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姐一一否认,那些东西强加给她都是累赘,比如项链挂她脖子上不反而是弄巧成拙吗?脖子和锁骨连宛如青瓷颈一般秀美毫无缺憾,要加条项链,那就是破坏整体美感。
乔姐终于找到了,上了圆台,伸手撩开安以然盖住耳垂的头发一看,果然。
转身对助理说:“带安小姐去Ben那边,然后选M&L的经典款给她,完了后带她下楼。”
在场人一听,全都恍然大悟,少了耳环。因为她是花苞型的头发,将耳垂遮住所以即使没有也不会觉得哪里少什么,可如果配上稍微有些坠感的耳环,那就会令她整个脸型都更加柔美,也能再度强化整体。
乔姐话落已经率先走出了化妆室,她的任务已经完成。
安以然压根儿不知道还要干什么,只顺从的跟着人走。心里有疑问也不说,就怕给他们添麻烦,毕竟,如乔姐所说,这就是她们的工作。
到了地方后安以然真的很想拔腿而逃,这些人、这些人竟然给她穿耳洞!
安以然死活不肯,怎么都不愿意,一群人围着她说好话,安以然捂着耳朵不愿意。
乔姐的助理在门口喊:“安小姐,有位先生要跟你通话,问你方便吗?”
安以然微微一愣,头一个反应就是沈祭梵,想想或许更可能是魏峥,抬眼望去。她这一抬眼,那早就在她两侧准备好的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枪穿透。
“啊--”
五分钟后,安以然红着眼睛在助理的搀扶下下楼。
魏峥抬眼望去,十足十惊艳了一把,说脱胎换骨也不为过。早知道安姑娘可塑性强,没想到打扮后的她能惊艳到这种程度。
安以然抬眼朝魏峥看去,眼里委屈满满的,水润莹光闪动,楚楚可怜的目光抓得人心痒痒的。魏峥心底一抖,那眼神也太…
是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的,魏峥有些尴尬的撇开脸。
安以然欲哭无泪,她刚想跟魏峥抱怨她被粗鲁对待的事,可魏峥竟然扭头不看她。怎么可以这样碍?
安以然走平地勉强能驾驭脚上的鞋,上下楼梯是有些困难的。魏峥面色有些异样,目光再不看安以然,四处闪避着,给她披上助理送上来的大衣,护着安以然走出去。
“爷已经来了,刚到。”魏峥和安以然走出尚帝大厦的时候魏峥说了句。
安以然愣了下,从痛楚中回过神来:“沈祭梵来了吗?他怎么有时间过来?”
“是,已经等在外面了。”魏峥低低的说,这次刻意拉开了些距离。安以然回头看看变得挺奇怪的魏峥,并没有想什么,仔细迈动着脚下步子走得急了些。
他们从里面出来时,沈祭梵就下车了,立在车门边等她。
老远看到安以然举步维艰,叹了口气,没本事穿那样的鞋就换双啊,傻丫头!
沈祭梵稳步走向安以然,在中间时候停住,看着焕然一新的安以然渐渐近身。她越近一步,沈祭梵就能越清晰的感觉到心底那颗种子在发芽,好像花开一般,一种心底澎湃汹涌的感情倾泻而来,越来越清晰深刻。
她就像个精灵,灵动得叫人欣喜,婉约令人怜惜,柔美得让人痴迷。他对她张开双臂,暗哑迷人的声音低声而出:
“然然…”
安以然更近了时提步向他跑去,带着委屈的声音轻喊:“沈祭梵…”
搁了好几步就朝他扑过去,沈祭梵往前一个大步摊手将她接进怀里紧紧抱着,下一刻温热的唇就落在她露出的光洁肩膀上,沿着她的雪颈一路吻上去,又往下在她的锁骨处细细舔着吸吮着。
安以然紧紧抓着沈祭梵的衣服嚷嚷说:“沈祭梵,你让魏峥带我去的什么地方啊?他们给她打耳洞,疼死我了,我不让的,可她们非要打…”
沈祭梵伸手撩开她黑亮的发,指腹轻轻碰触着订了耳洞的耳垂,流线吊坠式的耳环选得很别致,令人眼前一亮。只是耳垂发红发烫着,应该是很痛吧,这姑娘痛感极低,浑身细皮嫩肉的轻轻一碰就留痕迹,掐一把也能红上好半天。所以沈祭梵每次索欢时候都弄得她嗷嗷直叫,那是真疼了。
“别碰,疼!”
安以然一半都是心理原因造成的,穿耳洞那一刻应该是毫无知觉的,可她就是喊痛,耳坠都戴上了她还跳脚呢。到现在,是开始发烫和隐隐作痛,可收心理影响,她就是觉得自己要痛死了,动都不敢动一下。
沈祭梵低头看着她,眼睛都冒绿光了,那是食肉动物最危险的信号。唇轻轻在她脸上擦过,捧着她的脸轻轻揉捏着,仔细打量,小女人好好收拾一番,确实迷人啊。
安以然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了,也不出声,瞪大眼睛望着他。沈祭梵笑笑,轻轻摸着她已经修剪得很好的发型,揽上她腰身带上车。
沈祭梵将安以然圈在怀里,低声问:“喜欢今天的造型吗?”
安以然点头,沈祭梵说:“那以后就常过来吧,让魏峥陪着。”
安以然赶紧摇头,撑起身说,“不要了不要了,她们的服务态度非常好,人也非常亲和,嗯,造型呢做得也非常好,一切一切都很好啊,可是,我不要来了沈祭梵…”
沈祭梵看着她拧巴的一张脸笑了下,低声说:“好,不想来就不来。”
沈祭梵的手从她的大衣里滑进去,扣在她光滑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安以然伸手去拉他的手,沈祭梵垂眼看她,目光亮得扎人。瞳孔深处依稀可见一簇火光在跳跃,臂膀从她身后将她圈进怀里,温热的掌往她斜肩衣服里探,安以然身子立马一僵,缓缓抬头望他,咬着唇。
沈祭梵一手在她身前揉压着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娇艳欲滴的红唇看,顿了下,拇指上探,擦去她唇上的唇彩,反复擦了下,这才附唇下去。
张口在她唇上吸了下,低声道:“以后还是不来了。”
反复在她唇上碾磨,安以然唇上吃痛,胸前顶端的柔嫩也被他捏得痛,拧着眉唔唔唔的哼声,一直在推他的手,要从身前推开。而她越推他就揉得越肆意。怎么都不放过,沈祭梵火舌钻进她口里,她顾忌得上面顾及不了下面。
沈祭梵松开唇抬眼看她时,只见她小脸通红,眼睛水润润的一下一下翻眨,泪眼欲滴的望着他,手半松不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另一只抓着他探进衣服里的手腕。安以然想说话,可开口却叫疼:
“沈祭梵,耳朵好痛,是不是出血了?好痛…”
沈祭梵也愣了下,他是下意识避开她耳垂的,难道不小心在衣服上擦了下?
“别动,我看看。”沈祭梵撩开她头发欺近看了看,哪里出血了?好得很。估计她就是心理原因,低声道:“没事,没出血。”
沈祭梵唇轻轻印在唇上,安以然推开他的头说:“不要不要,疼,你一碰我就觉得疼,不要了沈祭梵,沈祭梵…”
就这么柔柔的喊两句沈祭梵向来是狠不下心来的,揉着她头发点头,手却一直搁在她际,时不时往上揉稔一下。
到了别墅下人都出来了,安以然见到熟人当然高兴,沈祭梵看了她两眼说:“快点上来。”然后直接上楼了,是给她空间。
安以然连连点头,见沈祭梵上楼后就跟下人打成了一片。云婶儿和李婶儿当然是高兴的,跟她最熟。李婶儿心里还一直惦记着加薪那事呢,所以对安以然说的事听得最是认真,也最捧场。有两个菲佣年纪不大,跟安以然也熟了,几人就坐客厅聊了起来,聊得热火朝天。
安以然回头看看楼上,没见动静所以也跟着坐地上,两小姑娘对她乡下那些事不感兴趣,倒是对她这声打扮很感兴趣,一个劲儿的问。
他们回来时就挺晚了,用餐后安以然还有话说,见沈祭梵没意见又跟几人坐一块去了。还给大家看她勾的速写,多是山水,有一张是老太太,安以然兴奋的拿出来说:
“你们看,这就是我姥姥哦,对我可好可好了…”
几人一一传阅,说实话一老太太有什么好看的?安以然说她的,大家敷衍了两句独自说着从电视上看来的新闻,李婶儿、云婶儿有同样的爱好,那就是看韩剧。安以然一过来就拉着她说剧情,反正即便是每个人都各说各的,那气氛照样热闹。
时间有些晚了,沈祭梵身上穿着睡袍从楼上下来,在楼上半道上停住,沉着脸睥睨在客厅喧闹的众人,随后将目光紧紧盯着安以然,难不成她还想在下面开个派对?饮料零食摆了一地,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李婶儿一抬眼,吓得一跳:“唉呀妈呀,先生!”
忙不迭地从地上弹起来,恭恭敬敬的站着,坐着的一群人哪还敢回头看,当即忙里慌张的爬起来站一边,个个头低着,恭敬喊了声:“先生!”
安以然也莫名其妙的跟着慌慌张张的爬起来,东倒西歪的站成一排,头脸低着,不敢看他。
沈祭梵神色晦暗不明,顿了下出声道:“晚了,还不上来?”
安以然直觉这话是跟她说的,赶紧点头应着:“是,马上上来。”
沈祭梵不带感情的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上楼,安以然等他背影看不见时才扭头笑着跟大家说:“那我们就到这里咯,明天继续?”
大家赶紧点头,“小姐晚安。”
安以然已经小跑上了楼梯,又回头说:“晚安,明天见。”
安以然上楼刚想推自己的房门,沈祭梵冷不伶仃的出现在她身后,“忘了?”
“啊--”安以然吓得手上一抖,岔岔的转身看他,小声低嚷道:“沈祭梵…”
沈祭梵沉着脸伸手扣着她肩膀,拇指轻轻在她柔嫩的肩头有所暗示的轻轻蹭着,道:“然然,又忘了答应了什么?需要我提醒吗?”
安以然猛地抬眼望他,脸色有些几分苍白,忽然紧张了。,嘴唇开开合合着,欲言又止,忽然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他已经换了睡袍,所以手心抓住的布料一片柔软。轻轻扯动,低声说:
“沈祭梵,今天,今晚上可不可以不要?今天好累了,沈祭梵,可以吗?”
沈祭梵默不作声,厚实的手掌紧扣在她肩头,脸色暗沉,眸光紧紧将她盯着。安以然咬着唇,伸手拉他手腕,低低的说:
“沈祭梵…”
“然然,想反悔了吗?还是要我再送你回青江?你根本就不是诚心跟我吧?”沈祭梵语气冰冷,目光幽深得骇人,收回手双手环胸,表情淡淡的看着她。
安以然仅仅拧着眉,不敢看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又伸手去拉他的衣服,低声说:“沈祭梵,那,那你等等我好不好?我、我想洗澡,你等我一下…”
“我房间也有浴室。”沈祭梵冷冷出声,言下之意是必须跟他走了,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她,颇具威胁。
安以然还想拖,拉着他的衣服满脸苦色。沈祭梵没了耐心,转身大步回了房间,丢下句:“让魏峥来接你,送你去青江。”
“沈祭梵…”安以然一听,吓着了。赶紧小跑着追上去,跟着他进屋,伸手拉着他的衣服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沈祭梵,你别生气,我只是,有点害怕,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沈祭梵…”
沈祭梵转身将她压在门上,轻微的弹动震得她胸腔微闷痛,皱紧了眉望着他,眼里有泪光闪动。
“沈祭梵,别生气了。”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而她的手想推又变成紧抓着。
沈祭梵欺近她,俊脸缓缓凑近,鼻尖磨着她的鼻尖,安以然以为他要吻她,所以在他的鼻息越来越近的时候闭上了眼睛,睫毛轻轻颤抖着,可他的唇却没有如期而至。沈祭梵擦过她唇际,停在她脸上,低声道:
“然然,既然跟了我,再排斥也不能退,这样的事你要习惯接受,我那么多的耐心每天晚上都这样等你,记清楚了?”
“是。”安以然微微睁眼,低声说,“我没有排斥,我有点紧张,沈祭梵,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去我的房间可以吗,你这里我不习惯,我害怕。”
“以后,我的一切,你都要习惯,而不要因为不习惯就避开。”沈祭梵再道。
“那、今晚上能去…”
“然然,你再说话,我会认为你说的话并不诚心,既然这样,那我让人过来送你离开。我,不需要一个还要我花时间哄的女人,明白了?”沈祭梵冷语气道。
安以然不说话了,咬着唇,总算纠结完了,“那,那好…啊、沈、沈祭梵…”
她一答应沈祭梵就向她压去,手从她裙子下摆往上走,抵着尽头最柔软的地方挑逗,安以然惊得浑身一震,急急推着他的手说:
“没洗澡,我要去洗澡,沈祭梵,我要去洗澡…”
沈祭梵总算露出了丝笑意,吻了下她的脸,放开她:“去吧,别磨蹭。”
安以然快步跑进了浴室,里里外外洗了个遍,洗完了又想洗头发,可又怕弄痛了耳朵,坐在浴缸边沿坐了好久,又把衣服给洗了,洗完又把浴室给刷了个干净。沈祭梵出声喊第二次,安以然一惊,立马又脱了衣服再洗一遍,让他听见流水的声音,以证明她确实还在洗。
她也不知道在怕什么,也不是没有过,可就是紧张得不行。
安以然洗完后还磨蹭着,沈祭梵怒了,翻身下床直接闯进浴室把人给拧了出来,一把扔床上即刻滚烫的男性躯体俯身压下:
“我说过,我没什么耐心,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躲得过去?”
“沈祭梵,沈祭梵你要轻一点,会疼。”安以然双手捂住耳朵,身心都绷得紧紧的,低声求着。
沈祭梵抱着她火热有力的吻一点一点印在她身上,一簇一簇的火苗被点燃。安以然紧紧抓着下面的被单,不停的颤抖,咬紧了唇。沈祭梵吻遍了她全身又捧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的亲吻,吸吮着她的唇瓣,在她柔嫩的脸颊磨蹭:
“放松,然然放松,依然不是很好吗?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放松点…”
他的手像着了火一般滚烫,每每经过她肌肤一处就将她心灵熨烫得更深。大掌下去,滚烫的指腹轻轻揉稔在密林丛中的柔软,直到她全身放松后他才张弛着身躯缓缓进入,继而大进大出进攻。
安以然被他撞得头晕,魂儿都被撞飞了一样,手还捂着耳朵哼哼唧唧的喊:
“沈祭梵,不要了,耳朵好痛…出血了,耳朵好痛耳朵出血了…”
沈祭梵撩开她的发看了眼,继续挺着武器凶狠的进攻,安以然哭得更凄惨了。怕他没听到,抱着他肩膀不停的哭:
“沈祭梵,真的出血了,耳朵痛,不要了,不要…”
她越是哭得厉害他越来得猛,完了后抱着她低声说话,安以然诱红着脸轻轻哼着,手还下意识的捂着耳朵,嘴巴一开一合的动着,睫毛还湿哒哒的煽动着。
安以然刚有点力气后,沈祭梵又来了,从面把人压着给办了。
安以然早上爬起来头一件事就去照镜子,她总觉得耳朵破了,肯定出血了,她自己都能感觉有液体从耳朵里上流下来。
昨晚后半夜她压根就没睡着,一直迷迷糊糊的,手捂着耳朵。
别人打耳洞挺简单的,可安以然就是挺来事儿,也不知道是她个人体质还是什么原因,今天一看,竟然发炎了,又红又肿。这给安以然差点哭死去,她总觉得沈祭梵就是故意让她吃痛的,身上也被他咬得痕迹斑斑,惨不忍睹,轻轻一动都痛。
合计是因为关系改变了,所以来得异常猛烈,身体根本就差点被他撞散掉。
安以然给沈祭梵打电话,一拨通就委屈得哭着嚷嚷:
“沈祭梵都是你弄的,我都痛死了,我都说了好痛,你还来…肿了,又红又肿,沈祭梵,我痛死了痛死了…”
沈祭梵那边是刚走进会议室,立在会议桌前方,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示意会议稍稍延后。沈祭梵有四个助理,是负责公司事务的,而魏峥、舒默等四人是他的特别助理,像公司高层开会,四大暗卫只能站在外面,而在里面协助沈祭梵的是公司的四个助理。
安以然哭着嚷嚷,委屈又可怜。沈祭梵听得微微拧眉,浑身僵了一瞬:
肿了?又红又肿?
他记得昨晚完事儿给她清理后擦了药,还是肿了吗?
他也没想别的,昨晚上他确实比以往都来得猛些,主要是禁欲一个多月了,而她那哭嚷着的声儿对他来说就等于是催化剂,本来想草草完事的。这事要赖也只能赖她自己,她抱着他低声哼哼,撩拔得他心里难受他能逞那几回兽欲。
想起她可能那部分柔软的地方红了肿了,沈祭梵瞳孔中几不可见的微微燃起了抹暗火,沈祭梵拧紧了眉,有些画面就不能想。
安以然抓着电话不停的嚷嚷,晨起的起床气加上一晚上没睡好被折腾得够惨的怒气和耳朵确实惨状的事实,令她此刻脾气长了不少。
“沈祭梵,沈祭梵…你怎么可以一句话都不说?你把我害这么惨,沈祭梵我都要痛死了…”
沈祭梵稳了稳心神,低声道:“你别乱走,等我回去。”
说完就挂了,接着示意会议开始。
安以然要被气死了,她还没说完他就挂电话,怎么可以这样?她现在是脖子都不敢扭一下,就怕被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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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小脾气 小性子
沈祭梵开完会后就回来了,家里下人忙完手头的正准备去瞅瞅安以然有没有画画,要没画画还想着游说下来出去走走来着,结果刚准备上楼,沈祭梵回来了。这给正准备上楼的几个吓得腿脚一软,快步退回去。
沈祭梵沉着脸进屋,淡淡扫了眼立马谨言慎行的下人,转身上楼。他是不是对这屋里的下人放得太松了?他要是再隔几天不回来,岂不是要翻天了?
安以然向来不怎么出去走动,而今天又太累,所以穿着舒适的运动服关在房间里,舒舒服服的趴地上画漫画。
她今天开了《名卡奇遇记》的网页一看,吓了她一跳,点击暴增,留言区更是热闹。她打开漫客之家的作者后台,两封来自网页编辑的信,第一封是她的作品进入潜力榜,下一封是前几天发来的,将安排她的作品在漫客网站首页进行为期三天的类别图推,接着将于下周一上架,请她务必保持更新。
安以然看到时简直傻眼,她是多庆幸当初关在房间里画了不少,在后台存了近两个月的画稿。好在她及时回来看到网编发来的消息,好在她及时回来才不至于马上断更。
点击信件页面,快速回复着,又上了企鹅号,主编和责编都在最近找过她,看到留言时一一认真的回复。并解释她前段时间有事情耽误,并保证以后人不会再消失。
而她消息刚发送,主编竟然回复了,安以然吓得一弹,心底的激动不言而喻。漫客网站的主编跟她说话?安以然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小心的回应着。
主编倒是挺温和,就问她有没有存稿,叮嘱不要断更。因为得了主编的鼓励,所以安以然立马关了电脑回房间画画去了。
沈祭梵就猜到她在她那屋,所以是直接推门走进去。可一开门浓眉就紧紧拧了起来,地面跟往常一样,铺满了画稿,根本没处下脚。
“电话里嚷嚷成那样,我看你现在情况很好嘛。”沈祭梵立在门口语气不咸不淡。
安以然抬眼望去,眼睛跟小鹿一样亮晶晶的,小脸被头发包着圆乎乎的,露出柔美的小下巴,微微张着嘴,沈祭梵眼睛直直看着她,眼前快速的将她缩小了好几号,觉得她更小了,年轻稚嫩的脸庞张扬着青春朝气,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看,样子极找人疼。
沈祭梵不耐烦的指指地上,他是很想撩开走进去,可这样未免就太不尊重她那些无聊玩意,即便他没兴趣,可也不能随意对待。
安以然爬起来按顺序把地上的画稿收叠起来,抱着放在一边,走门边仰头望着他:“沈祭梵你回来了。”
“嚷嚷得那么厉害,不就是要我回来?小磨人精!”沈祭梵伸手揉着她头顶,一手揽过她腰间,轻轻按着直接翻过衣摆往她衣服里探去,温热的掌直接接触她滑嫩的皮肤,安以然伸手去抓他搁在腰上的手。
“碍,沈祭梵,你别乱来。”
沈祭梵没搭理她,手直接往裤子里钻,安以然真是后悔死今天穿得这么宽松了,他那手简直是毫无阻挡的长驱直下,轻轻在她臀上压着,慢慢捏揉了几下。
“肿得很厉害?我看看,嗯?”沈祭梵将她往怀里带,看那架势就是准备要扒她裤子了。
安以然赶紧抬手扒开头发往他跟前凑,说:“你看,还发炎了,滚烫滚烫的。”
沈祭梵压在她后臀上的手募地顿住,眸色微暗,顿了下垂眼看着一脸委屈的安以然,大掌拿出来之前狠狠揉了几下她后臀,安以然痛得直哼,要推开他。沈祭梵把人抓回来埋头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下:
“小磨人精!”
“沈祭梵!”安以然不肯了,他怎么突然变这样了啊?又掐又咬的,她又不是布偶,很痛的好不好。
“擦药没有?”沈祭梵看着她那双纯透的眼睛心底就什么都不剩了,抬手按了下眉心,安抚性的拍拍她肩膀。
安以然点头,云婶儿给她弄了一堆药擦呢,厚厚一层。
沈祭梵既然都回来了,就没准备再去公司,拧着她下楼说:“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