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妻婚内撩欢 作者:家奕
强婚 01,你,你想干什么
周沫一张脸气得发白,咬着牙一脚往大门踹去,很快整个别墅范围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管家匆匆跑出来,问明原因又匆匆跑进去:
“少爷,周小姐来了。”
“哦?”闽家熠挑挑浓眉,嘴角拉出一丝笑意,继而道:“请她进来。”
“是,少爷。”管家领命又转身走出去。
闽家熠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沙发上弹了弹,继而起身,休闲随意的衣服裹着他挺拔伟岸的身躯,同样也遮掩着健美喷张的肌肉,迈动着两条健稳有力的长腿走向落地窗边。深不见底的墨眸望向窗外的大好景色,刚硬的轮廓被跳进屋来的阳光照得略显几分柔和。
不过多久,房门再次开启,管家的声音响起:
“周小姐,少爷在里面。”
管家的声音未落,女孩已经怒冲冲的走了进来,起伏不断的胸脯足以见得她此时的愤怒,抬眼看向站在窗前背对她的男人,她再三压制心底的怒气,捏紧粉拳,牙齿咬得紧紧的。
深呼吸,周沫,不能冲动!
周沫深深吸了几口气,把怒气降到最弱,出声质问:
“闵先生,请问我什么时候得罪了您?您为什么要让我男朋友的公司把他开除?如果我哪里得罪了您,您只管冲着我来,别殃及无辜!”
闽家熠耸了耸两道浓眉,哟,还挺有脾气。闽家熠双手随意的擦裤兜里,嘴角挑着丝若有似无的笑,慢慢转身,不动声色的走向周沫。
有点失望,她脸上半分为他痴迷的神色都没有,不能吧,他对他这副皮囊很自信的。
“沫沫,我们又见了。”闽家熠身长玉立的立在周沫面前,绅士的将手递到周沫面前。
周沫皱着眉咬下唇忍着怒气,很不情愿的伸出手握上闽家熠的手,不忘质问:
“我自认为没有得罪你的地方,为什么…啊…你干什么,放开我,闵家熠!”
周沫话没落,闽家熠眼里暗光一闪,握着她的手一紧,猛地大力将她一把拽进了怀里,唇擦过她耳际,热气喷进她耳廓:
“投怀送抱?不用这么急啊沫沫?”
“闽家熠!”周沫一张脸瞬间又怒又红,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给羞的。
闽家熠人高马大的,十几年的军队生活早把这个男人历练成一把刚硬无比的军工刀,单单一条臂膀就把周沫给轻松制服。
周沫被箍得难受,半点动不了,不由得气道:
“闽家熠,你怎么可以这样?放开我,放开!”
闽家熠腾出一只手来,强行抬起她下巴:“啧啧,我说沫沫啊,你怎么还是那么倔呢?都叫你不要那么倔强,你是倔不过我的,怎么就不听呢?”
“闽家熠,你到底想怎么样?”知道这男人变态,索性不反抗了,冷着脸怒目横瞪。
闽家熠头一低,高高的鼻梁直接碰上她秀挺的鼻子,她气得赶紧撇开脸,他鼻子刮向她脸侧,不动了,就那么异常暧昧的贴着。
“沫沫,你回来已经半年了,可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呢?你怕见我吗?你当初可是答应过等我呢,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闽家熠一张脸几乎都贴在了周沫白里透着怒红的小脸上,一说话,热气全往她脸上喷洒,异样的情愫瞬间在两人之间腾升。
闽家熠缓缓合上幽暗的眼睛,刚毅的俊脸一下一下的在周沫脸上磨蹭,舒服的享受着,这个女人,他想了整整十几年的女人,终于等到她回来了。
可是!
她人回来了,瞒着他行踪不算,竟然还跟别的男人在谈恋爱!
她当初明明亲口说过要等他的,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闽家熠箍住周沫的手用了力,周沫嘶嘶喊疼,眉头皱得紧紧的,不怕死的出声:“闽家熠,你放开我,你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闽家熠脸一动,削薄的唇就擦过她的脸,微微弯腰将周沫打横抱起,周沫脸色通红,来不及出声下一刻身子腾空而起,吓得她尖叫出声,惊慌失措的紧紧抓住闽家熠的衣服:
“你…闽家熠,你到底想干什么?”
“沫沫以为我能干出什么来?只不过想和你叙叙旧,认识这么多年了,还记得你小时候很黏我呢,初中的时候都爱跟着我,那时候啊,你穿着制服短裙的样子,美极了,我到现在都还记忆深刻…”闽家熠语气轻松的笑着说,却笑不达眼底。
天知道他此刻面对她有多想发疯,得知她交了男朋友的时候,他连摔了一个班的新兵蛋子,进医院的不少。
他当时甚至不知道见到她的时候能不能忍得住下手掐死她,他有多爱她,那一刻就有多恨她。
可现在,他知道,掐死她根本不可能,他下不了手,看着她这张脸,他那心就动摇了,照样被蛊惑得什么都不剩。
闽家熠坐进沙发,让周沫横坐在他腿上,周沫不肯,腿搭下地要起身,闽家熠大掌一带,周沫立马跌进他怀里,狂妄的男人抱着小小一只的周沫心满意足的笑着。
“闽家熠…”
“沫沫,你说过会等我,为什么说话不算话?”闽家熠大掌扣在她腰间,让她动弹不得,任她如何怒目横瞪,闽家熠视若无睹。
“我什么时候说等你的话?”周沫真觉得闽家熠这人有神经病,根本说不通理的,小时候这样,现在还这样。
“你去南方念大学的时候,踏上火车前那一刻,你亲口说的,我记得很清楚。”闽家熠语气更像质问,质问一个背着他在外寻欢的妻子语气。
闽家熠尽量让自己温柔,尽量压制自己喷薄而出的怒气。
周沫看他认真的表情,一时间无话可说。
难道她真说了那样的话?
不会吧,她怎么可能对闽变态说那样的话?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生怕冤枉了他,周沫皱着眉认真的回想。四年前她背着包一个人南下,当晚和周家人闹翻了,是临时决定走的,因为没有路费,所以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给闽变态打了电话。
她知道闽家熠这人小心眼,可没变法,她初中高中很少结交朋友,女生不愿跟她走近,男生都被闽变态吓跑了,念那么多年书,真是拖闽家熠和他大哥的福,她几乎一个交心的朋友都没有。
周沫问过闽家兄弟为什么要那么做,这厮当时大言不惭的说都是为她着想,女生跟她走近都是不怀好意,怕她被带坏了。男生接近她就更有目的了,他们这么做,一切都是为她。还说她没良心,一点不感激他们的良苦用心。
周沫一想起小时候的事,就恨得牙痒痒,是不是就因为她在周家没有任何地位,所以都来欺负她?
“闽家熠,我——没——有!”周沫认真把那晚上的事过了一遍,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没有!
“我送你上火车的时候,拉着你的手,问你要的话你都不记得了?”闽家熠茶色瞳孔中已经有两簇火花在跳跃,几乎从牙缝里咬牙切齿的问出这话。
周沫看着他瞬间暗沉的脸有些心虚,下意识的将上半身往后仰,拉开些距离。
“嗯?”闽家熠阴沉着脸冷哼,手掌又把人外怀里带近了些。
周沫双手抵在他胸膛,以保证自己和她的距离,再次仔细的回想。
当时检票上车的时候,他确实伸手拽住她不让她走,但是当时列车员在后面催她,又那么大声的鸣笛,那么大的噪音下他说了什么她根本就没听到,只看见他嘴巴在动,神色很焦急。
当时火车都要开了,他有死死抓住她的手不放,她哪来得及问他说了什么,只一个劲的点头,大力甩开他的手然后上了火车。
她还记得这家伙当时很可笑的跟着火车一直跑,一直追出了站,直到火车把他远远甩下他才停下。
想起当时他的傻样儿周沫又撇撇嘴,因为他那样,那时候挨着她坐的人都笑她来着,让她觉得丢脸。
“我忘了。”周沫低着头说。
可能,真的是有那么回事。
照他现在这样子看来,他那时候的要求应该就是要她等他之类的,可是…可是她都没听到啊,这不能算的好不好?
闽家熠因为她一句“我忘了”直把牙咬得咯嘣直响,瞬间额头青筋立现。咬牙切齿的蹦出几个字来:
“你说什么?”
“我…我想,可能…这中间有些误会…”周沫底气不足,很不足。
这算不算她有错在先?不能算吧,她根本不知情啊,他气个什么劲儿?
“沫沫——”
闽家熠从喉咙低下闷声低吼着她的名字,掌着她的腰背,猛地把她往身躯带,因为气怒而有些扭曲狰狞的脸直接贴向她白皙的脖子,一掌握住她后颈,当下吓得周沫全身僵硬。
他不会想…拧断她脖子报复她吧?
闽家熠一直都不好惹,也清楚他有多坏多狂妄,几年不见,他更加变本加厉了,军队里存在这样的人,合法吗?
“闽家…熠…”周沫轻轻的喊,有那么丝丝讨好。
闽家熠咬牙切齿的压着冲天怒火,刚硬面颊在她脖颈上磨着,鼻端和侧脸一下一下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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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 02,周沫版充气娃娃
“沫沫…”这又爱又恨的女人啊,他真想这一刻拧断她的脖子!
周沫算明白闽家熠的意思了,“所以,你现在是在兴师问罪了?”
闽家熠缓缓直起身体,眼睛危险的眯起,跟毒蛇一般将她凝视。
周沫心底暗暗掀了他一眼,拽毛拽,有话直说行不行?
心里是不服气啊,可敌强我弱的形式下她只能闭上嘴巴等他说。要不是男朋友苏阳的事她能主动找上她?苏阳无缘无故提到“闽家熠”这个名字而他被公司开除这件事周沫百分之百相信就跟闽家熠有关,因为闽家熠这个变态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想当年她在京城念书的时候,闽家兄弟两个背着她做了多少缺德事啊?只要她身边的人,无论男女,全都被他们隔离。
一想起成年往事,周沫心底的火气就烧得胃痛,要不是苏阳,她怎么可能再回到这里?
闽家熠缓缓欺近她,周沫后仰拉开距离:
“沫沫,我不计较你回来没告诉我,没第一时间来找我的事,我只想告诉你,我等了你四年半,整整四年半都在等你,你答应过我回来就做我的女朋友,可是,你却背着我认识了别的男人,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周沫有点崩溃,“闽家熠,你不能不讲道理啊?我不记得有答应过你,我也不可能做你女朋友,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过得很好。”
“沫沫,你不觉得你这话很不负责任吗?你答应过的事就算是承诺,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否认你给我的承诺?”闽家熠扬声质问。
周沫耳朵被他震得有些嗡嗡响,挡开他欺近的脸问:
“那你到想怎么样?”
闽家熠看着她,周沫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闽家熠终于说,“沫沫,做我女朋友,我都等你这么久了,我一直信守承诺,一直在等你。”
周沫忍不住打枪,“谁知道你已经私底下有过多少女人?”
周沫这话本来挺合理的,闽家熠都多少岁的男人了?要跟她装纯情男主角她能信?生活和偶像剧还是差蛮多的,没这么容易就诓到她了。
然而这话让闽家熠怒了,一把提起周沫,高大的男人跟娇小的女孩对比强烈,就跟拧了只阿猫阿狗似地轻松。
周沫被闽家熠忽然而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有任何反应人已经被腾空了,吓得心肝脾胃肺同时打颤,手不自觉的圈上闽家熠脖子不让自己毫无着力点。
“你发什么神经?闽家熠,放开我!”
闽家熠单手箍着周沫的腰出了门穿过走廊直接进了他卧室,周沫在这一瞬间脑中立马窜出了不少幼儿不宜的画面,他不会是要把她…
手脚并用,连番推攘:“闽家熠,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放开快放开我…”
闽家熠丝毫不受影响,径直穿过卧室打开了另一侧的门,周沫在这时候愣了一下,这什么时代了,闽变态的家竟然还有密室?
他不会想把她关起来那什么吧?
绝非她思想不健康,她是纯良的好姑娘,只不过是在念书的时候多看了几本言情小说。一般言情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嘛?虽然,她跟闽家熠之间似乎跟男欢女爱有那么点出入,可两人之间的梁子确实需要追溯到Long、Long、ago。
公报私仇?趁机报复?蓄意谋杀?
周沫后背一阵冷汗狂飙,她最近接演一部话剧里就有这么一个桥段。
“闽,闽家熠…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周沫声音放轻了,也不抓人头发掐人肌肉了,一手勾着他脖子,另一只空闲的手还特好心的给闽二爷理了理被她抓皱的衣服,整了整被她扯掉衣扣的衣襟。
闽家熠无感,提着周沫走进封闭却空旷的房间。
“你自己看,全都是你,我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闽家熠松开箍在她腰间钢铁般的手臂,周沫得到自由后赶紧跳开两步警惕着他。
闽家熠脸色不善,眼神如鹰似狼的反盯着她。
周沫冷不伶仃被他一扫,赶紧撇开眼去,心底狠狠念了句:闽家熠死变态!
周沫那目光一撇开吧,顿时一个抽气,瞪大了眼睛看着屋里各种各样的“周沫”,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的真人大小的“周沫版娃娃”。
“你,你…”周沫惊讶的说不出话。
突然看到这么多个逼真的“周沫”,那感觉就两字儿——惊悚!
很想问他怎么会有这嗜好,可话还没问出来,闽家熠一句话顿时把周沫雷得外焦里嫩。
他说:
“你看,我连解决需求的充气娃娃都是你的样子,我怎么可能去找别的女人?”
我K——
周沫绝倒,几个踉跄站不稳,在零点一秒后意识到他这话的具体意义时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直红到了脖子根儿。
又羞有气,抖着手指着闽家熠哽了半天才出了句话:
“你,你…闽家熠,你太变态了!”
周沫简直抓狂!
闽家熠一脸无所谓,还恬不知耻的给周沫展示:“看,这些娃娃内部是实体不是充气的哦,皮肤都是用最好的硅橡胶软材料定制的,你摸摸这皮肤…还有这一个更神奇了,里面有特意装了机械骨骼,可以做很多人体姿势,怎么样,以假乱真了吧?”
闽家熠抓着脸都气绿了的周沫往另一堆娃娃走去边说:
“沫沫,这是你初中时候的样子,这个是我最喜欢的,这制服就是你那时候穿的那一套…”
“闽家熠——”周沫气得那个很啊,心肝脾胃肺都跟着在抖。
推开闽家熠抬脚狠狠的往他腿上踹去,怒吼:
“你个大变态!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甩开闽家熠伸来的手直接冲了出去,后面闽家熠呲牙咧嘴忍着痛追了两步又停下。臭丫头脾气还那么坏啊,还那么不听话看来得好好教教。不停的揉着被周沫鞋跟踹到的地方,暗暗庆幸,好在没提到重要部位,不然他后半辈子算是废了。
周沫冲出别墅,大口大口的吸气,气死她了。她真没想到闽家熠现在竟然变态到这个地步,他竟然,竟然按照她的样子做了那么多个…充气娃娃!
强婚 03,一定是她
一想到闽家熠那贼眉鼠眼得瑟的样子她就气得牙痒痒,她今天干嘛要来这里啊?
想起苏阳,周沫涨高的情绪渐渐暗了下去,轻轻叹口气,唉,苏阳的工作怎么办啊?本来是准备跟闽家熠好好谈谈的,可哪知道那个变态…
周沫眼里又开始冒怒火花花,算了,不想了,一想就来气!
低头看了眼今天穿的细跟高跟鞋,闽家熠那疼得满脸扭曲的样子乍现,周沫嘴角弯弯,心里总算平衡了点。
跨着包包走出半山的别墅区,准备到前面去打车。
这里就这样,进来这里的一般都有车,公交车站点在半山别墅区一里外左右,所以她只能去那打车。
闽家老大闽家曋的车从周沫身边擦过,闽家曋目光扫了一眼没怎么上心,车子停在闽二爷别墅外的时候闽老大反应过来了,一向沉稳的男人这一刻不淡定了,一踩油门又转了回去。
是她回来了?她回来了吧?
周沫!
他不会记错的,那张脸那么清晰的在他脑中刻了这么多年,即便是一晃而过他也不会认错。
然而在闽老大的车到达站点前一刻,周沫上了车,两人交叉错过。
闽家曋狠狠砸了下方向盘,低咒了句:该死!
别墅里,闽二爷那打头的一阵剧痛过去后这才直起高大身躯,甩了两下长腿,自言自语念了句:“死丫头,脾气坏成这样,等二爷我把你娶进门后再慢慢给你收拾。”
说着拉上密室的门,巨幅油画挡住门前面。
这可是他的秘密基地,也就是周沫他才这么无私的给她展示,换别人?哼,想得倒美!
“少爷,大少爷来了…”管家恭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闽家熠没应声,很快闽老大大步走了进来,来势汹汹,走进来就问:
“闽家熠,她回来了是不是?”
闽家熠挑了下眉头,一脸茫然,反问:“谁?谁回来了?”
闽家曋这片刻已经将汹涌的情绪压了下去,半虚合着眼毫无感情的出声:“老爷子说今晚吃个饭,爸妈让你早点回去。你这收拾得挺齐整,比以前好多了,怎么,有朋友来?”
闽二爷心里啐了声儿,“声东击西”向来是老大这只老狐狸惯用的伎俩,以为他能中招?
“我除了大哥你惦记着还有谁会记着?那些个酒肉朋友都是烧钱的,最近弟弟穷啊,招呼不起,要不,大哥给弟弟支援点?啧啧…我一说到钱你那脸子就那样,老大,你自己个儿照照镜子去,丑爆了!成了,你走吧,晚上我会早点回去。”闽二少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
闽家两位爷的性子在圈里可是出了名的南辕北辙,老大沉稳内敛,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算人与无形之中。而老二却是只笑面虎,缝人那都“哥俩好”啊,却是个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危险人物。
总之,两都不是善茬儿。
闽家曋不动声色的扫了屋里一圈,又看了眼闽家熠,确定没发现任何可疑后转身就走了。
闽二爷挑着腿肆意潇洒的抖着,斜着狭长凤眼毫无诚意的挽留了句:
“大哥难得过来,坐会儿呗?”
“不用。”闽老大冷声拒绝,声落人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闽家熠两道眉毛又往上推了推,哼了哼,这次他非得捷足先登把人抢到手不可。
*
闽老大一离开闽家熠别墅就找人查周沫,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周沫回来了。
而至于闽家熠知不知道周沫回来的事他并不关心,只是暗暗下决心要在闽家熠有动作之前把人拿下,等了这么多年,他不可能再安静的等下去。
要不是当年老二一时心软,周沫怎么会去到南方?依他来说,他至始至终就不赞成周沫去那么远的地方念书。天高皇帝远的,他不在她身边,谁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什么欺负?更要命的是,这么远的距离,他根本无法第一时间掌握她的动态,万一她被哪个混小子迷了去呢?
四年前她跟周家闹翻的事他事后也知道,只可惜当晚她找的人不是他是闽家熠,如果是他,他绝不会让她就那么离开。
一去就是四年,四年啊,谁会知道他这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闽家曋回到闽家,时不时就翻开手机等消息。
闽太端着茶闻香后轻轻吹了吹,然后泯了口在嘴里,优雅的搁下茶杯道:“家瞫啊,是不是公司里忙啊?要忙的话你就去吧,不用挂着家里。”
闽家曋面色正了正,有几分刻意的掩饰道:
“没呢,妈,今天周六,公司的事已经排开了,没事。”
闽太轻轻点了下头,没事能那么巴巴的抓着电话看?算了算了,儿子大了,他公司的事她当妈的就是知道了也说不上话,还不如不问。
“对了,家熠什么时候回来?”闽太问。
“妈你别担心他,老二说了会早点回来的。”闽家曋安慰道。
“唉,他哪次不是说得好好的放假就回来,可这几年来总共回来了几次?他们队里一放假,我这电话要去慢点儿人都找不到,就知道跟那帮子人胡闹…快三十岁的人了,整天不挨家,当初他爷爷给他那套房子就是个错。”
闽太一说起闽家熠就头疼,两个儿子,一个内敛稳重,一个狂妄肆意,怎么就差了这么多?老二要有老大一半的懂事她也能安心了,可偏生老二那狂妄放荡的性子老爷子还纵容,真是让闽太想说都没法儿说。
“妈,您就少为他操心了,理儿家熠都明白…妈,我接个电话。”闽家曋刚想劝劝他妈,那边来电话了,匆匆跟他妈打了声招呼拿着电话就背过人接通。
闽家曋握着手机快步折回来,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妈,我要向您求一件事。”
闽太看着忽然变了个样的老大有些疑惑:“怎么了这是?我还能帮你什么?”
“妈,我想结婚,我要结婚,妈,您帮我做主吧!”闽家曋神情很有些激动,因为情绪太过激昂,差点咬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