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婚 49,老大必须退婚
要是结了婚了那自然是什么话都没得说,可这不是还没结婚?如果真如老二小子说那话,老大是抢了他的人,那这婚,必须得退。
“二小子你看看你那德性,你爹是土匪强盗,你现在就是流氓地痞!有这么跟老子说话的儿子吗?你给我安静呆一边去。”老爷子龙拐一顿,扯了一把闽家熠怒声道。
闽家熠一通话喊完心里倒是痛快了几分,他就乐意看人吃瘪的样儿,爹妈给他吼得一愣一愣的,他就高兴,高兴的同时也痛苦着。就跟吸了high粉一样痛快着,可同时心又被锯齿在割据着,很痛。
二话没说,高大的身躯一斜,直接歪列在沙发上,不说了,老爷子要管,最好给他个满意的答复。不然,可别怪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闽家要脸,他可不要,该怎么地就怎么地,谁也别想坏他好事。
老爷子转向老大,沉了怒气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闽家曋从没在一家人面前红过眼,他是个内敛的人,心思藏得极深。然而此时却情绪激动难以自持了,捏紧了拳,脸绷得极紧。
老爷子怒了,龙拐再次往地上顿:“老夫问你话,你是不是以为有了点本事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闽家曋吐了口浊气,道:“别的我不想辩解什么,只说一点,周沫,她是自愿嫁给我的。”
抬眼绕过老爷子看向老二,声音极冷道:
“我没闲工夫跟你扯这些无用的东西,周沫嫁给我,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你再有意见,也没用!”
闽家熠双目一狠,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那瞬间就要往闽家曋冲去。老爷子一把挡住,给人按回沙发怒道:
“不就是个女人,瞧瞧你这点儿出息!枉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栽培。”
“不就是个女人?”闽家熠暴跳如雷,“这女人就是我的命!老爷子,你们都听着,老大要是不退婚,你们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转身从沙发上轻巧的翻了过去,大步往外走。
“家熠,家熠…”闽太心急如焚的追了几步,闽政怒喝一声:“还追他干什么?他胡闹你还顺着他?什么都顺着他,如今还不是这样?”
闽太被闽政一吼,瞬间老泪纵横。老大老二都是她亲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要说她偏向老大,那是绝对的不可能。当父母的,谁家不是更疼老幺些?
老二时候性子狂,成天惹是生非,被训得太多次,所以让他以为家里人都不待见他。当年高中一念完,直接跳进部队当了新兵蛋子。从小到大一直特立独行着,不服管教。闽父又是个极其严谨的人,生了个闽家熠这样的混账儿子,他哪里有脸?闽家熠那就是从小被打到大的。
可偏生这人就是背了一身的逆鳞,越打就越不服,越变本加厉。人在外头坏事干尽了,还总扯着老大给善后。不怪得闽父不待见,可闽太却是真心疼老二的。
下人这时候才战战兢兢走出来,收拾着客厅,一家人安静坐着,良久老爷子才出声问了句:
“你到底准备怎么做?到底二小子是你手足兄弟。”
“结婚,月底的订婚礼照样举行。”闽家曋不动声色道,现在已经恢复到与平时无异的神情。
老爷子一口气堵在胸口,想出声指责又找不到话说。他自然是偏向老二的,老二那牛脾气那就是他当年的翻版,只是老二比他当年更狂妄。
闽太眼眶还红着,沉默了良久出声道:
“你们的事,你们看着办吧,我是不管了。尽心尽力,到头来还落不到个好。”
闽家曋微微皱眉,看向闽太,欲言又止。婚宴的事,还得要他妈帮他打点,毕竟他一个大男人做不来那些,况且他要做的事太多了。
心底忽然起了一丝悲凉,从小到大没依靠家里任何,没要任何人担心费神,家里人一心全都扑在了老二身上,倒是好笑极了,老二竟然还理直气壮的质问起家里人的不待见。这到底是不待见老二还是不待见他?
三十几年了没靠家里分毫,没让父母费神任何,如今连结婚母亲还要袖手旁观。这个闽家长子的待遇真是…
“为什么老二说什么就得必须是什么?结婚是我的大事,妈,你当真要因为老二胡闹一下就甩手什么都不管了?”闽家曋冷笑了声:“也是,也只有经常惹是生非的老二才够得上你们操心,我算什么?我是老大嘛,我再独立再能干那都是应该的。”
强婚 50,去找周沫
起身准备往外走,顿了下再说道:
“不过,任何事我都能妥协,可这次,老二就算是闹翻了天去,这婚我也结定了。就算结婚当天你们一个人都不来观礼,我照样能把婚礼办得豪华盛大。”
闽家曋头也不回的走了,屋里就剩闽政夫妇和老爷子,闽太那心痛得啊,就跟锥子在一下一下敲打一样。
到底是当妈的,哪能两全?撒手不管老大看来那就是偏向了老二,要是管得来,依得老二那脾气还得了?
闽家一家人是愁得跟什么似地,闽太就不停的抹泪。儿子大了不由娘,两儿子都离她越来越远。
*
闽家熠去周沫那了,去之前特地带了刀子的。他想好了,周沫要是不答应跟他走,那成,他就直接死在她面前。反正得不到她,他也没什么活头。
站在楼下给周沫打电话,周沫一看是闽家熠的来电,直接挂了,继续背她的词儿。下个月就要开演,现在剧组是每天都有排练,她现在自然没有前段时间那么空闲。
电话再响,周沫烦不胜烦,白眼一番,直接再挂掉。
小陈敲门进了她的房间:“沫沫姐,我们对戏吧。上午郑导给我指出的几个地方我已经琢磨出来了,你帮我看看,情绪上有没有对。”
周沫叹气,扔了剧本说:“好啊,我就说台词,你演吧,我会注意你的表情。”
“好,谢谢沫沫姐。”
小陈也赶紧放了剧本,调整情绪,情绪刚一到位,周沫那电话就响了。无疑,小陈是被打扰了,苦艾艾的望着周沫,这时候是不是调静音比较好?太影响人了。
周沫叹气,把手机直接压被子底下。可那声儿还有呢,小陈说:
“沫沫姐,你为什么不想接?是不是那个叫苏阳的渣男啊?”
周沫烦不胜烦,“你还对不对戏了?”
“对呀,可这声音一直响,我进不了状态。”小陈苦恼的说,“你要不方便接,我帮你接吧,就说你不在。”
周沫点头,这倒可以。可她刚才已经挂过一次,闽家熠应该能猜到她是不想接他的电话。想起闽家熠那张狂妄的脸,周沫就恨得牙痒痒。
小陈刚说周沫不在,闽家熠发火了,直接以死威胁上。狠话吓得小陈一愣一愣的,这世上咋还有这么猖狂的生物?不合法吧这?
手机移开,捂住听筒对周沫传话:“沫沫姐,那人说你不下去见他,他就死在楼下。”
“让他死吧。”这不正好顺了她的意?
小陈脸色僵了下,没说那人的语气是来真的,不过照原话说了,闽家熠对着电话吼。小陈拿开手机避免耳膜遭罪,再捂住听筒传话:
“那人说,你不下楼就算了,他现在去周家,找周正还是什么的…”
周沫一听,急了,立马站起身夺过小陈手里的手机,对着电话喊:
“闽家熠,你要敢去找我大哥,我就跟你绝交!不要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以后你就是想见一面我也不会同意。”
“好,我不去找你大哥。但是,你现在下来,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我就在你公寓的楼下。如果五分钟你没下来,那我就直接去找周正。”闽家熠一听周末的声音,火爆的气焰急速下降,压低了声音说道。
周沫狠狠咬了下牙,按了手机往床上甩。
小陈看她换衣服,立马出声问:“沫沫姐,你要出去?不对戏了吗?”
“马上回来,你先看看剧本吧。”周沫快速换了身运动服,踩着板鞋就快步下楼,脸色难看极了。
闽家熠一见周沫出来脸上不自觉就扬起了笑容,那是发自真心的笑。算算时间,也才离开京城半个月而已,可他就已经这么想她了。
“沫沫…”
周沫朝他跑过去,在他出声之时,伸手一把往他身上推去:
“你到底有完没完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呀闽家熠?你就不能正常一天嘛,放过我行不行?”
“沫沫…”闽家熠趁机抓住她的手紧紧握着,眼眶里血红一片,直直看着她,低声道:“前段时间,我去了阿富汗,那边正在打仗…我很想你。”
语无伦次了,他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是急切的想让她知道,他有多想她,有多想见到她,他的每个梦里都有她的身影。
“跟我有关系吗?闽家熠,跟我没关系,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牵扯,你放过我行不行?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真的是烦透了你!”周沫连连推他,闽家熠被她推得连步后退。
强婚 51,求你了
再次攥紧她的手,低怒一声吼,周沫冷着眼看他,闽家熠压下心底的盛怒:
“沫沫,不要嫁给闽家曋,他不适合你。”
周沫挣脱不开,冷眼横着他出声道:
“然后呢,你来除了说这个之外还有别的吗?一次说完,我很忙。”
闽家熠松开她的手,狠狠抹了一把脸,他就做错了一次,难道她就要恨他一辈子?他用一辈子来赎罪还不够吗?当年的事,是他错了,可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做错一次,连改过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判死刑吗?
“不要嫁给老大,我不准。你要嫁,就嫁给我,我娶你!”闽家熠横着一口气双眼直直看着她说。
周沫愣在当下,缓缓抬眼望着有些邋遢过分的男人,顿了下,轻哼底笑出声。
“二爷您可真会开玩笑啊。”周沫就当他在抽疯了,本来这人发疯是常有的事。
转身回公寓,闽家熠冷着脸拉住她手腕不让。周沫觉得这些年来是真被他烦透了心,真的心力交瘁。
“二哥,别这样好吗?算我求你了。”
周沫喊的是二哥,仿佛回到当初两人整天嘻哈打闹的时候,那时候是她跟在他身后转悠,他打架,抢东西,做任何坏事的时候都带着她。那时候闽家熠是不良少年,她就是不良少女,也是被家里人逼的。在家呆不下去,只能跟着闽家熠在成天在外头混,闽家熠缺德事没少干,可从来不让她沾手,即使她身上挂着不良少女的称号,她依然也只是性子叛逆,一件坏事都没做过。
岁月静好,只能留着偶尔回忆做个念想。本是好到穿一条裤子都嫌不够亲密的两人,却因一件事将他们打入冰冷地狱,再也,回不到当初。
她开始做她的乖乖女,拒绝跟他见面。升学考试,高中奋发图强,一直到南方读大学,离开家的同时也在逃避他,不想见这里的每个人。
闽家熠那心脏就跟被刀子在割一样,疼痛难忍。
回来干什么?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战场上被炮火轰了干净。
“你不爱他,反正都是嫁给你不爱的男人,你嫁给我吧,你还记得当初我们有多亲密吗?你跟我在一起也可以很快乐,不是吗?”闽家熠声音沉厚压低,带着淡淡的背上,是在求她一般。
周沫忽然有些气怒,抬眼冷冷望着闽家熠:“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以前?”
转身大步离开:“别做梦了!”
不会原谅的,不提起她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可一提起,她怎么样都不会原谅他的。
谁会要、那么作践自己,嫁给强暴自己的强/奸犯?
“沫沫…”闽家熠痛苦的蹲下身躯,狠狠捶打着头,如果不是当初犯错,如今怎么会爱她又不敢上前?
她的话,就是凌迟他的工具,雪亮的刀刃一刀一刀在割他的血肉啊。他痛,可她不会在乎了。
闽家熠喝了不少酒,想麻醉自己,可竟然是越喝越清醒。他该怎么办呢?这世上还有比他更爱周沫的吗?为什么当初要那么混账,走错一步,悔恨终身。
闽家熠摇摇晃晃的到了周家楼下,是站不太稳,可脑子却异常清晰。
他是来找周正的,周沫唯一在乎的人,他早就知道有一个人对周沫有着很大的影响,不是周沫的父亲周本全,而是她大哥周正。
敲门,这是他第一次来周家,周沫从来就没承认过这是她家,所以尽管他们小时候穿一条裤子时候,他也没到周家过。
知道这样出现会让周家对他很有意见,可他真的管不了那么多,心痛得就快要窒息,哪里还能顾及别人的感受?
开门的是周余,周余仰着头看着外面酒气熏天的高大人影,拧着鼻子扇风,臭死了,他们家没人会喝酒,他爸不喝酒,他大哥也不喝酒,所以对酒味很讨厌。
“你是谁呀?”周余气哼哼的问。
闽家熠垂眼看了小孩儿,这应该是周沫后妈生的儿子了。后妈生的,不喜欢。只有周沫讨厌的他无条件讨厌,只要周沫喜欢的,他无条件认同。
伸手扒开挡在门口的萝卜头,直接大步走了进去。
周余傻不愣登的看着人背影,知道都走进客厅了才大声喊:“妈,妈,来坏人了,你快出来,妈…”
周氏拧着炒菜的铲子快步跑出去,“哪里,谁?谁这么大胆敢闯我们家?”
周余指着站在屋里的人,周氏一看吓了一遭,这么强壮的男人,她怎么打得过?干什么来的?抢东西还是干什么?伸手推了下周余骂道:“你这个不长心眼儿的,家里什么人都放进来的?”
周氏推了下周余又往前冲了两步,看看这人确实强壮,还是怕伤到自己,赶紧又退后两步,横着声音怒道:
“我们家可没钱,你看看这屋里的东西也不像好货,你赶紧走吧,不然我打电话报警了。”
强婚 52,撒酒疯
闽家熠双目暗红,嗜血一般回头扫向周氏。向前走了一步,就是这个女人曾经让沫沫离家出走?这一想瞬间满脸怒气,额上青筋直冒,提起拳头想揍人。
周氏给吓得不轻,这年头竟然还有闯进屋来行凶的?立马抱头往后跳,大声叫嚣道:“打人了啊,打人了,流氓打人了,来人啊,打人了…”
周正那边赶紧从屋里开门跑出来,快步挡在周氏身前,警惕的看着这莫名出现的男人,压底了声音问:“请问你是谁?来我们家有什么目的?”
闽家熠动了下,身躯跟着摇晃,他就是想吓唬周氏一下,他还在受罚期间,这期间再大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笑了下,指着周正说:“你,沫沫的大哥?我就是来找你的,我想跟你谈谈沫沫的终身大事。”
“周沫的终身大事他没资格跟你谈,要谈也得跟我谈,我是她妈!”周氏从周正身后探出头急急的说着,她现在是一提到周沫脑子里那就是RMB的符号,一打一打的从眼前冒出来。
“给爷滚蛋!”闽家熠抬眼朝周氏怒吼一声。
周氏立马缩了回去。看来这是个二流子,她还是走远点好,无缘无故挨几拳那可划不来。
周正微微皱眉,点头说:“好,请跟我来。”
周正实在也没别的地方,只能把闽家熠往他那房间领。闽家熠走进去时候狠狠拧了下眉头,冲口而出:
“这是给人住的?真他么憋屈,沫沫房间也这样?”
闽家熠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出口的话有些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周正对闽家熠那不成文的话没放在心里,毕竟每个人的成长环境不一样,还能要求人人的德行都好?
“不是,沫沫和甜甜一个房间,比我这宽,别担心。”
周余没出身之前他也有间自己的房间,周余出身到渐渐大了后就他们两人一间,直到周余上学之后,才把他隔出来。原因是周氏说周正会影响周余学习,所以在原来的房间隔了三分之一的空间出来给他。
闽家熠一听,稍微松了口气,可想到周沫还得跟别人共处一室,他还是不大乐意。
周正让闽家熠坐下谈,“看得出你是有身份的人,我这小,你别介意。有什么话你现在说吧。”
闽家熠不习惯沾碰别人的东西,床什么的很忌讳,立在一边没动。周正有些为难,他这屋里也放不下椅子,那就站着吧。
闽家熠那情绪来得很快,大概还是因为酒精的原因。就是这瞬间,他蹲下身,双手盖在脸上,指缝下的脸色通红一片:
“我爱沫沫,爱了十多年了,我一直以为会跟她牵手走进婚姻是最理所当然的事,可她如今要撇下我跟闽老大结婚,一点不顾及我的感受,为什么?”
周正有些发愣,这人、怎么了这是?
这还没反应过来,蹲地上的闽家熠忽然站起身一把抓着周正的衣服使力的摇晃说:
“你说为什么?反正都是嫁,为什么就不能嫁给我?难得我还不够爱她吗?”一张脸紫涨,眼眶通红,鼓大的眼睛直瞪着周正。
闽家熠那力气,周正哪受得了,没两下就给摇得七荤八素,站不稳。周正身体虚,一直靠药物维持身体机能,这里断了快半个月的药,加上严重贫血,平时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极容易头晕眼花,走路都不敢快了哪还经得住这么一顿猛晃?
“沫沫,有她的选择,既然你爱她,那就要尊重她。”周正一张脸死灰,勉强说了句话出来。
这个发酒疯的男人,他算是明白来意了,原来是沫沫的追求者,可惜…
这样的男人太不稳重,无论他有多爱周沫,周正都会自私的认为闽家曋是最适合沫沫的,只有闽家曋才有能力护好沫沫,他的身份,他身后的闽家。
“她是犯了傻才答应闽老大,她心里有我你知不知道?只是她一直在逃避,她不肯承认!你是她大哥,她听你的话,你给我跟她好好说说,大哥,帮帮我吧,跟沫沫好好说说,我才是最合适她的人…”
闽家熠被酒精一刺激,血液翻滚,情绪直线上升,喊声破喉而出,直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
周正拒绝:“你给不了她最好的,我不会说…”
闽家熠猛地一摇了下周正怒问:“你不是沫沫最亲的大哥吗?她的幸福你难道不关心?她拒绝是因为赌气,是逃避,你是她亲大哥,你就应该让她看清事实…”
周正早就开始翻白眼,眩晕感越来越强,心脏就跟被人捏住一样,窒息感陡然袭来,伸手抓住闽家熠大口大口喘气,却拉不开眼红的闽家熠,人就那么缓缓倒了下去,晕了。
强婚 53,有惊无险
人倒下去,周正衣服布料直接从闽家熠掌心中脱离,闽家熠当即傻眼了,怎么回事?
人一个激灵,拉回崩盘的情绪蹲下身检查着周正。晕了?当下掐着周正人中,又打了急救电话,周正被送上车时候已经缓缓醒了过来。
闽家熠跟着去了医院,他给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一惊吓酒精也挥发得差不多了。这一回想才警觉事儿大条了,他竟然跑到周正那去撒酒疯,还把人给弄医院了?这要是给周沫知道他就真的半点机会也没有。
周正醒来就没事了,他那病本来就那样,住医院也是白住,医不好的,就是拖着。
闽家熠急得不行,再三拜托周正不要把这事告诉周沫。
周正笑笑:“没关系,你别担心。”
周正是个极平和的人,当然不会跟他计较。倒是看到此刻的闽家熠,这印象才稍微好点,之前在周家的时候,这人就是个疯子,任谁见了都不敢亲近。
不过,即便闽家清醒后人不错,周正还是排除了他,喝酒的人不好,万一跟沫沫在一起时候哪天也喝多了,沫沫那就危险了。
周正不说,不代表周家别的人不说,周氏就盼着周沫这些天回来。她眼中如今周沫就是人民币的化身,周正一被送上车,周氏就给周沫去了电话。
闽家熠这才刚心平气和的同周正说上几句,那边周沫和闽家曋就赶来了,后面是周氏和周父,还有那小萝卜头周余。
周沫快步走进病房,闽家熠一见周沫立马慌得站起来,看了眼周正,周正见进来的人也微微皱了眉,其实他真没什么大事,怎么人都来了?
周正当即坐起身,已经猜到周沫会发火,在周沫怒目横瞪时候抢先一步说:
“沫沫,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晕倒的。”
周沫怨恨的眼神狠狠瞪了眼闽家熠,又紧张的靠近周正,声音里满是焦急:
“大哥,你有没有事啊?吓死我了…”微微带着哭腔,看来是真被吓着了。
不怪周沫多想,周氏给周沫打电话时候说有个男人撒酒疯把周正给打了,现在正在医院里抢救来着。这话谁听了不吓着?周沫一听那心就跳得老高,忙天慌里给闽家曋打电话,还要闽家曋一定要给她大哥做主,急得六神无主。
好在看看周正完好无损,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周沫不会当着周正的面说什么,压着火气跟周正低低说着话。屋里的人都自动退出去,周氏拽着着好奇的周余先一步出去,她是怕周沫跟她计较电话的事。
人都站在走廊上,周家在一边,闽家两兄弟在一边。周氏很想上去跟闽老大套近乎,可闽家曋那张脸上就贴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周氏拉拉周父:
“去给我们姑爷打个招呼啊,别老处在这里。”
周父不动,没搭理周氏,没看到闽少爷那脸色吗?这纯粹就是找不痛快去的,一点眼力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