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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一听,赶紧说,“哪能呢?我这就给您结,立马给您结账,进去休息吧,扶江先生千万叮嘱过要让你好好休息,你就别为难我了行吗?”
颜雪桐按着晕晕沉沉的头,“好吧。”
她去休息…
这刚一转身,“嘭”一声儿狠狠砸在地上。
经理吓得倒抽了一口气,赶紧上前去扶,“哎呀妈呀,我的姑奶奶我的亲奶奶诶,您这是怎么了?可别害我啊…”
颜雪桐也知道她自己摔倒了,可奇怪的是她居然没感觉到痛,挥手想抓经理的衣服,眼前却出现了多重人影,她抓几下都没抓着。
经理一看,赶紧将颜雪桐拖进了休息室。
“颜小姐,你先躺着,我这就去找扶江先生,你别动啊。”经理是真给吓慌了,声儿还没落人就已经跑了出去。
不过两分钟,经理领着扶江回来。
扶江拍拍迷迷糊糊的女人,低低喊了声,“颜小姐,颜小姐?”
颜雪桐睁开眼,声音很熟悉,却已经看不清楚是谁。
“头晕…”
头晕就对了,扶江抱起颜雪桐就走,“我送你回家。”
经理赶紧跟着,扶江走了几步侧身,冷声反问,“你跟着来有事?”
“不是,那什么,颜小姐的工钱还没结算呢。”
“待会儿给我。”扶江抱着颜雪桐快步离开。
下了车库,舒谦几人在车上打牌,扶江踢了下车底,里面人开门跳下车。
“结束了?哟,这什么情况?”舒谦愣了下,怎么还捡了个女人回来?
“哪捡的?”
“开门。”扶江冷声道。
舒谦拉开车门,扶江不耐烦道,“二爷那车!”
舒谦愣住,见鬼似的看他,“爷要的?!”
这声儿一出,车上玩牌的人都探出头来,“爷要开荤?”
扶江沉着脸,“所以咱们得推一把,不能总让爷能看不能吃,今儿这事儿你们几个嘴巴都给捂紧了,知道吗?”
舒谦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拍了他肩膀一下。
“明白!”
开了旁边加长版豪华轿车,把人放了上去。
舒谦杵在门口不动,待扶江撤开时他赶紧探了大半个身躯进车里,捏着姑娘脸一看,嘿,果然是她!
扶江没客气一把抓着舒谦衣服,将人拽了出来。
“过来,统一口供。”
舒谦关上门,“得了,二爷什么时候关心过别的事儿?”
“那可不一定,那姑娘的事,事无巨细爷都默默关注着呢。”
扶江在前面走着,回头看舒谦还站着没动,有些来气,“谦人,你过来!”
舒谦看了两眼车里的人,这才走过去,“你给姑奶奶喝药了?”
看情况不对啊,扶江直接将舒谦推进了车里,几人开始“密谋”。
酒会结束的时间太晚,这点扶江也没料到,他是把人送上车就赶回了酒宴,舒谦不停电话催,说姑娘状况堪忧,直问他到底给人喝了多少,人都发疯了。
扶江也急啊,总不能拽着老板就走啊。
愣是挨到了十一点多,酒会才结束。
原本是能提前离开,可今儿这不是跟覃老板他们一块儿来着,几位爷闲聊才坐了整场,这放在以往,哪有过啊?
“二爷下来了。”扶江紧跟唐肆爵走着,接通舒谦电话低低说了句。
唐肆爵喝了点酒,因为情绪不佳,大抵是在那女人那没讨到好所以喝开了。不过好在二爷酒量好,那么喝都看不出异样,倒是史三少喝挂了。
下了车库,舒谦已经将车开门口,史三升非要上唐肆爵的车,扶江那个急啊,这一上去那还得了?
硬把人给拖着,“三少,您站好了,别摔着。”
史三升回头瞪了眼扶江,再抬脚往前,扶江又一把将史三升给拖住,“哎哟三少您可站好了,小心些。”
唐肆爵回头看了眼,沉声喊了句,“老三,上车。”
扶江一听,简直想撞墙,连连给老总递眼神儿,可他家高贵冷艳的老板从没跟他们进行过眼神儿交流,所以华丽丽的忽视了。
扶江眼睛抽搐,风中凌乱,当即大喊,“爷,三少还是上覃老板的车吧,您那不顺路啊。”
覃遇跟他助理站在一边,覃遇也喝高了,但还不至于像史三升那样,所以听见扶江的话,当即应了声。
“大哥,让老三上我的车吧。”
唐肆爵微微点头,舒谦下车打开车门,唐肆爵准备上车,哪知这当下一条黑影疾风一般“嗖”地窜上来,挤开唐肆爵就往车上钻,同时声音嘹亮的喊着,“大哥,大哥啊,老三敬畏您呐,嗷--”
话声还没落呢,便听得嚎叫声响起,外面人都惊了一跳,也只看到一黑影就刹那间将史三升给扑倒了,具体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05,失身于他
扶江瞅着手上残余的这一抹温度欲哭无泪,快步上前,跟舒谦一同将史三升从“狼女”手下救出来。
唐肆爵面容见怒,怒喝出声,“哪个不要命的?”
他自然听见了里面女人的声音,即便声音婉转嘶哑了几倍,他也听出了是谁。
史三升被人狼狈的拽下车后唐肆爵直接跳上了车,“嘭”一声儿摔上了车门,舒谦同的扶江将史三少拖开一边,拍了两下手,侧身跟覃老板回礼。
“您走好。”话落绕过车身就跳上了车。
车后座战况简直了,舒谦不忍多看,升起了前后座中间的隔板,镇定自若的开着车离开。
扶江安抚着抱头发懵的史三少,覃遇的车过来后,帮忙将人扶了上去,再等覃遇上车,然后恭敬说了句,“覃老板走好。”
覃遇看了眼史三升脸上被挠破的血痕,心惊了一把,什么女人那么恐怖?
听见扶江的话时侧目点头示意,然后升起车窗,车子很快开走。
扶江这时候才长长松了口气,赶紧跳上他们的车,跟了出去。
“情况怎么样了?”左来安问。
扶江想起史三少上车那瞬间被人扑倒的惨状和哀嚎声心有余悸,摆手不想多谈,“跟紧爷的车。”
唐肆爵的车里,确实精彩了,正上演着妖精打架的上古战争大戏呢。
颜雪桐完全没了意识,心底就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想要狠狠发泄,时间拖得越久这种被焚烧的感觉越浓烈,以致于姑娘此刻跟疯魔了没区别,见男的就扑,毫无疑问的。
就这架势,那弱不禁风的史公子能扛得住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个狼扑吗?
好在唐肆爵生得牛高马大,轻轻松松就将人制服。
颜雪桐双眼喷血,喘着热气,唐肆爵将人紧压而下,怒问,“真的想要?”
颜雪桐哪还有什么意识?张口咬在他脖子上。
“别后悔!”
唐肆爵瞬间化为主动,就这不宽的地儿把人给生吞活剥了。
完事儿后车子早已经停在了汉城酒店,唐肆爵快速穿上衣服,外套裹着浑身滚烫的女人大步进了酒店,穿堂而过直接进电梯上顶楼。
顶楼的九号豪华套房常年为这位爷预留着,当唐肆爵抱着颜雪桐出现时,舒谦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爷。”
打了招呼紧跟着刷卡,推开门,屋里瞬间明亮起来。
唐肆爵迈着稳健大步走进去,怒道,“叫扶江、左来安过来!”
舒谦心脏一抖,立马应声,“是,二爷!”
唐肆爵抱着人进了睡房,将人放在床上,俯身撑在她身体上空,单手捏着她的脸。
“颜颜,颜颜?”
她依旧没有意识,娇艳滴血般的脸子烫得惊人,他手一碰上她,她便自动欺了上来,无意识的紧紧抱住他结实的手臂反复蹭着。
唐肆爵吻了下她额头,目露凶光,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做的?
“爷--”
外面人到了,唐肆爵抽身离开,毫无意识的女孩却忽地抱紧了他,张口一下一下咬在他手臂上。
“嘶…”
唐肆爵闭目,压下心底的邪火,强行忽略手臂上传来的湿濡濡的撩人触感,硬推开她他不忍心,只能坐下轻轻拨开她脸上的头发,低声商量着,“我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好吗?”
这位爷也真是,姑娘这眼下听得到吗?
唐肆爵这刚坐下呢,姑娘立马水蛇一般往他身边蹭,双手抱紧了他腰腹,滚烫的脸子不断磨。密密的睫毛无助的颤抖,红唇充血,呼吸烫得能灼伤人。
唐肆爵稳住心神,大掌本想推开她却鬼使神差的抚摸着她的脸,爱怜之极的动作。
“颜颜,你不让我走,这怎么行?别身体烧坏了,得让医生想想办法,单靠我、你身体扛不住…”
外面人又喊了声,唐肆爵扯过被子一把将颜雪桐裹住,低低说了句,“我很快回来。”
走出睡房,唐肆爵淡淡扫了眼扶江,走向左来安,“有什么药能缓解小姐的情况?”
“爷,我能去看看雪桐小姐现在的情况吗?”左来安心无杂念的询问,他得知道事儿后她有没有缓解。
唐肆爵迟疑,到底还是答应了,“来吧。”
这走进去,颜雪桐几乎已经将被子都推开了,纤细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唐肆爵进屋一看,当即失了风度的奔过去,扯着被子将人盖起来,暗沉着脸回头催促。
“紧着来!”
左来安目不斜视,快步走过去,看了眼床上女人,皱眉。顿了下,左来安再度出声,“爷,我能摸下吗?”
唐肆爵转头,眼刀子直接朝他扔了过去。
左来安暗暗咽了口唾沫,后退一步,“我说错了,抽管血我即刻去化验。”
唐肆爵眸色一痛,“还要验血?”
左来安神色严肃的点头,他只知道扶江给这位姑奶奶下的是什么成分的药,可方才查实在扶江之前,那些个混账也下了药,不验血,谁知道她都喝了些什么玩意?
“爷,拖不得,兴许有生命危险。”这不是危言耸听,没降下去最后爆血管而死也极有可能啊。
“什么时候能好?”
“爷您尽量持久一点,这玩意之前我没涉猎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研究出来…”左来安眼观鼻子鼻观心的说道,天时地利人和,尊敬的二爷,老天都帮您了,您还可千万别再矫情,尽情的来吧。
左来安取了血就走了,只剩下扶江留着这边。
唐肆爵沉着脸看着扶江,锐利目光直把人的思想看穿。
“二爷,您有话就直说吧。”扶江顶不住了,低声问着。
“谁做的?”唐肆爵冷声发问。
扶江心虚,片刻后又恢复了气势,“混入商会的那些人,来历警方那边已经在查了,这两天就能有消息…”
“跟你无关?”唐肆爵语气依旧冰冷,并没将他的话听进去。
扶江心下一抖,果然是二爷,简直直掐他咽喉啊。
扶江硬着头皮摇头,唐肆爵忽然站起身来,高大挺阔的身躯走近扶江,强大迫人的气息直面砸下。
06,慌乱受惊
“二爷,我不敢骗你,这么大的事,我哪敢做主?就算我做梦都希望您能跟雪桐小姐摊牌,可我也不得不顾忌子豪少爷。二爷,我还没有胆大到这种程度,给您招这么大的麻烦…”扶江那心都飙嗓子眼儿了,浑身僵硬捍在那儿不敢动。
唐肆爵气息森冷,良久,他大掌搭在扶江肩上,一字一句道,“若让我知道你言语有假…”
“二爷,扶江原为你肝脑涂地死而后已!”扶江惊得当即大声表衷心。
唐肆爵收回大掌,目光淡漠如常。
“出去吧。”
“是!”扶江如逢大赦,赶紧开溜。
“这件事情,处理好。”唐肆爵低声吩咐。
扶江一愣,即刻压下心底的震惊,明白过来这位爷指的是什么,顿了一秒转身,“爷…”
“去吧。”
扶江叹气,“是。”
唐肆爵回屋,颜雪桐又爬出了被子,抱着被子不安的蹭,唐肆爵进了浴室,放满了凉水,紧跟着把人扔水里泡。
后半夜了左来安才赶过来,颜雪桐此刻身上都被烧成了酱紫色。
左来安偷偷瞄了眼老总,嗯,看得出是纵情驰骋后的餍足,左来安这就放心了,赶紧敲了药水,给颜雪桐胳膊上扎了一针。
“半个小时后体温还没回复正常再给我电话。”左来安麻溜的收拾药箱准备走人。
唐肆爵立马叫住人,“外面等着。”
左来安心下一咯噔,不是吧,他折腾了大半晚上还没阖眼呢。
“是。”
左来安外面坐着,沙发上一歪,就睡着了。
唐肆爵守在床边,不敢碰她,怕再勾起药性,只能等。
等着时间走,半小时一到他赶紧伸手探她额头,再摸身上,温度总算没那么惊人。
唐肆爵走出睡房,叫醒左来安。
“看看她的情况。”唐肆爵沉着脸道,居然还给他睡着了?真有这么困?
左来安醒来那一瞬吓了一跳,身体“嗖”地弹立起来,“怎么地?没见好?”
“温度降了些,但脸色还是不见好。”
唐肆爵的语气泄露了他的内心,左来安知道这位爷藏在心底的事儿,可从没见表露过,所以这一刻二爷的情绪令他有些意外。
“我去看看。”
左来安赶紧进屋,俯身将人往床边拽,唐肆爵背后怒声一吼:“你干什么?”
左来安心脏一抖,松手,“人离得太远了…”
他总得探探姑奶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吧?可他不知道这是二爷故意把人往外面移的,为的不就是不让人靠太近?
唐肆爵冷冷给了他一眼,左来安识趣的往边上站,唐肆爵跨上床将人打横抱起来,坐在床边。
左来安探了姑娘身上的温度,“没事了。”
“没事了?”唐肆爵抬眼。
左来安立马又试探的问了句,“要不,再给一针?”
唐肆爵恨不得给他一脚,“情况如何,你是医生,你问我?”
左来安往后退了不,“应该没问题了,颜小姐醒来后身体无力,体虚等情况都是正常的后遗症,几天就能活蹦乱跳。”
“去休息吧。”大爷总算放人了。
左来安立马感恩戴德,走之前给留了伤药,“照颜小姐那程度,受伤是难免的。”话落挑了记“你懂的”眼神儿开溜。
唐肆爵搂着颜雪桐一晚上没放手,早起时唐肆爵再看人,总算正常了。
唐肆爵换了干净衣服,拾掇好了自己,在床边站了很久。
她睡得很沉,脸色苍白,有种奄奄一息的脆弱感,唐肆爵缓缓俯身,在她脸上吻了下。
“颜颜,早。”
酷硬面颊轻轻贴着她的脸,好大会儿起开,放了张不限额度的金卡在她枕头边,然后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揉着。
他希望她能拿着卡找他质问,他甚至期待这一触即发的感情赶快解开。至于唐子豪,他无法在这一刻还顾及。
唐肆爵亲着她手背,最终将她手放进被子里,离开房间。
颜雪桐睡了一整天,醒来时已经华灯初上了。
疲倦的从被子里爬起来,拢了把凌乱的长发,随后,脑子瞬间炸开。
“啊--”
她尖叫着,慌乱的翻滚下床,待看清了屋里的一切时又连声惊叫,慌乱的找着自己的衣服。
她的包手机都在,独独不见了衣服,倒是床头放了个服饰袋子。她眼神静止两秒,然后走过去将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里面是女生的衣服,她不管其他,快速的穿上身,拿着自己的包夺门就跑。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醒来时没急得哭,而是急着跑路,出了酒店拦了辆车就往学校去。
昨晚上的人谁?她只记得被人灌了酒,后来在休息室休息…
她最后上的车难道不是回学校的车?
颜雪桐木讷的坐着,到了学校又让计程车去了别的地方。
“肖笛,你在家吗?我去你家呆几天好不好?”颜雪桐电话拨给了同宿舍的肖笛,肖笛也是本地人,宿舍里她们俩走得更近。
“在家,你来吧。”
车子直接到了肖笛家楼下,颜雪桐拖着身体上楼。
肖笛家在六楼,颜雪桐爬上去时累得气儿都喘不匀了,肖笛看着这弱不禁风的样儿很无语。
“你这要不要那么累啊,把身体搞成这样?”肖笛只当她是兼职累的,脸色太难看了。
“叔叔阿姨都没在家吗?”颜雪桐轻轻问了句。
肖笛点头,“回家他们不管生意啦?我妹放假后我妈回来。”
肖笛正准备给她倒水呢,颜雪桐转身就抱住她,“哇”地痛哭出声,“笛子,我被人强了,我该怎么办啊…”
肖笛傻了一瞬,“你说啥?”
“昨晚上的事…”颜雪桐哭得稀里哗啦,断断续续说着昨晚的经过。
肖笛听得糊里糊涂,“你连人是谁都不知道?”
颜雪桐摇头,“我怕被人抓住把柄醒来就跑了…”
这事儿要让唐家的人知道,那还得了?
她慌的就是不知道是谁,对方只是单纯的非礼还是带着目的的。万一是带着目的的,这种事情报道出去,毁了唐家颜面,唐家非剐了她不可!
07,事后补救
发生这种事,女生得受多大委屈啊?可就因为她男朋友是唐子豪,她连提都不敢提一句,更别说去找谁兴师问罪了。
“你先别急,别哭,我们好好想办法,别哭了少女,咱们先把事儿捋清楚了再哭成吗?”肖笛拍着她肩膀安慰着。
谁都不想发生这种事,可现在已经发生了,哭是最没用的,得想想怎么解决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连学校都不敢去…”颜雪桐捂着脸哭得满脸通红,“笛子,你说要是被人拍了照,那我…”
肖笛斩钉截铁的打断:“不会不会,铁定不会的,你别乱想!”
“可万一拍了呢?”颜雪桐一想,得,还是哭吧。
人往沙发上一摆,差点哭抽了过去。
肖笛看了眼哭死的女人,觉得还是让她继续哭比较好。
“那你哭着先,我妹放学了,我去接她,回来我们再想办法。”肖笛说着穿上衣服,拿着电动车的钥匙就出门了。
颜雪桐那心一抽,没良心的女人啊,怎么说走就走了?
头哭晕了,又从沙发上坐起来,拿着肖笛的电脑上网。网上唐家有关的新闻依旧只是某某夫人剪彩出境,某某少爷又跟某某女星密会吃饭,大唐盛世又跟某公司达成合作意识,某某夫人又代唐家捐了多少慈善基金等等。
晃了一圈,很好,没有跟她有关的新闻。
不安的心总算踏实了一点,反复搜索后确实没有,这才关了电脑。一天没吃东西呢,进厨房找东西吃。
肖笛领着妹妹回来时,颜雪桐正埋头呼哧呼哧的吸着面条,肖笛愣了下。
“不是在哭吗?怎么在吃面?”
“可我也饿啊。”颜雪桐闷闷的应了句。
小丫头往她跟前凑,软乎乎的喊了句,“小颜姐姐。”
“乖,饿了没?姐姐给你吃面。”颜雪桐摸了下小丫头的脑袋,肖笛一边白眼儿连番,进洗手间喊了句,“肖钰进来洗手。”
“好。”
两人进了洗手间,颜雪桐拿着面进厨房。
没一会儿肖笛也走了进来,认真说,“我想了下,少女,这件事你就当没发生过最好,千万别在唐子豪面前说漏嘴了。”
“嗯…”愁人,这事情瞒得住,可有些事情,哪里瞒得了?
“反正你昨晚喝多了,就算之后有人拿着这事儿威胁你,你也别心虚,咬死了没做对不起子豪的事,总不能凭几张照片就能怎么着了是吧?”
颜雪桐点头,端着碗走出厨房。
“我刚上网查了,还没有新闻出来。”
肖笛拍手,“这就好了,都过一天了,如果是有人预谋的,现在哪会这么平静?看来,应该只是单纯的劫色…”
颜雪桐拿眼神儿横她,说得好像还得她感谢那人似地。
肖笛抬手拍了下小丫头的头,“吃你的面,看什么?”
“劫色是什么?”小丫头双手转动着叉子问。
“吃!”肖笛扯了下小丫头耳朵严厉出声,颜雪桐无语望天,“阿姨回来看到你这样虐待小钰,铁定打你!”
“我是为她好,OK?”肖笛瞪了眼小丫头,转向颜雪桐,“你没找酒会的经理问问?有可能他知道些事情。”
“我哪敢找过去问?我去问不就说明我出事了。”颜雪桐咬牙。
肖笛呲牙,“啧啧,打落牙齿活血吞的滋味不好受吧?”
颜雪桐内伤,“有点同情心好吗?我现在手机都不敢开了,就怕接到什么信息…”
“不开机,唐子豪找你怎么办?”肖笛问。
“…我现在这副样子,怎么能见他?”
肖笛忽然凑近她,小声问,“真被那什么了?那啥啥真没了?”
颜雪桐脸子发烫,又觉得耻辱,咬着筷子久久才点头,“没了,浑身被车轮碾过一样。”
拉开衣领,肩膀和锁骨下青青紫紫的痕迹证实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