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森林常常的嘘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道:“你呀,就不要一天管那些八卦的事儿了。现在局里多事之秋,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是说你们陈局长干的那事儿吧!”朱桂花接过话头,“大家都说陈局长有正气,事干得好!郑爽那人就是太张扬了,这些年在澧河搞得很多人怨声载道,敢怒不敢言,陈局长这次出头,很多人都拍手称快呢!”
朱森林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对这一点他还是有共鸣的,至少陈京封河西土菜馆的那事,他朱森林都觉得心里舒坦。
朱桂花话匣子打开,立刻就变得有些滔滔不绝了,她不住的将她这几天在县里道听途说的那些消息竹筒倒豆子一般和盘托出,越说越起劲。
最后她道:“老朱,我还听说你们陈局长和郑爽是有私仇的,陈局长早就对郑爽不满意了,这次就是借这个机会给他点颜色看看!”
朱森林不胜其烦,哼了一声道:“胡说八道,陈京和郑爽以前认都不认识,哪里来的私仇?”
“这我可不骗你,我听执法队王军的老婆说的,她说郑爽四处弄女人,好像惹到陈局的相好了。郑爽是啥人啊,黑的白的,软的硬的,一点都不讲究,好像还打了人,陈局年轻气盛,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哟!”朱桂花表情分外的肯定,又透露出几分神秘。
说完,她似乎又觉得不带劲,双目瞪向朱森林:“老朱,我可跟你讲,进了城,如果你也像别的男人一样乱搞女人,老娘我骟了你!”
朱森林打断她的话道:“好了,好了!越说越不靠谱,典型的道听途说,扯到十万八千里了。”
“什么道听途说,现在林业局谁不知道执法队蒙虎就是陈局的一跟屁虫,从执法队出来的消息,八成错不了!”朱桂花嘴上不服输。
朱森林争不过婆娘,干脆懒得动嘴,掏出一支烟点上,一个人闷头抽起来。
他现在一安静,脑子里就是陈京。
尤其他想到自己以后要和陈京在一个局里共事,他心中就堵得慌…
“叮,叮…”电话铃声倏然响起。
朱森林正要站身去接电话,朱桂花一手拦住他:“我去接,我就喜欢接电话!”
她眼明手快,三步两步走到电话旁抓起电话道:“你好,我是朱站长的老婆,你找朱站…”
“哎哟,林局长啊!你好,你好…对,在,在…”朱桂花的调门变得出奇的快,她迅速扭头看向朱森林:“老朱,林局长找你,你快啊…”
朱森林一听是林局的电话,他也不敢怠慢,快步走过去抓起电话,电话里传来林中则温和的声音:
“森林啊,听说你住进院子了?对条件还满意吧?”
“满意!局长,我还没谢谢您呢!我这工作还没调动,你就给我安排了宿舍,让我没了后顾之忧”朱森林客气的道。
“你说之间还说这话?”林中则佯怒道,“这样,今天你嫂子整了一桌好菜,你和桂花弟媳一块过我这儿,我们两家一起吃个饭,算是为你们进城安家接风洗尘了,怎么样?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怎么不方便?”朱森林还没说话,一直在旁边偷听的朱桂花早就咧开了嘴,脸上笑得像朵花一样…
第二十三章 澧河郑爽!
正文]第二十三章 澧河郑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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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书以来,很多书友鼎力支持,让官策慢慢的成长。目前,粉丝榜,台湾书友阿歷居首,紧随其后还有三名舵主,分别是宇文、老王和毒yào。粉丝榜总人数六十多人,虽然这个数据并不值得骄傲,南华依然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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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爽是地痞出身,澧河的说法,潘明镜和郑爽两舅甥是标准的官匪一家。
当年郑爽hún社会的时候,潘明镜在公安局,有个公安局当领导的舅舅罩着,郑爽在澧河是肆无忌惮,道上郑哥也是赫赫威名,是名副其实的澧河一霸。
后来潘明镜没在公安局了,郑爽也摇身一变搞起了企业,先是当包工头包工程,有了钱就搞了一家建筑公司,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郑总之名又开始在澧河家喻户晓。
说起来土菜馆只是郑爽的一个很小的附属产业,但是这个附属产业就好比是郑爽的脸面,平常他就是依靠这个产业来游走四方、搞关系、拓人脉的,现在陈京让人给他封了,这无疑就是扯下了郑爽的面皮,让他的脸没地方搁。
陈京几乎在一夜之间就名扬整个澧河县,他在澧河工作了两年,澧河父老乡亲对他是一无所知,而现在他只做一件事,他就一下成了澧河的名人。
澧河社会各界都知道了林业局出了一个陈副局长,不是本地人,这家伙是个硬茬子,初掌大权,立威竟然立到了郑爽的头上,大家对这一事件都表示高度关注,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件事将会怎么收场。
巴掌大个小县城消息传播速度本来就快,而人们天生八卦的本事又在其中发酵,很快人们对事件的关注就不仅限一个角度了。
陈京的身份细节竟然奇迹般的开始在澧河小县城中开始被人津津乐道,二十五岁的副局长,省城下放的干部。有很多人都开始揣测陈京的背景,对于这个问题在澧河甚至还出现了好多版本。
这些版本大都大同小异,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大家都断定陈京来历非凡,上面让陈京下来摆明是熬资历、摔打来的,回去以后准要提拔,将来肯定是大官。
有些人还讲,现在澧河luàn局还只有陈京这种后台硬的人敢管,只是陈京这一管却让县里的这些头头脑脑们为难了…

烟是极品的芙蓉王,一双修长的瘦手两根手指夹着烟嘴位置,烟雾袅袅。
另一只手,食指上一枚熠熠生辉的钻戒很惹人眼。
这双手的主人一身睡袍,豪华的真皮沙发上他端坐其中,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妖娆nv子紧贴着他而坐,nv人的身体柔若无骨一般,处处透lù出一股风sāo的媚劲儿。
“郑哥,你越来越厉害了,刚才人家都受不了了!”nv人嗲声道。
男人细眯着双眼,仔细的盯着nv人的面庞,嘿嘿一笑道:“喂不饱的sāo狐狸,你还有受不了的时候?”
“郑哥,你…”nv人嗔怒的瞅了男人一眼,男人哈哈一笑,用手mō了一把对方的xiōng脯,道:“以后不要叫郑哥,要叫爽哥!知道吗?”
nv人格格一笑,道:“爽哥,爽哥!郑哥你真会开玩笑!”
男人嘴角chōu动了一下,声音忽然转冷:“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nv人一愣,脸上的惊慌之sè一划而过,旋即她又恢复了刚才的妩媚,道:“郑哥,你真是坏死了,人家…”
“啪!”男人倏然起身猛然一巴掌甩在nv人脸上,nv人凄厉的尖叫一声,被一巴掌扇得老远,跄踉几步扑到在地上。
“X你妈!老子的话你听不懂吗?叫爽哥!”男人猛然站身吼道,“爽哥,爽哥,你她妈叫啊!”
nv人嘴角沁出了殷红的鲜血,脸上五根手指印异常清晰,此时的她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风情,疼得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流。
“爽哥!”nv人咬牙叫了一声。
男人愣了一下,抬头哈哈大笑起来。他的前方茶几上冲的两杯热气腾腾的新茶,被他一脚连茶几踢翻,茶水洒一满地,杯子在地毯上被摔成几瓣,本来整洁的房间变得狼藉不堪。
“咚,咚!”
“进来!”男人眉头一挑,朗声道。
“郑哥,雷哥来了!”mén口一二十多岁的小个子青年轻声道。
“来了就进来啊,还到老子这里做客啊?”郑爽没好气的道。
“哈哈!”两声轻笑,mén口出现一jī冠头的30多岁的男人,男人一件黑马甲,下身罩一条牛仔kù,肩头的龙凤刺青似乎是在往自己身上打二流子标签一般,很引人注目。
“老郑,你这一生气冲个娘们发什么火啊?那事我听说了,不就是一小破副局长吗?他算个逑啊,要不老子叫手下兄弟出手给他废了,我看他娘的还识不识好歹!”刺青男人大大咧咧的道。
“雷鸣,你少他娘的说风凉话,老子让你办的事儿你办了没?”郑爽冲刺青男咧嘴道。
雷鸣似乎不太怕郑爽,他自顾从郑爽坐的沙发扶手上拿了一支烟点上,很惬意的吸了一口,这才扭头看向郑爽道:“老郑,这事做不了!那nv的已经跑了,就剩那俩卖烧烤的老家伙了。
méng虎你认识吧?这俩老家伙他保下了…”
“屁大点事做不了,你还有脸来我这儿?”郑爽瞪了一眼雷鸣道。
他沉yín了一下,忽然一愣,道:“你说啥?刚才!”
“我说那nv的已经跑了!”
“不是,你说谁保了那俩老东西?”
刺青男愣愣的看着郑爽,道:“méng虎啊,有什么不对吗?老郑你可不要怪我没警告你,这小子可不要轻易招惹,他可是个真敢玩命的主儿!”
郑爽眉头拧成一团,脸sè异常的yīn沉。
méng虎就是陈京的狗tuǐ子,méng虎没事保个烧烤摊干什么?郑爽早就听到了一些外面的传闻了,传闻说什么他惹到了陈京的nv人。
这个荒诞不羁的话,他还真听到心里去了。
他就两个爱好,一个就是贪财,另一个就是好sè,钱就是祖宗,sè就是老祖宗,他以前和陈京素不相识,如果真是结怨了,因为nv人的可能xìng最大。
郑爽心念电转,想到了家里那个一挤就能出水的保姆,又想到了那个他仅仅见过一面,甚至还不记得面容的陈京。
他实在无法将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但是郑爽敏锐的感觉到,这中间是绝对有联系的。因为那姓陈的小子来澧河两年屁事都没干,偏偏就这个时候飚疯劲儿?如果不是有原因,他是哪根筋出了问题?
不得不说,现在郑爽很被动。他和陈京不同,陈京整个就是一个光脚丫子,外地人,在澧河一直都默默无闻,谁也不知道这号人物。
但是郑爽现在是整个澧河的鼎鼎有名的郑总,现在他旗下的河西土菜馆就这样被那姓陈的封了,如果他郑爽就这样认栽了,找不回场子,以后他在澧河必定威风尽失。
而要找回场子,又不能走直接的那一套,真要在这个时候,陈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郑爽跳黄河都洗不清了,那样才是真正的被动了…
从内心深处,郑爽是不愿意和陈京较真的,和陈京较真无论胜负,他都占不到便宜。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他又不得不发!
“老郑,你这大老远专程把我叫过来不可能就那点屁事吧?还有什么事?说吧!”刺青男雷鸣嗡声道。
郑爽皱皱眉头,眼神中jīng芒闪烁,他道:“我叫你来就是告诉你,这段时间你要管好你的人,不要给我惹麻烦!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这一bō得趟过去才行。”
雷鸣嘿嘿一笑,道:“老郑,你有些神经过敏了吧!不就封了一家小餐馆吗?那就是芝麻绿豆的事儿,你有必要搞得这么较真吗?”
郑爽叹了一口气,暗暗的摇头。
他虽然是**出身,但却越来越不愿和**谈话了,这帮家伙终究是头脑太简单,和他们论心机,端真就是对牛弹琴,太乏味了…
他起身慢慢踱步到房间的电话机旁,沉yín良久,他拿起电话筒,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是郑爽,你做一件事吧!把这些年来我河西土菜馆给各机关、各单位以及sī人的所有孝敬名单给散出去,不要搞得太jīng确,模模糊糊最好!更不要留下案底,要神不知鬼不觉,你听明白了吗?”郑爽淡淡的道。
他没有等电话那头的回答,他便将电话挂断了!
他嘴角lù出了一抹yīn冷的笑容,他郑爽的河西土菜馆是那么好动的?
一个小小的土菜馆,牵涉到多少利益链条?这些所有的利益链条串起来就是一座山,一座山的力量,个人又怎么能够抗衡得了?
难怪那个姓陈的小子以前在林业局hún了几年都出不到头,那样的心智,怎么能够登得了大雅之堂?现在一朝得志,语无伦次,完全是不知天高地厚,还真当澧河就是他说了算了?
想到这些,郑爽又不禁有些得意,他的出身虽然不好,年轻的时候打打杀杀,没过什么安分日子。
但他很庆幸,他有一颗聪慧的脑袋,这个世界上有一颗聪明脑袋,才是最宝贵的资源…
第二十四章 吓破了胆?
正文]第二十四章 吓破了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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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队队长méng虎五大三粗的个子,脸上菱角分明,而办公室主任严青则个子不高,但féiféi胖胖,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给人的感觉有些滑稽。
他们的对面,陈京端着一杯茶细细品着,眼睛却看向了窗外。
这里正是陈京经常光顾的东城茶楼,陈京今天请客,请两人喝茶。
méng虎到底是当兵出身,到哪里都是腰杆笔tǐng,一动不动。严青则不行了,他féi胖的个子窝在沙发里,这天儿又热,他浑身只痒痒,脸上的汗珠涔涔而下。
陈局长请两人喝茶,就好像真只是喝茶一般,他自顾端杯茶饶有兴致的欣赏窗外的风景,将两人丢在一边干坐,一句话也不和两人说。
相比méng虎,严青心理活动似乎更多一些。
上月工作汇报,他起心是将书面汇报材料递jiāo给陈京的,但是他终究没敢得罪林中则,直接向林中则做了汇报。
可是林中则又将那些材料给了陈京,陈京再拿那些材料找他。
这样转了一个大弯,转得严青别扭得不行,最近一段时间他都不太敢和陈京碰面,夹在局长和副局长中间做人,太难了,严青最近特别的有jīng神负担。
但是今天,严青的思想包袱不在这些方面,今天他坐在陈京对面,就浑身不舒坦,好像有跳蚤在身上爬一般,身上痒得不行,坐不住…
陈京封河西土菜馆的事闹得太大了,这么大的事儿闹出来了,他不想着去妥善处理、善后,竟然有闲心喝茶,严青在佩服的同时,心中也是慌得不行。
一直都以为陈京是个文艺青年,可是他最近干的这几件事,哪一件事是文艺青年能干出来的事儿?
第一件事查平dòng,搞了整个澧河西北乡镇都是jī飞狗跳。
平dòng的事儿还未了,现在他又将郑爽的餐馆给封了,惹上了郑爽这么一个有钱有势的**,他这是图的啥?
从内心深处,严青是希望暂时能和陈京保持距离的,这个陈局长太危险了,胆子越来越大,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郑爽是那么好惹的?真以为平dòng那一次歪打正着出了一点成绩,他就可以得寸进尺?
严青从内心就觉得陈京还是太年轻了,急功近利又缺乏政治经验,这样下去,三个月内,他必然会自己把自己玩完。和这样的人走得太近,无啻于靠近一个炸yào桶,随时都会受到牵连,将自己的政治前途全部葬送掉…
“严主任本来要赶着写工作报告,竟然能够来赏脸喝杯茶,真是太难得了!”陈京冷不丁的道。
严青一愣,忙道:“陈局说笑了,再忙陈局请客我也不能不赏光啊!”
陈京轻笑一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道:“真是如此,我就太高兴了!严主任,你今天心神有些不宁,有什么事儿在心中吗?说一下!”
“没…没…没有,真没有!”严青有些结巴,不知为什么,他现在越来越怕陈京,他现在面对陈京,竟然比面对林中则还紧张。
陈京细眯着眼从他脸上扫过,眼神停在了méng虎脸上,道:“他没有,méng队长就一定有,说吧!畅所yù言,把你心中的想法都说出来…”
méng虎脸sè变了变,终于端起了桌上的茶杯,他沉yín片刻,道:“陈局,我觉得我们这次可能莽撞了!现在外面的局面越来越失控了,环保局、工商局甚至公安局、检察院都有人对我们得行为的出了质疑,都认为我们的做法太不妥当。
这样下去,我担心局里承受不住压力,到时候我们完全被动了。”
“你有些后悔执行了我的命令?”陈京扬眉道。
“这…”méng虎脸sè变得很尴尬,他为人不擅掩饰,表情都写在了脸上。
“郑爽是不是个坏家伙?河西土菜馆这些年经营了多少国家明令禁止上餐桌的珍惜动物?凭这一些,河西土菜馆我们该不该封?”陈京一连提了几个反问句,他眼神瞪着严青,严青目光拼命的躲闪,不敢和他对视。
陈京的这三个反问,让房间的气氛陷入了冷场。
méng虎和严青两人对望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奈!
政治的博弈不是该与不该,更不是替天行道,郑爽坏,河西土菜馆该封,这都是废话。
郑爽这么多年在澧河耀武扬威,河西土菜馆云集了澧河社会各界名流,这是硬道理,这内面的东西能够用简单的好和坏来界定吗?
“陈局,河西土菜馆牵扯出的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链条,这个利益链条的每一个环节,都可能是保护伞!我们林业局的根子太浅了,而且我们的做法也的确有很多漏dòng,很多地方经不起推敲,有些莽撞了!”严青道,说这话他是鼓起勇气的。
陈京眯眼看着两人,脸上似笑非笑。
méng虎和严青两人均感到尴尬,终于,过了良久,陈京淡淡的笑笑,道:“你们真当我陈京就是个愣头青?做事情只知道莽撞,不知道深思熟虑?”
méng虎和严青两人默然无语。
陈京哈哈一笑,摆摆手,道:
“你们啊,说起来还是一肚子的疑huò,尤其是méng队长,现在估计肠子都悔青了!被我陈京拉了下水,这一下把你坑惨了,是不是?”
méng虎尴尬的咳了咳,脸涨得通红。
陈京轻轻敲着沙发的护手,语气忽然变得认真,他看着两人道:“你们的疑虑我一一给你们解答。首先,我们查封河西土菜馆的动作,是目前林业局所需要的,林局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和你们想的会绝对不一样!”
méng虎和严青两人一愣,彼此对望,一脸的mí茫,他们有些不明白陈京的意思。
而就在这时,陈京又道:“捅破了天,也比纪委查出问题要好,所谓好死不如赖活,就是这个道理!”
陈京这话一出口,méng虎和严青彻底石化,足足等了一分多钟,两人彼此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震惊。陈京的意思很明白了,现在林业局一直被纪委盯着,全局上下人心惶惶,而林中则这个局长更是深居简出,低调谨慎到了极点。
在这个时候,有个转移注意力的大事发生,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机会更容易将水搅浑然后ménghún过关?
这事说起来是陈京挑起的,他林中则一点责任不需要担,即使有责任,那也是一点领导责任,恶人都让陈京做了,林中则坐享其成,他会从背后捅陈京的刀子?除非他脑子出了máo病!
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méng虎和严青也不是傻子,他们甚至还进一步想到。
如果这次陈京失败了,陈京固然受到了处分甚至被清除出林业局,但在老百姓的心中,林业局终究是敢于执法,可圈可点的。那个时候林业局完全是一个悲情的角sè,在那个时候县委县政fǔ不会不考虑这种情况的。
陈京一个人的牺牲,换来林业局全局的好口碑,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在这个时候,投点小小的资,就是一本万利的事情,林中则多jīng明的人,他看不到这一点?
几乎就在一瞬间,méng虎和严青两人瞅向陈京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méng虎,陈京揣摩他的心思很彻底,他这几天没一天睡好觉,天天都在后悔自己做事欠考虑,上了陈京的这条贼船。
而最近几天朋友给他的电话也比较多,基本都是负面的东西,不夸张的说,méng虎内心完全是悲观的,他的内心远没有他外表表现得那么处之泰然。
但是现在,陈京略微的点了一下事情的关窍,一件本来他认定莽撞的事情,内面竟然还包含了另外的一块天地…
这对人的信心是个极大的鼓舞,méng虎的jīng神面貌一下高涨起来。
“méng队长,现在外面对我们不利的传言很多吗?”陈京淡淡的道。
“很多!环保局张局长说我们狗拿耗子,自然保护区是他们该管的事儿。检察院和工商局内面好像有领导说我们的执法不符合相关规定程序,属于非法执法!
公安局谭局长说我们是luàn弹琴,做这么大的动作不告知他们,对他们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