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欧阳月将三楼里所有玉器类的饰品都看了一边,却无一个看的上眼的。
正在欧阳月摇头,有些失望改换下家时,一个女小二端着托盘走过来,欧阳月余光一扫,却突然顿住了步子,快走几步上前:“这件饰品可有客人订了?”
那女小二愣了愣,似乎不太明白欧阳月为什么这么激动,她拿的东西分明是件看起来款式很旧并不出彩的金饰啊,但还是客气道:“这个饰品是刚才掌柜送来的,乃一位客人放在琅环玉阁代卖的,小姐若是喜欢金饰,店里还有样式更好的。”
女小二想着掌柜拿出这物时说的奇奇怪怪的话,什么只要有缘,分文不收,她们每个小二卖出一样都会有少许分红,女小二自然不想做赔本买卖!
欧阳月眼睛一亮,一把将托盘中的金镯拿起,不!这绝不是件普通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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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因为小暄觉得前面宅斗内容不是很激烈,于是从第三章到第八章都调整了,第四章开始内容全重新码的,比原来更加精彩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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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神秘卖主!
拿起金镯,那个莫名的感觉更深了。
欧阳月手上这个金镯,款式种类确实很普通,只有一排流云古纹周缠于整个镯身之外。轻轻一托,欧阳月发现这个金镯重量极轻,可看起来却是足金镯,这便更令欧阳月好奇了。
欧阳月当了那么多年的特工,第六感是很强烈的,虽然不能保证每次都很准确,但她不想因此错过这枚金镯,笑着问向女小二:“这枚金镯怎么卖?”
那女小二看到欧阳月明显相中这个金饰心里有些不高兴,但身为琅环玉阁的小二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自然不能拂了客人的意思,欧阳月年纪虽小,但是身上衣服款式与衣料都很不错,她可不想得罪人。
一本正经想着掌柜的话回道:“客人也知这只金镯是有人放于阁中代卖的,那位客人曾言,这枚金镯若遇有缘人可分文不收,但前提要能戴上这只金镯子!”
琅环玉阁每次送来饰物,为了能够很好的卖出,男小二女小二会先试看一下,掌握手感优点之类的,这个金镯子从掌柜那拿来,经过三人的手,却无一人可以配带,再加上款式很陈旧,她们都不觉得可以卖出去。
不过这琅环玉阁代卖是要按规据收费,所以店里倒是不亏。却不知这位小姐怎会这么喜欢,真是好没眼光!
欧阳月听后,把玩一下,眼中不可抑制闪过一丝光亮,戴上便可分文不收?这样的规据倒是十分有趣,难道有人想借她攀上将军府,所以故意为之?但这金镯外表很普通,像原身冲动的性子,根本是看不门道的,那就是因为原主性子古怪吗?还有其它什么她不知道的原因?
欧阳月还在犹豫,欧阳宿已经顾不得在外面,低声在欧阳月耳边道:“老妈,我要这个,我要这个,我感觉它会是个很好的宿体,我要它!”
欧阳月从没见过欧阳宿对什么要求这么强烈,心中犹豫立即减了几分,而且她眸底又亮了一分,金乃俗物,不可养灵,难道这金镯子真有什么奇特之处吗,宿儿不会拿自己宿体开玩笑。
欧阳月手托着金镯往左腕套去,这金镯只有一对明扣,只要对上便可戴起,可是欧阳月试了两次,却不知为何就是对不上!欧阳月不禁拿起来仔细端详一下,也未发现什么异处,明扣的扣眼分明是稳和的呀?
女小二眉眼间不禁扫过抹得色,正盘算着为欧阳月再推荐个别的饰物,春草却很是意外,小姐手上也不缺金饰啊,怎么对此物这么在意?
“咔嗒!”突然一声脆响,女小二意外看着欧阳月,却见欧阳月在明扣扣眼里抠了抠,突然扯出一条细小的小钩子,与扣眼一搭,金镯已稳稳戴在她手上。
原来这镯子明扣里藏着暗扣,不是观察细微的人难以发现,带上这金镯之时,不知为何欧阳月心中却是一跳,但那感觉极快又消失,欧阳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欧阳月有些显摆的转了转手腕,她感觉这镯子带上去好似没有重量一般,十分舒适,而且这东西是不花钱的,感觉就是特别爽!
看着面色有些不太好的女小二,欧阳月却笑眯眯道:“刚才我听你说那位带卖的客人说,如果有缘戴上分文不取,可是?”
女小二笑着点点头,只是表情却不是很自然,她也算是很会察言观色的,刚才欧阳月眼中一闪而过的赞叹,她就感觉自己卖赔了,心里怎么能痛快,结果听到欧阳月的话,她差点破功大骂“这人未免太不知足了吧!”
“噢,你也知道的,这是你们琅环玉阁与代卖客人定的规据,却不是与我,将来那客人要是反悔了,借机找我麻烦我可要倒霉了,所以劳烦你找你们掌柜的出来,给我立一个字据,要写明这东西是经由你们之手,那代卖客人同意无条件送给我的,我才能放心离开呀!”欧阳月笑的很客气,但女小二嘴角却抽了抽。
她可算是知道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了,他们琅环玉阁是京成信誉最好的铺子,靠山实力雄厚,一个破镯子而已…
春草见女小二不为所动,冷声道:“我们小姐乃欧阳将军府嫡女,府里好东西应有尽有,看到这件镯子是这件镯子的福气,但嫣知这东西的来路呢,既然琅珏阁做保就得保到底,将军府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女小二面色一变,望着欧阳月眼深了一记,自然明白春草的意思,若是这东西不是好来的,有人借此赖上欧阳府,他们琅环玉阁也要受牵连,当下说了句“请稍等”,不一会带着一个身着灰长袍的中年胖男子走过来。
欧阳月说明要求,那胖子掌柜二话不说便签了担保,欧阳月也放心的收下了,走的时候不禁笑着冲掌柜道:“掌柜的,下次若还有这等不要钱的好事,别忘记往将军府送个信。”话里却带着试探,她有些好奇代卖之人的身份。
胖子掌柜,笑的眼睛都快看不到了,呵呵道:“欧阳小姐,这等东西可不是易寻之物,一切随缘啊…”
话里分明有话,但掌柜的样子分明不会多说,而手中又有担保不觉有问题,欧阳月便带着春草和那两个女子回将军府。
琅环玉阁五层最里间最神秘的房间里,掌柜的刚刚禀报完离开,冷采文瞪大眼睛,突然扭头看着坐在阴影里的男子,惊道:“我说,那金镯子被欧阳月戴走了!真被戴走了!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那东西对你有多重要,你怎么没反映啊!”
看着冷采文炸毛样,男子却比他冷静多了,只是从随身锦囊里掏出另一支金镯子,外观意与欧阳月带走的一模一样,明显以前是一对!眸色深不见底…
冷采文摇头叹息:“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希望这个欧阳月不会让你失望。”
这边欧阳月与春草已乘马车回到将军府,然而一下马车,欧阳月就敏锐感觉到府内气氛不同,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深深的鄙视与厌恶,欧阳月眉一跳,这是又出什么事了?
宁氏身边的林妈妈就待在一侧,向前一跨,面上表情不甚友好道:“三小姐,夫人有请!”
欧阳月刚想问一声,那林妈妈已经转身快步离去,欧阳月心顿时一沉,春草急匆匆跟过去,那两个跟进府中的女子对看一眼,也感觉气氛不太对,但最后还是跟向欧阳月。
欧阳月刚一踏入,所有人齐刷刷的目光转来,欧阳柔已经哭道:“妹妹大家都知道你被退婚心里不好受,但你也不能害人性命泄愤啊!”
欧阳月紧抿着唇,眼底一片冰冷!

014,丫环诬陷!
欧阳月冷凝,今日便是那时常不出自己院子的刘姨娘也在,除了她投过一抹担忧的神情,其它的人都好似在看十恶不赦的犯人一般,正常人在这种慑人的目光下,早就吓的不行了。
但这个正常人却不包括欧阳月,只见她信步款款,悠然自得跨步进厅,冲着上座的宁氏浅笑道:“母亲,今天人怎么这么全,都过请安的时辰了。”
欧阳月其实长的不错,若不是名声所累,没人细看她,定会发现她五官精致优美,尤其在笑起来的时候,她眼神特别的明亮,好似世上最纯粹透明的水晶,一切肮脏在里都无所遁形,弯弯成一个月芽状,十分的讨喜。
欧阳柔捏着秀帕的手一紧,唇抿的更紧,没有人比一直因为讨好欧阳月在其身边的她更了解,欧阳月因为还小,所以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价值,可欧阳柔知道!
欧阳月身为手握重兵将军最疼爱的女儿,身为嫡女,有着母族强大的生母,有着不俗的容貌,除了性子可以说无可挑剔,这一直以来,都是欧阳柔恨不得除了欧阳月的原因,她在这个府里已经很不显然了,她更不允许谁骑到她头上!
不论欧阳月还是欧阳华,她都不会放过!她故意出现在欧阳月身边,以自己的温柔突显欧阳月的愚蠢与无知。
她成功了,可是昨天的事她回去一想,总感觉有些被她忽略了,她隐隐觉得她要尽快除了欧阳月才行!以免后顾之忧!
欧阳柔突然抽泣一声,秀帕试在眼角,什么也没说,再度将大厅气氛勾起,宁氏眸子比任何时候都冰冷:“你个张狂无度的不孝女,给我跪下!”
欧阳月好似不明白宁氏的气,笑着欺过去:“母亲,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了这么大的气,您告诉月了,月儿给你出气。”
“三小姐果然是将军府的嫡女,做出的事就不是大小姐二小姐可比的,手可真是狠啊,怪不得会因为自己不舒心,便要将府里下人要杀要剐的。”红姨娘冷笑起来!
欧阳月沉下脸:“红姨娘这是什么意思,我想逗母亲开心,这犯到你什么了,难道红姨娘觉得我不该让母亲高兴吗?红姨娘是看不得母亲好吗!”
红姨娘面色一变,立即解释:“夫人,妾身绝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只是气不过三小姐做事不顾亲情手足,打着二小姐脸面,陷二小姐与不义之境,妾身心痛啊!将军府在夫人的打理下,上上下下都井井有条,谁知道三小姐却总是…”
宁氏面色又沉了几分,她虽知道红姨娘动的心思,可是她对欧阳月行为更加不能容忍,当下喝道:“欧阳月,你胆敢命令下人自杀,留下遗书害你二姐名声,你该当何罪!”说着一使眼色,她身边的林妈妈便拿着藤条往欧阳月身上招呼!
欧阳月心中一紧,急忙跳开,那林妈妈第二手又落下,欧阳月心中气极,果然是欧阳柔出妖蛾子了,宁氏却偏听偏信,认定了她是凶手!看来她早做准备是对的,欧阳柔根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付她的机会,而她也不能期待这府里会有人替她说话!
“啪!”
“大胆!你个贱奴,我乃将军府嫡小姐,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欧阳月一扭头,伸手猛的拍开藤条,手立即红了一层,可想打在身上会是怎样的疼,林妈妈可是下了黑手的!
林妈妈被骂,气的咬牙切齿,突然转身跪向宁氏:“夫人,老奴是为三小姐好,谁知道三小姐这般…”
宁氏也没想到欧阳月这么不听管,当下要怒斥,欧阳月已恨道:“母亲您在女儿心里,一直是高贵端庄与世无争,世上最好的女子。您想打罚女儿,女儿绝对没有任何怨言,只是您总要告诉女儿犯了什么错,女儿真有错,不需要别人,女儿自会甘愿领罚!”
“三小姐还是不要明知故问了吧,你气不过二小姐抢了你的婚事,便让你最得利的丫环禅儿自杀,然后留有遗书说是二小姐逼迫她,最后嫁祸二小姐,你在这时突然出府,没有了在场证明,一切的证据都说明二小姐是犯人,这招计策实在高明,妾身从来没想到三小姐还有着这等恶毒心肠,那原来的单纯都是装的吗!”红姨娘红着眼睛,说的咬牙切齿,身上还气的颤抖,显然她多么愤怒,这十分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
欧阳月心中一顿,欧阳柔哭声立即大了起来:“妹妹,我知道你怪二姐,可是二姐跟洪公子清清白白,从来没有过越据的事,这些你最是清楚啊。以前都是姐姐陪在你与洪公子身边,看着你与洪公子出双入对,虽然羡慕,但绝对没动过别的心思,洪公子会改变心思,姐姐并不知道。而且洪公子也确实是无可奈何,上头有人压着,妹妹你怎么就怪姐姐呢。呜呜呜…”
欧阳月冷哼,只冲着宁氏道:“母亲,女儿是因为心情不好外出的,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女儿也不清楚自己的得利丫环,怎么突然间不得利了,竟然指证女人要谋害二姐,母亲还是请这个禅前来问问吧,女儿也很好奇,这个丫头吃错什么药了,怎么折腾的这么欢!”
欧阳月的话顿时让宁氏一愣,她眼神微微一扫,在欧阳柔与红姨娘身上顿了顿:“带禅儿上来。”
不一会,两个粗使嬷嬷带着一个身着破烂衣服,形象很狼狈的禅儿进来,禅儿一被带进来,突然冲着欧阳月“噗通”一声跪下,哭道:“小姐饶命,小姐饶命,禅儿知罪,禅儿没冤枉成二小姐竟然被抓到把柄,小姐饶命啊,禅儿不想死!呜呜呜…”
禅儿不停的嗑头,好似欧阳月是多么心狠手辣的恶魔,还不用人问,她已经自动将欧阳月打在残害亲姐妹,欺压庶女的罪名上,这要是传出去,欧阳月得被京城中人唾沫星子喷死!
欧阳月冷笑:“禅儿你确实很忠心,忠心于她人,将败坏你家小姐我的名声进行到底啊!”说着挑眉看向欧阳柔,后者心中一跳,没来由的闪过一丝慌乱!

015,力挽狂澜!
欧阳柔很快镇定下来,只是低垂着头,禅儿对欧阳月不温不火的语气,心里也直犯突突,但想到欧阳柔给她的承诺,这一次若能让夫人彻底厌烦了三小姐,独宠二小姐的话,她便是头功一件!
之前后花园的事没成,二小姐没表现出不满,可此次再不成事,她都知道自己好不了。
所谓富贵险中求,是该她禅儿威风一把了,禅儿顿时哭嚎声更大,也不回答欧阳月的话,只是一个劲的求饶:“三小姐,是奴婢有罪,奴婢有负三小姐所托,奴婢也是从来没干过…干过这等害人的事,实在是手生,奴婢也不想啊…”
如此,岂不是说欧阳月经常干伤天害理的事,品性性格都是极为恶劣不堪管教的吗,宁氏的面色果然更阴沉一分,又回复欧阳月进入大厅时冰冷的面色。
欧阳月乃将军府嫡女,她的座位乃左上首第一人,此时她身子轻便,悠然一转,身便坐了下来,看着不远处跪在那里哭嚎的禅儿,露出异味深长的笑容来:“禅儿真是乖了,本小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过,本小姐不久前据说在后花园撞伤了脑子,现在有些事本小姐记的不是很清楚,你说会不会是你受到惊吓也记错了?”
“三小姐这是想哄骗这丫环以失忆逃避罪责吗?”红姨娘立即冷笑,“三小姐啊,您在将军府,不,在整个京城里不是最果敢无谓的‘英雄’女子吗,贱妾以为三小姐不该在乎这些女儿家的名份才是,该是敢做敢当受人尊敬之人,怎么,现在做出来怕认吗?”
红姨娘又是嘲讽又是激将法,若是以前的欧阳月便是没做过,也一定被激的满面通红,叫着‘就是我做的,你能怎么样。’
然而这一回,欧阳月只是静静坐着,冲着红姨娘投去讥笑的表情,依旧问道:“禅儿,你也果真失忆记不清了吗?将本小姐怎么命你自杀陷害二小姐的事说一遍,好让本小姐清楚清楚。”
前世身为特工,这审问犯人也是很大的学问,任何事情听说与真实听到的,都能产生极大的差异,欧阳月刚刚回府,欧阳柔便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她若慌了,那一切都完了,她不能慌,反倒要力挽狂澜!
禅儿眼神闪了闪,跪在地上,低着头声音有些沙哑道:“昨天夜里奴婢本已睡下,小姐突然偷偷进了奴婢的房里,奴婢吓了一跳,小姐不许奴婢叫喊,让奴婢听她说。小姐当时的神情十分吓人,面上有着恨意,一直扬言二小姐不知廉耻勾引洪公子,她不会放过二小姐,最后一气之下就命奴婢自杀,然后嫁祸于二小姐,到时候二小姐在府里彻底失了宠,小姐说她还要杀了二小姐!”
“大胆!妄我对你有那么大的期待,你竟然连残害手足都做的出来,你太令我失望了!”听到这,宁氏一拍桌案,怒气冲冲道。
欧阳月嘴角淡淡勾起,轻声道:“母亲先别急,事情还没结束呢。”转过头,抚着衣袖袖摆处,那里一只绽放的红梅花,踏雪绽放傲骨,就好似欧阳月现在给人的感觉,虽只是轻轻一声,却不得不让宁氏住嘴。
宁氏一愣,眼神微微一缩,她刚才怎么会害怕欧阳月?这怎么可能!
此时欧阳月再次抬头,眸子涌动着丝丝笑意,但大厅的人见到,都不禁错愕又心里犯怵,这哪里是明知犯错的样子,怎么越看越诡异呢!
尤其红姨娘与欧阳柔,心里没来由狂跳不止!
“禅儿啊,你家小姐我还真是法力通天了,竟然准知道第二日二姐会来,所以让你演这一出戏呢。”
禅儿愣了愣,依照她对欧阳月的了解,这个小姐做事先动手脚再动脑子,往往出事她先以暴利解决,等回过神来再动脑子也晚了,所以禅儿并没有设想的太多,欧阳月这一问,她反倒惊了一下,她很快回神道:“三小姐以前跟二小姐最是亲近,您对二小姐也十分了解,二小姐性子柔和,前一天里与三小姐有了矛盾,第二天自然要来看三小姐解开,正因为三小姐了解二小姐,所以这看似不行的计策才能实行的了。”
“呜呜呜,三小姐啊,二小姐一直真心待你,你何以这么狠呢!”红姨娘立即哭道,让人认定欧阳月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欧阳月也一脸忧伤:“妹妹,姐姐这么多年如何待你,你最是清楚啊,你真是不喜欢,姐姐什么都能让你的!”
便是欧阳华这等教养极好的,都不禁对红姨娘欧阳柔轻哼一声,越是竞争者越是明白对手,欧阳柔哪里是什么好姐姐,真是可笑!
欧阳月乃将军府嫡女,什么没有,用的着欧阳柔让?!
其它的人面色也各异,刘姨娘淡淡看着欧阳柔母女,最后望向一脸平静的欧阳月,她总觉得三小姐受伤后,为人处理老练多了,只是错觉吗?
“行了,红姨娘与二姐现在哭是不是早点了。”欧阳月已经不耐烦的打断,“所以禅儿也觉得本小姐的计策可行,但很可惜你还是没能完成本小姐的命令,并且已将本小姐供出去了。”
欧阳月似笑非笑的站起身,冲着宁氏行了一礼:“母亲,月儿有没有错,随后再议。月儿只想问咱们将军府里规据深严,敢妄议主子和背主都是重罪吧!”
宁氏眼神一凝:“你是什么意思!”
欧阳月站直了身子,微低着头,眸子有如九幽寒潭散发着丝丝震颤人心的刺骨寒意:“月儿是觉得,父亲身为大周的将军,多少人想往府中安排探子抓父亲的把柄,咱们将军府最要不得背主子的奴才。禅儿这种…”
欧阳月深深看着禅儿破烂的衣服,笑意更深:“不过扯把几下衣服,就吓的什么话都冒出来,真到了被父亲政敌抓到时,还不得将祖宗八代都交待了吗?母亲是不是该教这背主奴才一些规据?”
“吸!”
大厅顿时响起倒抽口气的声音,在大周背主可是重罪,而在这将军府里,背主的奴才也要乱棍打死的!
欧阳柔眼睛圆瞪,欧阳月竟然三两句话先撇开自己,要先弄死禅儿了!
禅儿眼睛大瞪,面如死灰,怎么会这样,不是应该处置三小姐吗,到时候二小姐为她求个请,她身为受害者自然从轻处理。现在就变成背主了,还牵达到让将军府机密外泄,她哪里有做!
宁氏却心中一跳,看着禅儿眸子已冷:“既然禅儿都交待了,这等背主的奴才就拉下去打死吧!”
禅儿身子一抖,尖叫一声“不”!
她不想死啊!不!三小姐性子单纯,只要她说实话,三小姐会原谅她的,到时候她哄哄三小姐,根本不用死了!
“奴婢说的都不是真的,奴婢没有背主,奴婢没有,是二小姐让奴婢做的,这件事根本是二小姐想陷害三小姐,三小姐好冤枉啊!”
这禅儿竟然一吓,全都自己招了,欧阳柔身子一软,差点栽下椅子!
此时大厅众人看着她的眼神,让她如芒在背,然而最让欧阳柔恐惧的,却是欧阳月此时看过来的眼神:“噢,二姐不是最关爱妹妹吗?禅儿说的都是真的?”
那双眼睛,丝毫没有温度,欧阳柔觉得她的喉咙好像被人狠狠掐住,根本喘不过气!
欧阳月声音再度一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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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柔心中一跳,一个高站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宁氏面前:“母亲,不是真的,是禅儿冤枉我!”
此时看了半天热闹,感觉事情急转直下的花姨娘不禁疑惑道:“禅儿冤枉二小姐,那她之前还说冤枉三小姐呢,到底谁真谁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