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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我要告诉李三哥,他一定感兴趣。”
两人勾肩搭背地穿过甬道到了前院大厅。
江若宁扯着嗓子:“李三哥!李三哥。有好玩的!有好玩的,后院有前定公国府的小姐,还有刘三奶奶、刘四奶奶…”
音落时,雅间里立时飘出好几个声音。
“定国公府小姐?刘三奶奶、刘四奶奶…”
尤其是这两位奶奶,那与逆贼刘森可有瓜葛,听说最是别样的。
李赏拢着外袍,从一雅间里奔出来。“顾贤弟。你怎么知道的?”
“不就是瞧那个铜面人往那边去,我瞧他形色古怪就跟了过去,没想到被我发现了。我一知道马上就过来告诉你。听那边的人说,那里边正在调教着的比这外头的更有意思。”
李赏眼睛透亮,既然花了大价钱玩乐,只要尽兴。大吼一声:“公子哥儿们,我们去后院。那里有更好的!”
一时间,七八个人齐刷刷往后院去。
江若宁拉着慕容琅道:“你是不是也想玩?”
“不想!”
他是哥哥,以后被妹妹看到他那等模样,往后自己身为兄长的印象全都崩塌了。他可是很在乎江若宁如何看他的。
这次,无论如何他也要维持好自己当哥哥的印象。
江若宁道:“真是奇了,你又不是我。我是不懂来学的,你可是懂的。你不是来玩,你来作甚?你放心,你放开手玩,大不了,我不盯着你,不让你教我。李三哥答应教我的,我就让他教!这不,我把知道的秘密告诉他,他一定会很感激我的。”
她分明就是捣乱。
后院的姑娘还没调\教好,江若宁这么一闹,不是让人去捣乱?
江若宁坐在大厅的地上,慕容琅挨着她坐下。
她小心地留意着四下,确定大厅说话是最安全的。
“你说,瑁表哥撇下我们作甚去了?他值不值得信?要是把我们俩卖了,这麻烦可大了。”
“他不敢卖我,更不敢卖你,我和你来此,父王可是知道的。我与父王说了,我跟你和瑁表哥要办一件大事。而你告诉了皇上,只要我们出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先前池焘试她,她立时就觉出异样。
暗楼里经营的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光看那些夜明珠就知道,再有里面装饰、布局得太过奢华,就算是皇宫也没有这样的奢侈。
“瑁表哥为什么不提醒我们第一次来的都会有试探?”
可见慕容瑁此人并不值得信任。
“也许他一时忘了说。”
江若宁道:“总之,我们小心些。”顿了一下,又道:“瑁大哥未将我们俩给卖了,就算是对得住我们了,想让他再帮其他的忙不现实,只要不拆我们的台就行。”
江若宁觉得慕容瑁就是个墙头草,弄不好玩的是无间道,白道、****通吃,但只盼他不卖他们兄妹就成。
兄妹二人坐在一处说话,只听一声央求“公子,你别走!”
“后院有更好的,爷要去后面。”
“他们要寻的刘家奶奶…正是奴家。”
“真的假的?”
江若宁跳了起来,寻声往那说话的屋子奔去,她直接推开房门,却见屋子里白花花一片。
那女子恼道:“你是何人?怎么进来了?”
银面男子道:“没见他们戴着金面具,今日我听说来了几位皇亲国戚。”
江若宁大踏步近了屋子,恍若未见地扫过面前的男女,“你说你是刘家奶奶?是哪位?”
慕容琅也不知道,自是摇头。
江若宁道:“让我猜猜!”她扬了扬头,“据说,三奶奶妩媚动人,四奶奶多了几分骄傲之气,刘大奶奶则是出名的冷美人,你是哪位?”
女子垂眸,定定地看着地上,而今竟沦落到暗楼,真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奴家是三奶奶!”
216 洁癖
慕容琅好奇地俯身,细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京城传言:刘三奶奶、刘四奶奶乃是绝色,可面前的年轻妇人,似乎并无特别之处。有些不信地道:“你真是三奶奶,没瞧出有甚不动,容貌也很寻常嘛?不是说刘家除二奶奶外,其他都长得像妖精。”
不远处,站着一个戴面具、光着双臂的男子,看着那一身的肥肉,就让人倒胃口。而对方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刘三奶奶,很显然,刘三奶奶很对他的喜爱。
慕容琅问道:“喂,你…哪家的?”
那赤膊男子揖手道:“在下户部员外郎之子孟家公子。”
真是坑爹啊!这种烧钱的地方,居然还自报家门。
一个朝廷命官能有多少俸禄,这暗楼的花销可不少啊,不需要问,一定是老爹贪来的银子,或是借着爹老子的官职借机受贿。
这小子一定是少根筋,就这样把他爹给卖了。
“孟公子啊!”江若宁问道:“你感觉如何?是不是真像传说说的那样销\魂?”她这语调,带着几分好奇。
慕容琅眼珠子直转,他这个妹妹,说话能不能委婉些?
他完全被她颠覆了看法。
如果不是他知道这是妹妹,恐怕他都要怀疑是男的,还是个痞性十足的纨绔。
孟公子面容微红。
江若宁又问刘三奶奶,道:“那你觉得他的功夫如何?”
即便是风尘女子,可江若宁这直白的问话,直将她问得莫名,只片刻。她暖声答道:“奴家自认为是极好的,可是得大东家亲自调教过。”到了这种地方,什么尊严、体面都得抛下,多赚银子才是正理。
也许正是江若宁这直白得让人无法承受的方式说话,甚至还动手脚袭\胸,慕容琅初还不能接受,后来见多不惯。而更无旁人怀疑江若宁的女儿身份。
江若宁对慕容琅道:“琅世子。听听,一听就知道大东家是个中高手。难怪能开暗楼,这一行的生意可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让你去开,你就开不了,你没法调\教美人。”
他堂堂亲王世子,要干这行当?那还不如做个纨绔的好。
江若宁这叫什么话。真真是貌不惊人语不休,光是听她说话。就一定会被人当成纨绔,还扮得比真正的男子还像纨绔。
江若宁继续道:“她不仅得过逆贼调教,还得了大东家调教,要不要试试?”
慕容琅连连摇头。“脏!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本世子有洁癖。”
说什么暗楼,还以为有什么特别处。不就是宣泄之处,还是共用。你可以碰,他也可以碰。
慕容琅是真觉得脏,他可有洁癖,当然,在妹妹面前做一个洁身自家的哥哥也很重要,他更大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潜进来的妹妹。
江若宁又问孟公子:“你还没说感觉如何?”
孟公子恨不得咬掉自己的牙齿,这个公子是什么人,怎么能问这种话,声音不错,可问出的话太过犀厉。
看她与慕容琅很熟络的样子,莫不是皇子、又或是皇家国戚,这样的人,他可开罪不起,既然认识了,就当个朋友。
慕容琅道:“孟公子,我这贤弟还未通人事,对此事甚感兴趣,要不你们俩再示范一下。他和我一样有洁癖。他要替他家娘子守身如玉,他来此就是学习和见识的。至于本世子嘛,我就是来见识的!”
江若宁忙道:“你早前不是说来绘春图的?怎么又成了来见识的?要不,你先绘上几幅,待他日成亲,你正好用上。”
慕容琅心跳加速,被江若宁的话直接雷得想昏过去。
就算他已经知她是故意如此,可他还是受不了啊。
这到底是不是姑娘,就算她要查案探路,也不用扮得这般像男人吧。
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朗笑声。
一个金笑和尚面具的锦袍男站在一侧,身边立着慕容瑁。
慕容琅直直地盯着锦袍男,如果他没猜错,这就是暗楼的大东家。
江若宁道:“瑁表哥,那个女人是刘家奶奶,我正问这位孟公子感觉如何?如果真的很快活,你要不要试试?”她顿了一下,直勾勾地扫视着刘家奶奶,带着挑惕地道:“与早前的舞娘相比差了许多,胸太小了!屁股上的肉也瘦了些,瑁表哥,你应该建议大东家,让他多给这女人吃点肉,让她长大些。”
慕容瑁连连咳嗽。
要死了,她一个姑娘家,居然说得这般直白,还看着那不沾一丝的男人任意的看,竟然对那女子品头论足。
笑和尚面具听罢,脸上含着笑,“顾公子,我这里有更好的。”
顾公子…
笑和尚面具的神色还算正常,就像是客栈掌柜笑迎来往客人一般,如此说来,慕容瑁这个无间道没有道破她的身份。
慕容琅听到这声音,心头升腾起一股熟络感,是熟人,暗楼的大东家居然是熟人。
“好的?有多好?”她定定心神,“这位公子可有洁癖,他嫌这女人被太多人碰过,有没有干净的?”
慕容琅见江若宁真给他找女人,立时急道:“我不要!我来这里就是来学经验的,随道画几幅春图回去。”
慕容瑁正容道:“我的喜好,想来大东家是知道的。”
大东家拊掌一拍,从一边的雅间里出现两名紫纱美人。
江若宁尖叫一声:“哇——她们的胸好大,瑁表哥,我能不能先摸一下?”
不等慕容瑁回话,江若宁已经奔了过去,伸出两只狼爪,捏着其中一人就开始挫起来,“怎么有这样的美人?大东家,你太不厚道了,给我表哥玩,也不介绍给我们。听说这女人有的地方一摸,她就受不了。你告诉我,摸哪里就会受不了…”
大东家看着活脱脱像色狼一样的江若宁,这个公子太奇怪了,就像摸,可又不会真的碰,究竟哪里不对劲,他说不上来,看着江若宁那毫章法的乱抓,分明就是第一次来玩的,他扭头问道:“昌郡王,你这表弟还没尝过女人?”
慕容瑁苦笑道:“我带他来见识的。”
大东家见过的女人不少,竟没认出江若宁是个姑娘,可见这江若宁也是演戏的高手,一个姑娘竟演得比男人还像男人。
大东家道:“难怪如此好奇?”
“家里管束得紧,到了这里就像变了一个人。”
大东家笑道:“你既是表哥,不妨教他。这两个女人就当是我今日送给你的,要不是你来通晓消息,本王今日要弄不好就要惹下大麻烦!”
果然,慕容瑁将刘森扮财主进来的事告诉了大东家。
江若宁正戏着美人,张嘴就道:“大东家,你真要谢我表哥?我怎没瞧出来。要不,你免了我们今次的玩资如何?”
“阿逊!”慕容瑁也是个爱面子,这种玩资都要免,当他是什么人。
既然能来,就出得起玩资。
江若宁道:“为什么不行?这种地方,我来过一次还想来二次,大东家就多让我表哥玩几次。”她顿了一下,故作大咧咧地道:“后院里有小姑娘,是这里的茶水丫头吧,那个…那个池焘是什么意思,他挑唆着我给小姑娘赎身。老子是疯了,才花五万两银子买一个丫头,这在外头,都可以买一大堆了。”
慕容瑁惊道:“池焘让你给小姑娘赎身,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试探!
即便是他介绍来的,大东家也不相信。
江若宁见慕容瑁有些意外,故作淡然地道:“不就是先前喽!人都没长开,连个胸都没有,胸口平得像门板,买回去做通房都嫌小…”
江若宁搂着紫纱美人,又是闻又是亲,一双手还不停,那美人不时传出喘息声。“大东家,给琅世子备笔墨。瑁表哥,两个美人受不了,你快进房里享受吧,要不你通融一下,让我在旁边看看…”
慕容瑁大喝一声:“滚——”
“不看就不看,总有人愿意我看,我找李三哥去,他总喜欢我看他。”
江若宁转身开溜。
待江若宁离开,大东家问慕容琅:“琅世子真不要美人玩乐?”
慕容琅连连摇头。
进来后看得太多,光想着就恶心。
慕容瑁问道:“这里有完璧之身的美人…”
慕容琅还是摇头,“我要作画!待我练好画美人的技艺,我要给凤歌妹妹绘美人图,这里的美人够美,我先练练手。”
接下来的日子,江若宁追着李赏要看表演。
慕容琅在专门的雅间里给几位美人作画,偶尔会走出雅间,在四下里转上一圈。
慕容瑁则点了两个前突后翘的美人作陪,依旧好得跟新婚一般。
江若宁坐在雅间的屋子里,看着李赏与美人的翻滚。
“顾贤弟,这美人不错,身上有肉,手感极好…”
李赏摸一把,又抓了一阵,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李赏的老爹李源是礼部侍郎,官职不低,可不比吏部、户部这样的油水衙门,可见他的玩资也是李家三房捞来的。
江若宁总追着他问:“感觉如何?摸起来怎样…”在她一连串的问题之后,几日时间下来,李赏竟然习惯了,每每完事一回,还主动汇报进行总结。
江若宁还时不时光顾一下其他男子的房间,站在一边看上片刻。
“李三哥做这个动作时,会用左手抓美人的头发,那感觉才畅快!”
抛下一句,看对方莫名,却片刻后照着江若宁所言的做。
217 免费贵宾
大东家的房里。
紫纱美人推门而入。
大东家问道:“这几日,顾逊、慕容琅都在做什么?有何可疑之处?”
“回主子,顾逊就喜欢看真人图,第一日、第二日还好,他只是看,可从第三日时,还指点旁人一番,说哪个动作更好,又说怎样才可更舒服,还能说得头头是道,依然是个中高手。”
大东家想到顾逊,这个人怎么总让他觉得不安,可明明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还未通人事,吵嚷着要替未婚妻守身如玉。他喜欢亲人脸颊,偶尔也揉摸美人几回,可其他的她就不做了。
她抓摸美人时,动作又与其他的男人不动,看似毫不章法,却又似在摸…
具体是如何,大东家又说不上来。
总之,她与其他来玩的客人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慕容琅这些天一直在绘美人图,前两日绘得实在不成样子,不可现在瞧着倒像那么回事。”
大东家沉吟道:“本王怎么觉得这顾逊、慕容琅古怪得紧。”
紫纱美人问道:“主子怀疑什么?”
大东家摇头,就是一种直觉,可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这些年盯着暗楼的人还少么?刑部明镜司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大理寺也曾查过,依旧什么也没查出来。
紫纱美人道:“当年温如山也曾来过,也是说不碰除他妻子以外的女人。而今这顾逊也是如此。”
“面对美人无动于衷,难道顾逊、慕容琅还真是坐怀不乱之辈?如果不乱,除了是定力过人,再则就是女人。”
紫纱美人惊道:“主子是怀疑他们是女子?”
“不是顾逊。我怀疑的是慕容琅。凤歌公主与他是孪生兄妹,如若凤歌公主抢成慕容琅潜入此地,当真令人防不胜防。定国公府之劫,不得不防。”
紫纱美人道:“主子…凤歌公主摸头骨而知生前容貌,可定国公府…”
大东家的眼神寒冷如冰,“凤歌公主在认祖归宗前曾失踪了月余,而这段时间。她奉命潜入定国公府。世上只知定国公离奇惨死。却不知这背里一切都是凤歌公主所为。
定国公府的秘密是被凤歌公主掀出来的。这位公主本事大,上头递了话,让我们小心凤歌公主。万不能被她拿到把柄。”
紫纱美人道:“属下派人试探琅世子,若他是女子,一脱衣便知。”
世间少有坐怀不乱之辈?要么是女人,要么就是定力过人。
无论是哪类。他都必须小心应对。
上头递了话说小心凤歌公主,而这位公主近来行事古怪。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已经有人猜测,她是在办什么差事,她最喜欢的就是破案。不能让她盯上暗楼。
江若宁还在到处吃美人的豆腐,偶尔随道指点一二,期间更是发明了几个新动作。因着这儿,大东家便将目光锁定在慕容琅身上。他怀疑慕容琅是凤歌公主扮的。
大东家的猜疑,这下慕容琅倒霉了。
他原在整理自己的画稿,虽不比妹妹绘的好,可他越发觉得有成就感了。
“琅世子!琅世子,你救救奴家!”
一个女子突地闯入他的房间。
不待慕容琅反应过来,就紧紧地抱住了他。
慕容琅手里拿着厚厚的画稿,双手高举,生怕碰到女人,“放开!快放开!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快放开!”
因是夏天,衣衫穿得不厚,女人趁机将慕容琅摸了个遍。
管事怎么说他可能是女人,这明明就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为了更进一步证实,她还把慕容琅的衣襟给松开了,用手一探,还真是男人,然,砰啷一声,慕容琅一脚将女人踹趴在地,指着她道:“大胆!”
“琅世子,奴家可是完璧之身的…”
“滚!滚!当本世子是三岁小孩呢,你们这种地方能有干净的?有的不是身脏便是心脏,给本王滚远些,快滚!再不滚,下次本世子就把你画到画里,让全天下的都看看你光身子的样子。”
女人深深一磕:“世子息怒,奴家这便离开。”
她提着裙子飞野似地溜走。
拐角处,管事正立在一侧。
“如何?”
“回管事,是男人!我摸过了,胸前是平的,他有喉结。”
管事点了一下头。
主子不放心,她只能设法试探。
只是这次的顾逊不碰女人,但他有个特别的嗜好,喜欢看,还爱指点,不过这一番指点,那些公子哥们的技艺好像真有长进。而暗楼的姑娘们,倒是喜欢她去的,因为她不仅指点公子哥,还指点姑娘。
更离奇的是,这顾逊竟然发明了八个新动作,声称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姑娘们尝试了一下,客人们对这八个新动作很满意。
江若宁移着步子,三号进来,九号就到了离开的日子,这里玩乐有规定,十万两银子最多只能玩七天,天明后就要陆续离开。
“顾公子啊,你上次发明的秋花开真是新奇,我服侍的公子多赏了五万两银子。”
江若宁移着好看的步子,笑着对那美人道:“姑娘与你家大东家说说,下次我来玩,能不能给我免费。你看我一指点,你们多赚了多少银子,我再琢磨琢磨,也许改日,还能多想些玩法、动作出来。”
紫纱美人从一侧缓缓出来:“顾公子,这件事我已经与大东家禀报过,像你这样用心的客人,我们暗楼可是双手欢迎。大东家给你半价,再不能少了。”
“半价?”江若宁迟疑到,这种玩乐还打折,“不是说下次我来玩免费?我们家管得紧,家里实在很难凑银子。这几****想出八种玩法,下次我来时,许就是十种,能不能免费?美人姐姐,你瞧我又吃得不多,吃食要求不高,我就是喜欢看那个…咳,给我个免费,到时候我免费提供技术。”
大东家听到紫纱美人的禀报时,汗滴滴的,这都是些什么事?会玩的,居然反复只那个动作。这爱看的竟比会玩的还精通,来的时候是个不懂的黄毛小子,离开时,竟成了个中高手,还是宗师级别,能发明新动作。
紫纱美人道:“属下统计了一下,因最近四日得顾公子指点,姑娘们人人都多赚了银子,尤其是顾公子亲手指点,又面授耳提了五位姑娘,人人都赚了近百万两银子,照着规矩每人都交了七十万两。主子,你看…是不是破例给他免费,属下瞧着,他是落下了个怪癖。这名门公子有几个没怪癖的?”
包括她的主子,就有怪癖。
他格外喜欢调新人,同时还喜欢幼女。
这京城之地,什么怪嗜好的人都有。
大东家微微沉吟:“这世间什么人都有,他既有这方面的天赋,就给他个免费。本王赏他,是因借着他的建议能让本王赚更多的银子。”
大东家令取了个免费令牌,“天之第五号贵宾牌,赏她吧,叮嘱她,这是给她本人的,借阅或给他人无效。”
紫纱美人笑着接过,谢过主子赏赐,又道:“再过一会儿就要送贵宾离开了。”
“让姑娘们都沐浴更衣好好补觉,今晚又要来一批新贵宾。”
紫纱美人应声“是”。
依旧是小巷里的马车,依旧上车就蒙眼,江若宁继续开始数数,数到多少过了一座桥,数到多少拐了一道弯…
中途,换了一辆马车。
到晌午时分,方才离开了昔日的那片林子前。
和上次一次,在这里不用再蒙眼了。
江若宁拿出管事送她的金贵宾牌。
池焘跳了起来,大叫道:“你这金贵宾牌从哪儿来的?”
江若宁翻转过来,“是我的。”
慕容瑁眼睛闪亮,“大东家赠你的?”
拥有这个牌,就是贵宾时原嘉宾,不用付玩资,还可以随时光临,甚至连预约都免了。
“我发明了八个新动作,姑娘服侍公子们用上了,个个都得了厚赏。大东家夸我帮他赚银子,这是他赠我,为此,大东家和管事大力欢迎我下次再去。本公子往后玩乐,全部免费,管吃管喝管玩还受姑娘们欢迎。”