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横了他一眼,“我什么都没想!”说完故作镇定地把他的裤头往下拉了一点,果然还有一些浅浅的痕迹,比之胸前的轻多了,而且基本已经好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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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忙,所以更晚了,明天见~!
第103章 向C进军
再往下一点点,再往下…
终于涂完了…
夏晚露脸色依然红透,真不能再下去了,男性的特征已经显山露水了…
放下药膏,准备给他把裤子穿整齐,却猛然被他按住了手,她手落之处,是熟悉的,久违的,让人心慌意乱的硬度…
她的手用力往回抽,一颗心因那活动的坚硬而狂跳不已,急得小声斥道,“放开,快放开!”
他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我的小猪什么时候变得害羞了?”
她更窘了,那是以前!是以前好不好?现在的她和以前不同了!不再是年轻时无所畏惧的夏晚露,时过境迁,她怕的东西太多太多…
“辰安!别闹了!这是医院!”她更加用力起来,只盼快从他的魔爪中挣脱。
他却死死按住,并且爆发出一声急促的短喝,“别乱动!”
她被吓住了,抬头看他,只见他脸憋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呼吸也变得急促。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傻住了,手依然被他按着,手心,是他不安分的躁动…
“傻姑娘,差点让我…”他憋着气,笑,缓缓的,他牵引着她的手往内伸,她的手颤抖着,退缩着,好一阵僵持,却到底抵不过他力大,一点一点地被他牵着靠近,再靠近,当毛茸茸的触感滑过手指尖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什么烫到一般,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该死的!上天真是没眼啊!怎么没把他这个给烫伤!她暗暗诅咒。
“它也很想你…五年了…它什么吃的也没有…好可怜…”他的声音,有着隐忍,有着魅惑,更有着诱/引…
她的手一直在颤抖,终于被他强行按在某个地方的时候,听见了他这句话,她抬起头来,很想问他,是吗?五年真的什么也没有?那和那些明星的绯闻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话到底是没问出口,她没有这个立场问,她凭什么来问?她会是他的什么人?能许给他什么未来?
不过短暂的迟疑,却被他另一只手猛地用力,裹入怀里。
他斜靠在床头,她靠在他身上。
她急得大叫,“药!药全都蹭掉了!我的衣服…”
她的话没能说完,便被他封住了唇,这吻,比任何一次都来得急切和猛烈,甚至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一般,让人窒息,让人迷乱,让人心生畏惧…
她知道她和他不该再发生这样的纠葛,她知道这是里是医院,应该避讳,她知道她该抗拒,该挣扎,该说不…
可是,她却被他圈在怀里,不敢乱动,一方面是顾虑他脚伤未痊愈,恐乱动碰到他的伤,另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了,只知道,若就这样在他怀里窒息而死,也是心甘情愿的…
他的唇有些干燥,摩擦在她唇上,粗糙得微痛,他好几天没刮胡子了吧?硬硬的胡茬亦扎得她痛,可这些痛楚,更加明显地证实着他的存在,更加明显地在提醒她,他的吻有多么热切。
她渐渐觉得,自己就像一片干枯的落叶,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飘,浮在了风中,再无力翻飞,亦放弃了与风抗衡的斗志,就这样,随风轻舞吧…
感觉到怀中的她逐渐柔软的身体,他才离开她的唇,向下,吻着她细腻的颈和纤巧的锁骨。
她微眯了双眼,呻/吟出低低的声音,“辰安…你的脚伤…”
他的手却已经探入她衣内,灼热的掌心滑过她纤细的腰,背,而后抵达他渴望已久的“70B”,握住,轻轻啄了啄她的唇,低笑,“从小爷爷就教导我,轻伤不下火线…”
她直翻白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如果左爷爷知道他的小三子把他的谆谆教导灵活运用到了这个份上,不知道会不会气得要军法处置了他…
他的手探至她背后,在她内衣的搭扣上摸索,她被他吓住,抓住他胳膊使劲推,“疯子!不许胡闹!也不看看地点!?”
“没人敢擅自闯进来!护士也会敲门!”他手上用力,几乎没有阻力地,将她内衣解开,没有了内衣的阻挡,握住她丰盈,呼吸再度紊乱,眸里也多一丝迷醉,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乖,抱一抱,就抱一抱…真的好想你,想得很辛苦…”
“辰安…”她有种不良的预感,抱一抱要将她脱得这么彻底吗?他的手,分明又在扯她的T恤,她的内衣肩带…“不要…”她拼着最后的理智坚持,也许是她太天真,她真的以为他没那么大胆,以为他只是吻吻而已,吻吻而已…
“听话!你的内衣不适合你!太大了!”他一用力,T恤和内衣一起被他剥落…
她上半身和他一样,裸露在空气中,她慌得赶紧扯过被单盖住自己,她和他,于是被卷入了同一个被单里,她出来也不是,靠着他也不是,只觉得挨着他胸口的地方黏糊糊的,全是药膏,不由自主瞪了他一眼,一脸娇羞。
“瞪什么瞪?难道不是吗?明明只有B还要装C!”他不知是会错了意,还是故意取笑她。
她满脸通红,再次瞪他,他知道什么呀!她哪有装!她的家被烧空了,这衣服都是晓晨的,是晓晨来看她时给带来的!真是岂有此理!这么喜欢C,去找C杯的啊!抱着她这B杯的干什么?
“不服气?”她娇羞的模样看得他心痒难耐,越发逗她,手再度欺上她胸口,毫无难度地握住,轻轻揉/捏把玩,唇更是贴着她的耳吐着热气,“不过,有理想有目标是好事,听说多揉揉会长大…我帮你…向C进军…”
“谁要长成C?!”她无法沉默下去了,他把她说成怎样了?同时自尊受伤的怨气冲了上来,之前说不出口的话也蹦了出来,“你喜欢C就去抱C去!别抱着我!”
他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透着快意,“我就喜欢向雷锋叔叔学习,助人为乐,拔苗助长,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乱用成语!”拔苗助长是完全长不大的好不好?怎么还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他笑得更乐了,一边轻咬着她的耳朵,一边用喃喃的声音笑语,“小猪,小猪,你真是我快乐的源泉…”
她喉咙一哽,其实,你也是…
“小猪,让我快乐好吗?”他火热的唇烫着她的脖子,手,沿着她小腹,向下,再向下…
“不——”她惊得细声尖叫起来,按住他的手,不准他动,“你说了只是抱抱的…你现在有伤不能瞎闹!”
他用力探下去,她的阻止于他,只是形同虚设…
他有些迷乱起来,喘着粗气咬她的脖子,咬出一朵朵红印来,声音里也蒙上了浓浓的情/欲色彩,“嗯…不瞎闹…只是抱一抱,真的…我有伤,什么也不能做…”
他的指,渐渐地用力起来,指尖逐渐地被润湿…
久违的酥痒一点一点地,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在她体内复苏,她咬住唇,用自身的力量去抗衡这不期的快/意,原本握着他手腕试图阻止他的手却慢慢松软,而后,整个人都渐渐地酥软…
“辰安…不要…”这是她最后无力地坚持…她和他,到了现在,也只差最后一步了,和真正实质的进展又有什么区别?那也是迟早的事…
她是他的,他志在必得,而她,无处可匿了…
如果,命运的轮回非要将她再一次推到他面前,那就爱吧…
不去计较结果,不去计较他身边还有谁,以后还会有谁,至少,这一刻,他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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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H,呜呜呜,这个昨晚就开始写的,结果无果…话说吉祥真是不会写这种…遁了,还有一更会比较晚~!
第104章 挑战高难度
这样,是否就够了呢…
是太久没有得到他的爱抚,还是他的挑/逗太刺激?她越是压抑,那一波又一波的愉悦却来得越迅猛…
到了最后,她拼命咬住唇,也无法抵御他手指激起的波涛滚滚,终是无法自持,颤抖的吟哦从她紧咬的唇际溢出来,细密的汗珠从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蓦地,她揪紧了被单,呼吸不稳,身体也情不自禁地蜿蜒起来…
“辰安…辰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只是无法控制,无法再压抑…
“在…我在…小猪宝贝儿…我一直都在…”他俯下身来,吻她的颈,吻她的耳。
不知何时,他已移动成侧身,她的背便紧靠着他的胸口,他抱着她那样紧,她不得不扭过头来迎接他的吻,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吻他,只想和他相濡以沫…
在他的气息里浮浮沉沉,她终于忘了所有,直到忽然感到身后的他一个挺身,坚硬的灼热刺入的时候,才清醒过来。
“你真的疯了!说好什么都不做的!”她一边忍受着体内燃烧的渴望,一边想要阻止他,他到底还要不要他的脚?
他死死按住她小腹,不准她偏离自己一分,那般的紧致裹得他既销/魂又难受,他暗哑着声音,吻着她呢喃,“宝贝儿,这种时候还要我什么都不做,直接要了我的命算了!”
“可是你的脚!”她急促地呼吸着强调,他的脚还打着石膏呢!
“没关系!我们从来都是挑战高难度!”他按着她,再度用力,这一次,全部没入,连他自己也轻轻地哼了一声,不堪负那温暖的包容…所谓的高难度,他和她之间一直存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也能做到的事,难道现在还做不到了?
“你这骗子!”她呜咽了一声,被他用力地这一撞,仿佛撞中了心尖一样,每一个细胞都酸软起来。
现实再一次赤/裸裸地证明,男人的话不可信!他压根就是有预谋的!什么抱一抱全是诱敌深入的计谋,现在的她,就是一只被大灰狼按在掌下的小白兔,还有活路可逃吗?
到底是腿脚不便,他不能自如地进出,速度也有些缓慢,可越是这样,越将她最深处的渴望给磨了出来,既畅快又难受的感觉快要把她给逼疯了,他每进出一次,她便呜咽一声“大骗子”,“臭男人”…
他暗觉好笑,其实,这样的难度于他又何尝不是折磨?始终无法畅快淋漓的感觉亦逼得他要爆炸了一般,身前的她,已经被他折腾得大汗淋漓,双颊酡红,却还在喘息不止地骂着他…
他索性豁出去了,按住她肩膀,加快了频率和力度…
于是,她的骂声停止下来,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呻/吟,最后,在她的颤抖中,他尽数释放…
风平浪静。
他拥着她,吻着她后颈的伤疤,那个被他称之为记号的印痕,神色里满是餍足而自得的笑。
她闭着眼,最后那一刻的极致愉悦还没散去。如果她仍是那片随风飘浮的枯叶,那么他便是狂野的火,她不可逃匿地被点燃,然后,魂飞魄散,化为灰烬,在风中飘飘荡荡,魂魄无法归一…
他熟练而默契地爱抚着她。
在他和她的过去里,抚摸是欢爱中最隆重的过程,前戏必不可少,后续也堪称完美。也是因为他看不见…
看不见她的容颜,看不见她姣好的身体,所有的感知都来自于他那双手,所以,有时候爱抚的过程会更美好。比如,他和她之间总是在结束之后还会像这样有长时间的爱抚,他会在这过程中感知她的变化,她的温度,她的曼妙,而她,也会在这宁静温暖的安抚中享受比高/潮更持久的快乐…
然,他的手机却在床头柜上开始震动,他瞟了一眼,是沙林。
不禁低笑,咬她的耳垂,“宝贝,起来了,还没满足?”
她睁开眼来,大羞,“谁没满足?滚远!”
他吃饱喝足,心情大好,只是呵呵地笑,“就算没满足也要下次了,我是伤病!照顾一下我!”
她呼哧呼哧的,气得鼻孔冒烟,这是什么话?她一直记得他是伤病的!明明是他霸王硬上弓,现在说这话,倒像是她强了他了?
“你个无赖!早怎么不说你是伤病?”还轻伤不下火线呢!哼!
他拍拍她的屁股,笑,“乖,我先接个电话!”
且不说他接电话时是怎样的笑容明媚,就连另一端的沙林都感到春光无限好啊,BOSS大人人逢喜事精神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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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电话的内容不过是沙林向他报告房子找好了,在做必要的清洁,估计一个小时后可以入住,是否要他来接人?
他低头吻了下她的侧脸,轻问,“还会开车吗?让沙林把我的车开来给你用?”
当初在大院照顾他的时候,家里车多,辰曦、爷爷和警卫员都曾教过她开车,据说也开得像模像样的。
她“唔”了两声,“我没驾照…”
她说话的时候,脸蛋依然红扑扑的,看得他忍不住在她脸上又咬了一口,轻笑,“那有什么关系?被交警抓住就给沙林打电话!”
“不要嘛…”她有些娇慵地拒绝。他似乎是有几辆车的,送给她一辆于他倒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他并非张扬的人,不是每辆车都奢华得吓人,可她不过是一个小护士,其中任何一辆都不是她能买得起的,所以,打死她也不愿开着他的车在医院里招摇过市,那不是明明白白告诉别人,她被人包养了?
包养…
这个词还是让她心里一痛。
如今,她和他的那些绯闻女友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或许唯一的不同,是他真心待她,只是,可悲的最大共同之处是,她们和他,都没有未来…
她那般娇柔的表情,倒让他不再强迫她接受,“嗯”了一声,心下盘算着出院以后带着她去考驾照,然后给她买一辆适合女孩的新车更好。
一手抚弄着她的发,一边回复沙林,“还是来接她吧,别来太早了!”
沙林在那一边故作惊讶,“我以为你们完事了呢?才敢打电话啊!不然借我个胆也不敢打扰!”
他只是笑,“滚!”
难得BOSS大人好心情,沙林不利用岂不是浪费机会?这么也要报复一下这么多年被“欺压”的积怨?于是继续不怕死地拿辰安开涮,“啊?完事了?准备第二回合吗?话说三少,作为部下兼好友,我不得不提醒您悠着点,伤残人士啊…”
但BOSS大人今天心情太好,无论沙林说什么依然春风满面。
置他的嘲笑于不理,他挂断电话,侧身贴着她,细细密密地继续吻她,“乖乖,还不想起来?沙林要来接你了!”
她不是不想起来好不好?她的衣服被他全扔地上去了,如果她要起来捡衣服的话,势必要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话说她还没让他看过呢,他以前看不见啊…
“谁说的啊?我就起来!”她卷着他的被单跳下床,一回头,惊住。
没有了被单的遮盖,他春光外泄了,而且一团凌乱…
忘记了害羞,她首先想到的是他的脚怎么样了!
匆匆把衣服裹上,她检查了一下,发现石膏断了…
“你…要色不要命啊!”她气急,忘情之下揪住他鼻子用力捏。
他却兀自在那看着她笑,“因为我太爱你了!”
“你的爱是什么?就是生殖器冲动!”她一时没有顾忌,直白地回了他一句。
他笑得更厉害,“护士说出来的话果然够生猛。”
她也顾不得他的取笑,只狠狠瞪他,“左辰安,我告诉你,下回你再这么猴急不知轻重,我马上消失,再也不会让你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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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嘻嘻…
第105章 想念是一种病
他看着她,仍是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吃饱喝足的他有什么不能承受?何况还只是几句骂?
何况,骂完他之后的她,还不是打了水来,用热毛巾给他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虽然一直绷着个脸,那也没关系,只要他笑就可以了…
大约,男人大都有这样的劣根性,一定要占有了女人的身体才会觉得真正拥有了她,所以,此时的他,心里算是基本安定下来,乖乖地躺着,随她摆弄。
待收拾好之后,她横了他一眼,“别乱动,我去叫医生来!”心中自是担心这一乱,不知道会不会动了脚伤。
还好,医生来之后确认并没有动到伤处,只重新打了石膏,吩咐一定要小心,卧床休息,不要随便用力。
“放心!我一直都卧床的!”辰安一边答着医生的话,一边对医生身后的她做了个鬼脸。
她又羞又恼,没错,他还真是一直卧床来的…
医生却瞥了他一眼,不信,“一直卧床石膏怎么会断?”
“这个…”他看着她笑,无尽的意味。
她在医生身后做了个掐脖子的手势,如果他胆敢乱说一个字,她一定掐死他!
好在他只是逗她,在医生面前老老实实认了错并保证再不乱动之后,医生才走了。
“过来!”他指指自己身边。
“不!”还去?她是傻子才去…
他笑,“这次一定不动你了!就抱一抱!”
她瞪了他一眼,他的话还有可信度吗?以后一定离他一米远,这才是安全距离!”你不来我就下床来抱你了!“他当真直直地伸着一条石膏腿,准备下地。
她吓得赶紧跑过去按住他,真辈子,真是被他吃定了!不由皱着眉跺脚,“辰安!你就不能长大点吗?”总这么任性让不让人放心啊!
他瞥了一眼她的胸口,笑,“什么时候你的长大了,我也就长大了!”
她无语…红着脸掐了一下他的胳膊,被他搂进怀里。
他将头埋在她颈间,深深地吸气,“真好闻!你的味儿…”那神情,宛若贪婪的孩子。
她猛然想起了重逢之初,他喝了酒装胃出血住进她们医院,也是压着她吻,一边说着“这是可心的味儿,他喜欢…”,可心,到底是什么味儿呢?他喜欢的,又到底有几种味儿?他装病已是确定,可是那酒醉,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心中的疑惑水纹般泛着圈,可是却没有勇气问出口…
如果,注定她只能陪他一段,那就不要让这些不该问的问题污了这一段的记忆…
“在想什么?”他倒是真的不再胡作非为,只是埋首于她颈间,细细密密地吻咬。
她抛开那些阴云,勉强展露一个笑容,推着他,“没什么,别闻了,出了汗,也没洗…”
他却不依,只是黏着她,“你懂什么?有个词语叫香汗淋漓,出汗的时候,香味儿更浓!”
她拿他无法了,只好和他多说话,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开来,免得他又胡来。五指插/入他指间,和他十指相扣,“辰安,这些年你好不好?”
“不好!”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没有了你,我一点也不好!告诉我,你为什么离开?为什么不等我从医院回来?”
她不知该如何说,稍有犹豫,查看他的脸色,“我…不是偷了你们家宝贝么?还有什么脸再等你出来?”
他一把捏住她下巴,皱眉,“为什么你自己也要这么说自己?我不信!这个谎言,我从来就没信过!是我妈的圈套是不是?”
她的下巴被他捏得有些疼,一时间热泪盈眶,却不是因为他捏痛了他,而是因为,这么一个人,她值了!无论今后结果如何,有这么一个人相知过,相爱过,相信过,她一生复有何求?
她窝进他怀里,眼泪擦在他衣服上,流着泪摇头,“不知道!辰安!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以前的事都不要问了好吗?”那些痛楚的过往,她真的不愿意再想起,更不愿他因此而痛苦…
他将她紧紧收入怀里,吻着她头顶的发,“好,不问了,都不问了!以前的都过去了,只要我们以后不离不弃就够了!”他本来还想问她,这五年都经历了些什么,可是,现今似乎都不必问了,至少,暂时不用再问了…
失而复得的宝贝,再也不能丢失…
露珠儿宝贝,你也是我的宝贝,你可知道?他捧起她的脸,吻着她的泪珠,不知不觉,吻又落在了她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