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他指尖在她掌心的逗.弄,都让她颤抖的浑身无力了。
而后,闻人松开了她的手。
方佳然红着脸,可是眼中却露出了失望,真想让他一直这么握着。
虽说天气热,握的时间长了,两人的手心都渗出了汗,可是她不在意,就想要一直感受他的温度。
不过闻人没有离开她太长时间,甚至只有很短的一瞬。
几乎就在他刚刚松开她的手,在方佳然以为他不会再碰她的时候,他的手掌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停在了她的腰上。
方佳然终于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气,随即紧张的以余光看向身旁的方博然,松了口气的发现,方博然正在密切的注视着周遭的一切,作为情报头子,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搜集情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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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0 无声
方佳然终于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气,随即紧张的以余光看向身旁的方博然,松了口气的发现,方博然正在密切的注视着周遭的一切,作为情报头子,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搜集情报的机会。咣玒児晓
也因此,他也无暇去注意方佳然的异样,又或许是刻意放松了些对方佳然的看管。
这点,方佳然就无从得知了。
闻人的手掌虽然停在她的后腰,可是指尖却朝下,正一点一点的向下游移。
灼.热的掌心熨烫透了她薄薄的衣料,让热意直达她的肌肤玳。
指尖隔着她薄薄的丝绸连衣裙轻轻的画着圈儿,时不时的按压感受她柔软的肌肤。
闻人十分高兴她今天穿的是丝绸质的连衣裙,衣料特别的滑溜,让他的指尖儿在上面游走的没有一丝阻碍,手感出奇的好。
她肌肤上的温度也透过丝绸传递出来,落到他的指尖上燃。
在他指尖抚过的地方,薄薄的丝绸根本挡不住她肌肤的颤抖。
即使不去掀开她的裙子,他都知道她衣服底下的肌肤已经通红一片了。
起先,他也只是指尖的逗.弄,多少也顾忌着这里大庭广众的。
可是渐渐地,闻人就有些不满足了。
他的手掌干脆全部罩上她的后腰,在她的后腰及腰侧揉.捏着她柔软的肌肤。
方佳然紧咬着牙,阻止自己在不经意间的嘤.咛。
他的手掌都带着魔力,只是被他轻.抚,她浑身都敏.感的颤抖无力,甚至那湿.嫩的地方已经有温热涌动而出,湿了她的底.裤。
她腿软的站不住,身体不明显的晃荡了两下。
可是闻人紧挨着她,立刻就觉察出来了。
正好落在她腰侧的手掌轻轻一带,就让她靠着自己,用自己的身体支撑住了她。
方佳然身体只是僵了一瞬,立即放松了下来。
她低着头,脸微微的偏向闻人的一方,便柔顺的靠着他,任他在暗处环着她的腰。
她靠在他身上,确定她不会倒下,闻人的指尖又开始不安分的游走了起来。
指尖和手掌一起慢慢的下移,来到了她底.裤的边缘,画着她底.裤边缘的痕迹。
闻人微微低头,便看到方佳然从耳朵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
连衣裙的设计稍稍露了点儿背,他能看到她光滑的背也被粉红覆盖,散发着温热与馨香。
若不是有人看着,他真会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在她温热的背上印下碎吻。
可现在他不能用嘴,手上的动作便变得更加的迫切与富有挑.逗.性。
方佳然从来没想到,用手也能做出这么多的事情,也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几乎都能让她攀上了巅峰。
一直沿着她底.裤边缘画着的手指,慢条斯理的逗.弄着她。
方佳然颤的越来越厉害,他的手可真会折磨人。
指尖一点点的向下,在她的肌肤上摩擦的麻酥酥的。
突然,他的手掌罩上了她的臀.瓣,当热意传递过来的时候,方佳然骤然紧绷,瞬身的肌肉都收缩,连带着她的臀.瓣也收缩了一下,变得更加紧实。
她红着脸,矛盾的想着或许今天不该穿裙子来,这样也太方便他了。
可是又情不自禁的沉浸在这邪恶的愉悦当中。
她的一半臀.瓣几乎完全被他的大掌包裹。
显然,他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去覆上她的绵.软为所欲为,便在后面不为人知的地方,悄悄地对她的臀施以同样的方法。
她感觉,就好像他另有一只手掌搁在她胸前似的,和他在她臀.瓣上的手以同样的节奏揉.捏着她。
闻人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方佳然的脸,紧盯着她的反应。
看到她脸颊上的酡红越来越艳丽,嘴唇情不自禁的张着,呵着热情的气息。
他感觉到靠在他身上的身子越来越无力,闻人嘴角露出满足的笑,手指突然挤入她臀.瓣间的缝隙中。
方佳然倒抽一口气,眼睛睁得大大的。
而他修长的指,就那么悄无声息的顺着缝隙慢慢的向下探,一直来到她被底.裤覆盖住的柔.嫩。
方佳然浑身抖得不像话,方博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悄无声息的站到了“严氏”总裁的身后,目光在严总与他身旁“林会所”的老板,那位即使已年过四十,却仍风韵犹存,气质卓然的林婷之间来回的徘徊,像猎犬一样嗅到了不寻常的意味,无暇去看顾方佳然。
方佳然真的开始后悔今天穿裙子来了,闻人的动作有点儿太超过了!
可她没力气离开,同时又发现自己其实也并不反对他的动作,甚至还沉浸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偷偷摸摸的危险游戏中。
闻人隔着薄薄的布片轻捻着她,手轻易的就穿过了她的裙摆。
同时,她倚靠他的动作,也方便他将她保护住,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走光。
他指尖灵巧又娴熟的拨开她的底.裤,便一点儿阻隔都没有的覆上了她的柔嫩。
方佳然整个人差点儿跳起来,她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向闻人。
却发现闻人就像没事儿人一样,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不过仔细看过去,就能发现他的脸也被情.欲染红,就连看着前方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雾,雾蒙蒙的黑色就像是蒙上了薄雾的黑夜。
察觉到她的目光,闻人也低下头看向她,嘴角露出了邪邪的弯度。
原本想让他停止的话,就因为他这笑容而卡在了喉间,再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如小动物似的呜咽声。
因为闻人正在此时,将最长的中指刺了进去。
方佳然小腹紧紧地收缩了一下,已经完全站不住了,她觉得自己就要飞起来了似的,完全无法阻止闻人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妄为。
他的长指灵巧的在她的柔.嫩里勾着画着,轻轻地挠着的力道比羽毛还要轻。
方佳然为了避免自己就这样滑落到地上,只能伸手从他的后腰环过去,五指使劲的掐着他腰侧的肉,才不管会不会掐疼了他,只有这样才能支撑住自己。
闻人的额头也冒出了汗,青筋突了出来。
真不知道他这样是在逗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把自己埋进她的身体,而非自己的手指。
不过即使如此,也依然没有让他停止手上的动作与节奏,反而越来越快的满足她。
在梁宇结束了最后的致辞,她也倾泻而出。
闻人收回自己的手,却没有将濡.湿的手藏起来货擦干。
他将手抬到眼前,以方佳然不必抬头也能正好看得见的高度,让她看清他指尖的湿滑。
方佳然怔怔的看着他的手,她刚才只是想别开眼,却不想目光正好撞上了他刚刚撤出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上面布着因长年的训练而结成的老茧,粗糙却又同时能给她带来难以想象的酥麻。
刚才他布着老茧的粗糙手指在她体内造成的愉悦感觉,她依然记忆犹新,挥之不去。
如今,就是这只大手,却湿漉漉的布满了她的湿润。
他的整只手都像是浸泡过蜂蜜一样,全都被浸湿了。
指尖甚至还有透明以一种缓慢的节奏滴落。
方佳然整个人僵住了,一声都发不出来。
她的目光定住了,他的手此刻看起来那么邪恶。
闻人邪邪的弯了弯嘴角,知道她的双眼已经不可能从他的手上离开。
于是他缓缓地抬高自己的手,当着她的面,将手抬至自己的嘴边。
而后,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逐个的吮.住,舔去他手指上的湿.润。
方佳然止不住的倒抽,对他这番邪恶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承受能力。
闻人却坦荡的就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大胆的动作让她的嘴巴发干,看着闻人的舌.舔.着他的指尖儿,她也禁不住的舔.着自己的唇。
她的动作立即让闻人的眼睛定住,再也移不开。
“少主!少主!”柴郁在他身后悄声叫道。
闻人眯着眼,不耐的回头:“干嘛!”
柴郁指指许佑的方向:“结束了,大家都进去了。”
闻人看着人们朝着饭店里走,那些人经过的时候,还都忍不住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闻人撇撇嘴,不管是什么身份,哪怕是身份再高,都挡不住一颗八卦的心。
这时,方博然也朝着这边走过来。
闻人只能将目光从方佳然的身上移开,看向方博然。
当方博然在他面前站定时,闻人摊了摊手:“在这种情况下遇到,我可没办法!我们又不是刻意见面,就是走在路上都有机会偶遇。”
“我又没说什么,你急着解释干什么?”方博然翻了个白眼儿,解释就是掩饰。
“咱们走吧!”他扶住方佳然的手肘说道。
方佳然吃惊的说:“我们不用进去吃饭吗?现在就走?”
“来了就行了,现在走许佑也不会生气。”方博然说道,忍不住提醒她,“一个月时间还没到呢!”
“知道了!”方佳然闷闷不乐的说道。
眼看着方佳然被方博然带走,柴郁问道:“少主,我们——”
闻人爬爬头发,他现在也没心情去找萧云卿他们玩儿。
“咱们也走!”闻人气呼呼的说道。
许佑料想方博然不会允许方佳然在这里太久,而方佳然不在,闻人也没心情呆在这儿。
所以没看到他们进来饭店,他便心中有数。
“今晚是咱们公司内部的开业庆祝会,你让同事们晚上都留下来庆祝一下。”许佑说道,“我在‘一品堂’定了位置,咱们在那儿庆祝。”
凌墨远出事,“一品堂”易了主,被一个神秘的买家买下。
名字没换,里面的员工,以及经营的模式都没有改变。
在那场风波之后,“一品堂”进行整改,重新开业。
起初尚不能恢复到往日的辉煌,可是经过时间的推移,再加上公关做得好,人们也渐渐地放下了之前的事情,重新回到“一品堂”消费。
而“一品堂”也一直兢兢业业的严守着品质,让消费者对“一品堂”重拾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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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一对1豺狼
而“一品堂”也一直兢兢业业的严守着品质,让消费者对“一品堂”重拾了信心。咣玒児晓
不过也因为之前多少也伤了元气,所以被“王朝”拉开距离,也永远成为了第二名。
即使如此,“一品堂”的名气依然管用。
当员工们听说老板晚上要在“一品堂”庆祝,一个个都High翻了,尤其是许佑的一句“酒水任饮”,立即让员工们欢呼了出来。
许佑感觉有人拽了拽他的衣摆,西装被往后扯着韪。
他回头,就看到付莳萝低着头,只留给他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
发现他转过身,付莳萝这才抬起头来。
“那个…老板…”付莳萝叫道,发现许佑正对她挑眉,一副戏谑又嘲讽的模样珥。
上挑的眼睛中,黑晶石一样的眼珠向下瞟,目光落在了被她拽住的地方。
付莳萝这才想起,自己的手还一直抓着许佑的衣服。
她赶紧松手,把手背到身后,互相绞着手指。
“什么事?”许佑问道。
“那个…我今晚不能参加了。”付莳萝说道。
“很重要?不能改期?”许佑挑眉问。
“是我爸要见我,他说的话,谁也不能改,我…”付莳萝低下头,说实话她更想参加晚上的庆祝会。
即使她在处理人际关系这方面并不怎么擅长,跟同事们还没有那么相熟的打成一片。
远不如其他同事那样,早就已经彼此熟悉,可以互开玩笑了。
也是因为她的工作,作为许佑的助理,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在他身边,一天里没有多少机会去那间大办公室。
但更主要的还是她的性格慢热,不那么容易跟人熟悉。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更愿意跟同事们相处。
甚至,她宁愿跟许佑这个变脸王在一块,也好过去面对父亲。
“嗯,那也没办法,你去吧!”许佑点头道。
付莳萝显然没料到许佑竟然会这么痛快的答应,还有点儿惊讶。


付莳萝下班回到自己在公司附近租的小公寓,就已经有司机在楼下等着。
付莳萝看着司机恭谨的样子,只能沉沉的叹气。
她也懒得先回公寓整理一下,将一整天奔波的灰尘清理干净,直接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车。
她看着车窗外的景致,那条回家的路看着熟悉,却又感觉那么陌生。
付莳萝紧皱着眉头,真的很不愿踏上这段熟悉的路程。
付家的大宅不像闻家那样直接霸道的占了一个山头,也不像闻家那样的偏僻,位于市郊。
付家有种更加接近人间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付家离闻家始终有差距,即使想学闻家也不行。
不过付家仍然拥有一处独立的宅院,距离市区也不远,背山而建,意为背有靠山。
这一片的住宅并不算密集,全都是独栋别墅,每一家都有自己的围墙和庭院,并且各家之间也有相当的距离,对于隐私是一项非常好的保护。
这些别墅看起来都有些年月了,看起来老旧却不破旧,相反有一种年代感的漂亮。
车子停在姜黄色的围墙外面,正对着黑色的大门。
门口的安全装置扫到了车中的司机,“哔——”的一声响,铁门徐徐打开。
庭院内只有一个圆形的花坛,两旁是通车的道路,花坛正对着的,便是付家的大宅。
车子绕着花坛转了半圈,最终停在别墅的门口。
车子才刚刚停下,便立即有人上前来为付莳萝打开车门。
付莳萝扶着自己的单肩包,看着打开的车门,她紧握了一下包带,深吸一口气,才下了车。
“小姐!”门口的人整齐划一的叫道,极具秩序,却又有别于军队的那份正气,显得森严许多。
付莳萝没有回应,她垂下眼,在别墅的大门前停下。
不需她动手,便有人为她将门打开。
巩管家已经等在门内,这位四十五岁的管家西装笔挺,腰杆挺直,头发向后梳的一丝不苟。
他面无表情,嘴唇本就特别的薄,再加上他总是习惯性地抿着,让他的唇看上去就只是一条线,脸上的皱纹也因此如刀刻一般的严厉。
三角形的眼让他严厉的脸上多了七分奸诈,每次看巩管家的脸,付莳萝总会忍不住的瑟缩,浑身发冷。
“小姐。”巩管家叫道,尖锐的声音从他苛刻的薄唇中吐出,听起来好似并无多少尊敬之意。
付莳萝还是忍不住的激灵了一下,像往常一样不敢去看巩管家的脸。
每次看他的脸,都有种针尖划过玻璃似的尖酸,让她忍不住的冒酸水儿,浑身生起鸡皮疙瘩。
“巩管家。”付莳萝嘴唇发白的叫道,努力地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强一点,可是听起来还是那么无力。
声音听起来比以前好不了多少,依然感觉很软弱,软弱的让她开始生自己的气。
“老爷已经等你很久了。”巩管家语气严厉的说道。
“我知道了。”付莳萝终于有点儿恼怒的说道,声音里添了不耐。
这份儿不耐已经足够巩管家讶异了,没想到她出去一阵子,脾气竟然见长,以前她只会瑟缩的不言不语,像受惊的兔子似的,立即去找老爷。
尽管这里是她的家,她是主人,可是在家里,她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在他这个管家面前,更是不敢吭声。
当初她要求离家去工作,已经让他很吃惊了。
巩管家皱眉的动作,让他那双三角眼几乎挤在了一起,五官看上去格外的让人毛骨悚然。
他甚至没想到,付莳萝有勇气提出出去工作的要求。
这一次,巩管家才真正的打量起付莳萝,重新认识她一般。
总觉得她出去工作之后,人就变了。
变化并不算明显,可是却是印在了骨子里的变化。
即使是这小小的变化,只要是发生在付莳萝身上,都足够人惊讶的了。
巩管家迅速收敛神色,让出位置让付莳萝从他跟前经过。
当付莳萝从他面前走过时,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觉得付莳萝的脊背都比以前挺了。
一直到付莳萝走过,他依旧在身后盯着付莳萝的背,回想着刚才她眉宇间罕见的坚定。.
原本就极薄的唇抿的都快要没了,一双三角眼中露出了狠辣的目光,邪气森森。
看来,他需要调查一下付莳萝在外面的生活了,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或者什么人改变了她。
之前是他太疏忽,还以为她在外面掀不起什么风浪。
付莳萝即使没有回头,也知道巩管家那双让她厌恶的眼正盯着她。
她的后背阴阴的发毛,窜起大片的鸡皮疙瘩,就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努力地让自己走路的动作看起来尽量的自然,即使有好几次,她几乎都要同手同脚的走路了。
在建造这间大宅的时候,一切都以安全为考虑,而非美观。
所以从大门到客厅的途中,还有一段长而狭窄的走廊,只为了预防有敌人入侵,宅内的主人能够得到一些缓冲的时间。
终于,在付莳萝就要丧失勇气拔腿跑步,以逃离巩管家那阴毒的视线时,她踏入了客厅。
付海天坐在客厅中,他已经六十二岁,在他三十五岁的时候,娶了只有二十岁的阮奕菁,当时付海天父亲的副手的女儿。
尽管阮奕菁只有二十岁,可是已经显现出了异于常人的才智以及坚忍。
她或许没有庞大的家世背景,可是当初付海天的父亲,看中的就是阮奕菁的特质。
比起强大的家世,她的这些特质更加重要。
付海天的父亲认为,一个足够扛起像他们这种家族的女主人,要比一个拥有庞大家世却懦弱的女主人要有用得多,阮奕菁绝对可以成为付海天的助力。
而且,付家其实也算不上多么的强大,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可以,却无法找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强大家族来联姻。
与其如此,不如找一个适合自己家族的女主人。
付海天的父亲,这辈子都没有做过一桩亏本的买卖,选儿媳妇儿更是让人了解到他的决定的正确性。
如今付海天已有老态,可阮奕菁却还不到五十,仍然保养得很好,像是才四十岁左右的样子。
付海天坐在主座,阮奕菁坐在他旁边下手的位置,而阮奕菁的对面,还坐着一个年轻人。
听到脚步声,知道是付莳萝回来了,付海天也依然装作没听到的,继续跟那个年轻人聊天。
“爸,妈。”付莳萝叫道。
阮奕菁朝她微微的一笑。
直到付莳萝叫了声,付海天的目光才从那个年轻人的身上移开,淡淡的看向付莳萝。
“回来了!”付海天说道,声音严厉的就像他一天到晚都在紧绷,从来不松开的脸。“你.妈不叫你,你也不知道回来,出去工作,把心都给养野了?”
付莳萝垂下眼,说道:“我才刚刚开始工作,刚起步所以比较忙,才会没有回来看。”
而且,她也没有离开家多久,就算回来了,付海天也不是真心的高兴。
原本她还好奇,付海天把她叫回来干什么。
可是在看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她就明白了。
年轻人是巩管家的儿子,他并没有遗传到巩管家的三角眼,这让他的脸看上去要比巩管家顺眼很多。
可是没有遗传到父亲的长相,却不代表没有遗传到父亲的性格。
巩翔宇就跟他父亲一样阴险,在她父母面前尽做表面功夫,可是背地里头,却又做尽了肮脏事。
尽管她没有证据,但是她从不认为这父子俩会对他们家忠诚。
她不明白,付海天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为什么就看不明白,冯家这父子俩根本就是一对豺狼!
也因此,她讨厌极了表里不一的人。
尤其是表面笑,背后狠的人。
现在,巩翔宇就在冲她露出温文尔雅的微笑。
付莳萝心中皱眉,都是这种微笑,可是她宁愿看许佑的。
许佑的笑容让人打心眼儿里舒服,而且是真的温文。
可是巩翔宇的笑容,却看起来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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