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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赫南说,“让咱妹妹死了那条心,这都被甩了,还念念不忘三哥,哥哥我不忍心啊。”
“那你想干嘛?”连落冷不伶仃的插了苦。
“我?小丫头没听明白啊,要你的周家哥哥再跟你说说跟你的关系,要是他不承认你们的关系,那哥哥我可就要行动了。”蒋赫南笑得痞里痞气,连落不再答话,前头贺政涛从后视镜里扫了眼两人,目光停在连落脸上数秒,然后移开。
看那丫头的眼里的狡黠,贺政涛知道她肯定又在起什么鬼点子了。
两人带着人去了媚色,媚色是京城东边一区最大的休闲娱乐场所,也是几位爷经常聚的地儿。
“涛子,把哥儿几个都约过来,名义嘛,就说为三哥庆祝,祝贺他得了自由身,大家一起过来乐呵乐呵。”蒋赫南整个人撂在'l'型的米色沙发上,连落那被他一扯,也跟着跌了上去,回头一瞪,想想又忍了。
想着待会儿又要见周湛三心里不乐意,盘算着怎么开溜,目光看着手上那玩意儿,又是泄气,这东西可是铁打的,她没辙啊。
“大哥哥,请允许我上个卫生间吧。”连落焉嗒嗒的说。
蒋赫南抬眼瞅她,“尿遁?”
连落眼眸子上下一交蘀,这家伙能不能给她留点情面啊,就算知道也别说出来啊。
“不是,真急,不信你可以跟着一起。”连落瞪瞪眼儿说。
贺政涛挂了电话从外头进来,瞅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立马问,“这都说上了啊,说什么呢?”
“咱妹妹要我陪她去所里站站,我这正说着男女授受不亲呢。”蒋赫南咧着嘴笑着说,刚才扒拉开的胸膛搭上他此刻这副皮相颇有几分放荡不羁的风流样。
“别介,这话像你说的?”贺政涛还不了解他那副调调,扫了眼焉嗒嗒的连落说。
“啊——”两爷们儿互侃得正得劲儿呢,连落忽然大叫,两人转眼看她,她顺了嗓子,咳了两下,然后说,“我说真的,我真想去卫生间。”
蒋赫南同贺政涛直直把她给看着,连落顶着四条赤条条的眼神坐坦坦荡荡。蒋赫南瞅了半会儿说,“行吧,哥哥跟你去。”
“不是吧,你真…那多不好,我一阶级低层的小人物,方个便还得劳您大驾,这以后啊我就是说出去说我进卫生间外头给当保镖的是蒋家大公子,别人那也不信啊,还得损了您的英明不是?”连落又嘻嘻哈哈的说。
蒋赫南眼瞅着她,说,“不乐意我跟着,那不就是尿遁?”
贺政涛一点头,这丫头合计一路上就想出了这点子。蒋赫南起身走出去,这层的卫生间离得还有些远,连落要进去,蒋赫南还在那站着,连落死憋着不肯进,说,“你搁这儿站着我上不了啊,要不,你远些?”
“小丫头我数三声要不进去那咱就走…”
“行行,我进去还不行?你咋地比我还急呢?要不,你在隔壁也勉强一下?哦,对了,忘了你们那什么是站着来的…”连落成功看到蒋赫南脸沉黑色,转身进了隔侧。
可她在里头一扯吧,外头蒋赫南就悲剧了,连跟着人都贴门上了,当即怒吼,“你松开些…”
“你吼什么?我还没说话呢,你也不瞅瞅我多困难,喂,姓蒋的大爷,你要不要现在先给我解开几分钟啊,这人生最痛快的事儿你至少也得让我痛快的办完吧!”连落在里头吼,完全不顾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蒋赫南听着眉头直挑挑,这丫头片子可真俗!
不耐烦的开锁解开,这钥匙还没装回去呢连落人影'嗖'地一声闪了出来,转身把蒋赫南推了进去,抓着手铐另一边'咔嚓'一声勾在了隔侧门框上。
连落赶紧两步探看,双手叉腰一副大妈骂街的气势,说:
“我说姓蒋的,你们这么大一老爷们儿,尽逮着我一小姑娘横什么横呀?我跟你们有仇嘛?你们也好意思,大男人欺负弱女子…今天姑奶奶这是小惩大诫,以后再敢对我动手动脚,可就不光是让你在女厕里展示了!”
完了后转身,走门口时回头瞅他,说,“别瞪着我,你还是祈祷有美女来救你,啊…没准儿还能给你弄出一艳遇呢,哈哈,不过后续就不用谢我了,拜拜,不见!”
蒋赫南那手背锁在上面卡在隔侧中间进退不得,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连落大摇大摆的离开,登时气得眼冒金星:
“死丫头,今儿这帐,爷记下了!”
21,我终于又回来了
连落要开学了,这最后两周星期她是哪也不敢去,就怕一出门会遇到蒋赫南那头狼,就是出去院子都提心吊胆的,据说蒋家与连家是百年世交,那家伙要来连家揪人她可就无藏身之处了。
在家躲了几天后风平浪静,慢慢的就放松了,想想他好歹一大男人,应该也不至于那么小肚鸡肠,抓人抓到家里来。一开学她完全放心了,这抑郁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她是高兴了,琴婶担心得不行,以前连落不敢一个人去学校,所以周老爷子给派人在她身边保护着。可现在周家退婚了,谁来保护大小姐啊?晚上给连落收拾东西,样样都叮嘱着。就怕出了点差错,连落那边先还一一应着,可到后面就抗不住了,头一歪,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学,连茹自然是和连落一起的,头一天上课,连家豪安排了司机送她们去。可刚开出院子,连茹就把连落给赶了下去。
连落提着书包站在原地,回头瞪着连岳阳。
连茹这美其名曰给她制造机会,让连岳阳时时刻刻跟着她,实际上是提防她偷偷去见周湛三。连落连番白眼,连岳阳这小子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就这么蠢呢?连茹说什么都听,傻蛋一枚,换做她是连茹,她也选周湛三踢开这傻蛋啊。
“我说…”连落伸手指着身后的连岳阳,有几分无奈,“能不能别跟着我了?”
连岳阳冷哼了声,死病秧子以为他想跟着她吗?要不是茹茹拜托过他,他才跟在这死病秧子身后,哼——自以为是的死病秧子!
连落无语望天,没劲!
转身走,连岳阳后面跟着,一转弯时撒丫子往前跑,等连岳阳转弯过来后没影儿了。连岳阳第一反应是抬眼望上面,可上面是铁栅栏啊谁能翻得过去?可这路上就没人了,那人呢?人去哪了?
连岳阳那左右瞅了几眼,也不管,走他自己的,没过一会儿前头连落就跟飓风一样朝他迎面跑回来。
连岳阳傻了,这臭丫头不是体弱多病嘛?眼下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这心思一过,连落已经到跟前了,连岳阳这才相信她是真的消失在这条路上,嘴上呷吧了两下,直了眼睛瞪着连落。
“你…”
“你身上有钱吧,我琢磨这时间我们还是打车去学校最好,不然铁定迟到!”连落那边一边抓着连岳阳以免他溜了,一边已经快速拦下辆车,一转身把连岳阳往里头一推,紧跟着她人往里头一甩,'哐'地一声摔上门,大喝:
“开车,去京大!”
连岳阳那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这眼下稍微安静下来,侧目瞅着连落,眼里透着古怪,眼前这臭丫头是那个病怏怏的连落?他怎么越看越像女土匪?
“你…”连岳阳张着嘴表示他的吃惊,憋了半天才出了句:“你病好了?”
连落那给累得不行,这眼下总算得了口喘气儿的功夫,喘匀了后,指着自己说,“你看我像好了吗?”
连岳阳那脸一抽,这还不叫好?跑得那比兔子还快,力气比牛还大,还不好?
车开动没多久,一辆拉风的跑车从侧边过去,连落那脸赶紧转向里头。
真以为她舍不得连岳阳这小子又回来?怎么会?她是到前头过十字路口时抬眼瞅见蒋赫南溜着名车正打转儿,她那一抬眼吧,那家伙也不知道眼神哪那么好,竟然当下就转头看了过来,四目相接,蒋赫南嘴角勾起阴森森的笑,连落那当下一个腿软,转身拔腿往回跑,蒋赫南那边正好被挡在了人行道边。
这不,铁定是红灯一亮,车子就跟过来了。
连落心里想着,这要是给那男人逮着,不掉层皮才怪。出师不利,竟然遇到这灾星,怪不得这两天眼皮儿直跳。拍拍胸脯,总算顺利度过。
连岳阳直直盯着连落看,怎么看怎么不一样了。连落翻翻眼皮儿,紧他看,翻包里琴婶给放的早点,大口咬着,就着热牛奶吃了。连岳阳越欺越近,连落当下用咬得仅剩半个的三明治横在中间,转头看他,眼神冰冷,凉凉的说:
“借你吃?”
连岳阳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过头了,赶紧坐回去,哼了句,“我才不稀罕。”
连落上翻了下眼珠子,转向车外,到京大时当即迫切的跳下车,站在京大外的广场上呼吸着空气:
我的京大啊,我终于又回来了!
连落抱着书直接往信息管理系跑,已经又回到同一所学校了,叫她怎么不内心澎湃??p>牡子砍鲆还扇纫海抟馔罩谢尤鳎庖欢岸笆煜さ慕ㄖ恢痪踔兴谷挥姓饷瓷畹母星椋厣倏凑庖磺惺钦饷吹拿篮谩?p>
清晨的校园,她肆意的跑,身后连岳阳莫名其妙的跟着追,似乎看着她飞奔在晨风里的身影他就被施了魔法一般跟着她跑,那背影那么的寂寥孤独,却同时美丽着,晨间的阳光透亮将她的身影晕染在眼前安宁的风景里,并且深深打进他心底里。
“连落…”
连岳阳跟着追了一段路,然后停了下来,目光紧紧跟着她的背影走。
连落在专业教室外站着,她们班在九号教学楼的103,她就站在走廊上,看见一张张曾经陌生此刻却觉得分外熟悉的脸,他们脸上洋溢着笑,带着暑假还未淡去的欢乐从她身边经过走进教室。
她多想出声跟他们打招呼,可话到嘴边却卡住,他们叫什么?她不是忘了,而是她不知道。同窗一年,她也仅仅熟悉了这些面孔,却不曾记住他们的名字,因为曾经的孤僻和拒人于千里的怪脾气,此时觉得分外可耻。
忽然从身边经过的男生,她想伸手抓住他,他,就是那个对她伸出援助之手的男生,她还记得放假那天,他带着腼腆的笑容里对她说可以帮她,可她却毅然拒绝。
如果,当时她接受他的帮助,她也不会丢掉年纪轻轻的性命…
张开嘴,却不知道他的名字。
没多久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穿着艳丽的裙子从身边经过,连落看着她走进教室,然后坐在那个位置上,那是她的同桌小雪,曾经因为她们的名字里同样有一个雪字,所以她们选座位时小雪跟她坐在一起,可到后来,小雪似乎并不喜欢她,因为她的孤傲。
连落有几分落寞,曾经的自己,真的很令人讨厌啊,以为做好自己就好了,现在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真的是令人很难接受。大家都是好意,可她却一直存着戒心,不怪所有同学与她渐行渐远,而是自己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暗暗下了决心:我要回到这里,我要重新开始我的一切,我的朋友,我的同学,再给我一次机会!
连落目光坚决的看着教室里,忽然身体被人拉开,连落条件反射的伸手挥过去,这次却被连岳阳挡下了:
“预备铃已经响了,你还不去教室在这里处着干什么?”
连落抬眼望着连岳阳,发现他眼里的认真的着急。开学第一天就迟到,这是对老师的不尊重。
连岳阳看着连落眼里的悲伤莫名其妙的觉得不忍,可下一刻还是拉着她的手往三号楼跑,预备铃提前两分钟响,眼下动作不快点铁定迟到。
跑过去时连落赶上了可连岳阳迟到了,连岳阳已经三年级,学的是工商管理,在七号教学楼,这一来一去除非是飞人,所以迟到那是肯定的。
22,漂亮的小男人
连落一直在想怎么转系的问题,她自己咨询了建筑系的辅导员,可辅导员一听她有转系的念头左拖右说,就说这事儿麻烦,程序相当复杂,而且学籍什么的都入了教务系统,无法更改…最后结果是,不行!
这让连落很郁闷,建筑真不是她学得来的,专业术语她完全不懂。
这痛苦的日子熬了一周,找了各种理由不去上课,有时间就往信息关系蹭课去。大学不像高中,学不学在自己,只要不过分老师一般不会怎么勉强学生,像连落这种有层光芒在身的老师们就更是睁只眼闭只眼。
连落那逃课的胆子越发大了,索性就只有班主任的课她才回去上,其他时间都在信息管理系混着,两星期不到,她竟然跟图书管理班混熟了,班上人见上下课她都在,还以为她真是转来的新生,毕竟她自己也这么说的。
人生得好看,对人又和气,跟谁都合得来,自然而然班上排斥她的就少了。她现在还是跟小雪同坐,小雪姓李,叫李雪。那个曾经想帮她的男生叫严晨,听说家里是开酒店的,班上的富家子。
连落跟小雪私下打听严晨事情的时候,小雪八卦的说,“你来晚了,严帅哥早有心上人了,虽然你长得也不赖,但估计帅哥不会动心。”
“我又没说我看上他了,我就觉得这人心挺好的,跟别人不一样。”连落推了下不正经的小雪说。
小雪跟她嘻嘻哈哈打闹,完了后神经兮兮的说,“你知道言帅锅喜欢谁吗?”
摇头,“不知道。”
她虽然跟大家已经相处过一连,不过那过去的一年她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哪里关注这些八卦消息?
“殷雪,就是以前坐你现在位置的人,可惜,听说回家路上猝死了,你说怪不怪?”小雪凑近连落小声八卦着。
连落瞪大眼,“猝死?你怎么知道的?”
“嘿,开始时候据说是她舅舅和舅妈闹到学校里来了,还硬要学校赔了五万块钱呢。”
不等小雪说完连落一张脸气得通红,“为什么?”
小雪白了她一眼,说,“怪学校呗,不过,也确实挺可惜的。五万块就换条人命,真是可惜。虽然我不喜欢殷雪,可她这人不坏,长得也挺漂亮的,你别看班上人对她都爱答不睬的,其实暗恋她的男生可多了,言大帅锅就是其中的一只。”
“哈?不会——吧…”连落有些张口结舌,她怎么没感觉到?她一直以为班上同学很讨厌她的,真的如小雪说的这样?
“不过,男生把她当女神,可女生都说她坏话来着,就她们一宿舍的都不待见她,可想而知她这人多糟糕了…唉,不过,又说回来,殷雪还是有优点的,学习很好啊,大学里谁还像她这样用功学习的,都天恋爱去了,班上也就她坐得住。反正,她人都没了,我也不好再说她什么,总的来说殷雪这人不错。”小雪那意思是不故意害人,那就是不错了。
“哦…”连落那心多激动来着,多感谢小雪这么评价她,还没把她说的太糟糕,比她想象的已经太好了。
下学后连落背着书包走出去,她不跑快点,连茹是不会等她的,基本上只要连茹先她上车,车就会直接先走,不会等她。她不想浪费打车的钱,必须得跑着去校门。
“连落!”
连落提着书包边跑边背上身,出了教室后头严晨就喊住她,毕竟严晨这人曾经是真想帮她,她也一直记着他的好,这当下听见他的声音就站住了。
“有事吗严同学?”连落转身看他。
她现在坐在以前殷雪的位置,每一次他视线抬起之时,扫向她的方向总令他有种错觉,感觉她就是殷雪,这种感觉在她来班上越久就越强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其实她们两个一点都不像,性格,样貌,完全不像,他自己也觉得荒唐。
严晨喊住她,却在这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着她的笑,却总会不自觉的和另一张极其冷静的秀气脸颊融成一体。
“没事…你家住哪?每天你都跑得比谁都快,是赶公车吗?”严晨走近她自然的攀谈起来。
连落搓搓手,顿了下说,“是啊,要赶公车呢,晚了就得等很久的。”
她以为这么说他就会让她先走来着,可这帅锅似乎很会为难人,并不以为意,还慢搭搭的说:
“这样啊,怪不得每天放学时候你都那么兴奋,总是第一个冲出教室…你是为什么要转到我们班来的?这个专业很冷门的?p>弦岛蟛⒉缓镁鸵的亍!?p>
连落有点着急,暗自加快了几步,可几步后严晨又跟了上来,她并不反感跟他聊天,可今儿真不是时候。她连连看表,可严晨压根儿就当没看见似地,不准备放人,连落那个郁闷。
“是啊,喜欢吧…今年是冷门,所以学的人少,没准儿到我们毕业时候它就成了大热门,你想啊,学我们这专业的人少,这类型的人才就少,就业的时候竞争就少啦。”连落半开玩笑的说,其实她真没想这些,当初报考京大,要不是分数卡在线上,她也不会填这个偏门专业。
连落已经放弃跑出去赶车的念头了,可到门口时家里的车竟然还听着,这令连落了一下。可彼时她却不敢走过去,跟严晨往另一边的公交站牌去。连茹看见她走出来,又看她身边的男生,哼了声让司机开车,真是白等了。
“你在这里坐车吧,几路啊?”严晨看着她问,觉得她身上有种让他很想靠近的气息,这是在家里没有的轻松,所以才在她几次暗示时都装作没看到,不想放走她。她令他觉得放松,更让觉得莫名的熟悉。
“呵呵…那个,严同学你先走吧,我自己等就是。”严晨那样子似乎是要看着她上车才会走,连落心里叫苦,这哥们儿以前热心也没有这么热心的吧。
这正说着,蒋赫南开着那辆骚包的车停在他们跟前,打下车窗拉出痞痞的笑来,说:
“妹妹,等车啊?上车,哥哥送你回去。”
连落大眼过去瞬间石化,这人怎么跟冤魂似地无处不在?
“你哥哥?”严晨扫了眼那辆名车,眼里依然那么平静。
“我哪有这么了不起的哥哥?是我妈妈的朋友的朋友的儿子,见过那么一两次而已。”连落赶紧否认。
那边蒋赫南已经下车了,几步立在两年轻人面前,一个青涩俊秀的大男孩,一个捐狂邪肆的爷们儿,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视觉感观。
严晨微微抬眼看着蒋赫南,什么都没说,即便身单力薄气势上微微弱了些,不过无波无澜的眼睛还是为他加分不少。蒋赫南裂开嘴笑得张狂,转而盯着一边正想偷偷溜走的小丫头,一伸手,给抄了回来,大掌嵌着她肩膀说:
“妹妹果然厉害了,几天时间就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小男人?”
“你胡说什么呀?他是我同学!”连落愤愤出声,抬眼瞪着他。
“哦,同学,同学…上车吧,我送你回家。”蒋赫南冷冷的扫了眼严晨,也只有他二人才知道那眼神里包含了什么样的威胁挑衅,同时伸手把连落往副驾驶推。
“坐好了妹妹,你今儿要敢跟哥哥我耍什么花样,就别怪我前前后后算算旧账。”蒋赫南上了车,‘唰’地一声抽出安全带给她绑在座椅上笑着说。
连落横着他,总觉得这男人笑里藏着毒针。
23,暴怒
上次蒋赫南吃过那一次亏不再小瞧着这丫头了,让贺政涛把哥几个都叫来,结果竟然是看自己的糗样,要不是贺政涛及时赶过去,那天差点真就被那打扫清洁的阿姨给'轻薄'了,想他堂堂蒋家大少,竟然虎落平阳被犬欺被个老妈子欺,这事儿怎么想怎么窝火。
蒋赫南是堵连落好几天了,愣是没堵着人,今儿就是守在学校外头,他就不信她不回家。
一想起被这小丫头给整了他就气得牙痒痒,是不应该小家子气死活逮着个小丫头要出气,可他不出这口恶气他心里不痛快啊。
连落那坐得倍儿乐,先是怕的,可后来一想,她好歹也是连家大家小姐吧,他能怎么着她啊,就那天那事儿,那是他自找的,她那是自保,与她无关。
蒋赫南把人给带到了媚色,连落那双手抱着门口的柱子死活不肯进。门口接应的两位秀气少爷相互瞅着,不由得好笑。蒋赫南那边脸子都黑了,转头瞪过去,两少爷当即噤声眼神儿往别处划拉。蒋赫南伸手抓着连落肩膀当头怒喝:
“放手,别给爷在这儿丢脸!”
“不放,你说要送我回家的,你言而无信!”连落声带细,怒吼声儿也细软细软的,要换个人听来,那就是撒娇一个样儿。
“我是说要送你回家,可没说是现在,怎么地?不敢进去,怕了?”蒋赫南哼声儿而出。
连落嘴上嚷嚷,“谁怕了,你得先给我家里打个电话。”要不她死在他手里都没人知道。
死丫头还挺有心眼子的,“行,我给打一个,给你爸打?”
蒋赫南掏出手机转头看她问。
连落脸上一慌,给她爸打她不死定了,手一松转身去抢,“不,给琴婶打…”
可这扑过去吧,正合了蒋赫南那意思,伸手提着她那小身子如同提了只阿猫阿狗似地轻松,大步进去。
“你这个混蛋,无奈…”连落三步脚不点地,双手又挥又挠,就跟野猫发怒一样,锋利的爪子一过,蒋赫南那脖子立马血红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