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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若蹭的站起来,紧咬着牙关瞪着冷少辰。
“你觉得我不该生气吗?你不是说谁也不能碰你的女人?那你还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找唐渊?你明知道唐渊是什么人,你怎么能…怎么能…”
想到今晚遭受的一切,童若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一张脸也由原先的惨白转为激动地涨红。
“你知不知道我险些就…如果不是顾涛,我今晚都回不来!”童若气急的大喊,她甚至不敢想,如果今晚没有顾涛的支持,她到底能不能撑过去。
那是噩梦!
童若颤抖着双肩,头皮到现在都还生疼,身上的痛时刻提醒着她今晚经历的一切。
“顾涛顾涛,你就那么喜欢他?他救了你,你是不是想以身相许?”冷少辰阴测测的说,就算没有顾涛,他也会出手,难道她真以为他会看着她被侮辱?
可是现在呢?她一口一个顾涛,她难道忘了那时候就是因为顾涛,她才险些被人轮.暴?
那时他救了她,她不知感谢,这次居然还愿意相信那个没用的男人!
“我为什么不能提?是他救了我,我为什么不能感谢他,记着他的好?难道还要让我感谢你,眼睁睁看着我被推进火坑而不管吗?”童若激动地怒道。
“要不是你们,你,靳思瑗,我怎么会落到现在这般地步!你还好意思说?难道我不该生气,没有理由生气吗?”本来想好不哭的,不能再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
可是她怕,对于发生的事情的恐惧,她无法做到忘记。
当这一刻,自己硬生生的撕开自己的伤口,剖在男人的面前时,她还是忍不住哭了。
“你要宠靳思瑗是你的事,可是凭什么把我推给那个恶心的男人!我告诉你,如果我今晚真的被唐渊侮辱了,我会死!”童若恨恨的看着他,寒着声说,“我不是开玩笑,如果真的发生了,我真的会死。还是,你就那么想看我那具破败的尸体?”
冷少辰变了脸,被她那个“死”字给刺激了,这个女人敢给他死?
“你敢死一个就试试!你忘了你.妈吗?你要是敢死,我就毁了你.妈!到时候再把你救活,就让你孤零零的在这世上,后悔自己死过一次!”冷少辰狠狠地盯着她,眼中带着她已经有阵子没有看到的嗜血。
是啊!那个目光那么阴鸷,她很久没看到,怎么就能忘了这个男人的残忍?
他从不把人命当回事,可以轻易的毁掉他看不顺眼的一切。
“啊——!”童若抱着头,突然尖叫出声,“你们这些人!你们这些人究竟想怎样!靳思瑗喜欢你是她自己的事,凭什么扯上我,难道跟你扯上关系是我自愿的吗?你要是喜欢靳思瑗就尽管去,你们两人双宿双栖,趁早把我放了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折磨我?我到底得罪你们什么了!啊——啊——呜呜——!”
“我就是爱这么玩怎么样?你别一口一个靳思瑗,至少她没你这么虚伪!”冷少辰怒道。
这个疯女人干什么没事就一口一个靳思瑗,这是她和他两人之间的事情,关靳思瑗什么事?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靳思瑗扯进来,好退位让贤?
“虚伪?我虚伪?”童若笑了,“靳思瑗就是纯洁的天使,她干净,她清高,我就虚伪,下.贱,是不是?”
冷少辰不耐烦的爬爬头发:“你发什么疯!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你了!”
“是,你没说,可是你表现的就是这样,我就是个妓(ji)女,被你随传随到,什么时候都可以上,不是吗?”难道他还敢否认?那么今天下午办公室里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两情相悦吗?
而靳思瑗,他就当宝贝一样的追求。
靳思瑗被唐渊侮辱,他能丢掉工作整日陪着她。
而她被唐渊侮辱,他却是当着背后的推手!
“既然你非要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那我还跟你客气什么?”冷少辰阴鸷的说,毫不客气的将她推倒在床.上。
100炸了你的医院
“啊——!”童若尖叫一声,就看着他朝自己压上来,“冷少辰!你混蛋!”
她才刚经历过一场噩梦,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冷少辰压上来,直接堵住她那张骂人的小嘴:“你自己说的,只要我想要,什么时候都可以上!”
他咬着她的唇,咬着她的下巴,没有吻,全部都是用咬的,刺激着她的皮肤,啃出一道道红痕。
拘看着她身上不属于他赠送的衣服,心中怒哼,就要撕裂了它。
“呜呜呜…不可以…放了我…放了我…求你…”痛若忍不住哭道。
今晚的她是脆弱的,根本无力承受冷少辰的索要,她忘不了先前经历的一切。
埤冷少辰僵硬的停住动作,抬头看到童若布满泪痕的脸,眼里尽是掩不住的惊慌。
他这才注意到,就连被他压在身下的身子,都还在颤抖着。
今晚,真的吓坏她了。
冷少辰窒闷的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突然生不起气来。
“起来吧。”冷少辰伸手,抓住她的手就要拉她起身。
“啊!痛!”童若惊呼一声,刚刚止住的泪水又飙了出来。
冷少辰目光一凝,抓住她的手就凑到眼前。
童若的左手背已经高高的肿起,像个蘑菇一样,肿起的地方已经变成了茄子紫,手指和手背相接的那块突起的骨头已经被磕破了皮,血肉往外翻着,模样惨不忍睹。
冷少辰阴沉着脸,想起监视器里,唐渊曾抓住她的手死命的往地上磕的画面。
“手受伤了为什么不赶紧上药?”冷少辰铁青着脸问。
童若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看到她的手现在这副样子,觉得影响美观?
“我忘了。”童若说道,手上的疼痛比起她之前的经历根本不值一提。
冷少辰皱着眉,却不敢再拉她的左手,转而拉住她的右手,拉着她就往外走。
“你要干什么?”童若在身后问,被他强拉住往外走,根本没法反抗。
“去医院,难道你想看着手废掉?”冷少辰冷冷的说道。
童若不再挣扎,一言不发的跟着他上车。
冷少辰开车的时候一直沉默,那张脸始终阴沉,可是这样,也掩不住老天爷对他那张俊颜的厚爱,即使是黑面也依然俊美的近乎妖孽。
童若在旁边偷觑了他一眼,这男人总是忽冷忽热的,上一秒能侮辱到她心滴血,可是下一秒又表现得好像很紧张她。
她就好像处在沙漠与冰川的交界处,时冷时热,根本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也许这一刻她正被他捧在掌心里呵护着,下一秒就被他弃如敝屣。
真是个薄情的男人啊,反复无常的比天气变化还要恶劣,如果他一直不放过她,她恐怕只有两条路。
被他折腾死,或者爱他到死。
童若不禁苦笑,这两条路都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她似乎看不到别的选择,而两条岔路的终点却又汇通为一条——死。
“发什么呆,下车。”冷少辰冷声说,没好气的看着她。
这女人到底能无视他到什么地步?
什么时候他的存在感这么差,就在车里这种狭小的空间,她都能自顾自的发呆,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就连车子停下来都不知道。
“啊?”童若一愣,回过神来发现她人已经到了医院门口。
突然觉得周围的温度好像突然下降,歪头一看,冷少辰正阴冷的看着她。
见她已经回过神来,冷少辰没好气的下车,车门“砰”的一声被甩上,吓了她一跳。
“又发什么疯呢!”童若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也跟着下了车。
冷少辰拉着她就往医院走,好像医院是他家开的一样。
“先生,您还没挂号呢!”护士拦住他说道。
冷少辰看都没看她一眼,一言不发的掏出手机:“你人在哪?把你医院里最好的外科大夫给叫出来,哪那么多废话,再废话我直接炸了你的医院!”
护士就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冷少辰,这男人疯了吧,还要炸医院,他当自己是谁?
本.拉.登还是萨.达.姆?
冷少辰虽然不知道护士在想什么,可是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被鄙视了,童若在一旁忍不住就勾起了唇,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没想到啊,堂堂辰少也有被鄙视的一天。
刚挂上电话没多久,一个老大夫就擦着汗跑了出来,老人家头发白花花的,脸上还带着那么一点老年斑,看那模样总得有六七十了,一瞧就是镇院之宝,退了休还被拉来做活招牌。
一家医院总要有那么几个活成妖似的老教授,老院士之类的,从医经验丰富,获得的专利能订成一本书,诊断的病症一瞧一个准。
而且医德高尚,从不浪费病人的一分钱,只以最短的时间,最高的效率还病人一个健康。
什么回扣,拖病情之类的老人家懒得做也不屑做,那是经历过过往那段最单纯的岁月,心里带着真正的荣誉感来救死扶伤的。
看着老大爷停在他们面前,气儿还有些喘,童若就有些过意不去了,总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尊老。
老大爷拉拉小护士说:“行了,这两位是乔院长的朋友,挂号就先免了。”
小护士“哦”了一声,就没再说什么,可是看冷少辰的目光还是没好起来。
这一回小护士显然是把他当做成天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了,走到哪都要彰显一下他关系网的庞大,交友遍天下,以为有那么点权力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冷少辰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鄙视过?
顿时就有点崩溃,童若还真怕冷少辰控制不住就当场把小护士给分尸了。
老大爷显然也怕,忙把小护士给支开:“冷总,这边请吧。”
老大爷带着他们到了办公室,看看童若的手,试探性的碰一下。
“痛!”童若忙惊呼一声,忍不住就缩回手。
老大爷皱皱眉,开了张单子:“拿着这个去照一张片子,骨头可能有点碎裂,还不太肯定,去照一张比较保险。”
童若接过单子就往外走,老大爷见冷少辰坐在一旁不动如山,忍不住说:“冷总,你不跟着小姑娘一起?有什么事也好照应。”
老大爷话说得好听,不过童若怀疑他其实是不愿意跟冷少辰孤男寡男的呆在一间屋子里。
毕竟冷少辰现在脸色都还不太好看,浑身散发着黑压压的气场,压迫感太过强烈,老大爷毕竟人老了,经受不住这种刺激。
不过老大爷不愿跟冷少辰呆在一块,童若也不愿意啊!
两相取舍之下,童若决定牺牲老大爷:“不用,就是照个片子,我自己就行。”
看到大爷近乎绝望的目光,童若不禁心中暗暗道歉。
大爷,您原谅我吧,毕竟您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
您吃的盐比我吃的米都多,肯定比我的承受能力强,这个变.态您就多担待着点吧。
童若一刻也不敢停,就要继续往外走,结果变.态突然说:“我和你一块。”
于是童若和老大爷之间山水轮流转了,老大爷松了一口气,童若绷起了神经。
“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在一块?”走在路上,冷少辰不痛快的问。
别以为他没看出刚才童若的反应。
童若抿着唇不说话,她怕自己说出什么来又刺激到了他,这里是医院,是公共场所,不比家里,这男人发起疯来可以不顾地点,但是她承受不了。
“我问你话呢!”冷少辰狠狠地抓着她的手腕,就在走廊上吼了出来。
童若看着他,嘴唇蠕动了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何必再问,更何况,恐怕没多少人跟你在一起能放松的了吧。”
冷少辰撇撇嘴,甩开他的手,谁也不知他心里想的些什么。
照完片子,骨头果然有点碎裂,所幸并不十分严重。
回到办公室时,屋里多了个人。
冷少辰直接挑眉问:“你怎么来了。”
“我好奇呀,谁出事了冷大少居然亲自带人来了医院,还放话要炸掉我们医院,原来是童小姐,我早该猜到了。”乔仲轩话里有话的说。
“哼!”冷少辰冷哼一声,懒得理他。
老大爷给童若上了药,又包扎住以固定她碎裂的骨头。
“这几天最好不要用左手,不要使力,好好休养。”老大爷说,“三天后再来拆了纱布,换上药。”
冷少辰直接拒绝:“不用,直接把药开出来,到时候让仲轩去给她包扎。”
乔仲轩张大了嘴巴:“少辰,你把我当免费劳动力使了吧。”
“要不要你干什么用。”冷少辰果断的说,直接伤了乔大少的心。
“那行。”老大爷也不多说,知道两个年轻人感情好,就开了张药单交给童若。
101颠倒是非,反咬一口
童若接过药单出去拿药,这回冷少辰并没有跟。
“我说你又怎么把人给折腾成这样了,直接连骨头都碎了,瞧瞧她那只手,肿的和个包子似的。”乔仲轩不太赞同的说道。
“不是我,是唐渊。”冷少辰淡淡的说。
一提唐渊,乔仲轩就了然的点头,猜出了大概。
拘不过他还是说:“别拿这个当借口,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在事发之前就杜绝她受伤,你肯定是故意的,少辰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你干什么这么关心她?”冷少辰挑眉反问,语气不太好。
乔仲轩冷嗤一声:“我又不是你这个冷血动物,看着那个女人那么瘦弱还要被你折磨成这样,我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你怎么下的去手?再这样你早晚折腾死她!”
埤“没你什么事,你别管。”冷少辰说,听到乔仲轩关心童若的话,心中一堵。
“行,我多管闲事,我不管,以后人在伤着哪了你别给我打电话。”乔仲轩没好气的说。
冷少辰烦躁的离开,找到童若就把她拉上车。
“你这又是怎么了?”童若纳闷的说,看着他阴沉的脸,粗鲁的动作,自己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又哪惹到他了?
“你倒是能耐啊!让仲轩都帮着你说话。”冷少辰嘲讽道。
童若冷笑:“那是你做得太过分,连你朋友都看不下去了,别说的好像我勾.引了他一样。”
“谁知道呢?顾涛和靳言诺不都把你当宝贝似的,你再多勾.引多少不是勾.引?”冷少辰冷笑道。
“你发什么疯!我每天的行踪你一清二楚,我勾.引谁去!”童若气道,突然面色一滞,冷笑,“你该不会是吃醋吧?看着别的男人关心我,你心里不舒服了?”
“放屁!”冷少辰想也不想的说,反应激烈的不惜爆粗口,“就你这样的哪点值得我吃醋?管好你自己,别整天没事乱勾.搭人,要是敢给我戴绿帽我就废了你!”
童若撇撇嘴,咕哝了声:“不可理喻。”
就不说话了。
两人一路都生着闷气,谁也不想先开口,回到房间,冷少辰就拽着童若往浴室走。
“你干什么!”童若气道,这人今晚纯属有病!
“洗澡!”冷少辰也没什么好脾气。
“你放手,我自己洗。”童若甩甩手,可是还是没甩开他。
“你手这样怎么洗?”冷少辰眉毛一凝。
“我一只手也可以!”童若坚持。“再…再不行就让赵玲帮我。”
冷少辰直直的看着她,童若登时有点气短,以为他又要发火。
“随你的便吧!”冷少辰气呼呼的说,就摔门出去了。
童若撇撇嘴,开始放热水调试水温。
身后浴室门又被打开,估计是冷少辰又折返回来,童若没好气的回头,却见是赵玲。
“小姐,先生让我上来帮您。”赵玲说道。
童若缓和了语气:“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守着别人我不习惯,你休息去吧。”
“是。”赵玲点点头,“小姐,先生还说明天您请假别去公司了。”
童若看看手,包成这样也没法干活,她的脸到明天估计更惨不忍睹,肯定没办法去公司了。
“好,知道了。”童若点头道。
送走了赵玲,童若这才开始脱衣服,这才发现一个手确实很不方便,脱一件薄薄的T恤竟然能脱出满身的大汗来。
当身子泡进温度适中的热水时,她不禁舒服的叹了口气,摸索到旁边的薰衣草精油,往水里滴了几滴。
马上,浴室里薄薄的雾气中就充斥着薰衣草安定的香味,童若也在这香味中慢慢安定下来,不禁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冷少辰隔了一个小时又回到房间,房间里没人,浴室的灯还开着。
冷少辰皱起眉,这个笨女人最好不要是在水里睡着了。
这么想着,他也不管童若是不是收拾好了,直接打开浴室门,果然,就见童若仰着头枕在浴缸的边上,睡的正香。
浴室里的热气正在逐渐消散,冷少辰试了下水温,已经近乎于冰凉了。
“笨蛋!”他啐了一口。
将童若打横抱起放回到床.上,又拿来毛巾帮她擦干,试试她的额头,没有发热的迹象,便为她盖上被子。
冷少辰又走回浴室重新放了水,觉得今晚自己八成疯了,居然为她做那么多事,难不成是因为那个录像而感到内疚?
也不知是薰衣草精油的功劳,还是冷少辰的怀抱真的很安心,反正童若这一夜睡的很好,并没有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而做恶梦。
早晨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一如往常一样的空当,只有床单上的印子说明之前有人睡过。
回想一下,她似乎从来没有一次是睁开眼能够看到冷少辰在旁边的。
整理一下出了卧室,下楼却发现冷少辰居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童若一愣,下了楼问:“你怎么没去公司?”
“过来看看。”冷少辰没有回答她,反而勾勾手示意她走过去。
童若眉头皱了皱,他又想干什么?
走到沙发前,看到电视里的新闻,却愣住了。
“这是——”童若一脸的错愕。
画面中,唐渊把头包的严严实实的,纱布上还透着血,让他原本还算不错的面皮顿时变得很可笑,但是又同时看上去好像伤的很严重一样,整张脸都像擦了粉一样的白,就连嘴唇也不带血色。
而他的助手则吊着右手臂,纱布从前臂一直包到手掌,看着也非常严重。
可是童若记得,昨晚她只是用酒瓶子刺了他的手,不该胳膊什么事。
唐渊面前全是话筒,几乎将屏幕的底下挤得满满当当的。
“请问唐先生,是什么人伤的你?原因是什么?”有记者问道。
“我只能说,伤我的是某间上市的大公司的员工。至于是哪间公司,因为我和那间公司的总裁私下里是好友,恕我不便透露,以免影响他公司的形象。”唐渊说道。
童若心中冷笑,好友?
若说冷少辰的好友,唐渊似乎还不够资格,他把话说的这么漂亮,无非是怕了冷少辰,担心冷少辰会对他进行打压。
“那么伤人者到底为什么要出这么重的手?唐先生你们之间是否有什么事情?”记者就是记者,鼻子够灵敏,想象力也够丰富,但是还真的被她说到了那么一点上。
“我是个公众人物,我想你也知道,我身为唐家的长子,身为唐朝的总经理,不谦虚的说一句,是众多女性心目中黄金单身汉的人选,自然有很多人借着各种理由扒上来。而那个女人她是疯子,因为我的拒绝就对我大打出手!”
唐渊说的义愤填膺,苍白的脸上竟然出现了那么一点血色。
童若气的浑身发抖,他还真是颠倒黑白,真不要脸!
“那么说伤您的人是个女人喽?可是既然是女人,怎么会那么厉害,将您和您的助手都重伤了?”记者又问。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会说谎吗?”唐渊脸色一沉。
那记者立马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不,不,唐先生别误会,我只是代表大多数人问出心中的疑问而已,毕竟一个女子力气远输男子。”
唐渊笑笑,似乎很理解:“我也知道我口说无凭,但是我有证据,她之所以能伤了我们两个,是磕了药!目前我已经将酒瓶和她用过的酒杯都送去化验了,结果显示残留的酒水里有学名为‘甲基苯丙胺’的毒品。我想不用我说大家也清楚,当一个人磕了药处于兴奋状态,就会出现暴力行为,并且潜力远大于正常的时候。”
“那么唐先生,如果对方提出和解呢?”记者问道。
电视里播放着唐渊充满谴责的声音:“不存在和解,这件事我一定不会罢休,我一定要告伤人者!我们是法治社会,一定要让伤人者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不会让她逍遥法外!”
后面他又说了什么,童若不知道,因为冷少辰已经把电视关上了,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不!他说谎!他说的不是真的!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颠倒是非,明明是他要强.暴我!”童若激动地说,手指着电视,气的不停地颤抖。
怎么会有那么不要脸的人,他受伤了,她同样也伤了,怎么害人的反而要告被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