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适合你,不用想了。”他就在她身边,她还想着别的男人,看来他的用心还是不够。

周桃花好笑的扬眉。“我没说他适合我只是他挺具有娱乐性,小熙,你不会吃醋了吧?”

“元熙。”吃醋?他才不干这种小家子气的事,他会直接灭了情敌。

夏元熙骨子里还是有戾气,谁敢跟他抢女人,他让谁趴下,打到对方怕为止,这是道上的做法。

“好吧!元熙,你不应该吃醋,你是假的男朋友,不要当真,我才不会和弟弟谈恋爱。”

差个三、五岁还好,足足十岁……喝!想想她都有摧残幼苗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她虽然已决定当好华芊芊,可是人的思想难以改变,她毕竟当周桃花四十年了,还是经常用过去的思考方式应对一切,特别是面对夏元熙的时候。

“芊芊,我不是弟弟,我是哥哥,叫声元熙哥哥来听听。”往回家的路驶去的夏元熙咬着牙,语带威胁。

她噗哧一声,撺着肚子大笑。“你这语气真像哄骗小红帽的大野狼。”

“信不信我把车子往路边一停,吻得你喘不过气来。”她所谓的年龄问题已经不存在,她过不了的是心里那道坎。

看了看他微肿的唇,她又想笑了。“你不辣了吗?”

他哼了一声。“麻了。”辣到没有知觉,他想他起码三天是感觉不到食物的酸、甜、咸,他整个口腔是麻的。

“不能吃辣就别吃,何必要逞强,自找罪受的笨蛋。”没人强迫他吃,可是他“誓死如归”有什么办法。

“你喜辣。”

“所以?”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陪你。”不过辣了点,他撑得住。

闻言,她眼眸闪过一丝微光。“笨小熙以你的条件能找到比我更年轻的女孩。”

她的意思是别闹了,别逗老女人开心。

“你才二十五岁。”

她嗅了一声,好像此时才察觉到她并不老。

“我跟你在一起我才老了,你可以直接忽视我的年纪,好好的正视你自己的心吗,若你是华芊芊,你愿意跟我交往吗?”抛开两人的身分,重新审视这段感情的可能性,给彼此一个相爱的机会。

“这……”看出他黑眸中的认真,她迟疑了。

“不是玩笑,不是戏弄,你在我心中很久了,久到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无法割舍。”

夏元熙将车子缓缓驶向路边。

明明吹着冷气,周桃花却感觉自己的心口因为他的话而发烫,一股暧流流向了四肢百骸。

察觉自己被如此执着的爱着,她的心在震撼,她知道,她必须认真的响应他。

“夏元熙,给我时间,现在还不行,我……我还是周桃花……”

她克服不了那道魔障,她还需要更多的努力才能摆脱过去的伽锁。

“好,我等你。”他温柔地轻握她的手一下,随即又将车子驶向车道,保时捷的轮胎与地面接觖,悄然无声。

回到华宅已是晚上七点多,华家的二房、三房已用完餐离开了,餐桌上还有一大半没吃完的菜肴,摸摸盘底还有余温,可见刚散席不久。

令人意外的,平日想见一面都难的华正英居然在,他坐在客厅,手拿文件在看,茶几上摆着不加糖的黑咖啡。

“父亲。”周桃花猜得出对方有话要说而且恐怕就关于夏元熙。

“坐吧!我们父女俩聊聊。”他眼尾扫了一下,示意女儿的男朋友也坐下,今晚的他不是华总裁,而是一名关心女儿的父亲。

如果是真正的华芊芊,对于爸爸的关心肯定会很欣喜,毕竟他们两个是至亲,可是披着华芊芊的皮的周桃花却有点心虚,神色略显不安的看了夏元熙一眼,见他神色自若的往她身边一坐,态度从容又沉稳,她慌乱的心顿时安定,沉着冷静的面对头发中已掺杂银丝的男人。

“不要拘谨,放轻松点,我只问几句话而已,不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看着两人笑也不笑,一脸正经,华正英不由得苦笑,一个父亲做到连女儿都不亲近,他真是太失败了。

不要拘谨?他说得倒是简单,这种感觉简直像是在面试的时候面对主考官,攸关一生的前程,谁敢松懈下来?

“我几次跟芊芊说想见华总裁,芊芊总说您很忙,要不是今日终于见到您一面,我都以为您是不存在的人,只在报章杂志出现。”

在女儿的成长中缺席,又把她丢给爱钱叔婶教养,这是他的错。

周桃花愕然,觉得夏元熙也太入戏,彷佛真的是心疼华芊芊的好男友,而且说谎还真不打草稿,谁几次说要见华正英啊。

听到有人胆敢当面指责他不负责,觉得很新鲜的华正英莞尔一笑。“我女儿很像亡妻。”

“这是您遗弃她的理由?”夏元熙用词有点重了。

听见“遗弃”两字,华正英心口抽痛了一下。“我很爱我的妻子,她几乎是我的一切,失去她是我这一生的最痛。”

这年轻人说的没错,他的确遗弃心爱女子的孩子,她为他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尽管他给她吃,给她住,给她穿最美的衣服,上最昂贵的贵族学校,物质上从不匮乏,但他没抱过她,一次也没有。

芊芊刚出生时太小太弱了,比小猫大不了多少,软绵绵,像没有骨头似的,他不敢抱,怕弄伤她。

后来再大一点能爬能坐了,他又因公司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时间陪她玩一会儿,匆匆见了一眼又得赶飞机。

如此周而复始,他错过女儿长乳牙,没牵着她学走路,三岁上幼幼班时他在日本,五岁的亲子会人在德国洽商。

他以为有妻子在必能好好的照顾他们的孩子,有她在什么也不用担心,无后顾之优,他只要赚钱养家就好。

那时他已规划出美好蓝图,六十五岁退休,把公司交给女儿管理或专业经理人,他趁着还能走动,便带着妻子去环游世界,看看大陆的壮阔山河,体验北极的极寒和艰难,在搜花树下野餐,泰国骑大象,巴西的嘉年华会……

他有很多很多想和妻子,一起做的事,他们那么相爱,她一定会等他履行诺言。

可是在一场他代表台湾参与的经贸相关会议中,中场休息时,秘书长神色哀戚的对着他说:“总裁,夫人过世了,您……别太难过。”

谁过世了?

夫人……是指他的秀容吗?

她怎么会死了,他前两天才跟她通过电话,她说她感冒了,声音有点沙哑,让在国外的他好好保重身体。

呵,呵……那时候她已经快不行了吧?

还拖着虚弱的病体要他安心,而他居然听不出来的回会议室开会。

妻子的死将他完全击毁了,他不知再上哪找回一个她,只好拼命的赚钱,用工作麻痹自己,他关闭自己的心门与他人阻隔,想着没有感觉就不会痛了吧!包括女儿也被他隔绝开来,等他意识到自己跟女儿多么疏离,却已经来不及弥补。

“失去妻子这是我的错,是我一手造成的,若我肯多关注点妻子,也许她的病就能及早发现,以我当时的财力要找个医疗团队来治愈她也不是难事。”他舍弃身家也要救活她。

“我一直很自责,却忽略了芊芊……”

“所以你现在想弥补了?”

人总在失去后才知道所拥有的有多珍贵,他有过相同的痛。

骤失所爱的痛叫人难以承受,他当初也是不吃不喝的守在灵堂数日,直到不支倒地才被江大海带回去照顾。

只是他比华正英幸运,他还有机会重新拥有她……

夏元熙的手悄悄伸向身旁的女子,握住她的手,而他仍目视前方,并未有任何表情和情绪波动。

平和,这是周桃花侧目一看,心中浮起的感受。

华正英笑了,面带苦涩。“说是补偿还不如说我希望她过得更好,芊芊才二十五岁,我不能照顾她一辈子,未来的事谁也难预料,我只能为她披荆斩棘,给她一条的路。”

他渐渐老去,有些力不从心了,他怕再陪她也没几年了,而他这个做父亲的能留给女儿的并不多。

周桃花纵使对华正英没有好感,却也听出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

“您想把她托付给我。”夏元熙的手-紧,连带着手心握着的柔白小手也一疼,感受他心情上的变化。

望着眼前的年轻人,华正英不正面回答,只意味深长的说:“我查过你,你有很不寻常的成长过程,而且近日也失去一位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人,可是那份不寻常造就你今日的成就。”

依照他的人脉和财力,一天之内要找出一个人的身家背景资料并非难事。

夏元熙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我不会因为我的过去而伤害芊芊,我会用我的生命守护她。”直至死亡带走他。

闻言,华正英发出低沉的笑声。“我什么都没说。”

他对夏元熙不是没有怀疑,可是他也认为人是可以改变的,这个年轻人在挫折中获得新生,过去的种种如风中烛火,火一熄就没了,迎接他的是升起的旭日。

而他相信,能够超越那些挫折的人,必然足够坚定强大,能够守护他的宝贝。

这是他没有开口就否决女儿跟夏元熙交往的原因。

“华总裁,我不贪你的钱,我自己就有花不完的钱,而且我能赚比你更多的钱,但我不会走你的后路,我知道什么才是我要的,我不会为了赚钱而忽略身边的人。”

华夫人的事不会再出现,人会记取教罚。

喝着咖啡,华正英眼神放远。“芊芊真的很像她母亲,尤其是眉眼之间,以及笑起来的样子……我舍不得。”

女儿是父亲的前世情人,他舍不得给夏元熙蓦地起身,跪在华正英面前,周桃花惊讶的看着他的动作,而更让她惊讶的是他说出的话——

“我会护她一生一世,不论富有贫困不离不弃,让她无忧无惧,从此笑看人生……”

这一夜,华家掀起了波澜,其它地方也有阴影在蠢蠢欲动——

啪!响亮的巴掌声。

“你……你打我?!”

女人不敢置信的睁大眼,手捂着被打的脸庞,她怎么也没法相信一向待她温柔似水的男人会动手打她。

“就是打你的愚蠢,谁叫你自做主张,我当初只是要你动点手脚让她受点小伤,你却只想害死她。”差点坏了他全盘计划,又得重新布局,她知道他花了多少功夫才有那么一点点进展吗?

“你心疼了?”女子冷笑。

她愤怒,但更多的是嫉妒,妒火中烧,那人所拥有的切令她自卑,她倾已生也得不到那人有的。

听出女人的怨很,男子的手温柔地抚摸女人面颊,深情款款的落下一吻。“是心疼,心疼你的不懂事,就差一步了,只差一步我们就能得偿所愿了,为什么你等不及,非要破坏它,让快要得手的幸福化为泡沫?”

要不是还要利用她,他真想掐死她,让她在地狱深渊受地狱之火的折磨。

“是你的幸福吧!与我何干,她比我年轻又美丽,还是身价上亿的继承人,娶了她,你这一生也就平步青云了,再也不用为筹不到钱而整天哀声叹气。”

她知道,他有野心,想爬到金字塔顶端,不甘只当被人踩着往上爬的垫脚石。

“胡说什么,你明明知晓我喜欢年长的女性,充满知性美和干练,你才是我要的完美女人,谁也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

他的手伸向女人浑圆的胸脯。

男人的确喜欢年长的女性,尤其是年长他二十岁以上的贵妇他最感兴趣了,这种女人有钱又玩得起,床上花招百出,征服一个又一个高高在上的老女人会让他很有成就感。

显然她被安抚了,娇柔的媚眼一抛,发出诱人的嘤咛。“你就这张嘴会哄人开心,我就这样被你勾上了,碰上你这瓶毒药呀!我是越陷越深,没法逃离你的毒害。”

“但你也不想戒除不是吗?”他笑着挑开纯丝上农,嘴唇在女人身上点火。

女人欢愉的嗯了一声。“是我前辈子欠了你,今生注定来还债,我认了,你是我戒不掉的毒。”

他是毒,无比剧毒,她却甘于饮下。

女人呀!就是这么傻,为了爱情甘心飞蛾扑火,轻易的被爱情控制,心甘情愿的以爱为名,沉沦、堕落。

多久了?她跟他在一起有几年了?四年、五年,还是七年?

记得和他初识时,他还是笑容腼腆的小一岁的学弟,抱着一迭厚厚的原文书朝她走来,带着笑的喊她学姊,而后小忠犬似的在她身边绕,把她当女神看待。

那时她虚荣极了,乐见他一脸欢喜地只看着她,对其它漂亮学妹的示爱视若无睹。

那是一个下雨天,在校庆过后,他们上床了,在学校宣称闹鬼的废宿舍,她给了他她的第一次。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了他,只记得模模糊糊地,他牵着她走过一片草地,做贼似的偷偷摸摸,不让人瞧见。

她想不起有没有拒绝,只觉得浑身乏力,身体发热,感觉他的每一次啃咬、亲吻、碰触,直到最后被他占有。

他的动作很老练,不像是第一次,且与他无害的腼腆外表完全不符,一动起来十分蛮横,横冲直撞的不顾她的感受。

他们是男女朋友吗?她不确定。

她觉得他们比较像炮友,一见面就是上床,事后有点时间才聊上几句,两人从未吃过饭,看过电影,一起出游,他们甚至不约会,只要他来她就开门,他想走她也不挽留,静静地看他走出视线。

此刻,女人感受着男人的动作,忍不住自嘲自己是好用的玩伴,比充气娃娃有温度,触感更好,对他的动作有所回应,而且免费,不必担心性病,她只有他一个固定性伴侣。

“呵……别说得那么悲苦,我会内疚的。”男人卸下女人的蕾丝内裤,大手覆上萋萋芳草。

他笑,女人也笑,但她笑得充满悲凉。

“那你今晚留下来吧,就一次,我今天想要你陪。”

男人却忽地一顿,带着笑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很残忍,“不要太贪心了,你和我的事不能让人瞧见。”

天明了,掩不住黑暗的龌龊。

他从不在白日见他的女人们,除了在工作碰上。

“是不能让她知道吧,你想象搭上我样勾走她的心,让她成为你的爱情俘虏,然后你就可以尽情享用美丽的战利品。”

就算明知道男人不会爱她,女人却还是忍不住嫉妒。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她总是堂而皇之的抢走她的所有,而自己却毫不知情?男人腰部一挺,在她耳边呢喃劝诱,“你何必嫉妒她?她只是一个猎物而已,我让她爱上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我喜欢你的懂事、识趣,为了我们的将来忍忍吧!不要让我失望。”

忍着心底的悲与愁,她配合着扭动腰身,让他进入得更深,更畅快。“我还要等多久?”

也许她等不到了。

“快了。”喘着气,他冲刺得更猛。

“快了是什么时候?”她想要一个确定的期限。

男人在这时抵达了顶峰,瘫软在女人身上,他抚着她微湿的发,低声说:“等我娶了她就快了,她有个会赚钱的父亲。”

那一座金山将任他开釆。

“那我呢!我在哪里?”听他轻而易举地说出要娶别人,她心里好慌张,很害怕被抛弃,她只有他而已,一生只爱一人。

他眼中闪过丝不耐烦,“都说了别吵,别闹,我还会不要你吗?那位大小姐太生嫩了,不是我的菜。”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男人退离女人的身体,照惯例,从脱下的西装口袋取出几片药,倒了一杯水,让女人当着他的面配水服下。

当女人四年前兴高釆烈的拿着验孕棒朝他飞奔,脸上洋溢着即将为人母的喜悦时,男人的心里只有惊吓,没有惊喜。

他只想,他孩子的母亲不能是她,她也不配生下他的孩子。

于是女人在三天后流产了。

男人在给女人的维他命中加了堕胎药,她误吞之后血流不止,他故意报错地址延误送医,等救护车抵达时她已奄奄一息。

而后男人告诉她流产伤了子宫,得好好的保养几年才能再怀孕,否则容易造成习惯性流产,导致终生不孕。

女人信了,每次都顺从的吃药。

他不想再有他不愿看见的意外出现。

他承认,他是一个自私的男人,他不懂爱人,只爱自己。

偏偏女人很笨,只爱坏男人。

“那我何时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你身边。”她想要个孩子,想把流掉的孩子生回来。

凭她?未免太异想天开。

男人心底不屑,嘴上敷衍的说:“会安排的,别急。”

说着,他走进浴室,用了惯用的沐浴乳洗澡,一身清爽后穿回原来的衣物,取出小瓶的古龙水喷洒,淡淡的松香味掩去一室的淫靡气味。

“你真的不能留下?”她不想他走。

“我还有事要做,过两天再来看你。”

他拉拉衣袖,恢复西装笔挺的翩翩佳公子形象。

“你的过两天又是十天半个月吧!”

她的话有些怨怼,说十天半个月还是客气,有时长达一整月不现身。

“哈妮,要乖,你也不想丢掉你现在的工作吧!”他带笑的眼中有着鄙夷,出身贫困的女人也妄想当皇后?

他的话踩到她的痛脚,她痛得眼一眯,双手握拳。

“别再动她了,听见了没,没有她,你什么也不是。”

“她威胁到我现在的职位……”她不能容许那样的事发生,她必须先下手为强。

女人的话尚未说完,男人又反手给她一巴掌。

“蠢货,你以为光凭你一个人撑得起一片天吗?你有多大的脸面,人家是冲着她而来,你算老几。”不自量力,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分,萤火之光也想与皓月争辉。

“你又打我?”他居然为了别的女人对她动手。

女人不是因为挨打而伤心,而是因为她的男人为另外的女人打她,她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我要打醒你,免得你又犯蠢。”若把通往金字塔顶端的路封死了,他怎么上得去。

懒得理会她的男人柃起放在玻璃桌面上的车钥匙离开了,头也不回,在他心里,女人是工具,他肯用她是荣幸,而他也觉得女人愚蠢,稍许的抚慰就能将她拿捏在手掌心里。

女人再一次目送男人离去,她眼中无泪,但心在流泪,像被蛛蛛网缠住,被遗弃的痛苦缠得她无法呼吸。

为什么她要爱得这么卑微?

她在为她的爱情难过,全然不知刚和她欢爱一场的男人开了四十分钟的车,敲开另一个女人的门。

这次,他连前戏都免了,直接抱起大他十来岁的女人往三人座沙发一扔,拉开她的窄裙,让她背向他,由后面贯穿而入。

很快地,两个人都得到满足,跌坐在沙发上。

“姊姊,你没穿底裤……”

眼角已有细纹的女人娇笑着轻拍他一下。“坏弟弟,还不是为了等你来,你还是一样的粗暴。”

他低笑。“我喜欢你这么做。”

“哼,好方便你的匆匆来去呀!也不知在忙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要和你碰面还得排队。”她没生气,只在嘴上酸个几句,认识他快十年了,还有什么不了解。

女人喜欢性爱,尤其喜欢年轻男人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在衰老中,和年轻男子在一起可以让她感觉自己依然有魅力。

她不止他一个“弟弟”,同时有几个等着备用,一到休假日她总是很忙碌,不过他是她最喜欢的一个。

“忙着我的考核,若是通过了,我会升上主任这位置。”还是太慢了,他想要走快捷方式。

其实以他的年纪当上主管算是年轻了,很少有人不到四十岁升上这个位置,他有个好父亲,帮他在其中打通关,而大多数的长辈都是看着他长大,因此他的升迁比般人快。

“喔,真的呀,恭喜了,你也出头了,真为你高兴,你想要我怎么为你庆祝,任你挑选……”她一颗颗解开胸前的扣子,长发一撩,露出妩媚又狂野的撩人姿态。

他笑着脱掉一身的累赘,光着身子抱起女人往卧室走去。“吃你,吃光你,吃得一干二净。”

她大笑着双手勾住他脖子。“吃吧!我的野兽,我将一身的骨血献祭于你,你用你尖锐的獠牙咬破我的咽喉。”

男人当真往她颈动脉一咬,咬出一点血丝,像吸血鬼似伸出邪恶的舌头舔血。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她主动用双腿盘住他的腰,紧紧勾住。

“一个小小的实验。”他嘴角噙着一抹笑。

“实验?”她喘着气,因为两人紧密的磨娑。

“无伤大雅的实验,顶多是吓到人而已。”他眸光一闪。

“坏孩子,分明是恶作剧,还拉我来掺一脚。”

男人将她抱到在化妆台上,用力的一撞,“帮不帮?”

她呻吟不已,“……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