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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唇,这位长公主可是皇上的亲妹妹,虽然皇上下了旨,可是母亲现在到底是还没有过门,算不得正经的林家少夫人,那么,一旦是这位长公主真的起了为难母亲的意思?
不对!
浅夏的眸光一闪,募地,头脑中有了那么一丝的清明!
皇上分明就是故意的!
皇上明知和宁长公主心仪林少康,怎奈林少康始终不肯答应。而正是因为林少康始终未娶,这几年和宁公主倒也算是安分一些,可若是?
浅夏的瞳孔一缩,刚刚触碰到了一朵牡丹的手,也是不由得一紧,直接就将那花给攥得不成样子了!
好一会儿,浅夏的手才缓缓松开,极其轻缓地舒出一口气来,“看来,我要与舅舅好好谈一谈了。”
很明显,皇上这么做,定然不是冲着一个和离的云筱月来的!那么,皇上此举,甚至是不惜利用了自己的亲妹妹,十有八九,是冲着舅舅,或者是整个云家来的了!
一刻钟之后,浅夏便到了云苍璃的书房里。
听完了她的分析,云苍璃看她的眼神,再度变了变,“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思竟然是如此敏捷。我且问你,若是皇上果真就是冲着云家来的,你又当如何?”
浅夏的心中一凛,舅舅这样说,怕是十有八九,自己的猜测就是真的了!
“回舅舅,和宁长公主身分尊贵,且其驸马又是为了保卫紫夜而殁的。对于这位公主的万般刁难,除了忍耐之外,怕是别无它法了。”
“果真如此么?小夏,舅舅看起来就那么好骗么?”
浅夏心中再次一惊,猛然抬头,瞬间被跌入了舅舅那一双宛若寒潭的眸子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后,她的嘴巴似乎是动了动,可是自己说了什么,她却是全无印象。
等到浅夏再次回神的时候,云苍璃的眼底已是浓浓的笑意,“小夏,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或者是物来保全自己。这一点,你母亲远远不及你呀!”
浅夏的脸色煞白,顿时感觉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纹丝动弹不得,大大的眼睛里,除了惊诧,再不见其它。
云苍璃笑笑,“好了,你也不必如此意外。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何为真正的秘术吗?刚才,我对你用的,便是摄魂术,是秘术中的一种。对于外人来说,或许是妙不可言,可对于我们云家的人来说,这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摄,摄魂术?”浅夏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勉强让自己的声音稳一些,平一些,免得再被舅舅给鄙视了。
“也罢,如今你母亲的处境并不是那么乐观,即便是你随我进了山,怕也是没有什么心思修习秘术的。倒不如在此先将你母亲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舅舅,你可愿意帮我吗?”
“自然!她是我的妹妹,我岂能坐视不理?”
“那和宁长公主那里?”
“放心,我自有法子让她打消了对你们母女的那些个恶念。至少,能让你母亲平安顺利地成为了林少康的妻子。”
浅夏眨眨眼,对于这位谪仙般的舅舅,头一次,她有了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此前,从云长安的口中得知了舅舅是秘术师的神秘身分,再从书中看到了一些关于秘术的描述,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和强大无敌。所以,对于秘术师,她不由自主地便产生了几分的向往。
而现在,她对于这个舅舅,却是更多了几分的崇敬!不再只是对那什么秘术师的推崇,而是仅仅对于这位舅舅的折服!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会使用摄魂术,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秘术师,一个有着七情六欲,亦是会袒护自己亲人的秘术师,非仙,非道,只是凡人!
这一刻,浅夏才忽然明白了那书中的一句话,“天地之道,万事万物,非人力之可违,亦非人力之不可成也!”
就在这一瞬间,浅夏似乎是明白了这句一直困扰着她的话,一脸大彻大悟!
而浅夏的表现,而是尽数落入了云苍璃的眼底,这一瞬,他的脸上,则是闪现出一抹从未有过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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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浅夏重伤?
具体地,浅夏并不知道舅舅用了什么法子,让和宁长公主放弃了召见她们母女的心思,只知道舅舅一连几日,都甚是忙碌。
傍晚时分,浅夏正由三七陪着一起练字,便听到了外头的一声惊呼。
浅夏的心思一紧,因为外头清清楚楚地抓刺客的声音,回荡在了整个儿云府的上空。
三七听得有些慌张,“小姐,我们要不要找地方躲一躲?”
浅夏的眸底一暗,这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在前院,而且,更像是从舅舅的书房的方向传来的。
当天晚上,宿在了承乾宫的紫夜皇,便收到了消息,有十几名刺客突然对云府发难。致三死数十人伤,云苍璃为保护云老夫人,亦是受了轻伤。而伤的最厉害的,便是云筱月的女儿,浅夏。
皇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先是一惊,再是无比气愤地直接一扫,床前的一支琉璃盏应声而碎!
“这个和宁,当真是胆大包天!既然是云苍璃亲自与她说了,她又何必要再度为难?如今倒是好,弄出了这么大的阵仗,这是要谁来给她收拾这个烂摊子?”
“皇上,您先消消气。”
“去,连夜命人将和宁长公主给朕叫进宫来。还有,火速让太医院派了人去云府。”
那内侍犹豫了一下,“皇上,不过就是一个小姑娘,何至于要惊动了太医院?”
这言外之意,也就是说一个小小的浅夏,哪里就配请太医为她看诊了?
皇上冷笑一声,怒容更盛,“你懂什么?朕要看看那个云苍璃到底是不是真的伤了?还有那个浅夏,是否真的如消息所说,就伤地快要断气了?”
“是,皇上。”服侍了皇上多年的大太监,此刻也终于明白,皇上真正在意的,不是和宁长公主派了多少刺客去,而是那位云大人,究竟是不是真的伤了,而先前一直让和韵长公主记挂的浅夏,又是不是真的快要不行了。
说白了,皇上在意的,就是云家这一次到底受到了多大的打击?还有,那个浅夏,究竟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奇特之处了?
次日天明,皇上上早朝之前,总管太监才匆匆来报,“启禀皇上,云大人是轻伤,而那位小姑娘,听说是失血过多,人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听说是一剑刺到了心窝处。能活下来的可能性不大。”
皇上听罢,倒是轻轻地笑了起来,“如此,那云苍璃预备如何?”
“回皇上,听说,云大人已经传书他名下的所有产业,遍寻名医了。”
“嗯。好,让人送些补品过去吧。另外,传朕的旨意和宁长公主忤逆于朕,禁足三个月。”
三个月?那岂不是正好就错过了林少康大婚的日子?
“皇上,既然现在没有人怀疑到了和宁长公主的身上,您又何必?”
皇上冷哼一声,“那云苍璃是什么人?和宁的手段,岂能瞒得过他?不过,这次这个浅夏重伤,倒是让朕放心了不少。若是她果真有什么通天的本事,也不至于伤成了这样儿!现在还不是皇家与云家撕破脸的时候,适当的安抚,还是要的。”
“皇上说的是。”
总管冲外头的小太监吩咐了几句后,连忙服侍着皇上将最外头的龙袍穿好了,再扣好了玉带,紧跟着去上朝了。
走了没几步,皇上的脚步再度收住,眉峰微紧,“长平王府最近如何了?”
“回皇上,长平王最近的身体不适,听说是为了世子着急。这会儿王府其它的几位侧妃、庶子们,为了那个世子之位,可是争的你死我活的。”
长平王穆青和,执掌紫夜的五十万兵马。先祖因立有奇功,被破格封为了异姓王,且世袭罔替。而就是这位铁帽子王,却一直都是这位紫夜皇的一块儿心病。
“哼!穆流年果真是活不过二十岁?”
“回皇上,除了云大人曾为其推算过命格,另外,太医院的十几位太医都曾为其诊过脉,说是悬。”
大总管的眼睛小心地往主子的脸上瞄了一眼,便又迅速低下了头,长平王府,这可是皇上多年来的心头大忌!自己可是千万要打起精神来,莫要回错了话。
“嗯。不过,朕上次去长平王府,瞧着那穆流年的身体虽然是差一些,可穆王妃可不是个好欺的,怎么可能任由着那些人胡闹?”
“回皇上,如今长平王和王妃的心思都在世子的身上,长平王为了世子遍寻天下灵药,这几年,连政事,不是也都不参与了?”
大总管一看主子的脸色仍然是不好,再度小声道,“再说,那梅侧妃可是宫里头梅贵妃的亲妹妹,长平王妃也不好对她太过了,总还得念着梅家不是?”
皇上听到这儿,总算是舒心了一些,轻笑了两声,“若是梅侧妃的儿子承了长平王府,倒也是不错。”
皇上话落,大步往乾清宫走去,而大总管则是在原地微怔了一下后,连忙就伸手抹了一下汗,紧跟了上去。心里头却是暗自揣测着,皇上这话,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仅仅只是试探呢?
大总管进宫多年,自然是明白这宫里头到处都是危机四伏!
如今皇上宠信他,各宫各院的娘娘主子们,也都是高看他一眼,如今皇后和梅贵妃在宫中的势力均衡,不相上下,这嫡出的皇子和几位庶皇子之间,也看不出有什么多大的差异。谁知道这皇上到底是如何想的?
刚刚那话,又会不会仅仅是对自己这个奴才的试探呢?
大总管嗯了口唾沫,决定还是将刚刚皇上说的那句话给忘掉!
天威难测,谁知道皇上的心里头真正属意地又是谁呢?
不过,长平王府?大总管的眼睛眨了眨,眼前不自觉地就又浮现出了那位孱弱世子的苍白模样,心里头,却是隐隐有些不安。要知道,当年那毒,可是他亲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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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不嫌累么?
云府忙的昏天黑地,云筱月一天一夜,哭晕过去了三次。
云苍璃嘱咐了程氏寸步不离地跟着云筱月,并且是言明了,自己会想法子救回浅夏,只有一样儿,不许任何人惊扰到他。
于是,有些混乱的云府里,也就只有浅夏现在住的沉香院里,还算是清净。
就连浅夏的贴身婢女三七,此刻也是被打发到了廊下守着,不敢高语。
云长安在正屋的门口里侧守了,身子侧站着,正好是透过了那层层的珠帘,看到了浅夏的一个侧脸。
“舅舅,这是为何?”
寝室内的浅夏,浑身上下,完好无损,哪里有一丁点儿要死的样子?
“之前在和韵长公主面前的表现,果然是引来了皇上的猜忌。他对你已是起了疑心,而最好的法子,便是使你重伤不愈。如此,我才能带你离开梁城。”
“舅舅,若是当初您不曾提及我,直接带走,又有何不可?”浅夏不明白,既然是明知道皇上会发难,又何需多此一举?
“若是你突然消失,又岂能不被人疑心?再则,皇上对我云家的猜忌,亦非是一朝一夕了。细说起来,当初如果不是为了转移皇上的注意力,我也不会同意了你娘嫁给了卢少华那个落魄的书生。”
浅夏略一沉思,“舅舅,您说那天晚上的刺客,是皇上派来的?”
云苍璃摇摇头,面色略有凝重,一手在桌上轻叩,另一手,则是直接就搭上了浅夏的脉。
好一会儿,收回了手,他才淡淡道,“那天晚上的刺客,是和宁长公主派来的。她是气不过我竟然是来压制她,更是恼了你娘要嫁与林少康为妻之事。所以,才会派了高手来取你娘的性命。”
浅夏也不笨,被他这样一点,立马就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说,皇上是故意的?”
“不错!他就是故意借着和宁长公主的手,来探一探我们云府的底,顺便再看看你究竟是不是有什么奇特天赋之人。当年,他可是没少试探你母亲。”
云苍璃的眼底闪过了一抹讽刺,“从父亲扶持他登上了皇位开始,就一直是防备着这一日了。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们云家为何要自你祖父那一代开始,便只是安安分分地经商了?”
浅夏也明白了舅舅的意思,轻嗤一声,“这个皇上,也不嫌累的么?”
一想到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个因素在里头,当年母亲的身分,也许就不仅仅只是一个商户之女了,那么,与林少康之间,也许就不会是这般地坎坷了。亦是更加不会嫁给了卢少华那样的一个人渣了!
“既然是皇上想知道我们云家的实力,那便透露给他看看也无妨。”云苍璃笑地有几分的高深莫测,“不过,这一次,我们怕是还要多带上一位了。”
“舅舅?”
“你可听说过长平王府?”
浅夏点点头,“听说当年是紫夜皇的一位先祖愧对穆家,而穆家又是屡立战功,更是救驾数次于危难之中。所以,后来穆家在景德帝时,被册封为了长平王,且世袭罔替。”
“不错!只不过,这几十年来,长平王的日子也不好过呀。”
“舅舅可是指皇上对长平王也疑心颇重?”
“你是如何得知的?”
浅夏思及了前世之事,自然是知晓一二,不过,在这位舅舅面前,自然是不能实话实说的,“回舅舅,父亲是允州府的少尹,且我与刘刺史的女儿关系颇好,常有来往,多多少少也听到了一些长平王麾下的将士屡遭贬黜之事。”
云苍璃淡淡地在她的脸上扫了一眼,“也罢。这一次,我们离京,也要将长平王府的世子一并带走。”
“穆世子也要学习秘术?”
“自然不是!云家的秘术向来是秘不外传,怎么可能会传于他?只是多年前长平王世子身中奇毒,一直是药石罔效,若非是有着那些灵药撑着,怕是早就已经归天了。”
“舅舅可是有法子救他?”
“这位穆世子,也是个厉害的人物,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却生得一身傲骨,且韧性极佳,这些年,着实是受了不少的罪。我若是有法子救他,岂会等到了现在?”云苍璃说着,还颇为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可是自长平王府将人带走,似乎是太困难了些吧?”浅夏未曾注意到舅舅看她的眼神,反倒是有些担心。
“我何时说过他在长平王府了?”
浅夏一怔,呆呆道,“您不是说他身中奇毒?不在长平王府,还能去哪儿?”
“此事你就不必操心了。这两日,我会安排好一切,对外,就只说是带你出门遍寻名医。你切记住了,便是对你母亲,也不可实言相告。”
一想到了母亲为了自己哭的肝肠寸断的模样,浅夏的心中略有不忍,可是也知道,若是母亲的表现不够悲伤,那么,皇上那一关,怕是又要过不了了。
“你放心,我会在我们出发一个月后,再让人给你母亲送信回来,只说是得了名医相救,只是需要药浴静养,如此,也可让她安心成亲。”
想到母亲是奉旨成亲,婚期亦是皇上命钦天监的人选的日子,那么,自然是不可更改的。
此刻浅夏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舅舅会明面儿上阻挠,实际上却是支持母亲嫁给林少康了!这也等于是为了云家,再寻求了一重保障。
想到了舅舅的如此煞费苦心,浅夏则是希望自己能尽快地学好云家的秘术,如此,才能帮着舅舅一起来守护云家,守护自己的亲人!
五日后,云府传出消息,说是在安阳城发现了神医玉离子的踪迹,于是,云苍璃将所有琐事搁下,亲自带浅夏前往安阳城。
而与此同时,皇宫里得到消息,云苍璃动用了秘药,护住了浅夏的心脉。而皇室暗卫从安阳城传来的消息,也的确是在那里,亲见到了神医玉离子。
第五十一章 所谓秘术!
安平侯府。
“回世子爷,您那日让小的去打听的那位小姐,小的已经打听到了。”
“哦?是哪家的小姐?”
“回世子爷,是云家的表小姐。就是刚刚被皇上下旨赐婚的云家,是林世子未过门儿的妻子的女儿。”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未过门儿的妻子的女儿?
徐泽远睨了一眼那青衣小厮,“说清楚些。”
“回世子爷,是云苍璃的外甥女,今年十岁。听说原是允州府的少尹卢少华的女儿,因其母亲与卢少华和离,那卢少华许是气不过,竟然是当场一脚就踢中了这个姑娘的心窝处,在允州将养了些时日后,才与其母一同进京的。”
徐泽远的眸底一暗,神色微冷,“踢中了心窝?这个卢少华,倒是好狠的心!”
“回世子爷,小的打听到,那卢少华与这与浅夏姑娘如今已是断绝了父女关系,这浅夏姑娘随了其母,以后是生是死,都与卢府无关了。”
徐泽远眼神一凛,“不过就是让你探听一下那位姑娘是哪家府第的,怎么用了这么久?”
“回世子爷,这是先前夫人交待过的,无论是世子爷让小的打听什么人,都得是将其身家背景都给打听清楚了才是。”
“那云大人带着她如今到了何处?”
“回世子爷,昨日才离的京,那位姑娘又是身负重伤,怕是走不远的。”小厮的声音比之刚才已是有些弱了,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一回的差事,似乎是给办砸了!
徐泽远的脑子里不停地闪现着那日那个小姑娘那双清亮的眼睛,一想到了那个小姑娘如今正是挣扎在了生死边缘,他的心便是觉得一阵发慌!
那日在街边一眼,他便觉得那位姑娘似曾相识,却又是在脑中遍寻不到有关她的记忆。
徐泽远的眉心越拧越紧,一旁的青衣小厮,脸色则是越来越难看,一颗心,几乎就是提到了嗓子眼儿了。
“去将前几日舅舅命人送来的那支千年人参取来。”
小厮一惊,“世子爷,那可是送给了夫人养身用的!”
“母亲身体康健,那人参便是再名贵亦是药物,无病无痛,用它作甚?再说了,搁的久了,谁知道会不会发霉坏掉?快去!”
小厮的嘴角抽了抽,世子爷,您何时听说过这人参会发霉坏掉的?再说了,这是舅老爷几日前才送来的,便是坏,也不至于现在就坏了吧?
浅夏和三七一起窝在了马车里,虽然是她的身体没事,可是对于外人来说,她可是受了重伤,性命垂危的,所以,一路上自然是走得极慢。
一天半的功夫,才走出了不足五十里。
浅夏对于外头的事情充耳不闻,一心只是看着舅舅给她的这些古籍,有的甚至都已经成了孤本!
越是涉及到了这些秘术,浅夏就越觉得自己是个井底之蛙,此时,她早恨不能马上就能到了凤凰山,好正大光明地跟着舅舅学习秘术。
一开始,浅夏初接触到这一类的书籍时,还以为这秘术当真是可以升天入地,无所不能。待她看了足足有二十余本之后,才发现,原来所谓秘术,大部分,也不过就是要借助着人和大自然的一些感应、沟通来完成某些事。
比如说星相,并非是所有的人都能看得懂星相,更不表示了钦天监的人,就一定是星相师!所谓星相,也是要再结合了时下的局势、朝政等等,才能再得出其它的结论,否则,亦是枉然!
再比如说是术士,并非是所有民间的那些江湖术士都是骗人的!他们推算命格、断人吉凶,自有其一套理论及章法。当然,真正的高人术士,整个天下,怕也没有几人!
浅夏正看得入谜,马车倏地停下。
浅夏一蹙眉,三七立马就问道,“怎么回事?”
“回姑娘,前头有人拦了老爷的马车,似乎是京城里的人,这会儿公子下了马车,正去问了。”
浅夏的眼神一闪,京城的人?难道是皇上发现了什么端倪,派人追过来了?
不一会儿,浅夏便听到了外头的交谈声,听这声音?
浅夏的脸色骤变!
竟然是徐泽远?他来干什么?
“上次之事,在下本就觉得不妥,唐突了姑娘,还请云公子笑纳,希望能对云姑娘的病情有所帮助。”
“上次徐世子不是已经送了一方剪纸给她了?徐世子不必总是记挂在心上。如今妹妹还需赶路,免得再耽搁了她的伤势。徐世子,这千年人参,你还是请拿回去吧。”
“云公子可是觉得在下用意不纯?”
云长安一愣,没想到这个徐泽远竟然是将这番话说的这样直白!他的确是以为这个徐泽远是不怀好意的,毕竟自己的妹妹那么漂亮,虽然才十岁,可是谁知道这个徐泽远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东西既已送到,那在下也不多留了,免得再耽误了云小姐的伤势。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