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相信,某个时候,你将会让我见到她。
Will you take care of her, fort her, and protect her。。。until that day we Meet。
能不能好好照顾她,让她过得舒适,还要佑护她。。。。。。直到我们见面的那一天
And let her know。。。my heart。。。is beating with hers
还有,让她知道。。。。。。我的心。。。。。。为她而存
(喜欢的亲可以听一下,不保证每一个人都喜欢)
【28】他在讨好她么?
小小的房间,充满静谧的氛围。
忽地…
一道闹钟声“丁铃铃”地在狭小的房间响起。
一只手从被窝伸出,“啪”地按掉,睡眼惺松地爬起来。
夏希皱着眉头地揉着自己的额角。发出类似动物的哀叫声:“呜,怎么头这么重的?”
脑袋,昏昏沉沉的,隐约中还带着一种抽痛感。
喝醉酒的下场就是这样,不但便宜捞不着,还惹了自己一身骚。
等等…
夏希倏地望向空一半的床位,想到自己昨夜的“打算”,猛的捂着自己想要惊呼的嘴巴。老天,她昨晚说了什么?
有向那死男人表白么?
她努力地在脑海里搜索,除了一段好听的男声吟唱的歌声,其他的再也想不起来了。
“歌声?”是季皓轩唱的么?
夏希不敢肯定,找不到自己有没有表白的片段,她干脆装死一般躺下床。一会后,又抓着一头乱发爬起来,下床走出客厅。
本来,她以为季皓轩不是看报纸就是在浴室冲着澡。
可是,不仅客厅没人,就连浴室也开着大门。她只需稍一看,便知道里面没人。
夏希的头抽痛着,纳闷地抓着头发嗫语:“那男人去哪了?”平时的这个时间段,他应该在家才是的。
她越想,头越痛。
脚步移到小沙发前,倒了下去。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她刚好可以利用今天好好地休息一番,沉淀一下自己这两天不停起伏的心情。
躺下,目光随之非常自然地瞥到茶几上的一杯香味浓郁的姜茶,以及一张纸条。
她抽起,拿开——【记得把姜茶喝掉。】
“又来这招?”夏希挑眉,翻到背面,果然看到——【请移架饭桌。】
“切,没新意。”
嘴里是这样说着,但她还是压抑不住一脸的笑意走到饭桌,拿起另一张——【早餐已做好,慢用!】
她掀开饭桌的盖子,笑容咧得更大。
(看到亲们的支持,舞很感动,谢谢你们!)
【29】他离开了?
死男人的行为怎么看都像在讨好她,难道说她昨晚真的有向他表白,而且还成功了?
夏希放下纸条,转向浴室。
根据以往的经验,她知道他那纸的背面肯定是叫她去浴室,所以她压根就不用看那纸的背面写了些什么。
果然啊…
浴室的镜子边缝上插了一张纸条。
她拿下放在一边,打算利用刷完牙后猜想一下再去翻开来看。
难道,他上面写的是“我也喜欢你”?又或是“让我们成为真正的男女朋友”这类的话?不对,那死男人不会这样说的。
依他的性子,他应该是这样写的——“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本少爷决定答应你,只要你以后把我伺候得好好,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嗯嗯嗯,很有可能是这样写。
夏希撇着嘴点头,把牙脸都处理干净后,这才甩着手拿着纸条坐回小沙发前边喝着姜茶边打开…
眼眸大瞠,一口姜茶卡在喉咙。
“咳,咳,咳…”她拍着胸口低咳着,难以置信地又再看了一次那纸条。
上面,是这样写的——【契约期限已到,我走了!】
他说…
他走了?
夏希手中的玻璃杯滑下,“啪”地在地板上碎成无数片,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过来:季皓轩说他走了。
那男人离开了,再也不会在她生活中出现。
夏希手指颤抖,目光复杂地又再看了一眼那纸条,揉着眼睛。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她的酒估计还没醒。
对,一定是她的酒还没醒,她睡一会就好了。
想到这,她立刻翻身躺下小沙发,呼吸急促地强迫自己闭上睡眼。手里,捏着那张纸条,五根手指都紧得泛起白来。
不行,她不能让他就这样走了,她一定要亲耳听听他的说法。
夏希猛地从沙发翻起身,满心惊慌地打开家门就追下楼。
季皓轩,不允许你这么不负责任的。
第4卷 【结婚篇】【01】重大新闻
十五根棒棒--I'M SORRY!
红白色牛奶草莓--?
......
一个星期后......
风起了,炎热的夏季因为时间的推移而褪掉那层火热的外衣。
因为是南方的海滨城市,T市算是迈入秋季的城市的最尾的那一批。然,每每当起床跟入睡时,仍会让人感到些许寒意。
没想到,仅仅只是一个星期的时间,天气就变了一个样。
傍晚,一道娇小的身影一手撑着伞,一手提着一个大大的购物袋。只见她咬着牙关,平滑光洁的额头上有细汗密密渗出。
依这样子看来,这应该是一个重活儿。
走过一条暗巷的时候,她的脚步渐渐放慢,直至完全停顿下来。
雨丝,仍在轻轻地飘着。
迷惘的人,站在街头更显得黯然。
这条巷子,是夏希第一次遇见季皓轩的地方。
每次经过这里,总会勾起她很多思绪。
那天,她醒来后看到他留给她的纸条立即就追了出去。可惜,楼下没人,她把大楼的四周找了几次,又打了好几十次季皓轩的电话,最后终于不得不相信一个事实--他的确是离开了。
留给她一杯姜茶,一顿早餐,以及......
一堆美好的回忆。
这段日子以来,回想起来的时候总让人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如果不是看到家里还保留着他的牙刷,鞋子,毛巾和其他本该属于她的但已是他用过的东西,或许她会觉得自己是发了一场梦。
梦中,有一个叫“季皓轩”的男人,一个经常打扮成别的样子的俊帅男人,一个嘴里说着正经话底下却干着令人哭笑不得的事的男人,无时无刻不在惹她生气,拿她耍着开心。
其实,这并不能算是令人开心的事,毕竟没有人愿意当猴子一样被人戏弄着。但是对夏希来说,因为她喜欢这个男人,所以她并不介意被他如此对待,相反,偶尔想起来时竟然心底还会觉得有些小开心。
不过啊......
开心有什么用?
他人都走了,她又找不到他,能怎么办呢?
或许,他是真的对她没有其他的想法,所以才会走得这么没交代吧?
若然他真的是喜欢她,又怎么可能这样对待她呢?
夏希黯然地想着,顿下觉得手中的袋子更重了。深深地看了暗巷一眼,她深呼吸一口气继续往家里赶去。
一切如旧,生活恢复了平静。
现在的她,就跟一个多月前一样过了一个人的生活,平静到不能再平静。
回到家,把东西塞进小冰箱的时候,她的手又顿住了。
还是没有习惯他的离开啊!
竟然又再次不由自主地买了他喜欢吃的菜,而且还是加大份量的。
没想到,人离开是离开了,却还在干扰着她。
“季皓轩啊季皓轩,你就这么阴魂不散,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跟你表白,你是不是就不会吓得离开了呢?”夏希把头抵着小冰箱的门面上,喃喃自语。
这一周,她一直都在猜测着,反省着,也后悔着......
估计那晚她是真的借酒表白了,因此他在听到后便急于逃离她这个麻烦女人的身边,避之则吉啊!
连续两次遭遇这样的时间,夏希可以算是完全失去了自信。
她不该那样的,她应该跟他一样厚着脸皮死赖着把人留下来,一直磨到天荒地老。又或许,她应该像小说那样“偷”一个孩子,把他栓在自己的身边。
呜呜,她好后悔啊,真的好后悔。
多少的大好时机就给自己神经大条地浪费掉了,例如他只穿着小裤裤的那一晚,她不该给他吹头发的,而应该像饿狼扑虎一样扑上去把那条唯一蔽身的小裤裤扯下来,一脸坏笑地暴了他。然后,顺理成章地在完事后叼一根烟深情地说:“小样儿,技术不错,为了补偿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我保你吃香喝辣的。”
瞧瞧,这是多么美好的时机。
可惜......
她却一手挥开,丢弃了。
想到这,夏希又对着小冰箱一阵懊悔的磕头,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才哭丧着脸从口袋里掏出,一看号码,马上按掉。
是她的老娘,每天准时三次的“报到”。
一开口就是:“我的小轩轩啊,人帅,身材好,性子又温和,咋的你就偏爱那个啥劳什子的学长把人给气走了呢?”为的无非是提起那男人的好,让她这个抛弃者的后悔心再升高一层。
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当年某老女人在看到陆子谦的第一眼,是挂着如狼的笑,扯着她耳朵奸笑着:“闺女,这小伙子不错,细皮嫩肉的,煎炸炒焖都不错。”
再看看如今......
夏希本就抽痛的心脏就像被撒了一把盐,腌得哀叫无比:老妈啊,她不想的,她都去表白了,还想她怎么样啊?难不成还拿着刀架在人家的脖子上杀气腾腾地说:“美人,从了老娘我吧,以后你就安心当我的小白脸吧!”
......这路线不是她这辈能走的啊!
呜呼哀哉,呜呼哀哉啊......
夏希继续磕头,这样折腾半个小时后忽然觉得自己的行径有些白痴,于是便拿换洗衣物进浴室泡澡去,脑里依然不停不歇地勾勒着季皓轩的面孔,丑的,黑的,白的,帅的......所有的无不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播放着。
她的日子啊,就是这样度日如年地难过得要死。
当初向陆子谦表白,她顶多沮丧个两天,没想到季皓轩这一走,她却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半死不活,不仅对任何事情不感兴趣,就连伙食也只是泡一包方便面就当了事了。的确,这样下去,她确实是离死不远了。
从浴室出来,她从小冰箱拿了一罐啤酒,这是最近的新嗜好--借酒消愁。接着,就边喝着边对电脑发呆,脑子里想的还是季皓轩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玩着游戏的慵懒模样。
手机响了,拿起,是顾小曼的。
夏希病怏怏的,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夏希,重大新闻啊。”顾小曼扯起来的嗓子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与她的形成鲜明的对比。

第4卷 【结婚篇】【02】意图自杀
“什么新闻?”她机械性问道,压根就没欲望去探索这新闻的“重大”。
“子谦学长跟可欣分手了。”
“哦!”
这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兴奋的事,夏希低应一声,刚想把电话挂掉,顾小曼就在另一头大喊:“接下来的这才重大的。她竟然跑去勾引若然的老公,两人闹翻了。”
终于,夏希的听觉神经恢复了些,神智也连带着清醒起来。
“你说可欣去勾引秦若然的老公?”这,这不太可能吧?
那两人那么的好,更何况,可欣还那么喜欢学长。
不对,小曼说他们 已经分手了。
想起一星期前的那一晚,夏希的心又抽痛一下。一夜之间,两个她都喜欢过的男人都人事全非,如何教她不伤心?
“你丫的最近都像一个幽魂一样,怎么叫都不鸟人。赶快上网啦,若然还在群里骂着那狐狸精呢。”
夏希挂掉手机,迅速爬上线。
一点开那个企鹅,果然看到群里一大片粗俗不堪的骂语,终于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秦若然的老公李骏是一间公司的销售部经理,是易可欣跟她在一间PUB里认识的。两年前的秦若然还是太妹一个,压根比不上易可欣的行情。据她说,那时的负心男最先看上的是易可欣,后来才追的她。本来,她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还以为两人是单纯的男女交往,直到最近她在李骏的手机里发现一些暧昧信息,于是日前她便设计了一次偷偷跟踪他的计划,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自家老公挽着好友有说有笑进酒店的画面。
这一下,秦若然怒了。
即时冲上去责问两人,易可欣的表情还算镇定,说两人不过是为了谈工作的事情。而李骏就更过分,居然呵斥她跟踪他。秦若然是何许人也,当年打架喝酒一把罩,哪里受得起这种侮辱,一气之下便提出了离婚,接着还闹出了离家出走。
这么说来,秦若然现在肯定是不在家里。
想到这,夏希敲出一句话--“若然,你是不是在外面?”
其余四人一见她出来,立刻纷纷弹跳出一大行话。
金萱:“夏希,总算盼到你了。”
叶旆:“夏希,你很忙?最近都没见你。”
顾小曼:“丫的可以再慢一点,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你妈的,你再不上线,我都准备好锤子杀去你那里了。”
反倒,秦若然没说话了。
估计是说了那么泄愤的话想要平静一下了吧!
夏希立刻又敲打:“若然,要不你来我家吧,我这里没人。”
金萱:“咦,你男朋友呢?”
顾小曼:“对啊,季大帅哥出差去了么?”
夏希的动作因为两人的问话停顿了一下,接着答--“我们分手了。”
她的心很痛,眼泪都快被逼出眼眶。
当初就不该对所有人都撒谎的,现在想一个圆谎的理由都是这么的让人痛得难以呼吸。
群里,一片沉默。
一个晚上,听到两个这么不幸的消息,对顾小曼她们三个人来说的确是有点难以消化,一时之间竟然无以为答。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夏希这句话让秦若然找到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病相怜的感觉,她竟然私下单Q了夏希。
“好,我去你家。”
“我在楼下等你。”夏希回言。
然后,交换对方的地址。
秦若然呆的网吧离她住的地方并不远,坐几分钟车就走到了。夏希算了算时间,自己下楼再等一会便可以等到了人。
于是,便跟群里的其余人告知一声,拿过一件外套就下楼去了。
夜里,空气很凉。
她一个人站在电梯里,心里空荡荡的。
出了电梯,跟保安大叔打了一声招呼,她就站在路灯下的街道,看着灯光下自己拉长的倒影,心头似是有一些东西要倾泻出来。
正在想要理清的时候,忽然眼前停下一辆计程车。
车门打开,高挑的女子便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正是秦若然。
夏希看到她手中的酒瓶,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立即就上前把人扶起,担忧地问:“若然,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你没听说过一醉解千愁的话么?”秦若然傻笑着。
如果不是一早知道事情,夏希是压根看不出这张笑脸下隐藏的是多么难过的忧伤。给司机付钱后,夏希抚着歪歪倒倒的秦若然上了楼。
其间,有好几次因为秦若然有意无意的反抗而差点摔倒。
毕竟,还是失意的人,能找到这里已经算不错了。
夏希也没说什么,到家后就拿了衣服,放了热水,扶着人进去叮嘱一两句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出客厅的小沙发看电视。
忽然......
“啪”地,浴室里传来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
夏希一惊,以为秦若然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冲了进去。刚才她就因为担心着而没把浴室门关上,这一下总算是印证心中的想法。
当她一推开浴室门,表情立刻凝住。
“若然,你怎么做这种傻事啊?”夏希捡起地上带血的小刀,心急地伸手去捂住浴缸面无表情的女子的手。
秦若然没有像那些为情自杀的女人一样选择割脉,只是用刀子在手背上划了好几刀,现在,那些裂缝正地渗着血丝,血肉模糊,触目惊心。而她,仿如一樽没感觉的木偶娃娃一样,身躯倒在热水里,眸光毫无焦点。
夏希见状,心里也感到十分的难过,泪水禁不住就滑落下脸庞。
“夏希啊......”蓦地,秦若然虚弱地叫了一声。
“你说,男人是不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得了这个又想那个,没完没了的。”
夏希一愣,想到了陆子谦跟季皓轩,忍不住就同仇敌忾了:“对,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撒谎精。”
她这是证据确凿,可不是乱说的。
“夏希,你先出去吧!让我静一下。”秦若然对她展露微微一笑。
夏希盯着她手背上的伤痕,欲言又止。
第4卷 【结婚篇】【03】模糊人影
秦若然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不会自杀的。那上面的刺青是我在结婚时刺上去的,现在留着也没用,不如就这样去了它。”
这时,夏希才从那模糊的血肉中的确看到了一朵玫瑰样子的刺青。
她记得的,秦若然的手背上的确是这么一朵“玫瑰”,曾经试过问起,她很甜蜜地笑着对她们说:“是爱情。”
如果,人的记忆可以像电脑那样删除备份,或许爱怨憎恨便不会那么强烈。
夏希想了想,决定还是退出浴室,留给秦若然一个安静的空间。
就在刚才,她心头的阴霾一下子消散了。
她不该再这样自怜自艾地继续下去了,她要做回以前的夏希,即使没有人爱也依然会爱着自己的那个夏希。
半个小时后,秦若然神清气爽踏出浴室,已没有刚才的醉醺醺。
恢复一贯的豪爽,她一出来就伸手对着夏希微笑问:“有没有啤酒?我们该来庆祝的。”
夏希忙从小冰箱里把所有的啤酒都搬了过来,在秦若然惊讶的目光中擦着汗反问:“这些,都够了么?”
“......夏希,我以为你没的。”
“我也借酒消愁呢。”夏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正在这时,忽然门铃声响了。
打开门,竟然是顾小曼从自己家的那边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一看就是拼了老命。不容易呐......
两人还没发问,她先嚷开了:“你们两丫的,喝酒也不叫我,幸好我有预感,途中还买了几包花生。”说着就晃了晃手中的袋子。
秦若然跟夏希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于是,三个女人就这样不顾姿态地坐下地板,打开酒瓶,边啃着花生对碰起来。
“为我们的单身女子而干杯。”
“为我们的光明未来而干杯。”
“为我们的伟大理想而干杯。”
“为秦若然而干杯。”
“为顾小曼而干杯。”
“为夏希而干杯。”
“为我们的毛主席而干杯。”
“为邓小平而干杯。”
话嚷到后面,自然是神智不清了。
那是肯定的,即使是能喝的人,在一人平均五瓶的情况下也不是十分的好受。更何况,还是像夏希,顾小曼这种一沾酒就醉的人。
在喝两瓶过后,身躯已倒下了。
最后,只剩下又哭又笑的秦若然翻着小冰箱找啤酒,在差不多十罐的份量下,她的脑袋也浑浊不清,直歪着头半睡半醒。朦胧间,似乎看到有人打开了大门,高挺的身躯立在门口一两秒后便走到客厅把一个人给抱起来了。
这人到底是谁呢?
秦若然想睁开眼看清楚,却怎么也反抗不了沉重的眼皮。
接着,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夏希与顾小曼一同衣衫不整地回到封氏,也同时地一一迟到了。
站在陈姓科长的办公室里,两人明显是一副苦瓜脸,垂着脑袋,头发乱得像狗扒,衣服皱得如抹布。也难怪的,这么一副模样来上班,想不找骂也是一件难事,悲哀啊,悲哀啊......真是悲哀到极点。
现在可好了,全勤奖别指望拿了。
夏希跟顾小曼在吃了一顿炸药后,垂头丧气地颠出陈科长的办公室,谁知,还没走到座位,陈科长的惊心动魄的声音又在后面响起:“你们两个,跟我去开会。”
“不是吧?”夏希,顾小曼不约而同地张大嘴。
她们现在这副尊容会吓死人的。
陈科长似乎看出她们的心中所想,冷眼一瞪,冷冷地说:“就是要你们这个样子去让总经理瞧瞧,你们这些新人没点时间观念,再这样下去我们公司迟早因为你们而倒闭。”
呃,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像是在咒骂。
可夏希跟顾小曼不敢说出口,也不敢反抗,抽了抽鼻头,两人为了饭碗只好悲壮地跟着陈科长上断头台,哦,不,是会议室。
到了会议室的门口,两人终于见识到那句老话:没有最抽,只有更抽。
她们本来以为自己这身造型已经够抽象了,孰不知,原来其他部分的抽象人士大有所在啊!有一哥们,头上还顶着断柄的梳子来了。
世界,果然是无奇不有。
顾小曼上前抓住那哥们的手,热泪盈眶:“兄台,你这造型花了你多少时间?”
那哥们哭笑不得:“肥妞,俺就用了一秒钟,俺没想到今天竟然把梳子给梳断了,后半截还卡在头发里拿不出来。”
“......”
但仍忍不住暗地里偷笑一声,她做不出像顾小曼那种明明眼儿在笑,表情却摆出一副同病相怜的样子。
“夏希?”
忽然,一道女声在她身边响起。
“嗯?”夏希惯性地应声,笑着转头,嘴角顿时一抽,“廖小姐,你不用这么吓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