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不是开玩笑,如果自己做了什么她都不支持,反倒还觉得自己做的是错的,这样的婚姻,他真的没有办法要。
结果他赌赢了,他相信安宁说到就会做到的。
顾安宁抱着他的头,她一直在哭,因为没有看见他这样过。
王梓飞像是这样的爆发只有两次。
第一次就是面对纪蝉的谎言,所以他出去跟人家混,完全的要放弃了人生。
第二次就是今天。
刘菁现在还被关着,香港那里一团乱,再有顾妈妈和顾依宁不要脸的上赶子逼他,全部的事情都串到了一起,然后他发飙了。
努力让心情平复下来,他看着顾安宁,叹口气,伸出手去给她擦着眼泪。
“如果将来你妈妈瘫痪了,或者是彻底被你姐给遗弃了,那么我肯定会养她,她再不好,毕竟生了你。”
顾安宁点点头。
“谢谢师哥…”
“我要的不是你谢我,而是要你相信我,全心全意的相信我,顾安宁,我对你怎么样你不会不清楚吧?”王梓飞也觉得自己委屈,他真的是太难过了,作为儿子,以前的事情他管不到,可是现在他妈又被人害的进了监狱,他就是一个无能的人,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住:“你妈我是真的接受不了。”
说着说着他自己也哭了。
可能是觉得太委屈了。
顾安宁抱着他的头默默的擦着眼泪。
第二天王梓飞离开了去了香港,顾安宁上班出去的时候,跟外面的人说着。
“您认识我妈吧?”
外面的人点点头。
“如果下次她要进来,不要让她进来。”
那人一愣。
“不让你妈进来?”
顾安宁点点头:“不要让她进来。”
交代完毕顾安宁直接去了海涛的店里。
姐弟两个人坐在一起,顾安宁的脸色很是凝重。
“我以后不会去看妈了。”她淡淡的低垂着脸,她知道自己这样是大不孝,可是她没的选。海涛不明白,怎么大清早的就跑到自己这里说以后不看妈了?
细问了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顾海涛觉得无语。
“师哥哭了,我认识他那么久,从来没有看他哭过,我不能再让他伤心了,妈妈有依宁有爸爸,可是师哥只有我了…”
如果老天真的觉得她不孝,要天打雷劈,那就劈她好了。
顾安宁起身,带着一身的落寞离开了海涛的店里,她是最最不愿意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她的忍让没有换来母亲的满足,母亲还是不断的在逼迫,她如果在这样下去…
安宁在心里呵呵的笑着,这样的话,她可能都不知道说了几百次了。
可是这次…
是最后一次。
顾海涛想要干活,可是神经完全的不受控制,他直接摔了馅子盆。
对于顾海涛来说,那些面和馅子就是他的命,屋子里的服务员都傻楞楞的看着他。
海涛捂着自己的心口,坐在椅子上,气死他了。
海涛叫来经理问着。
“我大姐还有过来拿钱?”
经理赶紧翻了一下子账目,因为是老板家里的事情,所以她也不敢管,不过怕到时候老板说钱是被她给吞了,所用和她有一本自己的私帐,上面都是老板大姐过来拿钱时候的记录的。
顾海涛翻着,他发现顾依宁就好像每个月过来领工资一样的拿钱。
合上账本,交还给经理。
“从今天开始,无论是我大姐,还是我爸来,钱都不要给,一毛也不许给,谁给我开了谁。”
顾海涛的样子有些狰狞。
经理赶紧点点头,她知道老板和他二姐关系最好,她刚才也隐隐听说了,她觉得老板的妈肯定是疯了,而且疯的不轻。
顾依宁回到了家里,这回乖乖的在自己家坐着月子。
刘鹏周末回来的时候,她是一点也没有吵,刘鹏想着,可能那阵是太过于伤心了。
顾依宁被王梓飞那么一摔,算是彻底把她给摔明白了。
她现在怎么嫉妒安宁也没用,就算是嫉妒死,那些东西也不会是她的,也不会变成她的。
她现在这样闹,反倒会让婆婆和公公都不喜欢她,没有公公和婆婆的支持,她要怎么生活?
她简直是太傻了,应该夹着尾巴做人才对。
“刘鹏,我不是故意对你凶的,我是太伤心了。”
刘鹏了解的点点头,不过想起顾妈妈,刘鹏叹口气。
“依宁,你最好还是和你妈保持一点距离,我看你妈怎么疯疯癫癫的?”
顾依宁脸上的表情尴尬的挂在上面。
其实她也发现了,顾妈妈根本就帮不了她,什么都不明白,到时候真有事儿了,她又不行了,像是自己被王梓飞给扔了出去,可是妈妈就那么不轻不重的看着,为什么不拿刀剁了他呢?
顾依宁乖乖的在养病。
她不是为了别人,而是怕落下毛病,怕那一摔真摔出了毛病。
“我看可行,梓飞是怎么想出这个主意的?”
王梓飞将私家侦探调查回来的资料仍在桌子上;“她旗下有一间公司,没有明确的商业用途,可是每个月却有大量的现金流进去,很显然,她是在转移资产。”
“我的天啊,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她就不怕廉政公署?”
王梓飞眯着眼睛,为了钱,人都会是疯狂的。
“我们拉低金狮集团的股价,那些股东一旦涉及到他们自身的利益,谁都会紧张,紧张了再把消息传出去,我就不信,她拿钱就拿的神不知鬼不觉,我不信。”
“拉低?可是我们手上的钱根本就不够看的。”
尽管有记者去台湾那里蹲守,可是台湾方面将消息却捂得很严,外界的人很摸进去知道详细的信息,关于彭孝礼,关于刘菁。
所以香港这里目前所有的媒体包括百姓都是认为coco即彭瑟儿会问鼎董事团主席的位置,金狮旗下的两间分公司股价因为刘菁的入狱下挫,期间有人开始有意无意的在动那两间公司。
王梓飞得到了启发,两间公司是金狮集团下属的,对于彭孝礼来说,这两间公司就是金狮集团的分身,同样的股东也不希望这两个分身解体。
刘菁第一次上庭,消息传了回来,刘菁和彭孝礼两个人谁也没有被拍到,可是消息一出现,股市一开盘金狮集团附属旗下天海蓝由8.5元跌至5元,coco的阿姨自然不会就此罢休,她要金狮,自然就不能放过天海蓝,所以在5元的时候她出手了,一出手就2忆。
天海蓝立即回升到6元。
在天海蓝5元的时候,王梓飞跟进了3000万,他要在短时间借着coco阿姨连夫人的手去赚钱。
他的钱是有限的,可是连夫人的要的却是无限的。
天海蓝出现不正常的股价波动,coco慌了,她是自然不能看着天海蓝倒闭,于是紧急召开股东会议。
“我建议从总公司调资金进去,增援。”
coco的意见,所有的董事自然不会赞成,这样正是说明了她的无能,天海蓝现在所属coco名下,coco提出这样的要求,适得其反,全体董事全部投了反对票。
倒是coco的阿姨临危不乱的站起身,安抚好coco的情绪。
coco的阿姨在天海蓝收盘的当天宣布将对天海蓝注资3亿,并公布了最新方案刺激利好消息,这招显然很是对症,取得了明显的效果,天海蓝的价格升至8元。
王梓飞入手连氏2000万股已备后用。
coco的阿姨既然要将天海蓝搞到手,可是又怎么会自己捅自己一刀呢?
原来就是一个局。
她知道有人要跟她做对桩,虽然不清楚是谁,可是彭孝礼和刘菁那么多年的人脉,肯定会有人为他们抱不平的,所以她故意的做出要将天海蓝拿到手的样子,实则在后面更大量的将全部的资金续进去,准备打捞一票,这样下去天海蓝一定会解体,到时候她只是需要在包装一下,买下天海蓝的壳,这样就可以继续上市。
可是当天事情才照着她所设计的第一步走过,第二天晚上立马有消息又被放了出来。
这次她迷惑了。
因为有人将刘菁在监狱里的照片放了出来,一早天海蓝由8元回至7.5元,甚至就连金狮集团也跟着受累从30元重挫至24元。
这个时候coco的阿姨连夫人迫于董事局股东的压力,承诺最后关头会放弃天海蓝,退守金狮。
看似被迫,可是她的丈夫连先生这时候却宣布要收购天海蓝,天海蓝再次暴涨,升到10元。
金狮集团。
“我们现在需要一个解释,连先生是什么意思?”
coco的阿姨撑着头,一幅很是困恼的样子。
“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我入住金狮已经很糟糕了,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在我的背后对我放冷箭…”
由于连先生宣布收购天海蓝,股价升到10的时候,他将手里全部的天海蓝股份卖掉,翻了一翻,3000万变成6000万。
王梓飞和他的两个朋友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做的时候真的没有确定自己到底最后会不会输得很惨。
赢了他们就是富翁了,而且金狮集团还欠他们一份人情,如果输了,就是光屁股走人。
所有人都在赌。
“第二步要怎么做?”
王梓飞将报纸压在桌子上,上面正是春风得意的连先生。
连先生宣布收购天海蓝,他的公司股价也升到了4.5元,这时王梓飞将手里握着的全部连氏2000万顾全部抛售,然后向廉政公署举报连先生。
他这么做的目的不是为了真的让警察抓连先生,而是迫使连先生背后的资金链和连先生夫妇划清界限。
连先生和连夫人的手里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呢?
就算是将金狮子集团的钱在慢慢转移,可是短时间内,如果是大额,这样董事团是一定会注意到的,所以他们的背后一定是有个大玩家。
连氏夫妻很是尴尬,因为后面的资金链出现了问题,连先生宣布了收购,可是却没有钱。
王梓飞趁机去找了彭孝礼所说的天蓝海第二大的股东,并且开始游说。
“你要记住,他是一个吸人血不见骨头的家伙,和他斗,要小心再小心,而且他不会轻易的去相信一个人,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你妈会不会出去,就要看你的了,joe。”
王梓飞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劝妥了那个人出山,宣布反收购连氏。
这时王梓飞的手里在连氏大跌时补回抛空的股票,接着又再买入,当那个彭孝礼的朋友宣布反收购的时候,王梓飞又再次出售全部手里的股票,这时他的手里已经有了一亿9500万。
王梓飞的心里还是有些怕的。
因为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他收手,那么母亲也许就没有出来的希望,如果不松手,一旦那个人知道是他在后面操作,他一定会死的很惨,到时候就真的是一个人来的,一个人走。
“梓飞,接下来呢?”
这次王梓飞没有马上决定,他消失了三天。
顾安宁晚上回到家里,接到了王梓飞的电话,他可能是在海边打来的,安宁可以听见海浪声。
他说。
“安宁,很想带你来这里,可是现在却不行。”
顾安宁点点头,马上想起他可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马上出声。
“我知道,妈妈怎么样了?”
王梓飞没有正面回答,却相反的问了顾安宁这样的一句话。
“如果有一天,我们没有钱了,你会怨我吗?”
他是在海边给顾安宁打的电话,电话亭就在海岸线的上方,他甚至回头就可以看见海岸线。
有成群成群的白鸽飞过。
这时候的王梓飞就像是曾经不断跟亲情妥协的顾安宁。
两种力量在拉扯着他。
如果现在收手,他的钱足可以花一辈子,如果不收手,结果可能就是惨败。
也许是因为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所以他的心一直没有动摇过,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他的心,变得很是不安。
顾安宁愣愣。
怨他?
为什么啊?
难道是要拿家里的钱去救婆婆?
顾安宁短路的想着,自己家的钱好像是不够,她就挣那么一点钱。
“师哥,要不要我去跟海涛借点,你需要多少?”
王梓飞笑了。
这就是他的傻娃娃啊。
在她的心里,她永远都不会明白,也想不明白,这些钱到底是哪里来的。
“家里的钱我全部都拿走,也许以后再也要不回来了,我们就不能在像以前那样的生活,我也不能给你买东西了…”
“师哥。”顾安宁喊住他。
王梓飞听着她说话,声音依旧是那股子淡淡的,曾经在他最燥热,最无奈的时候就是那双眼睛,现在是这个声音陪着他。
“那是妈妈,是生了你,养了你的妈妈,不要说我们钱不多,就算是有钱,如果你不救,那么我瞧不起你,我心里的师哥他很爱他的妈妈,也许他从来没有说过,可是我听见了,用心听见的,师哥你等我一下…”
顾安宁跑出来,将自己的琴搬进来,将琴盒打开,将大提琴摆在地上,自己坐下去,将话筒放在一边。
当她十几岁的时候,她便为她的生命下了定论。
她永远不会结婚,永远不会得到亲人的喜欢,也许还永远的找不到人生的目标。
连接近男人她都害怕,她怎么能做一个好妻子呢?
认为自己不够好,这是最大的谎话。
认为自己没有价值,这是最大的欺骗。
很多人会问她,为什么常常会笑?
总有些时候,你想笑也笑不出来,有一些出乎意料或者是你不明白理解的事情。
你不知道能否撑下去,就像是生命中经历的风浪,你不知道风浪会持续多久,今天我想和你分享的是我学会的。
生命的原则。
忍耐是美德,要忍耐是不容易的,我虽然没法去喜欢男人靠近我时的紧张感,但是有个男人在背后,在很远,会握着我的心。
不需要看见,不需要去碰触,就能拥抱到我的心,师哥你知道吗?
害怕是每个人都会经历过的,有很多人,我也一样,数目多得惊人。
为了家中的困难而对生命不满的数目,也多得惊人,他们对别人怀着愤怒。
觉得自己没有价值的人,数目也多得惊人。
而我所希望你知道的是,你是最棒的。
你原来的样子是伟大的,我的英雄,你是最棒的!
凡是感恩,作远大的梦想和永不放弃。
没钱不要忧虑,没了钱我依然站在你的身后,陪你走完这条人生路。
依旧是打败宁珈时候的那首曲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
但是总会遇到很多的挫折着与困难。
甚至…被…
人总会有哭泣的时候,但总会有人在你迷路的时候,给你指南针。
我曾经在最为狼狈的时候问过你,为什么我和别人不一样。
你说,为什么你一定要和别人一样?
音乐是有生命的,轻轻闭上你的眼睛去感受,你就能看见未来。
只要你坚持,就可以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师哥,我不怕穷,有钱我们就吃好点的,没钱我们可以卖了这里,我还有房子,只要你问心无愧,只要你觉得这样做是对的,我支持你,支持你所有的选择,师哥,加油!”
背后的男人 105
王梓飞现在的状态看着就跟流浪的人没什么差别,三个人在一个小酒店里,全部都是胡子拉茬的。
“怎么样?梓飞?”
王梓飞消失了三天正式回归,将桌子上的盖好的一个模型推倒。
“上。”
如果失败就真的是光着身体离开,所以有些话他要说。
在朋友准备动手的时候,王梓飞按住了两个朋友的手。
“你们没有必要跟着我冒险,如果你们现在退出我也不会有意见的。”
毕竟他们现在还有钱拿,回去和老婆孩子好好的生活,一辈子不愁,可是输了,就得从头开始,一切都是零。
王梓飞的一位朋友站起身。
“梓飞,难道我们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就是,赚大钱不带着我们,不是说过嘛,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输就从头来,男子汉大丈夫的,你妈就是我们的妈。”
说是不感动那是骗人的,这份情他记在心里了。
连氏节节败退,连先生实在是有些挺不住,所以开始找连夫人商量对策。
“现在怎么办?”连先生很是头疼,她不是说很容易就把天海蓝给吃了嘛?
现在不仅天海蓝没有被吃掉,而且他的公司就要葬送了。
连夫人也很是头疼,也不知道这中间究竟是谁在捣乱,虽然不清楚,可是她相信一定是彭孝礼的人。
“现在出事了你来问我?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你是一个男人,有点担当可不可以?出了事能不能别这样像一只苍蝇似的乱转?”
连夫人很生气,这个男人算是她瞎了眼睛,一点本事也没有,出了事就跟无头苍蝇一样。
现在你在原地打转有什么用?想办法啊。
连先生抓着头发,伸出手在半空打了一下。
“我没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连氏不能被吞掉。”
这是他的祖业,要不是相信他老婆的话,他是根本不会去贪图金狮集团的,现在可倒好,进退两难,他要怎么办?
连夫人也很是头疼,人现在她找不到,连氏又陷入了僵局,如果不注资,恐怕这个局就要被破了。
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孤注一掷。
“你在这里等我的消息。”
现在金狮集团的所有业务都是由coco的阿姨,连夫人负责,所以她绝对有办法将钱调出去。
“连夫人,这样是不行的,如果被查出来…”
这么大一笔数额,董事会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报警的,到时候别说是连夫人,就是他也跑不了的。
连夫人站起身,看着面前的人:“你要多少?”
男人脸上写着莫可奈何,他不是不喜欢钱,可是如果事情败露了,他这辈子在这块土地上都别想在出头了,整个行业会没有他的容身之地的。
“对不起,连夫人我不能帮你…”
男人带着遗憾离开了连夫人的办公室。
连夫人回身走回自己的位置,咣当一声将全部的资料扫到地上。
站起身掐着腰身看着外面,眯着眼睛。
没有人能阻止她,谁也不行。
王梓飞带着帽子,依靠在一个小区的楼下,看了一眼时间,将手里的东西揣回裤兜里。
男人下班从出租车里下来,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他错过了一个发财的机会,可是他有老婆孩子,他真的不敢赌。
正要往里走的时候,后面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钟国强先生。”
男人回过头看着后面,是一个很高的男人,带着帽子,他有些看不清他的脸,有些狐疑的看过去。
“请问…我们认识吗?”
王梓飞将自己的帽子往上提了提:“我想你应该对我有些印象吧。”
钟国强开始有些觉得熟悉,可是熟悉中又带着陌生,觉得他可能是找错了人,才要迈开步子,突然脑子里闪过一张脸孔。
“你是ja的儿子joe?”
这张脸因为上面多了一些胡子,所以他没有认出来,之前ja的身边总是带着一张照片就是他的,全集团都知道ja有一个美男子的儿子。
可是ja的儿子来找他?
“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经下班了。”
他似乎意识到王梓飞来找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转身就要离开。
“你不妨听听我想说的话,我想你应该很需要钱吧。”
王梓飞查的很清楚,钟国强现在月供一个单位,他是一个孝子,买的房子让他有些承担不过来,加上他今年赌外围输了不少的钺,所以他现在应该是很需要钱的。
钟国强的脚步慢了下来。
“你去帮连夫人,连夫人所给你的,我不会收回,另外我会加送你一个单位,一个会让你满意的单位,你可以放租,也可以卖掉,我想这是一个稳赚不赔的生意,你说呢?”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现在集团里是连夫人说话算不是吗?
王梓飞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一份文件,交给他。
钟国强看了一眼最后的签名。
“先上楼在说,我先上去,你跟在我后面。”
他看了一眼附近,好像没什么人跟踪。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就凭这份东西?”
如果只拿着这份东西想要召开股东会议那是不可能的,首先在第一关,连夫人就可以将他拦下,只要说是假的,他就没有办法了。
“我需要的是你帮助她,将金狮集团的资金转入到连氏,其他的事情我自己会准备的。”
钟国强看着桌面上的钱,拿起来看了一下。
“你也可以选择把我今天说的话和连夫人通气,这没有关系,看你自己的意思。”
钟国强放下钱,咬咬牙。
“到时候真的不会追究我的责任?”
王梓飞挑着眉头,似笑非笑的样子。
“我以我的人格作为担保。”
***
“现在怎么办啊?钱什么时候可以进来?我就要撑不住了。”连先生每三分钟会给连夫人一个电话。
连夫人直接摔了电话。
催催催,除了会催他还会做点别的吗?
一个大男人遇点事情就这样惊慌失措的,像什么样子?
连夫人双手交缠在一起,钟国强说是不干,那还有谁可以用?
如果动钱,那势必就要做假账,整个集团除了钟国强还有谁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