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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开几副药,内服外敷,三个月不要下床,三个月后,可缓慢走动,切忌剧烈的活动,六个月后,才可如常活动,但仍不可妄动武力,一年后才可恢复如往常。”李御医说道。
尉迟老爷和夫人连连点头,只要无性命之忧,能有痊愈之日,他们便可安心了,至于休息的时间长短,已经不重要。
当尉迟顷被人抬回来的时候,尉迟老爷只觉得一声雷轰然而下,直贯头顶,心道天要塌了,莫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与之当初的悲痛相比,现在实在可以用喜来形容。
“咳!”只一声虚弱的轻咳,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尉迟顷。
“顷儿,你怎么样?”尉迟夫人忙上前说道。
“孩儿没事,我…有些话想跟太后娘娘说,娘,你们…暂且出去…一下…”他虚弱的说道。
尉迟夫人泪眼婆娑,看了一眼苏沁凉,便点点头。
听闻尉迟顷重伤便第一时间赶来的墨雨萱还未跟他说上话,便要被赶出屋,只得恨恨的瞪了一眼苏沁凉,不情不愿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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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工夫,屋内就只剩下尉迟顷和苏沁凉。
苏沁凉没有先开口,心中大抵猜得出他想说什么。
“孩子,真是墨月轩的?”他缓缓开口。
不是!
她紧咬着唇,却不能说,看着尉迟顷的脸,“是”字就像尖刺一样卡在喉咙中,让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
“是。”她轻轻地吐出这个字,如千斤重。
尉迟顷紧闭着干裂的唇,“是”字刚落,一声炮响,是谁,在燃放烟花,打破了屋内的静谧,棱窗上映射着红红绿绿,斑斓的色彩,万民的欢呼,带着璀璨的光彩,照亮了戈央的天。
圣上回朝,举国欢庆,这样的夜晚,却不属于他。
“哈哈哈哈!”带着泪的大笑,盖过了烟火声,笑中的苦涩又有谁能够品位?
胸腔震动,牵扯着身上的伤,雪白的绷带瞬间染上嫣红,火红的血,就如最红的花,在他身上绽放。
可恨,佳人犹在,近在咫尺,却又有天边般遥远。
可恨,他一腔情意,就要付诸东流。
可恨,他连一份爱都无法守住。
无力,头一次,他感觉到自己无法掌控无力感,痛惜在心中滋生。
他是个无用的男人,竟连自己的爱都受不住。
“尉迟!尉迟!你别这样!求你,别这样。”她扑到他身上,按住他,不让他乱动。
浑身的伤口再次裂开,沾染了床铺,也沾染了她的衣裙。
尉迟顷突然不动了,怔怔的看着她,伸手拭去她眼中的泪。
苏沁凉一僵,迅速撤开,别开头说:“别做伤害自己的事,你要的答案我已经给你,好好休息。”
说罢,她便往外走。
开门之时,尉迟顷突然轻声道:“我对你的爱不会变,你,依旧是我的女人。”
砰!
天边燃起绚丽的烟花,照在尉迟顷的脸上,那样的凄迷。
她停在门口,侧头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我尉迟顷,一生一世一旦爱了,就绝不会变。”
声音不大,却声声的穿透心房。
侧脸,一滴泪缓缓滑落:“我可能,永远无法回应你的爱。”
两个都是痴傻的人啊,他一生一世爱不变,她又何尝不是?
爱一旦付了出去,就难以收回。
“没关系。”他突然扯起一抹笑,“你只要让我爱着就好。”
那抹笑在冰冷的夜显得尤其温暖,她却只能无声落泪,缓缓摇头。
“你好好休息。”
关上房门,院里的人马上全部看向她,她却仿佛没有看到那些目光一般的往外走,眼泪却不断落下。
这样的尉迟顷,她已经恨不起来了,可是,她注定要愧对他的爱。
走在夜色中,她觉得好冷,冷彻心骨。
摸摸脸颊,泪水已被风干,可是,眼泪可以被风干,孤独却无法磨灭。
“我不怕红尘可笑,笑不尽无聊,谁能够穿过岁月不老。
眼泪于谁去凭吊,谁又能知道,若与你痴做一场梦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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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最后是忘掉,谁忆今朝笑,何苦追问着情犹难了…”
是谁在浅浅吟唱?道不尽的凄楚,谁人知?
她摇摇晃晃的出了府,墨月轩就倚靠在门边。
“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满意了?”她冷冷的说。
手腕突然被攥住,烟花的火光照在他暴怒的脸上。
“为了尉迟顷,你连这种谎都愿意撒!”
她冷冷一笑:“为了刺激他,你连便宜爹都愿意做了,我如何撒不得?”
凝望着她倔强的双目,街井的欢庆都成了讽刺。
“滚!”他将她甩离,心中郁结难以抒发,长剑起落,门前的大树轰然砍落,人已消失在街角。
“母后。”齐晖上前牵住她的手,小小的身子似乎要给她依靠。
门内,一双怨毒的眼望着他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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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的歌词同样来自陈楚生,《相忘于江湖》。
汗,不是不想改一改,可是发觉这歌词实在太适合这章的内容了,就干脆不改了。
最近很迷陈楚生的《丹书铁契》和这首歌,反复听了又听,越听越有味道啊,边听边想着这篇文,差点哭出来,泪。
至于逍遥的秘密,要逐渐浮出水面了,从灵儿的话里多少能透露些信息出来,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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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御花园偶遇 红颜不改,竹马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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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宫里相当热闹,宫人们早已在树梢房檐挂上了彩灯,只待晚上点亮,将皇宫置在五彩霓光之内。
这般尽心,只因着今日是三年一度的中秋才子试会,凡是通过了殿试的才子,都能参加在御花园设的晚宴,对于寒窗苦读十数载终于榜上有名的才子们来说,无疑是一项至高的荣誉。
在为数不多,甚至是一生只有一次的进宫机会中,目睹龙颜。
咖若是之前,恐怕没有多少人会对齐晖这个小皇帝感兴趣,所有人基本上都是来看墨月轩和尉迟顷的,能够受到二人的赏识,比受到皇上的赏识还要来的有用。
可是今天,齐晖小小年纪独入天昭的事迹一传出,才子们便很好奇这个如此年纪便有如此勇气的小皇帝到底是何模样。
“娘娘,该喝药了。”绿墨端着御医开的安胎药走来。
聆苏沁凉正坐在御花园中吹风晒太阳,她今天并没有穿着华服,因有孕在身,不喜穿着太过累赘的衣服,便换上简单轻便的便衣。
闻着药的苦味,她忍不住皱起眉。
“我现在身体好得很,可以不用喝这药了。”她懒懒的说道。
“不可,御医说您身子太过虚弱,一定要好好地调理,更何况今晚的晚宴您一定要参加,到时候也要有足够的精神来应付。”绿墨说,一点都不给她耍赖的机会。
“哎!”无奈,她只得接过药,憋着气迅速喝下。
放下碗,擦干唇边的药渍,接过绿墨早已预备好的梅干含在口里,这才稍稍缓解了一点嘴中的苦味。
“尉迟顷的身体怎么样了?”她问。
“尉迟大人的伤口已经结痂,精神也好了许多,只是仍然卧床不能走动。”绿墨说道。
苏沁凉点点头:“他好些了我也就放心——阿——嚏!”
“娘娘,我去给您那件披风来。”绿墨说道。
“也好。”她点头,百无聊赖的吃着干果。
“凉儿!是凉儿!你真是凉儿!”一声惊喜的呼叫,苏沁凉一诧,便循声望去。
见一个玄衣青年满脸惊喜的跑过来,不等苏沁凉说话,便兴奋的说:“我以为自己认错了,没想到真是你!”
“云、云清扬?”苏沁凉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竟能在皇宫之中遇故人。
“哈哈,凉儿你还记得我!”云清扬激动地忘乎所以,抓住她的肩膀大笑,儒雅俊秀的脸因激动而红润。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奇怪的问,忽而想起什么,说道,“你是参加殿试的才子?”
“是啊!”云清扬略带骄傲的点头,“我刚刚通过了殿试,有幸荣登金科状元,晚上就会参加御花园晚宴。凉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道吗?当年我们举家搬来戈央,听闻苏家没落,我曾回到金陵去找你,可惜…那时你已不在。”
说到这里,云清扬脸上带着明显的沮丧。
苏沁凉也是暗暗吃惊,没想到他曾去寻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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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提起往事,都如此沮丧,可想而知当年寻她不着时该有多么难受。
真没想到,两人当时也只是幼时玩伴,他竟能记她如此之深,望着她的目光灼灼,让她心中一突。
难道——
她下意识的后退半步,便见云清扬脸上溢着明显的失望之色。
“你…曾回去找过我?”她似喃喃自语的问。
“是啊!你忘了吗,小时候我还说要长大了娶你为妻呢!”他笑道,眼眸染上些许期待。
“儿时的童语怎做得数。”她低声说,实在愧对他的心意。
他强笑一下,知道她的脾气,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敛住神色问:“凉儿,你怎会入了宫当宫女?”
“啊?这——”她一愣,望着自己的素衣,原来,他将自己当成宫女了,苦笑一声,待要解释,“我——”
“轻扬,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一会儿宴会就要开始,别在这里跟宫女瞎磨咕。”一个黑衣青年沉着脸走来,脸色不善的扫了一眼苏沁凉,带着明显的鄙夷,浑似她勾.引了云清扬一样。
本来还想解释一下的苏沁凉也上来了脾气,倒要看看晚宴时,这黑衣男子见到她会是怎样一副模样。
“凉儿,你别在意,他这人就这样,对谁都这副德行。”怕她不高兴,云清扬连忙解释。“御离你这脾气就不能改改吗?”
“哼!你倒是走是不走?”风御离冷哼一声,沉着脸问。
“凉儿,我们得走了。”云清扬歉然的笑笑,不情不愿的被风御离扯走。
见在这里待下去也无甚意思,便转身离开,路上遇到正拿着披风往这走的绿墨。
“娘娘,您怎么回来了?”绿墨吃惊的问。
苏沁凉微微一笑:“在外面待着也有些腻了,回来歇歇。”
绿墨点点头:“也好,一会儿晚宴就要开始了,娘娘也要准备一下。”
说着,便为她披上披风。
“哎呀!”云清扬走到一半突然停住。
风御离回头,奇怪的看着他,见云清扬猛的一拍脑门:“忘了问她是哪个宫里的了!”
哎!只希望还能再见面吧。
“你喜欢她?”鲜少说话的风御离突然开口。
云清扬没有说话,脸却红了,再见面,她生的更加清丽脱俗,一想到那张清丽容颜,他的心跳就乱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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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扬现在的戏份不会很多,关键是为以后铺路~
081 妙笔丹青,铁画银钩诉衷情
漆黑的夜幕落下,月似圆盘一样高挂空中,正像是被上等的天鹅绒布衬托着的无暇美玉,周围点点繁星,映衬着地上华灯耀眼的夜宴。
才子们已经落座,彼此谈论着治国之道,诗词歌赋,眉宇间各有一分傲气,谁也不服于谁。
晚宴的最上方空着两个坐席,正是苏沁凉和齐晖的,再依次向下的两侧便是佟妃和李妃,之后是墨月轩,而尉迟顷犹不能下.床,因此宴会也无法参加。
似是算准了时间,在齐晖他们来到的前一秒,墨月轩刚刚落座,在座的才子还没有机会巴结上去,便听到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咖苏沁凉穿着红艳的华服,长袍上绣着飞舞的凤,衬托着苏沁凉傲然的气质,浑如九天火凤一般。
佟妃和李妃跟在苏沁凉和齐晖后面,款款走来。
“参见皇上,太后娘娘!”群臣气力,低首拜道。
聆齐晖落座,才说道:“众卿平身!”
苏沁凉双眸闪着难见的恶作剧的光,瞥向风御离,倒要看看他看到她后,是什么表情。
风御离抬头,好奇的望向今日市井都在流传的小皇帝,一瞥之下,看到了齐晖身旁的苏沁凉,脸当即僵了下来,一双眼全是不可置信,眼角犹在抽搐。
太后!
她竟然是太后,不是什么宫女!
想着方才还对太后不敬,背后的冷汗不禁涔涔流下。
苏沁凉本待要送他一抹嘲笑,却不禁看到他身旁的云清扬,脸色死灰,眼中尽是绝望,身子不住的颤抖,若不是有身旁的风御离支撑着,他恐怕就要倒下了吧。
这让她原本与露出的嘲笑顷刻化为苦笑,她又能说什么呢?只能说天意弄人。
倘若苏家不曾败落,她没有跟随逍遥而去,恐怕如今,还真的会嫁作云清扬为妇吧!
只可惜,一切如果都只是枉然,也只希望云清扬能够自己想开。
宴会上的歌舞娱乐,云清扬全都抛在了云外,脑中只不断地想着,她是太后,是太后,是太后…
可笑方才他还想着或许能够等到她出宫之日,便请父亲准了他的婚事,到苏家提亲,迎娶佳人进门。
可是只是顷刻间,一切的想法都变成了美好的奢望,佳人犹在,倾城的容颜抬头便可看见,却跨不过那相隔万里的鸿沟。
“清扬!清扬!清扬!”风御离在旁边叫唤,拉扯着他的衣袖。
“啊,什么事?”被他从恍惚中拉扯回心神,突然发现宴会上都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他,表情怪异。
“墨大人跟你说话呢!”风御离没好气的说道。
“啊!”云清扬眨眨眼,心下这才有几分了然。
今晚在座的才子们,有谁不想得到墨月轩的另眼相待,以便他日平步青云?
眼下他云清扬竟让墨月轩出声指名道姓的询问,他却不知把握,自己发起呆来,这让其他才子们又是冷嗤又是嘲笑。
墨月轩似是不在意的笑笑,说道:“素闻云清扬一身书画造诣堪称一绝,更被诸多文人墨客赠以‘铁画银钩,书画无双’。不日英吉利的亨利公爵与夫人就要造访我国,到时可要让那偏远岛国见识一下我紫金的文才。”
云清扬忙收敛心神,垂首谦虚地道:“臣不敢妄自称做无双,这些虚名无非是众人的抬举罢了,为了我紫金声威,到时臣自当竭尽全力。”
言情
“云兄过谦了,贺某早闻云兄的话有化腐朽为神奇只能,能赋予画神韵,仿佛有生命一般,今晚如此盛会,不如云兄就让我们先睹为快如何?”贺知章说道。
他是今年的探花,一向以自己的一副铁画银钩为傲,自来都有北清扬,南知章的说法,如今见云清扬被墨月轩点名识才,自有不甘,认定云清扬的才能也只是世人的夸大罢了,今日有意让他出丑。
云清扬也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无知酸书生,心内自是清明,知道若今日不露一手,在场的恐怕无一人服气。
因此也不推辞,长身而立,走到施了一礼:“即使如此那清扬便献丑了。”
说话间,宫女已经将笔墨备好。
云清扬顿了顿,又说:“今日清扬见太后娘娘天人之姿,便斗胆为娘娘画幅像吧。”
他凝神,静静地看着,似是要将苏沁凉的容颜刻到心间骨肉,突然眉目中荡起一抹温情,便执笔细细勾勒,仿佛情人间的亲密爱.抚,直看得旁人脸红心跳。
笔尖轻轻一挑,衣袂翩飞,画成。
宫女小心的拿起画纸,全场静谧,只剩下风声带起落叶瑟瑟的飘落。
那画中,苏沁凉三千青丝随风微微舞动,任几缕发丝轻轻缠绕双眸,穿着飞凤红裙,霓裳轻舞,傲然独立,现着绝世之姿。眉宇间的清冷中透着淡淡的心事,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抚平画中人的哀思。
身后傍着万水千山,摇曳着江上远帆,锁着自由的亭台楼阁已然远去。
这一切衬托着画中人的所有都鲜活了起来,比之真人亦不远矣。
是怎样的眷恋,将心中的情思都在画中轻念?
是怎样的爱恋,才能看透她佯装的表面,将隐于心中的哀叹一一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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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落水,背后的黑手【求月票】
谁也没有说话,静静地,这画仿佛将这些在官场浸淫(yin)许久,早已忘却情之何意的人带回了那最初的情意翩翩。
“好!好画!清扬果然铁画银钩,紫金无双!”墨月轩突然开声,只是笑容越来越冷。
苦笑一声,云清扬执笔醮墨,走上前在画中留白处写下——
北方有佳人,
咖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聆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笔锋苍劲,力透纸背,云清扬控制不住颤抖的双手,这画中佳人,已难再得了!
苏沁凉一惊,没想到他对她,用情竟如此之深。
“这画,便送予本宫吧。”无法回应他的情意,便收了画聊表心意。
云清扬淡淡一笑:“臣本就想送予娘娘,还望娘娘不要嫌弃。”
“怎会。”她说道,便让绿墨用心收好。
原本还存在比较之心的贺知章见了这画,也不再多说,两人之间,确是存在差距啊!
宴会过了大半,苏沁凉身子有些发冷,实在太过疲累,就先行离开。
绿墨在一旁护着,经过一处池塘,突然身后掌风响起,苏沁凉只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道推了她一把,本就虚弱的身子根本站不稳,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向后倒去。
“娘娘!”绿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失了血色,苏沁凉倒去的方向便是池塘。
这池塘里游鱼众多,水亦极深,绿墨忙伸手抓住她的手,可是只差了毫厘的距离,便听到“噗通”一声,苏沁凉整个人已跌落进池塘中。
“来人啊!救命啊!娘娘落水啦!”绿墨扯着嗓子喊道,不会游水的她只能干着急。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下去救娘娘啊!快将娘娘救上来啊!”绿墨着急的直跳脚,带着哭腔的向在一旁愣住的宫人们大吼。
“我、我们也不会游水…”一个公公小心翼翼的说。
宴会上,齐晖出了题目,让才子们以题作诗,正轮到云清扬,刚待开口,忽闻绿墨的惊呼。
娘娘落水了!
云清扬脸色立马煞白,想也不想的冲出宴会,来到池边就要跳进去,却被人扯住。
他不悦的回头,看谁竟然在这时候耽误他救人,一回头,正对上正皱着眉头的风御离。
“你干嘛拦着我!”他不悦的吼道。
“你又不会游水,下去送死吗?”风御离也大声说道。
云清扬一愣,又说:“不行,我要去救她!”
“你——”怎么这么固执,若然平时,好友绝不会如此失了分寸,他这样下水,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刚才在宴会上的表现,如果这时再下水,岂不落人话柄?
就这样拉扯间,忽然又听“噗通”一声,环顾一圈,竟是墨月轩跳了下去。
苏沁凉在池底挣扎着,想到肚中还未出世的孩儿,一颗心立即被恐惧吞噬,身子愈发的寒冷。
她本会游水,所以落入池中时并不想绿墨那样慌乱,可是她现在身子虚弱,四肢刚要动弹,脚下突然传来疼痛,腿竟然抽筋了!
她仍不放弃的挣扎,却发现脚踝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根本挣脱不得,没一会儿,便失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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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浑浊的池水进入口鼻,她感觉冰冷的池水正无孔不入的吞噬着她,意识也逐渐模糊。
靠着最后的意识,露出一抹凄迷的笑,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时,忽觉腰间被一双手搂住,偎进一堵坚实的胸膛中,整个人开始跟着慢慢浮上水面。
咳出几口水,才吸入几下夜晚冰凉的空气。
“娘娘!娘娘你怎么样?”绿墨扶着苏沁凉担忧的问。
她只是摇摇头,池水呛得喉咙生疼,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话。
“今夜突发意外,宴会也便散去吧!”墨月轩说道,二话不说,直接将苏沁凉打横抱起,往祥凤殿走去。
其余的才子都悻悻离开,本以为终于有机会能一展才华,却不想遇到了这种事。
唯有云清扬还留在原地,望着苏沁凉逐渐消失的地方,喉咙干涩,双眼被凉风吹得生疼。
御医给苏沁凉看过,所幸腹中胎儿无事,又开了些安胎的药,绿墨又着御膳房熬了热姜汤为苏沁凉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