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丽那一瞬间眼眶涌出一股热意,赶紧侧过身背对他。她曾经说过,不许他跟任何女生说话,特别是比她漂亮比她高的。
他不仅记得,还做得很好。
钱丽松开安以然的手,安以然跟着陈楠走远了些,“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陈楠眼眶发红,有些狼狈的用手捂了下眼睛。安以然不忍心,她心脏承受力远不及钱丽,微微侧身撇开眼。陈楠低声说:
“以然,帮帮我吧,只有你的话她肯听。”
安以然很想婉拒,因为她很清楚钱丽是不可能放弃家人选择他。而钱丽的家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陈楠。
可她真的拒绝不了啊,纠结了好久才勉强说:“我尽量帮你,好吗?”
安以然转身的时候对陈楠说:“陈楠,如何你的坚持,让丽丽更痛苦,那么请你勇敢的放手好吗?”
身后的陈楠张张口,没出声。
他想过放手,也努力的试过,可他做不到,放弃爱她,他生不如死。他的一生注定平凡,她是他唯一的坚持。
安以然等不到陈楠的回答,苦笑着离开。
安以然和钱丽两人在公司附近同租了套房子,晚上钱丽买了吃的回来,开门的却是陈楠。钱丽冷着脸走进去,她不想给他难堪,可如果她一直这样对她不稳不和他会一直缠下去。
“安以然,谁让你放他进来的?”钱丽直接拿安以然开涮。
安以然好脾气的笑笑说:“陈楠敲门,我以为是你,然后就开门了。我想,就算你们散了也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啊,做不成恋人还是朋友嘛,就让他进来了。”
“安以然你是不是活腻歪了啊?”钱丽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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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请叫我名字(二更)
现在给他希望,将来会更绝望,真当她是铁打的心吗,她也怕会心软啊!
“丽丽。”陈楠从身后抱着钱丽,低低的喊。
钱丽一怔,很快清醒过来,伸手拉他。陈楠抱着不放,安以然笑笑,识趣离开,拉上门下楼。
安以然真的很矛盾,她不知道这是在帮钱丽,还是在害她。
真心相爱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要过一辈子的是彼此,谁也不会代替另一半陪在自己身边,父母不会,将来的子女也不会。每个人守候的只会有一个人啊,为什么两个人的事会遇到这么多麻烦?
她看不透,不明白。
坐在路边的座椅上,离她最近的路灯已经坏了很多天了,只有更远的路灯送了些许灯光过来。
缓慢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安以然听得清楚,却没回头。
很快,照在她身上的光被挡住,高挑的身影将她罩在暗影里。安以然不得不抬眼,谢豪慢慢半蹲在她身前。
她记得,他毕业那天也是这样半蹲在她面前,折了细嫩的草编了一个小圈,然后插了朵小花在上面戴在她左手。他那时的眼神也是这么温柔,眼里只有她。她还清楚的记得他当时的话:
“然然,等我赚到钱后第一件事就把这朵花换成钻石。”
声音那么温柔,现在,她面前,他温柔的脸再现。他握着她的手,轻声喊:“然然。”
安以然很温柔的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微笑着说:“真巧啊,姐夫,在这里都能遇到。”
谢豪眼里情绪波动,她曾经从来不会说这么带刺的话。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
“然然,我妈来京城了,她很想见你,你看…”谢豪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告诉她他妈来京城的事,他很清楚他妈见到她会很危险。
安以然还是微笑着,没有表现得多么厌恶,可清冷的语气淡漠而疏远,“姐夫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该去见阿姨的是我姐姐。”
谢豪忽然扬起声问:“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跟我说话!”
安以然推开他的手,眼中恼意尽显:“谢豪,你到底什么意思?还用我提醒你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你现在的女朋友,不对,是未婚妻,你现在的未婚妻是我姐,安以欣,不是我安以然,都已经分手了你又来找我是什么意思?”
谢豪伸手想摸她的脸,被安以然不客气的挡开,是不是所有人都当她没脾气了?她不是那么好欺负吧?
“然然…”
“请叫我名字!”安以然强硬出声。
“然然…”
“请叫我名字,姐夫!”安以然挡开谢豪再次伸来的手。
谢豪叹气,站起身来,安以然眼前的光再次被他挡了个干净。气不过,往另一边挪去。谢豪看她傻气的动作无奈又好笑,侧身坐在她身边。
安以然立马瞪过去,谁让他坐了?
谢豪伸手去揉她头发,安以然反应挺快,立马伸手挡过去。谢豪一愣,手僵在空中。
安以然也知道自己似乎表现得太过了,她不是这么情绪化的人。这对他,是还忘不了他吧。
谢豪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安以然跟别人不同,她要真反感一人,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有任何回应。她现在对他的行为让谢豪有些欣喜,问:
“然然,你还在意我,对不对?”
安以然不说话,头扭开。毕竟他们在一起了三年,她再不去想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又不是草木,一点脾气都没有。
谢豪靠近了些,安以然厌烦的起身离开,“谢豪,你别这样行不行?”
“然然,我只想告诉你我心里的想法,你不要这么急着把我推开。我们相处了三年。我们足够了解彼此,没有任何人比我们更适合。”
安以然连冷笑都觉无力,她曾以为她了解他,可事实证明,她对他的全是误解,她一点也不了解他。
她抬眼看他,逆光下她白生生的小脸美得虚幻,似度了层朦胧的光晕。笑着反问:
“然后呢?”
谢豪愣在当下,对啊,然后呢?
要在这时跟她表明心迹吗?如果她知道他现在只是利用安以欣,她又怎么会原谅他?
“然然,现在我解释不了,但你要相信我。”谢豪走近她认的说。
或许正像谢豪说的一样,她变了,所以她不会再想以前一样,只要他说的,她都会信,都会听。
“你一直都这么自信吗?你为什么会以为我还喜欢你呢?我是J大毕业的,学历不低,还是安家的二小姐,身份不低,而且长得也不难看,你为什么就认定了我非你不可?”安以然面无表情的反问,无惧的看向他。
谢豪脸上的难堪无处遁形,面色渐渐苍白。他不相信,她明明还在意他,当然非他不可。曾经她那么听他的话,他从来没想过她会拒绝他。
“然然,你在…拒绝我吗?”良久谢豪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出声问她。
安以然无心再跟他纠缠,转身往回走,可走了几步又想起陈楠在楼上,心里直叹气,怎么挑这时候啊?她身上什么都没带,除了在附近走走还能去哪?
谢豪看安以然停下来,脸上一喜,原来她刚才的话只是故意气他的。
快步走上去,伸手拉她,“然然…”
安以然真烦了,“谢豪你能不能别出现在我眼前啊,我看到你我心里就很不舒服,我不想跟你讲话,能拜托你以后就算偶然遇到也能装作不认识我吗?”
这话对谢豪来说重了,哪里相信这话会是那么温顺的安以然说的?
顿了下,看她走远,又快步走上去,从她身后拉住她。安以然甩不开,只能大声叫保安。谢豪也慌了下,赶紧上前去捂她的嘴。
安以然拳打脚踢也推不开他,忽然后面强风袭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伴随几声暴跳如雷的怒喝声出现。安以然被来人大力扯到身后,手被紧紧扣住。同时谢豪被健稳有力的长腿连踢几脚,被逼后退数步。
“MD,竟然感动爷的女人,个王八孙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孙烙唾弃一口,大声叫嚣着,气不过还要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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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会幸福的
安以然见势不对赶紧拖住孙烙肩膀,低声劝说:“算了孙烙,他也没怎么样,让他走吧。”
她只是不想事情闹大,可孙烙一听,来火,转身对她大吼:“他龟孙子是还没怎么样,要真怎么样了呢?哭死你个没心没肺的笨蛋!”
安以然被孙烙的声音震得耳朵嗡嗡直响,她身子后撤了些,双手还紧紧抱着他手臂,“那都是假设,事实上没怎么样…”
她暗暗咬了下舌头,后面的话咽回去,少爷火气正旺呢,她也不是傻的,这时候触他霉头。
转头看向谢豪:“你还不快走?他打了人是不会负法律责任的,你再不走,吃亏的是你。”
孙烙来之前,谢豪对安以然的话还充满怀疑,可孙烙一出现谢豪彻底被打击了。满眼的不可置信,直看向孙烙,确实没看错,眼前的男人就是孙烙,孙氏地产的长孙。
谢豪墓地转向安以然,眼里盛满质问,他以为她会不同,原来还是一样的攀权富贵。
“你快走啊,等着挨打吗?”安以然有些着急,客观的讲,她真不希望把事情闹大,更不想和谢豪再牵扯什么。
谢豪看着安以然,欲言又止,转身离开。
看谢豪走远了安以然才松开手,孙烙靠近她,伸手拽着安以然肩膀,笑着问:
“你是担心那王八孙子被我打了,还是不想我又惹事?”
安以然斜了他一眼,扯开他的手无奈的说:“孙烙,你别老这么冲动好不好?万一你遇到你压不住的人你该怎么办?”
孙烙耸耸肩,这假设不成立,京城他孙家独大,谁敢动他?
哦,不对,现在不能这么说了,因为沈家势力开始驻入国内,表面是孙家独大,其实暗中控制一切的已经换了人。可就算局势即将改变,也没人动得了他孙家的人。
很多人都知道孙家背后有沈家撑腰,却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其实挺简单的原因,孙老爷子的亲妹子是沈钧宸的原配,也就是沈祭梵的亲祖母,这也是为什么沈祭梵的有一部分东方人特性的原因。
孙烙把着她肩膀说:“你这是在对我说教?”
安以然哼哼,“哪敢啊?我才没那闲心。”
孙烙嘿嘿直乐,手又过分了些,直搭上她肩膀,高挑的身形半挂在她身上。安以然忍不住推了他一下:
“你别挂我身上,很重碍。”
“你不在屋里呆着在这晃悠什么?是不是钱丽那女人欺负你了?”孙烙垂眼看她。
安以然抬眼往楼上望去,心里又酸了一下。推开孙烙,背对他慢慢的走。
孙烙被她这突然而来的小脾气弄得莫名其妙,跟上去并排着走。
问,“怎么了这是?你嫌我烦,我也没天天来啊,这么久没见了你就拿这脸儿对我啊?”
安以然低声“哦”了句,孙烙不乐意了,上前一步立在她身前,手掌着她肩膀说:“小呆,到底怎么了?前一次你还不是这样的,是不是这几天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告诉我,嗯?”
“没有。”安以然叹了口气,淡淡的回应。
“你这样子叫我怎么相信?是不是听见什么了?”见她不回应,孙烙只好说:“无论你听见什么都不要放在心里,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是好的。”
安以然摇头,“没有啦,孙烙你别以己度人好不好?”
“好好,我相信你,那你说刚才在想什么?”孙烙依着她的脾气寻势又问。
安以然翻翻小白眼,想了下,觉得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于是抬眼望着他认真的说:
“孙烙,我们可以做朋友,很好那种。但是,不可以是恋人,如果你是因为想跟我成为那种关系才跟我亲近,那我以后都不会再理你。”
孙烙愣了好大会儿,才从打击中回过神来,他还没告白呢,这就被拒绝了?孙烙看着她那张无害温婉的脸,寻思着这女人怎么能这么恨呢,一盆子凉水泼得他心肝拔凉。
“你放心,我没那意思。”孙烙说这话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安以然抬眼望着他,那晚上他喝醉了说的话她一直记得。
孙烙挠挠头说:“不信?你没看报纸是吧?不知道我正跟梁氏的千金打得火热吗?”
安以然将信将疑,她知道孙烙经常跟那些花边新闻沾边,可也知道那都不是真的,因为他从不提。可他主动承认的话,那应该是错不了的。
“真的?”安以然探究的目光看他。
“嗯。”孙烙没心思在这问题上深究,抓着她往外走,说:“走,请你吃酸辣粉去。”
“啊,”安以然这才想起来今晚上还没吃饭,立马点头,“好啊。”
安以然回去时候钱丽躺在沙发上,满脸是泪,安以然走过去,在钱丽身边蹲下。
“傻妞,我和阿楠这次是真的散了。”钱丽说话,眼泪“哗”地一下就滚了出来。
安以然握着钱丽的手,良久才说:“会过去的。”
钱丽坐起来,擦掉脸上的泪,问她,“孙烙来找你,怎么不让他进来啊?”
安以然眼神暗下去,心里隐隐的失落这时候被放大了,忽然抱着钱丽低声说:“丽丽,我们都会幸福的,以后,一定会找到让我们可以相守一生的人。”
钱丽有些惊讶,这傻妞心思太透明了,她想装不知道都不可能。和孙烙掰了吧,钱丽在知道安以然母亲的事后就猜到这结果了。
伸手心疼的顺着安以然的头发:傻妞啊,怎么可以跟阿楠一样可怜?
钱丽不得不相信她命里带煞,不然身边两个最亲近的人怎么都落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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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伪君子(二更)
谢豪被孙烙打击了,就像被一耳光狠狠甩在脸上一样,面子里子都不剩。
他一直是骄傲而自信的,即便他没权势地位,还是轻易而举的成为众人的焦点,爱慕他的女人更是不少。
他一直以为安以然是他的附属,只要他回头看一眼,她就会乖乖向他靠拢。这种想法在今晚之前他还这么天真的以为,可现在,不是了。
孙烙眼里那势在必得的目光敲醒了他,他能看到她的好,别人怎么会看不到?她生得美,性子又好,有学历有身份,这些组合起来就是天之骄女,他当初怎么会蠢得认为这样的她会只是他的附属?
果然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如果当初他在说分手的时候她大哭大闹,而不是静静的接受事实,他想现在一定不会这么想她。
她的安静恰好让他对她的愧疚更深,继而更清楚理智的看到对她的感情。
谢豪喝得酩酊大醉,眼前一直闪现着孙烙张狂的脸。只恨,他没有个好背景!
谢豪翻出电话,看到安以然的名字心里一痛,略过安以欣,拨通了萍拨的手机。
冷萍那边正伺候金主呢,不是别人,真是谢豪的大舅子安以镍。
安以镍对冷萍最先是纯粹的交易,可到后来慢慢的变味儿了。安以镍出身好,在京城也是排得上号的豪门阔少,趋炎附势的女人不少。而像冷萍这样纯粹交易的几乎没有,这个欢场上的女人,哪个不想绑张金卡长期使用?
冷萍就不是,每次交易她尽责,可完事儿后绝不会多留。安以镍不止一次提过让她离开媚色,他会给她一切。可冷萍兴致缺缺,笑笑就敷衍过去。
谢豪的电话过去时冷萍刚从安以镍身上起来,听见手机响身体一僵,那是谢豪的来电,这铃声是她特意设的。
冷萍带着笑下床,姣好的身体毫不遮掩,肌肤上还停留着道道暧昧的红痕。
“别接,你现在属于我。”安以镍从后面把人拖回去。
冷萍轻笑,柔若无骨的手贴在他胸膛来回走着,安以镍受了刺激喘息未稳又急了。冷萍却在下一刻把安以镍推倒在床,自己抽身离开,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
安以镍目光发狠,冷萍出来时冷静的穿上衣服,笑着说:“抱歉了安大少爷,我得马上离开,至于今晚的钱,就不用给了。”
安以镍怒气陡升,看见冷萍脸上的笑又压住火,讥讽着:“怎么,还跟我玩欲擒故纵?”
冷萍笑得风情万种,撩了下长发,系上腰带华丽的转身:“那么安总就这样以为吧。”
冷萍赶到餐厅时包厢一片狼藉,酒瓶、碗碟被他砸碎了一地,经理和服务员脸色很是难看,看见冷萍赶来赶紧拦住说:
“小姐,这是你朋友吧,这些碟子、杯子…”
“钱不是问题,麻烦你们帮我叫辆车。”
冷萍急急打断,经理看她这么好说话,提着的心总算落下来。让一边的服务生出去叫车,这边领着冷萍去交钱。
冷萍这是头一次带男人回她住的地方,这里除了她没有任何人来过。
谢豪吐了后就清醒了大半,冷萍给他放好水让他泡个澡,又把他吐得臭气熏天的衣服手洗了。谢豪在浴缸里跑着,冷萍就站在盥洗台前洗,时不时转头看泡澡的男人。虽然眼睛闭着,可她只当他已经清醒了,笑了下,说:
“谢豪,下次可别晚上打我电话,你知道我是做哪行儿的。”
冷萍没等到谢豪回应,苦笑了下,他怎么会在乎?
“你知道我今晚的金主是谁吗?说起来还跟你大有关系呢。”冷萍低低的娇笑。
谢豪睁开眼,冷萍总算满意了,“安以镍,你大舅子。”
“他?”
谢豪转头,安以镍已经结过婚了,虽然老婆孩子都在国外,可听说他们感情很好,怎么会出来鬼混?
“你相信吧?我觉得不可思议呢,媒体对这个男人的评价好得很呢,痴情种是吧?可我怎么觉得他跟他太太是貌合神离呢?”冷萍轻轻附和着他说话。
谢豪大脑活了,有些想法快速的闪过。
突然问了句:“安以镍是自己开了家证券公司是吧?”
冷萍愣了愣,又笑:“这个你不是更清楚吗?我们这行可是最忌讳打听顾客的隐私,这点你是知道的。”
谢豪又闭上眼,冷萍脸上的笑消失,他是想从她这里知道什么?如果她对他有利用价值,他会不会对她另眼相看?至少,她可以有见他的机会?
“如果你想知道关于安以镍的,我想我可以帮到你,那个男人…对我很好呢…”冷萍娇声底笑,声音故意放得又柔又软。
谢豪睁开眼,朝她招手。冷萍风情万种的走过去,谢豪一把将她拖进水里翻身压在身下。扯开她身上的衣服,来不及消退的痕迹完全曝露。
谢豪眼底闪过一抹厌恶,紧跟着发狠的撞进她身体,骂了句:“贱人!”
冷萍满足的抱着他脖子,事儿谢豪说:
“我要知道安以镍的资金链。”
冷萍愣了下,“他会告诉我这个吗?”
“这就看你的本事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谢豪在她耳边低声说。
…
安以镍把冷萍的位置摆得很正,玩,但不会影响他个人。而冷萍最让他满意的就是知进退,从不会提过多的要求。
事实证明,男人确实抵不住欲擒故纵的把戏。安以镍对冷萍上心了,给了她套房子,还把人弄自己公司里,跟在他左右。
从冷萍接受他之后,安以镍就一直跟冷萍泡在一起。安以镍本来在外面有自己的住处,即使很少回安家,也没有人起疑。
安家大少爷背着好名声养女人的事儿很不幸,被安以然撞见了。
钱丽生日快到了,安以然特地撇下钱丽一个人去了趟商场。三楼的女装有个牌子是钱丽特别喜欢的,她跟钱丽来了几次,所以知道。
可刚到三楼就遇到安以镍和冷萍了,安以镍和冷萍在公司表现得挺正常,老板和助理的关系没有人怀疑,可一离开公司就黏拢了去。
安以然上楼时就看到一对情人在亲热,只是没往安以镍身上想,因为安以镍绝不是会在大庭广众下调情的人。
她想往另一边饶,可那女人恰好开口喊了声安以镍的名字,安以然顿时僵住,她想不会那么巧吧,回头看去,还真是安以镍。
安以然很震惊,大嫂虽然在国外,可他们感情很好,每个月安以镍都会飞过去住几天。可她再相信她大哥的为人也骗不了自己的眼睛,那么亲密的抱着,暧昧的咬嘴巴能像普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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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偏帮
安以然就傻在当下,而冷萍侧身就看到了这姑娘。
怎么说呢,第一眼冷萍就觉得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看那姑娘年纪应该不大,娇嗔着撞了下安以镍哼着:
“不会是旧情人吧?”
姑娘那脸色分明就是抓包现场的样儿,谁看了都会那么想。
安以镍不明,抬眼顺着冷萍的视线看过去,目光瞬间冷了,没松开冷萍反而搂近了她腰身,眼带威胁的看过去。
安以然咬咬唇,想起大嫂,想起小侄儿AnAn,她忽然朝安以镍走过去。她很明白这事情她管不了,大哥也不会听她的,可她就是做不到漠视。
站在两人面前,看了眼冷萍然后直看着安以镍说,“大哥,你怎么能这样?”
冷萍本想以为是安以镍的旧情人,还想看好戏来着,可安以然开口喊大哥时她看了过去。安以镍的妹妹?
冷萍当然知道安家的两个女儿,无疑面前这个不会是大小姐,安大小姐今年二十八了,眼前这个顶多十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