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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道中人?
和你?
呀呸!
安潇潇笑得有些寒凉,“凤五公子,久闻你酷爱拿真人试药。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做多了,是会糟报应的?”
“那些个蝼蚁也能算是人吗?你看看他们活地有多辛苦,多肮脏,多不堪?我让他们试药,也只是为了让他们能有些用处。至少,我能让他们的吃饱三餐,能让他们不受冻,不是吗?”
歪理!
“人家卖入凤府为奴,可不是为了早早送命的。”
凤齐兴对此则是直接就选择了无视,“那些低贱的蝼蚁,活着也不过是浪费粮食而已。他们就是这个世上的渣,除了会将这土地弄脏之外,他们还会什么?倒不如早早地送命,早日下去投胎,重新为人的好。”
安潇潇几乎是快要气炸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无理的男人?
这种话,竟然还说得如此地心安理得?
“五公子,你这样任性,你的家人知道吗?”
凤齐兴愣了一下,然后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难道你不认为那些人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吗?难道你觉得,他们吃不饱穿不暖,甚至是连自己的骨肉都养不活,不应该早早地去死吗?”
安潇潇哑然,她今日果然就是遇到了一个变态!
“五公子今日下了迷药,又是催情药的,你到底想要干嘛?”
安潇潇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的话,肯定是要疯的。
所以,在疯之前,还是想着应该怎么先惩治一下这个无理且自私变态的家伙。
“当然就是你想的那样的。”
安潇潇气结,什么叫她想的那样?
凤齐兴的脸上弥漫着一抹有些色色的笑,两只眼睛,滴溜溜地就在安潇潇的身上转悠。
特别,还在她的胸前,盯了半天。
这是在意淫自己?
安潇潇再好脾气,也不可能容忍这样的侮辱和轻视。
手指一弹,趁其不备,已经在香炉里加了些东西。
“凤五公子若是无事,小女子先告辞了。”
话落,开始穿鞋,准备离开。
“安小姐,你难道真的愿意看到你的好朋友受毒物的折磨吗?”
安潇潇磨牙,这个男人,果然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
“你想如何?”
“简单!我昨天晚上闲来无事,给莫世子的妹妹特别配出来了一味药,估摸着这会儿,也已经喝了。”
凤齐兴说地很随意,可是安潇潇却不敢听地很随意。
“你给莫映兰下毒了?”
凤齐兴挑眉,“没办法。整场宴会,我看就是你们两个人一直形影不离的。而且,我那天原本就是有心用她来试一试你。只是被你给提前截胡了。这一次,也算是我们两个的第一次较量,如何?”
“你下的什么毒?”
“安小姐不是很厉害吗?自己去看吧。”
安潇潇大怒,瞪眼看了他片刻,又转头无意间扫了一眼那香炉,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安小姐,我在凤府静侯佳音。”
安潇潇走出茶楼,似乎是还能听到了凤齐兴那有些变态的笑。
忍不住心底就是一阵恶寒,总觉得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去定国公府,快!”
安潇潇知道,凤齐兴应该是没有骗她的。
至少,现在没有必要骗她。
安潇潇伸手揉了揉眉心,看来,得想个法子一劳永逸才行。
今天给莫映兰下毒,如果明天他一时兴起,又去给康王妃,或者是李幻幻下毒呢?
这种人,除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这么一想,安潇潇的心底,顿时就没有了那所谓的罪恶感。
杀了凤齐兴,就等于是为民造福了。
安潇潇急匆匆地赶到了定国公府的时候,便闻得后院儿一阵匆乱的脚步声。
安潇潇随手抓住了一个丫环,“怎么回事?”
“是大小姐出事了。”
丫环急得花容失色,看样子,应该是莫映兰院子里负责服侍的丫头。
安潇潇当下也顾不得其它,带着九月,急匆匆地往里走。
这等混乱之机,也便没有人再去理会匆匆而入的安潇潇几人。
莫子风站在院内廊下,正在大发雷霆,“查!给我仔仔细细地查,看看是哪个背主的奴婢,竟然敢来谋害主子了!”
“是,世子爷。”
莫子风平素里看着温和儒雅,可是一旦牵扯到了他的妹妹,也是按捺不住了。
转头,看到安潇潇来了。
当下,面上便是一喜,“安小姐,快,我妹妹突然就人事不醒了,你来的正好。”
安潇潇嗯了一声,快速地进了屋子,然后看着一屋子哭哭啼啼的女眷,当下便怒了。
“都出去!人还没死呢,哭什么哭?”
安潇潇的话音一落,莫映莲几人,当下也便止了音,不敢造次,悄悄地退了出去。
安潇潇的视线在她的身上盘旋了片刻之后,便火速地到了床前。
“姑娘,我妹妹如何了?”
被拦在了外面的莫子风大急,看到七月从屋里出来了,便抢先问道。
“世子爷莫急。我家小姐正在用针炙之法帮莫小姐解毒。”
“解毒?”
在外间坐着的老夫人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
“回老夫人,莫小姐的确是中了毒,而且还是一种比较棘手的毒。”
莫映莲站在了老夫人身侧,擦了擦眼泪,似是无意道,“安小姐怎会突然来了?若非是安小姐来地及时,只怕大姐姐她…”
话未说完,可是其杀伤力,却是不低。
七月只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
这等拙劣的技法,她岂会不知?
不就是想要暗示诸位,这毒要么是她们小姐下的,故意引起定国公府大乱。
要么就是莫小姐与小姐两人私下勾结,又达成了什么阴谋而已。
七月冷笑,“我们小姐为什么会恰好来此,一会儿自然是会跟老夫人和莫世子一声交待的。”
莫映莲一噎,总觉得对面这丫头的眼神,太过冰冷了些。
不过就是一介奴婢,也敢对她如此无礼!
看到有莫子风在,莫映莲也只有生生忍了。
约莫两刻钟之后,安潇潇才从里间出来,同时,还拿衣袖,简单地擦了一下额上的汗渍。
“安小姐,我妹妹如何了?”
“没事了。人已经醒了,你进去看看吧。”
安潇潇站在了外面,看着院内开得正艳的月季花,一时心内辗转反侧。
有些事情,只怕瞒着,也未必就是好事。
既然如此,倒不如自己说穿了,也好让莫家人自己去定夺。
定国公府,她还是无意插手的。
安潇潇重新坐回了屋内,然后脸色凝重,“映兰所中之毒,绝非偶然。老夫人,还请了摒退了左右才好。”
莫老夫人看她面色端肃,又想到了之前莫映兰也曾遭人算计,当下心底一紧,将下人都打发了出去。
屋内,只留了莫老夫人、莫家二夫人以及莫子风在。
“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几位若是不信,都可以去佐证。只是有一点,话我说清楚了,你们怎么做,与我无关。”
这话,听起来是有些奇怪的。
莫子风朝她作了一揖,“安小姐请讲。”
“那日在方府的赏荷宴上,二夫人和莫世子都在,应该都看到了我将映兰桌上的纸张换掉了。”
“不错,确有其事。”
“那日,绝非是我说的那么简单。因为那纸下,被人下了药。若是映兰在那张纸上写字,不出片刻,便会当众出丑。”
安潇潇没有说地太详细,“莫世子当日也在,可曾注意到,那上面的纸,还有何人碰触过?”
莫子风呆在原地,仔细地回忆了一下之后,惊呼道,“是凤齐兴?”
“不错!事后,凤齐兴找到了我,说是我碍了他的事,所以,便要在方家与我一决高下。我自然是不肯。不料,他竟然给方家的奴仆下了药,这也算是在给我一个警告。”
莫老夫人已经被这样的说辞,给惊得掉了下巴。
这个凤齐兴,他怎么敢?
“凤五公子喜好医药毒物,这在京城并不是什么秘密。而在凤五公子看来,凤琪琪受挫,皆因我而起,所以对我心生怨恨。只是奈何,我身边被人保护得周密,所以,只好选择了我身边人来下手。”
莫子风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安小姐的意思是说,今日舍妹,是因为你才遭了这无妄之灾?”
安潇潇点点头,又笑着摇了摇头,“是不是无妄之灾,现在不好说。今日凤五公子将我约出,并且直言,若是我不肯与其比试,便要让我的朋友们挨个儿倒霉。这头一个,便是莫映兰。”
话落,她再次将眼神对准了老夫人,“他只说,昨晚新研制出来的毒药,今日一早,送入的莫府。”
此时,莫子风的眼神倏地一紧,莫家,果然是有凤家的眼线!
安潇潇就此沉默,毒药的来源以及她为什么会如此及时地出现在了定国公府,已经说地很明白了。
接下来的事,就与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我已经跟凤五公子说清楚了。后面有什么招数,也都只会冲我来。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与我关系最好的,是康王府的李幻幻,可是凤五没去找她的麻烦,却来找映兰的。”
只能说明,你们定国公府的空子,是最好钻的。
当然,最后这一句,她没有说出来。
就算是风齐兴的毒再厉害,可如果没有人帮着他下,也不可能会进得了定国公府。
莫子风的脸色极寒,宛若是那冬天的湖面,结成了薄冰,令人望而怯步。
安潇潇从定国公府出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莫映兰的毒,虽然不是特别难解,可也耗费了她不少的精力。
这会儿人一松缓下来,直接就软在了马车里,不想动了。
她可以预见得到,接下来,定国公府会发生什么。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了。
只要他们能将莫映兰保护好,那她也就不必再多费心思了。
倒是那个凤齐兴。
自己今日也同样给他下了药,就是不知道,他何时能将那药性给解了。
安潇潇不傻,她用的药,就算是药效发作,也得几个时辰之后。
所以,完全可以将自己的嫌疑撇清了。
傍晚时分,七月低头进来。
“小姐,听说护国公府里上下乱做一团。凤家五公子的惨叫声不断,一刻钟前,凤五公子才消停了下来。”
“嗯。知道了。”
比自己想像的速度还要再快一些。
看来,这个凤齐兴,的确是不能再留着了。
澈公子过来亲自动手准备了晚膳,两人一起用毕,他才擦了擦手道,“今天去见凤齐兴了?”
安潇潇本来也没打算瞒他,直接一五一十地说了。
“嗯。这件事情,我来处理。你就安心在府里待着。”
安潇潇微怔,“他的毒还是很厉害的。你确定不用我出面?”
“夫人,你应该学着相信为夫。”
突然,听到了澈公子如此温柔,又如此暧昧的话,安潇潇的脸,红得像极了云霞。
入夜,澈公子确定了安潇潇已睡沉之后,才悄然到了凤府的附近。
刚在一处屋檐上站定,便淡声道,“出来吧。”
话落,身边已多了一位同样着了黑衣的莫子风。
“没想到会遇到你。”
澈公子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他敢对我未婚妻下战书,你觉得我不应该过来看看?”
看看?
莫子风的嘴角抽了一下,您老身上这一身冰寒的杀气,可不像是过来看看的。
“我来呢,其实是为了我妹妹。那个,澈公子,能不能麻烦你一会儿先别把人给整死了?”
澈公子瞄他,不语。
莫子风只觉得身上嗖嗖地寒气在蹿着。
“他既然有法子买通了我府里的人,我总要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吧?”
澈公子冷哼一声,“连自己府里的事情也处理不好,没用!”
莫子风的脸色微变,被人骂没用,这种感觉可真不怎么好。
“那我就当澈公子答应了。”
澈公子再次转头看他,“你没带脑子出门?”
“什么?”莫子风被他的毒舌给吓着了。
“今天凤齐兴刚刚约了潇潇见面,如果今天晚上就死了。你说那些人会怀疑是谁做的?”
莫子风顿时心底生寒,伸手摸了一下额头。
好吧,他的确是想地不够周到。
澈公子再次淡声道,“我不怕对手多,可是我不喜欢总是被对手盯着。”
“那今晚?”
“我只是过来收些利息!”
------题外话------
不如大家来猜猜,澈公子会怎么做?
第二十八章 争执
听说当天晚上凤齐兴后半夜起来去了药庐,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药庐就突然起火了。
再然后,听说凤齐兴被烧伤了。
胳膊和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烧伤,好在,脸上的伤不重,养上一阵子,也就没事了。
不过,安潇潇在用完早膳之后听到这样的话,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凤齐兴是一个爱药如命之人,怎么可能会不小心令药庐走水了?
转念一想,凤齐兴被烧伤,药庐里头的那些药,只怕也被毁了个差不多吧。
安潇潇猜想的不错。
凤齐兴在醒来之后,得知自己的药庐几乎是被烧了个干净,当场就发疯了一样,怎么也控制不住。
最后还是凤齐俊点了他的穴,这才让他消停下来了。
事后,安潇潇才知道,他那药庐里头,竟然还有十几支的灵芝两支人参,还有其它的灵药不计其数。
就这么被毁了,的确是让人觉得心疼。
安潇潇自己在那儿坐着都心疼得一个劲儿地咝咝着。
“天哪,这么多的好药。这是谁给放的火呀?早知道这样,我该着先去盗点儿出来的。啧啧,这也太不过日子了。”
七月看着自家小姐一脸心疼的样子,不满道,“小姐,那药就算是不烧,也不可能到了您手上呀?您有什么可心疼的?与共让那个凤齐兴给做成了毒药,自然是不如全都烧了的好。”
话虽如此,可是身为一个懂药之人,安潇潇还是忍不住会有些肉疼。
“算了。不管是谁烧的。虽然是毁了不少的好药,不过,能让那凤齐兴好实一阵子,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
九月端了茶点过来,笑道,“小姐,昨儿莫小姐才被人下了毒,昨晚上凤齐兴那里就出了事。是不是也太巧了?”
安潇潇一愣,随后点头,“没错。我怎么忘了这一茬了。莫子风对映兰也是真的疼爱的。呵呵,不过,我倒是没想到,莫子风的动作竟然这么快!不错,能为了妹妹而得罪凤家,给他点个赞。”
安潇潇笑得痛快,孰不知,此时的莫子风,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头大发雷霆呢。
“这个该死的钟离澈!这黑锅我可不背!”
话落,挥剑便将身侧的一株翠竹给砍成了两截。
随侍的下人们,都退地远远地,不敢过来。
莫子风此时感觉都快要呕死了。
难怪昨天晚上他会那么痛快地就动手了。
自己还在一旁看着解气。
现在想想,这个家伙分明就是一早就打定了主意,让他来背这个黑锅了。
虽然昨天凤齐兴也找安潇潇的麻烦了。
可问题是安潇潇没事呀。
更重要的是,这京城中的人,可不认为,那位冷面将军,会做出这种事来。
这与他素来的传闻不符呀。
莫子风真心觉得,昨天晚上他被坑了。
如今虽然没有人会说昨晚上的事情与他有关,可是保不齐人家会这么想呀。
没有证据,可是大部分的人,还是会怀疑他吧?
想到今早父亲对自己的那一番话,莫子风的脸更黑了。
刷地一下,把剑收了。
“世子爷?”
“备书,去钟离府!”
“是,世子爷。”
凭什么这黑锅让他来背?
他就得高调地去钟离将军府一趟,好让凤家人也得想想,是不是得罪了钟离澈了。
不过,注定还是要让他失望了。
他再怎么高调去将军府,也不可能会有人以为是澈公子对凤齐兴下的手。
因为凤齐兴约见安潇潇的事,原本就没几个人知道。
再说了,安潇潇一切安好,没伤没病没痛的。
澈公子是吃饱了撑的去找麻烦吗?
况且,莫子风到了将军府后,澈公子只是一句话,他就什么委屈也没有了。
“你是不是忘了,昨天那火,是你放的?”
莫子风的嘴角抽了再抽。
他很确定,昨天只是故意踢了一脚那个小凳子,然后正好撞到了桌腿上,将上面的灯烛撞翻了。
事实上,那个时候,烧着炭火的炉子,不是已经被澈公子给弄翻了?
这绕了一大圈儿,合着还真成了他纵火了?
这人做的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说地好像那炉子不是你故意弄倒的一样。”
澈公子挑眉,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我没有说不是我弄倒的。我也没说,凤齐兴的事情与我无关呀。”
“好呀,既然如此,那你就把事情说清楚了。凤齐兴倒霉的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好。”澈公子一本正经地点了头。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莫子风觉得有些不太靠谱。
总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没有那么好说话的。
今天,似乎是有些反常了。
“你真答应了?”
“自然!”
“那你打算如何说清楚?”
澈公子将小童叫了进来,“去备马,随我去一趟护国公府,就说昨晚上的事情,是我们做的。”
小童愣了一下,昨晚上公子做了什么,他还真的不知道。
“公子?您昨晚干嘛了?”
莫子风的嘴角一抽,这人,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大张旗鼓地去护国公府,然后说是他做的。
这怎么看,都像是被自己给逼的。
事情岂不是越描越黑?
说不清楚了!
莫子风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再跟这位澈公子多说一句话,能当场呕血二两!
要不要这么欺负人的?
看到莫子风那一脸黑炭的模样,澈公子的心情似乎是极好。
“莫映兰能与潇潇交好,是她的福气。潇潇有几分本事,你还不清楚。所以,能被潇潇护着,你这个当哥哥的,难道就不应该付出点儿代价吗?”
代价?
莫子风想到了两个妹妹的身体,都是因为安潇潇而逐渐有了好转。
说来说去,自己也还欠着安潇潇的人情。
罢了。
这一次,就当是还她人情了。
至于护国公府,纵然是出了一位皇后,他们莫家,也未必就怕了他们。
只不过,再想如以前那般的恣意,已然是不可能了。
被人强行给揪进了朝堂的混乱纷争之中,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定国公府这样的家世,也是早早晩晚的事了。
莫子风去找澈公子算帐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安潇潇是在当天晚上看到了澈公子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的一抹假想。
然后,就开始不停地盘问他了。
“你说,昨天晚上的火,到底是怎么回事?”
澈公子不语,只是静静地低头给她剥着松子。
“澈公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安潇潇换了一种语调,眼神也变得幽深了许多。
澈公子听到她这样称呼自己,抬眸与其相对。
“没有。”
“什么没有?”
“我没有觉得你很好骗。”
“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跟我实话实说了?”
澈公子沉默不语,双唇似乎是稍稍用力地抿了一下。
“清流,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我的人?”
澈公子只觉得后背一凉,然后不自觉地,便开口了,“我没有骗你。”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不打算再好好与我说说?”
澈公子无奈,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了。
原本的确是想有一点点的隐瞒的。
可是想到了他这位未婚妻的某种特殊天赋,当下也不敢了。
听完他的话,安潇潇笑得人都快直不起腰来了。
“你也太坏了,竟然这样利用人家莫世子。”
澈公子却是好脾气地扬了一下眉,然后眸光有些闪烁地问道,“你不生气?”
“我当然不生气了。不过,莫子风一直不想着被搅和进去,这一回,怕是不被搅和也不成了。”笑了笑,安潇潇复又平静下来,“不过,你这么做,倒似乎是在帮着李庭照呀。”
“嗯。目前来看,的确是在帮他。”
目前?
安潇潇的眼睛眨了眨,没有再进一步深问。
“清流,我突然很好奇,你在边关的那几年,到底是怎么过的?”
“就是每天练武、带兵,再就是隔三差五地打仗。这有什么可好奇的?”
“可是我知道你的身分不一般呀。所以,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一年到头,就一直待在边关的。所以,我才觉得你分身有方吧?”
澈公子的嘴角弯了起来,“你是想问,我是不是有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