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啰嗦了起来,刘迎春打住她妈说的。
“行,行,我不跟你说了,妈我跟你说,我老舅现在在所有人的眼里,那就是一个没本事的,我舅妈一年赚多少,我老舅赚多少,可是你看我舅妈说过我老舅什么,她说我老舅没本事了,你呢,你和我爸子啊一起,天天嫌弃我爸,我舅妈好心好意的给你介绍对象,结构呢?你说人家想赶你走,妈,你不是我老舅妈,你没有她漂亮,没有她年轻,你还想挑什么样的啊......”
刘迎春也是憋气,她知道父亲再婚,妈妈心里不舒服就想跟爸爸一较高下,觉得自己也能找一个本事的。
她都不想再管这些破事了,赶紧背起书包回学校。
周燕回家就开始跟周于哭诉,说迎春怎么咋么不听话,青树回来的时候那姐弟还坐在客厅呢。
白青树挽起袖子准备做饭,周于赶紧起身。
“别生气啊,她才离婚......”
青树想着,周燕离婚那时候自己就不应该搀和,你看吧,现在弄成这样。
刘迎春的学费是青树给拿的,她不给拿也不行啊,一边是周于,一边是周是。
周是现在算是彻底不上学了,除了还照样的每周去沈阳学音乐,周于开车给送去,坐火车不方便。
周是这个毕业证的问题,让青树很伤脑筋,你说连初中毕业证都没有,以后可怎么办啊?
这不行啊。
越想越头疼,没想明白呢,她妈那边病危了。
好好的人说不行就不行了,前些日子还陪着周是去沈阳了呢,青树还上班呢,那边电话就打过来了别的没说就让青树过去。
周于把电话又打到了村里的卖点,叫老太太赶紧过医院来,说是青树的妈妈死了。
老太太也懵了,没听说最近身体不好啊,怎么就死了啊?
白青树开始以为的她妈妈病危,结果到了医院,脸都蒙白布了。
“青树啊,青树......”
保姆拉着青树,自己鞋子都掉了,可是拉不住。
这不可能的,白青树没有办法接受的,好好地人说没了就没了,这不可能的。
医院给的答案是心梗。
白青树死活不信,说她妈根本就没有这毛病。
周于青树,他这个丈母娘从老丈人死了之后身体就不是那么好,然后担心周是的情况,之后周是又被车给撞了,那一次在医院就差点不行了。
“青树,青树别这样......”
白青树不干,绝对不会是这样的,绝对不会。
她不信不信。
周是夹着拐杖抱住他妈,无声的支持。
一个大活人,一个好好的人就这样没了,青树心里有点乱,她妈走了?
总是缺了点什么,给她妈收拾东西的时候,就想着那些过去的日子,真的过的挺难的,可是很开心,再不开心一家人在一起都是开心的,可是现在爸爸妈妈都没了,心疼的就没有办法表达了。
周是看着她妈这样心里也难过。
“妈,我姥是去找我姥爷了......”
青树吸吸鼻子,把儿子抱在怀里。
周是他爷走的时候他怎么做的,他姥姥走了他就是怎么做的,周于和周是一个当孝子一个当孝孙。
白青树这次没有她爸走的时候那么激动,可是也跟霜打了似的。
周于和周是是尽量逗她,可是效果不明显,老太太没回去,说以后跟他们俩一起住了。
周燕说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啊,老太太时候你赶紧给我搬走。
周燕说只能你住,不能我住啊,老太太说对啊,你不能住。
老太太早上穿好衣服了,这才四点多,在门外喊青树。
“青树啊......”
青树起床,其实也没怎么睡,不困。
“妈,怎么了?”
套上衣服。
老太太说跟我一起去买菜吧。
青树点点头,婆媳俩一前一后的,老太太说农村的房子我要卖了,以后就跟你们一起住了。
晚上还是点点头,她觉得挺好的。
真的,她现在心里都老后悔了,她妈活着的时候她应该多陪陪她妈的,这些年她忽略了,要不是周于,她就是哭死都是活该的。
老太太说那下午我去你那医院,你给我美美容吧。
白青树有点说不出来话,这老太太是怎么了?
白青树的姥姥早就没了,不过这次她几个舅舅和舅妈都来了,一进门一家人抱在一起就哭啊。
青树哭的也是不行。
周于去接的人,毕竟最后一面还是要看的,虽然看的只是墓碑了,可还是要看看的。
青树的舅舅说,别难过了,人老了总是有这么一天的,几个舅妈都劝着青树。
虽然隔着千山万水的,不过到底是一家人,还是亲。
送他们回去的时候青树和周于商量着,一人给点钱吧,以后估计也没用什么机会过去看他们了。
老太太拉着周于说,一人给二千吧。
周于一愣。
“你当你妈抠呢,青树就剩这些亲戚了,一年能走几次啊。”

老太太现在每天去美容院说的好是去做美容去了,其实是去给干活了,一进门就开始干活,这给白青树忙的,她不让老太太做,老太太就笑。
“我扫地跟你换美容卡......”
青树特无奈,觉得自己都被她给打败了。
“妈,真不用,你要多少张我都给你,不用扫地......”
老太太说真不用?
青树说真不用。
那一个月也不知道怎么过去的,反正除了前几天似乎情绪上没有太大的波动,白青树自己也纳闷。
老太太算是为了白青树都舍了,她不喜欢在城市里住,觉得憋屈,没有院子也不能种种花种种菜什么的,她是怕青树想不开,这个儿媳妇的心有点敏感。
老太太白天给做饭做菜收拾屋子,然后去看周是,打理这个家,给白青树减少不少的负担。
刘奇这再婚生活说说看哈。
从离婚那一段,他简直就没敢相信从回缓过来,新媳妇是他妈说的,开始他也不愿意,自己怎么就娶了一个寡妇,可是后来,这日子过起来还挺有滋有味的。
不说别的,其实他和周燕的夫妻生活少的很,毕竟结婚这么多年了,再有新鲜感那也过去了,这新媳妇儿说了是寡妇,丈夫死了多少年了,比刘奇少不少呢,你说就是女人也有需求啊,这样一滋润,看着脸色很好,很好,两个人都满足了。
新媳妇事事都让着刘奇妈,这日子就过的稳健。
刘奇妈是要给周燕看看,你要离婚,咱们离了,我看你能找到什么样的,现在刘奇结婚了,也没有听说周燕那边有什么动静,刘奇妈就心想你们就后悔会吧,再回来,我们都不要你。
刘奇也觉得这个婚离的似乎也不是那么的不好,某些方面来说,他现在是高兴的。
虎子这个后妈还算是不错,对他也挺好的,孩子开始叫妈,后来也不叫了。
刘奇和他媳妇儿现在都在家务农,就靠田里那点收成过日子这日子就可想而知了。
刘奇就想起来自己借他妈的那些钱了,这都几年了,后面的不说,前面的是不是也应该还回来一点啊?
谁知道刘奇一张口,他妈的脸子就变了。
她还以为这个小寡妇是个好人呢,看来也没少在儿子后面说话。
“什么钱啊?”
刘奇见他妈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了一点不痛快。
“就是当初我借老三结婚,还有…”
刘奇妈一听,还没完了,还有什么?
“刘奇啊,那都是你亲弟弟啊…”
刘奇傻眼了,他没说不是他亲弟弟啊,可是他也要生活啊,现在生活的太苦了。
回到家里陈着脸,他媳妇儿迎上来:“吃饭吧。”
摔着大脸:“就知道吃。”
他媳妇儿一愣,主要他也没对她吼过,一想心里有点难过,不过男人在外面受气了,自己得体贴这点,又是劝啊哄的。
虎子这时候跑进来,说快给我换衣服,我妈就要来接我了。
虎子才几岁啊,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心里想着的就是去妈妈那里能有肉吃,可是现在这话听见了刘奇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了,好一顿给虎子胖揍,无论他媳妇儿怎么拦都拦不住。
“你这是干什么啊,打孩子干什么啊…”
村里都等着看周燕笑话呢,这地方那里有离婚的?
除非那都是丈夫伤天理了,可是刘奇这孩子毕竟是存立儿的人所以大家都在等着看周燕找一个什么样的。
周燕心里也明白这个,要回来接虎子,自己就那么不回去不好,不说别的,要是刘奇妈跟她起正面冲突她就不合算了,白天的时候跟白青树说了一声。
“青树啊,中午你陪我去接虎子被,行不行?”
行不行,你话都扔出来了,白青树能不接?
不接也不成啊,这周燕的脾气那就是一个炮筒子,不顺心就对着你发火,白青树算是看明白了。
青树中午让她们在店里吃饭,自己开车送周燕去了,在车上周燕就张嘴了。
“我听说周于的那同学给你们一套房子?”
这话也是周燕从老太太那边听来的,要是白青树的他就不要了,可这是周于的同学,自己弟弟的同学给的。
白青树马上就明白了,周燕这是等着自己把钥匙给她呢。
真不是她小心眼,而是吧,她没有办法给。
小江是冲着周于面子给的放在,可是白青树在背后也没少给小江家东西,再说了,好好的房子她用来做什么不好,她还打算搬家呢,就是因为周是现在在复建当中,自己才没有搬的。
“姐,那房子不行,过两天我准备搬…”
周燕哦了一声,似乎有些失落,随后又说了一句。
“那你们搬走了,现在的房子就空了吧?”
其实白青树有房子,她妈没了,还空出来一套呢,当初她本想着让保姆阿姨住的,给养到送终,可是保姆阿姨死活不要,而且还走了,害的青树好一通失落。
“姐…”
白青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自己的语气不够明显?
送着周燕到了地方,周燕进了里面。
“虎子…”
虎子才被刘奇打完,正生气呢,一听他妈叫,赶紧跑过去。
刘奇现在的老婆也是一个老实的,赶紧送着虎子出去,周燕一看儿子的脸上有巴掌印,这不对啊。
蹲下身:“你爸打你了?”
虎子就开始告状。
刘奇在屋子里看得真真的,她跟自己离了,她的日子就好过了?
刘奇不信这个邪。
刘奇从屋子里出来,结果周燕已经带着孩子走了。
老太太之前已经说过让周燕从周于家离开,周燕现在不仅没离开,虎子也接来了。
白青树送着周燕到了地方,自己开车就走了,周燕领着虎子上楼,拿出钥匙打开门。
“妈,我们回来了。”
老太太就上火周燕,你说一个大姑姐你天天住人家家里,青树心里能没有想法?就是不说而已,她自己还装不知道呢。
“周燕啊,你什么时候搬啊,妈给你出房租。”
老太太都想过了,实在不行自己就搭周燕点,别叫人瞧不起,你死赖在人家家里算是咋么回事儿啊,在说现在周是在医院呢,你老接孩子来来去去的。
周燕看了她妈一眼,眼里有怪罪。
“虎子,你自己进去玩去。”要说虎子和迎春不愧是姐弟,两人小时候如出一辙,虎子也喜欢进别人房间里去玩,老太太看着他进来青树的房间里,赶紧把他又抱了出来送进自己的房间里。
“我告诉你,不能进你舅妈的房间,听见了没有?”
周燕在心里冷笑,好像里面有什么好东西似的。
“妈,他就是一个孩子…”
老太太拿了两千块钱。
“燕子啊,说到底这到底是你兄弟家,你赶紧搬吧,再说虎子老是这么接也不行啊。”
周燕眼睛都红了,是了,她妈就是这么偏心。
什么事儿都向着儿子。
“妈,我现在能往哪里搬?再说过些天等周是好了,青树他们不是要搬走嘛,这个房子就给我被…”
这给老太太气的,人家该你的?
青树才回到医院,脚才进门,结果一个大耳光就砸了过来,她都被打蒙了,怎么了?

“你个臭不要脸的,勾引我老公是不是?”
白青树看着眼前的女人,眼前一片发花,她是谁啊?
医院里没有人敢出声,大家都是在静观。
“你是不是找错人了?”白青树试着和她讲道理,毕竟闹的太大不好。
对方笑了,扔出来几封信,青树拾起来一看,明白了,斯城壁的爱人。
可是这只是普通同学之间的通信,在说这都多少年了?
现在来找茬是不是有点晚了?
“我和斯城壁是同学…”
不说还好,一说那个女人又没完了,白青树这个生气啊。
“呦,今天怎么有空…”然后剩下的话看到白青树的脸停住了:“谁打你了?”
青树的皮肤别说打了,就是摸都能摸出痕迹来。
周于心里这个不舒服啊,谁打的?
白青树的脸色缓和了一下。
“周于,有个事儿我要跟你说一下。”
青树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上学那时候她和斯城壁是同学来着,后来托斯城壁给她看一些报告,仅此而已,没有别的。
周于知道是知道,可是听见了,心里还是觉得堵。
有些事儿明白是明白,可是不代表他能谅解。
周于不知道青树是不是和斯城壁现在一直保持着通信,还有哪一年斯城壁去他家,这一切的一切都叫周于心里不舒服。
是,白青树嫁给他的时候是不愿意的。
周于觉得有点膈应。
青树小心看着周于的表情,就明白了。
“你不信我?”
周于笑笑,说没有。
可是青树就知道周于不信任自己。
斯城壁知道这事儿以后又找上了医院,青树觉得很无力,她很想拜托他们两口子放过自己吧,饶了她吧,别再这么弄下去了,她有点扛不住了。
“城壁…”
白青树也觉得累,周于跟她生气,现在干脆家都不回了,天天就在医院陪儿子顺便上班。
白青树没有去哄,觉得这个没有必要,他和袁敏传绯闻的时候自己怎么了?
再说他和袁敏可比自己重多了不是吗?
青树绕不开这个结,周于也是,只要一想起来白青树被人打了,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似的,白青树的性格周于多了解啊,无缘无故的人家为什么要上门?
为什么上门就打人?
这里面有些事儿白青树没说,是她在隐瞒的,她不说他也不问。
老太太还以为这夫妻俩是因为周燕在吵架呢,撵周燕走,周燕走的时候又跟青树摔摔打打的。
青树去医院看儿子,周是每次复建似乎都很痛苦,可是他从来不喊疼或者难受,在痛对着他妈妈笑笑,额头上的汗落到眼睛里,青树给儿子擦着汗。
“妈妈后天要出去开会,想要什么?”
周是一愣,看着了一眼外面。
“妈,你是不是跟我爸吵架了?”
周是还是觉察出来什么了,因为父母现在都不说话。
白青树摸摸周是的头发。
“小孩子乱想什么,没有。”
青树出差去了,周于是周是说了他才知道的,回到家里收拾衣服,老太太就说你有什么不能让这青树点的,你让这她点吧,一个家重要的就说相亲相爱啊。
“妈,没什么,我是要出去学习去。”
周于争取到了单位出去学习的名额,五个月。
老太太也不知道到底他们发生了什么,两个人就这么别着。
有人来医院里闹,自然周燕会知道,周燕一知道了,老太太自然也就知道了。
周燕说的挺过瘾的:“你看看你这个好儿媳妇,本事大了,竟然勾引别人老公,妈就这种女人不能要,朝三暮四的…”
老太太那脸子马上就摔周燕面前了。
“你还想让你兄弟离婚啊?”
周燕动了动嘴没有在说话,算了,她现在说什么都是错。
“你就偏心吧,你当白青树是什么好玩意呢。”
周燕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青树给自己介绍的那个局长,她跟顾客说了几次自己上次是家里有事儿,所以才说没同意的,结果人家理都没有理她。
那是当然的,像是白青树的那些顾客那个不是眼高于顶的,语言是一门技术,不是从嘴巴里说出来那就是话的,要看说的人,要看怎么说。
人家跟白青树说,是把白青树当朋友,可是这个朋友也是隔着三层肚皮的,周燕算什么啊?
白青树两个星期开完会回来,结果听说周于去天津学习去了,她想好啊,那就这样吧。
不管怎么样的,日子都是必须过的,有周于是这么过,没周于还是这么过。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周是现在心情很好,每天乐呵呵的,到了周末青树开车送周是去沈阳,然后在接回来,后来就变成了是每天。
能给儿子的快乐她都愿意给,一点都不吝啬。
青树和彭房艳在外面吃饭,青树把手里的大衣放在凳子上。
“赵哥呢?”
彭房艳笑笑:“老赵他们最近有点忙。”
也是才换了地方肯定是不好弄的,青树和彭房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彭房艳问青树:“你没去看周于去?”
青树摇头,说没有。
“青树啊,有时候性子不能太倔强了,这事儿说到底还是怨你,和周于一点关系没有。”
白青树明白是明白,可是不一定理解,你看着两口子,想问题的方法现在都一样了。
白青树不动,有人动的。
那边袁敏都去了几次了,借着看亲戚的名义就去看周于。
“真不用,我这里什么都有。”
周于吧袁敏带给他的东西推回去,他有点烦,袁敏这是干什么啊?
袁敏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她要是不用点心以后就没机会了。
袁敏很尖,她也是第三者插足的受害者,把那些个女人骂了一个通便,然后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捂着嘴:“我没有说青树的意思......”
这一下白青树也在第三者的行列里了。
周于脸色有点不好。
“袁敏,我和你不可能的。”
再怎么闹,他也没有想过要离婚的,从来没有过。
袁敏觉得自己的真心被周于怠慢了,她哭得很惨,把自己的那些事儿都告诉周于了。
“我也没想让你为我离婚,我愿意我们俩之间就当这么样的一个好朋友......”

周于起身就送客了。
结果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儿,袁敏的丈夫不知道怎么就跟来了,可能是袁敏之前做得太过分了,结果人就找来了,在走廊也不知道怎么就把袁敏给堵住了,往死了里打,袁敏叫着,有人跑过来看热闹,住在这里的都是各地意愿来进修的,大家都纳闷呢,这事闹什么呢。
“我叫你偷人,还设计我......”
大家一听就明白了,原来这是红杏出墙了。
袁敏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周于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结果一拉门就看见了,再怎么说一个男人,他看见袁敏被打的那么惨,他不可能袖手旁观的,他拦住。
可是对方这下就急了,对着周于挥拳头。
这边的意愿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因为袁敏的丈夫来闹,院长说你和袁敏都离婚了,这事儿我真管不了,结果袁敏丈夫又找到白青树。
白青树当天晚上就买了火车票,她心里翻腾着。
她要过去看着,别人说什么她都不信,她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结果下车按照字条上的位置找过去,他去的时候周于没在,等了好几个小时,然后看着周于带着袁敏回来了。
青树想,这是同居了是吧?
一转身就走了。
周于把袁敏扶进了屋子里,自己拿过衣服。
“那行,你住吧,我先走了。”
周于现在住在另外的地方,当然需要钱用的,他想袁敏不走自己也不能轰她走的。
白青树在火车上就自己一个人哭。她以为周于是可信的,结果今天看来,还是她太天真了,很傻。
自此白青树就一封信就一个电话都没有,周于是等啊等的,就是一点消息没有。
意愿的生意很好,现在完全不愁钱还不完,周是也很好,少了学习的压力真的很好。
青树和周是拉钩保证的,只要他十七岁之后他的人生他自己选择,青树明白孩子不可能永远长在父母的身下,他们会长大的,长大就让他们飞吧。
周于五个已经月后进修回来了,袁敏就足足请了五个月的假期,周于一回来院长就找了周于谈话。
两个人不知道在里面说的什么,不过现在医院里沸沸扬扬的了,周是也让青树从这里的医院转到了新家那边的医院,老太太跟着青树和周是一起生活。
周于觉得白青树现在是绝对的把自己排外了,搬家了他竟然都不知道。
拎着行李回了原来的家,才掏出钥匙结果里面有住的。
“你是谁啊?”
原来房子租住去了,周于这个不好意思,抱歉。
去白青树医院的时候周于看着外观,外面停了很多车,一般来这里的都是有车送的。
周于动脚进了门,小美容师看见周于进来,对着楼上喊着。
“院长......?”
这么久没见了,青树有什么感觉?
陌生,是的,陌生。
再好的关系也架不住远距离。
两个做下来说话,白青树客客气气的,就差没跟周于说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