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脚没事,就扭了下,没伤着骨头!我们现在…”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他俩好像有放严庄鸽子的嫌疑,“我们很快就回来了…”吃完饭就赶回去,应该还能赶得上宴会…
“没关系!这儿有我就行了!你们俩慢慢儿回来,待会儿直接回家去就行!”严庄促狭的语气。
陶子明白严庄的意思了,是鼓励他们放鸽子来着…
“好的,妈,待会儿我们直接回家!”
她把手机放回兜里,听得对面冷幽幽的声音传来,“我以为你更喜欢《You/belong/to/me》…”
她眨了眨眼,第一个反应是第一次听见首长说英文,原来首长也会说英文的…
马上,第二个反应跳出来,原来他听见章之黎给她点的歌了…
看着他别扭的脸,她头脑里忽然一下就清楚了,难怪他一回来就跟她摆脸色,是不是因为这个啊?
她心尖儿都在发颤了,她可以这么认为吗?首长还是有一点点在乎她的?不管这种在乎是出于什么心理,她从不敢想象超越他心中所爱,可是只要有一点点在乎,她就满足了…
莫名的,便笑出了声来。
于是,一个笑靥如花,一个臭脸如铁,房间里的气氛透着几分怪异。
终于,她的笑让他越来越不淡定,一张臭脸黑里透着隐隐的红来,最后恼羞成怒,采取了老办法,冷着脸对她轻喝,“笑什么笑?不许笑!”
这一回,团长大人的粗暴命令不管用了,她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眸子里流光闪烁的,蕴满浓浓的深情。就爱这样看着他,看着他怒,看着他冷,看着他羞,看着他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永远也看不够…
托着腮,忽然很想唱,于是便唱了,声音低低的,仿似在讲述一段心情,一个老故事,“See/the/pyramids/along/the/nile,atch/the/sun/rise/on/a/tropic/isle,just/remember/darling/all/the/hile,I/belong/to/you…I/belong/to/you…I/belong/to/you…”
改了歌词,一遍一遍地低吟浅唱,重复着“I/belong/to/you…”
是诉说,亦是誓言…
终于,看见首长大人紧绷的脸在歌声中渐渐松弛,仿佛被这歌里的深情缠绵所同化,目光如这旋律一般温柔如丝…
她始终含笑凝视着他,深情款款,低声重复着“I/belong/to/you”,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他见她起身,神情略为紧张,伸手扶住她,她顺势往前走了两步,倒入他怀里。
“你这爱惹事的!”依然是这句台词,他低哑地说出来,而后,吻便热热地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总是这么来势汹汹,铺天盖地的,仿似要将她吞噬了一般。可是,她喜欢,喜欢在他的狂野里化身逐浪的小舟,由他掌控,随着他的惊涛骇浪颠沛起伏…
环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短发间轻抚穿梭。
他的头发就像他的性格一样,又硬又扎手,她抚/摸着,将他的头往下压,与自己贴得更紧。
她听见他渐渐紊乱急促的呼吸,他的手隔着礼服沿着她的曲线滑动,从胸口到腰际,到小腹,再到背后。有力、急切,可是碍事的礼服却使他找不到突破口,又总不能在这里就把她拉链给拉开,更不能撕开她的礼服,最后,停在她胸口,用力揉/捏。
吻,亦转移到她脖子,耳际,热热地在她耳边吐着气儿,“我不在的时候,不准穿低胸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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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4 19:51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124章那杯咖啡
她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脑袋顿时有片刻的清醒,惊讶失语,“那杯咖啡…”
还没说完,又被他封住了唇,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淹没,她如陷入满是他味道的流里,强劲的一股吸力袭来,将她卷入无底的漩涡,让她再无力思考,未说完的那句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那杯咖啡是你故意倒的…”
而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他的吻,将她拉入一个混沌的世界,那个世界里,全是他的气息,而他的气息却有着穿透一切的力量,渗入她的皮肤,她每一个毛孔,她每一根血管,最后,她和他融为一体…
她在他怀中,仿似化作一片鸿羽,轻盈飘然,只有紧紧抱住他,才不会被浪卷得无影无踪,所以,唯一记得的事,便是抱住他!抱得再紧一点!其它的,都不重要了…咖啡…忘记了…
“笃笃笃”的敲门声惊扰了他们的吻,他的唇依然牢牢地黏着她的,不愿意松开,她急了,用力推着他,好不容易才把他推开,他用力把她往怀里按了按,明显的意犹未尽…
“笃笃笃”敲门声又响起。
“可以了啊…”她挣扎着,轻声道。再不开门,人家猜也能猜到里面在干什么了…
“你就坐这边!”他在她唇上用力吮了一下,才站起来,把座位让给她,应了声“请进”,走到对面坐下。
门开,服务员把菜一一上齐,最后,奉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这家店的面条是老板娘自己亲手擀的,很好吃,你试试。”他把面条端到她面前。
“那为什么只一碗?”既然这么好吃,他又是面食狂,为什么他自己不吃?
他顿了顿,脸上似有些不好意思,“你过生日…”
原来这是一碗长寿面…
人家过生日都是吃蛋糕吹蜡烛,只有他,送给她一碗长寿面…还送得这么腼腆…
凝视着面碗里那两个荷包蛋,心口如塞了块什么东西,堵堵的,却很温暖。
挑了两根试了试,果然劲道入味,很是可口。
其实,她喜欢在生日的时候吃长寿面,多少年没吃了啊…
面碗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微笑着,吃不下去,心里一个声音在说:爷爷,囡囡生日了呢,囡囡又大了一岁了,终于有人给囡囡长寿面吃了,虽然不是他煮的,可是囡囡很满足…
“怎么?不好吃?”他见她停了下来,且表情怪异,诧异地问。
她摇摇头,仍是微笑,“不是,很好吃,只是,我想起爷爷了。”
“嗯?”简单的一个字,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她陷入回忆里,“小时候我们那没有生日蛋糕,每年生日爷爷都给我煮一碗长寿面,上面搁两个荷包蛋,爷爷自己炒的酱,煮了好几个小时的大骨汤当底汤,味道鲜美极了…自从爷爷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吃过长寿面…这是多年来第一次,所以有点感触…”
他默默地听着,最后说了句,“你喜欢的话…每年都可以吃!”
听似无意的一句话,在她听来,却如春风拂过杨柳枝,湖面荡开温暖涟漪。每年?是多少个每年呢?三年?五年?一辈子?他在树哥哥和小鹌鹑的画上写过:永远在一起…
那定是一辈子了…
她真的很喜欢永远这个词,有种暖暖的厚重感…
“我喜欢…你给我煮吗?”难得生日为大,她可以在这一天向首长大人提个要求吗?
他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遂点头,“行!”
她的脸上顿时绽开大大的笑容,“谢谢首长!”
说着把他的碗拿了过来,将面条分给他一半,荷包蛋也给了他一个。
“这是你的长寿面…”他道。
“我们一起长寿啊!每年一起吃长寿面!”她欢欢喜喜地笑着,把碗搁回他面前。
他凝视着眼前这个因为一碗面条就开心至此的女子,没有动筷子…
“吃啊!”她低下头来,开开心心地开始大口吃她的长寿面,偶一抬头,却发现他仍然注视着自己,脸上少了冷漠和僵硬,却有一种陷入沉思的深邃感,她心中一动,站起来,隔着桌子,在他脸上快速吻了一下。
他似被恍然亲醒,脸上一朵油亮亮的印记。
看着那朵印记,她暗暗得意,见他并没有去擦,更是觉得好笑,提醒他,“首长!吃面条了!”
他脸上竟然浮起了一丝笑意,极淡极浅,一闪而过,仿似透着几分无奈,不过,到底是拿起了筷子,开始吃面条。
这桌菜到底味道怎么样,后来陶子也没吃出来,一个晚上,嘴里都是面条的味道,很香,很浓。
结账的时候,跟梁妈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小男孩,不过三四岁的样子,长得粉面桃花,极其俊秀,尤其那双眼睛,又大又亮,且异常灵动,仿佛一转一个主意。
陶子很想在他脸上捏一下,笑着招手,“小弟弟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嘟嘟…”那家伙也很大方,跳着走到她面前。
嘟嘟?这名字真可爱!是小名儿吧?果然是个粉嘟嘟的人儿…
“姐姐,送给你…”嘟嘟脆生生的童音说着,扬着极可爱的笑容,递给她一个盒子。
“谢谢!”她接过盒子,顺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过瘾,然后打开盒子…
梁妈见了,立刻出声阻止,然而一切都晚了…
盒子打开,陶子眼前一花,什么东西弹了出来,然后她脸上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脸的面粉,眼前亦全是面粉在飘…
小家伙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腰。
“你这臭小子!小心又挨你爸揍!还不跟阿姨说对不起?”梁妈呵斥着小家伙。
小家伙做了坏事,躲到梁妈身后,露出个头来,眼睛忽闪忽闪的,“对不起…”
“没事…没事…”陶子窘得用纸巾擦着脸。
极难得的,她家首长也笑了,另取了纸巾,帮着她擦,嘴里笑骂,“没见过比你笨的…小孩儿的当也上…”
小孩儿…有这么淘的小孩儿吗?这就是传说中的熊孩子吗?但愿以后他们的孩子别像这样,否则她一定头大…
“好了,走吧!这下不用化妆了!天然粉,对皮肤无害!”看来首长心情不错,难得幽默了一回。
陶子瞪着那个小魔怪熊孩子,他竟然还对她做鬼脸…
如果她再年轻几岁,她一定瞪回去!如果她再年轻二十岁,她一定揪住他胖揍一顿!传说中的囡囡女侠可不是随便能惹得的!可是,她老了,只能乖乖听首长的话,闪人…
虽然脚上已经穿了拖鞋,仍旧自然而然地朝他伸开了双臂,他亦未多想,跟之前一样,将她抱起。
“梁妈,我们先走了,谢谢您的款待。”宁震谦抱着她对收拾碗碟的梁妈说。
“嗳!好走啊!开车慢点儿!下回再来!”梁妈答应着,又对自己孙儿的淘气再一次致歉。
“没事儿!小家伙可爱着呢!梁妈再见!”
和梁妈道别后,他抱着她走出厢房,穿过回廊,来到院落里,只见灯光下,一个小男孩坐在走廊边儿上鼓捣手里的玩具,这小男孩的长相和穿着打扮和里面的嘟嘟一模一样。
“咦?”陶子惊讶极了,如果不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她要怀疑这晚清剪影的院落里出现灵异事件了。
“梁妈有一对双胞胎孙儿。”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向她解释。
“哦…难怪…”
小男孩听见两人说话,站了起来,很有礼貌地说,“叔叔阿姨好。”
这家伙好像和里面那个不一样啊…
陶子又来了兴趣,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嘟嘟。”
陶子石化…
直到出了院落,她才想起问宁震谦,“到底哪个是嘟嘟?”
宁震谦摇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俩孩子一个叫嘟嘟,一个叫瞳瞳,出了名的聪明可爱,也出了名的调皮捣蛋,只有他们的爸爸才能治得了他们。”
是吗?难道妈妈管不了吗?
陶子因为被整,心中正不服气呢,把这股憋火迁怒到自己不知在何方飘着的孩子身上,“哼,敢!以后我的孩子,看我怎么整治他!”
话一说完,便觉得两道异样的目光瞪着自己,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什么…
她暗暗懊恼,真是嘴欠啊,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个…首长…我都坦白了呀…你答应过坦白从宽的呀…”她舔着唇瓣说。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他将她放进车里,关上车门前甩下一句狠话,“回去再收拾你!”
回去…
她以为危险已经解除了呢…
他绕了个圈子,坐进驾驶室,车发动。
“首长,我们…看电影去吧?”她其实想过首长今天赶回来还没好好休息过,应该让他回去休息才是,可是,他回家不是要休息,是要修理她…那还是别让他休息好了…而且,电影院也可以休息的,如果他累了,睡觉也行…
“回家下载下来看!”他的脸又恢复到黑沉的状态。
陶子并不了解此刻的首长想要干什么,觍着脸哀求,“别啊!家里看没感觉!首长,今儿是我生日还不能答应我一回吗?你都没礼物给我,就陪我去看一回电影吧?”
并非完全为了逃避“收拾”,其实也很想和他像寻常恋人和夫妻那样有正常的约会,可以在今天借生日这个借口求来一回吗?反正她已习惯厚脸皮了…
他没吱声。
“首长…”她拖长了声音,不说话代表有戏吗?
他还是没吭声…
她垂头丧气的,哎,乖乖回去挨收拾吧…
嘴里不自觉地嘀咕,“别一天到晚拉长个脸,皮肤容易下垂的!”
某人的脸继续拉长…
她闭上眼,暗想,实在躲不过,装睡也许也是一招…
车不知开到了哪里,忽然停了。
“下车。”首长沉声一句命令,开门抱了她出来。
她惊喜地叫出声来,首长居然带她来电影院?
“首长万岁!”她轻轻对着他耳朵欢呼,顺便亲了一下不知是他什么地方。
他的眉头皱得铁紧,“规矩点!瘸着个腿还来看电影,只有你才这么疯!”
她嘻嘻一笑,挨骂挨习惯了,这样的语气算得上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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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忍不住了,怎么办?
“在这站好别动,我去买票!”他将她放在人少的地方站好,自己去排队。
她猛然意识到,他根本就没问自己要看什么电影…
好吧,看电影的重点不是看电影,随便看什么都好…
老老实实站着不动,她却发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她穿成这样,应该和他去看歌剧或者听音乐会,而不是来看电影…
他买了票回来,神色有些怪异,拿着票问她,“买了最快一场的,还有几分钟就开始了。”
原来某首长看电影不是看内容,而是看那一场最先演…
那就进去呗!还有什么事能让首长如现在这样面露难色?
“你…能走吗?我扶着你。”他终于问出了口。
看着周围人来人往,陶子恍然大悟,原来首长是这种心理…
她暗笑,军嫂十不准:不准在大街上牵他的手!今天何止是牵手啊…不过,这电影院门口人实在是太多了…
“能吧…应该能…我试试…”既然首长为难,她怎么能说不能呢?
“那走吧!”他扶住了她的胳膊。
她试着迈出脚步,刚走了一步,就“哎哟”一声,摔倒在他怀里。
“还是算了吧…”他叹了一声,“拿着票!”
她心里乐开了花,刚才在饭馆被小魔怪整,现在终于把这仇给报了!虽然报仇的对象是自家首长…
最终,他在众目睽睽下把她穿着礼服的她抱进了电影院,并且火速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然后,陶子惊异地发现,他们进的是情侣厅…
刚坐好,灯就灭了,电影开映。
这是一部谍战片,她还能看得下去,可是,旁边的首长在干什么?
她轻轻移开搁在她大腿上的手,轻声道,“看电影啊!”
“假!”他给了一个字的评价。
好吧,他是真正专业的特种兵,这种片子里的镜头自然在他眼中个个是穿帮的,可是,这不影响娱乐啊!就像大伙儿都知道魔术是假的,可依然喜欢看一样…
于是,他的手又欺了过来,搁在她腰上,有轻有重地捏着她。
她扯来扯去扯不掉,刚把他的手拉开,没一秒钟,又贴了上来,她只能放弃,随他摸、捏,自己一心一意看电影。
可是,她还能一心一意看吗?
他一双手都趴了上来,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身体各处上下其手。
“别闹呀…”不是不准在大街上牵手吗?现在这里可是电影院,他这是在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嘴便被堵住了。
对于他的吻,她从来就没有抵抗力,当他的气息向她扑来,她很快就投了降。他在她唇上重重的碾磨和吮/吸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他的唇好烫,脸也好烫,呼出的气息更烫,烫得她浑身软绵绵的,禁不住轻嘤出声。
于是,他便趁虚而入了。
火热的舌立刻缠住了她的,缠得她全身脱力,不能自已,他的热度好似也传染给了她一般,随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随着他的手在她身上不断煽风点火,她觉得自己也燃烧起来了…
背心微凉,他竟然拉开了她礼服的拉链…
迷迷糊糊的想要反对,却被他抱得紧紧的,无法动弹,再者,也没有力气挣扎,她已经柔软得如水一般化在他怀里。
他的手,成功侵入她的礼服内,灼热的手掌烫着她的皮肤,他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呼出的气息如同要喷出火来一般,压抑的声音又粗又哑,“怎么办?”
说完再次吻住她,深入而缠绵…
手,从她光洁的背,滑至她胸前,握住她一只丰盈,手心感觉到她娇俏的突挺,如受了鼓舞般,用力地揉/捏起来…
她微微颤抖,双颊如火,亦是情动。
他离开了她的唇,一路啃咬着她的下巴,脖子,肩…
礼服被扒得更下来了,他便一路吻下来,最后落在另一只丰盈上,含住…
“嗯…”尽管咬紧了唇不让那些快意的声音泄露出来,可终于还是没能忍住那半身酥麻激起的低哼。
他停下来,微喘,自上而下的俯视着她。
借着电影微亮的光,可以看见她礼服已被他褪到腰部,昏暗的灯光下,黑色礼服与雪色肌肤的对比愈加鲜明,而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已成迷离状态,水色无边地凝视着他…
好一副惑人心魄的春色图…
他被刺激得全身的血液尽数冲往小腹,紧绷和膨胀达到了无法忍耐的极点。
双臂收拢,将她纳入怀里,紧紧地往自己身体更深处按,手抚摸着她裸露的背,暗哑的声音微颤,“忍不住了,怎么办?”
她全身软软的,可还有理智在,决不能在这里…
“中午不是才帮你…”剩下的字她说不出口。这人的渴望是有多强烈?
提起中午的事,他更上火,若不是想着她怀孕了,怎么会让她用手?他咬着她的耳垂,欲罢不能,“那是演习!现在要真正冲锋陷阵!”
“…那,要不你去洗手间洗个冷水脸…”他问她怎么办?她如何知怎么办?别咬她耳朵了好吗?她受不了…
“不去!”他固执且惩罚性地重重在她颈上咬了一口,“忍了一个多月了,你让我去冲冷水,不怕我以后不/举吗?”
“…”一个多月而已,那他之前八年不也过来了吗?现在怎么就不能忍了?
“回去!”他不是在提议,而是在下命令!并且充分发挥军人的优势,飞快地给她穿好了礼服,拉链也拉上。
“可是电影…”话说他们不是来看电影的吗?电影演了些啥她一点也不知道…
“回家去!马上!”他一副箭在弦上的样子,没给她半点反对的余地,抱起她就往外走…
她如今瘸了一只腿,跑也跑不快,逃也逃不了,除了任人宰割还有什么办法吗?不,就算她腿好着的时候也拿他没法…
他力气很大,抱着她仍然健步如飞,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太瘦了,在他手里就跟没有重量似的…
一切都快得像行军,火速离开电影院,火速到达停车场,火速被他扔进车里,而后,车火速朝着家的方向开…
她心惊肉跳的,一再地提醒他开慢点开慢点,才逼得他控制了速度。
回到宁家楼下,他抱着她上楼,在家门口疯狂地按着门铃。
奶奶和公公婆婆已经回来了,严庄亲自来看的门,看见他俩刚想问一问情况,宁震谦却风一般地冲进了家里,鞋也没换就往卧室跑。
“站住!怎么一句话也没有?奶奶着急了一个晚上!”宁晋平叫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