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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三少3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腹黑律师太危险 作者:吉祥夜
【文案】
你说,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后来,枯荷听雨,相思无望。
他是天之骄子,她是神秘孤女。
她十六岁,他十八岁,她来到他身边。从此,她过上了管家婆的生活:给他背书包,给他做饭,陪他读书,陪他练字,为他洗衣服,为他找袜子,帮他追女朋友…她陪着他一路成长,从中学到大学毕业,见证他无数次恋爱失恋,也见证着他从一个问题少年成长为卓尔不群的青年才俊、法律精英。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一路走来,他之所以勇往直前不折不挠,是因为,他的身边始终有一个她,只要他一回头,就能看得到…
直到后来,她身边有了另一个男子,且并肩向他辞行,他才眯起幽深的眸子,淡淡地说了一句,“好,祝你一路顺风,半路失踪…”
三年时光,他已是律界传奇,而她,是留学归来的小律师。
他盯着她没戴戒指的无名指,笑着叫她妹妹,“好像我结婚证上写着你的名字。”
“那又如何?”
“法律上有一个名词,相信叶律师比我更明白…”
她苦笑,不明白的人似乎是他…
自她来到他身边,他没有发现,她从不曾违抗过他。
只是,你怎么会知道,有三个字,她永远也不会说出口,因为,她深深地明白,她永远不可能是站在你身边的那一个…
正文
第一章 一一风荷举
叶清禾在那张红木的待客椅上坐下,对面雪白干净的墙壁上挂着的一副字便落入她的眼帘,写的正是一首《苏幕遮》。
燎沉香,消溽暑。
鸟雀呼晴,侵晓窥檐语。
叶上初阳乾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故乡遥,何日去?
家住吴门,久作长安旅。
五月渔郎相忆否?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
心里一处隐痛划过,仿似听见某个稚嫩的童音奶声奶气地一字一字背诵着:叶上初阳乾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也仿佛看见曾经的少年,抿紧了唇,一笔一画地描着这几句诗,一遍又一遍…
风荷,封荷,再也没有人这么叫她了,她几乎快要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名字…
她出生的时候,正值盛夏的早晨,父亲说,一夜微雨,初阳绽放,园子里荷叶上的水珠儿亮晶晶的,一点一点被蒸干,碧绿的水面清清润润闪着金光,一朵朵荷叶如举着碧玉伞,挺出水面。美极了。正应了那句词:叶上初阳乾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她姓封,所以父亲给她取名封荷。
只是,她早已经姓叶了。
父亲说,她三岁便能将这首词背得滚瓜烂熟。她自己亦记得,这是她少女时代最喜欢的一首词,只是,这诗悬挂在他这里?呵…
她凝视着最后印章的拓印,篆体的“萧伊庭印”四个字她是如此熟悉…
时至如今,她依然记得她如何在他身边陪着他一笔一画地练字…
她不禁再一次抬头看他的字,运笔随意洒脱,雍容大度,字体圆润中透着韧性,潇洒而不失内敛,实乃上上之作,似乎比她离开时又精进了…
这个已经成为她丈夫三年的人,于她而言,仍如多年前初遇时那般,熟悉却又如此遥远,他这间办公室,她也是第一次跨进,事实上,若非有事找他,或许她仍是不会来的。
出神间,身后响起了皮鞋踩在地板上清脆的声音。
有人来了。
是他吗?
她背脊一僵,坐得更端正了。
脚步声在门口时停住,片刻间,万籁俱寂,她几乎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嘭,嘭,嘭…
而后,响起一声欢快的呼唤,“嗨!妹妹!”
“…”他叫她妹妹。仿似多年来的每一次见面,她不声不响存在于她自己的角落,他却总是这般威武雄壮地大喊一声,让她暴露在众人的目光里一样。
她缓缓地转过身去,对上他特有的笑脸。
那是他的招牌笑脸。
第2章 一一风荷举
三年不见,他还是如此突兀地撞进了她的视线里,一如很多很多年前的那个午后,阳光耀眼…
所不同的是,眼前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顽劣少年的模样。
业界最有前途的年轻律师,自出道以来不曾有过一次败诉的经历,拥有本城最大的律师事务所和最具战斗力的团队.
总之,萧伊庭这三个字,就等于不败神话…
此刻,这个不败神话着一身简单精炼的黑正装,里面则是极寻常的一件白衬衫。
原本是极正统的服装,穿在他身上,却无端生出几分妖娆的邪气来,尤其配着他那双若桃花流水的眼眸,那洋溢的,染桃惹绯的笑容,眼前的他,横竖就不像一个能在法庭上凛然肃穆慷慨陈词的律师…
她定了定神,身体略僵硬,“二哥,好久不见。”
“二哥?”他脸上那艳若桃花的笑容更是绚烂了,大步越过她,在办公桌后他的大椅子上坐下,双脚居然伸展到了办公桌上,一副慵懒狂傲的大少爷模样和他的律师身份极为不符,“妹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其实回来快两周了,略作思考后,却平静地道,“前天回来的。”
他含笑看着她,流光的眼眸里深邃莫名,“妹妹回来第一个找的人就是我,我真是感动至极啊,到底…”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笑容继续扩散,一双深棕色的眸子看得人心里发怵…
叶清禾早已习惯了他这幅做派,对他那些真真假假的话也懒怠去分辨,只说明自己的来意,“二哥,我来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哦?”他呵呵一笑,“我说呢…好吧,妹妹有何指教?妹妹的话,我这所谓的二哥向来不敢不听…”
是吗?
叶清禾想起那些年她在他身边的日子,心里一抹涟漪荡漾开去…
“二哥,听说你接了件离婚案,你不是不接这种案子的吗?”他的盛名,业内人人皆知,可同样,每个人都知道他的原则,离婚案一概不接,这次,却破了例…一个金牌大律师,接这种小案子本来就够让人惊讶的了…
或者,因为这是郭家的案子吧…
“妹妹突然对我的工作表示关心?”他看着她笑。
她不动声色,只希望快点把任务完成,“二哥,我只是希望你能放弃这个案子,郭宏宇不是好人!包小三养情fù,现在连孩子都整出来了,难道你要为这样的人辩护吗?”
他看着她,笑容不减,“妹妹,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话呢?”
“…”她微微一顿,“什么身份重要吗?重要的是你不要因为某种情结砸了自己的牌子,你也知道现在的舆/论压力有多大,你接这个案子的话你的形象就全毁了!”
他沉吟了一会儿,点燃一支烟,轻轻吸了一口,淡青色的烟圈一个个往上漂浮,“半个月前回国,在XX区XX街租了一套一居室的房子,供职于天海律师事务所,而郭宏宇的老婆这次找的律师就是天海的…”
叶清禾脸色微微一白,原来,自她踏上这片土地开始,他对她的行动就了如指掌…
“所以,你是以郭宏宇老婆代理律师的身份来找我谈吗?”他那带着玩世意味的桃花笑容又回到了脸上,淡淡的一个烟圈后,笑道,“我劝你,不如用另一个身份,我可能会考虑…”
她脸色又白了几分…
他便站了起来,没抽完的烟掐灭,扔进烟灰缸里,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身体一探,那张笑脸突然就到了她面前,烟味快熏得她窒息了。
“妹妹,好像我的结婚证上写着你的名字…”他拉起她的手来,她的无名指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戴…
第3章 一一风荷举
他的指尖微凉,略略汗湿,捏着她的手,连带着她的手也溢出一层薄汗来。
她不动声色地抽出手,目光越过他耳侧,直视着墙上那副字,淡然而从容地笑,“二哥…”
“妹妹…”他却没有让她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笑容稍稍远离,居高临下,一双眸子清亮清亮的。
他的身体正好挡住了墙上的字,她的视线可及之处,便只有他那双斜飞的眼,和他脸上的招牌笑容,玩世,而不恭,却又透着一股莫可名状的意味…
这样的眼神里,她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有些事情,始终是要面对的不是吗?那套一居室的房子,藏不住她的一辈子…
他栗棕色的瞳孔里,仿似流星瞬间的光芒,一闪即过。
她想要捕捉,看见的,却仍然只是那片桃花笑,她微微眯了眯眸,仿佛那一瞬是她的错觉…
而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右臂一伸,居然搂住了她的肩膀,那么自然,那么随意,好像她仍然是当年那个戴着黑框大眼镜,一声不吭任他折腾的丫头。
“走!”简练的一个字,他没说去哪里,仍笑搂了她肩膀,半抱着她往门外走。
“二哥,案子的事…”她念念不忘的是今天的任务…
他却没说话,只笑着搂了她出门,顿时,他,和他臂弯里的她,暴露在办公室外的众目睽睽之下…
以她和他之间的过往,这样的搂抱委实算不上什么,她也绝不会脸红心跳,想当初,他可曾在她床上和她同榻而眠,虽然是因为那样的原因…
然而,莫名其妙的,她的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许是,这办公室众人的目光太灼人…
她直了直背,尝试着与他分开点距离,自然,她徒劳无功,熟悉的,属于他的气息丝丝渐浓,她的脸好像更热了…
他的下属们自是惊惶一瞥,便不敢再多看一眼,一个个低了头,埋头苦干状,而他,则搂着她堂而皇之地出了事务所。
直到被他塞进车里,她才把之前没进行完之前的话题继续下去,“二哥…”
而他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目光注视着前方,打起了电/话,“爸,今晚回家吃饭吗?…嗯,有大事啊,妹妹回来了…好,那您快点,我们等您!”
叶清禾不得不承认,他这招够厉害,这样,她真的不能不回“家”,否则,她怎么对得起萧伯伯?可是,那是他的家啊,不是吗?
她沉默下来,看来这案子的事此刻不是讨论的最佳时机…
车,近乎无声地开出,直接就朝着她的一居室开过去,到了此时,她一点也不惊讶他的熟门熟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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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一风荷举:夫妻义务
站在狭小的房间里,看着他翻箱倒柜,把她的东西弄得一团糟。
呵,他这大少爷的脾性还是一点没改呢…
却见他把她的衣服什么的扔了一地,他这二世祖自然也不愿意再收拾,稀里哗啦一阵之后,只把她的各种证件给捡了起来,胡乱扔进箱子里,而后,继续在抽屉柜子里翻找,也不知道他到底要找什么。
最后,他什么也没找到,却也没问她,一手拖着箱子,一手牵着她往外走。
“二哥,你干嘛…”瞧这架势,是要给她搬家了?可是,她已经不是十六岁的那个丫头了,她可以有自主权吗?“二哥,我不搬家!”
她挣扎着不愿跟他走。
他停下脚步,目光回头扫视了一圈这房子,而后落在她脸上,“家?你把这叫做家?”
他棕色的瞳孔里晕开模糊的光圈,她垂下眼睑,冷静而淡然的一句,“是,我交了一年房租的。”
她听见他一声轻笑,那语气仿佛这是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清禾妹妹,三年不见,你变得实在健忘…”
他叫她“妹妹”或者“清禾妹妹”的时候,总是喜欢把尾音拖得老长,即使她不抬头看他,也能想象得到,他这么叫着她时,脸上是怎样的笑容,说得好听叫调戏,说得难听,叫嘲弄,尽管,这两个词都是贬义词…
健忘?她正是因为记得,所以才希望能离他远一点…
“妹妹,别忘了,你是我老婆!”他伸臂再次搂紧了她,眼里调笑的意味更浓。
老婆?她依然平静的表情,“那又如何?”这个萧伊庭太太的身份是怎么落到她头上的?后来又是怎样,是否应该说,是他太健忘?
“叶大律师,法律上有个名词叫夫妻义务,相信叶律师比我更明白…”
夫妻义务?这个词让她情不自禁抬头看了一眼这个男人,毫不意外的,闯入她眼帘的依然是他不正经的桃花笑。
义务这个词,在他嘴里,也就是调笑的一种罢了。他们曾抱过,曾亲过,曾一张床睡过,却没有一件和夫妻义务有关…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格外爽朗,“走吧,让爸爸知道你回来还住外面,他非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亲自抓你回去!”
她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这样正常的他还是让人舒服多了,尽管他正常的时候比较少…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原本打算在外面暂时安家,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去拜访萧伯伯,把她的想法解释清楚,当然,也把她和萧伊庭的婚姻解释清楚,可现在萧伯伯已经知道她回来了,如他所说,真会抓她回家。与其让萧伯伯亲自来抓,不如被萧伊庭抓回去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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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一风荷举:久别重逢
萧家是大家族,爷爷辈兄弟姐妹近十人,萧爷爷是老大,毕生献给了部队,其余则从事军仕商各行各业,都称得上风生水起。
但萧家尚文,尤其萧爷爷,虽一生兵戎,对子女的文化熏陶却从不疏忽,是以萧家人性格上继承了萧爷爷的豪迈火爆,外形上却是一派儒雅的气质,尤其萧伊庭的父亲,她历来叫萧伯伯的萧城兴,娶了位书香世家的妻子,家里便洋溢着十足的书香味。
只是,如此,却出来个萧伊庭这样的另类妖孽,也算奇葩一朵了…
萧家的客厅里,叶清禾坐在古香古色的楠木沙发上,将她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交给萧伊庭的母亲姜渔晚,“萧伯母,小小心意,还望笑纳。”
姜渔晚清冷的目光在礼物上停留,却没有接。
坐在叶清禾身边的萧伊庭夸张地叫了起来,“哎哟,这是多贴心的礼物!太适合您了!妈,妹妹这是多偏心啊,我都没礼物!”
说完抢过了礼物盒塞进姜渔晚怀里,并且蹭到了姜渔晚身边,搂住她在她脸上响亮地吧唧了一下,“妈,您这么年轻美丽的,用了妹妹送您这东西,明年三十后年十八,走出去别人得说您是我妹妹了!”
“没大没小的!你老子回来又得训你!”姜渔晚斥责道,一把推开这胡闹的儿子,拍了拍衣服,明显是嫌儿子把她精致的衣服给弄皱了,可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柔和而受用,目光里是对这儿子的宠爱。
叶清禾目光平视着姜渔晚的方向,却没有直视姜渔晚,而是看着她身后楠木沙发靠背精美的雕花。
姜渔晚,这个温柔却不温暖的女人,至少对她来说是的…
但是她理解,谁会欢迎乃至真心热爱一个不速之客呢?
“哟,谁回来了?”玄关处响起爽朗的声音,充满真诚的喜悦和笑意。
“萧伯伯好。”叶清禾站起来,娴静而有礼。
“这孩子,还叫萧伯伯?”虽是不满,可是却完全没有斥责的意思,萧城兴含笑朝她走来。
叶清禾一愕,略尴尬,朝萧伊庭看了一眼,最终改了口,“…爸…”
而后,便听见萧伊庭放肆的笑声,“爸爸,妹妹给您也带了礼物!”
说着,拿着礼物献宝去了。
礼物是她被萧伊庭抓出一居室的时候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抢救出来的,本打算以后在合适的机会来萧家时再带上的,现今却不能空手回来。
一块老怀表,算是投萧城兴所好。
萧城兴对于礼物的反应则热切多了,喜爱之情毫不掩饰,还放进了外套的内兜里,而此刻,姜渔晚也给萧城兴奉上了他爱喝的茶和她的温柔笑容。
因为萧城兴的归来,原本略略紧张的气氛松弛下来,萧城兴不断询问她在国外的见闻和学业,俨然慈父的模样,她则有问必答,萧伊庭这个活宝不时插几句嘴惹得姜渔晚也能笑出声来,久别重逢的团聚,终算得上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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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吉祥的亲都知道,吉祥的文都慢热拉,所以,喜欢萧二的亲,听吉祥慢慢把这个故事讲完整哦~!
第6章 一一风荷举:夫妻
萧家,这个让她内心充满矛盾地方…
沐浴过后,她穿着三年前的睡衣躺在床上。
这个曾属于她的房间,一切都还和她离开时一样,就连衣柜里的衣服都还按照她喜爱的顺序挂得整整齐齐,尤其是墙上那副字,和萧伊庭办公室里挂着的《苏幕遮》一样,所不同的是,这一幅是撕破以后重新拼起来的,裱在镜框里。
她盯着这幅字,陷入了沉思。
忽听一声大响,门开,某人穿着一套白色的棉质运动衫走了进来,眉目飞扬地笑着,直接躺倒在她床上,在她身边。
她惊愕地瞪着他,他半眯着眼,慵懒而困倦的样子,“哪对夫妻不是在同一张床上睡?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被子!”
说完径自钻进了她的被子里,顺势还将一只胳膊搭在她腰上。
一起睡过?他还好意思提这茬?
他似乎预料到她的反应,头埋进她肩窝里,闷声闷气地道,“别闹,好累,明天还要上庭…”
他这模样,还真像是累到极点了…
在她犹豫的瞬间,又听得他模糊的梦呓般的呢哝响起,“真遭罪!还是裸/睡舒服多了…”
她浑身一紧,正欲有所反应,耳际却传来他略沉重的呼吸,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真这么累吗?
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可是不免又觉得可笑。
她已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嫩少女,虽然仍然保持着完璧之身,但男女情事这种事也算知晓,可从她十六岁花季开始到现在,萧二少爷所谓的和她睡觉,还真正的就是正儿八经的睡觉…
从前的她,固然不入他的眼,可她如今怎么也发育齐全,身材也算凹凸有致了,似乎,对他仍然没有什么吸引力…
不过,这正是她想要的,她和他之间,还是不要有过多的瓜葛为好…
随着她肩上的重量越来越重,她整个人都轻松了,他是真的睡着了…
她不免又想,但凡夫妻,难道不是老婆睡在老公肩膀上的吗?搁他俩这,完全就是反的,或者应该说,从来就是反的…
夫妻。
这个词再度在她脑海,在她心间不断复现。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和他,是怎么就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前尘往事,流转如画。
她在回忆里渐渐入眠。
在她熟睡以后,枕在她肩膀上的人睁开了眼睛,灯光下,凝视着这个肤色如瓷,鲜若新荷的女人,三年时光,她已经蜕变成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再也找不到过去那只丑小鸭的痕迹了…
那只丑丑的鸭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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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说等萧二等得很辛苦,也提到更新的事,额,暂时一更哈,过几天2更~~~上架后就会很快了~~~
第7章 一一风荷举:那个夏天
萧伊庭永远也忘不了那一个夏天,以他、宁震谦、和左辰安为首,带领大院里一群跟班,把隔壁区大院的一小子给揍了个半死。
按说男孩谁不是打架打到大的?尤其部队的男孩,天生打落牙齿和血吞的爷们气,就连那么优雅讲究的小三子辰安打起架来也是毫不逊色的狠,可问题也恰恰就出在这里。
从小到大,他们仨打架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了,在父亲那里备过案的,没备过案的,挂过彩的,没挂过彩的,似乎都没有比这一次更让父亲暴怒。
原因有三:
第一,拼命三郎,不,拼命小三子辰安的手受伤了,医生说差点伤到筋骨,差点不能再弹琴。
辰安不能弹琴那可是大事,等同于毁了辰安的未来,老爹那一瞬的眼光只差将他刺个千疮百孔。
第二,被揍那小子挂了浓墨重彩,对方老爹也是惹不起的主,直接来这边大院道歉,名为道歉,实则发难,让他们三人的爹都无法抬头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