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夏贵妃她真有必要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如此恶毒?还是侍郎府的人得罪了她,所以她只要出气,是谁出事都无所谓,只要侍郎府出丑她就高兴?夏贵妃是如此浅薄的人?若是如此,她能坐上贵妃位。可是其它人会有谁呢,丁紫眯着眼睛,答案呼之欲出,能做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林佳倩不会直接参与,但她身为林王府郡主多次出入皇宫,想收买哪个宫女易入反掌,八成是她无疑了!
“小姐你现在还不舒服,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不然被人发现异样就不好了。”喜儿紧张的向外看看,她必竟没有丁紫那么冷静,而且事关女子身誉是半点马乎不得,虽然这假山后还算隐蔽,可若是有人接近这屋子周围人一多了难保不被发现她们,到时候丁紫脸上泛红脚上虚浮,肯定要被问起来的。
“也好,先找个地方避避!”
“你对皇宫很熟?”主仆三人说话突然插进一道男声,三人同时惊愕的望过去,反射叫道,“谁!”
假山入口缓缓走近一名身着玄衣的英俊男子,墨发流淌而下,比河水还柔亮顺滑,眉目带着浅淡的冷漠,唇紧紧抿着,无形中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却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安王世子蓝青凌。
丁紫面色紧绷,她面色潮红,双眼湿润却带着诡异的光芒,红唇紧紧抿着,似乎比血还艳比花还娇,蓝青凌愣了下,眨了两下眼睛才恢复清明:“难不成丁小姐这么喜欢看别人闺房秘事?”这话本是轻挑,但从冷淡的蓝青凌嘴中说出,便带着几分嘲讽。
当初便是他与丁紫躲在假山后看冯玉华要对红梅逞凶的,虽然没有成功,但硬说倒也是鱼水之前戏,假山离屋子没多远,蓝青凌又是习武之人,听到屋子里传出的男女欢爱声,哪会不明白里面发生什么事。这若换成另外一个人,看着丁紫面色不正常泛红,一是想她本身色心不减偷听羞红的,二也不难将她想到别的不好的地方去,这正是喜儿铃儿担心的。
这安王世子是什么人,她们在白云庵可是见识过的,说是性格阴晴不定都是好话,说他浑不吝的都是正常,而他又是皇室子弟,若是将今天的事说出去,那小姐即便没与人苟和,听人如此私秘的墙角,名声也是毁了的。喜儿铃儿面色不善,眼神有些恶狠狠瞪着蓝青凌,有那么一瞬间她们都想到杀人灭口了,可惜蓝青凌武功不低,这计肯定是不行,难道采取怀柔政策,但这安王世子好像不吃这一套啊,好难办啊!
两人紧握着拳头,脸上表情变幻,眼神也变幻,看的蓝青凌微微皱着眉,嘴角微微扯动了一记,实在这两个丫环样子太怪异了,看的他都有些浑身不舒服。丁紫挑眉,却是看笑了,看着蓝青凌瞬间眯眼看过来,捂着嘴微咳了两声掩示了记,才吸了口气道:“世子爷是皇亲贵戚,对皇宫应该是极了解的,小女身子有些不舒服,希望找个凉爽少人的地方休息下,不知道世子爷可否给小女指条明路呢?”
丁紫倒是不怕蓝青凌告诉谁,若他是多嘴的人,当初在护国候府不会帮她,之后也会将她在假山群的事说出去,二是蓝青凌也没必要参与这些俗事,不论是侍郎府右御史府又跟他有什么关系,这种事一沾惹就是一身腥,最明智的就是不管看到也装没看到。
蓝青凌扫了丁紫一眼,在胸口掏了掏,喜儿铃儿却没将他往好地方想,难不成安王世子见小姐貌美她们又是弱女子,看他长的人模人样的竟然跟冯玉华那种男人一样,这是想行不轨之事!绝对不行!安王世子简单直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喜儿铃儿心里骂着,眼中死死盯着蓝青凌,在她们快下定决心扑向蓝青凌让丁紫趁机跑时,蓝青凌从怀中掏出个玉瓶来:“提神的。”说完扔给丁紫。
丁紫接过手来,打开瓶口顿时便觉得一股清凉扑面而来,竟然比她配的提神醒脑的东西还好,因为她是配置以备不时之需的没有多少药材,这里面的全是上等药材,一般提神醒脑药谁也不会用上此等配料的,难不成蓝青凌需要!想他长的神俊风流,不时处理些犯花痴的少女,难保有些人下些腌臜手段跟他行了夫妻之实逼他就犯,长的好就这点很烦恼吧,有挥不完的苍蝇,哎安王世子当的也不容易啊,时时想着防范它人不轨,怪不得冷的跟冰似的,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蓝青凌疑惑的看着丁紫露出同情的表情,眉角不可抑制一挑,她那是什么眼神?他有什么可被她可怜的,这野丫头真是怪的很!
丁紫深深吸了两口,感觉全身轻快头脑更清醒后,不舍的摸了摸不玉瓶便递给蓝青凌,蓝青凌双手后背,接也不接,眼神还有丝丝嫌恶:“被人碰过的东西,没有被我收回的价值。”瞅他那嫌弃的样子,好似被她碰过多脏一样,你才脏呢,装什么清高啊,本公主不过是想拿回去研究下这药方,不然才不收呢,哼!
丁紫心里不屑的嘀咕,却小心的将玉瓶收进怀里,笑眯点点冲着蓝青凌施礼:“谢世子赐药,世子人尊玉贵这些药对世子来说不过尔尔,对我们需要的人却是救命的东西,好在世子仁心,小女子先谢过了。”
蓝青凌分明看到丁紫眼中的不满,她却能转瞬间就换张脸,这功夫也不是谁都能学的,不禁深看了丁紫一眼,看的喜儿铃儿又是紧张的要死,世子会不会借机以英雄救美对小姐不利啊…
可怜的蓝青凌从始至终都没有别的心思,却不知被喜儿铃儿想的跟色狼没两样,知道后那脸不知得多黑多冷了,也好在他不知道。看了丁紫几眼,蓝青凌覆手转身,飘然走远,真是来无影去无踪,怪的很!
另一边因为蓝青凌与云希文的相继离开,投射游戏也玩不起来,众公子小姐相谈着便要离开,坐在凉亭的林佳倩突然对着身边的华服少女道:“若琳公主这里没什么可看的,我们去别处逛逛可好。”坐在林佳倩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皇后之嫡公主蓝若琳,若说林佳倩是温婉如水善解人意的美人,那她便是张扬霸气庄严大气的天之骄女,一身金丝打底绣楼空蔷薇花,衬的她如玉的脸上艳丽且华贵,举手抬足间便是使人沉服的贵气。
蓝若琳眼神若有所思看了看公子团里,最后点点头,反正不急于一时的事,再说投射无人可比,干坐着实无趣的很。
蓝若琳与林佳倩可是今天小姐中最尊贵的,她们两人一离开,那些小姐自然跟着上前,两人走到半路,却见一个小丫环在不远处的路口打了个怪异的手势,林佳倩看到笑意更浓:“不知道太后午睡醒了没有,刚才要不是我身体不舒服怕过了病气,也跟着去看太后她老人家了。”
蓝若琳倒是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而且刚才她也没在长乐宫,经林佳倩这一提醒也觉得要去看看,两人步子一转直奔长乐宫。
众小姐们刚一来到长乐宫,一些诰命夫人带头先是给蓝若琳与林佳倩敬礼,此时有小宫女附耳跟蓝若琳说,皇后贵妃都先下去了,晚宴开始了才会出现,太后还在休息未醒,看着那么多拘紧的人也觉得无趣,便想出外走走,今天皇宫出入太多人,她倒是觉得有些烦,刚要起步到别处逛逛,却看到一个跌跌撞撞跑来的小宫女,一看到蓝若琳吓的直接扑倒在地。
“大胆,哪个宫的宫女,竟然敢冲撞若琳公主,拖下去杖毙。”蓝若琳身边的大宫女立即喝道,那宫女吓的瑟瑟发抖,“若琳公主饶命啊,奴婢奴婢看到…看到…”那宫女被吓的面无血色,颤微微的喃喃,口中那看到不禁让人有些好奇。
“你看到什么了,吓成如此?”蓝若琳皱眉问道。
那小宫女抬起头,生的倒有几分清秀,但是神情说不出的怪异,张张嘴又闭上犹犹豫豫的,反倒让蓝若琳看的烦起来:“本公主让你说便说,再不说直接拖下去处死。”
“说,奴婢说,若琳公主,奴婢在冷宫偏院那里…看到…看到男女苟…苟合…”
“咝,什么,男女苟合,光天化日之下!天啊,谁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别是哪个官的宫女和侍卫吧,这可是秘辛…”
“嘘小声点,这不是你多嘴的。”周围的人立即嘀咕开,蓝若琳也觉得定是哪个下贱的宫女侍卫趁今天热闹看管不利苟且,脸上沉下来。
“啊,大小姐…大小姐不见了啊!”突然一道尖锐的叫声响起,众人惊愕回头,却见刚才在大厅里失礼的马姨娘惊慌失措的捂着脸,那一道声音分明是她,可是此时她紧紧有丝帕捂着自己的嘴,好似对刚才失言的懊恼。
“咦,你们侍郎府的大小姐不见了?”
马姨娘紧咬着唇不说话,眼神有些闪烁,却让人以为她那是心虚,再看向她身后与小姐圈子里,还真没有那摔杯身着紫衣的丁紫,心里不禁肯定了马姨娘的惊呼。
哈,这丁大小姐可真是不要脸啊!不但在大厅里失礼的打摔了茶杯,还牵强附会的说着安康之词,原本还觉得她是个有些机智的小姐,却原来就是个莽撞又下贱的女子。
“紫儿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本来听到云希雨传话的蓝老太君已经担心非常,听到马姨娘的话心里一凌,已想到原因了,一双锐光四射的双眼冰冷看向马姨娘,看的后者委屈低头更让众夫人小姐觉得马姨娘说的是事实,而护国候府说不定就知道丁紫的品性,如此行为就是威胁马姨娘瞒慌呢。
宁国候老夫人文老太君冷笑:“我说老姐姐不要动怒,到底是谁,去看了不就知道,这男人女人敢在皇宫行如此污秽的事,定然不能轻饶。你气也是无用,只有去看不是丁紫才能还她清白啊。”
“就是就是,做的出就不怕别人看,去快带路!”爱看热闹的官家夫人小姐连忙指挥着那慌张跑来的宫女,此时也没有怪她喧宾夺主的命令,因为所有人都心里好奇的很。
蓝老太君面色铁青,步子移动的很艰难,文老太君讽笑:“姐姐教的好外孙女啊。”
“文老太婆,小心着你的嘴,是不是紫儿还不知道,你现在就下定结论了,怎知不是你带出来的哪个好姑娘偷跑出去会情郎了。”
文老太君沉下脸:“我带出来的自然都是懂规据的,而且各个都在身边。”
“呵,既然是偷偷摸摸,你就有自信,少五十步笑百步了,自己好好数数身边的人!”蓝老太君冷哼一声快走几步离开文老太君,文老太君沉着脸还真数起身边的人,发现还真有少的,更是暗自磨起牙来。
以蓝若琳与林佳倩为首带队前往偷情事发地,她二人这一回是几乎带全了这次七品以上官员家眷,那队伍真是浩大,有路过的宫女或其它人好奇上来问问,必有几个嘴快的夫人小姐说前面发现男女偷情,这是多大的八褂,有些人甚至忘记工作,或是为了各宫娘娘打听,也直接跟了去,直到来到事发地时,那队伍少说有几百人!
此地临近后宫冷宫,与冷宫隔着一条林荫小路,外面一排假山,以前也是被贬的宫妃所住地,后来宫妃死了就一直空着,外表有些荒凉,然而众人刚一站定,便被一道极细的尖叫声震住了。
“啊!”那是女子声音,声音十分娇媚婉转,声音透着一股魅意,接着又有一股男子粗喘声响起,众女听到倒吸口气,本来只是好奇,现在却是实打实的了,那眼神说不出的讽刺!
云希雨云希文刚刚找人行至此处,云希雨直接吓的浑身颤抖,手紧张的抓着云希文的衣服,掐到云希文的胳膊都没所觉。
马姨娘眼中闪过得逞的恨意,却是失声的道:“大小姐…难道真和男人私通!”随即又像失言的捂着嘴,这回众夫人小姐嘲讽的笑可是停不下来了。
“天啊,竟然有这么恬不知耻的女人,竟然与男人行如此污秽之事,太不要脸了!”
“真是下贱,听那声音像是怕人不知道她在如何呢,没有男人了吗,要在白天这么不要脸的勾引,像什么样子!”
“如此下作,应该浸猪笼游街,让天下人都知道她是如何下贱的。”
“还要将那贱男也一并处理了。”
“对对!”
本来隐在人群中的黄氏一听到要惩罚儿子,便待不住了:“这…也有可能是两情相悦,实在情到浓时…”
众人一阵嗤笑,新一轮的讽刺又要说出,一道清丽的声音疑惑传来:“外祖母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好热闹啊!”
蓝老太君眼中闪过狂喜,云希雨也兴奋的跳起来,冲上来叫道:“紫儿,紫儿太好了,里面不是你,太好了,我要吓死了!”
丁紫接住云希雨拍拍她,疑惑的歪头看向众夫人小姐冲她露出那见到鬼的眼神,由其林佳倩那一眼中的恨意与恶毒,让丁紫心里一紧:“我为什么会在里面啊,里面怎么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该和男子在屋里私通…”马姨娘眼睛瞪的如铜铃大,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声音十分尖锐,似乎吓到颤抖了。
丁紫的意外的现身,倒是让这些夫人小姐更是好奇了,这传说中与人私通的大小姐如果在这里,那里面是谁。
好事又爱看热闹的某夫人砰的一脚将门踢开,众夫人小姐恨不得全挤进屋子里,却见屋子里男子与女子的衣服被凌乱的扔在地上,床上不断晃荡着,男女的**在纱帐上若隐若现,那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行为更是开方大胆与投入,连被这么多陌生人看到都没有察觉。
蓝若琳见此,厌恶的大叫:“还不给我停下,简直不成体统,太恶心了!”
“啊!”然而大床依旧在摇,两人接触更为激烈,男子粗喘声更大动作也似乎更大了,女子激烈的上气不接下去,但那声音却是快乐了极点,看的众夫人小姐面色铁青。
这对男女是怎么回事,竟然如此不要脸,被人看了床事竟然还这么不知收敛,那女子简直比青楼里的妓子还下贱不要脸!
许多官家小姐羞红着脸,却十分发奇的用丝帕挡着脸偷偷观望,只是这两人太过激烈,便是那些已懂情事的夫人们都不禁红了脸,简直太g色了!
“啊!”突然一道尖锐的女声划破屋子里宁静,男女纠缠在一起的动作停下,却抱在一起直喘着气,似在享受情事后的余韵,蓝若琳身边的大宫女看不下去,冷着脸一把拉开床帐,一看到里面女子的娇颜,马姨娘顿时铁青了脸,惊的颤倒地上。
那宫女却是拉着那女子上前便甩了两巴掌,至于男子则是直接甩了一个枕头敲在其脑袋上,本来还沉迷在情事没有回过神的一男一女顿时被疼的清醒过来,看到对方时,同时尖叫起来。
“啊,怎么是你!”冯玉华大叫,他床上的不该是丁紫吗!
“你…你竟然勾引我!”丁静也吓的面无血色,看着赤身的冯玉华尖声大叫,突感身体冰凉,一低头看着自己不着片缕的身子上还着有欢爱的印子,身子又带着痛楚,又是一记尖锐嘶叫,怎么回事,不该是冯玉华将丁紫强上了吗!
“呸,不要脸的,是你拉爷上床的!”冯玉华却觉得一切都是丁静故意的,故意在他痴迷于丁紫时借机换了人,丁静倒是有点眼光,知道本大少爷魅力不凡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马姨娘却是发疯了的坐在地上大叫,她完美无缺的计划,怎么最后变成她宝贝女儿与冯玉华在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啊!
马姨娘的一道尖叫声惊醒了床上的丁静与冯玉华,两人疑惑的望过去,却惊然见到屋子外挤满了人,看向他们的眼神有鄙视不屑厌恶以及幸宰乐祸,丁静只觉得头脑阵阵晕眩,失控的大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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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虐这对狗男女捏我得想想~
第六十五章,自食恶果
“啊啊啊!”**着身体,丁静挥着手想挡住身体,可是挡的住上面就挡不住下面,她吓的直尖叫却是头脑发晕的半天才反映过来用被子遮住自己身体,然而才扯到一点,另一头就被冯玉华拉扯住。
“松手,松手!”丁静早已过了被看到的羞涩感,她有着一种深深的羞耻感,有一种恨的直想撞墙一死了知的想法,实在是屋子里外人的视线越来越不友善。
冯玉华嘴角却是微微勾起了,要说第一次被发现他是愣住了,想到最不好的男风被人发现,第二次他本就是为了与丁紫有夫妻之实,早已经料到被众人看到后的情景,虽然这行为十分败坏名声,但总比好男风强的多,他原本是很镇定的,可是看到丁静神情不对,扫向自己娘亲黄氏时,她也一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表情,便抢过离他更近的被子盖在身上,脑子里还在转着事情起没,是不是比他们预计的差的多。
原本现在被发现在床上的是他和丁紫的话,首先冯玉华好男风的事首先被压下一成,他与丁紫又是未婚的男女婚前交合让人指责,可总归有层未婚夫妻的保护色,他们的婚事只会越快办的越好。现在床上的是丁静,她不过是侍郎府的庶女,没有护国候府但还有尚书府的外祖家,虽然庶女配他正妻身份不太可能,但是若取了丁静不论是平妻还是侍妾都与他有好处啊。
这么想着冯玉华一把拉过丁静揽在怀中:“行了鬼叫什么,刚才在床上一直缠着我不放,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我们不是早说好的吗,有了这份夫妻之实我必会娶你的,怕些什么!”冯玉华这话一说完,便完全让人认定他们今日是有预谋的偷情行为,并且早就有着私相受授。
大齐有着男女大防,虽不是十分严格,但是这种行为是却是不允许也不能容忍的,众夫人小姐望向冯玉华丁静的表情,简直在看什么要丢掉的脏东西一般。
“不,不…是你诱惑我的,是你…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真不知道…是你,都是你啊!丁紫,还有丁紫,在床上怎么会是我,不会是我啊!不可能的!”丁静却是一把推开冯玉华,那些夫人小姐的双眼好似一把把利剑刺在身上,丁静只觉得浑身冰冷,连滚带爬滚下床便解释着,紧张的她完全忘记用什么东西遮挡她光裸的全身。
丁静不过十二岁,身体还没完全发育开来,只有两个小包子形状的肉球抖了两下,全身上下全是激情过后的痕迹,腿上还有着红红的血迹,而她刚才与冯玉华的呻吟声是那么的入迷与**,凡是听到的人都只会觉得他们是你情我愿,而且乐在其中。丁静现在想撇清自己,更是让人觉得她不但下贱,这么小的年纪便和人苟和,品性也十分低劣,这种时候该是先找东西遮住羞人的身子,她跪地以雪白的身子对人是怎么回事!
“这丁家二小姐皮肤倒是挺白的嘛。”
“长的倒是娇媚,就是那地方还没长开,还不行啊…”
“呵呵,正因为青涩,所以更招人喜欢吧,呵呵呵,我还没玩过这种即妖又青涩的,很新鲜啊!”
忽然几道流气的声音响起,众人诧异望过去,因为一般的名门公子仗着身份不便,很少有当人面便说这些话的。看到来人时,众人倒是一阵了然,竟然是卫国候之孙,皇后宠爱的侄子田轻奥,他发肥的身子在华丽的衣料里抖了几下,笑的眯着望不见眼睛,眼神带着**扫在丁静身上,小眼睛里闪过晶亮的光。其它人皆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田轻奥在京城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啊,若说冯玉华是不显山露水的色,那他便是真正从里到外的色,别人怎么指责他好色成性,常常出入妓院花楼不思进取只懂寻欢,他都完全不在意,因为他就是色,没有女人不行的男人!
而他话里的意思完全将丁静当成妓院里他玩惯的妓女,只不过那些妓女被千人枕,丁静才刚刚开一一苞,但他若想,他也可以玩!那丁静还与那些妓女有什么区别呢,不过那些妓女被玩还要给钱,这丁静却是分文不取吧。
有些夫人小姐想想都直发乐,被丁静下贱逗乐了,这田轻奥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这样的污辱比之刚才还过份啊!
众夫人小姐此时倒是一点不在乎田轻奥到底故意无意,只是跟里的嘲讽是怎么都收不住啊:“哎呀才十二岁,着什么急啊,以后有的是机会找男人呢。”
“你好好的大家闺秀哪里懂那些女人啊,不勾引几个便觉得自己没有魅力啊,你忘了她刚才叫声了,我似乎听到什么好喜欢,我好爱,想要更多之类之类的呢…”
“是啊,我也听到了,哎呀,那是什么意思啊,我是真的不懂呢。”
“你当然不懂啦,你每天只知道待在家里绣花品茶,哪里懂这些男女私密啊,别说你了,便是我这嫁过人的都听不到呢。不过我听说城北有个李员外啊,他新纳了房花魅,我估计跟那花魅叫一一床声差不了多少吧。呵呵呵~”
“不是的,真的与我无关啊,啊…”丁静被说的面无人色,急跑两步要向人解释,谁知道急的脚下一滑,竟然扭身摔倒在地。
“吸!啊,那是什么啊!”
“天啊,那是什么,她身子怎么烂了,天啊,她不是有什么病吧!”
“花柳病,花柳病,听说花柳病就是全身溃烂开始的啊,天啊天啊,好好一个官家小姐怎么会有花柳病啊。”
“没有,没有,我的静儿怎么会有花柳病,她没有,她被人陷害与男人男人…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她,静儿是最纯洁干净的,她没有病,没有病!”马姨娘呆滞的双眼忽然眨动,冲过去拉着衣服往丁静身上披,丁静吓的全身颤抖个不停根本不会穿衣,也不过草草搭上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