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要结婚咯!
离徐州城百里之外,被打溃的黄巾们在这里聚合。
张牛角阴沉地脸,独自喝着闷酒,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义子如此精妙的计谋竟然会被看穿,不但自己义子身陷徐州,便是手下的黄巾也被打残,自己如何遇到过如此凄凉之景?
“渠帅…”于毒进来喊了一声,看着张牛角说道,“其实我等还有一个机会可以救出少帅…”
“哦?快快说来!”张牛角红着眼睛大喝一声。
于毒上前,在张牛角耳边低语几语,说的张牛角连连点头。
“就这么办!传令下去!”
“是!”在说徐州这边,秀儿正送糜贞回去,路上,糜贞咬着嘴唇,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贞儿妹妹…贞儿妹妹?”
“呀?”糜贞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脸惊慌地看着秀儿。
“…糜家到了。”
“哦…贞儿写过姐姐…”糜贞好似松了口气。
“小妹!”这时,糜家大门处走出一个青年,看见糜贞急忙说道,“哎呀我的亲妹妹,你可创大祸了…大哥他…这,这位是…”他这才发现糜贞身边的秀儿,惊地连话都说不全了。
天下间竟然有如此灵气的女子?糜芳直直地看着秀儿。
糜贞无奈地摇摇头,介绍道,“秀儿姐姐,这是我二哥…”
“在下糜芳,子公良,不知姑娘你…”
“妾身的夫君姓江…妾身唤作秀儿…”
“夫…夫君…”糜芳瞪大眼睛,一脸的懊悔。
“行了,二哥!”糜贞上去推了糜芳一下,“你怎么每次都这样?”
“不一样…”糜芳连忙解释道,“这次绝对不一样…”
糜贞懒得理睬糜芳,拉着秀儿进了糜家,“姐姐去我屋内坐会吧,想那恶人也不会如此早便归家…”
“咯咯…”秀儿掩笑说道,“贞儿妹妹了解我家夫君吗?阿哲可不一样呢…”
“我…”糜贞顿时语塞。
旁边的糜芳这时候说道,“小妹…大哥正在里面发火哦…”
“啊?”糜贞小脸一惧,连忙说道,“那秀儿姐姐,小妹就不留你了,改日小妹再去府上…”
秀儿暗暗叹息了下,轻轻说道,“如此甚好,若贞儿妹妹得空,便来陪陪姐姐吧…”
然后她向糜芳行了一礼,盈盈离开。
“如此绝世…”糜芳叹了口气。
“人家有夫君了,瞧你这德性!”糜贞嘟囔着进去了,又要挨大哥的责骂了。
看了一眼离开的妹妹,糜芳摇摇头一声轻笑,“姓江…莫非是他?”
当秀儿回到家中,自家夫君已经在了,正在那叹息着什么,她轻轻走了过去。
“可惜…可惜…”
“何来可惜?”秀儿搭着江哲的肩膀,轻声问道。
“啊,秀儿?”江哲反手握着秀儿是手,将她拉入怀里,“我是说那张燕,我去见过他一面,倒不失是一个豪杰…”
“夫君…”秀儿正色说道,“切不可因私废公…”
“这我当然知道!”江哲抱着秀儿说道,“也不知道陶大人准备如何处置张燕,唉…算了,不说了不说了…”他看了秀儿一眼,抚摸着秀儿的手说道,“…为夫现已击退了黄巾,不知…嘿嘿…”
秀儿脸色一红,轻轻说道,“妾身已经安置好一切…只待吉时…”
“那…那什么时候是吉时啊?”江哲顿时问道。
秀儿脸带羞意,看了江哲一眼说道,“…便是三日后。”
“耶!”江哲兴奋地在秀儿脸上亲了一下,跑了出去,对天说道,“老妈,你儿子要结婚了!”
秀儿看着江哲开心的样子,伸手擦了一下有些温润的脸,嗔道,“这人!”
这夜,江哲兴奋地一晚上没睡好觉,连带着秀儿也陪了他一晚,但是秀儿反而觉得很幸福,还有什么自家夫君如此看重自己更让秀儿开心的呢?
第二天一早,江哲竟然精神饱满地起来了,倒是秀儿有些困意地小小打了个哈欠,凤目一瞪江哲,想起昨天晚上江哲的“可恶”之处,不禁红着脸“咯咯”笑了起来。
江哲早已跑远,当然看不到秀儿从衣厨内取出一件红色女衣,细细抚着,脸上有些怀念又有些悲伤。
“娘亲…秀儿要嫁人了…”
“老师大婚?”陈登一听顿时说道,“此事交与学生去办便可,学生保证…”
“你保证什么呀?”江哲说道。
“学生保证…满城皆知…”
“你!我就知道!”江哲瞪着眼睛说道,“如今时节,你还搞得满城皆知?叨扰了其他百姓怎么办?”
陈登顿时拜服道,“老师体恤之心,学生万万不及…”
其实我也想像你说的那样…江哲心中暗暗叫苦,只是秀儿非说不想大动干戈,只叫上你们这些熟悉的人就可了,唉…结婚啊…这么大的事情秀儿这么…
陈登看着江哲脸色阴晴不定,犹豫着说道,“那老师此来…”
“三日后,去我家喝喜酒便可了!”江哲说道。
陈登看着江哲,又看看他手上空空如也,顿时疑惑地问道,“那这请柬?”
“请柬?”江哲一愣。
“…”我就知道!陈登顿时苦笑说道,“若老师不弃,学生愿意代劳此事…”
某非还有一些我不懂的礼仪?江哲皱皱眉说道,“不可…不可太过惊动百姓…”
“学生知晓!”
“那就交给你了!”江哲开心地走了。
“唉!”陈登真是哭笑不得,摇摇头走到书房内,恭声说道,“父亲…孩儿的老师三日后大婚…”
“哦?”陈圭停下翻阅的书卷,“…是那江哲?”
“是的,父亲!”
“这小子我倒是看走眼了…”
“父亲可是大大地看走眼了…”陈登笑着说道。
“放肆!”陈圭笑骂一句,撇了陈登一眼说道,“你的心思老夫明白,不过老夫实在不懂,那江哲真的如此神奇?”
“屡屡料敌于先,计谋诡异百段,战法精妙无比,见识…孩儿只能说句博学…”
陈圭苦笑了下,从来没想到自己那个傲气的儿子竟然会如此推崇一个人,“好了,你且下去准备吧,三日后,老夫与你同去!”
“多谢父亲!”
江哲跑了陈家又跑到徐州大狱中,将这件事告诉张燕。
张燕无语地看看身上的镣铐,苦笑一声,“那子安便提前祝贺江先生大婚了…”
江哲也有些尴尬,“在下孟浪了,不过子安别误会,我只是…”
“先生的意思子安明白!”张燕轻笑着说道,“先生将子安看做朋友,那是子安的福气,先生如此博学惊世,寥寥数言道明世间局势,能被先生看重,子安不胜惶恐…”
江哲想起这个英雄不就将…唉,顿时叹了口气起身,“朋友虽是朋友,但是公为公,私为私…子安勿要怪我…”
“保重!”江哲走了出去。
“保重…”张燕看着江哲走了出去,脸上露出几丝笑意,“先生…我们日后再会!”
第五十四章 成婚与变天!
江哲见过张燕,摇摇头叹息了一下,忽然看见迎面而来的陶应,打了一声招呼。
“先生过来看那张燕?”陶应的轻佻江哲现在也是有所了解,“听元龙说先生三日后成婚,那某少不得要叨扰一番。”
“呵呵。”江哲微微一笑,看着陶应有些奇怪地问道,“子承为何前来此处?”
“还不是为了那张燕!”陶应皱着眉头说道,“听说那张燕是七十二方小渠帅之一,洛阳那边早就发了话,不论大小渠帅,一致解送洛阳,一并处死!其余将领,就地格杀!”
“哦…”江哲点了点头,怕是洛阳那几位要杀鸡儆猴,可惜…
“唔?”江哲忽然想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顿时问道,“张燕是小渠帅?你怎么知道?”
陶应得意地一笑,说道,“终于也有先生不知晓的事情了,其实昨日,子棱外出巡视的时候抓获几个黄巾细作,便是从他们口中得知,还有书信一封…”
江哲恍然大悟,不过心中有些奇怪,那些黄巾溃败之势已定,况且徐州人心安定、士气大振,黄巾已难再有任何作为?不速速离去,莫不是还痴心妄想?
“书信?”
“呵呵,所来实在好笑,那黄巾将领竟然威胁我等,若不速速放出他们小渠帅,我们徐州外出五千徐州兵将不复存在…更别谈粮草…”
“子承,你如何认为?”江哲皱着眉头说道。
“依某之见,这不过贼将耍横之言,我那徐州五千将士又不是土鸡瓦狗,黄巾溃军仅万余,如何会做那不讨好的事?等将张燕解送洛阳,先生之名怕是要传遍天下呢…”
“呵,我要那名声做什么…”江哲笑了一下,忽然心中一动,表情严峻地看着陶应。
“哈哈…哈…额?”陶应一愣,奇怪地说道,“先生,莫不是有什么不对?”
“原来如此…”
陈登这两天算是忙昏了,不但要置备仪仗,还要大发请柬,糜家、曹家、陶家、赵家等等等等,后来被江哲一说,顿时去掉了大半,只留下些相熟的。
只是碍于曹家糜家脸面,这请柬不好不送,但是对方怎么看待这件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第三日便是那吉日,秀儿早早便起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许江哲进去,急地江哲在外面团团转,没办法,只好从门缝里偷看。
“原来是在化妆啊…”偷看中的江哲嘀咕了一下,咽了咽口水。
秀尔盘起长发,涂了些胭脂,目光微微一斜,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对着铜镜细细看了好久,见没有什么遗落的地方才走了出来。
这下,外面的江哲就看傻了。
一袭红锦,淡妆浓抹,细眉弯,凤眼半睁,眼神勾魂带电,一起手,一落足,都有一般他日没有的风采。
秀儿盈盈一礼,唤了一声“夫君”,音如明珠落玉盆,端的悦耳。
“额…好…”江哲直勾勾得看着秀儿,嘴里喃喃念叨着,“今天的秀儿很不一样啊…”
“吉时已到!”门外的陈登喊了一声。
(好吧,我实在不知道三国结婚是怎么样的,借用一下后面时代的吧…)
“那…那我们走吧…”江哲有些不敢直视秀儿的眼神,一种让人迷醉的感觉。
“夫君…”秀儿取出一块红帕,递给江哲。
“哦…”江哲咽了咽口水,将红帕给秀儿盖上。
秀儿很乖巧地低头,让江哲将红帕盖上,然后一挽江哲的手走了出去。
来的人不少,糜竺、糜芳、糜贞、孙茂、陈登、陈圭、陶应、方悦,陶谦因为公务繁忙排了个过来送礼,曹豹本就不喜陈登,仅仅是送了一些礼,连江哲大门都没有踏入。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街坊的百姓,大多都是江哲与秀儿熟识的一些左邻右舍,不过这些百姓何时能这样见着陈登糜竺这些大人物?更别说陈圭亲自来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这两方高堂都不在,陈登想了半天,于是就说让自己父亲代劳一下,要知道古代能请到名人主持婚礼本来就是一件不可奢望的事了,更别说是像陈圭这样有名的名士。
陈圭笑呵呵地喝了江哲与秀儿的喜茶,他现在也很看好这个叫江哲的少年,又是自己儿子的提议,自然是爽朗得答应了。
夫妻对拜…
然后是什么来着,送入洞房?嘿嘿,早着呢!
江哲一拜完礼,早就被一大帮人拉扯走了,大多是以方悦陶应起头,众人响应的,今日来的徐州将士仅仅是一些代表而已,待过几日,江哲还要前往军营中,履行当日的诺言。
张燕正被解送出城,自然也听到某处之喜悦,眼中神情一温。
“走吧!”身后十几名徐州兵皱着眉头看着张燕。
张燕眼神一冷,正要抬脚便走,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子安且慢!”
“先生?”张燕眼睛一睁,不敢相信地说道。
来的人竟然是江哲?只见江哲一手提着酒囊,一手提着杯子过来了,原来他听说张燕正式此刻被解送入洛阳,便急急过来,因为他还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
“先生…”张燕举着杯子,看着江哲替自己倒满,眼中有些湿润。
“干!”江哲一饮而尽,张燕也是如此。
“好走!且走!”江哲直直得看着张燕沉声说道。
“…先生?”张燕神情一愣。
“勿要再来了…”报拳丢下了一句轻微的话语,江哲飘然离开。
张燕的眼睛猛地一瞪,心中惶恐万分,天下间果真有事事料于先之人?
张燕复杂地看着江哲离开的背影,耳边响起他当日说的话,安然叹了口气,也许黄巾…真的不是安天下之人吧…
与此同时,黄巾头领、大贤良师、天公将军…病危…
“大贤良师…”
“咳…咳…白骑,为师时日无多了…”
“不…恩师所言之盛世某尚未见到,恩师如何能仙去?”
“愚子!”张角虽是责骂,但是语气却颇为平和,“为师现在终于明白了南华仙长的谏言,不可逆天…”
“但是某不服!如此昏君、如此昏政如何能率御天下?”张角怒视苍穹,愤然说道,“既你说汉室气运尚在,那么某便断了那汉室气运…咳!噗…”
“良师…”
第五十五章 变天!
话说黄巾军首领张角为了战事屡屡逆天而行,妄图以黄巾席卷天下,光图盛世,不然天意如刀,大汉气运犹自未灭。
以人力敌天意,后果自然不难勘测,张角自落得百病缠身、行将就木之境,仅余数日寿命。
然张角终不忿暴汉再统御天下,竟用《太平要术》天书之《天》卷下册《奇门遁甲》强行扭转汉室气运,将大汉犹存百年的气运缩短至数年。
如此,天意岂能罢休?
一代天师张角终究殒命,化作灰灰,骸骨被天雷连劈九九八十一道,实乃罪无可赦!
张角虽死,然大汉气运也消极败亡。洛阳城上,只见一道黄光突起,在城上空旋旋环绕数圈,迸射四周而散。
隐隐有一条巨龙惨嚎数声,消失不见…
一山某处,一碧眼童颜老者端坐于山洞前,微微睁开双目,屈指一算,眉头深皱,“竖子安敢如此…罢罢罢…”
摇摇头,老者伸手一招,忽然错愕几分,暗暗说道,“咦?奇怪?”
那边张角毙命,尸骨无存,其弟子张白骑忽然见到老师案前三卷书稿突然发出青光,欲腾空而起,想起老师刚才交代的话,急忙扑上去按住书稿。
然书稿化作六分,其一被张白骑护下,其五化作黄光,飞完各处…
“竖子!”那处仙山老者笑骂一句,抚着长须笑道,“竟与为师耍这小把戏…也罢,就按汝之遗愿,存世间《太平要术》三十载!”
汝南许劭正与一青年说谈,忽然心中一震,急急跑出府门,见洛阳方向有数条黄光迸散,脸色大变。
后面的少年不耐烦了,说道,“你待如何分说!”
许劭转身,面色复杂地看着那青年,“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
青年大喜,拜谢而去。
“乱世将至,大汉不存…”许劭呆立数息,黯然回府。
某道观一老道,红光满面正与其童子嬉戏,忽然眉间一颤,仰头看向半空,见一巨龙腾空而起,惨嚎数息消散,一抚道尘,只见半空星云图现,群星闪烁,好不壮观。
老道凝神于一处,只见一帝星摇摇欲坠,待再算时,天机一片混乱。
“汉室止于此…”老道喃喃数语,忽然发现天空五颗星辰大发异光,屈指一算才明白这是五颗星辰为将星。
“帝星隐晦,将星先明?”老道屈指一算,然天机混沌,只测出两颗将星前往荆州,一颗将星前往青州,一颗将星前往扬州,只留最后一颗居于徐州。
“唉,天下大乱将至…”叹了口气,老道正要撤去道术,闻旁边童子一句,“师傅,那颗星星甚是有趣…”
“唔?”老道一看之下,顿时错愕几分,只见居于徐州的那颗将星忽而连接北地,北地气运大增;忽而连接蜀地,蜀地气运大增;忽而连接江南,江南气运大增。
此消彼长,甚是有趣。
“这…”老道大惊失色,失声喝道,“天象竟显:得此子可定天下?!竟有此事?”
再说江哲这边,除了陈圭年老早退之外,众人正饮酒欢庆,忽然天边一响,一阵黄光闪现。
陈登眼睛一亮,大赞道,“老师!今日果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吉日啊!你看天边的祥瑞!”
江哲被众人灌的迷迷糊糊,闻言看向天边,只见一条巨龙腾空而起,顿时惊地目瞪口呆,什么?龙?
擦了擦眼睛,再看时,那巨龙早已消失,顿时嘀咕了一句,“莫不是我喝多了?”
“不多不多!”陶应打着酒嗝说道,“今日乃先生大喜之日,岂能不饮酒?子方,你说如何?”
糜芳闻言笑笑说道,“江先生妙计击溃黄巾,芳实在是佩服,再敬先生一杯。”
“同往同往!”陶应也举起了杯子。
“端地不为人子!”陈登怒目而视,这两个家伙明知道今天乃老师大喜之日,若是老师醉酒误了那…咳!岂不可惜?
见陈登那愤怒的眼神,陶应讪讪放下杯子,糜芳叹了口气说道,“如此丽人,今已做人妇…某心中实在是…”
“二弟!”糜竺有些听不下去了,咳嗽一声。
“江先生,某糜芳糜子方,日后我等多亲近亲近…”
“好好…”江哲现在只会说这句话了。
“唔?”有这么个弟弟,实在是无奈的糜竺左右一看,竟然发现自己妹妹没了?惊异地问道,“子方,贞儿呢?”
“隔…不是陪江夫人去了吧?”
“荒…荒谬!”糜竺眼睛一瞪,然看了一眼江哲,将肚子的话重新咽下,叹息着说道,“也罢!就随她去吧!”
“不能喝了…不能喝了…”江哲摇摇晃晃起身,摸向大厅。
陈登连忙拉住想去捣乱的陶应糜芳二人,对两人怒目而视。
陶应终究敌不过陈登的眼神,坐下自与方悦继续喝酒,糜芳登时说道,“某妹尚在屋内,若是出了纰漏,如何是好!”
“子方果真为此?”陈登冷笑一声。
“嘿…嘿嘿,想来我妹也知晓…”糜芳讪讪地退回糜竺身边,糜竺大摇其头。
喝退了二人,陈登倒是看了一眼屋子,心中有些暗乐,老师如此进去洞房,怕是不要…咳!随即端正一下心神,面色自然与众人说谈。
“秀…秀儿…”江哲摸着门进了房间,见屋内有两个女子,顿时奇怪地说道,“咦?秀儿,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其中一人白了江哲一眼,轻轻说道,“那妹妹先行告退,姐姐就…嘻嘻…”
“啧!”秀儿羞地啐了一声,看着江哲,眼神充满的爱意。
糜贞顿时心中有些黯然,轻轻起身,低头走向门外。
“怎么有两个秀儿…”江哲皱着眉头还在思索,见其中一个要走,顿时大喝一声,“秀儿,不许走!”随即拉住那人衣袖。
“姐…姐姐…”糜贞大惊失色,连喊秀儿的名字。
秀儿好笑地起身,轻轻靠着江哲说道,“夫君…妾身在这…”
“额…”江哲回头看了秀儿良久,忽然笑道,“哈…果然是秀儿…那她呢…”他一回身,却发现身后已经无人。
原来糜贞早已离开,瞥了一眼内屋,不知怎么,心中有些刺心的疼痛。
“夫君想必喝多了吧…”秀儿将江哲扶到榻上,泡了一杯清茶与江哲。
喝了几口,江哲摇摇头,感觉神智清晰了些,顿时苦笑道,“都是那些人灌的…”
“咯咯…”秀儿笑着,合上门,插上门闩,盈盈走到江哲面前。
“夫君…我们早些安歇吧…”秀儿羞红着脸,不敢直视江哲的眼睛。
“扑…”江哲一口茶喷在地上,再看秀儿时,心跳顿时再也慢不下来。
“安…安歇…好…好啊…”
见江哲双手颤抖地解着自己的衣衫,秀儿轻轻上前,搭上江哲双肩,羞道,“且让妾身…服侍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