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我们玩个游戏,叫LOVE
“那那……没有钱的就没学习好的了啊。”霍奶奶觉得成绩不好,那就是为自己找借口。
还是那句老话,谁谁谁家,父母都不管孩子,人孩子直接上清华了,那是补习补出来的吗?明显不是嘛,就是你不够努力。
霍忱:“有好的,人家父母不见得笨。”
霍奶奶:“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什么叫不笨,比你爸妈聪明到哪里去了,你妈那见了钱不就卷着就跑了,还不够聪明啊。”
老太太说着说着就下道,说着说着就捅人伤口。
反正讲什么,把你妈扯出来鞭打几次那就对了。
这个人我不仅要把她钉在耻辱柱上,我还得时不时拿出来当个反面的例子讲讲。
大家都是普通人,谁比谁强哪里去了,什么都别说了,人家就是命好,摊上个好孩子。
霍忱不想去想,也不愿意去多了解他奶的想法,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成绩不好那就是不努力,可能他要是多努努力他也能进清华,呵呵!
寇熇是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被阳光给照醒的,睡觉之前那窗帘没有拉好。
人是清醒了但意识还没有回笼,胳膊横在脸上哼哼:“谁没拉好窗帘啊。”
真是烦!
整个脑子都是炸掉的状态。
破窗帘!
破房子!
怪上房子了,因为这是旧房子,所以没有给她搞电动窗帘,她之前就随便扯了扯,没想到没拉严实,她睡觉又不能透光,有点光就睡不好,哼哼唧唧,唧唧哼哼。
闭着眼睛努力寻找睡意,可实在是醒了以后就难以入睡了,从床上爬起来,脚在地上划拉了好几遍才找到自己的拖鞋,还穿错脚了,就这样进的卫生间,往坐便上一坐。
她几点睡的来着?
抓抓头发。
在洗手间冲了一下,人才清醒过来,看着镜子里的人眨眨眼。
那大黑眼圈的人是她啊?
上手摸摸自己的脸;“不是说什么天生丽质嘛,杂有黑眼圈呢。”
这么大就出黑眼圈,以后可怎么了得。
贴了眼膜,然后外面又贴了面膜,对着镜子拍拍打打的,拿着手机准备叫外卖吃,可惜营业的店不太多。
手机扔到洗手台上,往外走,走了没几步又返身回去拿手机,进入微信,找到霍忱的微信,私他。
“今天有事儿没?”
霍忱听见手机响,看了一眼时间,大小姐可能是睡醒了。
“干嘛?”
“问你有没有事儿,你回到有或者没有就好了。”
寇熇有些起床气。
“有吧。”
“有就有,什么叫有吧。”
还有毛呢。
他气的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不回她,省得她跟个刺猬似的,逮到谁刺谁。
寇熇握着手机,她这讲话呢,他人怎么就没影子了?
去开冰箱,找出来燕窝喝了一碗,昨天话说的太多,骂他骂的嗓子都痛,盖上罐子带上冰箱门,大开着门穿着拖鞋直接下楼了。
下面就是他家啊,大门开着呢,直接进就好,迈着步子进门,探头。
“霍忱?”
霍忱抱着头在床上挺尸呢,想睡又睡不着。
霍奶奶还在继续看各个台的晚会重播呢,看见寇熇进来,招呼她进屋。
“进来啊。”
家里也就是那些过年可吃的东西,瓜子糖一类的,不过现在的小孩儿和过去的孩子可不一样了,瞧不上这些,但招呼还是得招呼啊:“寇熇啊,吃糖。”
“我不吃糖奶奶,怕老!”
霍奶奶听的一愣一愣的,她就觉得这孩子歪理一套一套的。
她吃了那么多年的糖,她也没觉得自己比别人老了。
“霍忱,叫你呢。”她立在门口叫他。
霍奶奶抬抬眼皮子,叫了孙子一声:“霍忱,寇熇来找你了。”
怎么样也是跟着人学,你瞧瞧这孩子的态度。
“干嘛。”他抬下巴往门口去看。
“我去上课,一块儿去啊。”她骗他。
上什么课,她是那种大过年会去上课的人吗?
很显然不是的。
再说初六学校就开始恢复上课了,那么和自己过不去做甚!
“不去!”他一口拒绝。
他这脑子现在还疼呢,还没缓回来。
他就发现了,这寇熇就是个神经病,她和正常人一点都不一样,一到晚上她就极其兴奋,控制不住的那种兴奋,到了白天就成了死狗!
霍奶奶轻轻咳了一声,“在家躺着干什么,和寇熇去吧。”
自己花钱补课又补不起,人家既然免费叫着你去,那就去吧,这也不算是占便宜。
老太太愿意让孙子去,这不是有这个便利条件嘛,没有那还讲啥。
寇熇:“快起来。”
“你管好你自己吧。”
寇熇进了屋子,上手去扯他,顺便数落他:“你怎么就那么懒呢,一个男人一旦懒那就彻底完了,将来你要养家你要扛生活在肩上的,快起来振作起来。”
霍奶奶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她觉得这话讲的挺有道理。
是这个理儿,男人女人就都不能犯懒,一人懒那就完蛋!
“快起来吧,跟着去看看。”
霍忱生无可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跟着她上了楼,没有进门而是站在大门口等她,这位大姐说就洗个脸结果洗了多半个钟头,他不停看自己的手腕,提醒她:“你是在里面下面条吗?”
这个时间,一碗面都煮熟了。
寇熇眉笔没拿稳,他一喊她就画歪了,擦掉重新来。
“催催催,好好等着!”
“你干什么呢?我回去了啊。”
他又不是干保安的,一直站在门口有聊没聊啊。
五分钟以后,她终于舍得从洗手间出来了,手里拿了个包,挺大的包,穿了鞋推他。
“催催催,就会催。”
咣当一声带上门,和他一前一后下了楼。
下楼的时候还遇上了二楼的邻居,也是个奶奶,这把岁数那和霍奶奶不可能不熟悉的呀,笑着打招呼:“霍忱出去啊。”
“嗯。”霍忱比较高冷,和这些奶奶们一贯如此,回答的不热情,稍显冷淡。
“你们俩关系到挺好的。”老太太呵呵笑着。
全楼都说老霍家的孙子搞对象了,对象就是七楼租房子的那个丫头,据说家里可有钱了,真的假的不清楚,但屋子里摆的东西好几十万呢,但是吧,大多数的老太太们都不太喜欢寇熇的,觉得寇熇这女孩子怎么讲?瞧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再说她家里不是来闹过嘛,听说她妈出身也不好,虽然大家没有她条件好,可都是正经人出身啊,那是什么玩意儿。
霍忱没理睬对方,和寇熇径直出了楼栋。
她嚷嚷着没吃饭,先去了爸爸炒料。
“干嘛,进啊?”
站在门口,他不进去,她扭头看他。
大哥,你还需要我请你进去吗?
霍忱冷眼瞧着爸爸炒料的牌子:“你能不能换一家吃?”
只有这么一家店是营业的是吗?
“它家不好吃吗?”
“好吃也不用总来吃吧。”
他对她挺无语的。
寇熇是喜欢吃什么,就一口气吃个够,吃到腻歪了为止,如果不腻,她就会一直吃一直吃。
“走吧。”
扯着他进了门。
她必点的,牛排骨,她觉得好吃啊,怎么吃都好吃,还有黄喉,鸭肠的话这个没有海底捞那家的好吃。
点的七七八八的,然后她负责低头吃。
“你一会去哪上课?”
补课吗?
寇熇:“补什么课,我去上舞蹈课,你陪我去。”
霍忱:“……”
他说:“我是该你的,还是欠你的?”
说完抬腿就要走,这个死丫头,用人不当刀啊。
这是骗!
骗,懂吗?
她这嘴里嚼着排骨,口齿不清,带着一丝丝的困惑:“你不是没事儿嘛,那就陪我一会呗,回家你也没有事情做。”
不是这个道理吗?
完了,晚上她帮他补课不就好了。
霍忱有些恼,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他已经退后了,尽量让两个人的距离保持在朋友之间,她这样算什么啊?
把她的话细细在吼间品味一番,他对她还是有所了解,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又放松。
“大小姐,总吃一样的饭菜我也会腻。”
寇熇歪着脸看他,“为什么?”
不好吃吗?
“总吃就会腻。”他道。
她点点头,好像明白这个道理了,但开始哄骗他,“那跟我一起吃呢?”
看着她也腻吗?
应该不太会的吧。
霍忱愣住。
“你问我菜还是问你?”
“都是。”
他皱眉。
“回答不出来?”
“你知道你问我的是什么问题吗?”
这超了朋友之间的界限了吧。
寇熇循循善诱:“知道啊,问你呢,那陪我来吃呢,我觉得好吃,你也觉得吃多了腻。”
说完嚼了嚼嘴里的鸭肠,别有深意笑了笑。
寇熇懂的很多。
她知道男人要怎么撩。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是遗传基因里面就自带的功能,她的父母这行出身的,她小时候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她记忆里最深处记得的就是,她妈刚去世的时候,二妈还不是她二妈,只是酒吧里的一名员工而已,做什么不用猜,就是你所想的那样,可她二爷吃那套,寇熇几乎是见证了所有有手腕女人的成长,她幸好是个女孩儿,她一旦是个男的,恐怕花起来就没别人什么事儿了。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的。
你也闹不清,什么时候你的思维就开始发生改变了。
她瞧不起过霍忱,当初把霍忱一脚踩到烂泥里的人也是她。
他没吭声。
这个时候最保险的作法就是,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
点到即止。
她笑着说:“怎么,觉得我不好啊,不是说喜欢我的吗……”
他讲的啊。
霍忱:“……”
最后就演变成了,他陪着她去上课,她在里面上课,他在外面发呆。
舞蹈室外面有一排长椅,是给人休息用的,商场的七层就是电影院,所以六层也有很多人走来走去,透明的玻璃里都是姑娘们在跳舞,男孩子不太多,斜对面就是射箭基地。
霍忱百般无聊坐在长椅上打哈欠。
寇熇已经进去一个多小时了,她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嘛,里面还剩三个女生,别的教室出来几个女生,有一个捅捅自己的同伴,用下巴比了比长椅的位置。
好看的小哥哥呀!
可撩!
这种年代,搭个讪算什么,这是沟通的一种方式而已。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可出手。
谁不喜欢好看的人呢。
“坐一下坐一下吧,累死人了。”
两个人坐到了霍忱的旁边,霍忱皱着眉,考虑要不要站起来。
他还挺不习惯和女生接近的,到不至于说和学校的女生不讲话,但大多数他和那些女的没有什么话可聊,特殊也就特殊在寇熇的身上了,他想主要原因,可能也是因为寇熇不像是个女的吧,虽然模样是个女的,但内心绝对就是个男的。
“你好,问一下几点了?”
霍忱看了一眼对方,确定是在和自己讲话,看了一眼手腕。
“两点半。”
话音落地,就站了起来。
他还真的不是感觉到对方对他有什么企图,纯属就是不善于和女孩子讲话,觉得也没那个必要。
“你坐呀,椅子这么长。”女生招呼他。
屋子里寇熇跳着跳着就发现外面有女的再撩霍忱,这让她有点不太爽。
停了动作,从里面开门走了出来,叫他;“里面反正没什么人,进来坐着等吧。”
霍忱:“哦。”
两女生:“……”
可惜啦,小哥哥有主儿了!
霍忱坐在一边的地上,寇熇挨着他坐了下来,盘着腿递给他一瓶水。
“不渴,谢谢。”
她瞟了他一眼,“和我说谢谢,这么客气。”
“还要多久?”
“再两个小时吧,衣服都没湿透呢。”
出汗出到一定的程度才叫爽,她喜欢那种大汗淋漓的感觉,再说比她优秀的人更加努力的排汗,她凭什么不努力呢对不对。
排汗是其次啦,主要是排遣压力。
“那我先回去了。”他说。
寇熇的手抓过来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腿上,她的腿因为长时间运动刚刚出了一些汗,她看着他的眼睛,歪着头注视他说:“霍忱,我以为你是应该要等我的。”
……
霍忱的脸……红了。
☆、146 你明明,动了心
大年的初六。
三中的学生们……
“衰死了,大过年初六就上课,像话吗?”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明明就没什么竞争力,还一个劲儿的拔苗助长,到底有什么意思嘛,老师不累他们也累啊。
一个个的拎着书包无精打采开始进校报道,倒不是说强制,不愿意来也没人能把你怎么样,无非就是放飞自我,那老师知道家里的意思,对你也不会太束缚的,人生是你自己的。
寇熇睡过头了。
过年的这几天她白天撒了欢的玩,不把自己玩瘸都不甘心,每天泡在舞蹈室至少三个小时起,下午回家的早还要跑一小时的步,偶尔还添加半小时或者一小时的瑜伽课,然后月亮升起来了她开始学习了,早上睡觉。
习惯是那么好改变的吗?
这不,睡的完全没有知觉。
霍忱到六点钟就自动睁眼睛了,他也困啊,三点才被她放回来,眼珠子又干又疼,现在看见卷纸他就想吐,完全出副作用了,躺了会儿,霍奶奶推门进来,老太太精神啊,天天四点起床也不觉得烦,转来转去,好不容易觉得到点了,开始叫孩子们起床,该干嘛就干嘛去。
“你今天是不是要到校?”问霍忱。
柜子那头霍敏翻了个身,扯过来被子盖过头顶。
还有人睡觉呢,她奶就那么大声的聊天,好烦!
霍忱叫自己清醒一下,坐了起来,脑子一阵晕。
用脑用多了,明明人是清醒的,但意识不够清醒。
在这么下去,他非英年早逝不可。
“嗯。”
套上裤子,下了床去厨房洗脸,拧开水龙头哗哗的大凉水。
这旧楼房就没有一处是好的,水是越用越凉,一到冬天那更是,洗了一把脸,人彻底被冰醒了,霍忱活的没那么精致,这种温度虽冷但也习惯了,抓了毛巾擦脸。
“几点上课?”霍奶奶问。
“八点。”
老太太点点头:“那现在吃饭也差不多了。”
这都六点多了,在磨蹭一会,七点半从家里走,时间刚刚好。
“晚上几点放学啊?”
“五点。”
他这边洗好,他奶已经把饭都端上桌了,给蒸了鸡蛋羹,从锅里端出来左右手拿着抹布垫着,不然太烫没办法端。
“吃饭吧。”
霍忱胃口不好。
试问你凌晨三点多睡觉,早上六点就吃饭,能吃下去才怪。
吃了几口,放了筷子。
霍奶奶挑眉:“这就不吃了啊?”
就吃这么几口,白天上课他不饿啊?
“不饿。”
吃过饭又回到床上,那么一躺又着了。
睡了个不到一小时的回笼觉,被他奶喊醒的,霍奶奶几乎就是每过十分钟喊他一次,生怕他睡过去。
“小霍忱醒醒,时间差不多了……”
霍忱睁开眼睛,勉强从床上爬起来。
这就是过去他为什么宁愿早早去学校睡觉也不愿意留在家里睡觉,他奶得了一种病,这种病叫做时间紧迫症,不把你弄醒她好像不爽的样子。
沿着楼梯爬到楼上,敲门。
没反应。
寇熇是锁着卧室的房门睡觉,她就怕外面会吵,所以卧室的房门也是隔音的。
睡的正香呢,裹着被子腿也踢出去了,屋内的温度又升起来了,居民楼的锅炉都是晚上压着不烧,白天开始正常烧。
眼罩松松垮垮在鼻子和眼睛中间挂着,背对着房门,腿夹着棉被睡的正熟。
连敲了几声,没有反应,霍忱拿出来钥匙。
他开门,隔壁的奶奶推门来看。
那老太太是听见了有钥匙哗啦啦的声音,她很好奇啊,好奇寇熇的爸妈长什么样,结果一路小跑出来,瞧见霍忱了。
这就尴尬了!
探出头马上又缩了回去。
都到这地步了啊?
太不像话了。
竟然给了钥匙。
这丫头啊……
乱来啊。
摇摇头,嘴上啧啧了几声。
想也知道,真的有事儿,你觉得吃亏的能是男孩子嘛。
霍忱开了门进去,随手带上门。
“寇熇。”
喊她也没个动静。
走到她卧室门前,看了一眼腕表,现在是七点十分,还能睡会。
他坐到沙发上,自己随手翻着她扔在桌子上的杂志,翻了翻,看不懂。
她就喜欢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搞的自己好像挺忙的样子,天天看这些财经新闻要干嘛呀。
七点半,霍忱再次起身去敲门。
“寇熇,七点半了。”
寇熇好像听见敲门声了,但实在太困了。
她每天都是十一点左右才起床的。
手机响。
抓过来,上手去扯眼罩,眼睛没睁开使劲儿去扯,她以为眼罩是在眼睛上,扯了半天,微微睁开眼睛,眯眯眼。
谁啊?
拿着手机倒扣过去。
电话响。
寇熇被吵的不行,抓起来手机:“你他妈的有病吧你,大清早的干嘛?”
霍忱:“七点半了,今天开始上课。”
挂了电话,闲闲坐在沙发上等。
一二三……
寇熇躺了回去,扯过来被子,闭上眼睛,然后……
妈呀。
上学,上课。
尖叫了一声,从床上连滚带爬冲下床,拧开房门往洗手间冲。
完了完了。
肯定要迟到了。
半小时哪里够她用的。
对着镜子擦脸,嘟囔:“你都知道今天上课,这么晚喊我。”
都怪他!
都是他的错。
霍忱也是没睡醒,拉着一脸老脸就看着她找借口。
“我就不应该喊你。”
让你好好迟到一次。
寇熇拍着脸,拍的声音有点大,他听着直皱眉,她对着镜子撅了撅嘴,探头出来:“你不会的。”
他这脸……憋的颜色有点不对劲。
寇熇扔掉手里的化妆棉,拍拍小手。
“走走走。”
两人从房间里出来,寇熇脚踩着那布鞋,书包松松垮垮挂在手臂上,霍忱已经率先下楼了,楼上的老太太站在门口偷看,一边看一边继续摇头,太不像话了!
这父母都干什么玩意儿呢,就任由孩子乱来!
太不像话了!!
寇熇提着自己的鞋,快跑两步追上他,霍忱从她手上把书包接了过去,反正她的书包就是个摆设。
“干嘛,心疼我啊。”她抬着下巴看他。
呦呦呦!
开始有自觉了。
两人出了楼栋往马路边去,过了马路走几步就是三中的后院了,后面并不开门,但不妨碍他们跳墙,都要迟到了谁还往前面走呢,等信号灯,霍忱视线落在她的脚上。
主要是她跺脚。
一直跺一直跺。
“你冷啊?”
寇熇翻白眼:“你穿双单鞋看看冷不冷。”
这不是问废话嘛。
“大冬天的你干嘛穿单鞋?”
这不是有病嘛。
寇熇笑嘻嘻说:“谁知道了呢,可能我精神有问题。”
她不知道冷啊,可穿这鞋好看啊,她就是要把自己好看的一面给人看啊。
不然长那么好看做什么。
冷眼剜了他一眼。
屁都不懂!
哼!
他冷笑了一声。
“看出来了。”
她又看他;“看出来什么了?刚刚那问题重新来啊,你问我大冬天为什么要穿单鞋,穿给你看啊。”
她笑。
这个回答,她非常满意。
和这种人,就不能绕弯说话,必须直来直去。
霍忱:“……”
正好绿灯,他先走了,把寇熇扔在后面了,这回保持的很好,小脸没有红,红的是耳朵。
时间来不及,只能跳墙进学校,霍忱扔了书包先进去,三下两下直接跳进去了,他心中有点小纠结,她怎么弄啊?自己搭把手把她弄进来?
正胡思乱想期间,寇熇那书包也是一扔,人就上墙了,穿着短裙站在墙头上。
霍忱:“……”
伸手。
寇熇跳了下来,平稳落地。
霍忱:“……”
她拍拍手,喊了一声完美,去捡自己的书包。
“走啊。”
不是要迟到了嘛。
有低年级的学生在打扫卫生呢,瞧着高三的学长学姐就这样大大方方跳墙进校,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那是装看见,还是装看不见啊?
还是当自己瞎了吧。
寇熇先上楼的,霍忱没和她一块儿上去,她进了教室,书包一扔,自己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
同桌:“……”
“不是吧,上课第一天你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