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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客栈,伙计就迎了上来,看看落长空,又看看火舞,眼神暧.昧。
“二位要住店吗?”伙计笑眯眯的说道,目光不自觉地就落到两只牵在一起的手上。
火舞顺着伙计的目光,才发现他们此时大手包小手,站在一起那么暧.昧,俏脸一红,想也不想的挣开他的手。
落长空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掌中的温度骤失,心中怅然若失。
不过很快,落长空就收起失落,对上伙计:“我们是来找人的。”
落长空觑了一眼火舞,看她的样子似乎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便代她说:“你有没有见过一位穿着青色长衫的公子?大概这么高,刚刚才进来的。”
“你可别跟我说什么客人的事情不方便说,我来之前除了他,我没看到别人进来,你还是老实的跟我说了吧。”落长空见伙计一脸为难的表情,就说道。
火舞心情郁闷的一直低着头,咬着唇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去?要是天远真的在上面呢?如果看到了她接受不了的画面呢?她要选择相信什么,她看到的,亦或是天远向她解释的?
在火舞忙着纠结自己脑袋里不停冒出的选择题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伙计偷偷的和落长空交换了一个眼色。
“是…是有这么一个人,他在楼上左手边第三间房。”伙计说道。
落长空点点头,终于满意了,不得不说,尉迟顷的手下真得力,没有他渗透不到的地方,从长庭酒楼到这间客栈,皇宫大院到街头巷弄。
改天真该让风御离查查,江湖各大门派是不是也有尉迟顷的手下。
落长空没管火舞的挣扎,霸道的握住她已经握成拳的手,大掌包裹住那颗小拳头,火舞身形一滞,忽然觉得世界好温暖。
“走吧。”落长空说道。
长痛不如短痛,他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查到鹰天远会在今天会见老情人。又派人假扮鹰天远在大街上行走来引起火舞的注意,等的不就是接下来的时候吗?
他知道她一定会伤心,说不定还会心痛的无以复加,但是没办法,他就是这么自私的男人,为了得到心爱的女人而不择手段。
他不管她爱不爱他,爱,可以慢慢培养,也可以由感激而逐渐转化为爱,长时间的相处,没有时间打动不了的东西。
爱情这东西,在他眼里也是如此。
没错,他等不了了,等了她八年换来的是她即将要投入他人的怀抱,而且还死心塌地,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鹰天远,一会儿看到的将会是你的不幸,火舞的心伤,却只会是我的幸福。
他不在意伤了多少人,要的只是最后得到了什么。
拉着火舞一步一步的上楼梯,楼梯上铺的鲜红色的地毯那么耀眼,似乎也在讽刺着身旁傻傻的小女人。
火舞低着头,满眼的红,不知自己在往哪走,身体只是下意识的行动,跟着落长空,任由他带领。
突然,落长空停下了,火舞奇怪的抬头,疑惑的看向他。
落长空淡淡的一笑,指指房门,示意她就是这间。
火舞抖了一下,伸手正犹豫要不要敲门。
落长空在一旁冷嘲,果然啊,她喜欢那个男人。
不然以火舞这么冲动的性格,断不会如此犹豫。
大手抬起,轻松的包裹住那只在门前徘徊,迟迟不肯落下的手,顺势就将她带进了怀里。
“你…”火舞愤怒的就要骂他,不安的在他怀中扭动。
“嘘——!”落长空示意她噤声,却没有放开她。
很快屋内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天远,你说,你是不是真的对那个女人动心了?”柔.媚的女声,媚到了骨子里,苏苏麻麻的,连火舞这个女人听了都不禁骨头松软。
“你在说什么呢!”男人的声音,火舞不会听错,是鹰天远的,信誓旦旦的,对这种质问很不悦。
“你别生气嘛!我…我就是没底,你一直陪在那个女人身边,为了她还特地跑到戈央来。”女人委屈地说道,“那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摆在你面前,你能怪我胡思乱想吗?”
“夜夜,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那个女人,我只是利用她而已。”鹰天远无奈的说,话里有几分真假,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火舞身子一软,如果不是落长空抱着她,恐怕她现在已经坐倒在地上了。
那个女人?火舞自嘲的一笑,她不傻,听得出来,里面两人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可不就是她吗?
“真的?”白夜还是不确定,她是真的爱鹰天远,她把什么都给他了,现在只能死死地抓着他不放。
她,没了选择,他,是她的唯一。
“真的,你也知道鹰家堡现在的情形,只有通过火舞拿到落家的账目,鹰家堡就有机会翻身了。”鹰天远说道,“说白了,她只是被我利用的一个女人而已,怎么跟你比?”
“好,我相信你。”白夜紧紧地拥着他,“我相信你,所以我会说服我爹,让他支持你,你绝对不可以不要我,知不知道?”
女人,也会变相的威胁了。
鹰天远拍拍她的脸蛋,笑道:“夜夜,我是什么人?火舞怎么跟你比?你是白家的大小姐,而她只是落家一间酒楼的老板娘,她比不上你,也配不上我。”
鹰天远的话,就像是针,极细,根根插(cha)在她的心上,似乎也扎到了她的穴道,让她浑身冰冷,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只能靠着落长空的怀抱支撑。
他的怀抱很暖,可是她的身体却怎么都暖和不过来,心是冷的,身子,如何能暖?
“想进去确认吗?”落长空在她耳边呢喃,就像是魔鬼的召唤。
火舞就像没听到一般,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大门,眼前一片模糊。
等不到她的回答,却看到了她眼里的雾气,落长空冷冷一笑,他的女人,怎么能为了别的男人流泪?
长臂伸出,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
她没有那个勇气,那就由他来代劳。
时间仿佛变慢了一般,房门在她眼前逐渐闪出一道缝隙,慢慢的扩大。
房内充斥着旖旎的麝香,床.上男女衣衫不整,女的娇柔的依偎在男人怀里。
而男人的胸膛,是她过去熟的不能再熟的,经常偎进去,为她避风的胸膛,此刻却那么陌生。
结实的胸膛上,还有暧.昧的红痕。
带着雾气的双眼看着眼前刺眼的两人,耳中还回想着无情的话语。
原来,一切都只是利用。
原来,她始终配不上他。
床.上的两人也傻了眼,对于突然出现的两人,白夜大叫一声,便窝进被子里。
“小舞!”鹰天远仓惶的起身,当意识到此时尴尬,慌忙的抓起衣服挡住自己的赤.裸(luo)。
火舞嘲讽的扯唇:“原来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鹰天远,我们完了。”
“小舞!你——”鹰天远想要抓住她,可是怀里还有个白夜,死死地抱着他不放。
“天远!”白夜娇声叫道。“既然都发现了,难道你还想留着她吗?”
白夜目中闪过凌厉,她把什么都交给鹰天远了,她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他们。
火舞看着这个画面,不禁充满了嘲讽。
“别碰我了,我嫌脏。”火舞冷冷的说。
“天远,算了!都被发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白夜说,看着仍然被落长空拥在怀里的火舞。
她不愿承认,落长空那么出色,出色的鹰天远不及他的万一,而怀中的火舞即使流着泪,却仍然耀眼。
“你看他们现在,恐怕她早就给你带了绿帽,这种女人,你还留她干什么?”白夜不客气地说道。
火舞笑了,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被她捉奸在床,却反过来指着她的鼻子说她给他带了绿帽?
多可笑啊!
“如果想让我离开,大可不必用这么龌龊的借口!”火舞眯起眼睛,怒道。“鹰天远,你恐怕打错算盘了,即使我再信任你,再爱你,也不会为了你而做出背叛恩人的事情,账本,你永远也得不到!”
“小舞…”鹰天远无力的叫道,他怀里还有白夜,他无法说什么。
可是火舞,他是真的不舍。
人心都是肉长的,火舞的好,他都知道。
如果没有白夜,他真的会就和火舞这样继续下去,在火舞的眼里,他就是天,无论家境再落魄,他依然是她的天。
可是现在,她的天塌了,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拉着他的手喊“天远”。
不会把小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偷偷地窃笑,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好像占了天大的便宜。
不会在冬天里,用她那双小手将他的大手包裹住,拼命地揉搓呵气,想给他一点点的温暖。
不会再双眼只追逐着他,眼里绽放着崇拜的光芒。
这一切,原本只属于他的,就在这顷刻间土崩瓦解,全部消散。
火舞的眼里,只剩下满满的恨意。
可是没有如果,一切都迟了。
他需要对白夜负责,那么对不起的就只有火舞。
“别这么叫我,你不配!”火舞怒道,再坚强,也阻挡不住泪水的滑落。
鹰天远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是的,他不配。
火舞是个好女人,她理应有更好的人来爱,扬在空中的手颓然的放下,眼看着落长空弯弯的唇凑近她的耳。
“走吧,我带你离开,离开以后,就什么痛都没有了。”落长空呢喃的蛊惑道。
火舞老老实实的被他抱着,不反抗,任他带着她离开。
一路怎么回到的酒楼,怎么进的卧房,她都不知道。
过去和鹰天远的一幕幕,就像疯了似的不断在眼前回放。
他说他喜欢她的坚强,他说他可以给她依靠,不必这么累的。
他说等鹰家堡的产业起来了,他就娶她。
他说到时候他就把她养在金屋子里,金屋藏娇,不让任何男人觊觎她的美色。
他说他这一辈子就爱她一个。
假的,全都是假的。
梦,那么美,可也有醒的时候,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在看到衣衫不整的两人后,生生的破碎。
“想哭就哭吧,别憋着。”落长空淡淡的说。“我的胸膛,给你靠。”
“呜呜呜呜…”火舞靠在他的怀里,当真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既然不爱,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我只是个小人物,有没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呜呜呜…我只想找个人来爱,有这么难吗?呜呜呜呜…”火舞哭着,眼泪鼻涕全都擦在了他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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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您
《冰山相公》017 你没学会接吻吗?应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为什么!既然不爱,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我只是个小人物,有没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呜呜呜…我只想找个人来爱,有这么难吗?呜呜呜呜…”火舞哭着,眼泪鼻涕全都擦在了他的衣服上。
小手握成拳头不断地砸下来,落长空一声闷哼,就算他再结实,也挨不住这么打,瞧不出她还挺有劲儿。
落长空紧紧地抱着火舞,即使她打得他生疼,他也不放手。
火舞会受伤,都是因为他。
抠如果他看的再紧一点,就不会让鹰天远有机会趁虚而入,也不会让他有机会伤了火舞。
如果他能下定决心,比鹰天远早一步,那么一切又都会不一样了。
可是没有如果,一切都晚了,伤害已经造成,这是一个教训,让落长空深刻的明白到,能抓住的,就不能犹豫,死死地抓着。
枭就像现在他抱着火舞一样,抱在怀里,就再也不会放手。
“呜呜呜呜…落长空,我好难受,你说我是不是很蠢?你没说错,你一点都没说错,我就是个笨蛋,笨蛋!”火舞揪着他的衣服。
她现在这么无助,落长空就是她唯一的浮木。
“不笨,我是逗你的,你还真信呢?”落长空轻笑道,带着满满的宠溺,“好男人这么多,何必去为了一个牲口哭?你找个更好的气死他们不是更好?”
“呜呜呜…我是真喜欢他!真喜欢!我不要他的钱,他想重振鹰家堡,我能把积蓄拿出来,为什么他不要我,为什么?”她是个笨蛋,是个死心眼,爱了就全心全意的,付出的越多,伤害越大。
落长空眼睛眯起来,放着如猎人的危险冷光:“重振鹰家堡?哼!他在痴人说梦,伤了你,我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别说伤害了火舞,鹰天远最不该的就是招惹火舞。
哪怕他是真心爱她的,落长空也会毁了他。
他落长空看上的女人,岂容他人染指?
“你…”火舞突然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他,似乎对他这个改变很惊讶。
落长空低下头,怀中的女人哭的眼圈红红,鼻头红红,就连小嘴都是红的,拇指着了魔似的抚上她的唇瓣摩挲,鼻息吞吐在她的脸上,散发着魔魅的气息。
火舞傻傻的看着他,一时间忘了该如何思考,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看着他漆黑的双瞳,深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落长空承认,他是故意的,趁着火舞心灵脆弱的时候,用美色来迷惑她,趁虚而入,等一切已成定局,她想反悔都已来不及。
“别哭了,眼泪很珍贵,为那种人不值得。”落长空轻声的呢喃,带着蛊惑的味道,指腹擦拭掉她脸上的泪,任咸涩的泪水在指腹上氤氲散开。
火舞傻傻的微微启唇,软软的唇瓣在他的指腹下,竟有一种着了魔的感觉,忘记了抵抗。
又或者,她现在根本不想抵抗,急需要一个怀抱,一种刺激,来帮助她摆脱目前的伤痛。
而落长空,他精通易理,自然精通的也包括人心。
他就是这样不择手段的利用了火舞此时的脆弱,给自己披上圣人的外衣,让火舞在最脆弱的时候信任他,抓着他。
他就愿意当她的那唯一的一块浮木,吃掉此时神智不算清醒的女人。
他蛊惑着她,他不主动出击,就像是以美丽来降低人们戒心的食人花,一步步的引.诱着火舞的靠近。
他在无言的鼓励她,告诉她,靠近吧,靠近我,你就不痛了。
火舞着魔的看进黑瞳,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在干什么,只是对着那张儒雅俊颜,越凑越近。
他的唇又薄又凉,带着自然而然的微勾的唇角,她就那么吻上他。
这件事过了很久,火舞仍然觉得她当时一定疯了,怎么会选择吻落长空呢?
就是那一吻,让她进了贼窝再也出不来了。
柔软又带着湿意的红唇在他唇上轻点,旋又褪去。
落长空目光捕捉着她的红唇,声音低哑:“火舞,我是谁?”
“你…落长空…”火舞盯着他那张开开合合的唇说道。
“对,是我,落长空。”落长空满意的笑了,低头,准确的攫住一直折磨着他的红唇,“你没学会接吻吗?应该是这样的。”
他轻咬着她的唇瓣呢喃,轻巧的撬开一排贝齿,时间轻轻勾弄着她的舌尖。
她的嘴里还有属于泪水的咸咸味道,他不喜欢。
他的女人,只能笑,不能哭,霸道的舌在她的口中肆意的翻搅刷弄,将属于自己的味道全都侵染进她的口腔,除去泪水的苦涩。
大掌勾着她的颈子,指尖逗弄着她的肌肤,让肌肤染上漂亮的粉色,勾着衣领逐渐松散,顺道将兜儿上的细绳也给扯开。
他的动作一直那么轻,就连吻都是如膜拜般的细细洒落,轻轻地吮着她的肌肤,生怕弄疼了她一样。
火舞迷失了,在他的吻中如坠云端,身子就像是被轻柔的云朵拂过,整个人透着漂亮的粉。
落长空一直那么温柔,他不敢加重力道,担心加重了力道就会让火舞从迷失中清醒过来。
他的掌从她的面庞开始拂过,一路慢慢的来到柔嫩的幽谷,花核就在他身下绽放。
嫣红充血的小嘴在他眼前一紧一缩,带着晶莹的蜜汁。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那张小嘴更加敏感,不停地有散发着香甜味道的蜜液流出。
“嗯…”火舞被他看的困窘,不知该如何是好,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却在合并的前一刻,被落长空挡住。
落长空挤进她的腿间,极力隐忍着不能伤着她,可是饱.胀的欲.望却又禁不住去摩擦着她的小嘴,引来他声声的低.吟。
下腹的灼.热抵着她柔嫩的小核,额头上的汗珠不快却有节奏的滴落到火舞的胸腹。
“小舞儿,我是谁?”落长空坚持的问道。
即使是趁虚而入,即使是卑鄙的使阴招,可是他的骄傲仍不容许自己成为别人的替身。
至少在这一刻,他要火舞认清楚,他是谁,到底是谁!
为您
“啊嗯…落…落长空…”火舞咬着唇哼道。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她伤心,她需要救赎,可也知道她紧紧地抓着的人是谁。
或许内心深处,落长空才是她无助的时候唯一能够接受的男人。
即使两人相见水火不容,可她还是只能接受他。
原来,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比想象中还要高,还要重。
“长空,叫我长空!我要听你叫!”这是他赋予她的权利。
“长…空…”火舞低喃,心中划过一道异样。
“乖,小舞儿,我的小舞儿…”落长空满意的呢喃,终于进入她,在她失声尖叫的一霎那吻住了她的唇。
将她的泪,她的痛,尽数吞进自己的腹中。
小舞儿,小舞儿…
声声痴唤还在耳边回响,火舞心中纷乱。
鹰天远也唤她的小名,不过是小舞。
可是落长空的呼唤,小舞儿,好像她是被他呵护在掌心,备受疼宠异样。
“后悔吗?”落长空声音轻轻柔柔的,替她拂去遮面的长发,可是目光却是不容拒绝,甚至有些阴沉。
他不确定,如果她的回答是“是”,那么他该如何反应。
说不心痛是假的,当一个你爱的女人后悔跟你上.床,你的付出都将付诸东流,那种痛,无以言明。
“我…为什么?”明知她把他当成救生的浮木,他还是甘愿被她利用。
落长空松了一口气,她没有回答,可至少没有给他不喜欢的答案。
轻吻了一下她的唇:“从你在我怀里绽放的那一刻,我就不会放开你,懂吗?”
“你…”火舞愣怔,他的意思是…
落长空弯起唇:“小舞儿,从十二岁起,你就是我的小舞儿,别怀疑我的话,也别想着要逃,我这块浮木抓住了,就没有松手的可能。”
火舞张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尽数卡在喉咙里。
从十二岁起,她进府,他就开始找她茬。
他说,那时候她就是他的小舞儿,是不是就说明,那时候他就对她上了心?
正想着,落长空又狠狠地吻住她,好半晌才松开,她的唇立刻变得红艳艳的。
“别怀疑自己心里的想法,你想什么就是什么。”落长空淡笑道。
火舞下意识的开口:“你怎么就肯定我心里边想的是你想要的?”
“从十二岁时,我就了解你想要的。”落长空自信的说。
大剌剌的起身,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身子呈现在她的面前,反而大言不惭的笑道:“好看吗?为夫的勇猛吧!”
“谁跟你是为夫的!不知羞!”火舞没好气的说道。
她的反应没让落长空有所收敛,反而引来一阵嚣张的哈哈大笑。
“火舞姑娘,鹰公子在外边等你,说无论如何也要再见你一面。”掌柜的在门口说道。
“要见吗?”落长空征求的问道。
现在她是他的,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没有人可以伤她。
火舞沉默半晌,开口的话不是要与不要,反而是一句问话。
“落…”接收到他微沉的目光,她马上改口,“长空,你爱我吗?”
“爱。”爱到可以为了你不择手段。
落长空斩钉截铁的回答好像吓着了她,可是火舞是聪明人,她只要一想便会明白。
如果不是爱,这个骄傲的男人绝不会要她。
这个男人的骄傲,不会让他随意的占女人的便宜,因为他强大的思维反而会觉得,和他上.床,反而是女人污浊了他。
她从不怀疑,从十二岁进府到现在,她有足够的时间来了解他,而这个男人似乎也在不知不觉间向她灌输着他的习惯,他的喜好,他的原则,他的性格,他的一切一切。
火舞一震,这才惊觉,或许这些年,他一直在等这天,他让她足够的了解他,刺激她来使她足够的匹配他。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落长空,眼前的男人依旧是在浅笑,似乎是在肯定她的想法。
火舞不禁皱眉了,她有什么想法是他猜不透的吗?
她突然有种自己一直被他圈养的怪异感觉。
“如果我说刚才的一切都不作数,我不嫁你,你会怎样?”火舞淡笑道。
落长空脸色一沉,明知她只是玩笑,可还是禁不住动了怒。
“我会把你绑起来嫁给我。”落长空说道。
“好,我嫁。”火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