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不许抽烟的。”
王辰又将烟放了回去。
王辰:“结账吧。”
周洲坐着没动,她今天跑了很久,她也很饿,她也没有吃过午饭,现在是下午时间五点整,她需要补充一点体力。
“我要吃东西。”
“那你吃吧,我先回去了。”
王辰起身就准备离开,周洲坐了两秒,还是起身跟了上去。
有些时候真的是希望他能学着去尊重一下别人,尊重一下自己,说办画展,最后就这样乱来,现在简直就成了笑柄,这是什么?你又不是干侦探的,对外她还只能微笑,带着一脸的高深莫测,事实上对于那场画展,更感兴趣的是大脑前驱们,越是没人能解得出来的他们越是感兴趣,而且她看不懂,那些画她全部看过,也没找出来所谓的最后一幅画。
追上去结了帐,跟在他的后侧。
“新加坡的画展我已经帮你谈妥了。”
那边发出了很诚意的邀请,她也是过滤再三,才松口答应的。
王辰停住脚步。
“谁告诉你,我还要开画展的,我没兴趣,要开你自己去开。”
周洲愣了半天。
是她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
她已经跟人敲定行程了。
“对了,这次打进来的钱,我的钱进我账户,你的钱你留下。”
周洲看着前方眼见就要消失的人影,“王辰…”
你欺人太甚了。
第209章 不值得嫁
陶御达的病越来越重,现在就连话都讲不出,陈暮依旧一个人影不露,陶青澄变成了周六周日在医院陪着她爸。
所有人都觉得陶御达会后悔,对自己的安排对眼前的一切后悔,可他没有讲过一句话,哪怕就是他能讲话的时候,对于陈暮,他保持沉默。
盛明安和他过了一辈子,自然是了解他个性的,他这个人这辈子决定的事情就不认错,不认为错,哪怕心里有那么一丁点的后悔,越是病重越是不会承认的。
医院宣判了死亡,就连药都不给用了,现在用不用药的意义不大,只是熬时间而已,人说不定这几天就去了,盛明安这一整个月就医院里转,她没机会走出去,盛家的人一起来了一趟。
“这陈暮有点不像话了,人说没就没,让丈母娘和老婆在医院守着,他一个大男人留在家里舒舒服服的享受。”
钱鑫是看不惯,特别是有了自己女婿这个对比,觉得陈暮那样的奇葩,难得盛明安还能留着他,换做自己,早就一脚给踢出去了。
眼睛瞎吗?
眼睛不瞎,这个时候还不出现。
盛明安不挑陈暮,陶青澄更是嘴里没有一句陈暮的不好,陶青澄稳定的让人害怕,仿佛陈暮干出来多离谱的事情,她都不在意。
盛明华看着陶青澄,青澄这黑眼圈也都熬出来了,人都熬傻了。
在霸道那也是她的亲生父亲,亲眼目睹死亡,等着父亲去世,这种感觉肯定就不会好。
“青澄吃过了吗?”
陶青澄仿佛没听见一样,也没回答。
医院的病床特别的小,睡两个人除非这两个人都不翻身,盛明安的体积还大,陶青澄也不是那种七八十斤的体重,她心再大也睡不好,她已经一连请了七天假期,每天陪在医院,这一个星期每天睡眠时间不到四个小时,因为她爸随时就会喘息不上来,然后要去叫医生,听着那种残喘,她睡不着。
“她还没吃呢,我也没腾出来时间给她去买饭。”盛明安说着。
盛明安依旧很淡定的样子,似乎她看起来比陶青澄坚强的多。
盛明华这个老姨和陶青澄这个外甥女,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陶青澄小时候就不来盛家,和盛家的人也都不亲,她听她爸的话,盛明华觉得接触都接触不到,一年见一次,有些时候自己登门能见到,陶青澄对着她也是挺冷淡的,她打从心眼里不喜欢这个孩子,可现在看着还是觉得可怜。
“我出去买吧,你也别操心了。”
盛明华出去给青澄买的晚餐,因为来的人多,大家要坐在床上,不然没地方可坐,陶青澄就站在墙边一角,她的头不停晃,站都有点站不稳,盛明安把床前唯一的一把椅子推了过来。
“你坐着,别摔了。”
青澄坐了下来,然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清大家在说什么。
该安慰的安慰,该掏钱的掏钱,陶御达前几天留了话,自己的车要留给老妹妹家的孩子,因为那个孩子和他一样姓陶,青澄老姑当时找对象就奔着一个姓找的,儿子生下来以后给陶御达喜欢的,总是往单位抱,他都没有抱过陶青澄。
是的,陶青澄长这么大,她爸从来没有抱过她,没有夸过她,就因为她是女儿,和陈暮结了婚以后,多少还能夸夸她,对她不在那样的吝啬。
又安排盛明安在自己死后,要给老弟弟八万块钱,因为原本答应现在住的房子也给弟弟的,可惜最后留给青澄了,盛明安应了,说以后就办。
严炳正不忍看见这样的场面,他觉得格外的残酷,钱鑫来了这里肯定也得掏钱,怎么说都是亲戚,她准备了二百。
“妈。”严炳正叫住钱鑫。
钱鑫看着女婿:“怎么了?”
炳正从自己的里怀里掏出来一千块钱然后强塞到丈母娘的手心里。
“二百实在太少了,拿出来也不好看,姑父都这个样子了,多花点吧。”
钱鑫想要给严炳正科普一下盛明安家的情况,人家缺钱吗?
你见这后事安排的,东西该分都分了,是差钱的人吗?人家哥哥弟弟妹妹的都得到东西了得到房子了,自己家得到什么了?凭什么花那么多的钱。
“妈,我看大妈都花了五百。”严炳正说朱媛媛。
刚刚给钱,他看见了。
钱鑫表示了解。
转个身给了盛明安三百,剩下的自己留着了。
给那么多干什么,盛明安是搭她钱,但是盛明安也没少训她,再说这几年黛瑶嫁人以后她可没有靠过大姑姐,自己捡破烂那些年,大姑姐管过自己吗?她要是给自己一套房去卖,她也不至于过的那么惨。
这叫一报还一报。
盛明安现在脑子都是木的,对这些事也没有力气操心,谁给了什么,塞到手里,她自己也感觉不出来,也记不住,勉强装着很坚强,和人谈天谈地,她不坚强不行啊,家里没人撑着,她倒了,家就完了。
老太太去问了医生,医生说就是这两天了,肯定不会太久的。
她从医院回来就给常青打了电话,催常青回来。
这时候不回来,那你姨妈对你做的一切都算是白做了。
常青请假往回赶,她回来以后陶御达还能睁开眼看看她,不过能不能认出来不知道,比她上次来看起来更瘦,整个人身上全部都是骨头,已经没有人样了。
“姐,你回床上去睡吧。”
常青看着青澄走路都能摔倒,扶着青澄回床上。
“我不用坐,我呆一会就回去了。”
她姨妈不会留她在这里帮忙,她也别跟着添乱了。
陶青澄上了床,可能真的困的不行,就睡了过去。
常青从病房里出来,她想了想,没忍住还是给陈暮打了电话。
“谁?”
今天周末,陈暮正在家里睡觉呢。
“姐夫,我是常青。”
“哦,你回来了呀。”
“姐夫,我姨夫马上就要不行了,你就不能来医院照看照看吗?医生说他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了,他一走很多事情都要等着办,我姐已经累的坐着都能睡着。”
嫁这样的丈夫,不如不嫁。
“啊,你什么意思啊?”
陈暮不明白,他不是不去医院,去过两次,丈母娘说不用他,那他就不去了,去了也是添乱嘛,再说他也不会侍候人。
我想让你去死!
第210章 所谓圈子
常青想,陈暮这种男人找来到底是为了做什么用的?
摆设。
可他长得又不好,并不能称之为好的摆件。
“姨夫走就是这么两三天的事儿,我姨妈和我姐都是女人,你是老陶家的女婿,总要出现的吧,这外人瞧着也能说得过去。”
这样的道理还不好理解,还要别人来教。
“…我不是没去,是妈说用不上我,医院里也没住也没躺的地儿,你说我去了也是碍事,帮不到她们什么。”
他去了就是添乱。
爸就真的死了,他能做的就是披麻戴孝,别的事情他也帮不上的。
常青:“好,那你就姨夫断气了再去。”
随你的便。
一辈子不嫁人,也不要嫁个这样的,除了能赚钱算是个优点,其余一丁点的优点都找不出。
这个时候了,还在讲这些。
常青原本是想好声好气劝劝,怎么样也得把陈暮给劝道医院去,叫进进出出的人瞧着也别那么不像话,现在完全放弃了一开始的想法,随便吧。
陶御达是在4号清晨四点半去世的,断了最后一口气。
盛明安人被人搀扶着,她有力气说话,但没有力气,陶御达人一走整个人都跟着垮掉了。
人去世了要开死亡证明,所有的手续都要马上去办,因为后面还有一连串的事都要解决,什么丧葬费一类的,盛明安不能动,只能交代陶青澄和陈暮去办,陶青澄她刚刚失去父亲,陈暮和陶青澄开车去开证明,之前陶青澄又熬了多少天,路上就出车祸了,索性车祸不严重,车碰的有点惨。
“怎么能让她开车去办手续,你有没有脑子?”盛明安指着陈暮质问。
陈暮不服气,那陶青澄也没说不能开车,开车是最方便的方式,他也不会开,那谁知道能出事,那就让别人去办,你这个时候又知道她难过了,交给别人去做不行吗?
“姨妈,我来办吧。”
常青接了手续,她也已经几年都不在这个城市活动,对这里的一切都不太熟悉,不过常青办事很有章法,最短的时间里,你要我办什么,我就给你办好,左跑右跑,盛明安想多亏了常青,不然真的就没指望了。
谁都不靠前,就剩下她们孤儿寡母的,女婿就是个白吃饱,什么事都不能办,你说他一句,他就和你对着顶,这个时候还和她顶,就像是陈暮说的,他除了能披麻戴孝,似乎别的也做不好,也不能做。
跑去单位办手续,办的很顺利,不过需要家属同行,盛明安自然是没办法同行的,陶御达这后事都需要她来操办,陶青澄和常青去了银行,盛明安把存折给了常青,叫她取点钱出来,正好碰上钱鑫朱媛媛了,两个人非要跟着,怕两个女孩子办事不稳妥,一起去的银行,常青没有自己去取钱,而是把存折交给陶青澄的身上。
“姐,你去柜台坐,然后告诉里面的人你要取十万块钱出来。”
这钱还有买墓地和一系列的钱,按照盛明安的说法,多取点总比少取再跑来的强。
陶青澄就到柜台的功夫,先是朱媛媛跟了过去,从青澄的手里要过来存折打开看了看,后来钱鑫一见嫂子看了,自己也跟过去看了看,她们很好奇这存折里到底有多少钱。
毕竟老盛家以前最有资本的就是盛明安。
虽然乱但还是圆满的办完了所有事情,买了墓地,后事一一安排好,然后和青澄奶奶家的人断绝关系,人死以后这些人的嘴脸都露出来了,逼着盛明安要钱,说陶御达活着的时候亲口承诺过,每个人给多少钱。
盛家这里是安安静静的。
老太太累的回到家躺在床上就起不来了,这些天她一个老婆子跟着到处跑,生怕明安撑不住,没料到她这样的坚强。
“姥儿,你腿是不是难受?”
常青上手给她姥捏捏腿,老太太叹息;“青澄这个丈夫找的啊…”
真的就是一点优点都没有呀,摆在家里可有可无的。
常青站起身回床上去翻自己的包,那套针她带了回来,给老太太试了试针,老太太觉得轻松多了,就是这心情一直阴天,明安这以后的日子可有的磨了。
陶御达生前把能折腾都给折腾光了,房子是房子,钱是钱,留给明安和青澄的不多。
“你是不是假期要到了?”
老太太想,常青还是赶紧回去吧,留下来也帮不到什么忙,明安现在的情况你要是帮,那就没完没了了,后续就是个心情能不能得到安慰的问题,这些常青没办法管。
“我买了明天晚上的车票。”
“嗯,回去吧,家里你别不放心。”
常青临走之前请陶青澄吃了一顿饭,陶青澄的表情也看不出来是不是难过,姐妹俩说了很多的话,大多数都是常青再劝,她劝青澄离婚,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
耽误了这么些年,把你的青春都耽误进去了,未来并没有任何的回报。
就陈暮这样的人来说,陶青澄将来生病也许他都不会管的,极其自私。
能不能离她不清楚,自己该说的都说完然后准备回沉江。
“常青,你想他吗?”青澄问她。
他?
他是王辰。
常青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了,可提到还是隐隐的有些悸动。
“没太想过,这些年很少想几乎不去想了。”
“那就是想过,你恨我妈吗?”青澄静静发问。
恨与不恨都是过去的事情,追问的意义不大。
常青没有回答。
陶青澄也没有得到这个答案。
常青第二天晚上的火车,还是要换车,坐火车的时间长,其实也挺好的,让她能想明白很多的事情。
换车她就没打算找找琴琴,只是她眼见着还有三个小时到站,赵琴琴的电话跟了进来,常青都服了。
赵琴琴是不是练了什么特异功能,不然怎么知道自己到了?
“你的火车几点到?”琴琴问着。
“好像是六点多。”
“这么早?”琴琴念叨着。
她最不喜欢一大早的出门。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常青觉得这件事,有点好笑。
“我给你单位打了电话,说你请假回老家了,打电话你没接到,是你姥姥接的,她告诉我的。”
“哦,可能是睡着了,家里出点事,最近人比较累,睡的也比较死,找我有事吗?”
一大早的总不会是要请她吃早餐的吧。
“也没什么特殊的事,就是我交了男朋友想让你看一眼,然后送你一件礼物。”
常青笑:“你要送我礼物?为什么?”
琴琴男朋友她是该见见,这么高兴的事应该替琴琴高兴的。
送礼物什么的就太客气了吧。
赵琴琴说:“我要送你一份终身难忘的礼物。”
常青:“让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好可怕的样子,什么东西?”
赵琴琴:“一幅画。”
画呀。
“画就算了。”下意识拒绝。
赵琴琴觉得常青的直觉简直神奇,她并没有细说,也没有提起来那个谁,她就是想到了。
“真的不要?”
“是你送的还是你们俩一起送的?”常青问。
“准备的来说,是他送给你的礼物。”
常青:“…”
非亲非故的,对着她这样的热情,她有点汗颜。
她什么礼物都没准备。
“琴琴啊,如果是有关于以前的人和事,我想我就不收了,那些都是过去的,如果不是,那么我表示感激,并且一定好好保留。”
赵琴琴面不改色。
“和过去无关。”
“那好。”
常青想,琴琴了解自己,察言观色的也是懂的,明知道她不想和过去牵扯不清,不会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
火车晚点,晚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六点半的城市还没完全亮起,常青下一班的火车是在七点十分开,时间还足够。
她的东西不多,慢吞吞从里面缓缓出来。
“琴琴。”
赵琴琴很好认,你就瞧哪个眼睛睁不开,哪个就是她了,准没错的。
赵琴琴:“常青,翁其钊。”
常青伸出手:“你好,我是常青。”
“翁其钊。”
常青对赵琴琴男朋友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人一身儒雅的气息,第二印象,这人的脾气一定特别的好。
温润这两个字,不是放在谁的身上都合适的,但给了翁其钊就是恰到好处。
念书的时候不少男生对赵琴琴都很感兴趣,其中不乏条件好的,但常青现在才明白赵琴琴为什么不找,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说说吧。”
“说什么?”琴琴问。
“其钊同学呀。”
“大我四届的学长,x大毕业…”
这位翁其钊同学的求学之路简直能用辉煌来形容,某高智商俱乐部的成员,可以讲,这两个人能走到一起,是必然。
“佩服佩服。”
甘拜下风。
不是不谈,而是要谈就谈个奇虎相当的。
“一般一般,我的周围随便一抓比他更好的也不是没有。”
常青冒汗。
翁其钊笑笑,对常青说:“她不太好追。”
他追赵琴琴,花了一番功夫,能追到只能说,自己付出不少。
第211章 智商碾压
如果说,之前赵老叫常青放弃读书寻找出路的话还不能叫人彻底理解,那么就目前的表面形势来看。
赵琴琴找翁其钊,她并不处在劣势,双方的家庭以及两人本身的成绩来看,这叫门当户对,这叫奇虎相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打的是人是赵琴琴,挨的人是翁其钊,常青只是见翁其钊一面就能猜得出来翁的脾气很好。
琴琴自己也是这一路彪悍着成长过来的,无论是读书还是搞科研,每一步走的都十分稳,步子踩得很准,常青不能走这条路,这并不是打击常青,而是常青的个人能力并不在此,她一意孤行去念了研究生又能如何,本校的研究生能如何,研究生以后硕士博士,能不能考得上两说,考上以后的发展,赵琴琴那是天上,常青就是地上。
赵琴琴的周围随随便便围着的就是翁其钊这样的人。
是以,常青是很感激赵老爷子的。
真心真意的为她着想,替她找好了未来的路。
走不通的路直接换路,试都不要试。
“东西呢?”赵琴琴和翁其钊要。
翁其钊慢条斯理从包里找了出来,赵琴琴是早上五点半给他打的电话,叫他来火车站。
琴琴接了过来,递给常青。
常青看的眼花。
这是哪位高人画出来的?
这是什么啊?
这是画吗?
好像是画,不过是她没看懂吗?看不出来意境呢。
常青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一幅画藐视了。
只看一眼,就觉得眼晕。
“你画的?”
翁其钊刚要开口,赵琴琴摆摆手,将东西卷了卷塞到常青的手里。
“你不是赶车,时间要来不及了。”
常青拍拍头,不说她都要给忘了,可能都已经检票了。
不过这画…
确定没有什么含义的吗?
比如,实际这是个符?
或者能辟邪?
“你得出来的结论呢。”
翁其钊又掏出来一张纸,掏的过程他张张嘴,他想起来了。
知道那张画是怎么回事了。
他很是诧异的看着赵琴琴,他第一次见常青,却不觉得常青陌生,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她,现在答案有了。
此刻他深深怀疑自己的智商没有赵琴琴高,否则赵琴琴是怎么看出来的。
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早他多久?
“人见完了,我就不送你了,拜拜再见,我要回去睡觉了。”
赵琴琴推着常青,叫她快走。
常青无奈。
你不推,大小姐我也得走的,我的车就要开了。
那东西没有时间去看,果然跑过去那边已经检票了,常青上了车,安顿好自己。
打开翁其钊递给赵琴琴的那张纸,就看了一眼,马上合上。
能骂人吗?
这是什么东西?
和那张画一样的叫人看不懂。
上面都是格子都是数字,是数独吗?
为什么要给她这种东西?
天知道她特别讨厌数字。
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你送礼物就送礼物吧,偏要送个这样的礼物,这不是纯心的嘛。
就是故意的。
没错,赵琴琴就是故意的。
“你为什么拿画展的画去给你朋友看,还有你朋友认识王辰吗?那幅画拼凑出来的人是她对吗?”
新晋的这位画坛才子很受人追捧,打了一个高响炮,然后就没声音了,内行看的是门道外行看的是热闹,这次呢,偏偏外行看出来了门道,内行的人看热闹。
琴琴很干脆地否认。
“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翁其钊:“王辰那个画里面的人是她。”
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让人存在,是要通过计算推离以及空间叠加,最后有可能会看得到这张脸。
没错,翁其钊也是刚刚知道答案的。
他之前很兴奋的想,王辰下一场画展他很有兴趣想去看看,无论开在哪里。
可据说王辰已经宣布永久退出画坛了。
翁其钊:“…”
没办法,有本事的人都是骄傲的。
“你是怎么得出答案的?”他对女朋友的能力表示出了浓厚的兴趣。
她用了多久的时间,琴琴空间和推理这么强吗?
赵琴琴皱眉。
答案?
只要是他画的,她就能猜得到答案。
这样猜的行不行。
常青坐在下面的床铺上,她看着那张纸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