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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吗?
那也是不可能的…
母女连心,想到妈妈的痛,她眼泪便往眼眶内涌,她最终没有斥责许墨沧,只是问他,“爸,我想问你,你现在还爱妈妈吗?”
一个女儿,问父亲这样的问题,既逾越了,又可笑,可是,她真的害怕,怕家里如今这虚假的平静也会像小波最后的命运一样被撕得鲜血淋漓。
冯婶说,她有预感。
山雨欲来风满楼。如果爸爸不爱妈妈,这风雨飘摇里的家在真正面临风暴的时候能支撑多久?错过一次的爸爸又会做怎样的选择?
许墨沧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片刻的沉吟后,果断地告诉她,“爱。南儿,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妈妈,爱你,爸爸犯过错,迷过路,以后一定不会了。”
许自南听着,泪如雨下。如果从不曾停止爱一个人,又怎么会犯错?这和她的感情观完全背离啊!
“爸。”她无法再对既成的事实和许墨沧辩驳,她只能祈求,以一个女儿的姿态,替冯汐祈求,替这个家祈求,“如果,你真的爱妈妈,就请保护好她,再也不要让她受伤害,像你自己说的那样,不要再离开她半步!否则,我真的永远也不会再原谅你!”
她原本想提醒许墨沧,郁金香已经回来了。
可是,想到上一次母亲摔跤就是因为郁金香,那许墨沧应该早已经知道!只希望,这一次,郁金香不会再对许墨沧有那么致命的诱/惑力。
“南儿,有的错误犯一次就已经是生死代价,爸爸没那么糊涂,不会一错再错。”
许墨沧在那端的羞愧、内疚和歉意,她全都看不见,可是看见了又如何?正如许墨沧自己所说的,有的错误,只要犯过一次,就是生死代价,已不是原谅两个字可以释怀的了…
她慢慢放下电话,原本心里充满无奈和哀伤的,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和晏暮青已经不是站着的了!而是坐在小沙发上!
如果仅仅只是坐着,那也没什么惊奇!
惊奇的是,晏暮青坐得很标准,而她,则跨坐在晏暮青大腿上!她的双腿盘着他的腰!这种姿势!实在让人不得不往很深的程度去想!这是一个引人遐思的姿势!
现在一想,好像晏暮青抱着她坐下的时候,她是有感觉的!只不过看来是她太专注于给爸爸打电话了!忽略了这一点!
于是刚才心里那种无奈和哀伤的感觉也在这一刻发生了变化,她手机往沙发上一扔,联想起爸爸妈妈之间种种,忍不住抱怨,“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晏暮青和她面对面,凝视间,认真地点头承认,“没错,这点我同意。”
她微微一怔,这个回答倒是出乎她的意料的,这不等同于承认他自己也不是好东西了吗?还是他不是男人?
“那你呢?”她挑衅地问,抬头直视他双目。
他眼里的认真还一如之前,并且在回答这
tang个问题之前还稍稍做了考虑,而后才慎重地告诉她,“是,我也不是好人。”
这个回答应该是预料之中的了吧?如果他是一个好人,能将整个晏家掌控在手里?
可是,就这么直白地声称自己不是好人,也还是挺让人意外的,她看着他的表情,有点呆。
“可是,我不会对你不好。”他说,“你爸爸犯的错,我不会犯。”
“你知道我爸犯了什么错?”当年家里这档子事虽然结果很惨,但是母亲冯汐是一个特别要面子的人,许墨沧行事也一向隐蔽,事发后所有事情被压了下来,并没有外人知道。
晏暮青表情平淡,看不出什么来,只微微点头,“知道。”
许自南垂目,家里有这种事并不光彩,还被他知道,她有种无法抬头的感觉。
“这跟你并没有关系,你爸是你爸,你是你,可是,这也是我对你爸不甚尊重的原因之一。”他伸指,轻触她脸颊。
许自南想起来,他的确是对爸爸不够尊重…
“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是一个色/欲熏心没有自制力的男人,既然娶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个。”他认真的模样,更像在说着一项公司决议,而并非誓言。
所以,许自南也不会将之理解为誓言,只是觉得,他这么郑重其事地跟她说一件事,何来的自信心她不放心?
是以难免有些傲娇,“我才不会不放心!你有几个关我什么事?”
“真的?”他额头低下来,抵住了她的。
呼吸瞬间变短,底气也变得虚了起来,“真…的…”
“真的?”他又问,原本只是额头相抵,此时落到鼻尖。
“真…”唇只一动,便住口了,因为太近的距离,她唇稍稍一动,就碰到了他的唇…
可是,即便停住也来不及了,他和她已经唇唇相贴,他呼出来的热气,闭上眼还是会让她觉得头晕目眩,全身虚软…
“南儿,可以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声音像在喉咙里打转出不来似的,模糊,略哑,唇微微蠕动,磨得她双唇发痒,发燥。
他这时候问这句话,难道要她说,可以,你来吧?
她模糊的意识告诉自己,当然不能这么说,为了防止自己虚软在他怀里,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却耐不住唇上的这痒,还有那灼/热的干燥。
在说出“吧”字之前,她生理反射地去舔自己干燥的唇瓣,却不料,记得这头忘了那头,竟然忘记了他就贴在她唇上,舌尖一舔,舔中的却是他的唇,然后,便被整个温软所覆盖…
最初,她还有那么一丝清明的,捶了捶他的肩膀,想告诉他,她舔舌头真的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她的意思是要拒绝的!
然而,接下来,后腰被他一按,那么的用力,避无可避的相抵和契合,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了…
她听见自己迷蒙的轻吟,感觉到自己忍不住卷曲的脚趾,而后,便被他抱起,深深陷入柔软的床,并被他的重量沉沉压下…
模糊间,她隐约想起了一件事,为什么他生日,她把自己送给了他,她过生日,还是把自己送给他?
这个问题,实在有些不公平,等下要好好跟他算算,嗯,等下再说,等她脑子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再说…
第119章 You have been,are and ar
她以为这个“等下”是真的只是等一下,可是她错了…
大约是隔了许久没跟他运动,忘了他的战斗力,才会对她清醒的时间有所期待,到最后,她全身瘫软如泥,一双迷蒙的眼睛水雾氤氲,看着他,向他求饶。
那雾一样的眼神,楚楚可怜的表情,却无端地激起了他更强烈的渴求,握住她紧紧揪着被单的手,十指相扣,将盛放进行到极致…
她像引吭的天鹅,颤抖着吟尽最后的呜鸣,紧紧扣住他的手指,指关节紧到发疼,无名指上多出来的戒指梗在两人手指之间,有些不适应,似乎嵌进了肉里,指间的疼痛与身体极限的巅峰成正比上升。
那一刻,她想叫他的名字,可是,却在张嘴的瞬间不知道该叫什么好,唇,再次被他吻住,缠绵缱绻,像从瀑布跌落下来的小舟,渐渐平稳摇曳,随波缓流,又像高空璀璨爆开的烟花,极尽绚烂后星星点点散落,随风飘摇…
彼此手指松开,她伸臂绕住了他的脖子,轻柔的,迷蒙的,仿佛这样的摇曳和飘摇永远也不会结束…澉…
戒指嵌疼的感觉还在,她在他颈后用大拇指轻轻将戒指的位置拨正,钻石的硬度真的划痛了她的手…
这个戒指,是算她的婚戒还是生日礼物?
拇指缓缓摩擦着。
十指连心,人们喜欢戒指是因为套住手指就套住了心吗?
可是,她和他之间却并不是。所以,其实有没有戒指,她之前并不是那么在意,而他,事实上十指也是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戴,不,除了他手腕上那两颗翡翠的珠子…
她带着他给的戒指,而他却戴着什么呢?
突然的,心里有那么一些淡淡的酸意;也突然的,对继续的拥吻淡了些兴味。
敷衍了一下,松开他,草草结束这个吻。
其实,每次在事后他都会这样吻她的,而她也有些喜欢,比起那至高点的兴/奋,可能她更喜欢此时的拥吻,会给她一种绵长温柔的安宁,往往这种时候,只要她没有累到睡着,她都会很配合,甚至很沉醉地回应。
悄悄取下了手指上的戒指,无声息地塞入了枕头底下…
他大约是感觉到她的索然了,顺了她的意,只拥了她,轻抚她的长发和背,低声问,“很累?”
刚刚经历过一场极限运动的他,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尽兴后的性/感和暗哑。
“嗯…”她埋首于他胸口,感觉着他质感的声音震动着她的耳膜,下意识地往他怀内挤得更紧,这是一种想躲的反应,她不知道,是想躲他的声音,还是躲她心里那点点酸意。
“你的确是该锻炼锻炼了!身体素质太差!”他捏了捏她的胳膊,她的腿,“细胳膊细腿的!”
她想起他以前的确是提过要她跟他一起健身的,她可不想,她对运动一向不热衷,所有的体育科目都在及格线上惊险打滚。
不过,她倒是很愿意谈谈话,谈点别的话题,这样可以把心思从戒指上转移开,也从刚才那点奇异的酸涩感上转移开,于是很振振有词地反驳,“不要!你觉得一个女孩子,跟你一样练得肌肉硬邦邦的,好看吗?”
她是跟他纯辩论的,并没有一点别的意思,而且,她真的认为女孩子练成肌肉女不好看,可是,他却很认真地考虑了这个问题,然后再次捏了捏她的腿和屁/股,再颇为认真地回答,“的确是软一点舒服…”
“…”她无语了,她不是这个意思好吗?大叔!
“不过,肌肉没那么容易练成的,你可以放心,明天开始我指导你。”他果断地做了决定。
“…”她觉得世界末日到了,焦灼和急躁已经让她把之前那点小小的文艺的伤感情怀丢得一干二净,“晏大哥,你觉得,你就单纯为了我在某件事情上能更好的满足你,你就折腾我健身,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这跟万恶的封建暴君有什么区别?荒/淫无道!逼良…”
后两个字没说出来,因为她猛然发现用在这里不合适…
他默默听她说完,然后看到的重点和她想要表达的完全不一样,居然问了句,“你说哪件事情满足我?”
“…”她想骂人了,三十几岁的大叔了,可以不要装单纯了吗?她哼了一声,“别演了!你不适合!我就这么个小身板!我也不喜欢自虐!所以想要我运动除非杀了我!至于你满足不了的问题,你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你好像懂得很多。”
“…”她只是在他面前不想装而已!不像他!老大叔还装纯洁!她就不信他这么多年没解决过!她一气,脱口而出。
“告诉我怎么解决?”他碰了碰她。
MY/GOD!她差点惊叫了!他是铁打的吗?还来?!
她用力将他推开,“不会自己解决就找别人去!”
“南儿…”黑暗中,他拉长的声音带着威胁的意味。
她转过
tang身,背对着他。
“这可是你今晚第二次胡说八道了!”他一只手臂绕过来,缠住她的腰,“胡说八道要惩罚的!”
她不吭声了。她记得,他说过,娶了她,就不会再有第二人…
想到这句话,她那些尖锐的棱棱角角瞬间全部软化下来,声音低软而娇慵,“那我不健身…”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考虑一下。”
她稍稍满意,他能答应考虑就是破天荒头一遭了,从前哪一次他做了决定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他把她拉回怀里,让她的背心贴着他胸口,“把我今晚说过的话再说一次。”
“…”说了这么多,谁知道哪一句啊?她扭了扭身体,“忘记了…”
“真的忘了?”他按着她小腹,让她感觉一下他有可能实施的惩罚。
她慌得赶紧求饶,“我记得…记得…我好好想想…”
“嗯…”
“你说…你不喜欢我爸…”
“嗯…还有呢?”
“你说…要我去健身…”
“是吗?那明天真的开始健身了!”
“啊?不是…你说…有了我,就不会再有其他人…”其实,她是不太愿意重复这句话的。
这句话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容易让人相信它是一个承诺,而她,最不喜的就是承诺。因为承诺会给人太多希望,而希望得到的越多,其实最后收获的失落也越多。难道爸爸年轻时没有给过妈妈承诺吗?只怕比这句更惊天动地,可结果呢?她仍然相信爸爸在继续信守他的承诺,只不过,男人的承诺大约不仅仅只给一个人吧…
而他终于是满意了,贴着她的耳朵说,“所以,你也要记住这句话。”
所以他的意思是,她有了他,也不能再有其他人?
废话,她从没有过二心,以后也不会有。
她忽然想起不知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小声地便念了出来:“You/have/been,are,and/are/alays/my/only…”
她仅仅只是想到了这句话而已,想到了,便念出来,并没有其它意思,可是,他听了后,却在她身后含住了她的耳垂。而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得真有点像承诺的意思了。
不过,她没有解释,承诺应该有很多种吧,关于爱的,关于契约的,虽然没有爱,但是他们之间有一种契约,那就是在民政局注册的婚姻关系,在两人签字的时候,就已经达成承诺了。
所以,她转过身来,对着他又说了一次,“You/have/been,are/and/are/alays/my/only…”
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可是,却能听见他温和的声音,黑暗中如暖风一般徐徐迎面,“乖孩子…”
而后,被他再度袭唇…
“晏暮青…不…要…”她有些气急败坏,拼命躲着,“你出尔反尔!我答对了你就不惩罚的!唔…”
再次被堵住…
再躲!
“晏暮青!我说你到底是不是老了呀?!你为老不尊啊!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好精力!还欺负小姑娘!你明天开始别锻炼了吧!你…”
后面的话没说完,因为晏暮青覆在她身上,隐约的,她觉得他眼中有狼一样的东西在闪光…
“南儿,我三十三,没有你说的那么老…”他说完下床。
她终于松了口气,管他老不老,放了她就行!——题外话——不知道为什么,标题输不完一句话…明天加更~!
第120章 戒指套住的是手指,套不住心
原本极累的她,那一晚竟然失眠了,尤其在又一次沐浴之后,身体是疲惫的,大脑却是清醒的。
她之前的想法是,如果她清醒过来,就要跟他理论理论为什么两个人过生日她都是被吃的那一个的问题,可是,现在,她早把这问题给忘记了,脑海里三番五次地翻腾着的是那句话:You/have/been,are/and/are/alays/my/only。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又长大了一岁,可是,却有更多的问题想不明白了…咕…
最后,终于是在叹息声中入眠。
“今天生日,怎么不开心?”身边的人握住了她的手。
她摇头。后来想起这么黑他看不见,才又道,“没有不开心,我很开心…”
想起自己的叹息需要解释,索性转过身来,看着黑暗中他的侧颜,“晏大哥,为什么这么肯定?”
“嗯?”他一时不知道她说的肯定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肯定有了我不会再有其他人?”她觉得自己今晚走进这个魔圈里了,一直在里面绕着出不来,这样,其实不好…潆…
晏暮青双臂绕着她,用力将她一个翻转,她便趴在了他身上,长发铺散下来,遮住了他的脸。
他梳理着她的头发,似乎在斟酌,“因为,我晏暮青的妻子不会有两个,这是原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在这一点上,我希望你也一样。”
她在他上方,凝视着他的眼睛,从来就看不懂他眼里的内容,如今在黑暗中,更加看不明白了,这个答案,是她想要的吗?
“南儿,就像现在这样,我们可以一直走下去,我会对你好,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会成为幸福的晏夫人。”他摸着她柔软的发丝说。
她静静地趴了下来,侧脸搁在他肩窝里。
他的意思,她大约懂了。
就像现在这样,她乖乖地做他的晏夫人,不生异心,一直走下去,她就会得到他很多的宠爱。
这个对她来说,并不难,可是,也并不是那么让人兴奋的事。
“睡觉了。”他轻拍着她的背。
她趴着一动也不动,“我想这么趴着睡。”
就这么趴在他身上,压着他睡一晚。她知道,这又是自己任性和孩子气的表现。
在她不满的时候,总会有孩子气的表现,大约潜意识里是想看看他所谓的对她好到底会好到什么程度,这种对她好的话他可是说了多次了。
他每每都是宽容的,包括这一次。
轻轻在她额头亲了亲,“嗯,就这么趴着。”
她双手抱着他的肩,闭上了眼睛。
说实话,他身上并不比软乎乎的床舒服,可是,那会儿她偏不想下去,闭上眼的时候,眼眶里还有略涩的感觉,她在他肩窝里拱了拱,低声嘀咕出几个字,“你讨厌。”然后酸酸地扁了扁嘴,莫名其妙的,眼睫毛却湿了。
他没有再回应,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缓缓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直到她终于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他身上了,老老实实在床上睡着,抱着他的枕头…
不知道几点钟了,迷迷糊糊的,看见他从更衣室里出来,觉得应该还不算太晚。
他见她醒了,过来揉揉她的头发,“这么早?”
“不早了,你都起床了。”她坐起来,一时有点恍惚,想不起昨晚除了跟他疯狂大半个晚上以外还发生了什么。
她甩甩头,不想去回想,更不想回想起那有些文艺的情怀。
“我以为你今天又要偷懒不去画廊!”他自己系着领带。
“什么叫又?”这话听着,真不会聊天!她一边抗/议,一边整理床铺,枕头一抖,昨晚塞在枕头下的戒指掉到了地上。
她差点把这个忘了…
赶紧捡起,却已经被晏暮青看见了。
“不戴?”今天他领带总系不好。
戒指在手里握紧,她胡乱说了一句,“我…怕再弄丢。”
他脸色微微一顿,没再说什么。
两个人大概都想起了那只翡翠戒指吧…
她把戒指放进了床头柜里。
戒指套住的是手指,却套不住心。
昨晚那些让她悲春伤秋的感觉忽然找不到了,大约有些情绪只有在黑夜里才会显形吧…
何必自寻烦恼!
她想起一件事一直没跟他坦白,现在该是是时候了吧?
她走过去,从他手里把领带接手过来,一边给他系,一边说,“晏大哥,其实有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一直瞒着你,我今天坦白,你要骂我就骂吧!”
他挑了挑眉毛,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你手腕上那个翡翠,上次我们去游乐园的时候,绳子断掉了,我另外给你穿了一根,
tang你没发现吗?“她言语间,已经将领带系好。
“嗯,没发现。”他说。
是吗?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真的吗?他那么精明也没发现?!“那,我现在坦白了,从不从宽你自己看着办吧,要骂我也没关系。”
“嗯。”他提起公文包,“我今天有个早会,这顿骂先记着,晚上回来再算账!”
“…”呃,看来坦白不一定从宽啊!
他已经拎着包走到门口了,又返回来,在她唇角亲了亲,然后才走。
她摸着唇角他亲过的地方,想恶心他一下的小冲动上升,“晏大哥,我还没洗脸刷牙的!”
他脚步微微一顿,头也不回地说,“晚上回来一起算!”
晚上回来算?他会怎么算?为什么从他的语气里没有听出生气来?那他的腕珠对他来说到底重不重要?
她捏了捏眉心,算了,不去想了…
晏暮青大概真的有急事,那么注重养生的他居然早餐也没吃就走了。
她想起妈妈的话,他忙于事业,她该为他分忧。
他的事她根本没办法给他分忧,不过却承认妈妈的话没说错,他肩负的责任和承受的压力比她这个开着画廊好玩的小老板大多了,至少,她不用天天准时赶去画廊啊,想偷懒的时候就晒晒网,像今天这种情况,磨蹭磨蹭再去也没关系。
不过,大老板也有疏忽的时候。
她在家里磨蹭了好一阵之后,接到他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