,当然无所谓了,女人就不一样啊!我外婆说,男人嘴里都说没关系,其实很有关系的。上帝好不公平,一出身就给女人上了枷锁,为什么不给男人上个枷锁?”
许天薇枕在他的肩头,眼眶含着泪,却是莫大的安心。他宽厚的肩,比枕头还舒服,难怪人们伤心的时候,喜欢借肩膀一用。
或许人类从离开母亲的怀抱起,就有觉着没有安全感,所以喜欢群居,所以喜欢交友。可是许天薇却觉着,自己的心在扑通的乱跳,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道,还有杂着淡淡的柔顺剂的清香,让她有些晕晕欲睡,就像小时候,外公抱她回家时,她总是在肩头睡着了。
“别难过了,我就不会介意。男人在玩了几个女人后,就应该明白这一点,就好比玩别人的老婆,难免有一天,自己的老婆也是要被别人玩的。环境啊,会改变自己,也会改变别人。其实,那夜的事是我犯的错,我们是上帝给的缘份,撞出来的缘份,明白吗?我喜欢你…薇薇…臭丫头,居然睡着了,我可是承认自己的错误了,听没听见是你的事。这丫头,是幼稚还是考验我的风度啊?真是服了她了!”李天希笑探着摇头,将她缓缓地放下,盖好了被子,一瞬了不瞬地睨视了她片刻,才转身出房。
已是深夜,窗外唯有呼啸的北风。李天希躺在床上转辗反侧,莫名的亢奋,像是刚经情事的少男。不同的是,心里多了一股强裂的占有欲。
不知从何时起,她的身影驱逐了他心底的阴影,像一道阳光,让他重见光明。这些他,他有意无意地会想到她,想不到事情这样的巧。
唐煜会打电话给她,难道唐煜真的喜欢她,想到此,心口泛起一股醋意。决不能让许天薇再见到唐煜,或许真的应该将真像告诉她,女人的潜意思里,都会因为第一次而爱上一个男人。
再说唐煜是强有力的对手,各方面的条件都不比他差。或许比他更好,他才是真正的单身贵族。
李天希想到此,揉了揉太阳穴,他不知如何对待李拉拉,或许当初所以一直带着她,是为了有一天,让那个女人后悔,然而现在他觉着自己真傻。
因为那个女人,根本没有心,可恶到了极至。他都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瞎了,傻到那种程度,不可救药的爱上这种女人。
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李天希微微皱眉,摁了键,责问道:“喂,臭小子,几点钟了,有什么要紧的事啊?”
“天希哥,听你的声音好像也没有睡觉嘛!哥,今晚我们又去天都娱乐城了,人家小弟说,那晚许天薇被一个帅哥抱走的,至于发生什么,可想而知啊,唐煜冤啊!哥,你说呢?”那头传来了秦亦唯戏笑声。
李天希觉着最对不起是唐煜,有些忸怩地道:“这…这件事啊,我当时也喝多了,只记得有一个女人。唐煜在吗?告诉他,这事对不住他,让他…这么晚了,你们还不回家?”
“天希哥,这才算兄弟嘛!大家都喝醉了酒,玩了就玩了呗!明天你请客,抚慰一下我们唐煜大哥受伤的心灵。天希哥,快开门,我们到家了,就在你家门口。”
“什么?你到我家来干什么?快回你自己的家去!”李天希急忙回绝,不想让别人窥探他的秘密。
“为什么?平时迟了,不睡酒店,就到你家的,家里有女人?反正我们不管,有女人就早点说啊!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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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一章趁机同房]
汽车行驶的声音由远而近,像在别墅房前停了下来,门铃叮叮响起。
李天希无可奈何地起身下楼,脚步在楼梯口愣了愣,随即快速地转身回房,拿过被子、枕头到了许天薇的房里,轻放在地上。
等他下楼时,楼门已被敲得啪啪直响了。
李天希打开了门,嗔怪道:“你们几个,挠民知不知道?几点了?还在瞎胡闹!”
许成峰跟唐煜肩并着肩,相互搀扶着,醉薰薰地直接冲进了门,将李天希撞到了一旁。
秦亦唯打了个酒嗝,敬了个礼,搂着一脸黯然的李天希,嘻笑道:“天希哥,你好严肃啊!吃了闷食,还不告诉我们。瞧瞧,唐煜今天都喝醉了,他失去了小仙女,以酒解忧呢!天希哥,你不够朋友,唐煜可是替你受了罪,明天你必须请客。”
“行了,行了…家里有孩子,你们几个再胡闹,我将你们拎出去。”李天希真是后悔,当初自己是怎么决定的,居然将自己的家当成他们的后方,成了四男俱乐部,以至于这几个,三更半夜也来骚忧。
许成峰立了起来,踉跄着上前,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抬起混沌布满血丝的眼睛,有些结巴地道:“哥,你的事我可一字没漏,不管我的事。我上去睡了!”
唐煜拉了拉领带,斜躺在沙发上,喷着酒气。李天希拉住了许成峰,责备道:“你们喝得什么酒?酒多了伤身,我说过多少次了?钱太多了,还是又遇见什么漂亮的小妹妹了!”
秦亦唯端着茶水上前,吹了吹茶叶,坐在一旁。仰头道:“哪里啊?我们是舍命陪君子。唐煜今天的确是太惨,刚被后女友泼了西瓜汁,又收到前女友的结婚请柬,要跟他的死对头结婚了。原来那个臭女人,早就跟胡仁安好上了,上次唐煜的官司输了,就是因为证据被毁,现在想想一定是那个女人做的。所以我说嘛,兔子不食窝边草是正确的,这窝边的草,吃不好,会带来很大的后遗症。这下好了,秘书没了,很多资料,还被她带走。幸好是案件,要是换成其他的什么开发案,那就更惨了。”
“是嘛,快扶他上去睡,成峰跟唐煜睡我的房间,亦唯睡北面的小房间,被子自己到柜子里拿,上去吧,再过一会儿,可以看日出了!”李天希上前扶起了唐煜,浓烈的酒气伴着他的呼吸,吐了出来。他已完全的睡着了,打着轻鼾。李天希将他拉上了肩,背着他上楼。
秦亦唯喝了口茶,紧跟在后面,叨叨道:“想不到唐煜还是个痴情种,老大,你好厉害啊,后来者居上。你的谢谢我,要不是我求你来,你就错过一段艳遇了。”
李天希没空搭理他,快速将唐煜背上了楼,放在床上,微微有些气喘。
搬出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朝许成峰嘱咐了句,转身出房。
别墅一共有四个卧室,今夜又都占齐了。
李天希轻轻地拉开了条门缝,锁上了门,将被子铺在地上,躺了下来。他得看着,免得这几个酒鬼,闯错了门。
房里微弱的光亮,只见她抱着一个枕头,像是树熊抱着大树。
李天希打了个哈欠,转了个身,想着明天一定要告诉她,这里不是皇宫,没有人守卫。也不是宾馆,将门关上,别人就无法进来了。
天色渐亮,一轮红日跃上了天空。雪在慢慢的融化,麻雀叽喳着寻找着食物。
别墅的檐前融化的雪水形成了珠帘,脱线而下。
郑嫂七点钟就到了别墅,烧好了粥,准备了早点,开始打扫卫生。刚抹了桌子,听见李拉拉的叫唤声。急忙上楼,帮着李拉拉穿好了衣服,牵着她的手道:“拉拉,我们下去吃早饭。”
李拉拉甩开了郑嫂的手,打开了李天希的房间,叫嚷道:“爸爸,起床了,八点多了,要上班了。”
“拉…拉…你爸爸不在这里,这么晚了,唐…煜…起来…”许成峰打着哈欠,眯着眼睛,斜靠在床上。
李拉拉惊诧地睁大了眸子,拉开了被子,果然不是她爸爸,眼眶一红,尖叫道:“你们两个坏蛋,你们把我爸爸弄到哪里去了?这是爸爸的床,你们起来,快出去…”
唐煜摁着额头,李拉拉的尖叫声在耳际,轰轰直响。
睁开了眸子,果然是李天希的房间,打着哈欠探向了许成峰,不解地道:“怎么在老大的房里?他自己呢?”
许成峰耸耸了肩,他当时又困又醉,哪里想那么多。
跟着李天希进来了,再说这床二米二宽,够他们各睡一边。
李拉拉鼓着腮膀,用力地推着两人,叫嚷道:“我爸爸的床,被你们睡脏了。快起来,快出去…爸爸…”
“喂,你小头片子,你爸爸的床怎么了?叔叔是你爸爸的朋友,就不能睡吗?李天希怎么生了这样小气的丫头,这么蛮,得,起来吧!”唐煜扯了扯嘴角,苦笑着,连连打着哈欠,撑坐了起来。
隐约听到了李拉拉的叫嚷声,李天希闪了闪惺松的睡眼。
不由地睁大了眼睛,隔着被子,许天薇居然一条腿绕在他的腰际,难怪在梦里怪怪的,原来是受了这个丫头的骚挠。
这睡像,哪里是公主,一看就是野丫头。居然从床上掉下来,还能睡得悠然自得。这要是地板,岂不是要冻一个晚上。
李天希眸子一转,索性将她小心翼翼地藏进被子里,她本能又将腿翘到了他的身上,纤弱的手臂横在他的胸口。
李天希真是大开眼见,合着让她沾上的,她就当枕头了。
李天希在等,等着她醒来时的表现。反正李拉拉过不了多久,就会来闹。但是他的心口不由地异样起来,身下的物件被她的腿一磨蹭,突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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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二章偷腥不着]
李天希没有想到她有这样的魔力,一下子就俘获他的身体。秀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丝丝如黑色的绣线。
李天希突然想到一个主意,或者可以让她代言李氏洗发液。这样又多了一个接触的借口,不由地一丝苦笑,他需要一个女人时,居然要搅尽脑汁,这可真是报应啊!
门外李拉拉的叫嚷声,一声高过一声,立刻门被敲得啪啪直响:“爸爸,你在里边吗?开门,爸爸上班迟到了!坏女人,开门…”
许天薇惊得一颤,在梦里像从悬崖里掉下来。眯着眼睛,厌烦地道:“我将你爸爸吃了,臭丫头,吵什么呀?啊哟,真是的,我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厉害啊,好响啊,要跳出胸腔了吗?”
李天希一脸黑线,她是白痴还是在挑衅他的极限。居然还将他当抱枕,李天希忍无可忍,将她压在身下,堵住了她的唇。
在床上他可不做什么君子,男人跟女人同在一张床上,那就是缠绵,是有意无意制造的机遇。机遇在眼前,不抓住,不是傻瓜就是笨蛋。
“唔…你…”许天薇一股排山倒海的冲力,吻得语无伦次。仿佛一条被海浪冲上了沙滩的鱼,隔浅在海岸上。她用力的蹦跳,却全身发软,忘记了呼吸。
直至又一波卷席而来,她的身体里被异样的水波冲击着,从脚到上,每一个细胞都在舒展,就像美丽的珊瑚,伸开了触须,迎接着来客。
她的幽穴被火烫的硬物直顶着,像是冰层被融化,清泉潺潺。
那被磨蹭的快感,像一道道闪电流过。她脑子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睁大了眸子,直愣愣地看着他,像在梦里一样。
李天希已经被热浪给淹没了,他熟练地吻着她,双手伸至她的背处,将内衣迅速地解开,双手将两团柔软的面团,正好全都揉捏在了手中。
“嗯…不要,放开我,你…”许天薇轻哼着,被他微微有些冷意的手,惊醒过来。
伸起了手,无乱地拍打着他。
他却没有停息,轻柔地道:“薇薇,我爱你,我想我爱上你了,你才是我要找的女人。你觉得怎么样?很舒服是吗?回吻我,快回吻我…”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落在了李天希的脸上,让他冷静了下来。
李天希喘着气,趴在她的身上,无赖地道:“小丫头,是你自己爬到我怀里的,怎么了?难道你不是想这样的吗?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感觉怎么样?这样是什么感觉?”
李天希用力地顶了顶,许天薇头顶轰的一声,全身火烫,脸儿如红透的蕃茄。
这是怎么回事啊?她怎么躺在地上,门外李拉拉的叫声,还有男人的声音,郑嫂的声音让她此刻想尖叫都不敢。心跳的速度,让她快像心脏病人一样,快晕过去。
“你想干什么?走开…我不要…”许天薇结结巴巴地推着李天希。李天希抬起了头,捋开了她的发丝,一张通红娇嫩的脸呈现在他的面前。
红唇高高的撅起,更加的诱人。她并没有极端的大叫大嚷,难道这是赞同的信号。
她的眼睑低垂着,侧开了头,用手推着他。
李天希摆过她的脸,目光灼热地盯着她,柔声道:“薇薇,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或者你的身体没有排斥,感觉很美妙是不是?我们都是成年人,要面对自己所需,正视自己的想要的,哪怕是生理上的,也是一种减压的好方法。我爱你,明白吗?我现在心里只爱一人,我要娶你,不管你是不是公主,我要娶你!”
许天薇惊诧看向了他,他的表情很坚定,也很诚挚。
他的眸里射出一束强热的光芒,将奶糖般的她,在一滴滴地融化。许天薇呆呆地不知说些什么,也不知要做些什么,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场面真的没有碰到过。
可是她的心里似乎真的喜欢上这个男人,他的胸膛好厚实,就像肉垫,他的臂膀好宽大,将她像小鸡一样,护在身下。
不对,他会不会像恶狼一样,将她吃了?她想继续,反正初夜都没了,她也是成年人了,为什么不能偿偿这伊甸园里的滋味?
许天薇羞红着脸,再次仰上他的眸光时,依然心悸,还是撅着头,以示她的高贵与不服,轻哼道:“想娶我,没那么容易。我是有点喜欢你,可是我先申明,我不是处子了。还有如果我觉得你不好,你不许缠着我。”
李天希垂下了头,真正晕歇。失去第一次,哭成泪人儿,还以为她会大叫大嚷,没想到她却下了战书,他觉得自己此刻自己成了她的宠男,必须要服侍好她,否则就没戏了。
在她的耳际轻笑了声:“我当然知道,因为那天晚上的人是我,跟你出夜的人是我…”
许天薇惊愣之余,伸手揪住他的头发,怒吼道:“混蛋,是你,原来是你…啊,我要疯了,我怎么可以跟一个强奸犯睡在一起,滚开…”
许天薇双手乱蹬,歇斯底里的叫嚷出声。
李天希制住她,低喝道:“薇,你别叫嚷了,你不怕别人闯进来啊!我很抱歉,那晚的确酒喝多了,对不起!”
“呜…你走开,我恨你,我讨厌你,你就是一条臭虫,一条没有素质的臭虫,以为有几个钱,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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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三章落寞的公主]
李天希对着哭天抹泪的许天薇,束手无策,摁着她的肩,苦苦劝解道:“薇,你听我说,我真的酒喝多了,误以为你跟别人一样,对不起,别哭了,我向你道歉。”
许天薇扣好了内衣,推开了李天希,怒斥道:“你这个披着羊皮的色狼,道貌岸然的小人,你根本是故意的。你卑鄙无耻,还拿钱侮辱我,你才是卖身的男人,到处播种的蒲公英,人渣…”
许天薇控诉着,狠狠地瞪了李天希一眼,提着外套,冲出了门。
立在门口的李拉拉,被她一带,摔坐地上。
许天薇伸手去扶,李拉拉哭出了声:“坏女人,我让警察抓你,你跑不掉了。爸爸,她撞我!”
许天薇拭去了泪水,冷嘲热讽地道:“难怪你这么坏,原来是遗传的。噢,天呐,一定是做梦,闯进狼窝里来了。小鬼,你别瞪着我了,你爸爸,哼,送给我都不要,我怕得狼犬病!”
李天希拍着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起身扶起了李拉拉。
看着她蹒跚的脚步,急声道:“许天薇,你给我站住。你的脚伤没有好,你连小区都走不出去。黛薇,你要走丢了,我可赔不起,成峰拦住她!”
一早被李拉拉闹醒的三人,都一脸惊诧地盯着这一幕。
尤其是秦亦唯与唐煜瞪大了眸子,一时间莫明其妙。许成峰听到了李天希的叫声,上前拦住了许天薇,劝解地道:“许小姐,天希哥说的对,有话好好说,呵呵,有事我们当场解决,坐下来好好说嘛!当时天希哥真的不知道你是黛薇公主,要是知道了,我们自然不会让你赔偿!这要传出去,打起官司来,对双方都不太好,你说是吧!”
许天薇抬起了头,紧攥着双手,冷若冰霜,沉沉地道:“许先生,我一直以为,你是好人。看来我错了,你是在威胁我吗?你们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勒索我,OK,请你让开,有事跟我的律师说。”
“成峰,什么意思啊?她是公主?昨天交通电台里说的公主吗?哇噻,我说嘛,怎么这样与众不同,公主殿下,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秦,叫亦唯。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见一个公主,靠,老大真是好眼力,唐煜,你也值得了,被公主泼了西瓜汁,多难得啊!”秦亦唯像是欣赏雕塑一样,打量着许天薇,只恨自己没有眼光,下手太晚了。
李天希提步上前,抓住了许天薇的纤细的臂膀,眉头紧锁,近似恳求地道:“薇薇,你听我说,你必须把话听明白,哪晚的确是酒喝多了。而且我记得你让我抱你回房,所以…当时也不知道你的身份,昨天看了新闻才知道的…”
许天薇甩开了他的手,冷冷地斜了他一眼,平平静静地道:“李先生,你知道男人最无耻是什么吗?做了事,拍屁股走人,还强词夺理,这是你一惯的作风吧!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说的对,什么都是相互的,这是你给我的上一堂社会实践课。你放心,我会付你钱的,加倍的付你钱,辛苦你了。”
许天薇清纯的面容依旧,只是她像变了一个人,穿上了外衣,昂首挺胸,高贵的气势,让几个男人都惊诧地盯着她,许成峰不由自主地让开了道。仿佛他们面前是一只凤凰,不敢一丝的惊动,唯恐他们的粗俗,打乱了她的脚步。
许天薇极力地维护着自己的尊严,将泪水含在两片睫毛之间。
她是公主,虽然只是一个小国的公主,只是一个头衔,没有什么权力,但是皇室也维系着一个国家的尊严。
而且也关系到父亲的皇位继承,她不能这样没用,在这些陌生人面前哭泣,更何况这些人可恶至极。
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天空如澄澈的湖面,地上依然还有白雪。
从山顶望下去,可以看到大半个城区,房顶上依然覆着薄薄的白雪。许天薇垫着脚,缓缓地往下走。
眼泪又忍不住扑唰而下,忍不住蹲在路边,坐在石头上,抱着膝,暗自流泪。
一辆汽车停在许天薇的后面别墅门口,听得有人道:“不知又是哪个明星搬进来了,那些记者可真像苍蝇,幸亏小区的管理严格。又把大门给堵上了,你们主人出门去了吧,进去坐坐吧,现在没人。”
“好啊,也不是绝对的,那些狗仔队,可讨厌了,上次将我们主人淋浴出门的照片都拍去了,也不知他们躲在哪里?后来物业来道歉了几次,我们主人才算了呢!”
许天薇蓦然回头,只听得嘣的关门声。
立刻,一辆电瓶车停在她的面前,穿着深蓝色制服地保安,探问道:“小姐,请问你是哪家的?你不会是记者吧?我们这里不许拍照,否则器材一律没收。”
“什么哪家的?记者?你看我像吗?我在这里坐一下不可以吗?”许天薇不解地凝视着一本正经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