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呢,你这是正常价格卖的,我干嘛要买俩,你要是一块钱给我四个,我还愿意多买点。
买好菜和老伙伴往回走。
老伙伴买了鱼,给孙子买的鱼,这也是天天管孙子。
“你家霍忱挺本事的。”
楼上老太太道,那旁边租房子的那家可有钱了,听自己儿媳妇讲的,就外面换的那道门都可贵可贵的了,他们的门是用钥匙的,人家的门是用指纹的。
指纹锁这个东西其实放到现在已经不算是什么稀罕物了,但对于这栋楼里的居民来讲,还是有点新奇的,你想啊谁家好好的门说换就换,换它干啥呢?一栋楼都是认识的人,安全的很,花那冤枉钱完全没有必要。
霍奶奶一脸神清气爽。
老太太身体好着呢,平时嘛病没有,什么三高啊那些和她都不沾边,吃啥啥香。
“怎么好好的说他本事了?”
没太听明白这里面的意思,你要说霍忱长得好这点霍奶奶认,确实比一般的小子长得受看,但你说霍忱有什么本事,她一点不赞同,有啥本事?不听话的本事啊?也就比霍放好那么一点。
她早就放弃了,不求霍忱多出息,只要别混的和霍放一样就行。
“我看你家楼上那丫头天天去你家吃早中晚饭,这是两家过明路了啊?”
老太太好奇,早就想问了,这是定下来了啊?
“过啥明路啊,那就是他同学,那孩子就自己住,小孩子哪里会做饭,这给我交煤气费就在我家吃一口。”
霍奶奶拎着菜,心想着这些人想的可真是多,多大的孩子啊还过明路呢,她倒是想了,做梦都想霍忱现在能到结婚的年纪,这样的话他马上就能从自己眼前消失,她乐得轻松呢。
“什么同学啊,你可别瞒我,人老刘太太说了,两孩子都不是一个班的。”
攀上高枝儿就说攀上高枝儿得了,干嘛还藏着掖着的,也没人要去抢。
那是你家的造化,大家伙为你们高兴呗。
“不是一个班的也是一个学校的,那正好住楼上楼下。”
“可得了,就你一个人这样说,现在的孩子啊和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了,谈恋爱就谈恋爱被,也不是没有高中谈恋爱的。”
你们承认,这不就有了嘛。
“我说你还不信,我倒是想了。”
找个这样的孙媳妇,那就好啰。
两老太太往家走,各回各家。
寇熇刚睡醒,顶着一头鸡窝爬了起来,抓过来闹钟看了一眼,觉得时间还早,继续睡吧。
又睡过去了。
她那屋子里凉凉爽爽的,怎么睡都舒服。
楼下霍忱是被热醒的,浑身都是汗,睡了一夜之后就发粘了,黏在衣服和皮肤上,可只能换衣服,家里没有东西给你冲澡,他要是每天洗澡他奶能气死。
去楼下澡堂洗澡是要花钱的,天天去洗,你开银行的啊。
空气都不流通,屋子里通风性也不好,这和楼上虽然都在一个方向,可不完全一样,人家楼上那原本是两家,后来砸通了,至少是过堂风,霍忱他家刮进来的风都是在屋子里打转的。
翻个身,凉席都睡热了,黏黏的不舒服。
霍奶奶在厨房摘菜然后闷饭,老太太总是闷一锅的米饭。
这边弄好进屋,把东西收一收,看见窗台下有个小铁盒,那是霍敏吃饼干剩下的,她觉得盒子挺好的就给留下了,那装点什么不是挺好的嘛。
上手去拿,她是要放起来,结果没拿稳,那盒子摔到地上了。
霍奶奶心里骂着,一大早的就找不痛快。
那盒子摔下来还是扣着盖子的,可等霍奶奶上手去拿,盖子开了,里面全部都是粉色的一百元整张钞票。
那不是个小数目,她抖着手拿起来一数。
这比她一个月退休金都多啊。
霍忱光着膀子后背对着门,霍奶奶喊他:“霍忱……”
孩子没反应。
她上手了。
“你盒子里的钱怎么回事?”
这就不是霍敏能给的,霍敏一个月就开那么点钱还不够堵她自己那张嘴呢,今儿要吃这个明儿要吃那个,你说够堵不?就不可能拿出来这么多的钱给霍忱,她刚刚数了一下快四千块钱了,这怎么回事啊?
偷的?
这么一想,心拔拔凉。
大孙子就偷鸡摸狗的,小孙子也这样了?
完了!
只觉得天空迎面劈过来一道雷。
这是要亡姓霍的啊,怎么专出这种孩子呢?
她这上辈子是造什么孽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啊?
“你给我说说,你这钱哪里来的?你不会是去偷寇熇的钱吧?”
这么大的数目能叫霍忱偷来,那一定得是有钱人啊,小来小去的偷鸡摸狗,那就都是从身边人发展起来的,霍奶奶上手打霍忱的背。
“你个不争气的玩意,没学什么好就学你妈那些不入流的……”
张嘴就骂。
反正不好的就都是霍忱他妈带来的,都是和他妈学的,都是他妈遗传的。
霍忱推开他奶坐了起来。
“一大早的能不能让人睡了?”
那个女的能不能当她死了啊?能不能别总挂在嘴边。
“我问你,你这钱哪里来的?”
霍奶奶又上手打。
她打人打的也不疼,就是意思意思,其实霍忱就真的偷了,除了掉眼泪骂骂人其他的她也不能做,霍放当初就是这样的,发现以后她管了,天天骂啊可不管用啊,霍放就直接废了。
“哪来的,不是偷不是抢来的。”
霍奶奶啪又一巴掌拍到霍忱的后背。
不偷不抢,天上掉的啊?
就一个学生,你哪里弄这么多钱?
“小霍忱,我看你是不学好了,你被人戳脊梁骨戳的还不够厉害啊?怎么就不能争点气呢,你学什么不好,你长三只手,我将来就是死了都没办法去见你爸……”
霍奶奶哭。
她嗓门又大,就像是这种事情,家丑不可外扬的啊,可她哭的那么大声骂的又那么大声,早上她又习惯开着门。
霍忱被自己奶哭的心烦。
哭哭哭,就会哭。
凡事不用问的,上来直接给你定罪名。
“你说偷的就偷的吧,爱咋咋地。”
套上裤子,洗了把脸这就准备走了。
家里待不下去了那就走吧。
“有妈生没妈教的玩意儿,你除了和我横你还会什么?”
寇熇是被吵醒的,楼下老太太嚷嚷的声音实在太大了,那钱她知道是哪里来的。
做球童赚来的。
她记得当时霍忱看见钱眼睛都直了,可能是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钱,或者是认为天上真的掉馅饼了。
他挺聪明的,也不嫌累,做个好球童还够格。
换好衣服,把东西装一装,下楼经过楼下老霍家。
霍奶奶还哭呢。
寇熇探头。
“那钱是他赚的。”
霍奶奶没好气嘟囔一句:“赚啥赚啊。”
当她是傻子糊弄她呢。
两个破孩子,毛都没长齐还说赚钱,你们赚什么钱赚的这样快?
天上掉馅饼呗?
有点埋怨寇熇,这个时候还骗她干什么,瘪犊子!
为什么愿意让霍忱跟你玩,因为你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儿啊,想着跟你能学点好,结果还不如以前了呢。
她这辛辛苦苦的做饭侍候人家,图啥?
我就差你那点煤气费啊?
一生气,霍奶奶也不觉得寇熇好了,心里都是埋怨。
☆、085 总会有个人信你
“我这家可倒好,养出来的不是等着天上掉馅饼的就是连懒带馋的,要不就是三只手的……”
霍奶奶埋怨命运不公,这事儿吧挺邪性的,你越是觉得自己过的不好,日子是越来越差,霍放已经废了,霍敏她压根没指望,结果霍忱也这样,老霍家是不是就出这种人物?
是不是从祖宗传下来就没有好苗子?
她不得不这样想啊,你瞅瞅哪里有什么好玩意儿。
寇熇站在门边:“奶,那些钱是他去当球童赚回来的。”
霍奶奶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老太太有口头语,这都是耳读目染染上的,从小爹妈张嘴就骂人,半大的孩子天天月月年年的听,慢慢也就开始骂人了,不觉得骂人有什么不对,这只是一种发泄的发表方式而已。
球童?
霍奶奶觉得寇熇长得再美都没用,因为这丫头一张嘴就撒谎。
球童球童,顾名思义她觉得就是捡球的呗,楼下那些孩子打篮球打什么球的都捡球,谁给他们钱了?
你跟她讲高尔夫,她完全不懂,如果是电视剧里演她会认为那是有钱人才玩的,有钱人的东西都好,但现实里她接触不到这些,也不会想着去开阔什么眼界,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别人讲的,首先第一反应就是听你鬼扯。
“你赶紧去上学吧……”霍奶奶实在不愿意和寇熇多聊。
和一个孩子也讲不清,霍忱那钱来的肯定不干净,或者是偷了寇熇的,寇熇没把他捅出来而已,越是想越是心寒。
“……还怪你爸被车撞没了,不撞他撞谁,死的人知道你这样都能气活过来,和你那个XX妈一个样儿,不学好……”
寇熇皱眉。
她不太习惯听人这样讲话。
她是干架,但她从来不说脏话。
老太太说了五六句话,里面挂脏的四五句。
“我去上学了。”
再不习惯再不喜欢她并不会对外人表现出来,还是一样的温和有礼,寇熇拎着书包走了。
去一中考试走过去那不现实,她人在城西走到城东去没有个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的不够用,过了马路,瞧见了霍忱。
少年站在车牌下。
可能她愿意和霍忱做朋友的理由就是,他们俩很像。
太像了。
慢吞吞从包里翻出来一个包面,递给他。
“干嘛。”霍忱爱答不理瞅了她一眼。
心情实在算不是好。
他奶永远都是这样,发现了什么首先按照自己的感官去想,想完就是一通骂,他再小一点的时候,那时候开学都要买新橡皮的,霍奶奶从霍放家要了一袋新的橡皮,里面整整齐齐装了五块,她回来给了霍忱,可开学前霍忱的橡皮找不到了,霍奶奶发现以后先是把霍忱骂了一通,就认定是他拿出去给别人了,指责霍忱像他妈,后来橡皮找到了,是她给收的,可收了以后忘记放在哪里了,真相有了,可有了就有了,不会有道歉,更加没有安慰,有的只是她发现橡皮没了以后,对着霍忱狠歹歹的骂,骂他死的早骂他妈是个坏女人,他是个坏小孩儿!
“怕你饿被,不吃啊?不吃我吃……”她要收回手。
大少爷不吃,那她勉强就吃了。
挺好吃的面包呢。
霍忱在她手拿回去之前抢过来了面包,上手撕开,直接开咬。
“有些时候和他们做家长的讲不清,他们也不知道你要什么,违心无愧就得了。”
寇熇嚼着面包,看着天空叨叨叨。
不知道讲给霍忱听的还是讲给自己听的。
委屈这东西,受着受着就习惯了。
“少在这里吧啦啦的。”霍忱冷笑。
安慰他呢?
他用不着人安慰。
寇熇递给他手绢,霍忱打掉她的手。
用手擦擦就得了,还用什么手绢,当他是女孩儿呢。
寇熇收回,笑了笑,“我是怕你寒了心,到时候去报复社会。”
小姐姐她的心是很善良的!
他没好气:“我谢谢你啊。”
“不客气不客气。”
寇熇笑眯眯,一脸三八兮兮的表情。
那头公交车来,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车,晃了半天到了站前还得换车。
连续两天的考试,把学生们折腾的苦不堪言,能去考的抱怨,去不上的还在心里生恨,凭啥联考没有我们普高?今年三中高考的成绩那么差,和他们九中打平,凭啥不带我们玩?
寇熇和霍忱一个考场,就这么有缘分,她这坐车坐了一路吃了一路,霍忱就服她。
不吃的时候就真的一点东西都不吃,能吃了就开始拼命吃。
到了考场,她还在吃。
霍忱:“小心肥死你。”
寇熇:“我就想增肥,不怕肥死。”
她那么高多吃点怎么了,再说之前掉肉瘦的都没人样了,她可不喜欢女生太瘦,太瘦没有安全感,瘦就意味着干架容易输,身体还是要有些脂肪才像话。
干架的时候也更能有活力些。
老师进入考场,不认得的老师,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进门先把寇熇批评了一通。
这马上就要考试了还吃东西,再说不应该带和考试不相关的东西进考场的。
“个别同学注意啊,下次就不只是警告这么简单了。”
寇熇看老师,说:“那老师没吃早饭容易低血糖怎么办,我们从老远的地方坐车过来的,没有吃饭的时间啊。”
她找理由。
习惯性还嘴。
寇熇这个性,熟悉她的老师可能会很喜欢她,对她觉得陌生的老师绝对顶顶烦死她。
外面有人送来考卷,全部密封,老师上手去拆,然后发下去,考试开始。
前后两个老师监考,教室里还坐着一个,能作弊的可能性为零!
一个考场三个老师,为的就是杜绝可能会出现的某种作弊可能,既然是联考,那成绩必须是真。
她慢条斯理开着笔袋,拿出来笔,先扫了一圈卷纸,从头看到尾,前面后面的早就开答了,寇熇还在这里晃,晃完以后从后面往前做。
第一科是数学。
监考老师从后面往前走,他要先走一圈,看看有没有同学有问题的,比如说卷纸印刷不清楚啊或者有什么困难一类的,走了一圈都没什么问题,到了寇熇这里,他皱了皱眉。
“怎么从后面往前做?”
压低声音敲敲寇熇的桌子。
这绝对是个毛病。
卷纸从前到后做呢是从容易到难,你一开始就和难的对上,很容易出现问题的。
老师是好心。
寇熇对着老师笑眯眯,刷刷刷写着答案,老师看了看就离开了,他是教数学的。
算了算了。
会答就行。
教室里只有笔写在纸上发出的沙沙声响,走廊上安安静静。
一中这边的校领导也是怕学生们考试太热,头顶的电风扇全部给了起来,果然教室里凉快了起来。
学校和学校还不一样呢,一中所有的教室里都配有电扇,夏天的时候就开着,虽然不如空调那样凉爽但也能起点作用,实验班是有空调的,但实验班不是谁想进都能进的,那个班里的学生都是将来要进全国最好学校的优等生,竞争是很激烈的。
中午寇熇和霍忱就没走,下午还要考,回去还得折腾回来,还不如就附近吃口饭得了。
她交卷出来他人早就在外面等着了。
“这么快?”她有点诧异。
霍忱啊霍忱,难道是自己小看了他?
霍忱点头,“瞎答还不快。”
寇熇:“……”
大哥,我真是不应该高看你!
“题都答了吗?”
“你问我?”
“废话,这里就站着你和我,我不问你,我问鬼啊。”她没好气。
什么人!
“没答全。”
寇熇啧啧了两声:“就你这样还追我呢,一张卷纸都答不全……”
什么时候她的追求者水平都这么差劲了?
哎。
还怪自己拒绝他吗?
“你要这样讲的话,那我下次都答满,写满谁不会。”
写对不容易,写满还不容易?
“你毁灭吧。”
寇熇带着他去吃饭,当然不是她请,她熊霍忱,霍忱他奶说的他有四千多块钱呢,吃大户是必须的。
“你请我吧,我今天发挥的好。”
寇熇没脸没皮笑。
“你长得美啊?”他问。
你发挥的好,不是应该你请?
寇熇摩挲着下巴:“这话你还真的说对了,我就长得美,你请客啊。”
“我没钱。”他拒绝。
“我听你奶说你有四千多呢,干嘛那么小气,钱还是我带着你赚的,你就这么回报我的?赶紧请我吃饭,听见没……”寇熇上手去捞他的脖子。
做兄弟,有今生无来世的,先花光你的钱,然后我就跑路!
爽!
霍忱拍掉她的手:“是女的吗?毛手毛脚的,难怪小白脸都留不住,什么男的能受得了你。”
“你管我,请不请一句话?”
“请。”
霍忱答应的很痛快。
一中对面就是胖妈饺子馆,吃饭方便的很,整体环境还是可以的,菜的水平也是大众口,不会特难吃但也没有好吃到哪里去,都是正常水平之内的。
两人进了店里。
今儿这里中午吃饭的人特别多。
主要很多家长陪孩子来考试的,住的远的也是担心孩子交通问题,家长陪着来的肯定得带着孩子吃点差不多的,里面乌泱泱都是人,进了门被服务员安排在了角落的位置。
“吃什么,随便点!”
霍忱很大方。
寇熇心想,为了泡妞你也是下了血本了!
这么有钱啊。
那我就吃垮你!
“我要两盘饺子,一盘驴肉的一盘三鲜,来个烧茄子来个鸡蛋汤。”
霍忱挑眉:“你吃得了吗?”
“吃得了。”
“你属猪的吧。”
寇熇呵呵假笑了两声:“没错,你猜对了,我就属猪的。”
霍忱要了两盘饺子。
他的食量大,男孩子能吃的比比皆是,但是像寇熇这样能吃的真的是少见!
她不是故意坑霍忱,她是真的一盘不够吃,一盘大概十个左右,一般的女生吃完也就撑得够呛,但谁让她寇熇不是一般的女生了呢。
拿着水壶给自己倒水,顺带着给他倒了一杯。
“你干嘛回家不和你奶说那钱的事儿?”
“干嘛要讲。”
“讲了她不就知道了嘛。”
“没必要。”
“也是啊,不过按照她的年纪和阅历肯定不太理解你所能赚到的钱,你想如果没有我带着你去,你觉得有这么好赚的工作嘛,人就那么回事,眼界扩展的宽见的东西多了,想法就不一样了。”
不是替谁说话,很是大程度上来讲,确实有些人一辈子就是活在井底的,你不能对他们有太高的要求。
有些时候是随着时代改变而改变的,可有些人还在墨守陈规,他们拒绝改变。
饺子上来,霍忱吃了一个,有点烫。
他抽空等饺子凉,凝视她。
“你哇啦哇啦讲那么多,那么喜欢她,你把她带走吧,给你当奶奶,我觉得挺好的。”
霍忱觉得寇熇也是有病的很,别人的奶奶就是好,他是烦的不要不要的,有人接收最好!
“可别,偶尔享受一下接地气的生活就够了,你奶早上讲了六句话,其中五句话都是在骂人……”
寇熇吐槽。
她真的不喜欢人这样的。
霍忱道:“你知道的,口头语谁都有,这就是我生活的层次。”
“你干嘛,仇富啊,还生活层次,我生活的好我还不是和你住一栋楼。”寇熇切了一声,自己也开始吃饺子,一边吃一边叨叨他:“少年郎,少生气啦,把你成绩搞搞好,将来能娶个漂亮点的老婆,不然你这种条件,是个女的就挑你。”
男人长得好有什么用,能赚钱养家才是真。
“你还有脸说我,你呢?咱们王八别笑绿豆,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把你自己家的事儿搞搞清吧。”
霍忱吐槽她。
“你知道个屁,她逼死我妈,我和她这辈子都没完!”
寇熇恨恨咬着饺子,把饺子当成她奶去咬。
“婆媳矛盾?”
不至于吧。
“我妈当着她的面跳下五楼的。”
霍忱:“也许你妈是擦玻璃不小心掉下来的呢。”
“我操!”
他被寇熇洒了一脸水,霍忱真的很想翻脸。
他妈的,这个死寇熇就是欠削!
“你最好闭嘴。”
她递过来面巾纸,霍忱打掉了她的手。
用不着她假好心!
上手擦了一把。
“那我说的也有可能发生啊。”
“我妈是跳楼,不是擦玻璃意外掉下去的。”
“你怎么那么肯定?”
死之前和你讲,我要跳楼啦?
☆、086 被雷劈过的基因
“有人看到了,看到了我妈跳下来摔死在我奶脚前的。”
其实她是认为她妈或许是想砸死她奶,不过跳的方向可能出现了一点偏差而已。
扯扯嘴,恶意想要刺痛霍忱的心。
“大概就像是你妈跑路是一样的,你怎么能确定她是自己跑了而不是受委屈跑掉的。”
“你想刺痛我?”霍忱撇嘴,轻声道:“几十万啊,巨款啊,没人逼着她卷钱跑。”
“在金钱的面前,人性向来承受不住考考验。”寇熇耸肩。
一整个饺子送进嘴巴里,嚼嚼嚼。
她吃东西很香的。
霍忱上筷子去她盘里夹了一个,寇熇瞪他:“自己盘子里没有啊?”
拿着带有你口水的筷子跑到我的盘子里搅合,能不能行了?
那边乔丹和侯邺也是中午过来吃饭,两个人对了一会题,乔丹比侯邺的成绩差了些,但也没有差太多,能进一中的都是万中选一的苗子,不会有真的很笨的人,两个人并排进了饺子馆。
最近创城,搞的学校附近的小商贩都不出来营业了,学生们也只能跑到各种小饭馆来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