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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懊悔不已,早知一场婚礼把人累成这样,他真该听囡囡的,一切从简,也不会让他连最基本的福利也没了…
终究舍不得她受累,将怀中的她放下,自我安慰,算了,这么久都忍了,还怕多忍一个晚上吗?来日方长,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属于他们,至于这个婚礼,还是有必要的,那是给囡囡的回忆…
然而,手刚一松开,离开了他怀抱的她居然翻了个身,自动地又滚到他怀里来了…他无语,这是要折磨他至死方休吗?
温香软玉在怀,体内烈焰奔腾,他快要爆炸了!心中一横,将光裸的她扔下,自己起身去了浴室,洗澡洗澡洗澡!冰冷的水从头淋到脚,可那该死的欲/望今晚是要在他身体里扎根吗,冲了十几分钟还挺立高昂?他要不要躲进冰箱里去?半个小时过去,终于把火焰浇灭。
回到他们的婚床上,她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好不容易熄灭的火焰竟然轻而易举地瞬间又点燃了…
他欲哭无泪地压抑着小腹内的躁动,凝视浴巾下自己的挺立暗骂,闻到她的味儿就自动敬礼了?可不可以给他争气一点?
不!他得想个办法!今晚要这么熬下去,他铁定爆血管而亡…
也许最佳的办法就是他去别的房间睡,可是,今晚是他的洞房啊!他怎么也不舍不得和她分房睡…
苦兮兮地凝视身边的她,不敢动,不敢碰,唯恐一碰就触动火山爆发,可难道看着也不行吗?
她的发丝微微凌乱地披散在她脸上,遮住了她大半脸颊,忍不住伸出手去,轻柔地帮她把发丝拂开。
然,这稍稍一动,她居然又朝着他的怀抱靠拢过来了,还像小猫儿一样很舒服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才又安然睡去。
他沐浴后微凉的身体瞬间点爆…而后,便看见她的脸上一点,两点,多了几滴殷红…血?哪来的血?鼻端微痒,有什么东西正在滴落,他一摸鼻子,居然是他在流鼻血…
再一次地捂着鼻子狂奔进浴室。大黑炭烤羊肉串!到最后变成大黑炭自燃…
他对自己有极为正确的估量,今晚,他是无法再睡着了,就这么一晚上跑浴室也不是解决的办法,唯一可行的途径就是把自己累到极致,而后在她身边才能安睡。
于是,跨出浴室来,在地板上做俯卧撑。
也没心情去数到底做了多少个,直到自己做不了了,才停了下来,可是,为什么身体很累,精神上却依然毫无倦意?
以他的身体素质,仅作俯卧撑肯定是不够的,难道还要出去跑圈吗?
想起昨晚他自己许诺的跑五万米的惩罚还没兑现,便认定这是冥冥之中的上天有眼,绝不放过他偷懒想蒙混过关的心。
答应过囡囡的事,一定要做到!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换了装,出了家门,绕着操场一圈一圈地跑起来。
大院里有晚归的邻居,交接岗的警卫,见了这奇怪的身影不禁议论,"咦,这大晚上的谁在那跑圈?"
"好像是宁参谋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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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3:28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300章 洞房共同烛夜2
终于筋疲力尽…宁震谦一身大汗淋漓,自操场缓缓走回家,头顶是墨黑的蓝天,和璀璨星河,星子,将他心里的明灯点亮,幸福和满足在心中融成温暖的光晕,此刻,只觉他的心和这天空严丝合缝,已然装下了整个世界,再无需其他…
回到悄然安静的家里,迎头而来的灯光仿似照进了他心里每一个角落,忽然的,又想起了她唱的那首歌:城里的月光,把 梦照亮,请温暖他心房…
囡囡,你一直是我的明月光,只有你,才能温暖我心房,你呢?我是你的明月光吗?
他相信,他是。应是很早以前就是了,照亮着她,引领着她,孤单地一步一步走近他,而且每一步都走得很艰辛…
囡囡,以后不会了,我们彼此温暖对方的每一个夜晚好吗?
再一次上楼,沐浴,静静躺在她身边。刻意地穿上了衣裤,为的是不和直接地肌肤相亲。
一直以来,极爱看她睡觉的样子,很乖,很温顺,而且总是睡得很酣甜,像个孩子掌。她就是他最疼的孩子…
凝视着她的睡颜,心中的温柔如化水一般,终是没能控制住内心的冲动,将她搂入怀里,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亲亲一吻,低喃,“晚安,乖乖,好梦。”
她确实在做梦,不知梦到了什么,唇角含着甜甜的笑意,在他搂住她的时候倚了过来,双臂缠着他的腰,嘴里娇柔地呢喃 出一声,“宁黑炭…”他笑。心中温柔更甚,真好,原来梦里有他…
拥着她,她的气息一丝丝侵占着他的故呼吸,他有些疲惫,有些眩晕,关灯,黑暗将他们包围成完整的一体,终于安睡,夜,静谧无声…原本睡得极是安详,不知何时,梦,悄然而至。
梦里是她穿着小花褂唱兵哥哥的画面,一声声兵哥哥,娇俏动人,如丝如媚,唤得人心里酥酥软软,如痴如醉…
忽的,画面一转,兵哥哥唱完,他们出现在s团宿舍的浴室里。浴室的水哗哗地流着,淋着他的发,他黝黑的皮肤,却怎么也浇不熄他体内奔腾的火,身体的某处燃烧着欲0望,膨胀到了极点。而她,就这么缓缓地走过来,小花褂被水淋湿,贴在她的身上,她玲珑的曲线显露无余…
“首长…”她红着脸叫他,踮起脚尖来吻他的唇,同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灼热…他体内爆炸般火焰升腾,双臂用力,将她娇小的身体纳入怀中,脑子里轰鸣声一片,再没有其它想法,只想将她压倒,只想和她融为一体…
他将她扛至卧室,压倒在床上,急切地撕去她的小花褂,迫切的欲0望甚至使他顾不得前奏,直取目标,急速冲锋陷阵…爆发来得如此猛烈而畅快,他在梦里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颤抖,许久没有的畅快淋漓,他忍不住哼出了声来…
在快意的余波中徜徉,他愿就此沉浮,让这久违的销0魂蚀魄持续得更久一些,却被一阵急促而熟悉的军号声惊醒。
他条件反射般惊醒,一坐而起,准备起床出操,睁开眼却一时不知自己身处何时何地…
“你干什么?今天我们婚假…”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同时,一双雪白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腰。
他恍然大悟,当他意识到某件事的时候,黑脸不禁透出微红来,双手机下意识的抓紧了被子,遮住自己下半身,一脸窘迫,尴尬地笑着,“你今天怎么就醒了?军号对你不是从来没用的吗?”
陶子已是彻底清醒了,双臂将他的腰缠得紧紧的,头也贴了过来,发丝撩得他痒痒的,既充满歉意,又透着娇媚,“因为我知道自己还欠着帐呢,睡不踏实…”
她柔0媚的声音快要把他烤化了,声音不禁轻颤,“欠…什么?”
“首长…”她在他胸口轻轻地蹭着,双颊带着初醒后特有的酡红,又娇又柔,“我…不是还欠你羊肉串吗?真对不起,昨晚我竟然睡着了,让你…”
她说着手顺着下滑,滑至他衣服下摆,而后从他衣服下摆钻进了他衣內,他全身一僵。
指尖在他紧绷的皮肤上滑行,伸长了身体向着他的唇靠近,她晶亮的双眸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他昨晚就说过,赶紧回来,大黑炭要烤羊肉串,可是,羊肉串睡着了,大黑炭一个人一定难受极了,大黑炭盼这一天盼得可久了,她知道,所以,得好好补偿他…
可是,大黑炭今天有点怪怪的啊…
她抬起下巴,够到了他的唇,而后,手往下滑去,滑过腰际,伸入裤子,眼看便触到了些许毛茸茸,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大喊,“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她诧异地看着他。
“等等!别…”他神色极是窘迫。
她愈加觉得奇怪了,用力将被子一掀,只见他的裤子上那一大团润湿,某种熟悉的气味在空气里飘浮…
她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初时仍是觉得内疚,新婚夜居然让他…
可是,看着他那半是窘迫半是委屈的脸又觉好笑,不禁更想逗他,“首长,难道你长久以来都是这么…”
“去!一边儿去!” 她笑得更欢,有没有人告诉首长,他生气的时候其实特可爱?
被他一驱逐,不经意间注意到她身下的浴巾,怎么会有两滴血?这是她昨晚裹着的,她会出血吗?不会啊!身体没任何异样!
那是他?
不禁再一次仔细看他,终发现他鼻端极微小已干的未擦拭干净的血迹。陶子再一次地恍然大悟,“你流鼻血了?!”
他默然不语,只拿一副哀怨的神情看着她,她忍着笑,伸手去摸他的脸,表示安抚,“乖,让首长受委屈了…”
说完却大笑不止,“原来真还有人流鼻血的!我还以为是小说作者瞎说!这下找到事实依据,我可以据理力争了…”
他无语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把你老公新婚夜憋得流鼻血的事到处乱说?”
呃…她的笑容凝固,“好像是不太好哦…还可不可以加上一件事——梦遗…”
宁震谦一听,脸都绿了,她则再次笑得前俯后仰。
他怒了,“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话都混说!果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儿该好好收拾你了!”说完恶狼扑食般扑了上去,横竖脸也丢了,还顾忌啥?!
“啊——”她在他的重压下笑着尖叫,“救命啊…”
“没人救得了你!你再皮!再皮点儿试试!”他压着她软呼呼的身子,如陷入棉花堆里,早已经意乱情迷了…一夜折磨,潮退潮涨,欲0望再一次席卷而来,以不可阻挡之势…
她在他身下不安分地笑着闹着扭动着身体,却让他体内的火烧得更旺,再不能由着她调皮,将她紧紧地禁锢了,吻急切地落下,一如梦里那般…
“唔…你说我是司令员,一切行动听我指挥…”她喘着气抽空说话,不知为何,就想逗着他玩。
他双唇滚烫,在她脖子和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印记,喘息着问她,“嗯!这件事你要怎么做主?你在上?”
“…”她缩着脖子,已经有熟悉的酥麻在皮肤上爬行,“不是…是…我们去跑步啊…出操…你说的…和部队一起锻炼…” 别提跑步好吗?!提起来他欲哭无泪啊!不加思索地回道,“跑啥跑?我才跑完五万米!”
说完他后悔了,马上低头吻住她的唇,把她将要脱口而出的废话堵了回去!
她还有时间和机会想当家做主这件事,他真是功力大退!
再不给她任何胡思乱想的机会,果断而坚决地侵入了她的唇舌间,勾缠着她,追逐着她,掠夺着她,疾风骤雨般的吻很快让她无法思考。
五万米这三个字进入她的脑子,她还来不及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甚至还来不及划算这是多少公里,便被他热切的吻吻到无法呼吸。
他抱得她好紧…
他衣服的纤维摩擦着她光裸的身体,他的手在她背部和腰际上上下下地滑动,粗糙的长有茧的手指摩擦着她的皮肤,异样的酥麻从皮肤一直渗透到心里,适才还能与他胡闹的身体越来越柔软,越来越没有力气,当他的吻离开唇一路而下抵达雪峰并一口含住时,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身体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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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3:29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301章 洞房花烛夜3
“宁黑炭…”她双颊似火,半身酥麻,有些难耐地叫着他。
这含混而模糊的声音,迷蒙而沉醉的眼神,都已经带着动情的意味,看在他眼里,听在他耳中,更搅得他体内的渴望翻天覆地了一般。
含着她那颗红果,手抚过她光滑紧实的小腹,向下滑去…她的身体轻颤起来,嘴里吟哦声起伏。
她的敏感之处他早已熟悉,久未得甘霖的身体经他稍稍撩拨便极快地兴奋起来,雪白的肌肤隐隐透着瑰丽的粉红,细密的汗珠薄薄的一层渗出毛孔,她的体香在空气里如暗香浮动岙。
身体终于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皮肤,呻吟声愈加破碎凌乱…
“宁黑炭…”她抱住了他的背,挺起身体朝他接近,期待并渴望着与他契合。
他的隐忍已经到了极限,继续努力地爱抚着她,声音不知何时变得粗噶而沙哑,“媳妇儿,叫我老公…”
一直记得那年他出差,她在电话里叫他老公的感觉,酥得他好似在她的声音里融化,化成了蜜一般…
说完指尖用力,她畅快地尖叫起来,脚趾似乎都因他这一强烈的刺激而卷曲,再无法抗拒,凌乱地叫着,“老公…老公…”
“媳妇儿…”他颤声低唤,握住了她的腰,向着他渴望已久之地轻轻一挺…
一声沉闷的低哼,他难受地卡住了,许是她许久不曾欢爱过,竟和处子一般紧…
“媳妇儿,我快疯了…”他俯身吻着她,再次用力向前推进。
“啊…”她失控地叫出声来,努力分开了腿,绕上他的腰,让他可以更加深入…
终于全根没入…
他在短暂的停顿后,开始缓慢地进出,只因担心自己的粗暴伤了一时不适应的她,永远记得她来s团找他时发生的第一次,娇柔的她被他蹂躏成何等模样?再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强忍着自己欲驰骋疆场的冲动,一点一点地贯穿她,一点一点地在她温暖的包容里探索,抵着她体内熟悉的那一点旋转研磨,任自己豆大的汗珠颗颗坠落…
只是,陶子却在他身下抓着他的背全身颤抖,那种欲得还休的酸麻折磨得她快要哭出来了,最后忍不住在他身下自己扭动着,潮涌般的快意突然一袭,她欢快地叫出声来。
然而,一波以后却没有后续,接踵而来的是更加难受的酸麻,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抠出血痕来,难受地扭动着身体犹如哭喊,“宁黑炭!你不行了还是怎么的?要怎么折磨我啊?!”
“…”竟然说他不行?他可是全心全意在为她着想!看来他媳妇儿是真想当家做主,在这件事上也要占主动权?
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在上,笑着对她道,“唯首长马首是瞻,听凭首长驾驭!”说完握着她的腰,让她在自己的带动下上下起伏。
陶子意乱情迷,初时随着他的节奏而动,当期待的快意在体内如烟花一般爆开,如水波一般蔓延,她不再满足,变被动为主动,加快了节奏,高高地抬起,再重重地落下…
在越来越快的节奏里,在越来越来激烈的碰撞中,他也很快忍耐不住,挺动着臀部用力往上顶。
有了他的配合,她只觉得快意来得又迅猛又强烈,强烈到每一次挺动仿似都挺到了她最深处,每一次都顶得她魂飞魄散,每一次都让她觉得这是愉悦的极限了,再不会更快乐,然而,每一个下一次却让她更加魂魄齐飞…
最后,她终是没了力气,骑坐在他身上,如无法控制缰辔的骑士,任身下的野马纵横狂奔,她却只能浑身发软地随着他的步伐颠沛流离,几乎被颠散了架,颠碎了骨头…
在一阵连续而快速的挺进中,她终于被推上了云霄,颠至了顶峰。
她软倒在他身上,身体紧缩,全身震颤,仿佛化作一片白羽,化入幻境,轻飘飘地飘浮在云端,再使不出半分力气…
而他,许是梦中释放过一次,此时竟然还硬硬地在她身体里。
看着她如痴如醉地趴在自己身上,他不禁笑,“到底是谁不行?”
“…”竟然还耿耿于怀…太小心眼!
只是,她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想说,也没力气说…
偏偏的,他却是不会放过她,抱着她再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吻着她情欲之后鲜艳欲滴的唇瓣,一边还继续不依不饶地问,“说,到底是谁不行?”
她眼皮疲倦地一翻,要不要这么孩子气?
“说…”他居然恶意地在她身体里用力一顶。
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飘浮的她怎耐得了这般顶撞,双腿都被顶得打颤,只能哀求,“别…别闹了…”
“乖,不闹怎么有小囡呢?”他的声音什么时候也这么又磁又魅?说着又开始在体内横行。
“不…不要了…”刚才已经太激烈,她真以为自己会被他顶碎了…
怎可能不要?他还憋着在这呢…更何况,高0潮过一次的她,全身柔软得犹如无骨一般,抱在怀里,使他恨不得化于她身上…
一边有节律地动作,一边维护着自己男性的尊严,“不要?不要怎么证明我到底行不行?还没回答我呢,到底是谁不行?”
“…”第三次提到这个话题了…她咬着牙,忍着体内重又被他掀起的浪潮,不服气地道,“刚才一直是我在用力!当然费力了!”
他不禁觉得好笑,就她刚才那样也叫用力?不过却奖赏地吻着她,“媳妇儿乖,媳妇儿真能干,所以这次换我…”
陶子还来不及回答,便被他疾风骤雨般的进攻所席卷…
没有最激烈,只有更激烈,上一轮的销0魂蚀魄都是浮云,一山更有一山高,一浪更有一浪猛…
这一次,陶子就像一片飘零的落叶,被强劲的秋风所肆虐,力量悬殊,除了随风飞舞,任风狂虐,再无其他本领…
只是,这一波所到达的顶点犹高于之前,有一瞬,在他灼热的喷射那一瞬,陶子甚至以为自己昏死过去了…
那真是临界于生死边缘的极度快乐,她没想过,还可以这般幸福…
从前,他们之间就很和谐很完美,可从来没有今天的感受,快意就好像积蓄了几季的洪,骤然间放闸,一发不可收拾…
完美的洞房花烛夜!虽然迟了一点点!虽然波折了一点点!可是,前所未有的舒泰!
他紧紧地抱着她,即便爆发了也依然停留在她身体里,吻着她,抚慰着她,和她一起感受着这极致的欢乐和它久久不散的余波…
“媳妇儿,怎么样?”他满足地吻着她的唇,问。
“嗯…”说不出别的话来,她满面娇红,那是幸福到极致的颜色。只是觉得,他如此一个木讷的男人,还是一本正经的首长大人,到了此种时候也是这般的不正经,可见男人都是一个德性…
此时的她,水眸如雾,颜若桃花,唇瓣微肿,水光盈润,正是最娇羞动人的颜色,再配上她娇庸的声音,生生把他的魂也勾了去。
看着,心中激荡,忍不住叫了声,“媳妇儿…”
“嗯…”又是极娇的一声,撩得他心里麻麻地痒。
而她,之前运动的时候承受着他的重量倒没觉得,现在结束了,还这样压着她,便觉他太重了,双手不禁撑着他的胸,娇滴滴地哼着,扭着身子要将他推下来。
可他哪能经得起这个?小腹一紧,还埋在她身体里的某物又开始苏醒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了,大惊,一改之前慵懒迷醉的样子,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是吃了药吗?”
“…”这是对他的侮辱好吗?他用得着吃药?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你说这话想过后果没有?”她又不是不了解他!从前在一起的时候一夜几次也不是没有过!不是他过于饥渴,当兵的大多如此,常年分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一起的时间不过十几天,这十几天里,不管怎么努力也不能把一年的补全了!
陶子听了自知出言不慎,吃亏的必然是自己,马上求饶道,“首长大人,我错了,肚子好饿,我们先吃东西好不好?”
昨天婚礼,体力消耗太大,吃的那点东西早消化了,今晨又一番奋战,肚子早唱空城计了。
哪知他竟然硬硬的,就在她体内顶了顶,“还在这没走呢!就饿了?”
“…”果然,耍流氓是男人的天分,无需调教,铁树会开花,木头也能长出菌来…
但是,她真的不能再承受一次了…快散架了好吗!
“首长!我说认真的!我真不行了!饶了我吧!你心疼心疼我嘛…”她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却不知这样的她万种风情,这就是首长的药啊!何需再去吃别的药?
尽管很想把她再吃一遍,可是也知道她确实辛苦了,昨天婚礼受的累还没缓过来呢!
听着媳妇儿撒着娇要他心疼她,他怎么再忍心只顾自己享受?于是从她体内退出来,捏她的鼻子,“饶你一次!好好锻炼!就你这身子骨还想当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