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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喜欢吃白灼生菜,只是她自己总是调不好汁,做出来的味道老不正,只是…这道菜是S菜系的吗?她不清楚。不过,有吃就行!她又不是专家!
第一筷便是朝着这生菜下手,一尝,果然跟她在饭店吃的味道一样,不由大为惊叹,“江枫!看不出来啊!真能耐!”
“过奖过奖!”他笑着进了厨房,又拿出一扎鲜榨的红枣汁来,“我们就不喝酒了,这个你能喝的,美容养颜。”上一次她喝酒住院的事他还铭记于心,再不会让她犯这个险!
“好啊!我特喜欢吃红枣的一切制品!这也是你亲手榨的?”她何止是惊讶,简直是惊悚了。
“难不成我家里还有个田螺姑娘给我榨?”江枫笑着给她倒了一杯,瞟了她一眼,又道,“或者,你具有田螺姑娘的潜质?”
她呵呵一笑,喝…喝吧…有这样的田螺先生在,她还是藏藏拙吧…
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好好吃一顿饭了,每一次都是逼着自己吃,这应该归功于江枫的厨艺吧,一条糖醋鱼被她吃去了大半,海鲜汤也喝了几碗,至于那盘生菜,几乎是她一个人吃掉的…
江枫倒是只略略动了几筷子,大部分时间微笑着看着她吃,白灼生菜,他记得从前单位会餐时就是她的最爱…
饮足吃饱,陶子终于想起她的大事,“对了江枫,你说给我找到房子了,在哪里呢?得带我先去看看吧?”
“行!走吧!”江枫起身,穿着家里穿的休闲服,就往外走。
不换衣服?也不拿车钥匙?
陶子略觉奇怪,跟着他外出。
却见他并没有下楼,只拿着手机打电话,听内容,好像是叫物业上来。
果然,没多久物业来了,打开了江枫隔壁那套房子的门。
陶子隐约觉得这房子有问题了…
不出她所料,江枫做了个请的动作,“就是这套房子,房主要出租,委托给物业办理,我觉得太合适了,就给你应承下来了。”
“这么巧?”住江枫隔壁?
陶子进屋看了一圈,房子的格局和江枫的一样,装修更女性化一点,倒是很符合她的眼光。
“怎么样?”江枫问。
“房子倒是不错,可是在你隔壁…”她犹疑着。
“在我隔壁有什么不好?我可是刻意盘算过了,我们来当邻居有诸多便利才迫不及待地告诉你的!”
“什么便利?顶多我搭你顺风车!”陶子笑答。
“这难道还不是便利吗?你下个星期就可以上班了,再买一辆车和搭公交地铁对你来说都不如蹭顺风车方便!”
“下月上班?这么快?”上次的主管不是说短期内人事安排不过来吗?
“是的!我们再算算细账,我们住一块的话,就可以搭伙吃饭了,比你在外面划算又营养,而且,对我来说也省钱啊!这炒菜嘛随便一动锅就超过一个人的分量,我常常吃不了都倒掉了,我们搭伙一起吃,多好!”江枫细数着两人当邻居的好处,“还有啊,省电!我们晚上可以在一个房间里看书看电视,不是省一半的电吗?对了,网费也能省下来了!你说呢?”
陶子实在觉得好笑,他是这么抠门的人?怎么从来没发现?不过,她不得不认可,他说的没错,自己如今不是那个傻头傻脑闯北京的丫头了,她要担负起责任,能和一个熟悉的人成为邻居,应该是一种福气,她该惜福才是。“也好,就这里吧,不知道租金怎么付?”首长发生活费虽然大手笔的一叠一叠发,但她手上的钱肯定不够付三月租金的。
“这个地段的房子很抢手的,我一听说要出租,唯恐别人租了去,就先付了定金了,一年的房租,房主说可以等你来看,如果你不要的话,还能把定金还我。”江枫又道。
陶子松了口气,幸而江枫给先定了,不然她还真付不出房租来,江枫的钱倒是可以慢慢还,跟他说明困难吧…
北京,某医院。
宁震谦坐在芊琪身边。
芊琪的手腕上缠着一圈纱布,脸色较之从前更苍白了,眼睑动了动,悠悠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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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2:23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215章情凭谁来定对错
恍恍惚惚一片模糊的白色,而后渐渐清晰,身边是熟悉的那团人影,只隐约一眼,便觉双目刺痛,重又闭上眼来,清泪却忍不住悄然滑落。
他浑然不知她已醒来,直到听闻一声鼻息堵住的声音,目光才落在她脸上,始发现那蜿蜒而下的泪珠。
“芊琪?”他唤道,疲惫的容色焕发点点欣喜,“你醒了?终于醒了?”
她没有勇气睁开眼来面对她,只是眼泪横流,细白的牙齿咬住薄唇,苍白的唇色泛起了青紫。然,愈是压抑,悲楚愈是潮涌,强烈的酸楚袭来,堵住了胸口,堵住了呼吸,她终于破声而泣。
“芊琪…”他轻唤,一声低叹后,用纸巾给她轻轻擦脸,“如果辛苦的话就哭出来,不要想不开,你做了傻事,让父母多难过,莫忘要妈妈了怎么办?”
她哭着摇头,“我又错了是不是?为什么我一生都在犯错?”
她悲戚的模样触动了他心中最敏感的那根弦,他从不知道,那个英姿飒爽敢与男生比高低的芊琪会变成如此模样,苍白如纸,瘦薄如纸,躺在床上如同没有一般,记忆中的她似乎从没哭过,而今,却如同泪人…
这,应该都是源于他,源于八年不堪回首的生活…
为什么她一生都在犯错…
在生死边缘,她居然问出的是这个问题,这,让他心中愈加难受…
滚滚红尘,情凭谁来定对错?
给她擦泪的手缓了下来,他眉间深锁,已是哽然,“芊琪,不是你的错,你从来没有错过,错的是我…”
芊琪却已仿佛入梦,眸光散乱,如逆了时空,在往事里深陷,戚戚然如梦呓,“小震…小震…我没想过会这样的…我只是想…只是想帮你…可是为什么错了呢?为什么一切都不一样了呢?”
她的话,字字句句如同质问,问得他无言以对,心中排山倒海一般,为什么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不想把一切的责任都推给命运…
是因为他最终没有等她么?他等了她八年,可是终究还是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
“对不起…芊琪…”一句对不去,怎能挽回八年的时光?怎么能让所有曾经的痛苦不曾发生过?
时光,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小震…”她双目迷蒙,“如果…我说如果…当年我不曾离开,我们会怎样?会结婚吗?会吗?”
他短暂的思考后,终点了头…
“会!”他不是一个会撒谎的男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彼时年少,她是他身边唯一的花朵,蓬勃向上,充满斗志,每每与她在一起,便能感觉到生命的力量和生活的热情,对未来充满向往。
那时的他,欣赏她,喜欢她,甚至…爱她。
她是他奋斗路途上最好的同伴和战友,是他青春年少时欣赏和注目的女子,是他曾经决定要与之共同为了梦想而奋斗终生的人。
如果八年前她不曾离开,无论最后学校给予什么样的处理,他们都会结婚,不是为了责任,不是为了孩子,而是彼时的他虽然年少,却从没想过拿爱情当游戏,既然和她在一起就是以结婚为目的的,可是谁会想到会有那样的后来呢?
而后来的后来,又出现了囡囡…
偏偏是囡囡…
得到他肯定回答的芊琪眼里涌出无尽的悔恨…
可是,那只是如果啊…
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意义的就是如果…
他等了她八年!
她真的不知道他等了她八年…
她很想问,如果她当年没有离开,如果他们结婚,如果他在婚后才与囡囡重逢,他会怎样?
然,最终却没有问出口…
她太了解他的为人,像他这样的男子,绝不会玩背叛的游戏,她怕的是,他会后悔…
会吗?他会吗?到现在为止,他后悔与她相识了吗?在她给他带来这么多麻烦后?
在她心中,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什么时候见他低过头?什么时候见他为过难?如此这般痛苦地在她面前说着“对不起”又岂是她所愿看见?而他,又何错之有?
世间种种,原本于她都是苦痛,又何必将她救活?
“小震…”她泪眼模糊,泣道,“小震…其实…不要救我的…你不明白…活着好辛苦…好苦…”
听言,他心如扎,难以置信眼前这个气若游丝说着活着好苦的女子是当年的芊琪…
她受过的苦,他怎会不明白?正是因为明白,以致他无法用言语来告诉她活着不苦…
恰在此时,冯佩红和莫刚来了,正好将芊琪的话听在耳里,冯佩红立即接了话,“怎么会苦?宝贝啊,妈妈知道你过去的八年过得不容易,可是现在好了呀,苦尽甘来了!小震已经答应过妈妈,会照顾你一辈子,以后莫忘既有爸爸,也有妈妈,你们一家人可以幸福地在一起!你公公婆婆已经请客最好的专家来给莫忘治病,你们一家人的未来会越来越好的!”
她说话的语速很快,让人没有插话的余地,宁震谦听她这么说,惊讶地看着她,在她终于停下来后,急道,“不是!妈…”
冯佩红眼眶瞬间红了,“小震啊…你这声妈叫了八年了,现在终于名副其实了…”
芊琪原本听了冯佩红的话也倍感惊奇,可眸子里仍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亮光,然,在听闻宁震谦的半截话后,那亮光沉落,轻皱了眉阻止自己的母亲,“妈!你在瞎说些什么啊!”
“我怎么瞎说了?小震亲口答应我的!小震!你自己说是不是?”冯佩红瞪了女儿一眼。
宁震谦面露难色,“妈…我是答应过好好待芊琪…”
“你看?是不是!是不是?”冯佩红面露喜色,“宝贝,妈妈怎么会骗你?”
宁震谦急了,辩驳,“妈…不是这样的!我答应照顾芊琪是像…”
“小震!难道你想让芊琪再死一次吗?”冯佩红忽然厉声道。
宁震谦震住。芊琪也一震,马上哭着尖叫,“妈,你再逼小震我马上死给你看!你给我留点尊严好不好?好不好?!”
“都别吵了!”一直沉默的莫刚发了话,在芊琪身边坐下,“只要宝贝好好的就行!什么都依着宝贝!谁敢再逼宝贝一步,我要了他(她)的命!”
冯佩红这才不敢说话了,脸上极不甘心的表情。
芊琪止住泪,朝宁震谦勉强一笑,“小震,这段时间累着你了,你先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才有精力照顾莫忘啊…”
“你…”这样的她,他如何放心回去?
“我放心吧…我不会再做傻事了…我爸妈在这看着呢…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宁震谦仍在犹豫,芊琪又道,“你走吧!如果你真为我着想,就快回去,宝贝最不愿意的就是成为小震的负担,否则她会很不开心,还记得吗?”
宁震谦眼前闪过那个好强自负的芊琪的影子,点点头。
“既然记得,就让我开心好吗?”她苍白地微笑。
宁震谦无言,再度点头,伫立了一会儿后道,“那你千万不可再做傻事,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快去吧!”
看着他转身,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逞强的笑容渐渐消褪。刚才,她在他面前自称宝贝了…
宝贝…
自小妈妈宠她爱她,索性将她的小名取为宝贝。她喜欢别人这么叫她,宝贝宝贝地叫着,仿佛真是他人心中的宝贝一样。
本是小名,但周围的人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口,她亦不愿纠正别人改过来。和这群高干子弟在一起,不时地总会感到一些压抑和自怜,当别人称呼她宝贝的时候,心理上会有少许满足…
也许,是她太虚荣了…
可是,她真的很怀念曾经被小震叫做宝贝的时光,她知道,那些日子,再也不会重来了…
“尊严!尊严有什么用?”看着宁震谦离开,冯佩红终忍不住道。
芊琪盯着他离去的方向,几许痴,几许呆,怔怔地低语,“我…只剩尊严了…”
“我去送送小震去!”冯佩红不甘心,跟出了门。
医院的走廊里,宁震谦步履匆匆,好似许久没有见到囡囡了,他心中有些焦急,期间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机,也不知道她忙什么去了。
“小震!”身后忽然传来冯佩红的声音。
他心里一紧,但,到底还是停下了脚步,等着她追上来。
“小震!”冯佩红急忙赶到他身前,堵住他问,“小震,你答应我的事呢?现在又反悔了是吗?”
“妈…”宁震谦十分为难,“我答应过你好好待芊琪,我会做到的,就像对自己的亲人一样,给她医病,把莫忘接管过来,让她后半生衣食无忧…可是…婚姻的承诺我已经给出去了呀…”
“给了出去?”冯佩红突然激动了起来,“给了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在宝贝面前乱说,宝贝怎么会自杀?那个女人!简直就是间接的杀人犯!你到底是中了什么迷/药?居然还舍不得她?”
宁震谦微蹙了眉,脸色严肃而认真,“妈,也许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哪样?你问过那个蛇蝎女人了?她不肯承认是不是?这种事谁会承认啊?小震!你一直以来都很老实耿直,不要被女人耍了啊!”冯佩红痛心疾首的模样,“像她那样的狐狸精最会耍人!专耍你这种老实男人!你啊,别上了当!”
宁震谦眉头锁得更深了,凝视着冯佩红,轻声却坚定地道,“妈,囡囡她不是蛇蝎女人!”
“不是蛇蝎女人会害死宝贝?宝贝可是个病人啊…呜呜…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提起女儿的病,冯佩红哭了起来。
“妈,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囡囡绝不会对芊琪说什么过分的话,她是个极善良的女人!至于芊琪为什么会做傻事,我想是因为前八年生活得太辛苦,想寻求解脱,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她以后的生活不再辛苦,妈,我只能做到这一步…对不起…”芊琪的病,芊琪的自杀,芊琪的回归,终究是他心底一根刺,如果芊琪过不了这个坎,如果芊琪始终郁郁寡欢,他心里这根刺只怕也永远除不掉了…
表情沉重地从冯佩红身边越过,继续前走,身后依然是冯佩红的大喊,他脚步没有停,脑子里却纷乱一片,只是越乱,就越想见到一个人,仿佛见到她,世界便会安定下来,只有她,只有她能给他这种感觉,他不想放弃,真的不想,尽管承受着良心的煎熬,仍然只想守着她给的那片净土,那方晴空…
立即开车来到了苗苗的公寓,用从二叔那里弄来的钥匙打开门,一边推门一边喊,“囡囡?囡囡?”
预想中马上就可以见到她的容颜,心跳不由加快,低迷的情绪也略略激动起来。
然,在连唤了几声后,都没有人回答…
他不禁诧异,不在家?去了哪里?
找遍每一个房间,包括厨房卫生间,都没有发现她的踪影,他心中终于升起不详的预感。
回到卧室,清点她的衣柜,才发现,衣柜里空空的,她所有的衣服都带走了…
他的心,忽然一下也就空了…
而后,恐慌袭来,充斥着他的心,他的脑海,他的血液,随着血液的流动渗透进全身每一个细胞…
他拿起手机来,一遍一遍地拨打着她的号码,可是这个小鬼,每到关键时候总是关机的!
他不信这个邪,她不开机他就一直打下去!他不信她就不再有开机的时候!
一边拨号,一边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终于,他发现了压在书桌上的那张纸…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起来就读…
初读一遍,以为自己理解错了,再读,确认了这所谓的辞职报告其实就是她独特的离婚协议了…
“胆大包天!”他怒吼一声,盛怒之下,扬手就准备把这古里古怪的报告给撕碎,然,却突然想起了什么,铁青着脸,拿过桌上的笔,在她的文字后面刷刷刷疾书,字迹潦草,力透纸背,放肆将满腔怒火都发泄在了这一支笔上。写完,将笔用力一扔,虚脱般地坐了下来,全身无力,此时,才发现,自己衣背尽湿,竟已出了一声冷汗,他苦笑,这是被吓破胆了吗?在和犯罪分子搏斗的时候都没被这么惊吓过…
躺在她睡过的床上,他重新拿起手机,又开始打电话,心中默念,小鬼,我数到十,你再不开机,你就等着我来收拾你!
是感应吗?这一次,却突然接通了…
远在S市的陶子已经住进了新家,初入之夜,有些不太适应,心中莫名其妙地不安宁,于是习惯性把手机拿出来看,顺便开了机,她只留了一份辞职报告在北京,领导具体怎么批复,她还得等呢…
刚开机,手机就响了,正是他…
“喂?”她轻道。
他猛然坐了起来,阴沉着脸,“你去了哪里?”
“我……”她不想说出自己的落脚处,只问,“看到信了吗?我的意思你看懂了吗?”
第216章 一地烟蒂
“信?看到了!”他冷哼,以他的脾气,真想把她从电话里救出来虐一顿!他僵硬着嗓子,嘲讽的反问,“如果我这低智商没有理解错的话,你就是想要离婚,对吗?”
她都没能舍得说出这两个字来,经他口中,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来,还是让她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这两个字,太刺耳…
然,事实如此,言语的不同并没有太多意义…
她浅吸一口气,硬直了声音,轻道,“是…”
随着那一声“是”破口而出,心,也裂开了一个口子,疼痛从里面溢出来,一波一波的,缓慢地,吞噬着她…
“好…”他在那一端捏紧了拳头,手机几乎被他捏碎,“好…有出息!行!辞职报告我批了!你回来!我们办手续!”
此时的她,立在窗前,凝视S市窗外绚丽的夜景,承受着即将成为事实的分离带来的巨大痛苦,几欲窒息…
原以为自己的承受能力足够强大,却原来,是她高估了自己…
“好…我会尽快回来…”她不知道是怎么说完这几个字的,只觉得她的声音如同隔了一层纱一样,自己都听不真切,最后一个字说完,窒息的痛到了极致,眼前的绝世灯火凌乱颠倒,模糊不清,最后,沉入无边的黑暗里…
“陶?”
她在江枫那吃完晚饭,又说了一会儿话,江枫才陪着她过来,眼见她这里少了些生活用品,便回自己家给她拿备用的来,是以出去的时候并没将门关严实,此时,拿了东西过来第一眼便见她倒在地上,江枫顿时惊吓不已,放下东西,抱着她就往医院跑。
急诊科的留观室内,陶子已经醒转,江枫和一位女医生一起进来。
“轻微流产征兆,不要剧烈运动,不要乱吃东西,尽量卧床。”女医生嘱咐道,转身又对江枫说,“你这个当爸爸的注意了,给她做东西吃的时候一定要先弄清楚哪些不适宜孕妇吃,大闸蟹以后别吃了,个人体质不同,像她这样的,吃大闸蟹,尤其蟹脚,是容易导致流产的,这次还好吃得不多。”
江枫微微一愣,略显尴尬,不过,并没有澄清,点头道,“是,知道了。”
陶子也被医生这个误会弄得无语,只是,她还有更重要的问题要问,“医生,我可以乘飞机吗?”
“最好不要,如果非要出行的话休息两天再看看情况。”
“哦…好吧…”陶子轻道。她真是傻呀,到今天和江枫一起收拾行李的时候才记起自己是有护照的,前两年台里几个人一起商量着出国去玩,非把她拉上,还和他们一起办了护照,可最后,她还是没有去,所以,护照这个在国内没有用的证件便完全被她遗忘在角落里了。
就在急诊科住了下来留观,医生走后,江枫在她身边坐下,颇为歉意,“我不知道大闸蟹不能吃,很抱歉…”
陶子摇头,“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知道…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懂…”
江枫沉默了一会儿,问,“陶,打算回北京…”
陶子点点头,“是的,有些事要处理。”
江枫微愕,“处理?那你的意思是处理完了还要回来?”
陶子笑了,“那当然啊!难道你这地头蛇不欢迎我回来?”
“不是…”江枫略显迟疑,“陶,我知道有些事我不该多问,可是,现在你这样的情况谁都能看出来你和你家长官出了问题,容我从一个朋友的角度来问你,你是怎么打算的?真的常住S市吗?毕竟,孩子在爸爸身边出生会比较好,如果婚姻有什么问题的话,多沟通吧,看在孩子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